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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2

小说: 2025-08-27 09:52 5hhhhh 4190 ℃

  “说,是谁在操你?”

  “儿子,我儿子在操我。”风岚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左腿被抬了起来,接着是右腿。他的两条粗腿被儿子扛在了瘦弱的肩膀上,他残存的理智还有些担心儿子会不会被压得喘不过气。但很快他就没有办法分神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面对面的正体位,他和儿子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变得无处可藏。他低头就能看到儿子那根发育良好的鸡巴贯穿自己的屁眼,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从内部撕裂成两半;抬头就能看到儿子脸上极其复杂的表情,还有那一双爱恨交织的眼睛。风岚无法细究儿子表情的含义,他无暇去想。他在儿子粗暴的操弄中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射空炮,然后又被操到尿出来,把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风岚像一块死肉似的瘫软在床上的时候,风谷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贞操锁,对准父亲已经缩成一团的鸡巴扣了上去。

  “呜,不要……”金属碰撞的喀嚓声与冰凉坚硬的触感让风岚第一次感觉手足无措。他竭力撑起身体,想要把命根子上的贞操锁打开。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撼动其丝毫。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那个从小到大的乖宝宝,那个在学校名列前茅、在家里听话懂事的乖孩子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儿子的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狞笑,那双与他对视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对父亲应有的敬爱,而是充满了不屑与恨意,像是在看一个性奴隶或是一只宠物一样。

  “儿子不要,好痛啊啊啊……”风岚被风谷按在床上,身后红肿不堪甚至已经流血的屁眼再次被鸡巴粗暴地插入。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床上惨叫。不知过了多久,强烈的困意捕获了他的意识,仁慈地结束了他的痛苦。

  

  东方露出鱼肚白,风谷也没有放下怀里已经昏迷的父亲。他不停地把硬挺的鸡巴操进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骚穴里,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体内。看着风岚明显隆起的肚子,有一瞬间,他脑海中甚至产生了一个“要让父亲给自己生一个孩子”的荒谬想法。

  想把这只骚狮子吃干抹净。

  

  风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痛,脑子也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他艰难地抬起手揉了一会太阳穴,正要坐起身,却发现下半身完全不听使唤。这时候肉穴的钝痛才缓缓传入大脑,不至于让他一下子痛晕过去。

  “呜……”风岚一开口,如此沙哑的嗓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记忆一点一点回笼,他才想起昨晚他被儿子给操了。房间里异常浓烈的麝香味即使是开了窗也没办法完全散去。而且他还感觉到有一股液体正在从自己的屁眼里流出来,大概是儿子射进去的东西。

  ……得告诉儿子下次不要内射。风岚就这么在床上躺了半天,才恢复了一些起床的力气。他颤颤巍巍地下了床,扶着墙壁走到浴室,带上门,把自己丢进浴缸里。泡在热水里,风岚才找到了一丝活着的感觉。

  “操……”他低下头,看见一个金属物体明晃晃地长在下身,阻止他接触快乐的源头。该怎么把这个东西取下来呢?总不能真叫消防员来吧……

  就在风岚为这个事头疼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以前洗澡从来不关门的。”风谷嗤笑,“被我操一晚上就从良了?”

  “你!”风岚没想到儿子竟然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怎么?脸皮变薄了?还是说你听不得实话?”风谷连珠炮似的问句,毫不留情地将风岚钉在了浴缸里。

  “你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矛盾吧?一方面被我骂得很爽,另一方面还想维持你那可怜的父亲尊严。”风谷走上前去,明显看到父亲的身体在微微发颤。

  “早在你把皮带递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父亲了。你最好认清你的新身份——你是我的性奴!”

  风岚感觉浴缸里的热水一下子变冷了,儿子的话让他如坠冰窖。不,不对,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不应该是这样的!但风岚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一直在低语,“难道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被儿子当成泄欲玩具,不是你一直为之努力的吗?”

  

  风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的浴室。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趴在床上了。

  “嘶,啊啊啊啊!”碘酒倒在裂开的肉穴上,让这个两米多高的硬汉疼得直锤床板。

  “叫得真骚,真想操你。”风谷将四团吸满碘酒的棉球塞入风岚的屁眼里,最后拿白色的纱布封上了那个销魂的浅褐色洞口。

  “呼呼,啊……”上药的过程要了风岚半条命,但风谷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张嘴,后面用不了了就先用前面。”风谷将勃起的鸡巴塞入风岚的嘴里,“收好你的牙齿,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扯着风岚的尾巴。

  风岚感觉尾巴都要被儿子扯断了,他只能卖力用舌头和腔肉去讨好儿子。灵活的舌头卷住龟头的前段,带有少许倒刺的粗糙舌面反复摩擦马眼,让风谷双腿一抖,险些站不住。温暖柔软的腔肉紧裹着柱身,像是榨精机一样不停地吮吸与索取。

  风谷感觉精关有些松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嘴里那条软肉在他的冠状沟附近来回舔舐,腔肉也夹紧了龟头,可惜不够紧,不然绝对比屁眼还爽。他缓缓挺腰,将鸡巴送入口腔的更深处。

  在嗓子眼这里他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爽得他下意识扯住了父亲的鬃毛,然后把这张嘴当成飞机杯一样抽插操弄。这就苦了风岚。屁眼他还偶尔玩一玩来保持紧致与弹性,但他的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吃鸡巴了。风谷这一顿狠操把他操得连连干呕,本就有些发肿的嗓子被猛烈的抽插搞得十分疼痛与难受;而且因为儿子的鸡巴太粗,每次在插进底部的时候会压迫到气管,窒息感始终萦绕着他;一直被迫大张着的上下颚在漫长的折磨中也早已酸楚不堪。从侧面看,他的脖子里有一条粗大的圆柱体在反复进出,不知这一场面该用色情还是恐怖来形容。

  

  风岚感觉嘴里的东西粗了一圈,他意识到儿子终于要射了。他连忙含住儿子的龟头用力吮吸,将滚烫的精液吞入胃里,但还有许多来不及吞咽的精浆从他大开的嘴角溢出,淌在地上。

  “把地板收拾干净,不能用手。”风谷看着地上的一大摊白浊下了命令。风岚来不及活动一下麻木的嘴部,从床上爬起来趴在地上,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像条狗一样,以后就把你当狗养吧。”

  “儿子……”风岚虽然接受了被儿子当成泄欲工具的事实,但他还是想保留一下可怜的人权。

  “嗯?狗怎么能说人话呢?”风谷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汪。”风岚怕了,连忙跪坐在地上学了一声狗叫。

  “真乖。”风谷扶着鸡巴,对着风岚尿了一泡。风岚闭上眼睛,任凭黄色骚臭的尿液淋遍全身,灰白的鬃毛都被粘在了一起。在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儿子现在虽然如他所愿与他做爱了,但好像意外觉醒了一些奇怪的意识。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对于儿子的泄欲,他产生了难以抑制的暗爽,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儿子会怎么满足他。但被性欲压倒的理智还在隐约担心着事态失控。不过……他一个中年兽人,还是个肌肉壮汉,没有反抗儿子纯粹是出于自己的变态愿望。再不济,他还可以离开这里,去投奔自己的旧相识嘛!总之,他已经忍耐到了四十五岁,还将自己最好的年华都投资在儿子身上,再不爽爽可就真的老了。

  

  这一个月,风岚的两张嘴被操了不下一百次。换做以前他肯定得调侃一下年轻人体力真好,但现在的他早已经没了那份心情。他几乎真的成了一条狗,每天都会被风谷用皮带抽打屁股;吃饭不能用手;睡觉只能蜷缩在风谷给他定做的“狗窝”里。更过分的是,他的屁眼除了上厕所以外全天都要佩戴形状各异的肛塞,有时候是球形,有时候是草莓形,甚至有时候是两米长的粗大肛条。

  风岚第一次被插肛条的时候叫得十分凄惨,他激烈地挣扎了许久,这么长的东西怎么能塞入体内!但最后还是不敢违抗儿子的意愿,全部塞进去了。他一动也不敢动,腹部和屁眼涨涨的,肠子都被完全填满了。如果说塞进去的难度是五级的话,那么拔出来的难度足足有七八级。那种像分娩一样诡异的感觉无论体验几次他都适应不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肠子也跟着被拔出来了。相较之下,他宁愿选择其他的肛塞,哪怕那些肛塞……有一些特殊效果。

  比如说充气效果。一开始肛塞只有荔枝大小,但随着气体不断打入肛塞内部,风岚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狭窄的肠壁被一点点撑开,就像是在屁眼里塞了只气球一样。而且那只气球还在不断膨胀,他担心自己的肠子马上就会被撑裂。但风岚最怕的并不是肛塞的膨胀,而是风谷如果心情不好,会直接把充满气的肛塞硬拔出来!可以想象一个苹果大小的肛塞直接拔出来会有多痛!

  又比如说电击效果。那天风岚在健身房锻炼的时候,屁眼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灼热与刺痛感。他连忙丢下手里的哑铃跑进卫生间,但没有儿子的允许他不敢把在体内作怪的东西拔出来,更不想被健身房里的客人察觉他的秘密,只能咬牙强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觉到那东西停了下来。他双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但他一刻也不敢耽误,必须立刻给儿子打电话报备自己的情况,感谢儿子的调教。

  

  而他今天戴的这个黑色震动肛塞也有特殊的效果。这个肛塞除了会震动肛口以外,还会模拟性交:肛塞的膨大尾部死死地卡住肛口;中部反复收缩与拉伸,起到抽插的作用;头部则是来回旋转,更进一步刺激肠壁。风岚第一次戴上这个肛塞的时候,立刻就被这连珠炮似的抽插刺激得双腿发软,而震动开到最大档位后,别说走路了,就连站起来也十分吃力,只能蜷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呻吟声。他被束缚的鸡巴在铁笼里徒劳地涨大,不断地流着透明淫水,不过一会儿,那些透明的液体就替换成了乳白色的精液。

  这个肛塞还有许多模式可以选择,无论哪一种都非常刺激,风岚根本抵挡不住。所以他在不得不戴上这个肛塞去健身房的时候,都会偷偷在路上买一条纸尿裤。但好景不长——

  

  “与其弥补,不如从源头上解决问题。”风谷残酷地说着,粗暴地将一根很长的导尿管插进了风岚的马眼。

  “呜啊啊啊……”虽然有淫水的润滑,但第一次被“开苞”的马眼还是十分疼痛。透过痛觉,风岚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尿道被一个透明软管缓缓填满,而且那根软管还在不断深入,一直插到了底。到了底部,风谷感觉有一股阻力在阻止导尿管继续进入。于是他缓缓抽出一点,然后再度往里插。这次没有费太大力气,导尿管直接进入了风岚的膀胱。

  “啊……”风岚呻吟着,骚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导尿管中喷出。

  风谷将那根导尿管向后弯曲,插入了风岚屁股里夹着的肛塞尾部。风岚的肛塞是中空的,这下他鸡巴里产生的任何液体都会直接灌进自己的肠道里面。

  “求你了主人,不要……”感受到肠子里传来一股热流,风岚竟然哭出声来。试想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狼狈不堪的壮汉跪在地上的一滩尿液里哭鼻子,他的鸡巴戴着锁、马眼插着导尿管、屁眼里塞着肛塞、导尿管还连在肛塞上……好在风谷最后还是大发慈悲地把导尿管拔掉了,默许了风岚穿纸尿裤,算是在外人面前为风岚保留了一丝尊严。

  

  思绪回转,风岚走出浴室,擦掉鬃毛上的水滴,缓缓推开卧室的门。

  “洗好了?”风谷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身上还散发着水气的老狮子。

  “是的,主人。”风岚迈上床,非常自然地将儿子的肉棒对准自己已经被玩成烂熟肉逼的屁眼,坐了下去。

  风岚的屁眼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出口了。经过这一个月不间断的调教,他的屁眼从反复开裂到现在已经变得韧性十足。外翻的肛肉肥厚而柔软,像甜甜圈一样,牢牢地套住插在里面的肉棒,每次被进出都会挤压敏感的龟头。

  风谷显然十分受用。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的雄狮,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来。

  风岚知道,这个笑容就代表自己晚上不用塞着电击、充气肛塞或者肛条了,可以带着最普通的肛塞睡一个安稳觉。

  

  风谷将手放在风岚的胸前,后者富有弹性的胸肌无论摸了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味。下面是轮廓分明的腹肌,但摸起来并不会很硬,表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脂肪。再下面就是被戴锁的鸡巴了,曾经的巨龙已经不见踪影。这一个月来风谷从没有解开过束缚,风岚从一开始的疼痛难忍、彻夜难眠,到现在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晨勃的次数渐渐减少,勃起的时间也有所缩短,都是为了减轻贞操锁带来的痛苦。再往下摸,就到了他们两个的交合处。因为肛肉的外翻,风岚的屁眼看上去已经不是浅褐色了,而是鲜艳的粉红色。而且因为被使用过太多次,洞口早已不再是圆形了,更像是雌性的肉逼,变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明明风谷不喜欢雌性的性器,但他却很喜欢这里,也许是被自己一点一点操成这个样子的,让他很有成就感。

  “啊啊啊主人,骚狗就要……”风岚情迷意乱地淫叫着,被锁住的鸡巴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这是射精的前兆。本身性爱经验就非常丰富的他,虽然失去了来自鸡巴的快感,但他早已发现了体内深处那个更淫靡的开关。骑乘位又是一个他可以更好地掌握性爱节奏的体位,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又或者是角度,都可以由他决定。所以这才刚骑上来不到二十分钟,他的前列腺就已经被操到发软了。

  

  风谷用力顶着身上的雄狮,同时用手捏着对方的两颗雄乳。风岚肉粉色的乳头在这一个月内也没少受到关照,变得大了两圈,现在捏起来手感很好。

  “啊啊啊啊!”风岚的鸡巴流出了许多白色的精液,但他却没有进入贤者时间,反而更卖力地吞吐着插在屁眼里的鸡巴。因为与射精相比,前列腺的快感是源源不断的,非常持久。

  风谷也被不断翕动收缩的肛门夹到高潮,把种汁全部射入父亲的体内深处。在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后,风谷拍了拍风岚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后者非常干脆地起身然后跪趴在床上,双手掰开结实圆润的屁股,把正在流精的肉逼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下。

  风谷扶着鸡巴再度挺入了父亲火热的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咔。”房间里回荡着一声金属的脆响。刚被操了两个小时、此刻正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的风岚闻声低头看去,只见困扰了他整整一个月的笼子终于被打开了。

  “谢谢主人。”在片刻的不解后,风岚又惊又喜,连忙从地上爬起身,跪在风谷的面前。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有给我准备成年礼吗?”风谷用脚踩着风岚微微勃起的鸡巴,语气很平淡地问。

  “请主人放心,骚狗已经订好了生日蛋糕,还准备好了财产协议。只要主人签字,即日起,骚狗的一切财产都归主人所有。”

  “一切财产……也包括你吗?”风谷对父亲的财产倒是没什么兴趣,他想要的不过是这头雄狮的一切,从身到心。

  “当然,主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签“卖身契”的缘故,风岚的鸡巴变得更硬了。

  “呵呵呵呵,说得倒是挺有诚意,我更想看你的表现。”风谷掏出了一对乳环,还有一串阴茎环,“你不会拒绝的吧?”

  

  看着那些金光闪闪的圆环,风岚心里打了退堂鼓。不考虑日后发炎的事,光是打环的过程都痛得要死。好看是好看了,但也就代表着他的鸡巴彻底沦为了一个观赏品。以前的他可是用这条巨龙征服过无数雄性,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境地,该说他咎由自取吗?但……被打环好像也挺爽的?风岚心底的受虐属性再度激发,他咬牙点了点头,站直了身体。

  “很好。”风谷用酒精棉片给乳环消了毒,然后擦了擦风岚的双乳。

  风岚早就被玩弄得十分敏感的乳头,在酒精的刺激下挺立起来,就像两颗小樱桃一样,任人采撷。他看着风谷手里的乳环离自己的胸脯越来越近,壮硕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打颤。

  “放松。”话音未落,风谷就用乳环的尖针刺穿了风岚的左侧乳头。

  “啊!”几滴鲜血顿时从被刺破的乳头上冒出,顺着乳环流淌出来,为金环镀了一层血色。

  然后是右边。在乳头被穿刺的一瞬间,冷汗从风岚的额头滴落。他深呼了一口气,准备忍受接下来的酷刑。是的,乳环只是一个开胃菜,而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风谷蹲下身,含住了风岚因疼痛与恐惧而缩成一团的肉棒,同时两根手指并拢插入父亲被操得十分松软的屁眼里,抠挖着敏感的前列腺。

  “呜……”很快,风岚的巨龙就重振雄风,将自己傲人的尺寸完全展现出来。

  风谷照例做了消毒,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尖针刺穿了风岚的龟头。

  “啊啊啊!”龟头的敏感程度岂是乳头能比得了的?风岚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痛晕过去。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儿子攥在手里,反复用尖针刺穿皮肉,弯曲成环。

  很快,巨龙就变成了一条血龙,血淋淋的肉棒上挂着一排金色的圆环,看上去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最后还要再麻烦你一件事,老爸。”这是一个月来,风谷第一次叫风岚老爸。

  风岚听了,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但又隐隐觉得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别无选择,反正鸡巴都被穿环了,还有能比这个更无法接受的吗?

  “尽管说,儿子。”

  

  在生日歌的伴奏下,一只金毛小狮子正往生日蛋糕上插燃烧的蜡烛。他在蛋糕上插了十二根。剩下的六根他没有插在蛋糕上,而是插在了他的父亲身上。

  风岚充当了桌子的作用,他用手抱着腿,屁眼朝天躺着,生日蛋糕就摆在他的腹肌上。他的嘴里咬着一根蜡烛,双乳上各插着一根蜡烛,尿道里插着一根蜡烛,屁眼里塞着剩下的两根蜡烛。按理说风岚这个姿势鸡巴会朝下勃起,蜡烛会直接烧到蛋糕和皮肤,所以风谷贴心地用银链的一端拴在风岚的阴茎环上,另一端拴在灯上,这样风岚的鸡巴就会被吊起来。

  风岚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稍一动作,滚烫的蜡泪就会无情地洒在他的毛发和皮肤上,给他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痛感。他只能祈求风谷能在蜡烛烧尽之前将其吹灭,否则他的乳头、屁眼和尿道将会惨遭剧烈的烧伤。

  “你知道我想许什么愿望吗?”

  风岚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恍惚间,身边的场景迅速变化,他看到了年轻的自己正把一个编好的生日帽戴在儿子的头上。巧克力味的蛋糕上只有八根蜡烛。

  

  “儿子,闭上眼睛许个愿吧!愿望要在心里默念,说出来就不灵了哦!”“风岚”摸了摸儿子的头。那时候的儿子才刚刚够到他的大腿,毛发还没长齐,看上去就像一只小猫。

  “我知道啦。”儿子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什么,然后再度睁开眼睛。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父亲。”风谷拿掉风岚嘴里的蜡烛,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风岚愣住了,在被咬了一口后才反应过来。他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儿子的舌头侵犯他的口腔,抢夺呼吸的空气。他能感觉到乳头、鸡巴还有屁眼里的蜡烛都被一一拔掉,随后有一个更大的东西闯入了他的后穴,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永远在一起吗……?在射精的前一刻,风岚问自己。换做以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风谷。但是现在,他也看不透自己心中的答案。

  

  半年后的高考,风谷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位于B城的重点大学。

  “叮咚。”一大早,快递员就按响了风岚家的门铃。

  “叮咚。”快递员又等了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他以为房主不在,正要打电话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你好,是我的快递吗?”风岚的声音有点沙哑。他看着呆愣在原地、直勾勾盯着他下体看的快递员,不禁苦笑了一声,“抱歉,刚睡醒没来得及穿衣服。”

  “给,给你,请查收。”快递员脸一红,扭过头,将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塞给风岚。

  而快递员看不到的是,在风岚的背后,还贴着一个人——风谷。风谷的鸡巴还插在风岚的屁股里,一下又一下地抽插销魂的洞穴。

  

  “恭喜主人!”风岚关了门,恭敬地把录取通知书放到桌上。

  风谷也终于停下了持续一早晨的耕耘,把带着精水儿的鸡巴从风岚的体内拔了出来。

  这本该是喜事一桩,但风谷的心情似乎并不大好。

  “B城太远了,我不想去。”如果去了B城,那风谷就必须放弃他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事业。

  “儿子。”风岚叹了口气,“健身房绝不是你的归宿,你还年轻,也有实力,你应该到更大的平台去发展。”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风岚闻言哭笑不得。他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终于用身体留住了儿子的心。这半年多以来,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改造成了肉便器,屁眼已经沦为了一个性器官。由于每次高潮都是靠后面被插,所以射精的快感对他而言已经远不及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了。甚至很多时候,他的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流出来。

  而这半年风谷的玩法也变得越来越小众与猎奇。有时候他会突然舔父亲的脚,或是将父亲的双脚并拢,然后用鸡巴去插其中的缝隙;有时候他会把鸡巴插入父亲的乳沟里,将精液射在父亲的脸上;有时候,他会试图将拳头塞入父亲的屁眼里,但也许是怕父亲被拳过后会变特别松,所以最多也只是四指,没有更进一步;有时候他会把父亲带到公园,在公园的厕所或者是草丛里面性交,并且强迫父亲发出声来,享受暴露的快感……

  风岚对此毫无怨言,他以为这样可以让儿子更爱他。但他错了,他的一次次默许最终葬送了他的生命。

  

  最后,还是风岚做出了让步。他卖掉了健身房和现在的房子,陪风谷去了B城。

  父子俩在大学旁就近租了一套房子。房子不高,就在二层。反正他们晚上都睡在一起,所以一室一厅就足够了。B城是C国最繁华的城市。不等夕阳的余晖隐没在地平线下,城市的灯火就已经悄然亮起,让这座城市始终光芒四射。一座座大厦的玻璃幕墙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绚丽夺目的光,深深地投射到夜空之中,宛如千万颗璀璨的宝石。经过严格规划的道路上车流不息,车灯与路灯交织成一片流动的光河,让人目不暇接。夜晚的商业区更是热闹非凡,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招牌不断地闪烁跳跃,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行人。锦绣,玉宇……这就是B城。

  对于风谷来说,B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他怀抱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准备在这里闯荡一番。但风岚却对这里再熟悉不过,因为他的旧相识就在这里,他们曾经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那时候风岚还是个标准的攻,虽然喜欢被玩弄身体,甚至也喜欢被玩弄屁眼,但他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用鸡巴操他的屁眼。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彻底被操成了肉便器,臣服在儿子的淫威下。

  以前的日子……恍如隔世。

  

  开学后,风谷就很少回家了,倒也不是不想,而是没机会。大学照例对新生采用军事化管理,周一到周五每晚都要查寝,他只有在周末才有机会回家,忙起来甚至要一个月才能回家休息一晚。

  父子俩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似乎渐渐产生了隔阂。风谷感觉父亲的眼神里没有那么炽热的爱意了,就连做爱都心不在焉的,有时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这让风谷觉得自己就像在奸尸一样。

  风谷胯下的动作越来越狠,终于把风岚给操到叫了出来。

  “啊!操,轻点!”风岚无意识地爆了句粗口。

  “你到底在想什么?自从搬来B城你就这副样子。”风谷的声音里混杂着不满和委屈,他搂紧了父亲的腰,胸口贴着父亲宽阔的后背。

  “我只是觉得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老爸已经老了,留不住你了。”风岚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儿子在学校里奋笔疾书、挥汗如雨的时候,他却只能在街区上漫无目的地闲逛,难免会寂寞空虚。也许是为了弥补刚刚的心不在焉,他抓住风谷的手,同时屁股用力往后靠,把儿子的鸡巴完全吞入体内。

  “可是我的人生里只有老爸你啊!我那么努力学习,不也是为了以后能找个好工作来养你吗?”听到父亲略带失落的语气,风谷感觉胸口隐隐作痛。他很想多陪陪父亲,但马上就到评比年度奖学金的时候了,他不能在这时候松懈。

  “好,乖儿子,爸爸爱你。”风岚回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风谷的鼻子。

  

  “哎呦,走路看着点啊!”

  “不好意思。”风岚连连道歉。他散步的时候走神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别人身上。他拍拍衣角,正要走开,对方却拦住了他。

  “风岚?!是你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风岚回过头,在视线相交的那一刻,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久别重逢的惊喜。

  “是你啊老何!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行,我最近日子还算清闲,你呢?”被称作老何的雄性兽人是一头灰狼。他的身材和风谷不相上下,都偏瘦削,两人站在一起,似乎还有些般配。

  “我也差不多,才搬到B城不久。晚上喝点?”

  “哈哈哈好啊!你那儿有地方不?”小何挑了挑眉,意图再明显不过。

  鬼使神差的,风岚同意了。殊不知,这是悲剧的开始。

  

  酒过三巡,老何十分自然地脱光了衣服,不安分的手总往风岚的胯下摸。

  风岚虽然没少受儿子的调教,但作为雄性的能力也没有半点衰退,在刺激之下早就一柱擎天,恨不得把积存许久的欲望发泄出去。可他此刻心里天人交战。这是他和儿子的小家,房间里每一处都充满了儿子的气息。他们在沙发做过,也在卧室做过;在厨房做过,也在浴室做过,在阳台做过,也在玄关做过。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背着儿子与别人做这种亲密的事。但……他和儿子也不是情侣,甚至没有名分,只是他喜欢并且享受被儿子当成肉便器玩弄而已。而时间长了,着实是有点腻味了。风谷还年轻,怎么会真的喜欢一个屁眼都被干松了的老东西呢?他迟早也会找到新欢的。风岚这样安慰着自己,脱下了裤子。

  “我操,你的鸡巴上面都是什么啊?你去夜店卖身了?”老何看到风岚鸡巴上的金色圆环,吓了一跳。

  “滚!你还吃不吃?”风岚没好气地说。

  片刻的惊讶过后,欲望还是占了上风。老何听话地低下头,修长的吻部缓缓靠近风岚的鸡巴。他伸出舌头尝试舔了一下那些圆环,有点咸,还有点骚。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是风谷提前回来了,他手里还提着个蛋糕,准备和父亲享受一下烛光晚餐。但他刚进玄关,蛋糕就掉到了地上。他的面前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一头不认识的狼正卖力地舔舐着父亲的阴茎,手指还在抠挖着自己的骚穴,看样子在做最后的前戏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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