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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的人彘……,1

小说: 2025-08-27 09:52 5hhhhh 7640 ℃

# 最完美的人彘

## 正文

医学院的学生总说,江赦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手术的。

稳,准,狠。

解剖课上,他永远是最快完成的那一个,下刀精准利落,几乎不用第二刀就能完整剥离人体组织,露出下方肌理分明的肌肉纹路。他的眼神总是平静无波,仿佛面前的不是血淋淋的尸体,而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只有他知道,他在渴望,渴望更鲜活,更完美的「艺术品」。

江赦的目光扫过阶梯教室,最终落在第一排角落的女孩身上。

苏念。

中文系有名的系花,柔弱温婉,像一朵不谙世事的山茶花。此刻她正微微低着头,认真做着笔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白皙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软的光晕。

真是个尤物……

江赦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底翻涌着令人不寒而慄的痴迷。

「完美的人彘……得用最美的材料……」他喃喃自语,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术刀冰冷的刀柄,仿佛在抚摸爱人的脸颊。

从那天起,苏念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起初只是隐约觉得有人在背后注视自己,可一回头,却只能看到空荡荡的街道,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她只当是自己多想,毕竟自己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怎么会有人刻意跟踪呢?

直到那天下午,她在学校后花园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朵山茶花。

纯白的,娇嫩欲滴,是她最喜欢的品种。

苏念心跳漏了一拍。这几天,她总是收到同样的山茶花,有时出现在宿舍门口,有时放在书桌里,甚至连自行车篮里都出现过。她不是没想过是谁送的,可暗恋她的男生不少,她实在猜不出是谁如此用心。

就在这时,她看到花朵下压着一张纸条。

娟秀的字体,写着一句话:

「你知道山茶花的花语吗?」

苏念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你似乎很害怕我。」

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苏念猛地转身,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是江赦。

他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朵山茶花,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苏念吓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你……你想干什么?」

江赦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是看着一件易碎的珍宝:「别怕,我只是想告诉你,山茶花的花语是——理想的爱,只为一人绽放。」

他缓缓走近,将手中的山茶花递到她面前,声音低沉而蛊惑:「你,愿意做我的唯一吗?」

苏念惊恐地摇头,转身想跑,却被江赦一把抓住手腕。

「别走……」他收紧手指,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你跑不掉的,你只能是我的……」

苏念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江赦拖入黑暗的角落……

苏念拼命挣扎,纤细的手臂在江赦的铁钳般的手掌下显得不堪一击。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开……放开我……」她语不成句,声音细若蚊蝇。

「嘘……」江赦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激起一阵战栗,「别怕,我的小雀鸟,很快,你就会适应我的。」

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可落在苏念耳中,却比恶魔的低语更让她毛骨悚然。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到江赦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念的声音颤抖着,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想干什么?」江赦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苏念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要把你变成一件艺术品,一件独一无二,只属于我的人彘。」

「人……人彘?」苏念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她拼命摇头,泪水夺眶而出,「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乖,别哭。」江赦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语气却不容置疑,「你会喜欢上它的,相信我。」

说完,不顾苏念的苦苦哀求,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后花园。

苏念被囚禁在一间密室里。

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淡粉色的墙纸,柔软的地毯,还有一张铺着蕾丝床单的公主床。如果不是窗户被封死的话

房间布置得十分奢华,天鹅绒的窗帘紧紧闭合,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只留下一室昏暗不明。柔和的灯光从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照亮了满室的精致摆设,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公主的房间,却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华美。

江赦将苏念放在柔软的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他精心为苏念挑选了柔软的真丝睡袍,试图亲手为她换上。苏念惊恐地躲闪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却逃不开猎人的手掌心。

「别怕,我的小雀鸟,我不会伤害你的。」江赦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哄骗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动物。

他强硬地褪去苏念身上破碎的衣物,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苏念羞愤地紧闭双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晕染开一片水渍。

江赦的眼神暗了暗,他动作轻柔地为苏念清洗着伤口,涂抹上昂贵的药膏。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摩擦过苏念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你的皮肤真美,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吹弹可破。」江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他轻轻抚摸着苏念手臂上的淤青,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我会把你变成最完美的人彘,你会成为永恒的艺术品。」

苏念的身体僵硬着,她不敢去看江赦的眼睛,只能将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逃避这可怕的现实。

接下来的几天,江赦对苏念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为她准备了丰盛的食物,从精致的法式甜点到香气扑鼻的中式菜肴,应有尽有。他还搬来了一架钢琴,每天晚上都会为苏念弹奏动听的乐曲。

然而,苏念始终沉浸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中,拒绝进食,拒绝交流,只是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苏念的声音嘶哑而无力,像是在绝望中发出的最后一丝呜咽。

江赦坐在床边,耐心地为她读着诗歌,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他合上诗集,深情款款地看着苏念,眼中闪烁着偏执的光芒:「你明白吗?我的爱是独一无二的,我要把你永远地留在我身边,成为我的一部分。」

苏念惊恐地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着爱,却要将她囚禁,要将她变成一件可怕的「艺术品」。

「你不用害怕,我的小雀鸟,我会让你明白,我的爱,才是对你最好的救赎。」江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一步步走向苏念,眼神温柔却疯狂,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引诱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恶毒皇后。

「很快,你就会成为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手术室是江赦精心准备的,无影灯洁白的光芒映照着手术台,冰冷,森寒,像极了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可怖的是,这里并非虚构的电影场景,而是真实存在的,为苏念量身打造的绝望囚笼。

江赦动作轻柔地将苏念放置在手术台上,指尖轻轻滑过她光滑的肌肤,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俯下身,在苏念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可怕:「别怕,我的小雀鸟,很快,你就会成为我最完美的杰作。」

苏念惊恐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药物迅速在她体内起效,意识逐渐模糊,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当苏念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雪白。她躺在冰冷的玉台上,身体被柔软的丝绸包裹,像极了一件精心陈放的瓷器。只是,这件「瓷器」失去了原本的活力,只剩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啊——」苏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四肢皆无,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像一株被残忍砍伐的树木,只剩下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江赦就站在她身边,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件旷世杰作。「怎么样,我的小雀鸟,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份礼物吗?」

苏念惊恐地看着江赦,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为什么要夺走她的一切,将她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苏念嘶哑着声音怒吼,泪水决堤般涌出,却无法洗刷她心中的恐惧和绝望。

江赦不怒反笑,他轻轻抚摸着苏念的脸颊,指尖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疯了?也许吧。可是,这都是因为你啊,我的小雀鸟。你的美丽,你的纯洁,都让我疯狂地想要将你占为己有,让你永远地属于我。」

接下来的日子,江赦对苏念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为她准备了最精美的食物,最华美的衣服,最昂贵的珠宝,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公主。

然而,这一切对苏念来说,都毫无意义。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身体,她就像是被囚禁在华丽牢笼里的金丝雀,只能任人摆布,苟延残喘。

她拒绝进食,拒绝与江赦交流,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江赦端着一碗燕窝粥,坐在床边,试图喂苏念进食。

苏念偏过头,躲开江赦的触碰,声音冰冷刺骨:「别碰我!你这个恶魔!」

江赦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他放下碗,语气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苏念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爱上你这个变态!」

江赦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他猛地掐住苏念的脖子,语气冰冷刺骨:「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苏念感觉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但她却没有挣扎,只是用倔强的眼神看着江赦,仿佛在说,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屈服!

江赦看着苏念眼中的倔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猛地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念,语气冰冷:「好,很好!苏念,你有种!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嘴硬下去!」

说完,他转身摔门而去,留下苏念一个人在房间里,绝望,无助,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在房间里投下一片清冷的光辉。苏念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拒绝进食,拒绝喝水,甚至拒绝与江赦说话,试图用这种消极的方式来对抗他的疯狂。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江赦端着一碗燕窝粥,盛了一勺,温柔地送到苏念嘴边,「乖,多少吃一点,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

苏念别过脸,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

「是不喜欢吃燕窝吗?那我明天让张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江赦仿佛没有看到苏念的抗拒,自顾自地说着,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滚开!我不想看见你!」苏念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声音嘶哑,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绝望哀鸣。

江赦的动作顿了顿,脸上的温柔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漠然。

「你还在闹什么脾气?」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你现在是我的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的喜怒哀乐。」

苏念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在雪白的丝绸上晕染出两朵凄艳的花。

江赦看着苏念的眼泪,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他放下手中的碗,起身走到房间角落,那里摆放着一座巨大的青铜炉,炉火熊熊燃烧,映照着江赦的脸庞,忽明忽暗。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江赦背对着苏念,语气低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苏念说,「你害怕自己会腐烂,会消失,会变成一堆白骨,对吗?」

苏念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江赦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江赦转过身,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走到苏念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别担心,我的小雀鸟,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个可以让你永生的礼物。」

苏念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江赦没有理会苏念的恐惧,他径直走到房间另一侧,那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工作台,工作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和材料,有锋利的刻刀,有色彩斑斓的釉料,还有……一堆堆白森森的骨头。

苏念只看了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

「你……你要干什么?」苏念的声音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江赦没有回答,他拿起一把刻刀,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刀锋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我要为你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家’,一个可以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家。」江赦说着,拿起一块巨大的泥胚,开始专心致志地雕琢起来。

苏念惊恐地看着江赦的动作,她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她本能地感觉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赦手中的泥胚逐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坛子,坛口狭窄,坛身宽大,上面雕刻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

苏念看着那个越来越清晰的坛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那将是她最后的归宿,一个冰冷,黑暗,永无天日的囚笼。

「你看,我的小雀鸟,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份礼物吗?」江赦捧着那个巨大的坛子,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苏念惊恐地摇头,她想要尖叫,想要逃离,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赦,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一点一点地打造她的「囚笼」。

「别怕,我的小雀鸟,等你住进去之后,你就再也不用害怕了,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永远……」

青铜炉的火焰映照在江赦的脸上,将他的笑容染上了一层诡异的光泽。苏念蜷缩在角落,恐惧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如同被蛛网困住的蝴蝶,徒劳地挣扎着。

坛子烧制得很成功,莹润的釉彩下,精致的花纹如同活物般攀附着,阴冷而美丽。江赦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他温柔地抚摸着坛身,如同对待一位即将出嫁的新娘。

「等你的伤口痊愈了,就可以住进去了。」江赦头也不回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苏念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如此境地。难道美丽也是一种罪过吗?

江赦没有理会苏念的沉默,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苏念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温柔地制止了。

「别乱动,小心伤口。」江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苏念的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遮蔽。江赦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苏念羞愤欲绝,却无力反抗。

「求求你……给我一件衣服……」苏念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哀求。

江赦的动作顿了顿,他抬起头,看着苏念,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为什么要穿衣服?这样不好吗?我的小雀鸟,你应该展示你的美丽,而不是遮遮掩掩。」

「不……不要这样……」苏念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接下来的日子,对苏念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江赦像对待一件珍爱的玩偶一样,对她百般呵护,却也百般折磨。他不允许她穿衣服,每天都要抱着她,用各种方式欣赏她的身体。

「你看看你,多美啊!」江赦的声音充满了迷恋,「你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被衣服遮住?」

苏念麻木地任由他摆布,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她知道,江赦的温柔,只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有一天,江赦突然抱着苏念,来到了一间密室。房间里摆放着几个巨大的青铜坛子,每个坛子都雕刻着精美绝伦的花纹,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密室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苏念被江赦抱在怀里,心脏跳动得厉害,她不明白他要带她去哪里,更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昏暗的光线下,苏念看到房间角落里摆放着几个巨大的青铜坛子,每个坛子都雕刻着精美绝伦的花纹,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

「我的小雀鸟,来,我带你见见你的姐姐们。」江赦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他怀里的苏念却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他抱着苏念走到离她最近的一个坛子前,轻轻地揭开坛口封存的红绸,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腐烂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苏念忍不住干呕起来。

「你看,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可惜啊……」江赦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说着,仿佛在欣赏一件因为瑕疵而被淘汰的艺术品。

苏念强忍着恶心,朝坛子里看去,只见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被扭曲地塞在坛子里,四肢不自然地弯曲着,只能勉强从坛口看到她空洞的眼神,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昭示着她还活着。

苏念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拼命地想往后退,却被江赦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别怕,我的小雀鸟,她只是睡着了。」江赦轻轻地抚摸着苏念的头发,语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她还活着……」苏念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活着?呵呵,这怎么能叫活着呢?」江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她们不过是一堆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只有你,我的小雀鸟,才能成为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江赦没有理会苏念的恐惧,他抱着她一个接一个地「欣赏」着他的「作品」。每一个坛子里,都是一个被活生生制成的人彘的女人,她们有的已经死去,尸体腐烂不堪,有的还活着,却如同行尸走肉般,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她们的绝望和痛苦。

「她们,都是因为不完美,才被你,这样对待的吗?」苏念的声音颤抖着,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有一天也不再「完美」,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完美?什么是完美?」江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变得坚定起来,「只有你,我的小雀鸟,才是完美的,我会让你永远完美,永远属于我!」

说完,他猛地将手中的红绸扔到地上,眼神变得冰冷而无情。

「来人!」

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密室门口,恭敬地低下头。

「把这些失败的作品,全部销毁!」

「是!」

黑衣人得令后,面无表情地搬起那些巨大的青铜坛子,朝着密室深处走去。苏念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她想喊,想叫,可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不要!」苏念绝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江赦的束缚。

「我的小雀鸟,不要害怕,只有你,才是最完美的,我会好好珍惜你的,永远……」

江赦温柔地抚摸着苏念的脸颊,语气如同哄骗一个孩子,但他眼底的疯狂,却让苏念不寒而栗。

苏念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一个月后,苏念的伤口完全愈合了。在江赦精心的照料下,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她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般,被江赦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青铜坛子。

坛子底部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坛口边缘打磨得光滑无比,生怕磕碰到苏念娇嫩的肌肤。江赦甚至特意定制了一个内嵌式的银质支架,将苏念的头固定在坛口,让她不至于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感到不适。

「舒服吗?」江赦温柔地抚摸着苏念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

苏念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泪痕。她已经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希望,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我知道你还不习惯,」江赦轻笑一声,「别担心,我会慢慢让你习惯的。」

他拿起一瓶价值连城的罗曼尼·康帝,暗红色的酒液缓缓注入坛中,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苏念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奢华世界。

「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红酒,」江赦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可以品尝到。」

苏念没有说话,只是厌恶地别过头,躲开那股让她作呕的酒香。

「呵呵,」江赦也不恼怒,只是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表情,「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的小雀鸟。」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赦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苏念。

他每天都会让人从城里最好的餐馆订购各种美味佳肴,然后亲自喂给苏念吃。他会耐心地用小勺将食物送进她口中,然后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的残渣。

「来,尝尝这个,」江赦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肉冻,送到苏念嘴边,「这是用最新鲜的……食材做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苏念认不出那是什么肉,但她本能地感到一阵反胃。她拼命摇头,想要躲开那块肉冻,却被江赦强硬地塞进了嘴里。

「乖,」江赦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要听话。」

苏念被迫咽下那块肉冻,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好吃吗?」江赦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变态的满足感。

苏念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真可惜,」江赦拿起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苏念嘴角的污秽,「看来你不喜欢这个口味,没关系,我们再试试别的。」

他打开冰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用保鲜膜包裹好的……食材。

苏念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些什么,那是她自己的……四肢!

「不!不要!」苏念惊恐地尖叫起来,「求求你,不要!」

「别害怕,我的小雀鸟,」江赦温柔地笑着,「这都是为了让你活得更好,我会让你成为最完美的人彘,永远陪在我身边……」

苏念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这个地狱了。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江赦近来有些忧愁,如同乌云笼罩在他那英俊的脸上。他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猩红的液体映照出他复杂的眼神。

苏念安静地坐在特制的坛子里,白皙的脖颈以下浸润在特制的药液中,保持着身体机能的活力。她像一朵被精心保存的、残缺的玫瑰,美丽却透着令人心碎的脆弱。

「怎么不开心?」苏念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划过心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江赦放下酒杯,走到坛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坛沿,那是他亲手打磨的光滑触感,如同抚摸着苏念细腻的肌肤。

「我只是在想,」他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怎样才能让你真正快乐起来。」

苏念沉默了。快乐?对于一个被囚禁在一方狭小空间的人彘来说,快乐是多么奢侈的字眼。她曾经痛恨过,挣扎过,但最终都归于平静。因为她知道,在江赦面前,任何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树。

「你已经对我够好了,」苏念淡淡地说,「每天给我最好的食物,最美的衣服,甚至……」她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甚至还保留着我的……身体。」

「不,这还不够,」江赦猛地抬头,眼里闪烁着偏执的光芒,「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我要的是你的爱,你心甘情愿的爱!」

苏念愣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江赦要如此执着于一个「人彘」的爱?

「你……」苏念想说什么,却被江赦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

他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锋利的解剖刀,刀刃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既然你不快乐,那我就……」他语气癫狂,手中的刀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不要!」苏念惊恐地尖叫起来,她从未见过江赦如此失控的模样。

刀锋在江赦的胸膛前停住,他低头看着苏念,眼中满是受伤和难以置信。

「你……是在关心我吗?」他声音颤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念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她无法欺骗自己,在看到江赦想要自残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

「我……」苏念咬着嘴唇,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

江赦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得逞的意味。他扔掉手中的刀,一把将苏念从坛中抱了出来。

「我就知道,」他将苏念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你终究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苏念的身体僵硬着,感受着江赦温热的体温,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令人安心的气息。

「你……放开我,」苏念挣扎着,想要推开江赦。

「别动,」江赦的声音突然变得强硬起来,他将苏念抱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现在开始,你要学着像个正常女孩一样爱我,知道吗?」

苏念的心猛地一沉,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更深的深渊,无法逃脱。

而江赦,则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低下头,吻上了苏念柔软的唇瓣,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苏念被江赦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男人,下一秒就变得如此强硬霸道。 「你疯了吗?」苏念的声音微微颤抖,坛口狭小,她无法做出过大的动作,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是,我是疯了,」江赦猛地咬住苏念的耳垂,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的迷恋,「为你而疯,为你而狂!」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念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颤栗。 苏念的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如今失去了四肢,只能任由江赦摆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江赦身体的变化,那滚烫的欲望毫不掩饰地抵着她。

「别……别这样……」苏念的声音细若蚊蝇,她害怕江赦的疯狂,却又忍不住沉沦在他霸道的温柔中。

「乖,我会让你快乐的。」江赦低声诱哄,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那晚,江赦的疯狂温柔彻底击溃了苏念的心理防线。她像一叶浮萍,在江赦的爱欲中沉沉浮浮,无力抵抗,也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念头。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从那以后,苏念不再抗拒江赦的触碰,甚至开始回应他的爱抚。她像一朵菟丝花,依附着江赦这棵参天巨树,汲取着他给予的养分和爱意。

江赦对苏念的爱意越来越深,他为她打造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精致的衣物、昂贵的首饰,甚至连坛身都镶嵌上了闪耀的宝石。他会花整天时间陪伴苏念,为她读书、弹琴,和她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苏念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她开始享受江赦的爱抚,甚至会主动地去亲吻他的手指,用柔软的脸颊蹭着他的掌心,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撒娇般地索取着他的爱抚。

「江赦,我想听你弹那首曲子。」苏念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慵懒的妩媚。

江赦放下手中的书,宠溺地刮了一下苏念的鼻尖,「小妖精,又在使坏了。」

他走到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弹奏出苏念最爱的 melodie。

苏念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

悠扬的琴声回荡在房间里,苏念沉浸在江赦为她编织的温柔陷阱中。她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金丝雀,享受着这份扭曲的爱意。

「江赦,」苏念的声音如同羽毛轻抚过心尖,带着一丝娇媚,「你能帮我……洗个澡吗?」

江赦的手指在琴键上微微一顿,他转过头,看着坛中娇弱的苏念,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从未想过苏念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现在的她如此脆弱,如此依赖他。

「当然可以,我的宝贝。」江赦温柔地笑着,俯身在苏念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他小心翼翼地将苏念从坛中抱出,生怕弄疼了她。

苏念的身体轻盈得可怕,仿佛没有一丝重量。江赦将她放入盛满温水的浴缸,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苏念的身体,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江赦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肌肤,为她清洗着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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