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像是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感觉。”鸿璐咂了咂嘴。“让我不想起床。还想再来一口——啊！好痛…”但丁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

<这东西喝多了会出事——你会在短时间被这种元素控制。>鸿璐乖巧点头。

<刚刚你喝的那个叫“怠惰”。>

“哦～好神奇！”鸿璐又伸出手，去够另一瓶橙色的药剂。

但丁已经有点心不在焉了。大概是还在想着辛克莱吧。

鸿璐心里默数。

三，二，一。

他的尾巴悄悄把不远处一张椅子拉近了一点，然后仰头准备喝下魔药。

砰。

就在但丁还是放心不下，准备起身再去看一眼辛克莱的时候，他被一张椅子结结实实绊了一下，直直摔进鸿璐怀里。

<鸿璐！你没事吧！>钟表声瞬间拔高了八个度。

被撞倒的少年眨了眨眼。“啊，您刚刚是不是说，这东西喝多了会出事？”他向但丁晃了晃手中空空如也的瓶子。显然，因为刚刚但丁的摔倒，本准备浅尝的魔药全都进了他的喉咙。

“确实好难受……”他蹭了一下但丁的肩胛，眼神中的情绪渐渐被未名的欲望浸染。

但丁慌得要死。他之前已经和鸿璐说过很多次了，他对魔药也不算很了解，让他另请高明……你看，现在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啊，我家里的老师好像说过一种弥补方法。只是可能会伤害到您。”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

满心想着如何补救的天使当然顾不上那些了，<你快说。>

“真的没关系吗？”

天使慌乱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啦……”他脸上恢复了往日得意的笑。“就是春天对花做的事而已。”

“您明白这是在做什么吗？”鸿璐一边啃食着天使的脖间一边问。

但丁当然不知道。恪守教义的天使从未触犯过主的教诲，怎会知道他正在纵容一场彻头彻尾的恶行。<嗯…春天对花做的事？>他只能疑惑地重复鸿璐的说法。

鸿璐笑眯眯地点头。“是的。就是这样～可以再过分一点吗？”

是因为这种方法会伤害到我，才有所顾忌吗？但丁点了点头，安抚性地用手指划过他的发间。<我没关系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哦。>他全然不知自己给出的是怎样诱人的承诺。

他似乎听到了鸿璐的吸气声。得到许可的少年暂时放过了脖颈，往更深处窥伺。

他解开但丁的衣袍。天使并未反抗，如同是温顺的羔羊，预备着献身一场神圣的祭礼。

直到鸿璐的手指碰到他的乳尖时，他才稍微有了点反应。但丁不自觉地向后退，却直接被龙尾巴扯了回来。力气有点太大了。但丁刚想抱怨两句，指针立马因为鸿璐的动作而失语。

“别乱动哦。”

他的尾巴又不老实地移到另一侧未被开发过的乳尖。左边被他的手指轻轻揉搓，右边被龙的鳞片略微粗暴地扫过，这种奇异的感受一下让但丁瘫软在他怀里。

好奇怪。但丁迷迷糊糊地想。而鸿璐似乎对但丁这副失神的模样颇为受用，笑眯眯地夸赞着：“特别特别乖。”天使微微颤抖了一下，算是回应。

“可以更过分一点吗？不过——”

“现在就算您摇头，我也不会听啦。”

他的手指探入了更加隐秘的地方。这种感觉比先前微微的酥麻感更加挠人，但丁彻底失去了撑起身的力量，顺服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折腾。

“哎呀，您好像很有感觉？”鸿璐的手指继续在已经湿润的内里开拓，嘴上不忘调笑。“明明只是随便摸了几下而已～”紧接着不安分的尾巴又一次扫上前胸，称不上温柔的动作甚至让但丁产生了自己在被鞭打的错觉。“您真的很喜欢这样？”他闲着的另一只手又覆上了有些肿立的乳尖。“又有反应了。”他的声音有点黏哒哒的。但丁想。也可能是因为我被他搞的黏哒哒的了。

<别玩了，鸿璐…>他只能从那种蚀骨的快感中尽量抽出一丝意识。<快点结束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您已经等不及了？”

“好啊～不会让您饿着的～”他吻上了但丁的脖子，把手指抽离。

天使颤抖着发出悲鸣，下意识地蹬着腿，像是被拎住后颈的兔子。

好痛。他的声音近乎呜咽。鸿璐只是慢悠悠地按住他的腰。“没关系，一会儿就会很舒服的。放松一点啊，但丁先生。”

温顺的天使只得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是他刚缓过来一点，立马就被贪食的恶龙按着腰撞了一次。刚刚松懈的软肉一下又被性器刺激得绞了好几下。

恶龙发出几声满意的哼哼，把但丁发抖的腿又掰开了一点，继续向向深处开拓。

<轻点…真的好奇怪…>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支配，但丁只能颤颤巍巍地向那名加害者求饶。

鸿璐没有说什么，只是又一次亲上天使的脖间，留下一串灼眼的红印。

“明明很舒服的。”他的尾巴按了一下但丁的腰，强迫但丁又一次感受被挤进深处的快感，引起天使一串求饶般的嘀嗒声。

敏感的地方被三番五次作弄，天使好像也没力气了，只好认命般停止了蜻蜓点水的反抗，任由恶龙继续享用自己的美食。

“但丁先生？”一个熟悉的声音犹豫着敲门。是辛克莱。“您还好吗？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您的鸣笛声——是出什么事了吗？”

鸿璐的反应要比但丁快一点。他笑着解开了自己的发带，把但丁的指针缠了起来，贴着他的钟面说：“不要发出声音哦，但丁。”但丁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只会顺从地点头。

“但丁先生在和我调配魔药，他刚刚不小心摔倒了——不过没什么大事。”鸿璐随口扯着谎，动作没半点收敛的意思。

他下身慢慢磨着但丁刚被发现的敏感点，欣赏着天使忍耐快感到指针发颤的狼狈模样。在但丁实在忍不住凑上去扯住他衣袖的时候，又一下用指甲掐住了主动送上门来的乳尖。但丁这下彻底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只能倒伏在恶龙怀里，勉强遵循那个“不要发出声音”的指令。

“但丁没事哦。不用你担心。”鸿璐一面说着，一面亲了一口但丁的脖子，故意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他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纯洁的天使已经被玩弄到脱力，甚至为了抑制自己的声音，自己去绑好指针上鸿璐系的那个松松垮垮的结。门外是最关心他的好孩子，门里是把他抱在怀里亵玩的恶龙。如果被发现，这种淫荡的场景大概会被笑话道——这哪里有个天使的样子？

“……好的。看来是我多虑了。”

“好了，他走啦——”鸿璐笑嘻嘻地解开了但丁指针上的结。“嗯……”

鸿璐忍不住闷哼一声。几乎在鸿璐宣布他可以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但丁就立刻颤抖着攀上了高潮。无知的天使愣愣盯着自己乱七八糟的下身，某些奇异的东西突然长了出来。

<鸿璐。这…到底是什么？>

恶龙一下玩心大起。刚刚在辛克莱面前炫耀的行为让他心情大好。如果让但丁知道他刚刚在自己最喜欢的孩子面前干出了这样下流的事，他会怎么做呢？

于是他说：“我们在做爱哦。”

天使的身体一下僵住了。就算他再无知，也不代表他不理解这个名词。

“没错——就是你们教义里禁止的那种事哦。”

怀里的天使一下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好像要挣出这条恶龙的怀抱。

当然不可能啦。高潮后的身子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更别说后面还含着一根没吃饱的性器。但丁刚胡乱用手给自己撑出一丝空间，立马就被龙尾巴拉住小腿，往下一拽。天使被结结实实钉在了性器上，发出一丝完全收敛不住的尖叫。

鸿璐抚过但丁颤抖的脊背，尾巴继续把还想挣扎的天使往下扯。“我就不明白了，但丁。”他的语调变得有些委屈。

“你们的那些教士修女，法衣之下不也是血肉之躯吗？他们不也是由父母交媾行乐而诞下的肉块吗？”

“您是不喜欢这种事情？还是……不喜欢和我做？”

但丁没有回答他。他只是一个劲地挣扎。再又一次被粗暴地撞入最深处后，他终于停下了。他的指针微微转动，似乎是在低语什么。鸿璐凑上前去。他听见了——

主啊。请宽恕我。

他剩下的祷告很快就被有点生气的恶龙搞得支离破碎。但丁已经没什么反应，被彻底圈在他怀里，只有偶尔运作的指针，吐出两三句鸿璐不知道出处的祷言。然后往往又是一阵让他更难受的侵犯。

到了最后，鸿璐强行掰过但丁的头，语调亲密似情人的耳语。

“可以全射进去的吧，但丁？”

他终于从主那里分得了天使的注意力。天使停止了破碎的祷告，转而向他恳求。

<不行…求求你了…>被玩弄到红肿的穴肉艰涩地吞吐着力度过分的性器，比他的主人更虔诚地讨好着侵犯者。

生气的恶龙才不理会天使的哭叫。最后他用尾巴缠上了天使被灌满的小腹，看着白浊从被过分使用的穴口里一股一股淌出，而天使甚至因为这种难言的快感又一次攀上高潮。

天使听话地倒在他怀里，像是个被玩坏的人偶。

“好啦。辛苦您了。”但丁这副模样终于稍稍安慰到了鸿璐。他重新给天使整理好衣服，细心到像是食客打包好一份来不及吃完的点心。

鸿璐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他的父亲撕碎他的绘本，把他赶出去的那一天——

“你以为自己披上一张人皮，就能变成人类吗！”

“你就是一条龙。本性如此。”

他是对的。

最后鸿璐还是用了这种最卑劣暴戾的手段掠夺了他所爱之人，就像每一个用利爪和龙息把公主从高塔中抢出来的恶龙一样。

对不起。

您告诉过我很多遍“我爱世人”，却不肯说一遍“我爱你”。

因为您只怀有自然的爱，却不想理会偶然的爱。是这样吗，但丁？

等但丁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觉到那个少年正在用沾了热水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

对不起。

但丁不大能听清。他也分不清肩上落下的温暖是水流还是泪滴。

……

但丁先生和鸿璐在冷战。

观察一段时间后，辛克莱作出了判断。

<辛克莱，你能坐到这边来吗？>辛克莱刚从楼上下来，但丁就向他拍了拍沙发中间的位置。<你昨天不是问我布鲁同和凯撒的故事吗？过来，我们继续讲。>

“啊，您还记得！”于是辛克莱高兴地坐在但丁指示的位置。

诶？

辛克莱不自觉把目光投向沙发另一端低气压的鸿璐。他正撑着脑袋看另一本书，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以前他都会坐在但丁旁边的，还会用自己的脸去蹭但丁……辛克莱回想着。

承认吧，看到这副景象你高兴得要死。

闭嘴。我只是担心他们两个吵架而已。我希望我的家人们都好好的。

辛克莱下意识反驳。

自从几天前他推开了储物间的那扇门，那个同样自称为“辛克莱”的恶魔就时不时低语着诱惑他堕落。

我不是你。不要用你的想法揣度我！

懦夫。辛克莱好像听到了恶魔的冷笑。怪不得你那天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如果你推开的话，就能知道他们两个吵架的原因了。你还能知道，你一直敬爱着的天使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闭嘴。

但丁扯了下他的衣袖，把他拽得更近了一些。<别不好意思，辛克莱。快过来。>

鸿璐翻书页的声音相当刺耳。

那条恶龙肯定要被气疯了。他忍不了的。恶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跟你打个赌，辛克莱。你明天早上就会看到他们两个合好了——

如果你不提醒但丁的话。

……你什么意思？

明早你就知道了。

……

<早上好啊，各位。>但丁如往常般向两个孩子打着招呼。

他们真的合好了？辛克莱忍不住想。昨天但丁说的是“早上好辛克莱”……简直像是刻意把鸿璐排除在外。那时候他看起来很不高兴。

“早上好啊，但丁先生。休息得怎么样？”鸿璐活力满满地向他招了招手。

<不怎么样。好像做了个很糟糕的噩梦。>但丁甩了甩头。<不用管我。话说鸿璐，你今天的发型怎么这么…有凌乱美？>

“大概是您这几天都没有帮我梳头了～”他又开始用熟练的语气撒娇。

<多大个人了，怎么还不会扎头发？>但丁一边叹了口气，一边走上前拆掉他松垮的发带。

“但丁先生…你们和好了？”

但丁手中的发带徒然掉落。

不对。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下子就感觉这种相处模式是理所当然的？

<没有。>但丁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昨日的坚冰。他步伐凌乱地退后，逃跑似的到了辛克莱身边。<我们不管他。辛克莱，你是不是还有一些问题没有问完？我们现在去书房找一下资料？>

“啊，好的…”

辛克莱下意识回头，正好对上鸿璐警告的眼神。

多事。

哈。辛克莱心中的恶魔不禁嘲笑起来。无趣的小伎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鸿璐会伤害到但丁先生吗？辛克莱此刻也顾不上对恶魔的厌恶了。他生怕但丁因为鸿璐受到伤害——鸿璐那个露骨的眼神就是征兆。

辛克莱，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恶魔终于慷慨了一回。

等但丁睡着后，你悄悄去他的房间，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噩梦。那个就是答案。

这，这不好吧！？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吃了？恶魔的语气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

……

辛克莱最后来到了但丁的房间。他没有锁门的习惯。

“但丁先生？”一瞬间辛克莱甚至觉得但丁并未睡着。他睡得极不安稳，在床上翻来覆去。

真的在做噩梦。辛克莱犹豫片刻，走上前，把他的被子掖好。

<别，别戏弄我了…>

指针走漏的梦呓顿时让辛克莱完全僵住了。他从未想过他一直憧憬的天使大人，也会发出这种堪称……媚俗的求饶。

“醒一醒，但丁先生！”也不知道为什么，某种怒气操控着他，让他抓着但丁的肩膀摇晃起来。

但丁并没有醒，仿佛是彻底深溺于梦魇中。

天使下意识地抬起手，拂过辛克莱的肩，好像是在继续生疏地讨好着对方。<别吃醋啦，嗯…>又一声难耐的闷哼。

他抬起手的动作辛克莱看过很多次。他曾很多次这样拂去鸿璐过长的头发。

你现在知道那条龙使了什么手段了吧。恶魔说。他手腕上有个标记，会一直让他做这种恶心的梦。长此以往，他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那我该怎么办？

把他带到那间储物间。我来帮你。不用担心我干什么过分的事，镜子上有封印。

没有选择了。他不能看着但丁因为鸿璐的一己私欲成为那种模样。

辛克莱抱起但丁。那间储物间向他低语。

来吧。恶魔窃笑着。

……

“放开但丁先生！”

“呵。我还以为你只敢站在旁边看着。需要我夸你一句勇气可嘉吗？”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但丁先生！”

他们在吵什么？但丁的脑子好像生了锈，只会迟钝卡壳。

我刚刚不是在床上睡觉吗？

我现在在哪儿？

啊，好痛…他下意识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饱胀的下身，整个人直接宕机。

“这怎么能算伤害呢？”恶魔的动作更过分了一点。“你没看到他爽得不行吗？”

不，不对——我为什么在和辛克莱做这种事？！

但丁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这是怎么了！？>很快他的质问就被恶魔弄成一片哭叫。

“你说呢。”他好像不是很想和但丁说话，眼睛里盛着外溢的怒气。

“我看你挺熟练的？”他一下按住被恶龙折腾出来的红印。

然后镜子在他面前破裂了。恶魔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辛克莱已经顾不上什么打破封印的后果了。当他看见那个恶魔突然暴起，把但丁掳进镜中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但丁先生！

“对不起，但丁先生…都怪我…”他把因痛感抽泣的天使揽入怀中，自己也差点忍不住要哭起来。

恶魔冷漠地打量着倚在辛克莱怀里抽噎的但丁，干脆又把他往后薅了一把，让性器入得更深。

“你想带他走？可以啊——”

“我们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让你们走。”

游戏。他们是要比什么呢。迷迷糊糊的但丁听不清两个辛克莱商量了些什么。但是最后那个善良的辛克莱好像妥协了。他从前面抱住但丁，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但丁不太明白。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恶魔的动作一下变得更狠厉起来，几乎每下都冲着被恶龙折腾到红肿的穴肉。他的眼睛里没多少情欲，只是单纯的愤怒与不满而已。这只是种泄愤与羞辱的方式。

“第七戒，不可奸淫。”恶魔突然低语着按上但丁布满红痕的脖子，感受着因恶魔话语而缩紧的软肉。

何等荒谬的图景。恶魔吟诵着主的章句，以此审判堕落的天使。

“你不是最好的天使吗，但丁？”他边说边扣向但丁翅膀被斩断的切口。

<别，别——>脆弱的疤痕从未完全痊愈，一下渗出金色的血。痛感，快感，耻感。混杂的感觉几乎让但丁瞬间登上了高潮。

“看来是我先赢了一次。”恶魔得意的笑着，蘸着血的手指伸向但丁大腿内侧，在左边划上一道杠。“这才第一次。可别太早晕过去了，裁判。”

恶魔冲撞的速度陡然加快，逼得但丁只能向前面那个同样无措的辛克莱求助。可他只是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绷紧的背，丝毫没有制止另一个辛克莱的意思。

“请再忍耐一下。”他克制地亲了一下但丁的钟面。

恶魔似乎对但丁的临阵倒戈相当不满，干脆直接用手按上了他的小腹，让他向前面的求助一下变成了向后面的求饶。

“但丁先生，很难受吗？”辛克莱犹豫片刻，最终试探性地用手指划过但丁的乳尖。暴戾的恶魔自然不会做什么爱抚与扩张，过分粗暴的凌虐也让这性事更近乎一场酷刑。这样但丁先生会很不舒服…辛克莱轻轻咬了一下但丁的另一边乳尖，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只是希望但丁先生不要太痛而已……这个时候是不是可以放纵一点自己的心意？

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带给但丁的刺激要更大一些。后面被背叛天使的恶魔侵犯，前面被最喜欢自己的孩子爱抚。半身天堂半身地狱的羞耻感几乎将但丁逼疯。

<别这样，辛克莱…>

两个辛克莱同时停止了动作。

你在叫哪个辛克莱？

但丁推了推埋在自己胸前的那个香槟色的脑袋，嘀嗒声中夹杂着微弱的气音。<别咬了，嘶——>

前面的辛克莱眼神暗下三分。但丁不想和他做这种事吗？

后面的辛克莱也高兴不到哪儿去。他一下掐住但丁的脖子，仿佛被推到了爆发前夕。

“啊——也是。好像那条龙这么玩你的时候你就挺喜欢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拧了一下刚被咬到有些发红的乳尖。

“你好像还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被彻底玩坏了。恶魔的动作完全像是在使用一件泄欲的工具，随意将自己的欲望塞进器皿里。高贵的天使，此刻就像个卑贱的道具一样，用完后就被随手转交给了下一个用户。

“到你了。”恶魔冷冷地说。

辛克莱的目光划过但丁腿间两道刺目的血痕和淌出的白浊，低声安慰说：“没关系的，但丁。只需要最后再辛苦一下了。”

<我不想再做了。>天使哀求着，全然不知他一开一合的穴口配上这番说辞是多么没有说服力。

“我不会那么做的。”辛克莱拍了拍他的肩，“只要您配合一下。”

“我在书上看过一个魔法……那个应该会让您轻松一点。”

他的手指划过但丁的小腹，天使一阵颤抖，可还是很温驯地揭开自己小腹上残存的衣物。

<别太用力…会——>恶魔有点看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按住天使的小腹，鼓胀在腔室内的东西一下全流了出来。

太丢人了…天使抽抽搭搭地往辛克莱那边靠，想要离讨厌的恶魔远点。

辛克莱吞了吞口水，继续画那个法阵。天使顶着一副刚被糟蹋过的样子，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主动露出小腹，任由他绘制下流放荡的淫纹……

不要再想了，辛克莱。恶魔睥睨着他，冷哼一声。

“好了。但丁先生。请再过来一点。”辛克莱完全把但丁挽入怀里，红着脸，小声说：“高潮吧。”

某种莫名涌上的情潮一下控制住了但丁的感官。和之前因为痛感到达的干性高潮不同，这种感觉更像是真正温存的性爱，如同被晕晕乎乎地泡在了温泉中一般。

<哈…哈…>但丁难耐到脚尖绷直。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感到了难以反抗的…舒服。

“一次。”辛克莱蘸了一点金色的血，在没有标记的另一边腿上划了一道。

“还有两次我们就赢了。辛苦您了。”

已经失神的天使无意识地点头。

……

终于逃出来了。辛克莱愣愣地看着破碎的镜子。那里不再映照出恶魔的身形——他已与他融为一体。

“啊，你们在这里。我就说怎么今天但丁没有在梦里等我呢。”

恶龙的眼神里没什么笑意。

“辛克莱。你想要的也是这个啊。”

“其实我们可以谈谈的。毕竟但丁的潜意识里总是排斥我，我没办法很好地用梦境引导他，但他对你可就不一样啦——”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你也不希望但丁重返天堂吧？”

快拒绝他啊。你应该一拳打在他脸上，狠狠唾骂他——

“……好。我该怎么做？”

你确实是一个恶魔，辛克莱。他好像听到自己内心的哀叹。

……

<早上好，各位。>但丁向往常一样和他的孩子们打了招呼。

“早上好啊，但丁先生～”鸿璐笑眯眯地向他招手。“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好像做了个梦——我梦见我跟你吵架了，一直不理你。而且好像会发生了什么事，让我对辛克莱也很生气。>

<真是荒唐的梦啊。>

“……是啊。”辛克莱垂下眼帘，避开但丁的视线。

<不过我觉得最荒唐的还是——我梦见自己成为了一个天使。真是太荒谬了——天使都是有翅膀的啊？>想到这儿，但丁不禁失笑。

“天使都是要待在天堂的，我可不喜欢那样～您不是个天使真是太好了。”

<别闹了…>但丁有些无奈地推开咬自己脖子的恶龙，但那只是象征性的反抗。<昨天没吃饱吗，坏孩子？>

“没有。”他没什么顾忌的解开但丁的扣子。没有反抗。

<是啊。我也觉得。>但丁突然没头没尾地嘟囔着<我不是个天使真是太好了。>

<好啦，辛克莱，别着急，也有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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