篠的锁阴手术

时下，筱的割礼正在手术室里进行。筱的嘴里被塞了个开孔的球形口塞，双手被牢牢绑在身体两侧，大腿张开，双脚被抬起并固定在手术台上。进行术前检查时穿在身上的体操服和灯笼裤在进入手术室后就被脱掉了，放在手术室门后的篮子里。

筱的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她所接受的锁阴手术，与小阴唇或者阴蒂这类突起的切除有所不同。虽说同样是神经集中的部位，切除大阴唇内侧的疼痛主要是肉被切割的疼痛。只见医生将手术刀深深地插入筱的身体，上上下下来回拉扯，一下一下地对大阴唇内侧进行切割。

每当手术刀被拔出，就会把一块肉削下来。筱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发出着呻吟。与初中那次差点痛死过去的手术不一样，这次的集体割礼又有另一番独特的痛苦。为了忍耐疼痛，全身的肌肉都会不自觉地收缩，而每一次用力，肉都会变硬，也就更难被切下来，这种情况下被手术刀扎进来，就会造成更强烈的疼痛。

并且，在不停的挣扎之下，过度用力的肌肉很快就会抽筋，然而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却什么也做不了。筱只能咬紧牙关，「唔～唔～唔～」地喘着气，忍耐着这种剧痛。从伤口涌出的血液汇成了一股溪流，又马上被用特殊的工具吸走，露出更多可怜的肉。

右侧的大阴唇内侧的切除已经基本完成。筱「哈～哈～」地喘着粗气。医生对刚刚接受完切除的部位进行检查，确认切口是否平整，断面是否能够与左侧愈合。已经割下来的肉当然是粘不回去的，要补救瑕疵的话就只能再挨一刀了。

医生要确保两侧大阴唇愈合得尽量美观，最多只能留下一条笔直的白色瘢痕。在仔细检查之后，医生认为在阴裂的下半部分，还有一点点多余的肉需要切除。他用镊子把这些肉夹住。平时被捏一下都痛的大阴唇，在切开之后裸露出来的肉被夹住并拉扯，痛得筱「咿唔…」一声叫了出来。医生迅速将手术刀再次刺入，筱忍耐着剧痛「唔唔…」地喘着粗气。在伴随着痛苦而来的快感的作用下，爱液也流了出来。

在将两侧大阴唇缝合在一起之后，大概就连流出爱液都做不到了吧，这样的事实，让这种锁阴手术显得更加残酷。在完成修正之后，医生便开始了左大阴唇内侧的切除。医生先用镊子夹住筱的左侧大阴唇，然后拿起手术刀，对准大阴唇的顶部边缘，深深地刺了进去。

只有在将大阴唇内侧的肉都割干净之后，才能确保两侧的大阴唇能完美地愈合在一起。站在手术室门前的绫，听见筱的惨叫从门的另一侧传来，她垂下了脑袋，这种恐怖的声音更加让她切实地感受到 —— 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就像在战场上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倒下的士兵会害怕下一个倒下的是自己一样。然而，虽说战场上面对的是生命的威胁，但存活下来的希望还是有的。而绫却并没有逃避切除的机会。

在近几十年以来的战争中，发达国家无一例外都会使用高科技武器，不伤自己一兵一卒就能把敌人打得七零八落。手术室里肯定也有各种高科技的器械，绫觉得自己就像那些被大国的高科技武器虐杀的小国一样可怜。

校医室的温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从便盆里冒出的臭味，那是女生们排出的秽物和肛门粘液，还有腐败的食物残渣被大肠杆菌分解产生的气体。啜泣声淅淅沥沥地在校医室里回荡着，除了刚刚那个被要求重新剃毛的女生，还有不少不需要重新剃毛的女生也在哭泣。

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消失，究竟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 直到昨天为止，绫都在自慰。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没人知道的地方，隐秘地做那种，绝对不会希望别人知道，但其实每个人都在做的事情。而直到昨天为止都还能感受到的那些感觉，马上就要和自己今后的人生告别了。绫对自己马上要接受的割礼充满恐惧，也预感不到在接受过割礼之后，自己的身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这就像蒙上了眼睛，看不清前方的危险一样，令人心生畏惧。

在手术室里，筱的手术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医生正在切除她左侧的大阴唇。筱满身是汗，用口鼻喘着粗气，却还尚存一丝微弱的意识。在她那即将中断的意识中，依旧抱有对自己信仰的喜悦。她的外阴被切割，被缝合，最终变成再也无法被插入的样子。

在阴裂被缝合之后，即便对自己的意志力没有什么信心，筱的贞洁也能切切实实地得到保护。筱对此感到十分满足。只要再多忍耐一会儿，这一切就都结束了，再也不会有东西让自己偏离所追寻的道路。

血从被切开的伤口里涌了出来。无论是右大阴唇，还是被切割着的左大阴唇，边缘都流淌着鲜血，在手术台上聚成了一个鲜红色的水洼。当下一个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也就是绫——躺上这张手术台的时候，大概也能看到被染红的床单吧。虽说还是有些难为情，不过筱相信，这滩证明着自己忍耐到了最后的血迹，应该多多少少能给绫带去一些勇气。

医生把从大阴唇上割下来的肉片放进了一个银色的托盘中，两大块曾经是大阴唇的肉片，在托盘里紧紧地依偎在了一起。医生把导尿管的一头插进筱的尿道，用内侧被割掉一层肉的大阴唇包住，然后开始着手缝合。

针扎进没有被麻醉的肉里，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午后的阳光带着晚春的温暖，透过校医室的窗户照了进来。绫还没有意识到筱的手术即将结束，她只觉得刚刚听到的惨叫声在渐渐变弱。不知是自己紧张得听不清声音，还是自己已经在过度紧张中失去了判断力。

校医室安静了下来。重新剃毛的那个女生也已经回到了队伍的末尾。虽然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啜泣声，但是声音也很小。看来即便绝望和恐惧远未消失，这群女生也已经能停止哭泣。洁白的墙壁被午后的阳光染上了一缕金黄。消毒水的气味、急救的病床，墙上挂着的白大褂，校医室里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却让绫更加清晰地体会到了眼前这场无法逃避的、距离自己仅一步之遥的手术的恐惧。

绫的割礼

「下一个。」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传来的这句话让绫心头一紧。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虽说该来的总是会来，但是当那个瞬间真的来临，一切却显得如此虚幻。再也回不去了——令人恐惧的，不仅仅是切除那一瞬间的羞耻与疼痛，被切除的部位无法复生，这才是最恐怖的。无法逃避，被迫放弃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自己本该理所当然地拥有的，完整的身体。在这个瞬间，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终于在绫的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早已脱掉胸罩和内裤，身上只穿着体操服和灯笼裤的绫缓缓走向手术室。推开门的一瞬间，她被吓得全身都猛得颤抖。然而，心中愈发难以忍受的受虐骚动，却让绫的外阴开始变得湿润。「请多多关照。」 女生们被要求在进入割礼的手术室前必须先打招呼。医生让绫立即脱掉身上仅有的体操服和灯笼裤，并将它们连同手术完成后要用到的内裤和卫生巾一起放进地上的篮子里。

在手术室的另一头，刚刚接受完锁阴手术的筱，正用双手捂住股间，在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学姐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从手术室的另一扇门离开。此时的筱面色苍白，全身上下已经不剩下一点活力。即便绫想对朋友表达关切，但是一直盯着看也是不被容许的。医生催促绫快点把衣服脱掉。而对于绫来说，这就是在为接下来这场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要拒绝的手术做准备，就像一条准备自己爬上砧板，任人宰割的鱼。绫弯着腰，用双手抓住灯笼裤的两头，慢慢地将它脱下。

由于平时要塞进裤子里，体操服的下摆稍稍有些长，恰好能遮住外阴。还不愿意把自己的阴部暴露出来的绫，只能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当她终于把灯笼裤从自己腿上脱下来的时候，她的腰已经完全弯下来了。

「快点！大家都在等着你！」 医生对绫的处境毫无同情，只有基于规定与「要为大家着想」的催促。这般冷血无情的命令，与割礼这种残忍的要求本身如出一辙。绫蹲了下来，将手臂褪出了粉色边缘的袖子，脱下了这件带有白色领子的体操服，并把它放进篮子里。绫用左手遮住自己的胸部，用右手遮住自己的外阴，看起来就像那些随时会被强奸的女孩子一样。

即便已经这般可怜，医生依旧继续命令绫躺到手术台上。手术台的一头已经被筱的鲜血染红，那是刚刚正对着她的阴部的位置。鲜红的血迹仿佛还在诉说着刚才切除的剧痛。在笨拙地躺上手术台之后，绫就被迅速固定住了。她的双手无法再动弹，双脚被抬起，让大腿大大张开。绫害羞地闭上了双眼。

至今为止都没给别人看过的性器官，现在被完全暴露了出来，一览无余。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将绫的外阴照得格外明亮。

由一堆小灯泡发出的光线，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光柱，照射在绫被牢牢固定住的两腿之间。大张着的阴裂，原本就已经被眼前这个男医生下流地盯着了，还要用这种比大中午的太阳还要强烈的灯光照亮，绫已经感到难以忍受了。

扭开视线，绫开始环顾四周。手术室的墙上铺着白色的瓷砖，装着一个摆放着各种药品的柜子。在被牢牢固定着的脚边，还摆放着自己手术过程中要用到的利刃——手术刀、剪刀、镊子。这些马上就要被用来切开自己身体的工具散发着锋利的光芒，让绫进一步感受到了切除的恐惧。医生无情地连看都不看绫一眼，对于他来说，绫的这场手术，仅仅是他每天都在机械性地不断重复的一项枯燥工作而已。

医生开始对绫的外阴进行消毒。脱脂棉刺激阴裂的感觉，就像绫平时自慰的时候一样。酒精被抹在阴蒂包皮上，瞬间的冰凉和刺痛让绫「嘶…」地倒吸一口凉气。酒精渗入阴蒂包皮，浸润了深藏其中的阴蒂，让绫感受到如同挠痒痒一般的快感。抛开被切除的疼痛，这大概就是阴蒂最后的感觉了。

要被切除的部位被反反复复消毒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刺激得让绫想要把身子往后仰。尽管心里并不愿意，但是绫还是忍不住望向自己双腿之间。割礼手术所使用的手术台并不是完全放平的，而是像躺椅那样倾斜，因此躺在上面的女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股间。被绑成这种手脚张开，「大」字一样的姿势，像极了正在渴求男性肉棒的妓女。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下流和屈辱。

作为一个为保守贞洁而进行的仪式，给绫的感觉却是完全相反的极端。这种姿势完全就是一个变态受虐狂，一个淫乱、下流的女人。虽说绫并不觉得自己对贞洁有什么崇高的追求，但绝不会是这种淫乱、下流的形象。

绫只是一个刚刚考上高中的普通女生。这样的仪式，这样的姿势，相较她的形象来说，过于突兀，过于反常，也过于下流。要是被男生看见了，那可是能让某个部位膨大到，就算不给予任何刺激，也可以射精的程度。然而，眼前的这个男医生，还是像每天都在重复的枯燥工作一样，无情地进行着这场以仪式为名的无麻醉手术。割礼开始了。

医生先用镊子夹住了绫的小阴唇，然后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术刀。光是小阴唇被夹住和拉扯就足以让绫感到疼痛，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呻吟。手术台上，全身赤裸的少女努力挣开双眼，最后一次注视着自己性器官完整的样子。医生开始用手术刀在绫的小阴唇上一下一下地刺出伤口。

就像筱当初接受阴唇切除的时候一样。然而，绫并不能感受到那种神圣的快感。这种过于羞耻的姿势，反而让绫的内心被受虐狂一般的快感充满。在这种激烈的仪式之中，不少这个年龄的女孩都能萌生出一生中最激烈的受虐冲动。

不仅如此，在这个仪式的过程中，这些女孩子身上所有能用来感受快感的器官都会被切除，她们今后的一生也将再也无法感受到性快感。而切除的疼痛，就是性器官与她们告别时最后的快感，也是最崇高的礼物。当然，绫是无法这么去想的，在今后的人生中，当她想要再次获得爱欲的时候，大概会重新回忆起这种快感，这种疼痛吧。

爱液从绫的阴裂里渗出，润湿了正被一刀一刀缓缓刺出伤口的小阴唇，呈现着透明的光泽。从伤口流出的鲜血，顺着绫的阴裂流下，勾勒出一条鲜明的红线。在完成刚刚的步骤之后，两侧的耻丘也已经被鲜血染红。医生随即着手进行下一个步骤。

医生手中的手术刀伸向了包裹在阴蒂上方的阴唇包皮。医生打算先将连接着两侧小阴唇的阴蒂包皮切除，让两侧小阴唇完全分开，然后再分别切除两侧的小阴唇。随着手术刀在阴蒂包皮上划出伤口，绫开始感受到一股更加激烈的疼痛。

手术刀每动一下，被塞着口塞的绫都会发出惨叫。医生十分细致地进行着手中的工作，他用镊子将绫的阴蒂牢牢夹住，同时用手术刀将阴蒂包皮切除。光是被镊子夹住阴蒂就已经相当疼痛，更何况还要忍耐阴蒂包皮的切割。

「啊…啊…」绫发出的惨叫声断断续续。人在忍耐痛苦时发出的叫喊，原本也有宣泄和排解疼痛的作用，然而绫的嘴被开孔的口塞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空虚的嘶吼，不仅无法排解疼痛，反而会让疼痛更加剧烈。

绫大汗淋淋，被牢牢绑在手术台上的身体，无论朝哪个方向用力都只会增加痛苦，难以忍受的绫只能「啊…啊…啊…」地呻吟着，全身的肌肉在不停的抽搐中渐渐变得僵硬。绫瞪大了双眼，呆呆着望着天花板，时不时在股间的剧痛中低头望向自己的胯下。

胯下只有沾满鲜血，正被切割着的性器官。在失去阴蒂包皮之后，原本被包裹着的阴蒂头便从鲜血中冒了出来。爱液和鲜血一同涌了出来，仿佛在诉说着最后的快感和疼痛。性器官永远失去感觉的那一瞬间的快感，以及张开双腿，将外阴完全暴露出来的羞耻，共同描绘出了这副交织着痛苦与快感的画卷。

明明只是个刚刚考上高中的普通女生，绫的脸上却在羞耻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浮现着下流的表情。即便眼神和嘴里发出的呻吟仍在诉说着痛苦，一眼看上去她总算是彻底成了淫乱女孩的样子。

即便是在幻想中与心爱的 I 学姐一起做爱，绫的脸上所表露出的，也绝不会是这种下流的表情，因为那种情况下她的心中充满不会是羞耻，而是满满的爱意。然而，就是这样的普通女孩，却在这样的手术中，表露出这般羞耻的表情，以这种痴态迎接着性器官的永别。

这般下流的表情，在这间手术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在两侧的阴唇也被切除之后，接下来要切除的就是阴蒂了。如果是只切除阴蒂的情况，通常都会先用钳子夹住阴蒂包皮并将其向上拉扯，让阴蒂根部露出来之后再从阴蒂根部下刀，然后用镊子夹住阴蒂头，将扎根在身体里，分成两股的阴蒂脚拽出来，最后将两条阴蒂脚分别切断。

然而，绫的阴蒂包皮已经被切除了。因此，在绫的手术中，钳子并不是夹在阴蒂包皮上，而是直接夹住阴蒂头，然后将整个阴蒂往上拽。阴蒂是由神经构成的，被夹住并用力拉扯一定会痛，更何况这是在阴唇已经被切除的情况下，绫这种切除方式，要承受的疼痛可能还要更加激烈。

而且，绫要忍耐的不仅仅是阴蒂被夹住，把拉扯的疼痛，还要忍耐神经本身被切断的疼痛。即便想想都感到可怕，这样的瞬间终于还是要降临到绫的身上了。医生把手里的镊子换成了钳子。

那是按照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的阴蒂平均尺寸，专门设计出来的一次性塑料钳子。在这项作为义务的手术中，全国每年都有无数女孩子被切除阴蒂。正因为要进行大量的切除手术，没办法一个一个地对这种工具进行维护和保养，才有必要设计成一次性的并大量生产。

大量女孩在用这种钳子进行的手术中失去阴蒂，绫只是其中一个。只见医生把钳子直接夹在了绫的阴蒂头上，夹住阴蒂整个往上拽。紧接着，他拿起手术刀，在被提起的阴蒂四周划出环形的切口。更多的鲜血从阴蒂根部喷涌而出。在环绕着阴蒂根部切了一圈之后，医生拉着钳子继续把阴蒂往上拽。阴蒂体开始松动，原本扎根在身体里的阴蒂脚也露了出来。要是把阴蒂比作蘑菇，那么阴蒂头就是蘑菇的盖，剩下的部分就是蘑菇的茎。医生继续把钳子往上拽，一转眼的功夫，阴蒂脚的最深处，分成两根的部分也能被看见了。

绫胯下的肌肉，在长时间的痉挛之后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术前没被完全排干净的尿液失禁流出，渗进小阴唇被割掉之后留下的伤口，强烈的刺激让绫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不过由于全身都被牢牢绑住，即便是这样的反应也十分勉强，绫只能忍耐着伤口的疼痛，瞪大双眼，透过开孔的口塞发出沉闷的嘶吼。

不仅如此，由于肛门也失去了收缩的力气，刚刚浣肠的时候没排干净的浣肠液也开始流出。排泄物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着，再一次撼动了绫的羞耻心。在没有排泄干净的情况下进行手术，正是学校教育特有的强硬之处，就像女老师「没有什么好害羞的！」那般说辞，以及术前被要求穿上的，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的灯笼裤，听说在极端的条件下，女老师还可以随时检查女生是否按照要求穿上内衣。其实，就连这场切除手术本身，也是学校教育的强硬的体现。

接受切除的女生们被当作只能按照特定的规则行动的军人一般对待。也正因为如此，学校才敢对她们在手术过程中的失禁、对她们肉体和精神上感受到的痛苦和羞耻、对她们心中的恐惧不管不顾。不论发生了什么，学校都只会按照既定的安排机械地去运作。而在手术的过程中，即便绫的肌肉已经痉挛到失去力气，大小便都已经失禁并散发出了难闻的气味，手术都只会照常继续，绫只能像妓女一样张开双腿，像妓女被强迫插入那般接受切除，而不管发生了多么反常的事情。

医生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剪，抵在被钳子拽出来的阴蒂脚上。刀尖伸进阴蒂脚与身体连接的孔洞，啪的一声将一侧的阴蒂脚从最深处剪断了。阴蒂脚本身也是由神经构成的，一股比至今为止感受过的任何疼痛都更加强烈的剧痛，从阴蒂周围蹿遍了绫的全身。

那一瞬间的剧痛，让绫的全身都开始挣扎，在这股可怕的力量下，甚至连本被牢牢绑住的手脚都差点挣脱。喉咙深处发出着与刚刚的呻吟完全不一样的、浑浊的惨叫声。长时间塞着口塞的嘴里已经满是口水，鼻子里的血管在强大的压力下破裂，流出了鼻血。这场拷问总算到达了最高潮，绫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马上就会失去自己的阴蒂。

那个曾经作为自慰工具每天给予自己快感的器官，那个曾经幻想着在与心爱的 I 学姐做爱时，很够被 I 学姐温柔地刺激的器官，将再也无法给予绫任何感觉。伴随着切除的剧痛，绫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此永别。绫的身体，按照校规的要求，接受切除，留下伤口。绫再一次感受到了学校教育的强硬与无情，然而，不知为何她又能从中感受到一种特殊的快感。

当另一根阴蒂脚也被用手术剪抵住的时候，绫终于哭了出来。一想到被切掉的阴蒂，这辈子也长不回来了，绫就感到悲伤。而这一切都是绫自己的选择，绫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同时却在哭泣中感受着受虐的快感。剩下的那根阴蒂脚也被啪的一声剪断，绫的全身又再次挣扎了一次。血从她的胯下止不住地涌出，割礼结束了。

终章

手术一结束，绫就被松绑了。绫被命令自己从手术台上下来，然而她的腰却使不上力气，全身的肌肉不是在抽筋就是早已失去了力气。最终，绫从手术台上凄惨地摔了下来。

没有任何止疼药，阵阵剧痛的胯下还在止不住地流着血。手术台上刚刚被绫的胯下压着的位置沾满了绫的血、爱液、还有尿液。肛门正下方还形成了透明的线条，正散发着排泄物的臭味。

医生仅仅用抹布将被弄脏的地方擦干净，沾上过各种污垢的地方依旧散发着臭味。至今为止，那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女孩子的血、尿、甚至是从肛门失禁排出的东西弄脏了。

在这样被自己的体液弄脏过的手术台上，下一个接受割礼的同班同学马上又要趟下去，甚至还会闻到自己留下的臭味。自己把这里弄脏了的感觉，即便身上还冒着汗，流着血，绫也感到深受打击。

即便如此，医生还是命令绫自己站起来，自己给自己的阴部消毒，自己穿上割礼用的卫生巾和内裤。绫浑身颤抖着，挣扎了好久才站了起来，从护士手里接过浸润着消毒液的纱布擦拭胯下。酒精渗入伤口，一阵刺痛又蹿遍了全身。

嘴里的口塞终于被取下，绫终于能大声叫喊，倾诉自己的痛苦。绫发出的惨叫声连隔壁的校医室里都能听到，让排队等待着的女生们感到愈发的不安和恐惧。绫按照医生的要求继续进行消毒，用尽最后的力气擦拭自己的胯下。

紧接着，医生又告诉她，因为失禁了，所以肛门也要擦拭到。在没有戴手套的情况下，绫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拿着纱布擦拭肛门。在把割礼用的卫生巾贴到阴裂上的时候，绫已经几乎使不上力气。她摔倒了好几次，胯下依旧在往外渗着血。

好不容易把卫生巾贴好，再穿上割礼用的内裤把它压牢实之后，绫已经几乎无法自己站起来了。扶着从出口的门进来的学姐的肩膀，绫走出了手术室。她的双腿几乎已经瘫痪，只能被学姐半拖半拽地艰难前行，回到了宿舍里。

第二天，当绫醒来的时候，筱就躺在她的旁边。两个人的胯下都连接着导尿管，尿袋里也已经蓄积了不少液体。

筱还是一如既往得平静，但是绫却感觉自己已经凄惨到了极点。看着满眼泪光的绫，筱发了几句牢骚。在春天清晨柔和而明媚的阳光中，绫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自己已经接受过割礼。

（完）

小说相关章节：绫的割礼（『綾の割礼』简体中文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