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底，我们放暑假了。放假没有几天，我就去了外地，给聚集在那里的当地地区的文科函授学生集中授课两周，讲世界文明史。8月初的时候，我还得去另一个地方，同样给那里的函授生讲课两周。在这两次外出讲课中间，我还要参加一个我们学校举办的高中英语教师的培训。因此，这个暑假我都忙碌，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

东东在这个暑假里也将非常忙碌。一放假，他和莹莹就要立即加入市歌舞团的紧张排练中，准备随歌舞团在8月中旬去泰国演出。他们两个和司马老师像往常一样又被歌舞团借去。另外，在7月中旬的时候，东东还要去一百多公里外的灵心寺出家半个月。他的这个短期出家修行是从他差不多8岁的那个暑假开始的。他的父母打算每年放暑假时候，都送他去那里当半个月的和尚，一方面让他学习佛经，另一方面使他因侍奉佛而积德。今年将是他第三次去那里出家。我知道这种利用假期把男孩送去短期出家当和尚在东南亚一些国家，比如斯里兰卡，泰国，老挝，柬埔寨，缅甸等，是非常盛行的。重复的短期出家学习不但能使得孩子们学到佛理，也加强他们对佛的信念。不过，这种现象在中国并不多见。虽然现在信佛的人越来越多，所有寺庙，无论大小，是否偏僻，香火都极其旺盛，但是一般人都十分疼爱孩子，不舍得把他们送去不但过清苦的日子，还要学枯燥经文，幸苦干杂活，遵守各种清规戒律。可是东东的父母与一般人不同，认为这种生活能锻炼人，让人修身养性，对东东极其有益，也是非常必要的。最使我惊奇的是东东自己也高兴去，早早地就翘首盼望着了。我开玩笑地跟他说过，要他这次别去了，在家陪我，要不这个暑假我们两个几乎没有时间在一起了。他正色道：因色而怠慢菩萨是大罪过，要我别乱说，会遭报应的。一提到菩萨，他说话的腔调就和他爸爸一个样，可见他有多虔诚了。

东东的学校是7月初才放暑假，比我们晚一个星期。我去动身去外地讲课的时候，他正忙着期末考试，所以我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也没有能在他考完之后和他狂欢庆祝。不知道马科长或者双毛是否在他考完的时候给他庆祝了。我想应该给了，因为所有人都因他的考试憋了两周了，就等着他考完时候释放。

东东的舅妈是在五月份做的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打开腹腔后发现是肠粘连，切掉了一小节肠子。手术是由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外科医生主刀的，外科主任当时也到场查看。莹莹妈妈的关系很显然起了非常大作用。虽然不能说要是没有莹莹妈妈这个关系，手术就可能不成功，但是手术医生的安排和主任亲自到场都使人在心理上有许多安慰，少了大量的焦虑。

东东舅舅和舅妈离开后，按理说东东应该搬回家去住，可是我，马科长，双毛几个，还有东东本人都希望他能长期在我这里住，把我这里当成他的另一个家。其中的真正原因在我们中间是不言而喻的。

自从东东在我这里过夜以来，马科长还是按他惯常的时间来和东东做爱，一般是中午或者东东下午放学的时候。按理，东东晚上来我这里住对他好处不大，但是，他觉得气氛不同，心情也不一样，像是来东东的住地做爱，而不是感觉是带着东东去开房。

双毛就更不用说了，得了大便宜了。首先，在时间上方便多了。东东晚上过来的时候，也是他们打烊时候。等他们收拾完后过来，东东的作业和学习都已完成，能激情地和他们玩性虐的游戏。另外，在我这里玩比在他们店子后面的小屋玩要好多了。宽敞多了不说，也不用那样压着一点声都不能出，还不用怕不小心被人窥视到。因此，一开始我还担心他们会来得太频繁，对东东和我都不利。我怕会使东东太累。而且他们玩的太激烈，东东看上去又痛苦又羞辱，我总担心这会使得东东逐渐对性游戏感到厌倦。另外，我也担心东东被他们过度使用会影响到他们走后我和他做爱。

东东自己倒是似乎不介意双毛常来，因为双毛每次来，他不但心甘情愿被他们性虐，而且积极投入在游戏中。他看上去像是在做不情愿的挣扎，脸上也带着极其疼苦表情，但完了以后总是喜笑颜开，依依不舍地和双毛热烈吻别。还有，他们走后，东东和我做爱的激情仍然不减，只是角色切换了，从一个受屈辱和被性虐待的无助儿童一下变成了一个积极主动的小骚货，欢快地叫着床，灵活地使用他屁股，或挑逗，或把我囚禁在他里面使我不能自拔，直到他把我挤干后才慈悲地放我出去。

不过，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双毛他们一周也就是来一两次，并不是太频繁，和过去他们与东东玩的频率一样，没有增加。我猜想一个可能是他们是在为东东和我考虑。他们两看上去痞里痞气的，但实际上非常懂事，有良好家教。另一个他们应该还有别的男孩去他们后面的小屋。东东跟我说他看到过有别的男孩去双毛的摊位，但他从来没有问过双毛。东东的心很大，只要你对他好就行，他不会过问你和他人来往。我跟他说过我玩了艳红和莹莹，他没有介意，还开玩笑央求我让她们给他生小弟弟。

当然东东本人和我共同成为他夜里来我这里住的最大的受益者。我们总是如胶似漆缠绵在一起，几乎每夜做爱，欢乐无比。我之前不知道他的性欲和精力都如此旺盛，不只是像一个妻子尽责一样满足我的日常的要求，也满足马科长和双毛的需要，他还主动挑逗我们，向我们讨要性爱。每当他学习完，做完了作业，练完了功，闲下来的时候就开始性骚扰我。不是对我摇晃他的性感屁股，就是把硬梆梆的鸡鸡往我身上蹭，要不抓住我那玩意把玩。就连他练着功也不忘对着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我做色情动作，脸上还带着天使般的微笑。马科长和双毛要是比通常的时间晚了几天来和他幽会，他就惦记着，等他们来的时候会追问怎么了。有时等不及还会跑去查看。

毫无疑问，让东东父母同意他在我这里常住是我们共同的愿望。问题是怎么才能说服他的父母。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父母特别喜爱他，也粘糊他，总要他在身边绕膝。怎么可能会让他总是在别人那里待着，做别人的儿子呢。

我和马科长分别跟东东父母请求时所用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为了他的学习。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从他在我这里住后，老师们都说他的学习成绩有了飞跃性的进步。期中考试，在全班40来个同学里，他从原来差不多末尾的位置一跃成了第十名，这在过去是从来没有过的。特别是他的作文，老师经常会让他向全班朗读。这些使得他父母非常高兴。照这样下去他以后就有希望上大学了，这正是他父母一直盼望的。但是一次考试并不能完全使得他父母完全信服。不过他父母答应让他再试一段时间，同意继续让他夜里来我这里过夜，看期末考试的情况再定。

我和马科长的游说，加上我和东东各自信誓旦旦的保证，使得东东父母动了心。最后，他们当着东东的面，向我和马科长明确表示：只要东东期末考试再次进前十名，就证明了他在我这里住和由我给他辅导确实对他学习有巨大帮助。那么为了他将来能上大学和他的未来，他们愿意让他在我这里常住，由我辅导他的学习。不仅晚上可以来我这里过夜，任何时候只要是为了学习，他想来都可以来，把我这里当作他的另一个家。

我心里想，这个要是成了，实际上比原来他只是夜里来睡觉还要好，有更大的自由度，他什么时候要来，找一个学习的借口就可以了。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有我这里的钥匙了，即使我不在，他也可以来他这个家看书学习，或者和人幽会。

他父母对我们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使他们感觉到失去了儿子。这不消说，我们都点头应予。他们的意思不就是东东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因该在家和他们在一起嘛。对此，我们也都赞同。通常情况东东只是晚上过来我这里住的方案他父母还是能接受，我们也觉得蛮好了，不敢太贪心。所以，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只要东东期末再次证明他期中的考试不是偶然的，确实是他学习进步了，那么他就可以晚上一直来我这里住，以后根据具体情况调整。因此，东东这次期末考试，对他，对我和所有有关的人都极其重要。

东东他们放假前的两周是复习和考试周。在那段时间里，我虽然没有跟东东明说，但悄悄地我想让他在性欲上有节制，怕性欲分他的心，也怕耗掉他用于复习的精力。我和马科长还有双毛都说好了，大家都克制一下，放他两个星期的假，等他考完大家再狂欢。我自己也同样忍着不和他做爱。虽然每天晚上我们两个都还是赤身裸体在一起，我陪着他复习，但是我极力避免和他发生身体接触。也不和往常一样，给他阴部套橡皮圈和给他屁股里塞东西，都是怕分他的心。

我给东东屁股里塞的，已不再是蔬菜了。那天晚上双毛来我这里发现了我和东东的秘密的第二天，二毛就给我拿来了一大一小两个软橡胶肛塞，以取代我总是插东东插屁股里的胡罗卜和黄瓜等蔬菜。两个肛塞形状相似，前面大部分呈圆锥形，从头开始向后逐渐增粗，当到达大约三分之二左右的长度时候，又变细了，粗细减少到一半左右，后面三分之一基本都是这样粗细，最后面是一个柳叶状向前弯曲的狭长形底托。大的肛塞从头到底托有12厘米长，有我的勃起的阴茎粗，底托弧形长度大约7厘米长。给东东插上后，底托沿着屁股的弧度把他的屁股缝完全给盖住。这个是我和他做爱的时候给他扩肛用的。小的肛塞从头到托只有7厘米左右长，比我的大拇指粗点。底座也短点，大约5厘米长，虽然不能完全盖住东东的屁股缝，但防止肛塞被吸进他屁股里拿不出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个是他在我这里，没有做爱的时候一直给他插着玩的，给他里面一点刺激的感觉。

这两个肛塞我和东东都特别喜欢，也是我一直想要给他买，但买不到的。类似的性玩具在我们那里到处有卖的，但是在这里没有性商店，也就无处可买。二毛说上海，北京那样的大城市里刚刚开始有性商店，他和大毛都是去那些地方买。这引起我很大兴趣。中国性商店的出现反映了中国人观念的变化，这对我的研究非常有价值，我想去那些地方做实地考察。

双毛已给东东买了不少性玩具，各式各样的都有，一直都在给东东使用。可是东东过去在我这里，当我给他鸡鸡上箍橡皮圈套，屁股里塞蔬菜，他却一点都没有流露出他应该不屑这些玩意，因为他经常在双毛那里鸡鸡上被套上各种各样可调节大小的金属环，屁股里被插进各种奇形怪状的肛塞，振动棒或者跳蛋等。可见东东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出色，尤其是对他的性生活，他从不露形色。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天真浪漫，人见人爱的活泼小男孩。谁会想到他其实是一个小色魔，一个风月场上的老司机呢？我担心可能都永远找不出他说的弄他屁股的10个人里面其余的几个。

我在外地讲课的这两周，一直心如火焚，时刻惦记着东东的考试成绩，盼望着能尽早赶回去。所以，讲完课的当天，我就登上了回去的火车。单位给我事先买的第二天的卧铺票只能作为无座站票使用，卧铺部分还不给退。幸好我上车不久就找到了一个座位，要是真的一路站十多个小时，不知道有多难受。

到家后，我先在卫生间用凉水仔细洗了一个澡，把火车上十多个小时身上出的汗的汗臭和其他人抽烟的烟臭都洗去。要不浑身不自在。我没有立即去东东家找他，是我怕他白天不在家，去歌舞团排练了，或者出去玩了。等傍晚到东东家的时候，我已经睡了一觉，吃饱喝足了，也基本从旅途的疲倦中恢复了过来。

东东爸爸向师傅给我开门，见到我有些惊讶，没有料到我提前回来了。我没等他回过神来再与他寒暄，就笑着跟他打个招呼，然后绕过他，朝屋里走去。我急着要见东东，都来不及换鞋。我一边走，一边把穿着的人字拖鞋踢掉，光着脚朝里走。要不向师傅会追上来拦住我，要我换鞋，他们家很在乎这点。

向师傅我身后喊了一声，“卡老师来了”，让里面人知道。屋里应该是有人刚拜完佛，空气中有烧香留下的檀香味。东东父母虔诚，早晚各一次都要单独对着佛龛拜一拜的。

一转过门口的屏风，我就看到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东东妈妈小袁有些惊愕地看着我，像是僵住了，在她的腿上趴着一丝不挂的东东，他光溜溜的两条腿向两边劈开，雪白丰满的屁股正对着我，半串佛珠，看上去像是从他的屁眼里面伸出来的，垂吊着。

看到这情形，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十分抱歉，觉得像一个闯入者，不小心闯入了别人的私人领地。我喃喃地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往后倒退着走，因为我无法把目光从眼前这一幕拿开，转身离去。这一幕太淫秽了，对我这个深深迷恋东东肉体的人具有强烈刺激性。我的心开始怦怦地跳动，呼吸变得粗糙起来，裤裆里的家伙也不老实了，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我没有退几步，便撞到了跟在我身后的向师傅身上，我的脚后跟也一脚踩到了他的脚面上。他‘哎哟’一声，本能用手把我朝前猛然推开，同时往后一抽脚。我站不稳，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在东东的光屁股上。幸好在最后一刻，我汗衫的后背心被手快的向师傅一把抓住。我站稳后，回头看向师傅，他还疼得以未被踩的脚为轴，跺着被踩的脚原地转圈，嘴里吸溜着凉气。转了两圈后，他停下来，咧着嘴，试图对我笑笑，却看起来像哭一样。

“对不起！”我和他同时对对方说。当意识到我们同时在向对方道歉，我们都笑了。我赶紧问他脚有没有事，担心我把他的脚踩坏了。向师傅说没有，怕我不信，又朝我跺了跺那只被我踩着的脚，表示没事了。真是万幸，被我二百多斤重的身子重重地踩过的脚居然没事。我虽然不胖，但是我是快一米九的大高个，骨架就比一般人重多了。这么重的身体踩到谁的脚上都受不了。

小袁这才回过神来，也讪讪地跟着我们笑，把她下意识按在东东背上的那只手拿开，让听到我的声音就一直挣扎着要起来的东东在她腿上坐起来，但没有让他下地。东东没法，被他妈妈用双手搂着身子中段不能离开，脸羞得通红，朝着我叫了一声“卡叔叔”。我看着他傻笑着，两眼紧盯着他竖直向上坚挺着小鸡鸡。他意识到了，赶快用双手捂住。把我和他父母都逗笑了。你想啊，他妈妈把半串佛珠都塞进他屁股里了，能不刺激他吗?

“你考试考得怎么样啊？”我脱口而出，顾不得他现在尴尬样子，心里只想着他的考试成绩。

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考了全班第七名！”他大声说。

小袁也高兴地补充道：“他所有科目都考得好，连数学都考到了第十名。”

“Yes！”我激动地喊了一声，情不自禁地跳起来，同时高举起紧握的右拳在空气中砸下。

接下来我就要问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了。我的心在胸膛里狂跳不已，我不由自主地把两手一边一个伸在东东身体两侧的腋下，把坐在他妈妈腿上的他往上举。小袁下意识地松开了搂住他的腰上的手。这样，不到50斤重的他，就被我托举着，竖直悬挂在空中，眼睛与我平视，而我并没有感到他在我手上有过少分量。我看着他清澈乌黑的大眼睛和脸上开心的微笑，问道：“这就是说我那里就是你的另一个家，你可以随时去我那里住了？”

“是的！我爸爸妈妈都同意了。”他回答。由于他的身体被我托举着，不能转动。他只得把头转向两边，寻找他父母的方向，追问道：“是吧？爸爸妈妈？”他的父母都点头称是。我高兴地大笑，托举着他在原地旋转起来。旋转产生的离心力把他身体下半部分在空中向外甩了出去，使得他整个身体由上至下朝外倾斜，与我身体形成一个角度。随着我身体的旋转，他在空中飞舞的身体，两脚朝外倾斜，画出一个以我身体为轴心的锥形面。他兴奋地发出“啊，啊”的尖叫声，伴随着我爽朗的笑声。

过了好一会，我才平静下来，停止了旋转，恋恋不舍地把东东交还给他妈妈。在把他递过去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从他屁股里出来的半串佛珠在他屁股底下晃动，像是长在他屁股上的尾巴，这使得我档里又是一阵骚动，也把我的神智完全拉回到了现实。

“你们刚才在玩什么呢？是要把一整串珠子都塞进他屁股里吗？”我笑着同时问他父母，仍因刚才的旋转运动弄得有些气喘吁吁，眼睛却一直看着东东，他又被他妈妈搂住了腰，坐在他妈妈腿上。

听到我的问话，他的脸一下子又羞得通红，眼睛避开我的目光，看着地下。我喜欢看他羞的无地自容的样子，总是使我兴奋不已。我以为我们一起都这么久了，像老夫老妻似的，没有什么会使得我们相互在对方面前感到害羞了，而且越是见不得人的色情淫秽的，越会使得我们激动。我想可能他是觉得他正在做什么不能让我看见的坏事的时候被我碰个正着。像一个小孩正把手伸进装糖的盒子里时候，被走进来的家长抓了个现行。

“嗯。。。是的。”小袁犹犹豫豫地承认。

“是怕他便秘，经常给他塞进去，又拉出来，他就不便秘了。这是一个土方子。”向师傅在一边快速地补充说，像是给小袁弄东东屁股一个合理的解释。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随口编出的一个借口。

“那你们继续啊，就当我不在一样，我一边不出声地看着你们弄，行吗？”

“你不觉得脏吗？他虽然刚洗完澡的，仔细把屁股外面洗干净了。但里面就不一定了。”

我觉得小袁像是不很情愿让我看，故意这么说让我感到恶心。我刚才抱他转的时候，他光溜溜的身上确实散发出的一股熟悉的香皂的清香味，身上的皮肤摸上去也是滑溜溜的，他应该是刚洗完澡。我会觉得他的屁股里脏吗？我们做完爱，当我把阴茎拔出的时候，确实有过黄色的物质被带了出来。但是那种情况是非常稀有的。绝大部分时候，我的阴茎拔出来，都是干干净净，油亮油亮的。

“我不会觉得他脏。他在我那里住的时候，上厕所从来不关门，我都看过他大便。”

“这孩子，就是不知道害羞，在家习惯了上厕所不关门，哪能在别人家上厕所不关门呢？”小袁笑着，佯装嗔怪东东。

“昂。。。卡叔叔家又不是别人家。”东东坐在他妈妈腿上，撒娇扭着身子。

“东东说的没错啊，他早把我那里当作自己的家了，也喜欢像在家里一样光屁股，上厕所不关门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笑着帮东东说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意识到他父母可能还不知道他在我那里总是光着身子。如果他们在乎他在我那里光着怎么办？会不会就此不让东东去我那里了？这使得我心里顿时焦虑起来。

“哎哟，我的祖宗哎。你怎么能在别人家光屁股呢？幸好卡老师不是外人，知道你在家是不穿衣服的，也见过你光屁股，要是别的人，非把你当流氓不可。”少言寡语的向师傅立即说，像是在责怪东东，又像是在表明他的态度：不把对东东在我那里光屁股当回事。

“你爸爸说的对。卡叔叔是你爸爸妈妈的好朋友，和我们家关系非常亲密，所以不是外人。别的人你就绝对不可以让他们看到你光屁股了。听到没有？”小袁也表明我与别人不同。。

“那马大大一家，还有大毛二毛哥哥呢？能让他们看到我光屁股吗？”东东涎着脸问。

“你故意，是不是？你小时候他们都带过你，给你换过尿布，你什么地方他们没有看过啊？再说了，你知道他们和我们家的关系，就像一家人一样，所以你可以在他们面前不穿衣服。你是明知故问。”小袁笑骂东东。

“马大大每次来，你不是都喜欢光着屁股让他抱着么？”向师傅笑着揭东东的短。

“昂。。。，不是我故意光着屁股让他抱，”东东撒着娇抗议他爸爸的暗示，“是他一见到我就要抱我。我在家不穿衣服，他来了，还不就光着屁股被他抱着了嘛。”

“确实是这样，从你小的时候起，马大大就总是把你抱在手上不放。是他太喜欢你了。他自己没有儿子，把你当儿子了。”向师傅频频点头，赞同小袁说的。

“那就让我看你们给他塞珠子吧。”我又提出来。

“那好吧，你不介意，你就看吧。”小袁说着，就让东东在她腿上趴好了，开始认真地接着把那些还没有塞进的珠子一个个往东东屁股里塞。不一会就塞完了，只留下一段佛珠的绳子在外面。小袁让东东在她腿上坐起来。东东仍是不好意思，满脸羞的通红，乖乖地背靠着他妈妈，坐她腿上，小鸡鸡硬梆梆地挺着，眼睛盯着电视看，避免和我对视。

“为什么塞珠子，不用别的东西啊？”我好奇地问。

“我们也试过用棍子捅。但是总是害怕不小心给他里面捅坏了，所以还是塞珠子保险。珠子是圆的，不会弄坏他里面。塞多了，他会感到里面胀，停下就可以了。”小袁两手臂环绕着东东肚子，两手手指相互交叉，搂着他，笑着解释道。她的手掌离东东高高翘起的小阴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要是是我，我就会玩弄起他那个摸上去滑溜溜的，橡胶样感觉的小玉茎。

不知道小袁是用什么棍子捅东东屁股。可是，东东的屁股还怕被‘棍子’捅坏吗？当然，东东因该不会告诉他妈妈这些，因此小袁不知道他不但不怕棍子捅，而且喜欢被棍子捅。他的屁股经常被我们几个的粗大阴茎捅，算不算是被‘棍子’捅呢？尤其是我的西洋超大‘棍子’。不仅仅是肉棍子，双毛总用粗大的仿真阳具，还有震动棒桶他屁股，我也过去不是也经常用胡罗卜黄瓜等蔬菜桶他。所以，东东的屁股早以习惯了被各种‘棍子’捅。只要是不比成人勃起阴茎粗大许多的，非锋利而且光滑‘棍子’他都能接受。

东东自己当然明白他的屁股不怕捅。当小袁说的时候，我眼角捕捉到东东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像似和我心照不宣。

东东喜欢双毛经常给他屁股里塞用绳串在一起的珠子。珠子五颜六色的，表明非常光滑，是硬橡胶做的。他们管那叫‘拉珠’，是双毛从大城市的性商店买的。他们给东东买了好几串不同尺寸的拉珠。我最喜欢看双毛给他屁股里塞快有乒乓球大小的黑色拉珠。一次能塞进去5个呢。塞进去后，再拉着绳，把珠子慢慢地一个个拉出来。每当珠子从他屁眼里被拉出的那一刻，就会发出轻微‘啵’的一声，像开瓶塞，十分好玩。我们大家都喜欢看。每次要给他往外拉出珠子的时候，在场的人就都会围过去观看。东东会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脸上露出梦幻般安详的微笑，静静地期待着，像是在等待幸福来临。每拉出一个珠子，我们就会爆发出一阵笑声和欢呼声，东东自己也高兴地跟着我们一起笑。因此，整个从他屁股里往外拉珠的过程总是伴随着一阵阵的欢笑，是人人都喜欢的，百玩不厌的游戏之一。

小袁的佛珠比双毛的拉珠要小多了。一传是由十八棵暗红色的玻璃球大小的珠子，加上一颗稍微大点的发白的珠子组成。珠子像是木制的，颜色像是珠子的天然色，不像是上的色。我很想知道当小袁从东东屁股里拉出佛珠的时候是否有双毛的拉珠同样的效果，是否同样地好玩。因此，我非常地期待。小袁的佛珠虽然不大，从东东的屁股里拉出来时候发出的真空爆破声应该会小些，但是由于塞得多，拉出来的时候也可能非常好玩。双毛也常给东东屁股里塞满满一屁股的小珠子，一个个拉出的过程就会要长很多，我在边上看着就觉得十分有意思。

“用珠子也是因为方便，反正他妈妈手里总有一串佛珠，用完了洗洗就行了。”向师傅的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向师傅难道说句话，总是沉默寡言，对别人说的，他总是笑笑，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是，他一但说了什么，你会感觉到他都是在帮别人做解释。

“向师傅，你手里不是也总拿着一串佛珠，你也给东东塞吗？”我问。向师傅手里的佛珠和小袁类似，但是是黑色的。那个比其他珠子稍大点的特别珠子是墨绿色的。

“我不给他塞，都是他妈妈没事和他看电视的时候给他塞。他们两个都喜欢玩，又不耽误看电视吧，所以当消遣吧。”

“你一般让珠子在东东屁股里待多久才给它们拉出来啊？”我转过头问小袁。

“那就不一定了，有必要的时候就拿出来。不碍事的话就在他里面放着别。”小袁回答的时候，似乎带着一丝恶作剧似的微笑。向师傅没有什么表情，而东东仍然盯着电视，像没有听见，只是他的脸仍然是红的。

“噢？那不是有可能整天整夜都在他屁股里面吗？”想象着东东在家光着身子，屁股里总是一屁股的佛珠珠子，晃来晃去的。我下腹部又是一阵燥热。

东东转过头瞪了我一眼，像是嫌我多嘴。小袁和向师傅都被我的反应逗笑了。“是的，有时候会的，反正他也习惯了，也没有什么不舒服感觉，有时候他忘记了了珠子在里面，穿上衣服就要出门，还是我和他爸爸及时拦住，他才没有装着一屁股的珠子出门。”

他真的是‘忘记’了吗？我怀疑他是就是想带着一屁股珠子出门，才故意‘忘记’的。我太知道他有多喜欢屁股里有东西。我瞟了装着全神贯注看电视的东东一眼，发现他在偷看我。我们两个又是心照不宣，相互把目光移开。

“你们经常给他屁股里塞，他当然习惯了，有可能都还喜欢上了。一天不给他塞，说不定他还不舒服呢。是吧，东东？”我揶揄装着聚精会神在看电视的东东。他转头对我呲牙咧嘴地做了一个凶凶样子，像是要我住嘴。我和他父母都大笑起来。

“他是喜欢嘛。他小时候，我不在，他还叫过他爸爸给他塞。他爸爸嫌他屁股臭，从不给他塞。你说哪里有这样的爸爸，会嫌乎儿子的？”小袁说着，白了正‘嘿嘿嘿’憨笑的向师傅一眼。

“不许说爸爸！”东东护着他爸爸，一边用手掰他妈妈的手指头，要从他妈妈的搂抱中挣扎出来，下地。大概是对他妈妈的抗议。

“别乱动！让我抱你一会，不行吗？”小袁把东东身子往边上侧一下，腾出一手照着他因侧身而抬起的半个屁股，拍了一下。东东对他妈妈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涎着脸‘嘿嘿嘿’笑着，但是不再挣扎了。

“他就是这样。谁也不能说他爸爸半个字。我这么疼他，他和我也不如他和他爸爸一半亲，不知道为什么。”小袁嗔怪着，但并看不出她是真恼了。

“昂。。。”东东坐在他妈妈腿上，扭动身子撒娇，“我怎么和你没有和爸爸一样亲了？”我们都被逗笑了。

“小袁，你说他小时候就给他塞，他多大的时候开始的啊？”我好奇想知道。

“哎哟，那谁记得住？反正很小的时候，大概他三，四岁的时候开始的？老向，你记得吗？”小袁看着笑眯眯的向师傅问。

向师傅回答说：“应该不到四岁。我记得开始的时候捅不进去几个珠子，大部分都在屁股外面吊着，像长了尾巴一样。”向师傅说完自己大笑起来，东东弯腰伸手要打他爸爸，但是被他妈妈搂着，够不着，只得干着急。他妈妈要他别乱动。他只得扭着身子在他妈妈腿上撒娇。

“还记得怎么开始的吗？”我追问。

“他不爱吃青菜，容易便秘。他一便秘，我就把肥皂切成条捅他屁股里，非常有效的。我弟弟小时候，我就是这么给他弄的。但是，他便秘多了，肥皂挺费的。过去肥皂都是凭票，一户一个月也就是半块，都捅他屁股里了，那怎么行啊？所以就想别的办法嘛。给他塞珠子能刺激他里面，使他有要大便的感觉。后来没事时候也给他塞里面，可以给他起到预防作用，对我们来说方便省事，他也喜欢，就这样延续下来了。有时候他便秘太厉害了，塞珠子也没有用，就得给他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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