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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女】血魔大君和Logos被关进了不榨精200毫升就出不去的房间……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3780 ℃

Logos还记得,在自己拨开迷雾后就陷入了昏迷。当他醒来后却发现脚下竟是一处陌生的房间,而且是和那位布下了血液巫术阵法的人一起。尽管他想尽快找到与博士和阿米娅他们会和的方法,但想要离开这里,似乎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

……

Logos抽出压在量杯下的卡片,很认真的看了上面写的字。

“不榨精200ml就出不去的房间”

如果可以,他不是很想和自己的旧情人待在这样一个房间里。Logos真宁愿那个巫术幻境将自己带到的是别的什么地方,就算让他身处古萨卡兹的战场也比这好上百倍。事实上在女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麻木的双腿,扶着柜子站起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这张卡片了。只是那会他尚未从混乱中理清思绪,且也不想理会这种莫名其妙的下流语句。

站稳后面对着与自己共处一室的血魔,Logos本能的握紧骨笔想为自己圈起法术屏障,却发现笔尖的划动无法写下任何痕迹。口中念出的咒言似乎也不再有效,那些字符并未同往常一样从舌下流出。女妖甚至用牙咬了咬自己,然而痛感告诉他舌头没问题。

难道是血魔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施下了什么抑制他技艺的巫术,连舌头也动了手脚?Logos想着,但他并没有在房间内感受到有任何萨卡兹巫术的气息,这里实在是纯净的太彻底了,探觉不出一点术法——女妖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起来。直到他发现就连这位血裔之主也无法操控划开手腕后流出的血时,这种不安的想法终于被证实了。

是的,没有人能在这里使用任何形式的特殊能力。技艺、咒言或者是巫术都不复存在了,他们就只像是两位普通人。虽然不愿意接受事实,但能离开这里的方法似乎只有照着那张卡片上所写的来做了。二人先前早就各自检查过房间,这里四周封闭且坚固,失去了技艺的加持根本不可能破坏这里。

Logos朝不远处的柜子望去,那里放有充足的食物和水,倒是解决了生存问题。但是无法与外界沟通,更不清楚这里时间的流速,就算死不了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蹙眉沉思的女妖紧紧捏着那张卡片,他的心跳得实在太快了,手也有些发抖。Logos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随后悄悄向血魔的方向瞥去——他好像完全不在意,一副无所谓的慵懒神情,甚至已经找了个位置给自己坐下。在自己醒来时他早就开始搜查房间了,那想必也是看过这张卡片上写的规则了。既然如此淡定和沉默,那一定也是对此接受……

Logos终于是给自己做够了心理建设。他放下那张卡,将桌上的一瓶润滑剂抛给血魔,随即抓起一盒安全套拆开了包装。

“我不希望和你有太多冗余的交集,血魔。这仅是为了离开这里而有必要的配合。”女妖的话语冰冷,没有什么起伏的声调,他只是在请求对方和自己一起完成任务。他听到血魔嗤之以鼻的轻笑,看着他拿着那瓶东西站起身。

“可以,女妖。那么,我想我能助你把任务完成的更完美一些。”

有人关上了灯,室内一下子昏暗了许多,但在那开关声响起的同时,房间里又被笼罩上了一层粉色。

如此近的距离,还是在床上。太久没见后的第一次私下会面,女妖没想到会是这样。但这可不是什么“做爱”,不过是个荒唐的任务,只是碰巧合作对象是前情人……Logos永远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过往和杜卡雷有感情发展。正如他也绝不可能说出,在罗德岛的时日里有那么些深夜,自己用咒术捏造的仿血魔技艺造物自慰时,会下意识叫出某人名字的事。

Logos很清楚,他的时间宝贵,当务之急是尽可能快的榨取到更多的精液,以达到那个量杯上的刻度要求,然后离开这里。这并不容易,但他会充分利用上两个人的。女妖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的下身,一边俯下在血魔腿间为其舔舐性器。青年急于求成,动作也稍有些失了章法,好在女妖的舌头实在柔软,他卖力的吮吸也足够让人舒服,得以让那物什勃起。Logos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几乎都要被填满,他最后一次用舌尖顶弄前端的小孔,粗糙的苔面磨蹭过那些处敏感的皮肤,然后将那根裹满唾液的阴茎吐出。

“……你能不能先射一次?”过多的唾液使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黏腻。

Logos皱着眉,那些从性器顶端溢出的液体黏连在唇沿,女妖探出殷红的舌尖将那些透明的体液卷进口中。他当然清楚记得对方在性事上优越的天赋,毕竟自己曾在以前不止一次被对方按在床上硬生生操到晕过去。必须得先想办法消耗掉些血魔的精力才行,如果不用其他手段让他先发泄一次,女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今天又会落得怎样的结局。

毕竟他可不希望自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以这种方式被折磨,最后再被与自己有着隐秘恋情的旧情人给弄得浑身乱七八糟地抬出去,更别提说不定会被罗德岛的同事们看到。想到这里,Logos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一次迫不得已的、需要尽快解决的“紧急任务”。他相信自己的前搭档在这方面不会让自己失望,于是在舔了舔已染上对方的味道的唇瓣后继续张口将血魔的性器含进嘴里。

“……”

几乎完全是被强行按着开始口交的年长者从始至终都没说什么话。血魔的冷静无言来自于他的游刃有余,而女妖则完全不同,杜卡雷察觉得到他是在故作镇定。这幅如同羽兽遇敌时,紧张地炸毛以显自己强有底气的姿态,也只在猎物自己看来是掩盖自身弱小的完美伪装。殊不知在猎手眼中是多么的漏洞百出,可爱得甚至让他也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悯。但血魔不着急揭穿,他只是任由这灰蓝色的脑袋在自己腿间上下耸动着,伴着那唇舌间咕啾作响的水声一同享受。

女妖轻薄质地的布料手套上已经因为反复的撸弄和舔舐被各种液体浸湿,黏糊糊的紧贴皮肤的感觉并不好受。纵使体温经由那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对方已经被照顾许久的性器上,也迟迟没能让对方发出哪怕一点喘息的声音。

Logos用手背抹掉脸颊上被无意间蹭到的水渍,分开得太久,他本就对这个人莫名其妙又不明确的情绪表达方式感到陌生,当然他也不愿意花费心思去猜对方在想什么。毕竟他们现在可是敌对立场关系。青年用十分不悦的眼神瞪了一眼仍然眯着眼微笑的血魔后,放开了本来还在一边进行自慰的手,转而专心地抚弄对方。

将整个性器都含进去过于困难,但女妖仍然想为了快点离开这里而试一下。深喉能提供的快感比起反复的舔舐都来得迅速,他终于得以从血魔的嘴里听到了几声自己期待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想要直接将对方逼到射在自己手里。直到女妖感觉到含在嘴里舔弄的部分已经撑得加剧了喉咙的不适,性器的颤动都是他熟知的高潮前兆,但他并不打算让对方现在就射在自己的嘴里。Logos用舌尖抵着前端的小口吐出来,改为用唇半含着,小心翼翼地用舌苔去擦蹭性器炙热的头部,一手套弄着能够让对方感到快感的冠状沟边沿,另一只手则去缓慢揉弄起根部。

Logos本想让血魔射在容器里的。只是在那物什快要离开自己嘴边的时候,对方却恶作剧般地伸手将脑袋往下一按,性器抵着女妖的脸颊释放,浓厚的白浊就尽数射到了那副面容上,就连一直蹭着对方小腹而稍显凌乱的刘海都沾到了不少,角羽也没能避免。灰紫色的发丝间,连纤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白色的精液。

太久没有经历这些的女妖呆愣了几秒,虽然眼不可见,但凉意告诉了他,脸颊上的部分已经顺应重力向他的被高领遮盖的脖颈深处流去。如今没了咒术,想要清理这些确实有些麻烦。Logos抹去眼上的液体,抬眉看向血魔,对方依旧是那副高傲的神情,只是那上扬的嘴角更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外。女妖没有想责骂对方突发行为的意思,他在喘气平息后闭上眼,这才伸手将脸上其余的液体抹掉。本就因为匆忙而忘了摘下的手套现在更是被黏意浸透,指缝与布料之间在女妖脱掉手套的时候拉扯出些细丝,再尽数断在腕口的地方。

血魔盯着女妖,青年依旧表现得冷漠,不过脸上浅浅泛起的红晕倒不是他能遮掩的。Logos微微皱起眉,一边小口地吐息着将手套丢到旁边,再站起身来扶着血魔的肩膀坐到了他腿上。

“用这么见外的神情面对我,怎么,你那里的用不了吗?”

听到对方用近乎嘲讽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Logos的脸不禁又红了几分。心中莫名的恼怒驱使他把血魔推倒在床上,在没有咒言可以用的情况下让杜卡雷闭嘴的最好方式便是用吻堵上,这在以前他屡试不爽。女妖发泄般地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并陷在床上,捧着对方散乱在脸颊两边的柔软发丝直接用双唇堵住那张线条优美的唇。

没经过什么折磨便轻易撬开了对方双唇的女妖将自己干脆地送了进去。对那个字闭口不谈的,仿佛一夜情一般顺从的唇齿缠绵间Logos感觉到对方的手又抚上了自己的后脑勺。熟悉的触感让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青年在呼吸不畅带来的眩晕间再次有些恼怒地咬了一口对方,两人和以前别无二致的柔软舌尖顿生一阵腥甜。随后耳边便传来了几声轻笑。

杜卡雷难得地感到心情大好,没有责怪对方僭越的行为,反而是将那点血送到了对方口腔里,再在对方因受不了味道而弯下腰呛咳的时候笑着,伸手轻抚对方的背顺气。

“勇于挑衅我,但又对我的赠礼感到抗拒?倘若你真的学不会如何收敛这点冲动——”

“我可以教你。”

直到暧昧的话语钻进耳朵里,Logos方才缓了过来。坐在对方身上直起腰,眼睛里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反胃还是别的什么而蓄起了一层雾似般的水,让女妖本就显得勾人的绯粉色双眸更有风韵。血魔伸手将舌尖那点湿润的血色沾到指尖——这种行为在以往有更方便的办法,但在这里只是两个失了法术的普通人,于是也只能这样。杜卡雷将其点到对方有些苍白的唇上,捏着下颌用拇指的指腹抹开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如同在端详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我看你在罗德岛过得也并不好,连嘴唇都失了颜色。”

“……不。”

Logos有些语塞,血魔的触碰会让他想起以前,而他有些抗拒回忆。女妖抿了抿唇,踟蹰了一下,他没有抬手将那抹血擦掉,而是转手把那瓶被两人遗忘的润滑液从床尾拾起来,再毫不吝啬地倒了近半瓶在手上。

而血魔好整以暇地躺了下去,甚至扯了个枕头垫在脑袋后面。Logos不顾手上还挂着些许精液,沾上润滑便将指尖挤入自己后穴的软肉之中。女妖明显感觉到久违人事的甬道正欢欣鼓舞地吞咽着尝试探进去的手指,两根,随后是三根、甚至四根。直到青年认为扩张足够了才开始磨蹭着对方再又勃起的性器,一声喘息后便扶着将其吃了进去。

“嗯嗯、唔……呼……”

湿滑又紧致的软穴像刚才吞咽手指一般紧绞对方粗大的性器,被侵入的感受过于鲜明,尽管已经做足了扩张,但这样的尺寸对Logos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女妖吃痛地攥紧了对方身上仅余的衬衫布料,从一开始尝试着吞入全部时他的身体便在发抖,从肩颈到腿根。那双体脂比起正常男性稍高的大腿紧夹着杜卡雷的腰,让青年得以汲取一些安慰。

“哈。哈……嗯。”

逐渐的深入让青年再也难抑喘息,过了这么久对于做爱仍然青涩的穴道不规律地绞紧再放松。在近乎酷刑般的折磨后Logos终于适应了对方的尺寸,他的脸上都淌下了不少汗滴。于是青年便双手撑在对方的腰腹上动作起来,血魔的性器因他的挺动在女妖体内进出,被享受着那软壁的包裹与挤压。

尽管Logos做足了前戏,也用了许多润滑,但对这具许久未经性事的身体来说这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下身被撑满的酸胀感,夹杂着一丝痛意于逐渐高涨的快感中给女妖打了一剂醒神药。事实上他方才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格了,姑且只是在做任务,接吻……实在是一时冲动,这不应该的。都怪这屋内过于暧昧的氛围,还有血魔的那张脸。他总是害怕直视那双有着别致瞳孔的眼,因为他害怕自己无法拒绝。

盯着那样美丽精致的容颜,Logos也算是又一次理解了自己以前为何如此迷恋与杜卡雷欢爱。不仅对方的颜值如此,床事的体验感也是绝佳的。血魔的那根性器,尺寸和角度都深得他欢心,身体渴求快感的本能让女妖无法拒绝。软嫩的穴肉吮吸着血魔硬挺的物什,Logos下身的每一次坐起都是在整根的吞吐,有意让龟头抵着前列腺摩擦,小腹不时被过于粗壮的阴茎顶出凸起的弧度,随之而来的是从身体内部扩散开的酥麻爽意,让女妖全身都为之发颤。喘息更是再没停过,他也如愿以偿地听见身下的血魔因自己加重了呼吸。

只是青年实在是不情愿展示自己过度感性的一面,他甚至低着头妄图让刘海遮住自己的双眼,角羽也微微下垂,Logos尝试让这为逃避而作的伪装不那么违和。但很可惜,血魔太熟悉他了,由内而外都了解。

杜卡雷抬手,手指从女妖散乱的发丝间探入,摸上了他的脸。

“哀珐尼尔。”

女妖的脸颊很烫,皮肤因为出汗而有些黏意,在听见这一声呼喊后似乎又升温了。自从他加入罗德岛之后,他已经太久没听到有人以他的名字呼唤自己了。血魔摸得Logos浑身一颤,连腰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歪头蹭着,想用肩膀和角羽一起将这只手挤掉,却被杜卡雷掐上腰的突然一顶给乱了思绪。血魔的手指仍然抚摸着女妖的脸与耳根,Logos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穴肉随着对方手指动作同频的收缩却帮他给出了答案。

些许液体从青年挺立的性器上淌落,滴在血魔的小腹上,顺着下身肌肉的曲线流下。杜卡雷抹下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液体,被濡湿的指尖触碰上女妖粉嫩的前端,指腹擦蹭着仍在吐露液体的铃口,接着将这手中的黏腻尽数抹还在Logos的阴茎上。手抚由系带的部分往下,摸过那些跳动的脉络,最后停留在女妖紧绷的小腹上。

Logos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差点就要射在血魔手上了。本能让他握住了杜卡雷的手。

“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女妖。在你的内心里有很多情感,而你并不愿意表达它们。”血魔双手掐在青年的腰胯上,施以外力带动他更大幅度的坐起。暗示着让女妖加快频率,在他坐下时,也有意地挺腰顶入那更为紧致的深处。

“……如今,甚至连身体上的表现也比之前逊色了不少。”

“如果咒言、仍能为我所用……你不会有机会张开嘴的,血魔。”对方的动作令Logos频频皱眉,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口中的声音也不自觉变了调。角羽随着他胸廓的起伏微微晃动,它的主人看上去很想驱使这对小巧的羽翼遮上双眼,可又在克制着。

“呵。是这样吗?倘若你真的毫无一点私心——那么你早该拼尽自己的一切来尝试逃出这里。而不是像这样骑在我的身上。”

“……你同样是。”

杜卡雷听得出来,有人快压抑不住声音中的颤抖了。那话语都像是咬着牙从喘息的缝隙中挤出来的。

“先向我发出乞求的人是谁?”

女妖没有再接他的话了。血魔的话音落下没多久,他就射了出来,精液尽数落在对方的小腹上。快感让他的下身发软,大腿也使不出夹人的力。Logos瘫坐在杜卡雷身上大口地呼吸,双手撑在床上,他的腰发抖,后穴痉挛着吮吸血魔仍然硬挺的阴茎,连角羽都为之绷紧。

这与他先前的言论对比起来确实显得很讽刺,可高涨的快感随着动作一次次顶撞他的防线,Logos知道自己已经忍至边缘,他实在无力再压抑了。虽然他早已停下腰上的动作,但穴肉仍在不自觉地收缩,紧含着血魔不放。女妖掩饰不了自己的高潮,于是他决定换个话题。Logos不想尴尬地对视血魔大君的双眼,他转头瞟到了放在一旁的量杯,这才想起这件事,拾起了那个掉在一旁的、早已拆开的安全套。

“……我们忘记用这个了。”

毕竟在以前他和血魔也不爱用,如果不是为了方便收集和倒进量杯里,他也不会去拆那个包装。只是这上面的刻度线,是不是和原来有些不一样了?不过还没等Logos多想,血魔就从床上起身,托着女妖的后腰把他翻身按进了被单里。体位的突然转变令女妖一惊,但显然是他忘记了自己的合作对象并未完事。从血魔的动作中他读出了些许不满的意味,甚至连推倒自己的那一下都显得有几分粗暴了。Logos下意识咽了咽,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不觉得自己会有好下场。万幸的是他的腰下还有个枕头。

前列腺高潮携来的快感格外持久,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女妖的感知神经,下身也变得格外敏感。被血魔双手掐住腿根的操弄让Logos止不住地颤抖,抽插激起不小的水声,每次的整根进入都顶入软穴炙热的深处,阴茎粗大的尺寸令女妖在自己小腹上都能瞧见凸起的轮廓。血魔的顶弄爽得他发昏,在这过分的刺激下,腿间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吐露出黏腻的水液。

“嗯、哈,不……杜卡雷,我才……”

Logos试图用推搡减缓杜卡雷的动作,然而女妖与血魔力量悬殊,这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唔……停下。”

女妖的角羽颤抖,Logos终于张开它遮上了自己的眼。这话几乎是他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旦完全张口,嘴里流出的就只有止不住的呻吟了。可惜在此全无咒言的加持,他的话语显得格外无力弱小,甚至都无法盖过那肉体啪啪碰撞的声响。

愈加快速的抽插和逐渐加重的喘息预示着高潮的到来。血魔伸手拨开女妖盖在脸上的角羽,那水红的双眸所流露的比先前多了几分埋怨之情。但在杜卡雷捧起Logos的脸时,他还是主动迎上了那个吻。双腿也环上夹住了对方的腰,仍由其射在自己的体内,紧缩的软穴被浓稠的精液灌满,填上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条缝隙。

血魔与他深吻,抚摸着女妖的角羽与耳尖和他唇舌交缠。直至Logos收起了他那双小巧的羽翼,二人也平复下呼吸,绵长的一吻才就此完毕。杜卡雷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许多黏腻的体液被连带着一同流出。Logos撑着床缓缓坐起,他又朝那个量杯瞟了一眼,这次他很确定杯上的刻度线有所下移。

“也许我们不需要真的灌满它。它有属于自己的计算方式。”

“你终于也发现了。”

血魔拿起量杯端详,杯壁上的刻度线比起最初显然下移了不少。不过就是对萨卡兹来说,200ml也不是个小数字,他们离这个目标依然有着距离。

Logos扯过床缘上快滑落掉地的衣服,在口袋中翻找着什么,飘带上的金属配件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血魔则从床边侧柜上端来了一杯水,正当他打算询问女妖是否要饮水休息一会时,却看到他拧开了一瓶小巧精致的液体,随后一饮而尽。杜卡雷嗅到了他所熟知都那股气息,这是女妖的迷梦香精,他过去也曾收到过无数瓶小女妖赠给他的。

青年这次很主动,他凑上前去捧起血魔的脸,撬开他的双唇,灵活的舌尖把含着的液体推送入对方的嘴间,与他分饮。

“……杜卡雷,我想速战速决。”

Logos脸上的红晕与热意仍然没有退去,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昏胀。

女妖分开双腿压在血魔身上,扶着那根性器插入了自己腿间仍然在淌着精液的后穴。随后被杜卡雷按着后腰缓缓将其吞吃进去,Logos听见自己口中再度吐出餍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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