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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相惜(自己起的,我知道很尬)【sp】【母/女(大概?)】

小说: 2025-08-27 09:52 5hhhhh 1350 ℃

第一次用自己的号投稿,缩进缩麻了。没错,我知道写的纯粹是勾适,觉得不好看可以尽情在评论区辱骂我,我肯定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会分页,请多多包涵(包涵个屁啊直接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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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娅将最后一点酒精涂在曼弗雷德肩上的伤口处。

“啊……”

“已经结束了,马上就没那么疼了。”特蕾西娅安抚道。曼弗雷德德的伤不算轻,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卡兹戴尔在各大国的军队间周旋,与荒原上的天灾斗智斗勇,条件异常艰苦。巴别塔的医疗物资远不能满足需要,这一点掺了不少水的医用酒精,算是殿下的小小私心。

特蕾西娅将绷带缠在小曼弗雷德的伤口上,替他扣上胸前的扣子,用手剥开粘在他额头上的金发,拭去细密的汗珠。

“记得保护好身体,一个星期之内尽量不要用那只胳膊。我会让特雷西斯殿下调整一下你的训练日程。”特蕾西娅一边收拾好医药箱,一边叮嘱曼弗雷德。

“谢谢殿下。”小曼弗雷德起身准备告辞。他恪守礼节,每次与两位殿下交谈完毕,总是要行礼再离开。此时,由于身上挂着伤,只能微微欠身。

“别急,先过来。”特蕾西娅微笑着留住他。

曼弗雷德于是又坐回特蕾西娅面前。

“再靠近一点,让我看看你。”

曼弗雷德白净的脸,似乎脱离了人们对萨卡兹的一贯认知。而在折腾了一晚上之后,他的脸显得更加苍白。灯火的光映在上面,又染上了与他的头发相似的金黄色。

“伤得这么重,心里记恨她吗?特蕾西娅笑着问。

“没,没有!伤得不算很重,而且……是我还不够强,所以才被打成这样!”曼弗雷德连忙解释道。因为有些激动,伤口又开始坐痛。

特蕾西娅摸了摸他的头。“特雷西斯殿下天天这么对你说,所以你会这么想。其实呢,心里有点不舒服,对不对?”

曼弗雷德忽然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回答什么都没能掩盖。他没有血色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您说过不会对我使用魔王之力的。”

“抱…抱歉。”特蕾西娅有些尴尬,她刚刚想起自己的承诺,感觉有点伤害小孩子的自尊心。

“早点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

“谢谢殿下,我告辞了。”

特蕾西娅无奈地笑笑。在她眼里,曼弗雷德永远那么成熟、善良,如同金子一般,总是为他人着想。和这样的孩子打交道,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带来任何问题。你甚至会生怕哪里说得不对,伤害到他。

但是,下面这位,对付起来可就麻烦多了……

“先看看他们两个谈得怎么样了吧……”她想。虽然,她对那两位的谈话不抱什么期待。

就在她将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特雷西斯带着阿斯卡纶进来了。特雷西斯黑着脸,阿斯卡纶垮着脸,两人谁都不愿意多看对方一眼。一切都在特蕾西娅的预料之中。

“好,就把她放在这吧,我会跟她再谈谈的。”在特蕾西娅跟特雷西斯连着打了几个手势之后,后者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缓缓走出门去。仔细观察,就能看见他的手指不自然地紧绷着。

关上门,特蕾西娅安排阿斯卡纶入座,就在刚才曼弗雷德的座位上。

“特雷西斯殿下和你谈什么了?”特蕾西娅在她对面坐下来。

沉默了两秒后,阿斯卡纶低沉地回答道:“我们像这样坐着,十分钟,什么都没说。”

显然,在此期间,他们的表情和刚才别无二致。特蕾西娅简直能想象出那副画面。

她知道阿斯卡纶行动敏捷,但在情感上有些粗糙和迟钝。让她掌握一套新的杀人技巧不算困难,可是,想像这样进行一次深刻的教育,可就得花点心思了。

“我听说,你和曼弗雷德今天较量了一番。”

“他有进步,但我赢了。”

“可是今天他的伤比以往都要重。”

“我避开了要害。”

“是这样,我相信你的技术,但是真的只差了一点点啊。而且,”特蕾西娅顿了顿,盯着阿斯卡纶,“你没有留手,对吗?”

“特雷西斯殿下说,这样会更有效,否则敌人会反抗。”

“但曼弗雷德不是敌人啊,对敌人和对朋友是不一样的。”特蕾西娅将手搭在阿斯卡纶的肩上,“再怎么讲,他是你的同胞啊。还记得那句萨卡兹的格言怎么说吗?”

阿斯卡纶将头略微别过去,眼睛看向斜下方。

“……手足相惜。”

这句格言如今已被刀口舔血的萨卡兹佣兵视为草芥,但它却是特蕾西娅那个愿景的基石。她希望阿斯卡纶这样的年轻人能够团结一心,让卡兹戴尔再次屹立在大地之上……

“那么,无论有意无意,你对曼弗雷德下了重手,是不是应该承认错误?”

特蕾西娅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要是能顺利度过这个坎,问题就好办了,惩罚措施让特雷西斯去想就行。

“……特雷西斯殿下说他太弱了。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特蕾西娅知道,对于阿斯卡纶这样的孩子,再问她一百遍同样的的问题,她只会给你一百个相同的答复。

特蕾西娅的脸上几乎总是洋溢着向阳花般的笑容,没有人能不被这种笑容融化。但请不要忘了,她仍然是“魔王”。“魔王”的威压不只来源于那顶时隐时现的黑王冠,有时,她的微笑能使人窒息。

何况她此时收敛了笑容,将前倾的身子收了回去。

“但是对于曼弗雷德的伤,你要负一定的责任。”

阿斯卡纶不语,这就算是回答。

“特雷西斯殿下平时怎么惩罚你?”

“身上放着十二把小刀单脚站立半小时,或者背着沙袋折返跑五十趟。”

这种惩罚只能让她刺杀的动作更加精密,别无其他用途,特蕾西娅想。看来,她对阿斯卡纶言语教育无效,她的哥哥功不可没。

看来要采取一点特别措施了……

“阿斯卡纶,把你的手给我好吗?

阿斯卡纶伸出手。就算她犯了错,特蕾西娅殿下也不会存心加害她。

她接触到特蕾西娅手指的一瞬间,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拽过去。那一刻,她身上所有的反击因子,荒原生存的本能、特雷西斯传授点记忆,悉数被激发出来。但是,这仍没能改变她被面朝地板、拉到特蕾西娅腿上的命运。

“殿下!您……”

“这是萨卡兹孩子之间互相打闹的常见手段,一百多年前——可能更早之前——就存在。由于没有任何实战意义,特雷西斯肯定不会教你。”

当然,对于她接下来要接受的“惩罚”,阿斯卡纶也从未了解过。

“特蕾西娅殿下……”阿斯卡纶的小腹垫在特蕾西娅的腿上,臀部挺到空中,这个受制于人的姿势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随着特蕾西娅将她的衬裤一把扯到膝盖处,少女日趋丰满的屁股从中弹出,这种预感变成了现实。

即使一直被往“兵器”的方向培养,此时的阿斯卡纶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青少年,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有所认知。下身突然暴露出来,被摆在如此凸显的位置上,已经足以使她心跳不已、呼吸加速。

“唔……”

衣物被拽掉,阿斯卡纶反而安静了一些,趴着一动不动,用胳膊藏起微红的脸。在晾臀的一分钟里,她不停地咽口水,大脑被强烈的不安所盘踞着。

接着,她感到冰凉的掌心贴到她的屁股上,五指略微夹住她的臀肉,开始小范围地揉搓。这种过于亲密的抚摸进一步挑逗着阿斯卡纶的羞耻心。换成别人这样干,她不会让那个人四肢健全地离开。

但这可是特蕾西娅殿下啊。阿斯卡纶光着大腿,几乎零距离地感受到殿下白色长裙的质感,以及下面包裹的温度。和特蕾西娅紧密的接触,又让她安心了一些。

直到清脆的响声和针扎一样的刺痛从身后传来。

“啪!”

阿斯卡纶的心脏猛地收紧。这是她第一次离敬爱的人如此之近,也是第一次被打屁股,而她甚至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这一下,与其说疼,不如说让羞耻感充满了阿斯卡纶的大脑。

她不由得轻轻扭动身子。

特蕾西娅将手轻轻贴在另一半屁股上,又开始了抚摸。阿斯卡纶不知道下一次击打什么时候到来。这种刺痛不像天灾那么可怕,也不如整日的饥饿那样痛苦。但她就是有些惧怕。

她绷着臀部的肌肉,静静等候着。

“啪!”

无论她怎样抵抗,第二下巴掌还是给了她的心理不小的震撼。

她偷偷侧过头,用余光瞟了眼特蕾西娅。她以为殿下会笑一笑,或者至少表现得轻松一些。

但特蕾西娅没有笑。烛火照不亮她脸上的阴霾。当阿斯卡纶瞥向她时,她直直看向阿斯卡纶。

军事委员会的亲卫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玩笑:如果你看见特雷西斯殿下阴沉着脸,那么一切正常;但如果另一位殿下是这个表情,那你最好做事小心点。

阿斯卡纶急忙扭回头来。莫名的恐慌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她的内心。

但她不能表露出这种恐慌。在受到惩罚时表现得畏怯,会被进一步惩罚,至少特雷西斯是这么警告她和曼弗雷德的。

她又咽了一大口口水,身为刺客的冰冷无畏已经散去了大半。

她忘了在魔王面前,一切掩饰都是徒劳。

“啪。”

刺痛在同一部位的叠加让阿斯卡纶感到异样。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收缩。

“啪。”

她感到自己在肉体和精神上都被一览无余,无处可逃。不断积累的刺痛感交织成一声轻吟。

“唔……”

她多虑了。特蕾西娅没有对她启用情绪感知。殿下一般不想窥探孩子们的小心思,她觉得少男少女们恰恰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

同时,他们也需要一点适时的、细致的矫正。

“啪!”“啪!”

不知不觉间,巴掌加重了力度,如同鼓点一样有节奏地落在阿斯卡纶的臀上。原本细腻洁净的屁股,在殿下的“呵护”之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粉红,伴随着臀肉规律的震颤,仿佛形成了一片桃色的烟雾。

荒野的磨炼和特雷西斯的严格训练,让阿斯卡纶的体格远比同龄人坚韧,但这不包括身体后方的柔软部位。在这里,她和所有孩子一样,用脆弱形容也不为过。

“啪!”“啪!”“啪!”

身后的痛感逐渐不容忽视,阿斯卡纶急于拜托摆脱这种感觉,可她除了轻微地扭动腰部、磨蹭双腿之外,就只能握紧拳头,努力不让身体屈服于巴掌的威慑。到目前为止,她还觉得这只是例行公事,将今天的特殊“惩罚”熬过去,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她的这些想法,特蕾西娅不需要魔王之力也能知道。她看着阿斯卡纶趴在自己腿上, 耳根赤红,全身各处都表现着紧张。发红的臀部被大腿顶到最高处,显得尤为挺翘。

“阿斯卡纶,有什么想说的吗?”

特蕾西娅原本想这么问,转念一想,现在有些太早了,可能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僵。等到“到了火候”,她会自己想说的,水到渠成,如同许许多多的自然规律。

况且,阿斯卡纶虽然有些狼狈,但看上去还能承受不少的“惩罚”呢。

“啪!啪!啪!”

巴掌以更快的频率落下,同时保留了原有的力量。阿斯卡纶臀部上的脆响,几乎不再断绝,让人听到就觉得心惊。

“咳……啊……”

阿斯卡纶开始感到真真切切的痛,她有时会幻想这种疼痛能停歇几秒钟,让她缓一缓神,但臆想很快便被接踵而至的掌击扑灭。她每次呼吸,都觉得某种声音要从胸腔中涌出。她觉得发出声音会大失体统,只好尽力憋住每一口气,因此不免偶尔发出轻微的咳嗽声,夹杂着痛苦的喉音。

“啪!啪!啪!啪!”

阿斯卡纶想要挣扎,但她的手脚好像软绵绵地搭在地上,使不上力气。各个身体部位似乎都已经屈服于不断的责打,除了疼痛引发的机械的扭动,无法移动半分。她感到这具身体不属于她了——它只是为了接受特蕾西娅的惩罚而存在。

她一切努力的结果,只是耗费了体力,以及让自己的腰部下滑了几厘米,导致臀部从最高处滑落。

特蕾西娅显然对这一结果不甚满意。她只是抬了抬腿,动了一下胳膊,便将阿斯卡纶拎回了一开始的位置,就像掂着小孩子一样。除此之外,她还用一只手将阿斯卡纶环抱住,让她紧贴着自己。

这样,刺客小姐的挣扎不但全部白费,还给自己换来了更加牢固的束缚。

阿斯卡纶正在庆幸这短暂的喘息时间,却突然感到殿下的手贴上了臀部。那只手由于连续快速的击打,也已经开始发热。

她心中一惊,以为马上又要遭受疼痛的侵袭。但是没有痛感传来。特蕾西娅的手带着温柔的芬芳,抚摸着她红肿的屁股。阿斯卡纶不禁陶醉于这种感觉,又十分害怕它某一秒会消失,因为这意味着下一轮惩罚的开始。

被两种矛盾的心理困扰着,即使在休息阶段,阿斯卡纶的内心也不得安宁。她只好想象着,此时殿下的眉头已经舒展,正像往常一样,微笑着替她按摩。

当她感到特蕾西娅的手离开时,一个字在阿斯卡纶内心幽幽浮现:

“不……”

不过即使特蕾西娅听到了她心中的呼声,想必也不会就此收手。

“啪!”

“唔!”

炸裂般的响声从身后传来,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剧痛。就算阿斯卡纶有所准备,还是痛呼出声。随着痛感蔓延到全身,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坚持”全然没有意义。现在她要考虑的不是面子问题,而是晚上还能不能躺下睡觉。

她还明白了:殿下的手不仅能送来美好与新生,还能带来烈火的焚烧。

“啪!”

“唔啊……”

特蕾西娅的铁掌丝毫没给她多想的时间。随着下一掌的落下,阿斯卡纶眼角的泪开始顺着脸颊滑下,而她已经意识不到这些。

除了火辣辣的疼痛之外,她却进一步感受到与特蕾西娅的亲近。她的腰就靠着特蕾西娅的小腹,那种肉感与温暖,让她在熬受责罚之余,又感到一丝无助的宽慰。

惩罚与相依、无情与温情,在冲撞之中,正从心理和身体上将阿斯卡纶一点点瓦解。前者让她试图抗拒的念头化为羞耻与愧疚,后者让她承受的每一下责打都痛苦加倍。

“啪!”

“啪!”

“啪!”

平时和蔼宽厚的特蕾西娅殿下,今晚似乎真正变成了“魔王”。如果阿斯卡纶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她巴掌上沉重的力道就会只增不减。

“呜……啊……”

阿斯卡纶的双手已经不能再挡住自己的脸,也无法擦去成行流淌的泪水,只是不自然地下垂,稍微触碰地面。她双腿的挣扎也不再出自她的意愿,而是对疼痛的本能躲避。当然,在特蕾西娅的控制之下,无论怎样都是徒劳无功。除了乖乖挨打,承受惩戒,她从来都没有第二个选择。

她的呻吟声已经清晰可闻,她也不再尝试去压制自己的哭泣。她完全失态了,就在她敬爱的特蕾西娅殿下面前。这使她更加羞愤,无异于欺凌她已经红温的大脑。

“啪!”

“啪!”

“啪!”

“啪!”

特蕾西娅每打一下,都会看到自己的手心。无疑,和阿斯卡纶的臀肉一样,它又红了一分。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对阿斯卡纶使用源石技艺。她认为,既然已经采用了较为激进的手段,就让一切来的纯粹一些吧。

她对待下属可不这样。当某个冒失的卫兵不小心搞砸了任务,以为冒犯了魔王,大限将至,跪在地上领死时,他得到的却是“魔王”的宽恕、一只温暖的手、以及一个能够消除你全部疑虑的眼神。正因如此,特蕾西娅殿下的部众永远甘愿为她效死。

但阿斯卡纶对她很特别。曼弗雷德、阿斯卡纶、哀珐尼尔,包括阿米娅在内的这些孩子,她将他们视若己出。她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萨卡兹的未来。

像大地上所有母亲一样,特蕾西娅深爱着她的孩子们,因此不愿看见他们伤害彼此。因此,对于这个意外,她认为一次“家庭式”的惩罚很有必要,至少优于特雷西斯的惩罚措施。尽管她不想伤害阿斯卡纶,也不想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她看出阿斯卡纶已经濒临极限。打屁股不会给身体造成多打伤害,但是在精神上的塑造性不可估量。

“啪!”

“啊啊……咳……”

“啪!”

阿斯卡纶挣扎的幅度逐渐减弱。她心中只有服从、忏悔、以及对惩罚结束的小小奢望。

“啪!”

“啪!”

“咕……殿下,啊啊……”

特蕾西娅无奈地看着趴在腿上、不停喘息的阿斯卡纶。显然,她的目的达到了,但是她和特雷西斯的学生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除了屁股肿得发亮,有些瘀血,阿斯卡纶整个人也无法自持,垂着头,只能听见抽泣声。

这对特蕾西娅又何尝不是一个难熬的过程呢?所幸,已经结束了……

“阿斯卡纶,猜一猜,结束了没有?”

阿斯卡纶知道自己现在思维破碎,更加不敢贸然回答。但是,她听出殿下的语气似乎恢复了平时的轻松。是的,应该是这样吧,殿下她没那么生气了。

她决定先观察一下。缓缓地,她侧过头去,小心翼翼,从眼角观察特蕾西娅的表情。结果,又一次和特蕾西娅对视。

幸好,她看见那抹微笑又回到了特蕾西娅的嘴角。

结束了,她想。经历一番狂风骤雨的摧残,她终于看到了阳光。

“唔,如果殿下认为可以结束了……”她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得体地回答。

特蕾西娅扶住萨卡兹少女的腰,帮助她慢慢站起来。

阿斯卡纶不敢擅自提上衬裤,只好光着屁股站在特蕾西娅面前,双手背后,时不时揩一下眼泪,好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些。她的眼睛始终在躲闪殿下的目光。

“还好吗?”特蕾西娅关切地问道。

“……还好。”阿斯卡纶仍没缓过劲来,脸还是红着,回答时支支吾吾。

特蕾西娅笑了,有些没忍住。阿斯卡纶的反应有点可爱,而且她确实认识到错误了,这使特蕾西娅感到欣慰。除此之外,她更庆幸自己没给这孩子造成太大的伤害。

“把裤子提上吧,要是不想被别人看出来,就表现得自然一点~”

阿斯卡纶小心地拉上衬裤,尽量减轻布料摩擦带来的疼痛。这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殿下,我请求……”

“嗯?说吧。”

“我,我明天会亲自向曼弗雷德道歉的。我想请您……”

“嗯哼~”

“……不要跟曼弗雷德说这件事。”最后半句话,阿斯卡纶说得非常小声。

特蕾西娅又一次笑了,这些孩子总能带给她弥足珍贵的快乐。

“我答应你。”她伸出手,摸了摸阿斯卡纶的头发和角。

应该说不出所料,特蕾西娅把阿斯卡纶挨打的事情告诉了曼弗雷德。曼弗雷德作为一个善良成熟的孩子,为了阿斯卡纶的颜面,也为了自己的安全,把这个秘密保守得很好。

那天晚上,特蕾西娅殿下亲自送阿斯卡纶回房间。这还是阿斯卡纶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护送着上床。

这个插曲,随着许许多多的人和故事,随着曾经的巴别塔,一起被埋进了阿斯卡纶心底的最深处,从未向别人提起。有时她也会想起那天晚上,她趴在殿下腿上泣不成声的情景,想起殿下给人以希望的脸庞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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