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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②,1

小说:国王 2025-08-27 09:52 5hhhhh 6740 ℃

“这批是检验合格的,陛下。”

“这个浓度对身体没有副作用?”伏黑惠拿起一小瓶端详。

“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副作用,这批催情剂流传在市场上有合法的证明和浓度规格,大致上是可以进行销售的。”

“这一批呢?”

“这一批的浓度标准超出了规定范围,研究有指出它的成分不纯,是有人通过手段用廉价化合物混合的,浓度过高会导致心肌梗塞,里面不纯的成分中含有少许重金属元素和有毒化合物,会导致各种副作用。”

“这一批要彻查源头并且合理销毁。”

“是。”

伏黑惠趁使臣不注意,顺手拿走了几瓶第一批的催情剂。

路过厨房,两面宿傩正在与准备国王午膳的女仆交谈。

“国王不太喜欢咸的东西,顺带一提今天午膳的甜点要奶油松饼,蜂蜜分开放,下午茶我希望可以让王喝上中国的绿茶,晚上的话……”

国王的出现引起了二人注意。

“午安我的陛下。”

“午安我的君主。”

“准备午餐辛苦了,完成了就好好休息吧。”伏黑惠倒是口是心非,心里还在埋怨为什么明明这么早到还是碰见了人,根本没有机会在宿傩的吃食里下药。

因为没有找到恰当的时机下药,再加上宿傩在午膳前后都在左右服侍,那几瓶小小的催情剂在口袋里呆了一个上午,时不时叮叮当当地碰撞着,液体在里头荡漾,发出黏腻的声音。

午后,下午茶时间,王在享用女仆刚泡好的绿茶,来自东方的清香可以萦绕一整个下午,自从他第一次喝过之后就再也戒不掉了。

书房里,办公桌上的宿傩在处理文件——有关于半年前王被偷袭的记录,桌上的小瓷杯里放着的是喝了一 半的咖啡。

王无聊地摆弄手里有关催淫剂报告的文件,陡然发现一行令他眼前一亮的字眼:催淫剂与咖啡因混用会加强效果,黑市催淫剂通常用不纯且含有毒物质的工业酒精与咖啡因混用以达到催淫效果。

“宿傩,你可以帮我个忙吗,我想吃奶油松饼。”

“您今天中午才吃过,吃太多恐怕对您的身体不好。”

“真是浪费了如此甘美的茶。”王的眼底泛出失落。

“…!我现在就去!”

人走椅空,咖啡静静地待在瓷杯里。这个瓷杯是伏黑惠在两面宿傩十六岁生日那天送的礼物,两面宿傩爱惜地用到现在,瓷白的杯身上光洁如新。

杯中的咖啡荡起涟漪,浅粉色的液体流入深棕色的咖啡里,糅合、交融,顺着搅拌棒翻起漩涡,最后平静下来,变得与原样无异。

“王,请不要吃太多了。”

两面宿傩特地把蜂蜜和奶油松饼分开来,小心翼翼地端到王的跟前。

国王敷衍着应允,余光瞥见两面宿傩拿起那个他视若珍宝的瓷杯,抿一口裹挟着催淫剂的咖啡。

松饼味道一如往常,下午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窗子外面两面宿傩种的梧桐——这样的天气着实难见,还可以听到知更鸟婉转的鸣叫。

差不多了吧,已经快半个小时了。

再次看向两面宿傩,纯情的少年此刻确实有点不太对劲了。

伏黑惠起身,走到两面宿傩的桌旁关心询问——此刻他却清楚得很。

“宿傩,身体不舒服吗,看你从刚刚开始就低着头呢。”

“抱歉王……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很热……今天的工作可能无法尽数完成了…”

“你已经尽力了,身体不舒服就先这样吧,到这儿来坐坐。”

两面宿傩被伏黑惠搀扶着坐到沙发上,自觉裆部的火热正在蔓延,下意识地用手挡住。

“宿傩,这是怎么回事?”伏黑惠戏谑地用手指抚摸着裤裆。

“呃…我,我不知道……”两面宿傩脑袋晕乎乎的,回答的语句里也少了对王的敬语。

两面宿傩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但是对于王在抚摸他的裆部所带来的快感体验还是很明显的,他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软弱无力地抓住伏黑惠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王做这种肮脏的事。

很显然,这样子的反抗没有一点效果,裤链被拉开,霎时那肿胀的比平日要大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被王的手掌接住。

“为什么只是隔着裤子摸了一下,先走液就哗啦啦地流出来了呢?”伏黑惠继续在宿傩耳边呓语,舔舐着他的耳垂,隔着手套用手指轻轻划过黏糊糊的龟头。

“唔……”宿傩体质姣好,即使是这种用量的催情剂也没有让他的理智粉碎,他尚且还有一丝意识支撑着自己不变成满脑子只想操国王的野兽。

“可以变得更加诚实哦,好孩子。”伏黑惠把宿傩的头靠在自己胸口,像小时候一样爱抚着宿傩的头发。

好孩子,我已经多久没有被王这样称呼了。

“王,想舔您的乳头,两边都想舔,好想晚上可以一直含着睡觉……”宿傩干脆怀揣着最后一丝理智破罐子破摔。

“如你所愿……唔…哈啊……”

话音未落,宿傩便隔着丝绸衬衫含住了左乳,舔湿了衬衫后乳头的形状便透了出来,宿傩倒是看着这样色情的场景愣了一会儿神,又对乳头一顿疼爱,黏腻的水声在格外安静的室内异常响亮,勾得伏黑惠魂都要出来了。

伏黑惠被快感折腾得有点瑟缩,不料另一边的乳头被不知何时从衣服下摆伸进来的手指捏住,轻轻摩擦着乳头顶端,与另一边激烈的快感不同,这一边是细腻温柔的抚摸。对于这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伏黑惠不知道该怎么做,出于本能轻微地推着宿傩。

“请不要躲开。”宿傩的话清晰有力,像命令一样。

不知为何伏黑惠一听到宿傩这样的话身体就动不了,只想好好地宠着他的大狗。

真的好像一只发情的大狗啊。

伏黑惠感受到宿傩的性器正隔着裤子摩擦自己的小穴,裤子被他蹭的全是黏液。

“我这就给辛苦的宿傩奖励哦。”

伏黑惠拉下裤子,掰开后穴,用穴口摩擦着下面躁动不安的性器。

“王……那里好舒服,想插进去……”

宿傩说着,也伸手抚摸柔软的穴口,又得寸进尺地探入手指,在里面胡乱地翻搅,嘴上也没停,舔舐着已经充血的乳头。伏黑惠呼吸急促,恰巧此时在小穴里胡搅的手指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哈啊……!”伏黑惠惊呼。

“那…那里……”电流般的快感自下而上传遍全身,宿傩也舔上王的脖子,直到嘴边,把他要溢出的惊呼堵在嘴边,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仍不停戳弄着那敏感的一点。

伏黑惠忍不住挣扎,刺激新奇的快感让他猝不及防,不料宿傩推倒了他的王,把他牢牢禁锢在身下。

“唔…宿傩……”伏黑惠瞄到他眼底的躁动,充满野心,与当时初遇的他一模一样,只是这之中又多了一分不知名的情感,热烈而直白的目光看得伏黑惠浑身都软了,乖乖被他压在身下随意摆弄。

“哈……”宿傩正压制自己想要狠狠操进王的小穴的想法,不料此时他的王抬头一吻,轻轻吸吮着他的嘴唇,后又撬开了他的牙齿,与他唇舌交缠。

正迷离恍惚时,宿傩感觉自己被喂了什么东西,但也并未在意,王松开嘴时,还拉出了一条银丝。

“这种剂量,就算是大象也要失去理智了吧。”他的王不怀好意地似笑非笑,宿傩却蒙在鼓里。

下身又是一阵热得滚烫,脑袋更晕了。至此,宿傩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加大剂量的催情剂生生碾碎。

硕大的性器抵住穴口,未等他的王适应,便长驱直入整根插了进去。

“唔…嗯啊……!”伏黑惠惊呼,因为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顺带掠过前列腺顶到了深处,顶的他小腹隆起,秀丽笔直的性器也不断流水,孤零零地立在空中。

失去理智的宿傩无法顾及身下人的感受,立刻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仿佛一只没有人性的猛兽,在发情期不断的泄欲。

“嗯啊……哈嗯……”伏黑惠被顶的失神,下腹传来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遍全身,嘴里传出的喘息声被顶得连成一片。

宿傩只是深顶了几下,伏黑惠便高潮了,白浊的液体射在真皮沙发上,星星点点的精液甩到地板上,后穴不停地痉挛抽动,但是身后那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用那根木棍似的粗壮性器胡乱地搅动内壁,好几次的深入都让伏黑惠感受到小腹隆起的肿胀,伏黑惠被迫承受着无尽的快感,但是这种像强奸一样的性事却让伏黑惠愈加兴奋。

宿傩环住伏黑惠的腰,一下下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撞,不时俯身亲吻他的脖颈,身下人颤抖痉挛就没停下来过,红了眼的宿傩根本不管这些,倒是越来越用力地顶着伏黑惠。

简直,简直就像我被当成了鸡吧套子。

伏黑惠双眼迷离,宿傩抱起他换了个姿势,鸡吧直接在伏黑惠体内抵着敏感的深处180°转弯,被转过来的伏黑惠一下子又高潮了,下身流着水,双手尽着最后的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

宿傩的手指从后面深入口中,翻搅着伏黑惠的舌头,粗长的手指在喉咙里抽插,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让伏黑惠爽得淌口水。

“呜嗯……”伏黑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手撑着自己,只能趴伏在沙发上。

“屁股给我再抬高。”此时的宿傩红着脸喘着粗气,捏着伏黑惠的臀部往上靠,伏黑惠也不得不尽力抬高屁股塌下腰来更适应宿傩的姿势。

姿势的调整算是给了伏黑惠一点缓过来的时间,但是没一会儿,猛烈的快感又传来,宿傩像刚刚那样顶撞着伏黑惠,这个姿势与之前不同,顶到了不一样的位置。

“嗯啊——!”伏黑惠再次惊呼,那玩意儿居然直接顶到了结肠口。

灭顶的快感来袭,伏黑惠翻着白眼,咬紧牙关,时不时张开嘴喘气,嘴里零零碎碎发出的娇嗔是他证明自己没有失去意识的手段,小腹的快感传遍全身,乳头肿胀得殷红,自己的性器此时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小穴里因为高潮淌着水,淫水混着宿傩的精液遍布腿根。

将近一个小时,伏黑惠都在这样的快感海浪中翻涌不停,白皙的臀部被撞击得通红,沙发上全是伏黑惠射的精液,他不知道宿傩有没有射,他只知道宿傩一直让他抬高屁股,还一直压低他的腰,全程都在无休止的深入浅出,就连内脏都要变成宿傩的形状了。他好几次差点被插得昏过去,口水眼泪满脸都是,宿傩还一直捏着自己的乳头,时不时撸动自己的性器,伏黑惠感觉又幸福又折磨,同时也在后悔自己给宿傩喂了这么多药。

从下午干到黄昏,期间宿傩完全失去理智,把他的王当成了泄欲工具。从沙发到办公桌,又到墙角和落地窗前,这个平时用来办公的房间此时此刻正被欲望填满。即使伏黑惠的后穴全被精液填满了,宿傩还是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他肚子里,红肿的乳头被他又舔又捏,伏黑惠的性器也早已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灰溜溜地在底下流着水。

一直做到晚上,二人都未曾停歇,伏黑惠此时还有意识,清晰地感受到膀胱里盈满的液体。

“宿傩……已经够了,我要上厕所…!”伏黑惠挣扎着逃出宿傩的禁锢,握着肉棒退出后穴,趴伏在地上去拿衣服,刚披在身上准备出门,此时宿傩却出现在身后,握住伏黑惠的腰,掰开后穴。

“等下宿傩……!”

又是毫无预兆的一插到底,这一插爽的伏黑惠再也憋不住尿意,尿液一下子涌出,滴滴答答流在地上,伴随着尿液流出的还有宿傩猛烈的顶弄,没几下伏黑惠便站不住脚,又被干得趴在地上,他就这样一边漏尿一边高潮地往前爬试图逃离,但是一次次又被抓回来狠狠顶弄。

这已经是我多少次高潮了?

深夜,宿傩药效结束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肉棒正插在王的小穴里,王喘着气全裸躺在地板上,小穴一片泥泞,乳头红肿遍布咬痕似乎还沾满口水,脖颈上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和咬痕,他身下秀丽的性器疲软无力,流着稀薄的精水,整个房间满地全是王的体液和自己的精液,门口甚至还有似乎是尿液的东西。

“王……王!”宿傩赶忙收拾好他的王,带着他飞奔到浴室。

泡在温水里,伏黑惠恢复了不少精神,但还是迷迷糊糊。

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

一旁的宿傩衣冠楚楚地跪坐在地板上,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为王的惩罚做准备。

“呼……真是大闹一番呢宿傩。”伏黑惠打破沉寂。

“嗯……抱歉,王……”

“无需抱歉宿傩,一开始就是我先给你吃那种东西的。”

“不,是我的问题,没有控制住自己。”

“嗯……”

“请您惩罚我!”宿傩伏下头说着。

“嗯…不,你并没有错。”王挥挥手,示意宿傩过来。

宿傩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王的身边跪下,低下头,让王可以够到他的头顶。

“听好了宿傩,你没有错。”伏黑惠边摸着宿傩的头边说。

“好了,宿傩,我要回房间。”

“啊,好的!”

“宿傩你看,这里很肿。”坐在床边的伏黑惠掀开自己的睡衣,露出红肿的乳头,乳头附近还有着咬痕和吻痕。

“抱歉,王,是我不知轻重,请原谅我!”宿傩又跪了下去,他甚至不敢直视王的眼睛。

“抬起头。”

宿傩不能违抗王的命令,他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那两颗被自己折腾过的果实正充血肿胀,此情此景他还是忍不住喉结动了动。

“很想舔吧。”

“唔……”

“在失去理智前,你说过想含着我的乳头睡觉,”正说着,伏黑惠抚上自己的乳头,“啊……失去理智之后你也从没放过我这里,嗯啊……”伏黑惠揉捏着乳头,轻轻摩擦顶端,“看见了吗,你那个时候就是这样子摸我的乳头的……啊…唔!”

宿傩没有办法移开视线,他就这样跪在床边看着王用自己玩弄他乳头的方法自慰着。

“唔嗯……这样子,太超过了,宿傩……”

“啊……摩擦顶端……好喜欢…”

“这样抚摸的话,会变得奇怪,宿傩……”

宿傩在下面看得流口水,肉棒也逐渐隆起。伏黑惠轻微张开腿,宿傩立刻就注意到那根勃起的性器和下面红肿的小穴。

“后穴,很肿,最近不能做了呢。”

“王……”宿傩望眼欲穿。

“宿傩,坐到床上来。”

“呼……”伏黑惠跨坐在宿傩身上,让他环住自己的腰,自己继续自慰,还时不时挺着胸部,乳头几乎要与宿傩的嘴唇亲吻了。

“看得很清楚吧,宿傩,啊嗯……”伏黑惠又轻轻掠过乳头顶端,敏感的顶端让他又忍不住叫出声。

宿傩勃起的肉棒撑在裤子里和伏黑惠的肉棒摩擦着,起伏时可以看见伏黑惠的精液沾在宿傩裤子上拉出的银丝。

“哈啊……宿傩……喜欢你这样玩弄……光靠这样子好像就要射了…再…多摩擦这里……呜…!”

“王……”

这个是惩罚吗?

“宿傩,想要什么,说出来。”伏黑惠把乳头凑近宿傩嘴边。

“想,想抚摸您的乳头,想舔弄您的乳头,如果可以的话,今晚可不可以含着它睡觉……”宿傩觉得最后一个要求可太过分了,以至于越说越小声。

“全部,都可以。”伏黑惠摸着宿傩的头轻声说。

得到许可后,宿傩轻手轻脚地摸了一下乳晕,随后绕着乳头轻轻摩擦着乳晕,这样的动作却激得伏黑惠一阵颤抖。

“嗯……”

好一会儿过去了,宿傩才摸上乳头,伏黑惠又是一阵激灵,宿傩轻轻地用粗糙的指腹抚摸乳头顶端,蜻蜓点水般轻轻摩擦。

两边用的是一样的手法,这样子,好犯规…!

“宿傩,好狡猾…”

“诶?!”

宿傩轻轻捏住乳头,细致地玩弄着。

好漂亮啊,王的……

轻拉,按压,快速地摩擦顶端,弹弄,揉搓,宿傩如愿以偿地玩弄着梦寐以求的这对果实,肉棒在下面勃起得生疼,他亲吻着乳头,然后含入口中,用舌头挑逗着,用牙齿轻咬着,像品味佳肴一样沉浸其中。

宿傩就这样伏在王的胸口享受了两个多小时,他不知道的是,期间伏黑惠射了两次。

“宿傩……明天有……”

宿傩听到这里,终于舍得松口,舌头和乳头直接拉出银丝,在烛光下熠熠闪光。

“您说过,晚上我可以……”宿傩开始有点恃宠而骄,在伏黑惠胸口撒娇。

“嗯,可以,今晚在这里睡吧。”伏黑惠一如既往地纵容他的大狗。

夜深,宿傩躺在王的怀里,嘴里满足地含着乳头,整晚如此。

难得的伏黑惠醒的比宿傩早,睁眼醒来发现沉睡的大狗还伏在自己胸口。

像小婴儿一样。

“宿傩。”伏黑惠轻声呼唤,宿傩便清醒过来。

他拉过被子盖住头,嘴里舌头动起来,轻轻舔着乳头顶端,就像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动作轻柔细腻,趴伏在王的胸口上撒娇。

事实证明,宿傩确实恃宠而骄了。

“嗯…宿傩,今天要出发去南边的村落调查…”王摸着被子里宿傩毛绒绒的头,依旧宠溺。

宿傩快速地把两颗果实都细细品味过后才放过它们,经过一个晚上折腾,果不其然那里更肿了。

清醒过来后,宿傩意识到自己逾界了,赶忙下床收拾自己后跪在床边。

“请您原谅我昨天晚上以及刚才的无礼举动!”宿傩低垂头颅,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得到王的宠幸已经是无上荣誉,又怎能奢求过多呢?

“无事。快服侍我更衣吧宿傩。”国王倒是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

穿衣过程中,国王也在持续引诱着宿傩,不仅轻轻用乳头摩擦宿傩的手指,还用下体蹭着宿傩逐渐肿大的裆部,宿傩强忍着下体的欲望可算把他的王收拾好了。

“宿傩,”在跪下帮王穿鞋的时候,王突然开口,“你觉不觉得衬衫好像有点透了,”伏黑惠隔着衬衫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纯白色的衬衫难以掩盖两个肿胀的果实,淡淡的透出了底下的颜色,“还是说这边太肿了呢?”

宿傩一下子僵住,口水直流。

“没关系,王,稍等我帮您拿个外套,穿上外套就不明显了。”宿傩对自己的克制能力还是自信的,他从衣柜里拿出西装外套给王穿上,便匆匆带着他来到大堂。

大堂里没有人,手下的大臣还没那么早,因为他们早到了半个小时之多。

宿傩在桌上摆好文书,为今天的慰问活动做着准备。

“王,前几天我就已经清点好了慰问物资,以下是各类物资清单,您过目。”

“布匹不需要这么多,撤掉三马车。”

“好的。那我稍后吩咐下去,如果其他没有问题的话与大臣开完会我们就可以出发,已经为您布置好了舒适的马车。”

“有空为我布置马车,不如多清点几遍物资,以后不用特别为我布置这样的马车,跟运送物资的马车一样就行了,资金要花在刀刃上。”

“好,好的。”

二人又再次确认了慰问活动事宜,一切也准备就绪,就等大臣们一起来审议通过事项了。

“准备工作做得很不错,宿傩。”

“这是我应该为您做的。”

“离开会还有一段时间,”伏黑惠拉开外套,露出右边的乳头,“我要给宿傩一点奖励。”乳头透过衬衫看上去粉粉的,被伏黑惠拨弄几下便乖乖地勃起,在衬衫底下撑出形状。

“限时十分钟,对它做什么都可以。”

宿傩先是一愣,他站在坐在会议桌前的国王身后,回想着刚刚国王说的话,又咬文嚼字般在脑海里复读着这句话,最后他意识到:时间紧迫。

他单膝跪到国王身侧,张嘴隔着衬衫含住乳头,双手在底下解开裤链,疯狂地撸动着那根大家伙。

伏黑惠在右手旁边拉着外套,左手抚摸着宿傩的头,强烈的快感让他喘着粗气,他想到宿傩会这样,但也没想到会这么急切地吮吸舔舐着自己的乳头。

“哈啊,不用这么急的宿傩,做的好的话…奖励还会有很多的……啊…!”伏黑惠托着宿傩的头,猛的感受到宿傩的牙齿挤压着乳头,舌尖还在不断刺激着乳头顶端,但是伏黑惠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因为门外的骑士团还在兢兢业业地站岗,所以他只能咬着下唇呜咽出声,心里默数着十分钟。

突然,宿傩站起身,把大肉棒塞入国王的外套,龟头抵住那隔着衬衫被舔湿的乳头,快速地摩擦了几下,随后便尽数射在了国王的乳头上。

“刚刚好十分钟,王…”伏黑惠也没想到宿傩会射在乳头上,他又震惊又兴奋地看着自己右边的乳头被湿哒哒的衬衫黏住,又染上白浊,简直一塌糊涂。

“…我现在就帮您更衣!”宿傩刚要出去拿衣服便被国王拉住,“无妨,”伏黑惠径直合上外套,“这样也看不出来。”

宿傩看得是满脸羞红,但是又手足无措。

“幸亏你准备了外套。”精液黏在胸口的感觉很奇妙,因为温度还未退下去,所以就像被口腔包裹着,没一会儿温度下去之后,又像被人一直轻轻捏住那般难耐。

刚完事,大臣们便陆陆续续来到了大堂,会议也开始了。

宿傩很想听听他们说什么,虽然就站在国王旁边,但是就是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刚刚淫靡的情景,以及在这么多人面前,在一层薄薄的外套下,那一片泥泞的国王的胸口。

“南部刚刚恢复通行,去南部村落的路上又有匪窝,要是碰上了劫匪还是不幸中的万幸,要是感染了灾疫那可就十分危险了啊!”一位大臣站起来激动地说,也把宿傩拉了回来。

“是啊,您可是一国之主,不必为了一个村子亲自探访。”

“不,我如今去意已决,没有提前告诉你们也是我知道会遭到你们的阻拦。我的大臣们,你们要好好想想,南边的村落刚刚经历完一场灾疫,正是颓靡之时,我不亲自下乡慰问如何稳固民心?更何况王室内研发的疫病药剂已经大有成效,我何惧灾疫?”

“可是……”

“南部是我国最偏僻的地方,恰逢一场天灾,在皇宫内的我多有愧疚。”

“慰问的事情您早已安排妥当,即使没有您的莅临,也是……”

“好了,”国王手一挥,“我去意已决。途中我的近身侍卫会保我周全。”

“是的,我将时刻保护国王,不让任何可疑人员靠近马车。”宿傩行着礼说道。

“不行,还是不够,我建议侍卫跟国王同坐一辆马车,空出来的位置我找专人安排,你负责在马车里保护国王安全。”

“我也觉得这样才比较妥当!”

“赞成!”

“……”一片赞成声不绝于耳,各退一步,伏黑惠接受了这个安排。

路上,马车里,国王在一旁闭目养神,坐在他身边的宿傩倒是有点坐立不安,他脑子里一直想着国王外套下一副淫靡的模样,下面也忍不住躁动起来,为了掩饰,宿傩特地坐得远远的,尽可能在狭小的马车里保持最大距离。

国王眼尾一瞥,发现了宿傩裤裆里隆起的欲望。

“宿傩,你对这里有什么看法吗?”

宿傩以为国王在跟他说正经话,结果却看到他指着自己裤裆说话。

“……啊……不是的…”

“不是?”国王靠了过来,隔着手套用指尖轻轻划过宿傩大腿,轻飘飘的痒意却让宿傩的性欲翻起波澜,只几下就让宿傩的性器撑起小帐篷。

宿傩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什么都不做,闭上眼睛不闻世事。

国王没有注意到宿傩的变化,只是一如既往地拉开裤链,低下身,释放出那根滚烫的性器。

弹出来的肉棒散发着热气,伏黑惠看到简直都要高潮了。

“呼……好烫。”伏黑惠脸靠近肉棒,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一改以往的动作,这次他没有整根吞下去,只是口腔包裹着龟头,舌头色情地舔着冠状沟。

到目前为止宿傩还能压得住情绪让自己呆坐着,但是俯下身的国王还是在一点点的消磨他的理智。

国王舔着舔着蹲下身,跪坐到宿傩两腿间继续舔弄,但是不一会儿宿傩便偷瞄到国王脱掉自己的外套隔着衬衫在玩弄自己的乳头。

“国王。”帘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吓得宿傩捂住了嘴。

“嗯……”此时国王还在舔着肉棒,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松开口回答,“什么事?”

“今晚我们选择在森林中部的湖边扎寨,明天尽量走出森林,争取三天后抵达南部村落。”

“哈啊……好…”国王一边含着肉棒一边说话。

宿傩刚刚都紧张得流着冷汗,他不知道为什么国王竟可以如此冷静地一边玩弄自己的肉棒一边回话。

“啊……硬得发烫。”

伏黑惠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肉棒的热度。

宿傩没忍住低头看,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他胸前凸起的果实,一边因为粘上精液即使隔着衬衫也能看得清楚,另一边却朦朦胧胧地在衬衫里透着粉嫩。

国王突然站起身,背对着宿傩脱下裤子,自己伸手探入小穴中扩张起来。

“唔嗯……”也许是场地缘故,国王的声音比平时含蓄,宿傩坐在旁边都要红着脸看呆了。

他看到国王的后穴还是红肿着,平时的粉嫩也变成了殷红色。

宿傩还没缓过神来,伏黑惠就已经坐了下去,把着肉棒摩擦肉穴口,而后整根没入。

“嗯——!”国王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

好粗好烫,一下子又顶到舒服的地方了。

“呼,呼哈……”宿傩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震惊了,小穴里面一直绞紧着他的性器,湿滑的肉壁像在亲吻肉棒一样攀附上来。

“哈……宿傩……”伏黑惠自顾自的扭起腰来,幅度不大,就像砂纸一样打磨着宿傩的理智。

“王…请您忍住声音。”宿傩掐住伏黑惠的腰,狠狠地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撞,体内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了结肠口。

“……”幸好伏黑惠及时咬紧牙齿,才没让声音泄露出来。

猛烈的撞击从后面传来,巨大的快感也渐渐侵袭全身,宿傩没有太多动作,只是掐着王的腰狠狠撞击,却也会在国王没有力气将要往前倒下时温柔地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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