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完成了吴哥交代的任务，恭恭敬敬地服侍了他的大客户，再加上之前和吴元方媛二人的屈辱羞耻的干柴热火，我腿软到站不起来，只好扶着墙慢慢蹭到了卫生间。

看着镜面里反射出的佳丽美人，唇红齿白，脸挂红晕，目光含情带水，被各种混合液体打湿成一缕缕的发丝粘在额头上，更显妖娆。

我伸出酸痛的瘦小手臂，打开热水，蒸汽慢慢升起，镜面上的丽影也逐渐变得模糊。清澈的热水冲刷在我如瀑布般的波浪红发上，尽管烫过，在水流的冲刷下也变得轻柔顺滑。长发轻轻披在我的肩膀上，又有些拂过我胸前的一对娇鸽。

我把手指插到柔顺的头发中，从上向下捋去。

都说，头发是女人的生命。不知浸润了多少精油、护发素，做过多少次焗油、头皮水光、护理保养，才换来这一头引得无数女人羡慕的长发。

从最开始的高中男性经典平头，逐留长到盖耳的中性鲻鱼头，再到后面和方媛留起一样的闺蜜法式刘海锁骨发，最后又染烫成现在的妖艳至极的红色大波浪。

我的头发，象征着我迎来的崭新女性生命、女性身份认同，也象征着我抛弃掉、毁灭掉原先那个正常的男性生命，男性自我。

所以说啊，头发真的是女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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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曦哥你要不还是留这你的头发吧，现在多流行狼尾鲻鱼头啊。”媛儿用下巴抵在我的肩膀头，用她小巧的手指玩弄着我几束头发，嘟囔着说，“反正咱们学校这方面也不管，你就听我的嘛～”。

之前一直我留的是短发，这半年多实在太忙，没来得及理发，前面刘海已经快到眉毛了。

说起来，上次周末我们两个的约会后，两个人正式在一起了。虽然那时我并没有鼓起勇气正式表白，但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们两个人心领神会地牵起了手。虽然我的手也很不大，但她把小小的白嫩玉手放在手心里时，我还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头脑一片空白，心里也只剩激动。

虽然在这之前，两个人就已经相当暧昧了，但正式确定关系后，我们在何处何地都是形影不离，在学校里虽不至于太过猖狂，但遇到时眼中总会闪现出青春的爱恋火花；中午二人世界的秘密基地里，更是烈火烹油，虽还未献出初吻，但mofasibin地说些悄悄话、相拥牵手已是常事。

我掏出她送我的保健品，轻轻倒出两粒，顺水吞服下去。最初她送我的一罐已经吃完了，这个药的确有这不错的效果，服用后很快就会泛起困意，入睡后也不会再盗汗惊醒了，我对它甚至产生了一定的依赖。

“哈哈哈，当然效果不会差了，泛困是其中精神类药物的成分，这类精神药物可以控制人进入表层睡眠深层清醒的半催眠状态，类似麻醉过后的状态。”吴元在听了方媛和他描述我的状况后，一手搂着方媛，一边向她解释道，“这种状态下，他很容易接受心理暗示潜移默化的影响，我让你给她听的音频就是这样的。你没发现，他在楼道里最近都不敢直视我，走路说话也有些扭捏了嘛。”

方媛缩在吴元怀里，露出一脸娇羞和幸福，手也悄悄放在吴元胯下的位置，隔着裤子进行摩挲。

“原来是这样啊～吴哥你好厉害…切，人家也发现他越来越娘了。”

吴元闭上眼睛，一脸享受。“至于他说不盗汗了，那是因为之前我让你给他吃的只有抗雄激素，他雌雄双低，自然不舒服，现在药物里还补充有雌激素，他身体里的激素水平和你们女生一模一样，自然正常了。”

方媛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稍微有点担忧的说：

“吴哥…我们这么干会不会有点…”

吴元打断了方媛的话，一只手摸上少女颇有规模的胸前，开始肆意地蹂躏，他眯了下眼睛，低沉地说：

“妈的，老子查过了，这小子家里就他妈一个，他妈就是个工人，没权没势的。”

“还他妈的敢举报我作弊，得亏老子家里有点关系，就算这样，还是挨老爸一顿痛骂。惹了我，就得承担点后果。”

“你放心，这可不是我们逼他的，后面我有计划，他后面可就是自愿的了。”

吴元又使劲揉了揉怀里少女微微发抖的胸，又将手伸到她夹紧的两腿间。

“看来上次还是搞的你不够爽啊，你乖乖听我话，以后有你爽的，想要怎样的生活老子都能给你。你继续给他下套，以后能多个听话顺从的好姐妹。”

印象里清纯可爱的女高中生脸上露出我从未想象过的饥渴眼神，两条白嫩圆润的腿夹紧男生放在腿间的手，不断左右蹭来蹭去。朱唇微张，用我从没听过的娇喘小声说到：“吴哥你好坏～人家听你的就是了…嗯…啊～一定也让他体会体会在吴哥胯下的快乐…快点快点～啊啊…”

当时的我哪知道这背后的阴谋，她提出可以继续送我，我的自尊只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一直接受她的礼物，于是提出向她购买。

“好吧，也不是不行，不过你钱从哪里来呢？”她也没回绝，估计是考虑了我的自尊，眨巴眨巴刷了睫毛的大眼睛。

我也有些头痛，妈妈最近身体又变差了些，只能拿最基本的工资。虽然B市很发达繁华，可这与我们这种底层群众的生活无关，我们还是要为吃喝发愁。再加上和方媛周末总是要约会，我也不好意思总花她的钱。

“诶我想起来了，依宁她有个姐姐，开了家美容美发店，之前她带我去过两次，上次看好像在招兼职，周末去个一天半就行，怎么样怎么样，我问问她？”

按正常清醒的我，大概会一口回绝，且不说干兼职很分散学习精力，单是要和之前交恶过的王依宁等人打交道这一条理由，就足够让我回绝了。

可现在正好是我最困的中午，刚又吃过两片媛儿带给我的药，我的头脑有点转不过来。

“你说啥……我一个男生咋去美容店…呼……”

药效来的很快，我很快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方媛这时候也伏在我耳边，带有一点邪恶地轻轻说到。

“乖……你还不相信我吗…咱们就去试试嘛……”

手还放到了我的胸前。近些日子，随着雌激素的不断补充，我的胸前也有了奇怪的感觉。总会有些说不出来的酸痛，乳头更是变大变敏感了些，每次穿衣服都要稍微小心些。

我自己没有在意，但是不经意碰到皱眉的小细节却全全看在了方媛的眼里。她一边对着催眠状态下的我说着悄悄话，一边把自己的小手从我的领口伸入，挑逗着如同刚发育的小女孩的胸部。

“男孩子也可以去嘛……况且你现在那么可爱……胸部也像两三年前的我一样开始发育了……去嘛去嘛～”她说着些没什么道理来由的话，放在平时我肯定不会认同，男孩子的胸部哪有道理会发育？但当时，这些话仿佛有魔法般，让我奉为圭臬，十分相信。

“唔……媛儿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听你的吧……”

心底的种子已然生根发芽，身体的变化也日益潜移默化。而我自己，准确来说是曾经的我，对此却全然不知。

时间会改变一切，种子也终会长成苍天大树。

第十一章

“唔…真的要去找她嘛…？”

对于去找曾经得罪过的王依宁，我还是相当犹豫。毕竟当时我的举报直接让他们几个人被全校通报批评。

“哎呀，之前不都是说好了嘛～”方媛拉着我的手摇来摇去，嘴巴气鼓鼓地，“况且她也算我的好闺蜜嘛，现在我在2班也不太认识别的人，就跟她玩的熟了。”

虽然还是感觉同意下来很奇怪，但毕竟是自己说出的话，况且周末打个工缓解一下家庭压力也不是坏事。

最终，我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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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王依宁并没有怎么刁难我，就答应了我的请求。她好像提前知道我要说些什么似的，用略带玩弄的眼神盯着我，方媛贴近她耳边，说上了几句悄悄话，二人又嬉笑几句，她便摆摆手表示答应。

于是就这样，每周六和每周日的上午，我都会前往王依宁姐姐家的美容美发店进行兼职。

“对，小曦，把那块扫了，然后把烫发机收起来，就没事了。”王依宁的姐姐王钰彤和王依宁长的有一丝神似，更带有成年女性的妩媚韵味。她一头长发漂染成了深邃棕色和闪亮金白色的混合，波浪般的卷发散发出令人陶醉的光泽。头发中间修饰着娇嫩的脸颊，保养护理的不像她的年龄，更像高中生一般白里透粉。

我听她的指令，打扫好店里的工作。工作不太累，平时主要是打打杂，最多也就是帮人洗个头发。其他几个店员都是女孩子，我也不太认识，平时休息时也只好一个人和方媛在手机上聊聊天。好在钰彤姐人不算差，平时也算照顾我，给我的钱也稍微缓解了家里的开支。

“诶诶，小曦你过来一下…”钰彤姐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店里办公区，我拿抹布抓紧擦了擦手，应答道：“来了来了！”便急忙赶了过去，毕竟是老板嘛!

钰彤姐在我进门后关上了门，“小曦啊，坐沙发上就行，对...”，示意我坐下，然后又笑着看我，“你来这两周干的不错，也帮上我们店了不少忙。”

“姐呢，想求你帮个忙，最近有家大美容公司，找我合作，让我找人试试他们的新产品，你说给小舟小莹咱们店里几个姑娘吧，给谁不给谁也不合适，给顾客试吧，也不太好，毕竟是还没上市的新产品。”她掏出几个没有标签的瓶瓶罐罐，摆到我面前的桌上。

“你呢，白白净净的，之前也没用过什么护肤品，就帮姐个忙嘛~”她见我不放心，直接坐到了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香味如薄雾般缭绕在周围,轻触我的鼻尖,让我很是难以自拔，头脑也陷入了熟悉的不清醒。那种每天中午你都会进入的不清醒状态。

“放心啦，这可是大牌子，国内最有名的大厂家了。而用了护肤品之后，小曦你也能更融入我们美容店的氛围了嘛。“是的，整个美容店的风格是粉粉嫩嫩的女性风格，除我以外的店员也都是正青春元气十足的青春少女。好在我青春期来的不早，但尽管如此为了不让我破坏整个店面的风格，钰彤姐还是让我穿着女式店员的制服，戴着口罩和假发上班，平时尽可能不说话，甚至，还给我本就无毛少毛的下巴、手臂和腿部进行了脱毛。别说，我青涩纤细的身材在女士衬衫的修饰下看不出一丝异样，略显单薄的肩膀微微曲起，腰部又被女式衬衫收腰的设计勾勒出贴身的曲线，胸脯处也正好因为近些日子莫名其妙的隆起，显出如同少女初绽放的花朵。

这毕竟是老板的要求，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怎么能不答应呢？我内心暗自想到，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现在想想，这或许的确是一层原因，但我被雌激素和催眠已经开始改变的潜意识或许才是关键。看到身边其他女店员的娇嫩透亮,如凝脂般细腻莹润的肌肤，看到休息时几个美丽少女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捂嘴发出轻笑，我的内心也生出了羡慕和向往。

我羡慕她们，我向往成为她们。

见到我答应，钰彤姐也很是开心，她拍了拍我的头，开起我的玩笑“真是我的好弟弟，哦嘻嘻嘻不对，是我的好妹妹，嘻嘻嘻“

我脸色一红，还没发现内心裂隙下透露出的一丝欣喜，想要辩解两句，却又被钰彤姐的热情打断。她开始仔细向我介绍每个瓶罐里的作用，这个是精华，那个是美白，那个又是身体乳…

我正听的晕头转向，钰彤姐牵起我的手，让我躺在美容椅上，嘴唇放在我耳边低声悄语，“小曦，这下你知道我们女人的复杂了吧，不过也没关系，姐姐可以手把手给你涂，一点一点教你嘛~“

说罢，她从不知名的瓶瓶罐罐里轻轻拿起一小块细腻如霜的精华霜,在手掌上温和地搓揉开。修长优雅的手指轻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仿佛在抚摸着最珍贵的瓷器。她的指尖带着温暖的触感,在我皮肤上轻轻游走,将精华均匀地涂抹开。我忙碌了一天，也有种困倦袭来，悄悄闭上了眼。也不只是脸上，脖颈、手臂，她温柔地按压着我各个部位的肌肤，让精华能够深入吸收。偶尔她会用指尖轻轻打着圈,带来阵阵令人放松的体验。

不曾想，如同这样，像女人一样，对自己的身体上的每一片肌肤精益求精，用无数护肤品、化妆品堆砌自己的美丽，变成了我此后人生的主旋律，一天也未曾中断，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也一刻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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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点缀着粉红色美甲的修长手指慢慢取下精致奢华的金色耳环和项链, 小心翼翼地放在梳妆台上。接着轻轻拿起卸妆棉，一点点卸去我性感而浓密的眼线、腮红和唇彩,露出我比同龄女性还要白皙光滑的皮肤。然后洗面奶，接着是洁面霜，再后面是保湿乳液…

女人卸妆的流程不只是什么时候起，我早熟记于心。这早就成为了我作为女人的本能。

笃定着“靠自己努力学习，靠双手养家赚钱的，成就一番事业“的独立少年的人格早就被击倒击垮，取而代之的是信奉着”人家很弱小，就应该打扮的美美的，靠男人就好了“的作为男人附庸的雌堕女性。既然做了女人，让自己美丽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我拿起和当初一样，没有牌子的精华液和身体乳。精华液在指尖轻轻点缀,顺着眼角和额头的纹路轻轻推开,补充肌肤所需的营养。又挤出几泵身体乳，精致的双手上打匀，轻轻按摩在全身。这样一系列优雅从容的动作,仿佛在抚慰这具完美的躯体,让它散发出迷人的气质。

精华液和身体乳都是吴元主人托关系订制的，除了正常的成份外，还包含有大量的雌激素、孕激素，甚至还包含了一部分增加敏感度的药物。经皮吸收是除了口服和注射外，同样非常有效的激素摄入手段，甚至其吸收导致的激素水平更加稳定。

当初，懵懂无知的我，在皮肤上涂抹了一瓶又一瓶；后来得知真相但尚没有屈服的我，被强迫敷满全身；如今彻底没有回头路的我，每天自愿主动吸收着，被滋润着。

各类成分又一次被吸收在我的体内，我身体和灵魂也好突然像就变得更加女人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变得更加女人的想法“刺激了我，还是真的由于体内女性荷尔蒙水平的飙升，我的内心又充盈着女人独有的娇弱悲伤之感。

窗外星辰点点。我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床头少年和少女仅有的一张合照也在月光的反射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我的眼眶亦然。

看着曾经的那张合照，我像女孩子一样抽泣着。

只不过，我并非为“喜欢的女孩子被抢走，自己也被调教成雌堕母狗“这样的既定事实悲伤，事到如今，这个事实只能给我两成屈辱与八成兴奋。

我伤心的原因，更多是对方媛，我曾经最爱的女人的，同为女人的羡慕和嫉妒。

……

我尽可能停止了自己的抽泣，深吸一口气，用微微泛红的指尖点开了那个我曾经最厌恶的男人的聊天框。

“吴哥~人家想清楚了嘛，明天就可以出发去泰国了嘛…“

“人家想尽快变成真正的女人，才能更好的伺候主人您嘛~“

天边已然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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