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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治妖怪的四位式神,才不会全都殒落成只知道性爱的淫妖呢!,2

小说:约稿 2025-08-27 09:52 5hhhhh 3440 ℃

这种气味像是打开了山兔身上的某种开关,那些姿势和体位忽的便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就像是在回忆某一段记忆一样,甚至山兔都能感受到记忆中正在交合的女子所感受到的那种快乐和舒适。不自觉地,山兔跪在地上伸出了手,用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其中一根蛇锥,好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娇嫩的指尖拂过蛇锥的每一处,就连尖端的龟头和马眼都不放过,就好像要将蛇锥的触感牢牢地铭刻在心一样,山兔缓慢而仔细的来回抚摸了好几遍,眼前的景象和脑海中的逐渐重叠,她的脑袋越垂越低,最终少女的樱桃小口也亲吻上了另一根粗壮的蛇锥龟头。少女如痴如醉,两片樱唇紧紧包裹住整个龟头部分,舌头在柔软的海绵体表面来回扫过,不断地将马眼涌出的先走液吞入腹中。入口先是浓浓的腥膻味道,吞入喉简,石楠花的气味便能充分地充斥鼻腔,吞入腹中以后,还有一点微微的咸鲜回味。

少女的动作尚且不太熟练,可蛇妖也不在乎这些,仅仅是挺立在原地,让山兔主动侍奉自己。少女在几次笨拙的尝试后逐渐掌握了门路,十指交叉,掌根相靠,微微曲起手掌,便在双手间创造出了一个“手穴”,将蛇锥牢牢固定在掌心,随即来回上下撸动。少女的手掌娇嫩,蛇鳞来回的磨蹭下难免产生了些许刺痛。可少女却丝毫不担心这些细小的伤痕。在山兔眼中,与其说自己是在服侍这条蛇,倒不如说是山兔主动在榨精来满足自己高涨的性欲。埋藏在少女天性里的好奇更是让她有了一种迫切的冲动,想亲自品尝一下记忆中的“精液”是否真的有那么美味。

少女一点一点的垂下脑袋,让蛇锥能够抵到自己口腔深处,起初,山兔因为方式不对被顶的干呕连连,可是很快,无师自通的山兔自己找到了诀窍,一边像是在用吸管一样不断地对蛇锥施加吸力,一尽可能的将蛇根更深的吞入口中。当山兔吞入蛇根时,粗大的性器将山兔的口腔塞的满满当当,山兔的脸颊也随之鼓起,像一只尽力吞食的小仓鼠一般。而每次吐出时,山兔口中强大的吸力让她的双唇依然死死地抱住蛇根柱身,而人却尽力向后退去,从而将她的嘴拉的更长些,脸颊也深深凹陷下去。正是这样的口交方式让山兔的榨精效率大大提高。双管齐下的情况下,不出半个时辰,山兔口中已经满是浓浓的乳白色蛇精,嘴角还有不少来不及吞咽的精液溢出。手上、胸前也全是精液,散发出浓厚的雄臭腥味。这样的气味在山兔已经扭曲的味觉里就是堪比山珍海味,越是吞食,山兔的性欲便越是高涨。不知不觉间,山兔又岔开了双腿,用一只手套弄着蛇根,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抚摸少女从未被使用过的花穴。

充盈爱液的花穴很容易便将手指吞入,山兔用三根手指并拢,拙劣的模仿着性爱抽插的样子。山兔脸上充盈着因情爱而泛起的红晕,但眼中更多的还是对浓厚精液的渴望。炽热的液体宛如某种慢性的成瘾物,山兔越是吃入,身子的躁动便越多一分。下身的爱液滴滴答答,已经在空中能够拉出丝来,源源不断的滴落在地,逐渐在身下形成了一洼小水坑。身体食髓知味,自然贪婪地想要索求更多。可蛇的精液储备终归有限,射了一波又一波以后,无论山兔如何撸动吮吸,两根蛇根都没办法再提供任何一点的精液,甚至在山兔手中隐隐有了疲软下去的趋势。情欲得不到缓解的山兔只能再度依赖自慰取得一些快感。另一只手开始不断地扣弄起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可怜的乳头愣是被扣弄到充血破皮,红艳艳的像是两颗樱桃挂在胸前。不满足的山兔又开始揪弄起自己的阴蒂,直到阴蒂也在不断地玩弄下涨大到原来的两倍大小,无论怎么揉捏都只会反馈阵阵刺痛的时候,山兔才恋恋不舍的将它松开。最终,当山兔挣扎着将一整个拳头塞进自己的小穴之中抽插数下,才勉强达到了一次高潮。伴随着山兔拳头“啵”的一声从花穴里拔出,山兔顿时被高潮集中,触电般抖着身子,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中也微微的甩动,跪在地上反弓着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幸福”的笑容。下身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了一道水流,肆意喷射。高潮后的山兔红着脸短暂的失了神,旋即又开始趴在地上舔舐着先前半干未干的精液和身上的精斑。或许是性爱的蹂躏,又或许是淫纹的作用,山兔发觉随着自己吃下的精液越多,自己的双乳便会越发充盈。而每当自己揉捏着双乳挤出乳汁,自己总有种奇怪的满足感——就好像自己在喂养孩子一样,一种近似母性的感受让山兔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趁着月黑风高,山兔逐渐围绕着大蛇的巢穴慢慢拓展着自己的活动领域。起初只是迷晕偶尔误入到这附近的探险者,狠狠榨精一番之后再把人送回去。但毕竟这样迷路的旅人屈指可数,显然满足不了山兔越来越旺盛的性欲。山兔的目标也逐渐拓展到了整个平安京——白天山兔依然身着忍者服,帮助百姓解决各种委托。晚上则成为了野生的精液猎人,在夜深人静之时全裸着在街上四处游荡,将路边那些宿醉大叔或者流浪汉狠狠榨精直到对方脱力而亡。而大家也只当是这些可悲的人们在夜里被冻僵致死,没有任何人发现短短几日里长大的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女孩此刻已经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淫魔。若是来了兴致,山兔甚至连那些猫猫狗狗也不会放过,无非只是味道没有蛇精浓厚,妖力也没有人类的浓厚罢了。没过一段时间,山兔便会揣着丰满奶水,随着动作来回晃荡的乳房,将富满魔力的奶水喂给白狼孵出的那些蛇崽们,直到乳汁被榨干,乳房再次回归盈盈可握的小巧乳鸽,山兔便会离开巢穴,开始新一轮的榨精之旅。尽管后来得知,山兔之所以能够产出这样的奶水,是因为淫纹的作用是吸取人类的阳气,转化为自己的妖气,但山兔的脑海中已经早就只剩下了做爱,这样的话语也只当是耳边风,听过算过了。

雪女风尘仆仆,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城北那条河流。一路上,随着雪女的脚步,她能明显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妖气在空中蔓延,越是向北,越是浓厚。但与此同时,雪女内心的疑问也愈发明显。“照理来说,石距算是比较安分的妖怪,除了每年夏天到了涝季,一般不会主动出来骚扰……尤其是寒冷的冬天,别说充足的水了,就连河面大多数时候都会结冰……”

雪女愈发觉得事情蹊跷,但在亲眼证实这一切之前,她的诸多思绪顶多只能称得上是猜测和怀疑。一路上遇到的村民也纷纷为她指向了通往东北方向的小河,声称自己见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八爪怪物,不仅掀翻了河面上的船只,还将岸边的行人纷纷拍入水中。雪女见闻,顿时调转了脚步,向着东北方向不断前行。很快,那条河流便映入雪女的眼中。本应当是清澈见底的河水此刻却混杂着诸多泥沙,变得污浊不堪。这种泥沙恰恰是来源于石距平日里栖息的城北的那片水域,由于那里靠近忘川、水流湍急,日积月累冲刷岸边,自然便卷起不少泥沙。

到了此时,石距身上特有的水腥味已经能够隐约被雪女所捕捉到。这股气味虽然日常里也不算罕见,在许多靠近森林的溪流中也能闻到类似的土腥味。但石距身上的气味还混杂了海鲜的咸腥味道,再加上城内大多数污水渠最终都通向了西边,因此实际上石距闻起来更像是有一种腐败的恶臭味道。这种气味也不免让身经百战的雪女抬起袖子掩住了鼻子,试图借此缓解一下喉咙里略微上涌的反胃感。事实上,以往对石距的讨伐,大家或多或少都会随身带上香囊,或者找莹草之类的妖怪来给自己附加一些带有特殊气味的法术来遮掩一下。但雪女因为走得匆忙,身上尚且还穿着新买的衣服。平日里常带的那一束梅花枝也被遗忘在了店里的角落。暗暗懊恼自己为何如此粗心的雪女此刻却并没有意识到,在这股越来越浓烈的气味之中,有一个极为特殊的味道缓缓散开……

顺着河流下行,拐过几个弯折,雪女很快便找到了此刻靠在一个紧贴岸边的村庄挥舞着爪子胡作非为的石距。此刻,石距正用他的触手捆着一个莫约五六岁的女孩,正作势就要将其吞入腹中。女孩的父母正惊慌失措的瘫坐在岸上,无助的看着被高高举起的幼童哭喊着。而那小女孩似乎已经被吓蒙了,拼命抽泣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颤抖着身子紧闭着双眼。正在这要紧关头,雪女指尖一捻,一个雪球便在她妖力之下生生凝结,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石距的那根触手击去。雪球碰到触手的瞬间便四下散开,如同白色的粉末一般附着在触手的表面。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包裹着雪粉的触手几乎是眨眼间便在表面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霜,眨眼间便无法动弹。雪女随后便反身往一旁的树干上用力一踢,一个飞扑便将那女孩救了下来,将她公主抱在怀里缓缓地落在岸边。简单确认了下女孩身上并无大碍,雪女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看好你的孩子”,便回身继续追逐起石距,势要将那不知天高地厚扰乱自己悠闲假期的妖怪斩于马下。

似乎是看出雪女来势汹汹,石距很识相的掉头就跑。在水中,石距的四根触手如同螺旋桨一般飞速转动,速度甚至一度超越了踏空而行,全力加速的雪女。而剩下的四根,则几乎是不择手段的捆住岸边的东西向雪女砸去,无论那是腐败的树干还是巨大的石头。雪女也不依不饶,那些木头大多已经溃烂不堪,雪女只需要挥手洒出一片极寒的冰晶便能轻松将其击碎。而那些石头,雪女既不能硬抗,也不能放任它们随意砸落,只能抬手引起一簇河水凝结成冰盾,在半途上拦截下来。

双方这样你来我往的追逐战持续了许久,这石距不知是慌不择路还是怎么,净是挑着那些弯弯曲曲的岔路走,雪女一边要全力追击,一边还要提防它冷不丁丢出的障碍物,根本没有那个闲暇去留意他们的动向。雪女一直以为他们弯弯绕绕的在往北边前行,但实则却是一路向东。直到雪女穿过一片悬崖河谷,眼前豁然开朗之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眼前展开的根本不是湍急的忘川,而是一片一览无余的开阔水面。这一带地方雪女平日里鲜少前来,对此也并不熟悉。尽管这水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周围也不像是能够埋藏什么东西的样子,但雪女的直觉十分机敏,她清楚对方将自己引到这里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目的。雪女的额头上已经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她的目光一直四下不断地来回扫视,试图找出对方的那些小把戏来。

石距回到了宽阔的水面,却一反常态的缓和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张牙舞爪,原本高举的触手也逐渐沉寂下来。雪女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石距逐渐缩回水下的身子,似乎断定了那平静水面之下一定存在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为了取得先机,雪女只能放手一搏,念动咒术,以自己的妖力为引,召唤出一片小规模的暴风雪。乌云顿时笼罩了二人头顶,狂风、暴雪、冰雹噼里啪啦的击打在石距身上。如果一切顺利,石距很快就会被自己冻成冰雕,然后被轻而易举的胖揍一顿——

而现实里,除了冰雹砸在身上划出的细长伤口之外,石距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触手光滑的表面上蒙上了一层白色的冰霜,但也就仅此而已了。这一场耗尽雪女大半气力的暴风雪,居然还没有先前随手搓出来的小雪球带来的控制效果强悍。正当雪女方才完成冗长的吟唱,尚且还来不及惊讶于对方的无事发生,一枚触手便飞快的向着雪女抽来。“啪”的一声,触手仿佛是一条充满了力道的鞭子,狠狠将雪女抽翻在地。雪女一口气没能咬住,点点血液自口中咳出,落在了她那雪白的袖子之上,宛如是雪地里开出的一束红梅。

石距可没有那么好心,不等雪女喘息,第二轮鞭打来势汹汹,雪女本想故技重施引起水流凝结成冰墙阻挡,但挥手带起的水墙却未能凝结成冰,两根触手划开水帘,再度抽到了雪女身上,留下了两道紫色的淤青。这一击的力道之大,愣是直接将雪女抽飞了数米远。

“海水……海水含盐,不易凝结成冰……”

雪女捂住伤口,挣扎着起身。她此刻这才明白,对方一路将自己引来了东方的海边。只要有水作为助力,凭借自己的实力打败石距也算是轻而易举。但是不易凝结的海水不仅不能为自己带来增益,甚至只会带来反效果。石距搅动的海水泼洒在自己凝结出的冰雪之上只会加快冰雪的消融。但她醒悟的实在是太晚了,石距的触手已经逐渐向着自己袭来。雪女闭上了眼,准备接受自己被石距吞噬的结局。

但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的确如预料之中,其中一根触手缠住了自己的腰,将自己高高提到了半空之中。但随即,自己并没有被丢入石距那散发着恶臭的口中,而是有更多“细小”的触手逐渐缠绕住了自己的四肢,顺着自己娇嫩的肌肤从衣服的缝隙处钻了进去。雪女只觉得有许多滑溜溜、黏答答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身子不断地蠕动着。这对于雪女这么个爱干净的少女而言尤其不能接受。她紧咬着牙关,不断扭动着身子、甩动着四肢,抗拒着这种触手的游走。但石距见状,只是漫不经心地用更多的触手分别捆住雪女额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雪女甚至能够透过自己的衣服看到那些不自然的起起伏伏——那都是正贴在自己身上的触手们。它们正贴着自己的身子不断地来回搅动,甚至有不少都钻进了雪女那双修长的黑丝之中。而雪女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自己额的新衣服会不会被撑坏”。

搅动了半晌,这些触手似乎渐渐地消停了下去,尽管触手表面粘液的那种湿滑触感依然还在,但确实那些触手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没了动静,自己的衣服也不再像先前那样被撑出不规则的隆起。如果忽略此刻依然缠在雪女胳膊和腰上的触手,雪女此刻的模样和先前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除了腿上那双黑丝可以明显看出,其明显比雪女裸露在外的大腿粗了一圈。但若是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这薄薄的一层丝袜里面居然还挤进去一层触手。就连丝袜隐隐透出的肉色,也和雪女的大腿完全一致。

“这家伙是……睡着了?或许……是个机会!”

雪女心思敏锐,虽然海水没有办法凝结,但是看着石距把自己举在空中半天,除了把一堆黏黏糊糊的东西塞进了自己衣服,好像也没有做别的动作。甚至当衣服里的那堆触手不动了之后,就连石距本体都没怎么挪动过,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触手上沾染的海水也早就蒸发。雪女悄咪咪在身体四周凝结起寒气,让自己的身上沾染冰霜。此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在阳光的照射下,冰霜很快便融化成水,再加上触手表面本就有的滑溜溜粘液,这使得雪女能够一点点的将自己从触手的缠绕之中缓慢脱身。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雪女甚至用冰凝结出了大小、粗细和自己四肢和腰肢像似大小的冰锥代替自己被石距捆住。反正雪女本来就是冰凉凉的,等这个笨蛋发现,自己估计早就逃之夭夭了~

雪女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脱身后踏空而行的她能够在水面上行走,很快便抵达了岸边。望着不远处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僵在原地的石距,雪女忍不住偷笑起来。“看着是个大块头,实际上也就只剩下一身蛮力了~”

雪女就这么缓缓往回摸索着回到城里的路。为了避免被石距找到,她甚至特意挑了远离河流的路,选择从森林之中穿行,回到寮中之后再去处理身上那些触手。目前来看,这些触手就像是和自己的衣服融合了一般,雪女也曾尝试着将其脱下,但是那布料此刻却变得韧性十足,并且牢牢地吸附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不过雪女这一路走来,这些触手倒也没有做出什么活动——

事实证明,有些话不能乱说。雪女前一秒还在评估着身上这身姑且称作触手衣的东西,下一秒那些触手便开始疯狂的蠕动。滑溜溜的触手磨蹭着皮肤,带来阵阵瘙痒感,而更重要的是这些触手也和石距本体的触手一样,上面附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吸盘。先前钻进衣服的时候,这些吸盘都是折叠起来蜷缩在触手表面,可现在不知为何,这些吸盘突然展开,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胡乱的吸着。

雪女一下子有些被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住衣服里面重新开始闹腾的触手们。可这些触手和吸盘数量之大、力量之强,让雪女竟也无从下手。伴随着触手吸盘“啵唧啵唧”的声音,雪女的身子开始逐渐微微发烫。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反复的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一般。让一向冷淡的雪女也不免有些脸红。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雪女感受到其中一枚吸盘猛地吸住了自己的一侧的乳头,随即而来的是触手强大的吸力。从未孕育过孩子的少女乳汁并不算充盈,却依然在这强大的吸力之下被吸出了斑斑点点的乳汁。余下的触手顿时更加躁动起来,开始继续在雪女身上四处摸索着。很快,又有一个吸盘吸住了雪女另一侧的乳头,两侧强大的吸力逐渐开始榨取雪女乳房中为数不多的乳汁。

雪女的身子顿时软了下去。她只觉得胸前两枚可怜的乳头突然像是被吮吸之后打开的通道,原本平日里无论怎么揉弄都不会流出奶水的双乳此刻像是水龙头一般,奶水十分顺畅的在吸盘的作用下流淌开来,奶香四溢的液体顿时打湿了雪女胸前的大片衣物。雪女也同时注意到了,被奶水浇灌过的地方的触手似乎没那么活跃了。

“难道……因为触手没了水分,所以才会躁动……?”

雪女若有所思,但是自己偏偏为了躲避石距可能的追击选择了一条完全没有水源的路线,可一旦雪女试图用冰霜的方式间接带来水分,触手的反抗只会更加激烈。无奈之下,雪女唯一的选择便是赌一把,在事情完全不可挽回之前回到阴阳寮,找到其他人帮助自己脱下这身该死的衣裳。

雪女加快了脚步,身上华丽而厚重的衣裳此刻显得有些累赘,触手的加入更让雪女难以忍受。雪女身上因为运动渗出的薄汗让触手们甘之若饴,蠕动着将每一滴液体都舔舐殆尽。而偏偏就是自己大腿根处那片地方的触手动的最为激烈……反复的剐蹭之下,雪女只觉得自己的穴口渐渐传来了一种奇怪的瘙痒感。这种瘙痒感前所未有,只有更多、更直接的触碰才能稍稍缓解这种不适。无论雪女如何隔着小腹去按压,这种感受只会更加强烈。雪女心里也大概清楚,红着脸咬着下唇,心里暗念“我才不会……被这种东西弄到发春……”

然而事与愿违,花穴里微微渗出的爱液很快便被触手们发现。刹那间,无数触手蜂拥而至,试图争抢那微不足道的少量液体。这样的磨蹭让雪女险些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但这么点液体很显然没办法满足干涸已久的触手们。有些触手已经开始试图复刻之前的方式,用吸盘吸取更多的液体出来。于是,大大小小的吸盘再次在雪女的腿间不断摸索起来。阴蒂、尿道口都分别被吸盘吸住。阴蒂只是和乳头形状相似,再怎么用力吮吸也只会让阴蒂充血肿大,反而是误打误撞吸住尿道口的吸盘猛地将雪女膀胱中积攒的少许尿液猛地吸了出来。突如其来的近似失禁的感受让雪女顿时潮红了脸,顺势跪坐在了地上。张着嘴喘着粗气的雪女固执的昂起头,不愿意看身下缓缓渗出的腥臊液体打湿自己新买的华丽衣裳——哪怕身子的微微颤抖已经昭示了排尿带来的别样快感。

这下终于往触手们汲取到了足够的液体。雪女胸前和腿间的触手开始逐渐分化出别样的形态。原本吸住雪女乳头的两枚吸盘的正中间长出了细长的针状物,深深扎入雪女的乳房之中,不断注射着催乳剂,吸盘也变得更加宽大厚实,足以将雪女整个乳房包裹起来——就像是一件能够源源不断榨出奶水的隐形胸衣。下身的触手则变得更加粗长,能够深入花穴直接汲取更多的爱液。甚至到了后期,还有更加细长的触手直接从雪女的尿道口钻了进去,直达膀胱,大量注入的利尿剂和被撑开的膀胱口让雪女时时刻刻都处在近似排尿的状态之中。期初雪女还能凭借意志力继续前行,可当触手开始不断地在花穴之中开始抽查以压榨雪女的淫水之时,雪女再也无法打起精神,排尿、产奶和高潮依次交叠,性爱的快感掩盖住了脑海中的一切。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身上的布料,又被触手们吸收。浇灌后成长的触手又反过来继续压榨着雪女……

尽管衣服还是那套衣服,雪女还是那位雪女,但此刻,雪女躺在地上双目失焦,触手已经涌进了她的口中、穴里,甚至是后穴也不放过。雪女的大脑仅仅因为性爱的巨额快感就已经过载,更无暇处理其他感官所带回来的信息,对外界其他的刺激也没有了反应。大量成长完成后粗壮的触手自衣服缝隙间伸出,开始隔着衣物对着雪女的身子上下其手,分泌的粘液之中也饱含着带有催情效果的神经毒素。衣服已经被爱液、催情液、尿液和乳液,散发出一股名为情爱的淫乱气味。甚至可以说,此刻的雪女就像是这些触手们扎根生长的土壤,雪女所产出的一切体液都能作为它们的养料。也因此,在一段时间的摧残下,曾经那个亭亭玉立的清冷少女此刻胸前已经鼓胀出了前所未有的罩杯尺寸,原本盈盈可握的双乳已经变成了极富弹性与肉感的傲人存在,只需要轻轻握住揉捏两下,艳红色的乳头便能滋出两道奶水,隔着衣服的几层布料也能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雪女曾经那张看不出喜怒哀乐的清秀面庞,此刻也不得不向绝对的快感屈服,上翻着双眼张着嘴,就连眼泪和口水都会被顺着脖颈上探的触手尽数吞没。

相比之下,御馔津似乎是唯一一位全身而退的。但即使如此,身上衣物的多处撕裂也暗示了其主人曾经经历过多么艰难的一场苦战。“那巨兽不知为何,每一爪都像是赌上性命一般用尽全力。如果不是侥幸让他在岩石中卡住了爪子,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面对庭院里吵吵嚷嚷围过来的小家伙们,御馔津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啊……好歹也让我休息一下……刚刚干完架回来……”还没等御馔津说完,小家伙们反而吵得更大声了。有让御馔津去休息的,有吵嚷着想让御馔津讲讲对峙细节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将御馔津围得水泄不通,只能就近坐下来,一边匆忙喝了几口水润润喉咙,一边给小家伙们耐心的一点点讲述着。贴心的萤草和童女则安分的坐在御馔津身后,静静的用自己的力量给少女一点点治疗着伤口。

在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中,御馔津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在悦动的人群最后方,雪童子踮起脚尖,涨红了脸大喊:“御馔津姐姐没有和雪女姐姐她们一起回来吗?”从他的动作来看,显然是已经反复喊了数次都被人群的声音盖了过去。御馔津眉头一拧,赶忙招呼雪童子过来。“雪女姐姐……还有山兔和白狼都还没有回来……”雪童子脸上的担忧显然不无道理,御馔津这次回寮放到往常已经算是有些晚了,更何况石距本身的威胁就不如年兽那么大,即使是八岐大蛇,在白狼和山兔两位的配合之下理所应当也不会是什么问题。“或许只是路途遥远吧……毕竟这次三只神兽出现的位置都很刁钻。”御馔津如此安抚着。在她的记忆中,年兽出现在了平安京南方的一座地形崎岖的山脉之中,借助山上连绵的干枯树木,很快便引燃了大片的山火。御馔津则是借助自己的稻荷神之力让万物复苏,借此抑制了山火的蔓延,最终抓到了年兽的攻击间隙,用一击封魔箭将其打回了原形。也因如此,御馔津对剩下三人似乎保有着谜一样的信心,认为他们肯定能够平安无事。

“好啦——待会还有祭祀仪式需要我出场,只能委屈各位,精彩的故事稍后回来~”

御馔津看了看马上就要没入地平线的太阳,伸了伸拦腰,挥手让小家伙们先行离去,自己则回到了房间里换了身新衣服,准备去到田地里参与祭祀。这是平安京独有的一种仪式,每当过年,田地里包裹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积雪之时,农民们会在田头拜访上一些存储的蔬果和饭食,点上特制的香烛,对着田野磕三个头,以向御馔津祈求来年的丰收。御馔津则会在所有人离去之后循着香烛来到田野当中,跳起特制的舞蹈,并向土地里洒下自己的神力,从而使土壤肥沃。当然,这一切都十分耗费神力,而田头百姓拜访的那些贡品便是御馔津补充神力的来源——准确的来说,是其中蕴含着的百姓最诚恳的信仰。

御馔津并没有换上自己往年所穿着的巫女服,而是选择了自己先前看中的新衣服——说来也巧,御馔津临走之前看中的那款衣服一共有两套,一套的大小正好合身,另一套则有些小。御馔津穿走的那套是恰好合身的,为了以防万一,御馔津让老板娘将较小的那一套也送到了寮里。而现在,这套衣服成为了御馔津的首选——唯一的问题是,这衣服实在是有些太小了,无论是胸围还是腰围,都勒的御馔津喘不过气来。一边小声嘀咕着究竟是怎样病态的女孩才能穿上这套连纤瘦的御馔津都穿不上的衣服,一边心灵手巧的抄起剪刀,御馔津三下五除二便将这套衣服按照自己的“意愿”改版完成——腰围太小?索性将腰带直接去掉。胸围不够?那便去掉原本的护胸,将交领内搭改的宽松了不少。原本就不算长的裙摆此刻更是只能勉强遮住一些绝对领域,放在往常御馔津必然要在里面搭上一层白色的灯笼裤作为打底防止走光,可是不知为何,今天的御馔津看着那白色的灯笼裤总觉得不顺眼,就连自己常穿的白棉胖次都有些不透气,让自己的私密之处总是捂得“大汗淋漓”,便索性真空出了门。

来到田野之中,御馔津同样一反往常。原本应是先起舞的御馔津却是直奔田头的贡品,原本只是仅取所需,小口慢咽的贡品被御馔津风卷残烛一般吞入腹中,就连一旁的米酒都被喝的一干二净。将几个田地中的贡品都吞吃干净之后,过量的神力逐渐在御馔津体内汇聚。即使作为神,肉体能承载的神力也是有个限度。御馔津作为平安京里最受欢迎的神,平日里就积攒了足够多的神力,即使刚刚经历过苦战,也尚有充足的储备。这大量的贡品下去,神力一时间无所适从,在御馔津体内乱窜。但御馔津似乎早有准备,闭上眼睛深呼吸,将多余的神力逐渐调往两个部位——自己的胸脯和自己的膀胱。对于御馔津来说,就像是体内有两股水流,无比自然的填充起她的乳房和膀胱。很快,少女的胸脯开始积蓄起奶水,胸脯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将胸前的布料高高撑起。经过修剪后的衣服强度并不高,很快侧面的缝线便被崩裂开来,不仅露出少女光洁的腋下,也让少女不断膨胀的双乳有了些许去处,鼓胀的软肉从侧面挤出些许,少女的正面衣服也被撑的紧绷起来,已经隐约能看到有些奶渍透过层层布料。少女的小腹也有了一些曲线和隆起,不过不是子宫,而是膀胱逐渐被尿液充盈,逐渐逼近少女憋尿的极限。

御馔津似乎是觉得不够,又大口吞吃了几口洁白的积雪,冰凉的雪水入肚,刺激着五脏六腑微微收缩蠕动,让少女彻底绷在了失禁排尿的边缘。“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御馔津微微出了口气,提起裙摆缓步走向了田中。换做往常,御馔津定是骑着自己的坐骑狐狸才肯下到田中,舞蹈也是让狐狸提前摆上干稻草编织成的垫子,但此刻的御馔津眼神闪烁,光着脚任由泥土沾染上自己纤尘不染的双脚,弄脏自己洁白的脚套。少女缓缓走到了田地一端,表情夹杂着痛苦和期待,就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终于,御馔津站到了田地最端头,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过身来再一次迈开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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