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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李箱× 脑叶公司员工但丁 爱巢之中

小说: 2025-08-27 09:52 5hhhhh 5940 ℃

异想体蜘蛛巢箱✕员工但丁

warning:内含人外/重度ooc/黑化/囚禁/产卵/虫姦/恶堕 不建议一般人群观看

员工但丁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那个名为“李箱”的异想体“蜘蛛巢”。只是,梦中的他并不是那样扭曲的模样。他们的关系似乎相当亲密,亲密到自己会每天帮他带一杯咖啡,下班后一起回到公寓。更多的细节被梦盖上了帷幕,什么也回忆不起来。

什么也回忆不起来……

只记得梦境的最后,自己的身影似乎消失了。“李箱”步伐沉重地走回公寓,一个人。他满身血污,神色恍惚,甚至打翻了办公桌上的咖啡。被污渍晕染开的文件就那样沉默着瞪视他——一份死亡证明。

他一样沉默。过了很久,才慢慢把脸埋1在了手间。

但丁想摸一摸他的头。他想安慰这个看起来很糟糕的可怜人。

“为什么……”

“我还想要再见到他……我不想他离开我……”

你真的很想再见到他吗?一个声音劝诱着。

当然。

如果你需要舍弃你引以为豪的理性,甚至沦为他厌恶的模样呢?

只要命运指引我们再次相见,我愿意。

梦境在此终结。不算美梦,不过但丁更不愿醒来。因为一旦苏醒,但丁要迎接的是更悲剧的事实。

他深陷于“蜘蛛巢”的巢房中,注定永远被当成“蜘蛛巢”的爱人。

“但丁,早上好。”“蜘蛛巢”立马亲昵地蹭了上来,全不顾蜘蛛的附肢会勾起怎样的刺激。

他温柔地向但丁征询一个亲吻的许可,但久被当作“伴侣”的但丁深知,“蜘蛛巢”只是羞赧于道出他真正的请求罢了。

<嗯,来吧。>他温驯地张开了怀抱,混沌的意识尚有余裕分给一些挥发“可悲”。

……我到底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

有人来了。已经被关在黑暗的茧房中一整天,但丁的一切感官都变得十分敏感。他开始拼命敲打着茧房,几乎嘶吼着呼喊:<外面有人吗?!请救救我,我是但丁,在昨天进行“洞察”工作时——>

茧房外的声音平静依然。

“也就是说,但丁没有配合您的请求是吗,李箱先生?”

“嗯。”“蜘蛛巢”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蜘蛛的附肢敲打起那个明显不老实的茧房。“他似乎很讨厌我…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怪不得能源产量远不达预期。请您放心,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员工的声音没有半丝起伏。“这是可以让他‘恢复正常’的针剂,或许这可以让他变成您记忆中的模样。”

“蜘蛛巢”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轻松,他点了点头,在那名员工离开后将针剂尽数推注进但丁体内。果然,不下几分钟,但丁就变得和他记忆中一样热络起来,甚至主动抱着他索求爱意。“蜘蛛巢”也相当心安理得地将卵块塞入穴道,甚至耐心地将附肢探入,小幅度搅动着,以便让卵块的受精更加充分。

“蜘蛛巢”几乎是怀抱着甜蜜的幸福,拥着自己的伴侣入睡。可他醒来后看见的景色却只让他感到失落甚至不虞。

但丁的手仍在颤抖,却直直深入了自己体内,试图取出那些被留放在深处的卵块。可手指实在无法扩入“蜘蛛巢”开垦的深处,反倒是弄巧成拙地让他狼狈至极。更糟糕的是,昨天那支针剂似乎仍未消化殆尽,加之柔软的卵块还抵弄着敏感点,反把他搞得汁水丰腴。

这哀艳的一幕倒没激起“蜘蛛巢”的同情心,他甚至还有些委屈——明明昨天但丁还那样热情地向他求欢,一派已经屈服的样子,可今日又是在他靠近时便啜泣着求他别过来,说自己不想沦为异种的苗床。

怎么能这样出尔反尔呢?“蜘蛛巢”很不高兴。蜘蛛的附肢勾挠着地上那片已经被母体无情挤出的弃儿,神色可怖。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但丁怎么会害怕、厌恶他,还拒绝履行他先前热情揽下的职责呢?但事实就是如此。

但丁一定是有哪里不对。现在他需要重构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但丁——从身到心。

……

在蛛丝织就的茧房中,没有光芒,也没有希望。此处是精心编织的囚笼,“蜘蛛巢”为自己伴侣设计的婚床。

对于但丁而言,这无疑是最糟糕的情况——四肢都被蛛丝捆住,甚至被摆放成了最适合交媾的屈辱姿势。身躯几乎是被蛛丝半悬着,脚趾尖无法触地的失重会让他在交合的过程中不自觉抱着“蜘蛛巢”,从那怪物身上汲取安全感。在完成了例行的性爱后,蛛丝便会收合成原来的茧形,甚至连一句安慰与爱语都没有,仿佛“蜘蛛巢”只是在使用一具没有生命的卵房。

作为被播种的苗床,但丁的职责越发艰巨——他必须在每一次性爱后极力夹紧穴口,不让那些滑腻的卵漏出,身体本就是被悬着,重力的作用已极难克服,更别提润滑着卵块坠出的精液,以及被开扩到驯服烂熟的穴肉。“蜘蛛巢”的记性相当好,一旦但丁没有履行好卵床的职责,让几颗卵掉出,他就会十倍百倍地把没得到母体疼爱的卵塞回。

最让但丁感到恐惧的是,最深处较早播种的卵块,已经隐约有了萌动。它们被后续不断注入的兄弟姐妹挤到了穴肉最深处,却是第一批成熟的早产儿。日渐成熟的卵块喧闹着蠕动,往往在无意中侵犯着母体的敏感点,在色情的水声中让但丁捂住小腹呻吟。

长期的注卵早已让但丁的小腹鼓胀,肚子中甚至会不时传来卵块生长发育的实感。它们真的要成熟了——另一例证是蛛丝持久的亵玩。似乎也在积极为第一次出产的苗床开拓,“蜘蛛巢”的蛛丝开始不满足于捆紧四肢,而是缠上乳尖,将其勒至殷红。平日的交媾也频繁了许多,其中恐吓与承诺共存。

“如果能够成功孕育这些卵的话,我会很高兴的。”“蜘蛛巢”又开始在事后向他絮念着爱语了,显然最近但丁的乖巧已让他遗忘先前的不快。

只要孵化出它们。但丁对于那些蜘蛛卵,甚至生出了荒谬的关心。那些曾让他在绝望中日夜哭叫的卵块,如今是他脱离地狱的唯一方法。

只要孵化出它们。只要孵化出它们。

“蜘蛛巢”安抚式地松开了一点蛛丝,想稍微给母体留下些活动空间,却不想但丁立刻哀求他重新缠回腿上的蛛丝,好让他能时刻夹紧双腿,不让那些卵块淌出。他的认知已经彻底被扭曲成了负责的母亲。

出产的日期一天天临近,那些即将孵化的卵块越发活跃,有时甚至“蜘蛛巢”刚准备享受爱侣的服侍时,却发现对方的身体早已熟透——显然,活跃的卵块给了他不少刺激,而他竟浪荡到自己掐着乳尖,迎合这股快意,以分泌更多的淫水为后续的出产做准备。

但丁忘了一件事。善妒的“蜘蛛巢”似乎有些不悦。 他不能接受任何东西侵占爱人的注意,哪怕是孕育中的子嗣。

“但丁,这样你会很辛苦。将它们提前取出如何?”“蜘蛛巢”柔声劝慰着,只是表情上的妒意显然昭示了他的想法。“刚出生的子嗣会十分饥饿,它们可能会在你体内吞食自己尚未诞生的兄弟姐妹。而且卵块的数量太多了,如果一次性全部排出,会相当辛苦。”但其实他更不愿意看见那些子嗣爬出时,但丁甚至爽到脚趾蜷起,指针停摆,一副痴态。

但丁已经相当驯服地张开了双腿,任由“蜘蛛巢”将那些临近孵化的卵尽数勾出。甚至有一部分卵在这过程中已经成熟破开,果然让但丁舒服到哆嗦着喘息。而“蜘蛛巢”则黑着脸,全不顾但丁一瞬间拔高的音调,直直探入最深处,将那些同样可能在母体内成熟的余孽碾碎。蜘蛛的另一只附肢则有节奏地按着但丁小腹,一方面催促着出卵,一方面则是从外部按摩,让但丁更放松穴肉,方便自己能更好肃清残余的卵块,毕竟刚高潮过的穴道实在太过紧致敏感,取出的过程能刺激得他失神。

善妒的蜘蛛将那些孵化出的小蜘蛛直接从母亲身上拍了下去,又随手将那些取出的卵块堆在巢房角落,反正温度合适,没过几天就都会成熟的。

“辛苦了,但丁。”“蜘蛛巢”温柔地亲吻着但丁,“我好开心。”

而母体似乎早已被接连的刺激搞到失去神志,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蛛丝间。他只能隐约感到腹中好像仍有残存,以及一丝诡异的幸福感。

……

那些小蜘蛛没有食物。他们一开始的取食对象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可随着一批批胜者被筛选下来,猎杀成了高风险的工作。于是它们开始转向另一方食物来源。

<唔,别往里钻了……>话虽如此,母体仍是来者不拒。那些小蜘蛛甚至有样学样地模仿起他们的父亲,用毒液先让母体麻痹并催情,好软化他的反抗。小蜘蛛们不知道,负责任的母亲根本不需要这般对待——只要他的孩子们向他讨食,他立马会顺从而关切地应许一切,主动掰开自己的穴口。

小蜘蛛们取食的动作显然没有父体温柔。它们一股脑地挤入穴道,却不想干涩的穴肉根本容纳不了它们。母亲叹了口气,嗔起它们的心急,但还是负责地为玩弄起自己的乳尖,尽快让身体湿濡起来,为孩子们的进食铺路。

<好孩子们,别心急……>饿极的小蜘蛛争先恐后,把母体深处残留的卵给享用了个干干净净。纤细的虫足摩挲穴肉,一下让母亲爱抚自己的动作一顿,猛地因高潮抽搐起来。母亲自责着自己因放荡可能要耽误孩子们的退场,狠心对待起自己,主动掰开仍在高潮的穴肉,让因生理反应紧缩的穴肉被强行开拓成通路。但丁因忍耐快感而十指蜷缩,可他的子嗣却毫不领情,那些没吃饱的小蜘蛛又爬上了乳尖,姑且算是模仿着父亲平日爱抚这里的姿态,天真地以为这样咬弄就能榨出什么食粮。

母亲抽泣着,因他无法喂饱自己的孩子而万分抱歉。“蜘蛛巢”在此时相当耐心地拥抱着他,安慰起颇感自己无能的母体。

“没关系,但丁。或许你曾经的同事会有办法的。我想他们很乐意探究——毕竟这关系到能源产量。”“蜘蛛巢”啄吻了一下他的乳尖,支持着但丁请求开发自己的建议。

<远水解不了近渴……>母亲因孩子在挨饿而万分焦虑。<他们需要吃的。>

“不用担心。今天它们不会感到饥饿。”

另一个茧房缓缓升起。但丁似乎瞥见了那一张脸——

一张可爱的圆脸。似乎是他以前的同事。那个总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喊着“但丁前辈”的愣头青……

忘掉。忘掉。忘掉。什么都忘掉才好毫无负担地快乐。

<太好了。它们不用忍饥挨饿了。谢谢你……>

但丁庆幸自己从来不会流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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