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們做了一筆大的交易，小貝的心情非常好，伊馮也是肉眼可見的比平日更加放鬆，不僅罕見的答應了小貝的邀約，看見對方買下當地製酒場的全部桶裝酒時，也只是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

「花錢才能賺更多的錢！身為商人的妳應該也是認同的吧！」

這麼多的酒，根本不可能塞進當地任何一間旅宿，商討過後，小貝僱用了兩名魔法師將所有酒、行李、和伊馮全部送到了附近森林中的一塊夠大的空地，自己則是騎乘伊馮留下的馬，在附近的小酒館又順了幾瓶酒以後，一邊喝酒一邊慢悠悠的過去了。

等小貝抵達時，出乎她意料的是伊馮已經開了一桶酒來喝，在升起的火堆邊，伊馮有些距離地坐在一塊石頭上，雙手交握著自己的杯子，正低頭看著眼前的地面。

小貝突然發現，仔細想想除了剛見面那一次之外，伊馮就沒有碰過酒，至少沒有在小貝在場的時候喝過。

「妳知道那是我的酒嗎？」雖然是自己的邀約，但主人都還沒入座客人就開始喝實在是蠻沒有禮貌的，小貝手一揮將手中的空瓶丟過去，空酒瓶撞在伊馮的手臂上後掉在了鬆軟的泥土上，並沒有碎掉而是滾落在一旁。

見伊馮沒有什麼反應，小貝皺了皺眉，看來並不是才剛開始喝，已經相當醉了。

『至少不是一喝就睡的類型，那樣就太無趣了。』小貝從馬背一躍而下，一邊將馬匹安置於附近的一顆樹旁一邊思索著。

在馬身邊放了一些糧草後，她從拿起行李中拿出一個小水桶，「讓我看看妳偷喝了我多少酒。」說著小貝拿著水桶向伊馮身邊開著的酒桶走去。

酒桶看不出來有什麼明顯的減少，假設這桶酒並沒有偷工減料的話，也依然只減少了就小貝兩三口的量，再看看伊馮兩手中握著的杯子中剩下的液體，大概兩杯？

「哈哈，原來妳酒力很差啊，要是我早點知道...」小貝用水桶撈了一盆酒，放在了已經臥在地上休息的馬匹旁邊「來，辛苦了。」

順了順馬的鬃毛，小貝回到伊馮跟前，撿起掉落在伊馮身邊的空瓶子，往酒桶上鐵圈的部分一敲，酒瓶上半部應聲碎裂，小貝甩了甩手中剛做好的“酒杯”，讓殘留的碎玻璃渣脫落以後，便立刻投入使用，“酒杯”上緣尖銳的玻璃看起來就很不安全，但對一隻龍來說這不算什麼。

大概喝了幾杯以後，小貝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伊馮從剛剛到現在都沒有對自己的到來以及行動有什麼反應，一直對著眼前眼前的泥土傻笑，而且是真的“笑”，不時還發出「呵呵」、「哈哈」之類的哼聲。

剛開始小貝還覺得這樣的伊馮有些好笑，但現在小貝只感到被無視的不愉快，一塊土地有什麼好看的？自己難道不比一塊土地有意思？？

小貝不悅地將手中破裂的酒瓶往森林深處扔去，隨著遠遠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她一手搶走伊馮手中的鋼杯，另一隻手攥住伊馮的衣領，提起伊馮的上半身。

「哈囉，貝爾納特呼叫伊馮。」

「......貝爾納特...」伊馮抬頭看向小貝，含糊地重複了小貝的名諱，便被對方一把粗魯地摔在旁邊的泥地上。小貝抬手一飲而盡鋼杯中剩餘的酒，給自己又添一杯以後坐上了伊馮剛剛的位置。

「我不是說過別直呼我的全名嗎，那不是妳這種等級的生物可以隨便叫的。」小貝沒好氣的瞧了眼伊馮剛剛注視著的土壤，果然沒什麼有趣的...

「貝爾納特...」

小貝轉頭俯視躺在地上的伊馮，一腳踹了過去。

「妳沒聽見我剛剛—」

「呵呵」

「...」

好吧，至少現在伊馮看的不是一塊無聊的土壤，看著凝視著自己的伊馮，小貝勾起了嘴角。「妳終於知道眼睛該看哪了，也許我們可以來進行一些有趣的事...」「小貝...妳可以變回龍嗎...？」

蛤？為啥？

「蛤？為啥？」

雖然變回龍的話，確實可以很輕鬆地把所有買的酒喝完，小貝心中閃過遙遠東方八岐大蛇的傳聞。

「我想看...」伊馮說著從地上坐起來，小貝愣了一下，並不是因為伊馮直白的答覆，而是她以為到醒酒之前，伊馮都不打算靠自身力量移動哪怕半分。

「哼...」

小貝考慮了一下，便站起來，毫不在乎伊馮的視線，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畢竟這身衣服她還蠻喜歡的，她可不希望這套洋裝變成碎片。

小貝一邊脫一邊遠離火堆以及伊馮，以她為中心黑色的霧逐漸形成並向外發散，很快籠罩住了一絲不掛的小貝，小貝回首對上伊馮的目光，紫色的眼眸在黑霧中微微發光...

黑色的霧幾乎覆蓋了整片空地，原本已經睡去的馬匹像是被夢魘驚動了一般發出恐懼的嘶鳴聲，著急的起身想遠離蔓延黑霧。

從黑霧的中心，一隻巨大的龍爪向外伸出，類似鳥類爪掌的手臂，覆蓋著與鳥翅構造相似的龍羽，一條厚重卻細長的龍尾向外甩出，在龍尾的尖端的較長的龍羽由上而下繞了一圈生長，如同一把巨大的橢圓形扇子，隨著龍尾慵懶地擺動，轉眼間便驅散了黑霧。

如果以小貝人類型態時的身形來推算，恐怕難以預想到，貝爾納特居然是一隻體型相當大的龍，

龍體的身形偏瘦長而不臃腫，在龍首的左右兩邊，眼部的後方各生長了一對較長的主要龍角，在靠近臉頰的龍甲邊緣則向後突出兩對較小的犄角。

下巴、腹部到尾部的下方甲胄，以及翅膀的內部呈夜空般的灰藍色，如果在夜晚飛行的話，從地面恐怕難以確認龍的身影。

頭部以及身體外露的龍鱗則是青金石般的普魯士藍，如同魚鱗一樣微微反射著月光。

在這樣深色龍鱗之上，卻佈滿著綠松石為主藍琉璃為輔的龍羽，大量的青綠色從龍的後首、後頸，沿龍背一路延伸到翅膀以及尾部的尖端，甚至有一些向下生長到了靠近腹部。

除了藍綠色的基調以外，其中還些微點綴著紅色、橘色以及金色的碎花，在翅膀以及尾端扇形龍羽的邊緣，更有著一輪橘紅至橘黃的漸層。

鮮豔的龍羽，如同在與深邃的龍甲相抗衡，在龍體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光是佇立在那裡，就是在彰顯自己一般，讓黑夜高空飛行以外的匿蹤成為了完全不可能。

巨大的龍不需要向前邁步，她的龍首就已經在伊馮的上方了，貝爾納特鬆了鬆自己的筋骨，微微調整自己頸部的肌肉，側過頭以一隻眼俯視著自己的觀眾。

喔，伊馮在脫衣服。

貝爾納特眨眨眼，有些疑惑看向已經被隨意棄置在一旁的斗篷以及裝備，基本上伊馮是一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甚至在大多數睡眠都會維持著隨時能應對危險的著裝。

嗯...不過現在除了眼前巨龍以外，伊馮確實沒有其他需要顧慮的危險。

貝爾納特偏過頭去查看剛剛驚嚇過度的馬，慌亂之中盛著酒的小水桶被踢倒在一旁，馬本身則是很努力的想要假裝身前的樹能夠完全消除自己在龍瞳中的存在。

小貝無奈的伸出自己的爪子，輕輕地拾起剛剛開啟的酒桶，放在那棵樹的旁邊，至少現在那隻馬與巨大的龍之間多了一些遮蔽，聊勝於無吧。

隨後巨龍彎曲後腿，俯臥身軀，將前爪交握在胸前，龍首放在伊馮前面的土地上，如此貝爾納特終於能雙眼平視對方，伊馮的身高只勉強比自己眼睛前面的橫骨高一點點。

「貝爾納特...妳真美...」

小貝已經懶得出言提醒伊馮不要直呼自己的名諱，只是發出帶有訓斥含義的低吟聲，但喝醉的伊馮似乎將那解讀為了肯定的回應。

將底褲褪去以後，伊馮向前靠在龍首的口鼻處，她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貝爾納特臉部的鱗甲，小貝感受到鼻尖傳來濕潤的觸感，以及她已經很熟悉的對方的氣息。

伊馮一隻手撐在貝爾納特的鼻樑上，開始緩緩地挪動自己的腰部，另一隻手正想盡辦法在酒精與歡愉的交會中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

「啊...」

在調整姿勢以及加快腰部擺動節奏的之間，伊馮很快放棄了繼續解扣子，雙手都用作支撐，她的呼吸逐漸變得短且急促，身體微幅的痙攣，口中零落地溢出滿足的嘆息。

慢慢地，伊馮停下了腰部的動作，她的身體在喘息中微微地震顫，臉上蕩漾著小貝以前從未見過的歡喜之情。

「哈哈，原本以為妳油鹽不進，原來是喜好特殊。」

小貝調侃道，小貝的聲音比平常低了很多，每次出聲都參雜著呼嚕般的低吼。伊馮笑得更開心了，她低頭親吻貝爾納特面部的龍鱗，同時一隻手向下伸去。

看著伊馮用手指滿足自己更深處的慾望的同時，小貝獨自思慮著自己除了乾看著以外，要如何加入這場歡愉之中。

她考量化為人形...甚至是其他物種的型態，然後把現在心中無處宣洩的嗜虐欲全部在對方身上抒發的選項，不過伊馮顯然對於自己的原生型態有著異常高漲的情慾，這是伊馮對於平時的小貝，以及在多次的交合之中皆不曾展現的渴望。

思索至此，貝爾納特不得不再次佩服對方能藏住任何情緒的強大自制力，也不禁感嘆，這個人類果然腦子不太正常，也是因為這樣才會接下自己的委託吧。

「貝爾納特....啊啊...」

回到正題，現在小貝感覺自己就像對方用來滿足自己的工藝品，而這讓小貝非常不爽，她必須要做些什麼。

用鼻尖頂了頂對方，貝爾納特發出低低的龍吟，伊馮似乎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停下了手邊的動作。龍首微微曲起自己的頸部，頭部呈現前傾的狀態，讓伊馮從自己的鼻頭滑落跪坐在地上，接著巨龍張開了長且深的口部，嶄露出的鋒利牙齒，提醒著眼前弱小生物彼此該在的位階，鮮紅色的細長舌頭從中伸出，舔舐著伊馮敞開的胸襟。

「呵呵...貝爾納特」

雖然看不見，但透過舌頭上的觸覺、味覺能感知到，伊馮爬入自己的口中...

貝爾納特捲起舌頭，極小幅度地闔上唇齒，在口中的人還能自由活動的程度上含著對方，她集中精神感受伊馮的腳在自己下顎上尋找著立足點，微幅調整自己的頭部角度，讓對方能夠在不斷分泌唾液的下顎找到適當的位置。

終於伊馮固定住自己，抱著龍的舌頭，一邊親吻對方的味蕾一邊重新開始剛剛的行為，陣陣淫靡的呻吟自龍半張的口中傳出。

這下小貝確定了，伊馮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接下自己的委託？忍受自己的虐待？主動爬進自己口中還很興奮？

小貝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不錯，這樣才配得上“傳奇商人”的名號...

「啊、啊，貝爾納特—」

伊馮的呼聲讓她趕緊放鬆了揚起的嘴角。

不能鬆懈，小貝集中精神，不時隨著伊馮的動作屈張自己的舌頭，她現在終於有了參與其中的感覺，並且更擔負著一個至關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維持口部肌肉避免對方變成食品。畢竟只要再收合一些唇齒，口中毫無防備的人就會被撕成碎片，光是想到這點，小貝便感到強烈的興奮與滿足。

由於無法閉合口部，也不能抬頭吞嚥口水，很快貝爾納特的口中變得越發濕潤，溢出的唾液滴滴嗒嗒的落在下方的土壤，在思考人喝下龍的唾液後發狂程度的同時，小貝為了避免伊馮在自己口中被淹死，不得不更加收緊上下顎，以便傾斜頭部讓口水向外流出。

伊馮加快了自娛的速度，她的肉體在舌頭上劇烈地顫抖、蠕動的觸感，與小貝記憶中獵物在口中垂死掙紮的感受不合時宜的重疊在了一起，小貝只能努力地抵抗著本能晦暗的欲望，並祈禱伊馮在不能挽回之前達到高潮。

「嗚！嗚嗯嗯—」

針扎的微小痛覺隨著伊馮達到頂點時穿透小貝逐漸朦朧的大腦。

『她咬了我的舌頭！』

但巨龍並沒有時間細想這件事，她連著大量的唾液，在來不及量測距離的高度下將對方毫不溫柔吐在地上。

「痛、咳咳咳...」

伊馮吃痛地摔在地上，有一瞬間幾乎完全浸在巨龍吐出的唾液中，好在積液很快向四周散去，伊馮扶著泥濘的地面坐起身，劇烈地咳嗽著。

但貝爾納特並沒有關心對方的工夫，她咂咂嘴，用舌頭勾了半天，總算把不知何時脫落並卡在自己牙間的眼鏡也吐了出來，終於能吞口水的貝爾納特潤了潤自己喉嚨。

「如何，滿足了嗎？」龍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伊馮依舊沒有出聲回應，而是伸手開始解開剩下的鈕扣。

「...」

看來是沒有，不過自己也是同樣的想法...

在伊馮與鈕扣奮鬥之時，小貝也幫不上什麼忙，她百無聊賴地隨手抓起一桶酒，鋒利的龍爪在上面隨便扎一個洞便喝了起來，確實在巨龍面前，一桶酒也僅僅是一口的量而已，她又抓起另一桶酒，利爪劃過酒桶側邊，直接將酒桶切成了兩截，大量的酒潑灑在地上，剩下的另一截酒則被小貝倒在伊馮身上，好不容易脫掉襯衫與胸袋的伊馮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哈哈哈，真是狼狽啊伊馮...」平日蓬鬆的紅髮被完全浸濕，貼在渾身沾滿龍的唾液、歡愉的汗與分泌物、以及酒的氣味中的伊馮身上。伊馮瞇起眼對著巨龍微笑 ，在伸出手的同時向後躺去。

「貝爾納特...」

她輕聲呼喚，羽龍跟隨她的動作起身，手部的龍羽向外伸展，巨大的龍影籠罩著伊馮，貝爾納特低頭用鼻尖輕輕磨蹭地上的人，引得對方一陣發笑。

「呵呵，貝爾納特...」

巨龍再次伸出舌頭，舔舐起對方一絲不掛的肉體，從腳尖到額頭，再從額頭到腳尖，如此往復。

「啊啊、」

伊馮癡迷地凝望著自己，她的眼眸無聲地訴說著內心深處長期壓抑的渴望，貝爾納特用舌尖稍微壓迫對方的下腹部，伊馮不受控制的弓起身體，口中的囈語已經變得含糊不清。

貝爾納特將舌尖擠進伊馮張開的雙腿間，集中精神感受伊馮雙腿間的皺摺、突起與裂縫，小心翼翼地調整舔舐的速度與力道，小貝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溫柔地進行性行為的一天，如果是平時的話，對方大概已經滿身是齒痕和鮮血了，但現在她卻不能那樣放縱自我，如此巨大的身軀要與眼前渺小的人類交歡，竟讓小貝有一種比與其他巨龍纏鬥更加艱難的錯覺。說實話，如果剛剛伊馮在口中再不停下來，小貝不敢肯定自己能抵擋住吞下對方的衝動。

由於龍的舌頭完全佔據了伊馮的雙腿之間，想要伸手滿足體內的慾望的伊馮只能苦惱地撓刮小貝滑潤的舌面，快樂的浪潮與攝入酒精、龍的唾液引發的癲狂擠壓著伊馮僅存的意識，像是要把她與外界區分的自我從這具身體完全排擠出去，混亂之中無處可抓握的手指不知何時轉為伸向上半身，她一邊含糊地呼喊著貝爾納特的名字，一邊揉捏自己的乳房、玩弄自己的乳首。

『沒想到妳還有如此色情的一面...』小貝紫晶色的龍瞳倒映著對方淫蕩的身姿，專注著繼續細微地控制著自己舌頭的肌群，分泌物與尿液從伊馮的兩腳間溢出，但雙方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啊啊、啊！」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及伊馮的第幾次高潮之後，她斷斷續續的，如同擱淺的魚一般困難紊亂的呼吸聲，終於讓小貝開始擔心對方是否還能持續下去，伊馮的手早就停止玩弄自己的乳房，在泥濘的地面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即使停下略微發酸的頦舌肌，伊馮身體劇烈的痙攣與震顫也沒有停止，這時小貝才注意到對方臉上掛著的淚痕與溢出的唾液。

「嘿、嘿，沒事了」

喉嚨深處吐出的溫柔聲音，讓小貝油然升起一股對自己的陌生感，如果此時有魔法師錄下這句話，再放給自己聽，小貝一定會以微秒的速度撕碎對方。

她輕柔地用前掌的肉墊包覆住對方，將伊馮向自己身體摟去，龍首與龍尾向內捲曲成橢圓形，她手臂覆蓋的龍羽從深夜的冷風屏障自己的面部與伊馮赤裸的身體。

貝爾納特睡得很淺，她可不想要一翻身將伊馮壓成肉餅，然後讓自己今天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

朦朦朧朧間，她乎地想起伊馮的馬兒以及熄滅的營火，她不太情願地伸出頭部，將空的酒桶刁到焦炭中作為燃燒的材料，接著從口中吐出一團小小的藍色火焰，火焰一接觸到酒桶的木條便燃起明亮的營火。

重新把頭縮回翅膀下，在木頭劈啪的燃燒聲與伊馮漸趨平穩的呼吸聲中，小貝放空了思緒，靜靜等待黎明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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