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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1-26) 作者:林少(linshao),19

小说:公子绿 2025-08-27 09:52 5hhhhh 9300 ℃

丈夫。

           ***  ***  ***

  酒足饭饱,看着满桌残羹心头甚是满足。不觉间已过了半个多时辰,却仍不

见诗儿回来,隐隐有些担心道:「诗儿怎去了这么久,我到外头看看。」

  雪儿见我起身便也站起,拉着我手道:「必是瞧见什么玩意有趣,忘了回来

了,我同你去吧。」

  走出大门,街上果然一派热闹景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沿街商贩高声叫卖,

小吃玩物一应俱全。也难怪诗儿乐不思蜀,换做是我也舍不得离开。相视一笑后

便与雪儿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后绕了好一会,仍是不见诗儿踪迹,不由的焦急万分,暗暗寻思着

该不会碰着什么坏人了吧。诗儿此等绝色走到哪不是受万千瞩目,到时真有登徒

浪子作恶,她纤瘦孱弱该如何应付。若贼人用强,她向来又洁身自爱,定然万死

不从,而我远水难救,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责,身为人夫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爱妻,我枉来世间走一遭了。

  心头顿觉空空荡荡沮丧懊恼。

  雪儿见她小手忽被握紧,便已将我心思猜出,柔声慰道:「不着急,你且先

找着,我回」武湖楼「看看,说不定她也在寻我们呢。」

  我心头忐忑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在闹市中晃悠了好一阵方才

惊觉,等会别连雪儿也给弄丢了。一拍脑门,忙向「武湖楼」而去。

           ***  ***  ***

  诗儿双眼迷离,乌发散落,浓浓鼻息荡着屋内空气亦随之沸燃。周身衣裙已

被周子鹤尽数解去,两人俱是赤裸相对。

  此时诗儿反被周子鹤按于榻上,修长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对雪乳

鼓鼓涨涨,白腻乳肉上满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鹤盛情款待过。

  双膝挨着巨乳密密向上顶着,将一对丰乳挤的更是圆润挺拔。足跟无力的架

在周子鹤肩上,随着抽插肆意晃动着,足尖笔挺,合著柔媚纤细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开,内里嫩肉随着肉棒扯进带出,蜜汁洒溅一床。床榻的主人若

是知道这淫汁浪液出自这么一位绝色尤物穴中,这床单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记记直抵深处,当初剩在体外的小半截也已尽数插入。诗儿

玉股悬空,娇娇弱弱,每一挺进必震的雪股颤颤臀肉抖动,双手死死抓住床被腻

声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呐……若知你这般厉害……啊……人家

定跑的远远的了。」

  周子鹤亦是意乱情迷,肉柱青筋盘结怒不可遏,根处白沫沫一片更显淫靡。

  花户淫水四溢,两瓣淡红贝肉绚烂无比,大进大出间却不忘将花下美景尽收

眼底。

  喘着粗气坏笑道:「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坏了,回去该如何与林兄弟

交代。周某且缓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怜玉的份上还来寻我。」

  当即便将肉棒轻抽慢插,龟头也只在穴口处缓缓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

嫩乳揉抚把玩。

  这一来可把诗儿惹急了,穴底空虚之感如巨潮涌现,花心深处麻痒更是难支

难挡。忙抓着周子鹤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来……

再让诗儿丢上一回……今……今后便夜夜来寻你……嗯……」

  周子鹤眼珠一亮,双手改抓翘臀,对着蜜穴狠戳一记,直捣黄龙,小腹与她

穴口竟是紧紧相贴,不余一丝空隙:「此话可是当真?那周某可要好好卖力了,

只是这么一来,有些对不住林兄弟了。」

  诗儿遭他一顶,似乎连花心都被顶开了,钻进了更深的一处所在,直感眼冒

金星,险些没给爽晕了去。可此时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过去了才好:「你……

你都这样人家了……还好意思对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办起事来

还不及你一半持久……没两下便丢人家里头了……你这般厉害……人家今后哪舍

得你……啊……」

  周子鹤听她这么说,哪还怜惜,持着巨阳棒棒直穿花心。诗儿淫声浪语不断,

经他狂风骤雨一番,穴底酸软又起,心知又要泻了,忙将雪腹收缩,用劲去拴他

肉柱,盼他也一同败下阵来:「嗯……花心被你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

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鹤顿觉穴肉紧搰,引着阳精滚动。体内忙运功锁阳,体外却仍拼命挺进,

而精水竟是稳固如山点滴不漏。诗儿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

小腹还是先丢了。

  浑身犹似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娇喘着,正晃神间却被周子鹤抱起,

一个回身跪趴在床上。将散落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鹤一眼,

娇嗔道:「你怎还不来……人家都已被你弄丢三回了……再这般玩下去岂还有命……

你且先放人家起来……咱们歇会再玩。」

  周子鹤哪里睬她,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眼花穴俱是红殷殷一片娇嫩欲

滴,间中莹光闪闪腻香一片,阴精满溢而出,浓浓浆汁顺着蛤口流至阴蒂,再由

阴蒂缓缓滴落。

  这般绮丽景色哪能忍的住,龟头对着嫩玉,便毫不客气的一枪挑了。诗儿娇

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道:「嗯……坏人……你非把人家弄坏了才甘心吗?」

  周子鹤仿若未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猛烈程度竟比前时狠上近倍。诗儿

高潮方过,余温皆在,穴内热热麻麻敏感万分,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

勾在周子鹤臂上,哀怜楚楚的看着他求道:「啊……不行的……这般捣法非把人

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来好吗……人家……人家让你射在里头好不好!」

  周子鹤本是怜花之人,平日里更是一位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男子汉。可此

时诗儿这番姿颜媚态,怕是得道高僧见了亦要破戒还俗,何况一位血气方刚的青

年才俊。

  周子鹤粗喘着气,双目早已胀的通红,两只手紧紧抓着诗儿白花花的股侧。

  肉柱深进浅出,记记皆没入花心之中,便连吃奶的气力亦使将出来,抖的诗

儿鬓发雪乳一片凌乱。

  见她丰臀高高翘着,间中粉嫩嫩一处煞是迷人,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

嫩褶皱中轻轻揉动,谁知旱道沟门裹着一层滑腻,稍一使力竟引着拇指挺进了半

截。

  菊眼早经琼脂流溅,且诗儿又非初尝此道,润后巧弄,自然轻而易举的破门

而入。

  周子鹤心头一惊,不想她后门遭袭,前边花户却变的更为紧密,拇指、肉棒

皆被搰的酥麻难当。

  深怕真将她玩坏了,拇指浅入一截便不敢再动。他却不知此时诗儿又到了最

美的关口上。腰肢急扭,雪股狂摆,应着周子鹤的抽插高吟浪叫道:「唔……你……

你怎插人家后边……嗯……人家……人家最受不住那了……唔……好爽……在……

在进去些……啊……好……好舒服……快……快把诗儿插坏……啊……弄死诗儿

便是了……啊……」

  随着一声高呼,穴内壁肉急急捆束,绞着肉柱一阵紧张。随即一股热流当头

喷击而下,黏黏腻腻顺着棒身激涌而过,就着花底缝隙迸流出来,霎时两人腹下

毛间皆是浆白一片。

  周子鹤看的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雪腹一缩,臀部一翘竟又抖出一股,蛤口

嫩肉随之又是一搰,椎骨一麻,身下肉柱急胀,忙收束心神运功调息,方险险没

射出精来。

  再瞧诗儿,却见她雪躯频频震颤,俏颜埋首被褥间,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

心阴精仍在涌射,想必这次定是丢了个死去活来。

  周子鹤疼惜不已,心中甚是愧疚,见诗儿绵软无力的瘫在下边,白若凝脂的

肌肤透着一层薄薄香汗,衬着艳艳娇红仿似出水芙蓉。

  周子鹤欲待诗儿回过气来再续淫行,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诗儿有所动静,心

头一慌,忙搂着她纤纤细腰将她缓缓抱起。

  诗儿跟着嘤咛一声,玉背靠进他胸膛,雪股挨坐他小腹,娇躯被稳稳当当的

搂在了他怀中,唯一不变的是只有肉柱仍完完整整的插在诗儿蜜穴内。

  诗儿回首向他瞟了一眼,粉嫩娇颜上满是羞涩,轻咬着丰唇柔柔妮声道:

「不是自家的媳妇便不打紧了是吗?非弄到人家失了态,把什么丢人模样都做给

你看了才高兴?还抱著作什么,快快放人家起来。」周子鹤见她无事,心上大石

一放,在他耳边哈哈笑道:「妹妹仙躯想必今世亦只有我与林兄弟有幸见得,可

这淫媚样儿却注定要让周某一人独享了。怕是再过十年,估计林兄弟也弄你不到

这份上,此言不假吧。」

  诗儿盈盈一笑,按着他大腿想坐开去,低头啐了口道:「他那是舍不得,相

公可怜惜人家了,才不像你这般狠。」

  周子鹤见她起身,忙又一把将她搂住,嘿嘿笑道:「便这般坐着,你舒服,

我也舒服。」

  诗儿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这般顶着难受,你快放人家下来。」

  周子鹤在她耳边轻轻一吹,双手绕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向

上顶着。诗儿立时花枝乱颤,双手架住他两只抓着豪乳的大手,眼中满是讨饶和

怯意,回首望着周子鹤求道:「嗯……不顶……不顶……诗儿乖乖让你放着便是。」

  周子鹤心头一乐,见她羸弱楚楚的模样亦是不舍,忙停了下身动作对着诗儿

贼贼坏笑道:「那你说说,这般顶着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诗儿瞪了他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你个坏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诗儿顿了会,水灵灵的大眼珠转了转,偷偷瞧了周子鹤一眼,忙又低下头,

红着脸羞答答道:「不过你真的好厉害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儿,每回瞧你快不

行了却又都挨了过去,且还一点不见软,你倒是教教人家,回头也让人家相公学

学。」

  周子鹤双手依然抓着雪乳,看着诗儿俏颜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学去

了,你今后怎还会来找我,不成,不成。」

  诗儿雪脸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后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快

放我起来。」

  周子鹤见她真恼了,心头顿时一阵慌乱。想着自己淫人爱妻,这般不顾江湖

道义,行如狗畜的事都干了,让他得些好处又有何不可,忙柔声哄到:「好好好,

教你便是。」

  说着从自己衣堆里摸出一本册子,正色道:「我华山派内功当世无匹,」紫

霞神功「更是享誉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这数年走南闯北,从中亦悟出了一

些法门。

  这本是我从「紫霞神功」中演化而来的「朝阳功诀」,自认威力不逊「紫霞

神功」,现在就将它赠送于你,你相公只需练会前三重,今后在这房榻之中便可

将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诗儿心头狂喜,羞他口无遮拦,可还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忙将册子接过,

不想他尽将这等宝贵的法门相赠,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愿意将这」朝阳功诀

「相赠?到了我手里,今后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难咯。」

  周子鹤微微一笑,将诗儿搂的更紧了:「诗儿妹妹天姿国色,竟肯委身与周

某一度春宵,区区一本」朝阳功诀「又算的了什么,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里他还

未必稀罕。但若让他知道妹妹与我这般,便是周某人头奉上,定也难消他所伤之

万一。」

  诗儿轻轻一叹,想着他人都知道何为廉耻,且还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却

屡不知悔,贪淫无度,竟接连数次做出这失贞放荡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

己的良心又过的去吗?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对相公?

  周子鹤见诗儿低头不语,暗悔自己一时失言牵动她心事,便将她反转过来正

对着自己,双手紧紧握着雪股,再次在蜜穴内抽插起来,柔声道:「米已成炊,

何必再理会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错,妹妹千万莫要自责。」

  诗儿抬起头,红润着双眼咽着声轻轻道:「悔死了,早知便不与你来这了。」

  周子鹤瞧她这副神态,五脏六腑都给疼坏了,忙停下动作慰藉道:「只此一

次,周某今后再也不敢了。」

  诗儿听在耳里,缓缓点着头,闭起双眸,想着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

后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

  双手搂上周子鹤脖颈,腰股重又轻轻扭摆起来,抬起头,黯然失色的模样早

已不见,换作的却是一张妩媚绝伦的笑颜:「今后不敢了,你也得把这次做全了

呀。」

  周子鹤粲然一笑,低下头一口将诗儿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开马力,对着

狼藉不堪的晶莹花穴狠挺狂奔着,屋内顿时春艳桃色再起。

  而两人却不知,这副光景亦撩着屋外一人滚滚喘息不停……

           ***  ***  ***

  回到「武湖楼」,四下走了一遍。别说诗儿了,便连雪儿亦不知了去向,心

头越来越急,忙抓住一个小二过来问道:「你可有看到两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

一位身穿红衣,俱是双十未过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还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还是去

问问观月楼的阿贵,他可能知道。」

  寻不见雪儿与诗儿本就着恼,这无知小二竟还敢取笑我,心头一怒已一巴掌

呼在他脸上,回手抓着领口将他一把拎起,喝骂道:「你再笑一下试试,我问你

有没看见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红衣姑娘你不会答吗?」

  小二捂着嘴边,一脸惊慌,连忙讨饶道:「大爷,大爷,小的记起来了,方

才似乎有看见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后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确实不曾到过后院,或许雪儿与诗儿都在那。也没有心思与小二计

较,将他丢在一边便向后院跑去。

  刚到院口就看到雪儿一人呆立在一处廊边。心头一乐,向她招手高呼。雪儿

瞧见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见她一脸酡红,心神不定的模样,便有些不安道:

「怎么了,气喘嘘嘘的?」

  雪儿摇了摇头道:「跑的呗,你找着诗儿了吗?我在这绕好一会了仍不见她。」

  说着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楼」外走去。我眉头一皱,更是焦躁了起来,难怪

雪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刚要走出门外,却见刚才那小二领着五六个壮丁将大门堵住:「哼,小子,

敢到武湖楼闹事,你活腻了吗。乖乖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老子便留你一口气出去。」

  本就有气没地使,竟还有人自个送上门来。箭步飞起,一跃已到了小二身前,

他还未知觉,我已狠狠的又给了他两巴掌。

  小二哀呼一声连退数步,众人皆是一惊。五六名壮丁随即反应过来,一举群

攻而上,堂内顿时乱作一团。

  我冷哼一声,想将雪儿挽至身后,却见她已老远的坐在一张桌边,笑脸盈盈

的看着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赞她聪慧。侧身躲过一拳,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张

木椅,向着小二砸了过去。

  不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未止,我已闪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见鬼

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却提着他后领将他一把拉回,引着他身躯随意挡住了来

人一脚。

  之后接连数十拳皆是让他替我抗下,众壮丁见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

所为,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脸血水泪水,跪在地上连连哀求:「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

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雪儿徐徐走了过来,看着满地找牙的小二叹道:「至于吗?萍水相逢的把别

人打成这样。」

  见雪儿帮他说情,心头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补了一脚骂道:「小子,老子

有打你吗?」

  小二连连摇头,拉扯着杀猪般的声音哭喊道:「没有,没有,老子没有打小

子。」

  雪儿无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将小二扶起,还从怀中取出一面丝巾递给了他。我

心头一酸,忙把雪儿拉了过来。雪儿瞟了我一眼,轻轻念了句:「醋坛子!」

  我装作没听见,看那洁白的丝巾上已满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

一眼道:「还不快滚。」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回首瞧了雪儿一眼忙夹着尾巴逃了。正要问雪儿为何要

将那丝巾拿给小二,却听到一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哎呀,好戏没赶

上,怎我一来便消停了,再把那小二抓回来热闹热闹吧。」

  心头大喜,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胸腔一暖,不由的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跑哪野去了,吓死人了知道吗?」

  诗儿嘻嘻笑着,双手亦牢牢搂住我的腰道:「怕啥,还能被拐了不成,不就

在……在街上瞎逛了一会吗!外头好热闹呀。」

  我心上一宽,被诗儿轻轻推开了去,娇红着脸羞道:「大庭广众的这样抱人

家,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回客栈去,关了门诗儿让你抱个够。」

  我贼贼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一事,便问道:「对了,周大哥哪去了,

险些把他给忘了。」

  雪儿与诗儿表情同时一凝,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欲再追问,诗儿已笑着道:

「这会才想起他呀,早走了。」

  心中顿感一阵惋惜,问道:「怎就走了,我还没好好谢他呢。」

  诗儿瞟了我一眼,俏脸诡异一笑,暗暗念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却听她答

道:「他可要四处行侠仗义忙活的很,那像你公子哥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

  我待要争辩,却见诗儿将一本蓝面的册子递给了我:「周大哥说你劲气过猛,

内息不足,特让我将这本秘籍转交于你,望你悉心练习,特别是前三重,练成之

后对你的内功将大有益处。」

  说到之后竟越来越小声,而我却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若是他在我身前,我

一定会忍不住给他一个深深的拥抱,来叙述我这言语所不能表达的情谊。而他不

告而别的离去,定是不忍看见我辞别时伤心的泪水。

  诗儿推了推魂游天外的我,见我仍毫无所觉,便撇下我一把挽住雪儿手臂向

客栈去了。

           ***  ***  ***

  刚到客栈门口,掌柜与小二便迎了上来,心急如焚的嚷嚷道:「死了,死了,

全死了。」

  诗儿听的莫名其妙,走上前去,在小二腿上狠狠给了一脚,厉声道:「才见

面不能说些好听话吗?让你去搬救兵你搬天上去了?怎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小二苦着脸,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微颤着声六神无主道:「并非小的不上心,

你……你知道吗,当小的到猛虎堂时,里头的人居然全死啦……全死啦!遍地血

淋淋的,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直把小的吓个半死,早没命的往回跑了,去哪还

有救兵搬啊。」

  三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觑半会竟是说不上话来。诗儿一急,一巴掌盖在小二

头上,低声骂道:「笨蛋,小点声不会啊。」

  雪儿朝四周看了看,压着声道:「这事可了不得,咱们先回客栈再说。」

  众人匆匆进了客栈,掌柜早把店内客人轰光,此时大堂空空荡荡,一进了店

雪儿便连忙说道:「快将门关了,此时需得谨慎计议。」

  小二忙抗着木板将门合上,掌柜领着我们进了一层的库房,待小二进屋了又

将库门关上。

  众人围在一处,皆小声议论。雪儿率先问道:「你可瞧清楚了,死的是否皆

是猛虎堂之人,死了多久,致死伤口怎样。究竟是内斗还是外敌所为,可察觉到

什么蛛丝马迹?」

  小二眼珠转也不转的看着雪儿出神,半会才缓过来道:「没,吓傻了都,谁

知凶手还在不在里头。不过肯定是外敌侵入,遍地死尸所穿衣物一致,皆是堂服,

死状极惨,想必是重兵刃所为。」

  雪儿点了点头又道:「疑问甚多,可最重要的不过一点而已,便是来者是否

知晓我等行迹。如若是因段天虎丧命,引来仇家上门报复,这倒无妨,全是善恶

得报摆了。可若是幕后主使所为,咱们可就危险的紧了。」

  众人皆点头称是,都待听她指示,她却看向我道:「相公,你看该如何?」

  回想雪儿已不愿我涉险为她复仇,追查下去也毫无意义,便脱口答道:「敌

我不知,还是小心为妙。无论如何,瞧来这杭州城是不能再呆了,为今之计遁逃

方为上策,不过要好好揣测一番,要往哪逃,又该如何逃。」

  雪儿正要开口,却见掌柜与小二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猛磕着响头求道:

「林公子,两位夫人,你们可千万要救咱们啊。你们若是走了,我两定然活不了,

怎说我们也为三位卖过命啊。」

  雪儿与诗儿纷纷看向我,眼神中已可瞧出三分不忍。心中纵是不愿,可此事

毕竟因我们而起,过河拆桥岂是大丈夫所为,可莫要让两位爱妻看扁了,无奈叹

了口气道:「五人一路定遭恶人猜忌,到时脱险更难。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我三

人继续向北,只装作不知此事。而你们向南疾逃,携我一封书信投栖南盟天元山

庄便是。」

  掌柜哑着声扭捏道:「若……若我们身在南盟,自是天地不怕,可这南奔的

路上……」

  我瞪了他一眼道:「难不成我还得送你们回去?」

  二人见我决绝,忙又转头哀求诗雪二女,只盼我能携领他两同行。雪儿看了

看地上二人,叹道:「我与诗儿妹妹皆对相公唯命是从,相公若是不允,你两这

般亦是毫无用处。再者,此时已别无他法,你两若想保全性命,趁早出发便是。」

  掌柜与小二相视一眼,只好站起身冲我道:「那劳烦林公子即刻笔墨一封,

我哥两今夜便逃。」

  雪儿一听连忙反对道:「不行,若连夜逃走必遭凶手察觉。你们需等到明日

正午,趁着路间行人最多之时再出发。且明早必须如往日一般,照常营业开店,

不得露出丝毫马脚。」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忙各自回房整理行装去了。见二人离开,便冲雪儿与诗

儿笑了笑道:「累了一日,我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动身出发。」

  诗儿挨到我身边,冲我娇媚一笑,在我耳边轻声念道:「这便累啦,瞧来今

晚也不用为雪儿姐查毒了。想你也没那气力啦。」

           ***  ***  ***

  小弟为本章开篇时不负责任的回答深表愧疚。不过太负责任的回答又不合我

的格调,不回答又对不起各位读者,所以我还是严肃、认真的回应下吧。

  其实我不觉的突兀……(回答完毕)咱们二十章再见吧。

           ***  ***  ***

            第20章:旧事如烟(上)

  我心中大喜,忙将诗儿搂入怀中,低声求道:「不累不累,这等正事岂能有

半分耽搁。此事已扰了相公多日,今夜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把雪儿身上的毒给去

了。」

  诗儿横了我一眼,故作无奈道:「我只会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无策,

乖乖再吃几日解药不就得了吗?」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了。」

  诗儿见我脸色严峻竟毫无怯意,幸灾乐祸的瞟了我一眼,轻笑着转身便走。

  我心知这丫头吃软不吃硬,忙又将她搂进怀内哀求道:「我的好诗儿,我的

宝贝诗儿,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儿,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难却不管不顾呢?近

日来相公与你雪儿姐朝夕相对,至今却仍未尝得她的美好,夜夜这般,实如坐卧

针毡,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偿所愿岂还有命。」

  诗儿小脸一红,顿时娇笑连连,竟乐的直不起身。雪儿见我两交头接耳本不

想多问,却见诗儿笑的花枝乱颤,难免好奇心起,问道:「妹妹怎也不顾及女儿

家形态,何事引着笑成这般?」

  诗儿笑的更欢,指着我道:「还不是你这活宝相公,他想今夜把你办了,正

当理由也不寻个,却拿命来唬我。好啦,你既然这般急色,诗儿尽力便是。」

  雪儿听后亦不禁俏颜一红,撇了我一眼忙低下头不再搭腔。我脸皮本厚贱,

此时竟也不由的双颊火烫起来,催着呼吸急促,心头砰砰乱跳。

  痴痴望着雪儿,见她雪躯微摆,埋头怯羞,满面红云下嘴角轻扬,笑意暗荡。

偷眼瞧来,眸中娇娇滴滴,柔情万千。直感世间只余我二人,浓浓情愫早已化落

云水之间。

  心门如花绽放,仿若一块凝冰于胸口慢慢暖化,融作丝丝热流涌尽四肢百骸,

周身绵绵密密舒坦无比。

  或许,这便是两情相悦。或许,这便是至死不渝。

  诗儿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虽不忍打扰,却还是不由唏嘘一声。

  我与雪儿方为惊觉,慌忙收了心神,大感难为情。雪儿本就脸薄,此时更是

羞答,垂下头再也不敢看了。

  我尴尬一笑,在诗儿脸颊上轻轻一拧,笑道:「小醋坛子,怎连你雪儿姐的

醋也吃。相公对你两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诗儿被瞧出心思,神情顿慌,红着脸结巴道:「才……才没呢,别拿人家与

你相提并论。」

  雪儿噗嗤一笑,轻点着诗儿额头道:「你有啥可叹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

得去的,雪儿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诗儿低头默默,面色却在暗暗窃喜,呢了半天声方才嘀咕道:「谁稀罕他呀,

若早知姐姐馋的紧,那时便让他挨着,好在今日让你两修成正果。」

  雪儿扑身上前去挠她痒,笑骂道:「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敢卖乖,看我不

收拾你。」

  诗儿娇呼一声,忙躲到我身后,盈盈笑道:「不敢啦,但这可怨不得我,人

家那时也是被逼的。」

  我咦了声,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勾起她的脸笑道:「嘿,好个小妮子,竟敢

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会咱们就来个一龙戏二凤,让相公再给

你破次处。」

  诗儿抿嘴一笑,在我耳边吹气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别把人家

第一回给糟蹋了,明晚再让你尝个双飞燕。」

  我心头痒痒,对她的体贴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儿身后,将

雪儿一把推入我怀中,冲我两坏笑道:「我先去澡房为你们放水,腻完了便快来,

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见证人。」

  看着诗儿背影,心头暖暖,又瞧了瞧雪儿忙记起一事,匆匆叫住诗儿:「想

的这般痛快,这毒还不知解没解呢?」

  诗儿站在门口摆了摆手道:「放心好啦,到了澡房定为你们办的妥妥当当。」

见她出了门去,心跳竟不由又快了起来,将雪儿深深挽至怀中,看着她的双眸柔

声道:「我知你介怀,可我亦是左右为难。我爱诗儿如你,着实难分轩轾,我……」

  雪儿轻轻摇了摇头,莞尔道:「相公天性仁善,处处皆为他人着想。可世事

难料,岂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为我数度犯险,此情此爱天地已鉴,雪儿心

胸虽不宽广,可也不至为了此事扰心,更别说那人是诗儿妹妹了。」

  我激动不已,在雪儿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雪儿更是情动,双手挽上我脖颈不

舍我走,片刻间已将细舌游进我嘴里。甜甜腻香溢满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了一口气双手狠握翘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间来回挺动。

  雪儿娇躯一颤,将一口香风呼进了我嘴中,意乱情迷间一时不慎吮吸过猛,

在我唇上扯了一口。顿时一丝腥气传来,我虽吃痛却又不舍这滋味,轻轻一笑死

死忍过。雪儿也已察觉,忙将我推开,俏脸酡红,细细打量着我唇间伤处,眼中

既是娇羞又是愧疚。

  瞧她这副楚楚摸样,心中怜爱无限,再次将她雪嫩下颚勾起,正要吻下却被

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轻轻为我擦拭,腻声笑道:「不急,跑不了,让雪儿为你

擦擦再让你亲个够。」

  我嘻嘻一笑,将她搂的更紧:「有啥可擦的,这可是你爱我的见证。」

  雪儿瞟了我一眼,容颜大羞,在我伤处用劲一摁,轻啐道:「无赖,才不爱

你呢。」

  我一时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见她嘴上虽这般说,脸上却是欢喜一片。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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