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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3

小说: 2025-08-27 09:52 5hhhhh 4230 ℃

  

  “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风谷愣了几秒钟后,暴喝一声。老何反应很快,他一把抓起衣服,撞碎窗户跳了下去,留下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等风谷追到窗边,灰狼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气得身体不停地打颤,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

  “风谷……”

  “你他妈别叫我的名字!”风谷如梦初醒。这对奸夫淫夫还有一个在现场不是吗?

  “你听我解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风岚试图辩解,只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风岚的鸡巴还硬着,马眼处冒出来了几滴水。

  “我就知道,你对我这么冷淡,肯定是外面有人了。你这头老狮子真是宝刀未老啊,一把年纪了还能勾引别人,嗯?”风谷怒极反笑,一拳砸在风岚的喉咙上,把风岚打倒在地。

  风岚只觉得眼冒金星,呼吸困难。不等他站起来,风谷两步上前,一屁股坐在父亲的胸肌上,双手死死地掐住父亲的脖子。

  

  换做平时,风岚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推开风谷。但醉酒的他全身无力,虽然已经亮出了锋利的指甲,但他的力道就像是在给风谷挠痒痒一样,只能躺在地上胡乱地蹬着腿。

  很快,风岚的瞳孔变大,鸡巴也更加挺翘了。他挣扎得越来越激烈,马眼处也不断冒出透明的淫水来。最后,风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鸡巴抖动着,从马眼里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

  见风岚的瞳孔已经开始发散了,风谷才松开了手。

  风岚走过了一趟鬼门关,他一边喘气一边咳嗽,竭力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他的眼前阵阵发黑,还看不太清东西,是缺氧的后遗症。

  下一秒,风岚感觉右手传来了一阵刺骨的剧痛。他艰难地扭头看去,只见风谷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地上是四根断指,而自己的右手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掌心。

  十指连心。风岚痛得大叫,试图将右手从风谷的手里抽出。但无论他怎么用力,他的手都纹丝不动,就像是与风谷的手牢牢地焊在了一起。而风谷手中的菜刀再次举起、挥下,这次是手腕。

  “啊啊啊啊不要,快住手!”血是刺眼的红。温热的血液如泉水般从刀口处涌出,随着血液一起涌出身体的,还有风岚的生命力。他痛哭着收回右手,本以为他的审判到此结束,但锋利的菜刀却再次落下!

  “啊啊啊!”风岚的右臂被切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目之所及都是刺眼的红,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多血,觉得自己的血都要流干了。

  

  风谷举起菜刀,狠狠地往下一砍!

  “啊!”风岚惨叫出声,菜刀卡在了他的骨头里。紧接着,风谷拔出菜刀,对准沾满鲜血的骨头裂口又用力挥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风岚的右臂掉在了地上。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地尖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骨髓,让风岚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胸膛急促而剧烈地起伏着,大张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风岚睁开眼睛,想要挣扎,却发现右臂不听使唤。他猛然回想起前一晚的经历,看向自己的右臂。原本结实有力的右臂处空荡荡的,只有一小截被包扎好的断肢,随着他的活动还在渗血。

  “你醒了,来吃点粥吧。”风谷的怒气似乎消退了,他面无表情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到床边。粥的卖相倒是不错,有菜有肉,但是此时的风岚根本没有胃口。

  “你要是不吃,我就把这碗粥从你屁眼里灌进去。”风谷的声音里带着冰碴子,风岚闻言无奈地张开了嘴,他知道风谷绝对说到做到。

  “这是什么肉?”肉的口感很劲道,味道也还可以,但是有一点点酸,风岚从来没吃过这种肉。

  风谷没说话,只是不怀好意地看向风岚的断肢。

  风岚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表情跟吞下了苍蝇一样,胃里翻江倒海,但为了不被热粥灌肠还是强忍着没有把粥吐出来。

  “味道怎么样?这是我第一次学着煲粥。”风谷又舀了一勺粥,送到风岚的嘴边。

  

  风岚用动作回答了风谷。他抬起左手一巴掌打翻了风谷手里的勺子和碗,热粥洒了后者一身。

  风谷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嘴角反而缓缓勾起。

  “啪!啪!啪!”三个巴掌把风岚扇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他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嘴里也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如果你觉得左臂多余的话,我现在就帮你砍下来。”风谷捏着风岚的下巴,语气寒冷如冰。

  “有能耐你就砍一下试试,反了你了,我他妈是你爹!”风岚暴怒。他不理解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儿子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残忍,他只是和别人玩一下,就被儿子活生生砍断一条手臂,还被迫吃下自己手臂的肉!

  “哪有父亲勾引儿子,和自己的亲儿子上床的?这些年你对我做过的事你敢跟外人讲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本可以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风谷颈间的鬃毛都竖了起来,“好,就算我退一步,那个妻子是你也罢,可你为什么背着我与别人偷情?”

  风岚先动了手。父子二人变质的感情在此刻彻底宣告决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风岚趴在床上,昔日强壮的双臂已然消失不见。在他的屁股后面,风谷咬着他的尾巴,正试图将一条手臂塞入他的体内。拳头已经完全没入流血不止的后穴,小臂也塞进去了三分之一的长度。

  但即使痛到飙泪,风岚胯下的那根东西还是诚实地勃起。只不过他的马眼已经被一根足有铅笔粗的金属棒彻底封死,别提射精,就连一滴尿液都流不出来。而他的小腹已经涨得很大,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排过尿了。而且在被拳交之前,他已经被内射过七八次了,风谷甚至还把一条毛巾塞入里面用来堵住精液。

  “小畜生,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你买下来……”在风谷终于把小臂全都塞入风岚的后穴时,风岚咬着牙憋出来一句话。

  “买下来?”风谷联想起之前的种种怀疑,多年来的谜团终于解开了,但这答案只让他的内心更加冰冷。他的确没有母亲,而他的父亲也并不爱他,他生下来、成长为如今的这副模样,都是为了满足父亲病态的性欲。

  风谷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插在风岚体内的手臂继续深入,同时里面冰冷的手指时不时地戳刺、捶打父亲脆弱的肠壁。这种跟急性阑尾炎一样的痛楚和屈辱几乎要把风岚逼疯,他有几次都想咬舌自尽,但最后咬了一嘴血也没能把舌根咬断,反而还被风谷发现,随手塞了几双臭袜子进去。

  当风谷彻底把一整条手臂塞进去之后,风岚已经痛到晕厥过去了。但他的肠道还在不断地蠕动,想要排除体内的异物。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父亲。”

  

  风岚变得沉默了很多,眼睛里的光彩也黯淡了不少。无论风谷怎么折磨他,他也不会再反抗了,就像一只硅胶娃娃一样。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风谷放松了警惕,他以为风岚已经学到了教训,就出门去买生活用品。

  但风岚早在被砍断左臂之后就想到了逃跑。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对儿子抱任何希望了,儿子离开不久,他就迅速从床上滚下来,尽可能快地跑到窗户旁。他想跳窗逃生,从二楼跳下去,然后避开儿子的路线,跑进小巷子里,见到路人就求救报警。他觉得儿子疯了,不但砍断他的双臂,甚至还吃掉了他的断肢!

  风谷锁了门,但是他忽略了窗户。窗户在上次被老何打破之后,至今未修,这给了风岚逃走的机会。

  跳窗逃跑对失去双臂的风岚来说谈何容易?但是这么多天以来风谷每天都死死地盯着他,这个机会一旦错过,下一次还会不会有都不一定了。风岚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朝着窗外——自由,翻滚了出去。

  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不轻,他几乎被撞晕了过去。而且窗框上还残留着许多细小的玻璃碎片,他在跳窗的过程中被划伤了身体,胸口和大腿上鲜血淋漓。

  

  风岚躺了很久,才勉强有力气爬起来。他贴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到巷子里。风岚感觉背上就像压着一座大山,每一步都痛苦万分。就在这时,他隐约看到远处有个人影,这无疑燃起了他的希望。可惜他已经没有呼喊的力气了,只能像蜗牛一样,一点点往前挪动身体。

  背上那座大山好像变得更重了。风岚又往前迈了几步,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他不死心,扭动着屁股,双腿蜷曲起来,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爬,企图引起那人的注意。

  他的衣领被人抓了起来。

  “你行啊你,还学会逃跑了?”风岚回头,看见了一张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怒不可遏的脸。

  

  风岚被脱光了衣服绑在床上,嘴里塞着袜子。门开了,风谷手里拿着什么走了进来。看清风谷手里的东西,风岚惊恐地呜呜叫着,似乎在说不要。

  “我给过你机会,这是你自己找的。”风谷高高举起手中的消防斧,朝着风岚的左侧大腿狠狠地劈了下去。

  “呜!”一声悲鸣,刺眼的红色飞溅得到处都是。只一下,风岚的左腿就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而风谷乘胜追击,又一下。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风岚的左腿就断掉了,只剩下一些皮肉还连在身上。风谷抱住风岚的左腿,用力一扯,那条强壮的腿就彻底与风岚告别了。

  “呜呜呜呜!”风谷本来还想只砍一条腿给风岚当个教训,但他看到风岚勃起的鸡巴后改了念头。

  “你好像很喜欢这样?”风谷厌恶地看着风岚的鸡巴,用消防斧的侧面拍了拍那饱满的囊袋。

  “那就满足你好了。”风谷对准风岚的右腿,手起斧落。右腿也断掉了,风岚明明痛不欲生,但鸡巴却变得更硬了。也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怜。

  风谷给风岚止了血,然后拖着两条血淋淋的大腿进了厨房。片刻过后,一阵烤肉的香气传入了卧室。

  风岚的心大概是死了。

  

  “你在怕我吗?”在上次砍断父亲的双腿之后,风谷有一段时间没碰风岚。因为每次他接近父亲,父亲都会蜷起身子靠在墙角里瑟瑟发抖。而今天父亲的状态看上去要好一些了,最起码抖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别过来,别过来,求你了,我不会再跑的……”风岚闭着眼睛,尾巴紧紧地贴在腹部。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风谷见父亲这个可怜的样子,胸口有些发闷。为什么他和父亲不能回到以前的关系呢?那个笑起来眼睛里带着光的父亲,那个喜欢把他的鬃毛揉得一团糟的父亲,那个会接他放学然后把他放在脖子上的父亲,那个牵着他的手带他放风筝的父亲,那个会给他买垃圾食品吃的父亲,那个被打屁股会呜呜叫的父亲,那个摇尾巴撅屁股求操的父亲,那个高潮时会喊他名字的父亲……为什么不见了呢?他看着父亲愈发灰白的鬃毛,还有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突然觉得他的世界已经崩塌了。

  他知道,彻底回不去了。他之前一直觉得这一切都是父亲自作自受,但他现在才意识到原来他最恨也是他最爱的人,已经被他毁掉了,连带着他的人生一起,被他亲手毁掉。

  

  “父亲,再陪我最后一次吧,就一次……一次就好。”风谷低下头,深情地吻了风岚一下。他手里握着的水果刀也在同一刻划破了父亲的气管。

  风岚只觉得一阵凉意突然从脖子处传来。刚开始很痛,但很快,痛觉就被屏蔽,些许温热的液体从脖颈流出。他睁开了眼睛,原本空洞无神的瞳孔中再次爆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在临死之际,他终于又活过来了。

  “嘶嘶。”被割开的气管就像是破旧的风箱,一直在漏风。风岚感觉自己就像是突然被厚重的毛毯紧紧包裹,无法呼吸了。但他并没有多少惶恐,只是觉得有些难受。一想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他反而还有一种解脱感,他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这般平静。

  就在这时,风岚感觉到嘴里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是儿子的阴茎。他本可以用力将那根东西咬断,这再轻松不过了,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最后用力吸了一下儿子的鸡巴,像是要把儿子的麝香味刻在骨髓里。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头脑也不清醒,但他却觉得沉重的身体渐渐变得轻盈起来。到了最后的关头,他竟然感到了一丝愉悦感,胯下的鸡巴再度苏醒、勃起,射出了人生的最后一次精液。在射精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随着精液一起飞了起来,离儿子,离世界越来越远了……

  “父亲……”察觉到父亲咽了气,风谷割掉了风岚的头,然后把父亲的头抱在怀里,“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拍照了,来,笑一个。”

  照片里,是一脸笑意的风谷,怀里抱着无比安详的风岚。

  

  风谷虽然是一个人住,但他却并不感觉到孤独。因为在他的床头,挂着一颗硕大的狮子头颅。虽然那颗头颅原本该是眼睛的部位空空如也,但依旧栩栩如生,大张着的嘴里叼着一条打满了金色圆环的阳具。风谷每天早上起床都会亲一口头颅的鼻子,睡觉前会把那条阳具拔出来,将自己的鸡巴塞入头颅的嘴里。

  风谷打开了冰箱。冰箱里的冻肉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了一颗晶莹剔透、布满血丝的“冰淇淋球”。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颗珠子取出来倒在碗里,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脆硬的外皮之下,是果冻般的口感,Q弹无比。风谷闭上眼睛仔细品味着父亲的味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父亲,我来陪你了。”风谷看着挂在墙壁上父亲的头部,嘴角勾起一抹解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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