晚上7点多的时候马科长来了，说要请我出去吃饭。我照着这里的规矩，和他客气了几句，在他的一再坚持下，就接受了他的邀请。我已经明白这里谈事大都是在饭桌上谈的，我也就入乡随俗吧。

下楼后，马科长说先去东东家，接上东东一块去。他已经事先和东东说好了，要东东先别吃饭，在家里等。

当着东东的面谈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我以为马科长肯定是要和我谈关于我今天看到的他和东东的事，或许会做些解释，要我不要乱猜疑，或者，干脆威逼，或者利诱我，要我为他们保密，不要说出去。这些怎么好当着东东的面说呢？他毕竟是一个小孩，怎么会理解这些？而且一些话都不方便当他面说，一些可能用到的词也对小孩是忌讳。虽然我和东东做爱的时候，我们的语言和用词完全不会比世界上任何一个青楼窑子文雅，但是那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用的，不能当着第三者用的。

“马科长，我们当着东东面说事合适吗？有些话不好当他面说的。”我对马科长表示了我的顾虑。

“没事，你放心吧，不会使他为难的。”马科长明白我的意思。他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脑子非常好使。他把房管科玩的像是他的王国一样，还不只是凭着他是头，有权力。他上上下下都打理的非常好。

“我们这里新开了一个肯德基洋炸鸡店，非常火爆，人人都想尝尝洋炸鸡。我跟东东叨唠过几次要带他去，今天正好可以兑现。我还没有跟他说去那，想给他一个惊喜。待会一到那里，他一定会很高兴的。”马科长解释说。

去东东家的路上，马科长滔滔不绝地跟我说东东家里的事，他对东东家里十分了解。他和东东的爸爸向师傅居然是差不多同时进这个学院参加工作的。当时他们都是二十多岁，住同一个宿舍，一起做学徒工，然后一直走到今天这步，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亲如兄弟。并且，马科长意味深长地强调，管理一个地方，总要有几个靠的住的心腹。向师傅就是他任何时候的心腹。

参加工作之前，他们却是完全不同。马科长是当了两年兵后转业，被分派到学院工作的。所以，他起点好，进步快。而向师傅从小是一个孤儿，被一个寺庙收留，出家做了和尚。文革开始的时候，寺庙被砸了，和尚都被扫地出门，遣返回原籍了。可是，向师傅进寺庙的时候小，所以都不记得他原籍是哪里的了，没法遣返。这个学院的红卫兵组织只好给他在学院弄了一个临时工工作让他暂时先干着。向师傅是在好多年后才得以转正的。因此，他先天条件不足，又加上他与世无争，不求上进的性格，造成了他们两个今天地位的不同。还好，地位的不同并没有影响他两个的关系。而且向师傅非常懂事，尽管他和马科长依旧情同手足，但人前人后他都给马科长与他地位相当的尊重。

东东妈妈原来是马科长原籍的那个村里的，当年是远近知晓的大美人。由马科长牵线，使她从农村来到城里嫁给向师傅，那时候她才20多岁，而向师傅已经40多了。所以，马科长自称是东东妈妈的娘家人，也是她和向师傅的的月老。可见马科长在东东他们家的地位了得了。因此，东东一生下来，他父母就要马科长做东东的干爹，但马科长认为还是认侄儿好些，因为他和向师傅亲如兄弟，而干爹只是一个名称而已，并无实际内容。

“他们两个相差20来岁，而且你说东东妈妈是出了名的美人。她怎会嫁给向师傅啊？”我问。我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向师傅我见过，非常普通的一个人，相貌平平的。

马科长似乎犹豫了下，想了想，然后说：“唔。。。，想从农村里出来成为城里人嘛，当然要降低条件了。而且刚她刚来的时候没有工作，因为农村的户口在城里找工作几乎不可能。向师傅养着她，她有什么挑剔的呢？”

马科长似乎说的有道理，我知道在中国把农村户口转成城里的有多难。东东妈妈可能就是图一个城市户口吧。我关切的问道，“那东东妈妈现在工作吗？要是只是靠向师傅一个人支撑，生活也是挺困难的。”

马科长笑了，他说：“早就工作了，在学院商店卖东西呢。结婚半年就工作了。我费了好大的劲给她弄的，房子也是后来我给他们弄的。他们结婚的时候，向师傅还住集体宿舍呢。”

“马科长你好厉害啊，怎么这么有能耐呢？”我真佩服他。

“哎，别提了，我托了好多关系都不成。最后我一咬牙，从我老婆那里把存的钱都拿出来，又把向师傅所有的钱都拿上，找了一个好木匠打了一套挺时髦的组合家具，送给了当时的学校党委书记。又把书记的大儿子弄到房管科工作。他是城里户口，所以不太费事。这样书记才帮忙给东东妈妈找了工作。”

噢，真不容易，也只有马科长才能办到了。我问他：“那书记的儿子在你手底下，服你管吗？你得让着点吧？”

马科长开心地笑了。“他早就下海经商去了。他那时候也就是刚高中毕业，又上不了大学，才在房管科先混个事做着。他那人和他爸爸一样精明，哪里会待着在房管科当普通工人？这不，他和他弟弟在学校门口摆摊呢。他卖衣服，他弟弟卖书，比当工人强多了。兄弟两个一起赚大了。”

马科长说的这些，在一般人看来就是闲聊，但是对我这个搞中国文化研究的人来说，这些反映了普通中国人的生活状态和他们对生活的态度，就非常有价值了。

“向师傅当时怎么40多了还没有结婚呢？”我问

马科长笑着说，“他呀，原来是一个出了家的和尚，所以根本就不打算结婚了，打定主意要独身一辈子。不管谁给他提亲，都被他客气地推辞了。他就这么一直耗到了40多岁啊。”

“那怎么后来又愿意结婚了，就是因为找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比他小很多的，所以动心了吗？”我好奇地问。

“别瞎说！他那人信佛是铁了心的，很虔诚的，不会动心的。而且也都守了那么久了。”马科长为他的朋友辩解。

这更加引起我的好奇了，“那到底他是怎么同意结婚的呢？”

马科长沉默了一会，默默地走着，然后像下了决心，说：“好吧，看着你和东东的关系的份上，”我心里猛然一惊，他说的是我和东东什么关系？但我没有打断他问，让他继续说，“东东妈妈当时在村里，男女关系上名声一直不太好。村里人都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她20多岁，又非常漂亮，所以，她家附近常有不三不四人转悠，引起她家里人不满，家庭关系紧张。后来，不知道她和一个回家探亲的军人怎么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人家要告她破坏军婚。这在那时候是要坐牢的重罪。最后花钱求得那个军人的家属谅解，不再追究。但是条件之一，东东妈妈必须离开，这个也是东东妈妈家里的人希望的。所以，这不，东东妈妈家里的人就托在城里工作的我给她找事做，让她离开那里远远的。”

怪不得马科长开始不愿意说。我问他：“东东知道吗？”

“怎么会告诉他？不仅他不知道，这里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可对谁都不要说啊，特别是东东。”

“放心好了，我不会说的。但是，你说的这些只是说明了东东妈妈为什么要离开那里，并没有说向师傅怎么同意结婚了啊。”

“哎，你不明白啊，向师傅那人是一个菩萨心肠，能见到难处不帮吗？我就是利用了他这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太了解他了。我算计好了，把两件事一块解决。我写信要东东妈妈直接就过来，工作来了后再说。她一到，我就把她带到向师傅那里，把他同宿舍的那个人轰走，给那个人另外找了一个地方先住下。然后我和向师傅摊牌，什么都和他说了。最后我把话给他撂下：‘她没地方去了，你看着办吧’，说完我就走了，把东东妈妈留那里。向师傅跑来反复央求我不要那样，我就是不理。就这么耗了几天，他不知道怎么被东东妈妈感化了，两人打了结婚证。喜酒都是我和老婆给操办的。一结婚，东东妈妈也跟着向师傅一起信佛了，就这样。”马科长一口气说完了。

“那科长你真是人才，你这招厉害啊。”听着我对他赞叹，他嘿嘿嘿地笑，心里显然很得意。

“东东家到了，就住这里。咱们先别说了。”马科长说。

东东的家也是在一栋学校教职工宿舍楼里，离我住的楼走路十几分钟，不是太远。向师傅给我们开的门。马科长和向师傅打了招呼后，就大声地问：“东东呢？”也是给里面的人听的。

向师傅一边笑着和我打招呼，把我让进门，一边回答马科长：“被他妈妈抱着在看电视，等你呢。”

我也照马科长的样子，探头朝门口的屏风后面望去，客厅里全身一丝不挂的东东，没戴红领巾，刚从他妈妈膝盖上下来，在推他妈妈腿。他妈妈会意，把把脚一抬，东东就趿拉着他妈妈的拖鞋就往单元里面跑。因为鞋太大，不跟脚，老是要掉，东东不能抬脚，只能撅着白白的小屁股，两脚交替滑行似的跑。我和马科长，还有他父母看他这副狼狈样，都哈哈大笑。他妈妈在他后面嚷嚷：“你把我的鞋穿走了，我怎么办啊？”

马科长一边在换东东爸爸递给他的拖鞋，一边朝里面叫喊：“东东，是卡老师，你认识的，你别躲了，出来吧，有什么害羞的。”马科长又对我说：“他以为就是我来接他，所以像平常一样没有穿衣服。在家喜欢光着身子。被你看到没穿衣服，他害羞了。”

马科长和东东妈妈打着招呼，脚步没停，穿过客厅，朝里屋走去。应该是去抓东东。我也换了拖鞋，进了客厅。

东东妈妈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要我叫她小袁。她显得干练，说话快，应该是和我差不多年龄，三十多了。可是她看上去根本不到三十，确实是一个东方美人，皮肤保养的不错，眉毛是修过的。她有着和东东一样的微微的自然卷的刘海。东东长相一看就是随妈妈，这就怪不得他长这么好看了。虽然小袁和向师傅一样穿着家居宽松的大裤衩和背心，但她看上去亭亭玉立。没有戴乳罩的胸部仍然挺着老高。她和向师傅一样手里拿了一串佛珠。看样子她被向师傅感化成了虔诚的佛教徒。

我四处环望。客厅里正对着门的一角有一个佛龛，里面供着两尊佛：一个是坐在莲花台上的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观世音菩萨，另一个也坐着的，是宽宏大量、笑口常开的大肚子弥勒佛。佛的前面插着三柱没有点燃，但是烧了一些的香。供着一盘新鲜的水果。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烧香的清香味，非常好闻。

在我询问下，向师傅解释：每天就是点一会香，因为天气冷了，门窗都关的严严的，点久了屋里烟大。

东东家的客厅看上去和我的差不多大。在客厅的一角多了一张小床，所以，显得比我的拥挤多了。不过客厅十分整洁，没有多余的东西。可以看出东东父母十分精心地操持家里。

“这是东东睡的床吗？”我问小袁。

“是的。我们家小，只有一间卧室，东东只好睡这里。听老向说你一个人就住和我们家一样大的单元。你真太幸运了。”

向师傅插进来说：“你是外国专家，不一样噢。这里像你这样工龄的教职工都是不可能分到一居室的。我都工作这么多年了，才弄到这么大的。就连马科长家也只是两居室，他门两口子住一间，另一间他闺女住。”

我见过他说的所谓‘两居室’，就是在我和东东家住的这样的小小的一居室上多加了一个卧室而已，最多也就是在澳大利亚那里一居室大小。我在心里庆幸我得到的特殊优待。“你们住的是太挤了，要是再来一个客人那怎么住啊？”

“来客人只好跟东东搭个铺了，现在孩子还小，大了确实就麻烦了。”小袁说。

“东东会干吗？要不，以后你们家来客人了，要东东上我那里睡去，我在客厅里给他搭个床。”我只是那么说说，只当客套话，觉得可能性不大，他父母不会的。

谁知道他们两个顿时喜笑颜开，小袁立即接着我的话说：“真的吗？要是不太麻烦你的话，我们家里来客人的话，可真的要东东去你那里睡啦，可以吗？他非常喜欢你，说你有学问，什么都懂。”

向师傅也说：“是的，他总说要跟你学英文和电脑。”

“没有问题，他随时可以去我那里住。学英文和电脑的事，我和他商量，安排时间给他上课。”我嘴里和他们有分寸地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恨不得当即就从地上跳起来。想象着天天夜里做完爱后，搂着东东入睡的情景立即使我心跳加快。

穿戴整齐的东东，一只手被马科长一只手牵着，从卧室出来。他穿的鸡心领白色仿羊绒衫，配土黄色卡其布背带裤使他看上去可爱极了。十分时尚，但又大方，和刚才的一丝不挂散发强大诱惑的迷人胴体一起形成他不同的两面，都使我着迷。

晚上肯德基里面的人不少，都坐满了。马科长去点餐的时候，东东和我站在看上去就要吃完的一桌边等着。马科长端来的餐的时候，我们也有座位坐下了。东东和马科长挨着坐一边，我一个人坐对面。

一路来的时候，东东兴高采烈地蹦跳着走在我和马科长之间。他和在他另一边的马科长手拉着手，还不停的摇甩着，毫无掩饰他因为要去肯德基而兴奋的样子。我也极想去拉东东的另一只手。但是，我们两个大男人拉着一个蹦跳的小孩，像什么样子？这是什么，是两个Gay（同性恋）父母中间拉着一个收养的，穿着时髦的漂亮男孩子吗？这习惯上会被认为此男孩一定被收养的同性父母猥亵。这是社会上人们的普遍偏见。所以，我想想还是算了吧，别太惹人注目。

可是，一路上我心里那叫不舒服，像打翻了醋坛子。看着东东和马科长的亲密劲，我不服气。我和东东的亲密程度，哪点不如他和马科长了？马科长50多了，身体发福了。就看他这个样子，能满足东东吗？我却能把东东搞得一直欢快地高叫，最后当我把精液射进他屁股里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睡着了。所以，在和东东的亲密程度和使得东东满足上面，我应该不会输给马科长的。那东东为什么不和我却和马科长拉手？而且，现在两人坐我的对面，挨着这么近。东东干嘛老是往马科长身上靠啊？为什么东东不坐我这边？

马科长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们两个都看着我笑。“对不起，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我为我的走神感到不好意思。

“我是问你梦见什么了，看你像是在做梦一样。”马科长说，边上东东更是笑前仰后合的。

“噢，没什么。”我脸红了，“我在仔细比较这里的肯德基炸鸡和我们那里的味道是不是一样，所以走神了。”我撒了点慌，但总不能告诉他们我在吃醋吧？

马科长看了身边的东东一眼，两人相视而笑，然后马科长转向我说：“今天东东在我那里，你都看见了是吧？”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马科长接着说：“当我意识到你看到了东东在我屋里没穿衣服的时候，我知道就必须要和你谈谈。然后我征求了东东的意见后，就约你今晚出来谈谈。”马科长说完，他们两又相视而笑。

怪不得马科长不避讳东东，要他也在场，实际上是他们两个同时和我谈，不止是马科长自己。“好，那谈吧。”我干巴巴地说。

“好吧，我也不瞒着你。东东在我那里不仅仅只是光屁股，我也不仅仅是对他耍点流氓。我们是恋人，我搞他的屁股，和他做两口子之间做的那些事。你知道的。我不是文化人，所以说的有点粗俗，请不要见怪。”马科长费劲地说的时候，东东在边上一直笑，像在听一个笑话。

我对他们点点头，“我猜到了你们当时在做爱。”我说。

“对，在做爱！到底是文化人，说的就是文雅。”东东噗呲一声，把嘴里的一口可乐喷在了他脚边地上，笑弯了腰。马科长蹬了他一眼，接着说：“我和东东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记得了，总之是非常久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搞他屁股的那次。”

“说说，那次你怎么就想起了要搞他屁股了。”我兴致大发，急切想知道。

“那次实际上是他开的头，”马科长转向身边东东：“东东你还记得吗？”

东东白了他一眼，“我那时那么小，怎么可能记得？”

马科长笑呵呵地，“也是，他那时6岁多，还不到7岁。人都不会记得这么小的时候的事的。那天中午，我们俩都赤条条的。我躺在床上想睡个午觉，他趴在我身上玩我硬起来的鸡巴，不时地还当糖一样的吃几口。家里没别人，我老婆带着女儿走亲戚去了，我就把东东带过来陪陪我。他玩着玩着，就起身，一手拿着我的鸡巴，对着他的屁眼，就往上坐。把我给吓傻了，大气不敢出，怕给他吓着。就这么，我看着他自己摸索尝试，偶尔给他个鼓励的微笑。因为他吃我鸡巴的时候，已经在上面弄了好多口水了。口水的润滑的作用加上他的不断尝试，我的鸡巴还真的一点点的进去了，最后，一直到底，我的整个鸡巴都进去了。给我舒服的，同时也给我吓的。我想他屁股一定被撕两半了，因为后半截他是一下子坐到底的。他大概是累了还是失去了耐心，就这么刷的一下，坐到底了。然后，他低着头，趴在那里静止不动了。我赶忙捧起他的头，看看他是不是在哭。你猜怎么遭？”马科长停顿下来，看我几秒钟，接着他继续说：“他是在笑。我捧起了头，他就对着我笑。”马科长的声调变了，带着哽咽，“我突然感到，他那是胜利者的微笑，像是他刚征服了喜马拉雅。”说到这里，马科长停下来，用餐巾纸醒擤了一下鼻子，然后怜爱地看着边上的东东，马科长是真的动情了。看得东东不好意思了，低头用他的小门牙一点点地啃着炸鸡腿。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都没有听说过还能搞屁股。屁股多脏啊，拉臭屎的地方。”马科长抬起头来，看着我又继续说，他的声调已恢复了正常。“可是当东东坐上去，我的鸡巴全进他屁股里那会，我一点都没有觉得脏。反而感到非常的幸福，激动万分，我在我的东东里面，我们结合在一起了。要是可能的话，我要在他那里面待上一辈子。我觉在他那里比插入在女人的那里要舒服的多得多。他的屁股里面又紧又温暖，我是强忍着才没有当时就射了。当他休息好了，开始乱动的时候，我就接过来，按住他，不让他动，我从下往上使劲地操他的屁股。开始的时候，我每操他一下，他笑出声一下，觉得好玩。慢慢的，他开始啊啊啊地叫唤，声音越来越大。我以为把他操疼了，要停下来。他急忙要我不要停，反而要我加快。而且他还挣扎，要摆脱我控制，要自己动。我明白了，他不是痛苦的叫唤，是舒服的叫，激动的叫。所以，我死死按住不让他动，我加快加大力度地操他，最后他叫了一声，就趴我身上不动了。我知道他达到了高潮，因为他屁股里面在夹我。我也使劲的快速操了几下，就射他里面了。等我喘过气来，我还感到他屁股里面有一搭无一搭地夹我的鸡巴，像是在给我在挤。”马科长停了下来，我们两个一同看着东东，把东东看得不好意思了，嘟囔着：“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随你怎么说。”

我把手抬起来，对着马科长鼓了几下掌，他被弄得不好意思，讪笑着。我说：“你说的真太好了，仅仅用了一个例子，就把你们俩之间爱解释得清清楚楚，有火热的情感也炽烈的情欲。非常有力量。很多爱情故事，你看到了最后，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爱，累得慌。而你在这上面说的非常清楚，就是情和欲，这两个使得你连拉屎的屁股都不觉得脏了。”

‘哈哈哈’东东笑厉害了，他赶紧把脸埋在放在桌子上的手臂上，不至于边上的人想要知道他怎么了。马科长也‘嘿嘿嘿’笑着说：“还是卡老师水平高，能把我的胡乱说的总结得这么高级，而且幽默。”

“那么从那次以后，你就经常搞他的屁股了？”我实际上在帮马科长做结论，并不是真的在问他。问是多余的，明摆着的。

“是的，只要我们两个有机会。但是，你也看到了，机会不多。”马科长说着，又和东东相视而笑。

“就是说你们两个的关系在搞他的屁股之前就不正当，随意地触摸对方，用嘴吸对方那里？”我觉得我不该在打探他们两个的隐私。但是好奇心太强。

“嗯，现在看来是不正当。当时并不觉得嘛，因为我太喜欢他了，所以经常和他玩闹，玩闹得过了些就是了。”马科长承认。“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和他的关系又这么近，所以常有机会和他单独在一起。开始时候是玩闹，你抓我一下，我抓你一下。特别是不穿衣服的时候，玩得令人兴奋。而且这些玩闹使得我们俩人觉得更加亲密，那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我们的游戏。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把对方的鸡巴当作喜爱的玩具了。”他们两个又相视而笑，真使我受不了，干嘛当着我的面呢？

“马大大可真是一个猥琐大大”我开玩笑说，把他们都逗笑了。

“他一直就是个猥琐大大。”东东说的时候，佯装轻蔑地对马科长翻了一个白眼。

我对马科长说：“你找我聊就是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说出去吗？”

马科长又‘嘿嘿嘿’地笑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因为你也搞东东的屁股。我早就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从你一开始脱的裤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要不是他那么喜欢你，我早就阻止他和你来往了。他说你鸡巴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我常笑他喜欢你是因为你那根大鸡巴。所以，我今天和你聊的目的之一，就是想和你达成相互间的谅解。东东也在，我们三人之间从此没有秘密。”

马科长的直率令我震惊，但是细想下来，他这样的处理却是最简捷。“你和我聊的其它目的是什么呢？”我问他，有之一，肯定就有之二，或者更多。

马科长看了东东一眼，笑着对我说：“本来你没有必要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可是东东不小心被你看到了。他听到你说话声，跑到窗户边看，就不幸被你看到了。你看，东东今天给我惹这么大麻烦。我和他说过多少次了，要他注意别让人看到。小孩不小心就忘了，这也没有办法。再说也不完全怪他，我们也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只有在我的办公室，所以风险太大。所以，我带东东一起来和你聊，是我们想请你帮个忙。既然我们之间都达成了谅解，我们今后需要的话，能不能借用你的住处？这样就安全了，你看行不？”他们两个都盯着我看。“主要是为了东东。”马科长又强调。

看着他们两个紧紧盯着我看的眼睛，我能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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