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过去你见到的东西，不管你最后的决定如何，都不要往外说，这样对大家都好。

“最终是否决定拿我这边这份贷款取决于你自己，就算你拒绝了我也会帮你走通学校那边的助学贷款的，不过国家助学贷款的审核要比我这边严格得多，很多时候需要将一些时间浪费在和生活对线上。”在路过天际泳池的时候，苏玥跟许素在说着注意事项。

一边的云晓雅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以前她来过这边好几次，也跟着苏玥偷偷摸摸的去过几次工作室那边。

与私宅区域的生活分区和会所区域的休闲分区不同，工作室这边的别墅被划分成了一个个的场景，好几个场景中还堆着硕大的摄影灯和方便后期抠图的幕布。

几个女摄影师正拿着相机或是电影机在工作着，拍摄着一个个颜值过人的女生。

只不过很多都戴着同样能遮盖住半张脸的面罩，而与之相对的，身上的衣服则是并不那么齐全。

就好像有一位戴着白色假发的少女，单手挽住自己身前那丰满的玉兔，另一只手则扶着微微侧向一边的脸，身体微微前倾，就好像要俯身钻进镜头里一样。

虽然胸前两点被遮挡住了，但是下身同样没有穿着内裤，仅仅依靠微微交错的双腿才不至于将少女的秘地完全呈现于镜头之中。

油光发亮的黑丝在蕾丝腿环的帮助下包裹着比例匀称的双腿，悄悄地将不少人的视线指向了两腿之间。

当然也有一些油盐不进之辈就好这口丝滑醇厚的朱古力雪糕，巴不得摄影师就怼着这双美腿狂轰滥炸。

摄影师换了几个角度拍了一组照片之后便让模特换了个姿势，这次一点嫣红的蓓蕾从玉葱之间跃然而出，明显比上一组要更能挑动情欲。

别墅中间的罗马式楼梯也被做成了布景，一个紫红色头发的御姐则是这个场景的主角，掺杂过的光纤被点亮成同样的紫红色，在氛围灯的映衬下透露着丝丝危险又神秘的气息。

另一侧的赛博朋克布景下，一个看上去年龄与云晓雅差不多的少女未着寸缕地做着许素看不懂的动作，等云晓雅给她解释她才明白，有一些看上去太过幻想色彩的东西是没办法在拍照中直接呈现的，通过后期加工得到的效果会更好，这也就意味着需要模特和摄影师都有足够的想象力和执行力，才能让拍摄的原片能够被作为最终成片的素材。

走过大堂，一个套间内，原本宽敞的浴室因为架入了几个灯光和一台电影机而显得十分拥挤。浴缸中，一位少女正小心翼翼地使用粉色生理健康按摩仪进行着人生探索。

乌黑的秀发已经有些湿了——尽管浴室和房间的空调都已经开到了最低的温度，但这在几百瓦的摄影灯之下也显得力不从心，5K的电影机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之下，每一颗汗珠都清晰可见，就仿佛在告诉观众，探索人生巅峰的过程中难免会付出汗水。

直到下一刻，少女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汩清泉也顺势喷涌而出，持续了好几秒才缓和下来。

然而一次的登峰并不意味着最终的绝顶，少女更换了更为有效的工具，决定先从幽谷再出发。

离开这个房间，上到三楼，露天的平台上，一位少女正用需要双手食指与拇指合拢才能握住的庞然巨物在探索着后院的清幽，硕大的体积和娇小的身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同样反差巨大的还有她胸前那两个宛如昔日朱红大门上门环的硕大乳环，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在本就比较平摊的胸脯上。

“她们这是在？”虽然看不懂，但许素觉得很厉害，不过还是得问清楚苏玥为什么带她来看这些东西？

县里的初高中没有条件上卫生课，许素对于男女之事的了解也就仅限于这是羞羞之事而没有什么明确的认知。

“她们在完成女菩萨任务的拍摄，这也是跟我们要谈到的合约有关。”苏玥解释道。

“每个月，梦享俱乐部会给每个计划参与者发放两万元的基本生活津贴，拿到生活津贴的前提是每个月至少完成一次女菩萨任务，拍摄相关的支出不需要参与者支付。

“女菩萨任务拍摄的视频会免费投放到有足够智商看到她们的平台上，观众既可以选择免费观看基础版的内容，也可以通过向认证过的慈善基金会捐款的方式来获得进阶版本的内容，比如更高的画面质量或者额外的内容。

“如果主动选择更多的拍摄，那么额外的拍摄内容量会获得一笔很少的津贴，可能只有一两百块钱，基本就相当于干个苦力活的收入，因此只要完成基础的任务就好了。”

“每次，都得拍……这种内容吗？”许素问道。

“嗯，一般来说，新人的拍摄内容会提供免费的全年龄版本，以及需要进阶赞助的成人版本，而一些拍摄时间比较长的，也会选择将一部分成人版本免费放出，在进阶版本提供更多的内容。”苏玥继续耐心地解释道。

“我也想拍一套玩玩。”冷不丁从旁边传来了云晓雅的声音。

苏玥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姑奶奶，本来偷偷带她过来这边就已经挺有风险的，还想整这一出？

还没等苏玥直接开口拒绝，云晓雅接着说道：“我会带好美瞳和口罩的，这样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白发角色很多，我出起来也不会有什么麻烦，试一试没什么问题的吧！”

苏玥头疼，但还是答应了下来，都已经悄悄给她做了穿环了，这个也就不算什么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必须要遵守我的要求，”思考了片刻，苏玥说道，“首先不能拍成人内容，你的整套片子必须是全年龄的；其次捏明显特征不能露出来，钉子待会得换，耳朵不能露……”

“好好好，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苏玥瞪了她一眼：“先找到有没有得空的摄影师再说！”

应付完这令人头疼的姑奶奶，苏玥总算能继续谈合约的事情了。

“合约期一般是四年，对应大学的常规流程，如果有其他的培养方案，那么也会自动延长。在合约期内会分两次发放生活津贴，生活津贴除了赌博或者购买超出津贴覆盖能力之外的内容之外，不做限制。

“完成第一次拍摄可以额外支取两个月的津贴，算上当月的一共是三个月，这个是给新人采购一些长久必需品，比如手机之类数码产品，还有必须的护肤品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这是因为合约的最后一年是7月中旬走完毕业流程为止，恰好多出来的两个月暑假就会移到一开始的时间。”

许素是农村来的孩子，以前也没有上过卫生课，一般来说女性的生理健康知识都是在洞房前一天才由长辈告知的，加上初高中也没有条件军训，原本默认的生理卫生教育也缺席了，因此她只是觉得之前见到的场景让自己觉得脸红，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个月两万可以自由支配的钱，给家里寄点估计能让父母好好休息一下吧？

参观完之后，许素很自然而然地同意了签下合约，合约约定许素要每个月完成一套女菩萨套图的拍摄，同时学业不能挂科，如果有违反，合约自动终止，许素如果履约，每半个月可以领到一万多点的钱，除了少数不合理消费之外对用途不做限制。

“待会我让人帮忙列个单子，单子上的东西大概是你会需要的，签下合约我希望你能记住一点，金钱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你的时间价值才是，当节约的金钱无法弥补你的时间消耗的时候，这就是个赔本的买卖。”

许素不太明白这句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云晓雅心心念念要拍个套图，在许素看合约签合约的时候偷偷溜去盯摄影师了，等一个摄影师拍完了，便拽到了苏玥跟前。

摄影师看着苏玥，目光中透露着无奈，这个姑奶奶，在这的地位也不比苏玥低多少，除非苏玥亲口说，否则断然是不敢违逆的。

苏玥想了想，说道：“去找一顶金色假毛，大概一米二长度的，然后让化妆师稍微修一下她的肤色和唇色，戴一对精灵耳，赤足白色真丝睡裙，主题按吸血鬼少女来拍。哦，记得多拿点透明平头钉把耳洞堵一下。记得按不露脸写真拍，尺度收一点，15就好了，不要到17。”

云晓雅摇了摇苏玥的手臂：“为什么要戴假发？白毛不是更有市场吗？”

苏玥：“……我不想被你姐上门来找我打架。”

化妆师和化妆助理的动作很是迅速，云晓雅的钉子和耳环差不多都换成透明钉和两个与角色配套的红宝石耳坠之后，基本的妆造就已经完成了。

原本白得发青的肤色用粉底液稍微做了一些提亮，看起来起码像个肤色苍白吸血鬼而不是肤色发青的尸体。

缺乏血色的嘴唇用红色的色纸抿了一下，中心染上一丝血红，却又保留了苍白的外缘。

真丝睡裙无肩无袖，吊带之下露出完整的锁骨，尚未发育的胸脯透露着一丝青涩，轻薄的白色绸缎之下也显露不出明显的轮廓。

膝上三寸的长度恰到好处，往下露出了光洁纤细的小腿，以及如石膏像一般完美无瑕的十个指头。往上，留下了无数可以想象的空间。

戴上修整好的金色假毛，正如一个刚从寝床上苏醒的血族女爵，高贵之外又带有一股呆萌的感觉。

梦享俱乐部这边的摄影师和灯光道具师都是专业的，一套R15的写真也不过是两个多小时“就”拍完了——这绝对算得上神速，以商业级Cos拍摄为例，一套正片拍下来八九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都是常态（纯肉福利姬除外）。

在等云晓雅的时候，苏玥的助理也将一个清单给拿了过来。

清单上列出的物品是很完善的，电子产品占据了清单的大头。

一台一万元的高性能台式电脑，与一台同样一万元的轻型工作站，分别应对寝室内固定使用的需求，以及移动使用的需要（作者注：注意故事背景的时间）

作为软件工程专业，这样的配置算是对预算利用得比较好的。

顶配的游戏本拥有最强的性能，但是重量感人，价格也非常高昂；轻薄本在这个时代的性能又十分羸弱，基本应付不来编译之类较重的负载，毕竟这个年代英某人全能本的概念都还没端出来呢。

轻型工作站的重量只比大多数轻薄本重一些，但有着足够高的性能和稳定性，外观也比较低调，如同一个西装暴徒。

而台式机有更充足的电源供应，可以用上满血的硬件，整体运行速度会很快，除了不便于搬运和怕断电之外，基本没有缺点。

这两个大件就占掉了两万多的预算，再加上两台不同功能的手机，5万多的预算便去掉了一半，再加上几千块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剩下的就只有一万多了。

原本按照惯例这一万多一般还会用来配置一些衣物、饰品和箱包，作为个人形象打造工程的一部分，不过苏玥帮许素把这些都省下了一大部分，因为她知道许素肯定想寄点钱回去。

不过她还是得跟许素说清楚一下，寄钱也得有技巧，别让父母以为是干了什么歪门邪道挣的昧良心的钱，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电脑没有现货，但是手机和护肤品之类的东西都一并拿过来了，还有一张已经开好的银行卡，剩余的钱都在里头。

电脑还得等晚些时候去中关村那边提货，毕竟有以前小时候的人脉在，倒也没几个老板会忽悠苏玥的钱。

帮许素将手机卡换进新的主力机开机以后，就听到许素说道：“这手机这么好，一定不便宜吧？”

虽然可能还是会伤人，但苏玥还是忍不住说了：“这手机没贵多少，也就三千块钱左右，其实不是这个手机便宜，是你原本那个手机被人坑了……比较多”。

苏玥不敢说坑了多少，怕许素接受不了，但她也可以看到许素原本有些兴奋的神情顿时有些失去了神采。

“说吧，我其实已经想明白一些了，我至少想知道被坑了多少，村里明年应该还有几个能考上大学的孩子，至少别再被坑了。”许素冷静了一点，微微颤抖着说道。

苏玥拿起放在一边的备用机按下开机键递给了许素，说道：“这个是备用机，599块钱。”

许素看了看旧手机上那更糊的屏幕，更卡的动画，似乎大概也知道了什么。

“我帮你去问问能不能退吧。”苏玥把已经卸掉手机卡的旧手机拿了过来，这台还跑着安卓2.3的手机显然是两三年前不知道哪里剩下的库存，就算在当年，也是卖不出一千块的货色，更别提价格现在已经被打下来了。

许素只是没见识，又不是啥，她知道这个事大概率不会有结果，但苏玥的好意她没法拒绝。

“今天时间不早了，把东西收拾一下，先拍个留档的照片咱们就先回去吧，要不是那丫头突然心血来潮，说不定你的第一套图今天就能拍出来。”苏玥说道。

所谓留档的照片，但凡许素了解的多一点，便会怀疑这跟裸贷有什么区别，但是她确实不了解，而且这个合约也没有离谱的利息，最大的条件其实是学习成绩。

但反正许素不知道，被摄影师和灯光师摆弄了十几分钟之后就结束了。

说实话，到这个时候也已经不早了，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新的室友来报道。

许素还心心念念着寄钱的事，倒也该回学校了，这边来过了以后就随时可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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