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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公子绿】(1-28) 作者:林少(linshao),24

小说:公子绿 2025-08-27 09:52 5hhhhh 6130 ℃

嗯……小女子可仰慕的紧呐……啊……可……可今日不还是让你着了小女子的道……

  这一字字钻入耳中,可周子鹤却没能有任何反应,只知道红着眼在她娇嫩的

花穴中猛进猛出,一记顶的狠了,龟头直捅进了花心里去,抽出时竟又带出了一

大股水来。

  俞芷瑶雪躯一颤,臀股摆动的更是疯狂,双手牢牢搂住周子鹤的脖颈,断断

续续道:「嗯……你……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嗯……人家还真有点舍

不得你。」

  两人私处急速的碰撞,淫液早已将胯间淋的湿滑无比,可俞芷瑶却一次都没

有让他从自己蜜穴中滑出去过。

  两人周身俱是汗水淋漓,周子鹤已这般搂着玉人狠插猛捣了一个时辰有余,

此刻见他却仍是激勇向前,竟没有一丝败退的迹象,而这一切则都归于那一股紫

霞真气的功劳,否则以俞芷瑶的媚骨天生与「玄女心经」的诡异淫术,任何男人

又岂能挨的过片刻。

  俞芷瑶本就好淫,这等美事自是乐在其中,可此刻却见她扭着细腰,慢慢将

周子鹤的身子拉下,水润的红唇轻轻粘着他的嘴唇,冲他万分娇媚道:「唔……

小女子明早还有别的事儿……今夜可不与你玩咯。」

  说着便将丰润的翘臀高高抬起,好让周子鹤巨硕的阳具能完整的进入她体内,

而娇嫩的花心深处竟伸出一根柔软的肉刺来,每当龟头挺进时便在他马眼上轻轻

一扫,往日里只要此招一出,没有一个男人能受的住,立时便要一泻千里。可周

子鹤体内的紫霞真气竟仍能苦苦支撑,数十抽间虎躯虽已被刮的频频抖动,却依

然将元阳牢牢守住。

  而本应懊恼丧气的俞芷瑶此刻眼中却放着精光,楚楚动人的俏颜上满是笑意,

白若凝乳的双手将周子鹤紧紧搂住,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道:「今日真是捡

到宝了,没想到你的内功竟这般深厚。」

  周子鹤体内真气越聚越多,越集越旺,本已迷乱的神智,竟随着紫霞真气的

流窜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脑海中思绪游走,瞬时便猜出自己险招毒手,好在命不

该绝,危难中竟让自己醒转了过来。沉思中急忙运转「紫霞神功」,盼能一举制

服所爱之人,令她今后改邪归正,莫在泥足深陷。

  隐隐调息间,竟惊觉体内虽有真气凝聚,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正自慌乱间

却听见俞芷瑶盈盈一笑,双手轻轻捧着自己面颊柔声说道:「傻子,没有用的。」

  周子鹤心中更是惊恐,自己恢复心智,原来竟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不待多想,

连忙腰股使力,必须将阳具抽出那要人命的温柔乡。

  可谁知全身上下竟提不出一丝力气,坚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花心上,先前的

肉刺仍在轻轻佻拨,而蜜穴深处竟又生出一股阴柔的吸力来,允的阳具麻痒难当。

而更令人惊惧的却是体内凝聚已久的紫霞真气竟随着这股吸力瞬时消散无踪。

  此番一来,周子鹤全身便犹如触电一般,苦守已久的元阳在俞芷瑶的艳姿媚

术下彻底崩塌。一股股浓稠的精元随着那一道阴柔的吸力尽数别被俞芷瑶纳入体

内。喉头呜呜作响,却已说不上一个字来。

  俞芷瑶大肆汲取,十根如葱白般的玉指紧紧扣着周子鹤颈肩,淫声媚笑道:

「啊……好……好美……要烫死人家了……嗯……好舒服……天……天呐……要

给你烫坏了……啊……你便射死人家吧……啊……」

  周子鹤双目圆睁,直感周身的气血迅速的向下身涌去,然后源源不绝的射出

体外。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她先前的巧笑嫣然与灵秀可人,耳旁好似又再次听见她

害羞的对自己柔声说着:「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可随着眼前事物的模糊,随着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一代奇才,华山的未来

之光,便糊里胡涂的在这玄门妖女婀娜纤秀的娇躯上没了气息。

  良久后俞芷瑶缓缓睁开双眸,晶莹的眼中满是喜悦之色,调运内息,发觉内

功修为较之先前竟又进了一大步。欣喜之下,将周子鹤翻到一边,看着他的尸身

娇笑道:「今日运气真不错,这般的好元阳都叫我遇上了。却不知能否助我打破

瓶颈,待我功成圆满,定叫天下男子都为我神魂颠倒。」

  言语间便提起雪白修长的纤纤玉足,将周子鹤的尸体一脚踢到了地下,轻笑

着,便在温暖的被帐里甜甜的睡了过去。

           ***  ***  ***

             第二十五章:摄阳秘术

  为取回被欧阳琳盗走的静心半玉,只得远赴山东,会那九九重阳之约。一路

携同两位爱妻,途经海宁、桐乡、嘉兴等地,缓缓游历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

程却让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时停时歇,游景品肴,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寻乐事,且腰间

盘缠极丰,自免不得为两位爱妻采购花销。三人浓情蜜意,途间贫言逗笑,实是

逍遥快活之极。

  可最得意之处自是与两位娇妻于车内淫词挑欲,覆雨缠绵了。起初数日倒也

还循规蹈矩,见得两位娇妻楚楚媚态,情欲渐浓时也只是将其搂在怀中亲个嘴儿

或在圆臀硕乳间逞一时之快。

  可三日未过,车马仍行,诗儿便已被我按在棚内木座上,斗了个昏天暗地。

雪儿端庄贤淑,自不愿如我与诗儿这般胡天胡地,可听着我与诗儿的淫言浪语,

再不时瞥见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泞私处。果然一日未过,便已裙衫尽落,夹着双

足缠在我腰间大摆其臀,狂乱间险些没将车厢震散。

  有道是:扬驹驰景云风轻,野道勃欲燕双依。

  那日之后,三人便越为胡闹,昼起月落,无论何时何地,只需寻得无人之处

便要宽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乐乎,守着两位娇娇美妻,便是大罗金仙来换,

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间自是日日皆在四发开外,可到得第七日却只能勉力两出,

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两位爱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说破,可于床榻之事却对我推三阻四起来,

若不是说艳阳高照需赏历雅景,便是说乌云密布毫无兴致。终于待得骤雨滂沱,

大喜过望间还未掀起裙角,车篷内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来,怒骂了一番

这便宜没好货的破车之后,便无奈的在两位爱妻的笑语中扬鞭弛行而去。

  终于到得市镇,两人便大手一挥,四处为我置办人参、虫草、燕窝等物,餐

餐皆要为我豪补一番。可待得精气充盈,两人却又将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无可奈何下只好寻出周大哥留给我的那本「朝阳功诀」,顺著书中心法调息,

数日之后竟觉阳气渐丰,小腹之间温热舒适,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此后日日皆要

按书中之法调运一时三刻,待学会「守气」一式之后,竟破天荒的将我的宝贝诗

儿搞上了两回高潮,暗暗稀罕间自是越为埋头苦练。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间,距松江府已不过数里之遥,我与诗儿拽着十来个馒头

不吃,想的却尽是松江府中的名点佳肴,大鱼大肉。两人喜滋滋的盘算着到时要

如何豪吃一顿之时,老天却从中刁难,一场大雨直从天际倾泻而下,淋的车顶

「砰砰」作响,车内亦随之漏起雨来。

  雨势过急,两匹马儿也不愿多行,恰巧看见一座破庙孤立雨中,便忙催着马

儿进了庙中躲雨。

  一进庙门,却发觉内里竟已有数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来亦都是

为了躲雨而来。我与众人一一拱手后,便捡了一处,携着雪儿、诗儿坐下。

  从怀中摸出了几个馒头,分别递给了她两,雪儿笑了笑便随手接过,诗儿却

横眼挑眉,嘟囔着嘴道:「好端端的一顿大餐给搅和没了,我随意吃些,你待会

可得补给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亏待了,相公还指望把你养结实了给我生个胖

儿子呢。」

  诗儿酡红着脸蛋接过馒头,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

  雪儿伸手在我怀中掏弄了一阵,又取出了两个馒头,轻轻的走到那乞丐旁便

要将馒头放下。谁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声,挥着双手将那馒头打落在地下。

  我大惊之下连忙挡在雪儿身前,抬起脚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却被雪儿连忙拦

腰拉住,诗儿亦走来将我拉回,看着那乞丐带着三分怜悯道:「别与他计较啦,

定是疯的。」

  雪儿吐息微粗,想来是被吓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展开笑颜道:「不

打紧的,别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发现他周身衣裤已尽数破裂,浑身

乌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肤色,披散着一丛丛杂发根本看不清面容,想着他疯疯癫

癫,不由的便叹了口气道:「又是个可怜人。」

  正自出神,却见那一拨人中走来一人来,冲我拱手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

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呐。」

  我抬头瞧他,见他四十上下,一袭墨色长衫,布稠华贵。鬓发短须打理的整

整齐齐。身形魁梧,面容丰润,想来是个家底颇丰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着相

似,但与之却又差了一截,想来是他仆役、马夫之类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随意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

  身边带着两位如仙美妻,谁知那一个个素不相识之人凑上来是为了什么,这

一路下来我也见的多了,自然也学聪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见我神情冷淡却也不着恼,仍拱着手笑道:「在下姓杨,于松江

府中经营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见他仍絮叨个没完,心中虽有些不耐,却不愿在两位爱妻面前失了分寸,

只好起身回礼道:「客气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诗儿身边。谁知那姓杨的竟老不客气的也坐在了我

身旁,叹了口气道:「不过是出门办些事,本以为当天的来回,却被这场大雨困

在了这破庙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诗儿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着嘴儿偷笑。

我瞪了她一眼,她却仍不以为然。翘着嘴角冲我巴扎着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间挠

了一把。我心头痒痒,直想冲过去亲她嘴儿,却又不敢在这帮外人面前胡闹,只

好又冲她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正调笑间,那姓杨的却又说道:「不过若不是这场大雨,在下便无缘与林公

子相识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无力的冲诗儿呼了口气,诗儿却仍是幸灾乐祸的嘟着小嘴,示意我回头应

话。我横了她一眼便回头笑道:「这雨还不知要下多久,杨老爷若是归家心切,

倒可先行一步。在下进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访。」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你瞧这天公倒作美,这雨好似停的

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势已渐渐小了。心里呸了声,面上却

冲那姓杨的笑道:「在下亦备有车马,这雨既然过了,那咱们便各自出发吧。」

  我还道这姓杨的定还会死缠烂打,谁知这次却甚是豪爽道:「那杨某送过林

公子,咱们有缘再见吧。」

  我略感诧异,难道是自己冤枉别人了。拉着雪儿与诗儿一起走往院子,却发

现车棚的顶子竟让雨水浸塌了,两匹马儿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还是累了,只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杨的已走了过来,道:「雨势过急,这篷塌马倦倒也

是常事。此处离松江府虽不过数里之遥,但若是步行却仍要费些时辰。林公子若

是不嫌弃,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阵犯疑,寻思着哪来这般凑巧,皱着眉向二女望去,雪儿正侧着身

向我微微摇头,诗儿却扯着我衣袖道:「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时去呀,可别辜负

了人家一番好意。」

  见诗儿神情娇憨,心中确有不忍,又想这一场大雨过后,山野道路定是泥泞

难行,她两位娇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儿瞧了眼,见她抿着嘴儿轻笑,

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样。心中虽极其不愿,却也只好冲那姓杨的拱手道:「那便打

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

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诗儿不由喝彩一

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

           ***  ***  ***

  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

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

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

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

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

  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

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

  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神情中自是透着

一股迷人风韵。

  姓杨的似乎亦为之深深着迷,顿了一顿后,又冲我三人笑道:「贱内不懂事,

妇道人家原不该在此抛头露面,让三位见笑了。」

  我与雪儿、诗儿连忙回礼,见他嘴上虽这么说,舒展的眉目之间却满是自豪

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宝贝雪儿、宝贝诗儿可比你家贱内美

多了。」

  正胡想间,却听那杨夫人对身边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厨房里办几道好

菜来,可别亏待了客人们。」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收拾一

下,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凉,别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听她轻柔细语,一字字缓缓交代下去,竟不忍将她打断。待她终于说完,才

上前道:「杨夫人盛情在下心领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数日前便急着要在松江府里

逛一逛,还是待明日午后,咱们再登门拜访吧。」

  杨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与两位小姐

初来乍到,咱们需略尽地主之谊才好,这几日你便随着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

居饮食吧。」

  还未等那男子响应,我便马上说道:「杨夫人太过客气了,不用劳烦这位兄

弟的。」

  谁知那男子却冷哼一声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师父与师母对你客客气

气,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难不成咱们」卢松堂「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待「卢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诧异。姓杨的还未等那男子说完便冲

他厉声喝道:「放肆,给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应了声,便面红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时方回过神来,冲那姓

杨的拱手道:「莫非杨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处渡口码头,堂中兄弟万千的」卢

松堂「堂主杨卢峰大侠?」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大侠二字不敢,杨卢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拧,略带歉意道:「素闻杨先生广结善缘,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望

杨先生莫要见怪。」

  杨卢峰摆了摆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细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该如此。

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愿卖杨某一个老脸,依然执意离去。」

  我筹措半响,始终不愿在此停留,却并不是担心杨卢峰的为人,而是怕晚间

与雪儿、诗儿情雨绵绵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谢绝,回头直瞧着雪

儿,盼她给个主意。谁知她却神情自若道:「杨先生与杨夫人这般重义好客,若

再推辞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们就在此叨扰一夜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冲杨卢峰拱手道:「那便有劳杨先生与夫人了。」

  杨卢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请进吧。」

  杨夫人亦随之入内,斜眼瞥见她丰臀细腰,款步姗姗,走起路来竟是说不尽

的柔美悦目。想着杨卢峰富甲一方的财力,怪不得能娶到这般知书达理,婀娜多

姿的美貌夫人。

           ***  ***  ***

  席间杨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杨卢峰与我三人对饮。言谈甚欢间便将我三人

的姓名来历一一报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后,更是与我举杯痛饮。

  我酒量虽是一般,却有自知之明,每一举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却极是豪迈,

但凡举杯皆要饮空,而酒量与我亦是分毫之间,一壶未过,便已脸红脖子粗的被

扶了下去。

  用过饭后,便有一名丫鬟领着我们往后院厢房去了,一路穿堂过院,曲曲折

折走了三处院落方才到了厢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处打水,何处洗浴,何处如厕,

何处唤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当后方拜礼离开。

  待那丫鬟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却见诗儿笑嘻嘻

的挣开我手道:「人家不是给咱们布置了三间房,你怎老把咱们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搂着她蛮腰笑道:「他们不懂事,咱们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便将二女双双拥入怀中,一股脑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娇笑,玉足轻

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

  诗儿媚笑着瞥了我一眼,在雪儿耳边呢声呢气道:「就他懂事,见人家夫人

标致,便老贼着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干笑一声,于诗儿的调笑故作未闻,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并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动,见雪儿双眸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

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对玉足扑去,却被她一翻身避了开

去。

  又见另一边的诗儿神情娇媚,丰臀挺翘,腰间的丝带已不知何时被解开,若

隐若现的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我深呼了一口热气,正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诗儿一脚抵在了胸口,眯着

双眼笑嘻嘻道:「别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别老盯着瞧呀,这会憋了一肚子的

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尴尬一笑,想起那杨夫人走起路时的腰臀,面上直烧的通红。双手忙轻轻

抚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杨夫人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莫说

这臀儿,周身哪一处她不是差了你们几个档次呀。」

  诗儿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脚儿,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

准,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钻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我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再不与她分

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诗儿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

已将细舌乖乖送上。

  经这数十日的缠绵,我已对诗儿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纵是她这般的矜

持纯洁,在我手中也挨不过一时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赞自己的调情手法

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诗儿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借着花户中涌出的一丝滑腻,

中指在阴蒂四周轻轻游走着。

  诗儿轻喘着逃开我的嘴,搂着我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

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杨夫人了。」

  我满腹委屈,心想着这丫头哪是什么醋坛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侧

头去看雪儿,竟见她喘息微浓,一手摁着胯间,一手抱着双乳轻轻蹭动,粉腻着

双颊与我含情对望。

  我忽的灵光一闪,一把将诗儿抱起,拔了她的亵裤,掀起前几日在嘉兴府刚

买的上好绸裙,让她在我怀中敞开了双腿对着雪儿。不再理会她先前那番酸溜溜

的话,在她耳边贼贼声道:「咱们演出活春宫给你雪儿姐看看好不好?」

  诗儿大羞,忙将红扑扑的脸蛋侧向一边,哪里还敢应我。雪儿轻轻抿着双唇,

酡红着俏颜冲我诡异一笑。竟也起身将裙底的亵裤给解了,挽起纱裙,如诗儿般

敞着双腿对着我们,瞬时一对精雕细琢的无瑕纤足与胯间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贝一

同展露了出来。

  我脑门一胀,鼻血险些喷涌而出。雪儿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

「让雪儿也为相公献一出活春宫吧,就不知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咽了几口唾沫,只觉今天的雪儿好似从一位仙子变作了一位魔女,既有

仙女的纯净,又有魔女的妖娆。一颦一笑间俱是说不尽的诱人,较之往日实不知

美艳了多少。

  体内血脉膨胀,双眼犹如被定住一般,竟无法从雪儿身上移开。在诗儿额头

亲了一口,冲她柔声道:「你等会,我先把你雪儿姐办了,马上便来陪你。」

  说在便将诗儿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如饥饿的野兽

般向雪儿扑去。

  雪儿一脚勾上我的脖颈,一脚抵在肉柱上不再让我前进。本就爆挺的阳具在

她软绵绵的脚底下轻轻揉动,澎湃的欲火让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脚腕正要用

强,却听她腻着声娇滴滴道:「不急嘛,先帮雪儿舔舔下边,那儿快痒到人家心

窝子去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里端庄秀气的雪儿竟会说出这般挑人的话语。可

本能的情欲却由不得我多想,顺着肩上那只玉足牵引,我已捧着雪臀,埋首在那

片香甜之中难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绝的涌出,在我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

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丝丝腻香飘逸,不禁暗暗与诗儿做了比较。直觉诗儿阴处气息如麝,淫液之

中微酸带甜,不曾尝过其它,也已知必是个中极品。依稀记得曾读过一部淫着,

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爱妃杨玉环便是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纵是一

代君王亦愿为之神魂颠倒,甘拜青丝裙下。

  但若较之,雪儿却又胜了一筹,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

浆。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

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心门必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躁动不休。此刻亦是情难自已,

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玉缝,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

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雪儿臀股颤颤,每逢舌尖挑入,花户必紧紧缩来,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

绞的发酥发麻。

  我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却又被雪儿勾在我脖颈的一只修长雪

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着声,断断续续娇喘道:「嗯……相公……雪……雪儿……

唔……要让你给……嗯……给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呐……」

  说着便将另一只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拱着丰臀,

频频将玉液献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诗儿一脸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滚,此时见我高高翘起的肉臀,「哼」

了一声便一脚踹了上来。

  我一时立足不稳,这一脚又来的突然,险些没从床上滚了下去。雪儿瞧了我

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诗儿妹妹的坛子翻啦,你还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诗儿,见她「哼」了声别过脸去,正要上前安慰,却又瞥见雪儿如

凝乳般白嫩的双腿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娇艳。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着阳具对

准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雪儿娇吟一声,在我胸口捶了一记道:「嗯……你倒是轻些呀,我又不是那

杨夫人。」

  一轮急攻,竟发觉雪儿花户较之往日好似又紧了几分,不禁会箍人,蜜穴中

的媚肉竟会随着抽插绞着肉柱缓缓蠕动,好似拥有生命一般,将这外来的异物一

阵阵温柔的包裹。

  身心无比销魂,却也知道这样挨不过一时半刻,忙运起新学的「朝阳功决」,

望能把住奔腾的精关,不至于这么快便败下阵来。脑中更分散着注意力,回着雪

儿话道:「你怎也如诗儿那般胡闹,那杨夫人乃有夫之妇,我岂能对她有非分之

想。」

  雪儿娇喘吟吟,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不时与我对望道:

「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这般狠……唔……往……往日里……

啊……那曾见你这般猴急过。」

  我顿时默然,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运起「朝阳功决」后精关仍是频

频跳动。好不容易又挨了数十抽,却惊觉雪儿花心深处竟有一股绵绵密密的阴柔

吸力直透进了我的丹田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翻滚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浓稠的精液已

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随着那股吸力的摄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瘫,已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雪儿的花底,竟没有漏出一滴精液来。

粗喘着气看着渐渐垂软的阳具,昏昏沉沉的只想立马睡去。

  正要闭眼,诗儿已扑入了我怀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过雪儿姐,你这

会让人家怎么办呀?」

  我尴尬一笑,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会,等下定让你飞上

天去。」

  诗儿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淡紫丝绸亵衣丢到了一

边,袒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我胸口厮磨道:「不嘛,人家这会就要。」

  我愁云漫天,看着诗儿豪乳上两点粉嫩嫩的小乳头,便好似有千万只手在我

心口上挠一般,却苦于有心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对绝世美物干瞪眼。

  抬头看向雪儿,盼她能为我先缓上一缓,谁知她却在一旁瞧的心动,亦伸手

解了亵衣,抚着双乳钻进我怀里,在诗儿腮边亲了一口道:「姐姐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颈、腰间肆意的游走着,二女一人伸

出一手探到我胯间,一人抚着肉柱,一人摸着睾丸,垂败的阳具竟渐渐又有了精

神。

  诗儿螓首低下,将我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佻,时而贝齿轻咬,时

而又轻轻吮吸。周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从乳头钻进,又源源

不断的传遍全身。

  诗儿吮吸了一阵,发现我的阳具竟立刻胀大了不少,忙冲雪儿兴高采烈道:

「雪儿姐,原来相公受不住这的,咱们快舔他乳头。」

  雪儿听闻,冲我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亦低下头将我另一

边乳头含住。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不

一会原本软趴趴的阳具立时又硬挺了起来。

  诗儿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再次勃起的阳具缓

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阳具便已被

整根裹进了花户中。

  诗儿闭起美目,双手按着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

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而雪儿似乎对我的乳头上了瘾,一边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边的乳头却

由着她两根纤长的手指来回划动。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这一处敏感带的所在,在雪儿的逗弄下,与诗儿温热花

户的紧致摩擦下,汹涌的泻意竟又随之袭来。我忙抓着雪儿光溜溜的的翘臀颤声

道:「雪儿……别……不要了……会……会射的……」

  雪儿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松开道:「什么?」

  可就是这一吸就足以让我大事去矣,精关一松,已抖着腰眼射了出来,可这

会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许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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