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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1-26) 作者:林少(linshao),13

小说:公子绿 2025-08-27 09:52 5hhhhh 1970 ℃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

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

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

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

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

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

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

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

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

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

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  ***  ***

  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

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

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

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

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

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

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

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

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

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

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

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

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

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

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

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

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

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第14章:西岳朝阳(下)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

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

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

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

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

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

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

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

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

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  ***  ***

  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

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

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

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

手捂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

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

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

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

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

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

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

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

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

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

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

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

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

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

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

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

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

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

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

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

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

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

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

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  ***  ***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

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

  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

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

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

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

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

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

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

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

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

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

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

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

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

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

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

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

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

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

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

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

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

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

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

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

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

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

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

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

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

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

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

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

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

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  ***  ***

  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

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

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

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

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

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

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

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

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  ***  ***

  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

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

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

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

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

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

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

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

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

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

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

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

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秾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

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

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仿佛世间一切皆失

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

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

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

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

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

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

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

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

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

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

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

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

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

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

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

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

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

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

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

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

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

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

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

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

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

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

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

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

「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

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

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

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

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

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

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

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

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

清风迎面拂过,仿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

去。

           ***  ***  ***

  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

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

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

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

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

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

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

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

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

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

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

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

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

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

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

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

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

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

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

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

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

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

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

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

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

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

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

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

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

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

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

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

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

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

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

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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