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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五

小说:劫花 2025-08-27 09:52 5hhhhh 6100 ℃

  劫五

  「這是新備的藥,請按時於事後服用。」

  欠過身,白髮家臣一慣冷淡的沒有多說什麼,便轉身離去,禪院惠坐在原處,看著小桌上那包藥,她才剛吃完最後一份藥,正愁要如何開口,藥就立即送來了。

  果然是很忠心的僕人,連主人偷情次數都算得剛好。惠收起藥時酸酸的想。

  那古野沒有江戶的深秋冷,但天氣的確一天比一天寒涼,三輪每天都會傍晚燒水讓禪院惠泡澡、她可以渾身發熱的入睡,但惠生性怕冷,每當鑽進冰涼被窩時她都希望有個人能替她暖被。

  如果是宿儺的話,他一定會用熾熱的懷抱迎接自己…惠閉上眼,掀起厚被包住頭。

  無論是什麼場合、時間,禪院惠常常想起宿儺,並想像他就在身邊的話會怎麼做,這事她沒向宿儺或任何人說過,實在太難為情了,禪院家總是教導家族成員要堅強獨立,即使是女性也不該成為沒用又軟弱的人,她的父親更曾是家族最強大的存在,雖然隨著母親離開了,導致她嫁給陌生的遠親,搬來遙遠的那古野。

  也因此遇到宿儺。閉上眼,惠細細凝望現於眼前的男人,溫柔的笑容,強大可靠的胸襟,如果能成為他的妻……不,禪院惠妳犯什麼傻。惠猛搖頭將這個愚蠢的願望甩開,再如此迷戀也不該找這種糟糕對象。

  但還是想要見他啊。嘆了口氣,惠縮起冰涼的雙足,像隻貓一樣蜷入被窩中。

  沒有等到宿儺,倒是去行商的老公,禪院直哉回來了。

  「這次還不錯,賣掉了六成貨物呢。」

  兩份晚膳是難得的光景,直哉心情很好,邊吃飯邊嘰哩括啦講了堆生意的瑣事,還要三輪上酒來。

  自然的,將近一季未見的夫妻重新聚首,床事避免不了,惠暗自慶幸已一星期沒與宿儺見面,而且直哉對她的身材不怎麼感興趣,總是直攻重點拔槍就插,沒有愛撫或調情,當然也沒有擁抱這回事,只在乎他自己。

  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臉看起來很陌生,插在雙腿間進出的東西也是一樣,細細小小,距離她敏感的子宮口應該只有數公分,感覺卻無比遙遠,讓人惋惜又遺憾,禪院惠躺著,在搖晃中竟然無趣的出神。

  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宿儺都是極激烈的要她,一晚數次直至她體力耗盡的昏厥,身體已經完全變成那男人的形狀了。

  惠抿緊唇,眼窩中萌生一股很陌生的酸澀,不該是這樣的,眼前這人才是她的丈夫,她的第一個男人,根本不該在此時此刻想起宿儺的才對。

  房事一貫的在無聲中迅速結束了,男人倒頭便睡,惠起身,擦拭雙腿間流出的液體,然後還不夠似的,她走出房門,用冷水擦拭身子。

  回房前,她想起宿儺給的藥,隨即搖搖頭,如果連與丈夫行房都吃藥的話,到底自己還算什麼呢。

  「今晚沒興致,不奉陪。」

  走進房內,宿儺看著難得背對自己躺床的惠,聲音又冷又平,似乎是真的沒心情。

  「心情不好嗎,誰惹妳?」來都來了,自然不會識趣離開,宿儺坐到團蒲旁,壓低嗓子以溫柔聲哄。「告訴我,我去把他宰了。」

  「…真是,」沒輒的翻過身,美人相當不悅地盯著暗夜翻牆的訪客。

  「你真殺了他,我便成寡婦了。」

  「妳丈夫嗎?」宿儺咧開壞笑,「那還真好啊。」

  「少胡思亂想。」生氣的爬起,惠用力推了他一下,自然紋風不動,

  「昨日他回家了,我沒心情和你廝混。」

  「哦?」臉皮比護城石牆還厚的宿儺越笑越壞,一把將惠攬入懷中,「因為丈夫回來所以不想同我偷情?必定是行房過,他碰妳了。」

  惠不答話,完全承認這是正確答案,宿儺想了下,輕輕摟住心情低沈的人妻。

  「說過了,妳是被逼與我苟合,何必因此消沈,」宿儺柔聲哄,兩掌不安份地圈住布料下的雙乳緩緩揉搓,「不過是夫妻行房罷了,都已經和我偷歡那樣多次,怎麼突然不高興呢,難道…」

  手指撥弄著敏感乳尖,讓惠忍不住皺眉,微微地喘氣,兩腿也夾起,這可愛反應令宿儺很是滿意,他湊到惠耳畔、咬住了耳蝸。

  「啊…」

  「昨晚一定很不滿意吧,嗯?」宿儺邊輕語邊往她耳蝸吹氣,原來繃緊的身體一下就軟了,癱在膀臂裡嬌聲喘喘,他便大膽地摸進夾起的雙腿間。「這兒也都濕了呢。」

  「你…真是個無恥的…」惠咬牙,身體卻誠實地出賣自己,鬆開的腿間布料一下就濕出片水漬,宿儺「哦」的隔著衣料輕按貝肉一會,再探入布內,軟嫩的唇口立即吸住他的手指。

  「這兒也沒什麼羞恥心呢。」他親暱地吻了下火燙的臉頰,指頭不客氣地長驅直入,按壓通道內一顆顆突起的肉壁,「告訴我,昨晚妳丈夫疼愛這裡了嗎,他射了幾次?」

  「你…」為難地偏開頭、立即給扳回,逼她直視滿臉惡意的男人。

  「他射進去了嗎?」宿儺柔聲問,散發的壓迫感卻像是拷刑,惠蹙眉,於雙腿間扳轉的指頭實在太過深入令呼吸一下就重了,腦袋也不開始怎麼運轉。

  「…射…射進來了…」羞恥的咬唇,她小聲回答。

  「你們做了幾次?」見她投降的承認,宿儺心底一緊,還是佯裝出什麼也不在乎的輕鬆,

  「…就一次,直哉他…不怎麼投入…」

  「真可惜,明明妳都已經被我開發成這麼淫蕩…」抽出的手指靠到惠面前,沾粘於指間的淫濁令惠發出難堪的嗚咽,「我也幾天沒來找妳了吧,只做那麼一次就睡的話也太殘忍…」

  手指蠻橫地插入惠嘴中,將愛液塗過她的小嘴唇,腥羶淫靡的氣味令惠瞇眼,乖巧地吸吮宿儺的指腹,如隻飢餓的幼貓。

  「好女孩,」宿儺低哄,拉開她已鬆散的衣襟,直接挑逗敏感的乳頭,

  「現在告訴我,妳想要什麼?想被怎樣對待?」

  「嗚…」舌頭給捏住、拉扯,從喉間開始燃燒的慾望與胸口連結,惠難耐地扭腰往後蹭動,兩手也向宿儺的跨間摸去。

  「肉棒…」唾液淌落嘴角,她可憐兮兮地趴上宿儺胸口望他,小手也握住布料下的巨根,

  「…給我…用你的大肉棒才能滿足…宿儺…」

  「好孩子。」親了汗濕的額頭,宿儺一翻就把惠壓到床鋪,扯掉礙事的布料。

  他一次次地射進惠的最深處、直直按壓住子宮口射精,逼她全數吃進、吸收,肉棒咕啾啾地狠搗飢渴小穴,無視她的哭泣地大大攪開。

  後庭也被精水填滿,被操成大開的口狀流出白濁,軟倒在床鋪雙眼上翻的惠給拉起,再次從後被幹進,填滿感令她張嘴,隨即給強勢的吻封住無法發聲。

  宿儺的攻勢比往常都還要強勁猛烈,以前他會為了情趣命令她口交、吞下精液給他看,今晚卻全部都射在她體內……

  淚水模糊之中,惠感覺自己在笑,因為這男人在任性的嫉妒,為了自己發狠地逞兇挺腰,一次又一次告訴她只有自己能給她滿足。

  這般幼稚,這般獨占的愛慾。惠抱緊宿儺肩頸,雙腿攀住他的腰,猛力收縮隨即聽得一道悶哼,竟然給她幸福的感覺。

  被放躺在床上,宿儺拉開她雙腿、架上肩膀,闇色紅眼閃著危險光芒,彷彿在警告她玩火就該付出代價。

  這樣的關係,禪院惠想要繼續,她一定是病了,病入膏肓沒藥可救。

  忙碌的秋收過後,便是百般無趣的冬,相較於奢華的江戶,那古野的樂事少上許多,祭典結束後便是漫長又無趣的冬季。

  雪還未開始下,氣溫已寒了起來,捉住禪院惠低涼的手,宿儺似乎心中別有盤算。

  「怎麼?」惠拉攏羽織,室內擺著火盆,加上方才的「運動」後沒那樣冷,而且宿儺的體溫偏高,她也就任這男人繼續拉她的手細細端詳。

  「我教妳些武術吧。」宿儺開口就讓惠皺眉,「女人家身子弱,有些武術底多少會有幫助,不然像在抱塊冰一樣。」

  「不喜歡便別抱了。」抽回手,惠佯裝生氣地縮進被窩,後頭那傢伙竟趁掀被空檔順勢鑽了進來,抱住她底下光火的身軀。

  「我喜歡強壯的女人,妳這麼瘦卻吸引了我的目光,惠,」宿儺溫柔的以唇撫過惠的脖子,肩膀,不帶情慾只是珍惜的力道,惠閉上眼,聽他繼續說。

  「妳太瘦小,又不給我保護妳的名分,我只好訓練妳了,如果能多長些肉的話更好。」

  「一下嫌我身冷,一下又嫌我沒肉,今晚您還是請回吧大人,以免小的掃你性緻。」

  「這可是為妳好呢,惠,」宿儺笑嘻嘻地巴緊她,「不然我總是還沒盡性妳就給操暈了。」

  「色鬼!空有蠻力的肌肉棒子!滾出去!」

  吃了巴掌踹踢的武人隔天回去後,很快就在下午來訪了,剛睡醒的惠披著羽織,百般無奈看他翻過牆壁,大喇喇地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進房裡。

  「這送妳。」

  一把黑色脇差放在手中,有些沉但不致於重得無法使用,惠好奇地拔出觀看,刀身亮晃晃的,沒有多餘裝飾彫刻,薄刃很是漂亮。

  「你還認真。」惠皺眉,宿儺拉她起身,給了自信的笑。

  「讓我來鍛鍊妳吧,惠。」

  拗不過宿儺的強勢要求,禪院惠開始與宿儺習武,他們會乘馬車去野外、山坡,或宿儺的領地,帶著便當於無人之處練刀。

  在江戶時,惠頂多騎騎馬,弓箭不太會使,大家族的女人也沒有拋頭露面的必要,因此剛開始時吃了些苦頭,纖細雙手也生了些水泡讓三輪好是緊張。

  「妳頗有天分,真讓人意外。」紅艷的楓海中,刀鋒對擊發出清亮的鏘聲,宿儺一派輕鬆地擋掉不停往他刺來的攻勢邊稱讚,「加油、加油啊禪院惠,讓我更加驚訝吧。」

  「…總有一天把你那張嘴給削掉。」惠氣喘噓噓的抱怨,在實戰對練結束後,她倚著宿儺坐下,兩手因為金屬敲擊而麻得無法握拳,不過宿儺稱讚她的進步…默默的心中有些開心。

  「妳不會捨得的。」宿儺餵她喝了些水,「再練一輪便休息,待會去料亭用過晚餐後再送妳回去吧。」

  「…」

  惠沒回答,有些低沈的神色引起宿儺的注意。

  「怎麼,現在就餓得等不及了?」

  「才不是。」撇過頭,總是不願直接說真話的惠鐵定又有掛心的事,宿儺想了下,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緊。

  「那是怎麼了?」他湊近耳畔,柔聲呢喃,本就低啞性感的嗓音令惠肩頭一震。

  「沒…沒事…」小小聲如貓叫的抗議,宿儺敏銳的嗅出女性撒嬌時特有的軟弱。

  「真的?」他不急著戳破,攬著美人坐在楓葉裡哄,「有話便說,妳也知道我喜歡妳坦承的模樣,還是那是什麼害羞的要求嗎?」

  「………」綠眸瞬間瞪來,宿儺哈哈的抱住她,輕輕蹭動。

  「都抖成這樣了,還想和我做?」宿儺語氣帶著些譴責與疼惜,拾起她還在發麻顫抖的手,

  「我可不想操到一半妳便昏過去了,明日練武停一天,我陪妳滾床便是。」

  「……」害羞心事被說中,惠低頭,看著自己放在宿儺掌心的手。

  「哪,宿儺。」她喚,雖然對方的身分極高,但只有他們時都是以名字互稱。

  「為什麼要花這麼多時間在我身上?又教我武術,明明沒什麼用到。」

  「啊,因為我喜歡像妳這麼強悍的女人,」宿儺握緊她的手,口吻變得相當認真,

  「我從沒有放棄過娶妳的想法,所以我會把妳當成妻子一樣看待,只要有空餘時間都會給妳。」

  「…別說傻話。」閉上眼,惠一副懶得再反駁他的模樣,不過宿儺倒也開心地把她攬在懷中等她休息夠。

  這般寵愛,要是是真的就好了啊。聽著宿儺沉穩有力的心跳,禪院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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