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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1-26) 作者:林少(linshao),22

小说:公子绿 2025-08-27 09:52 5hhhhh 3810 ℃

  林轩始料未及,原本只想窥看丽人的玲珑身姿,却意外见着了幽兰深谷。一

阵火热直袭面庞,浑身欲血尽皆汇聚到了下身。五指紧紧抓住棒身,套弄的越为

快速有力,随着腰脊数道电流闪过,股股浓精顺着马眼喷涌而出。

  武喜虽身处林轩下身之前,可与之相距仍达三尺有余,料想精液该不至于有

此猛劲。不想林轩此刻却分外争气,阳精去势既快且准,尽数喷溅在了武喜脸上。

武喜顿感满脸腥臭黏黏答答,可无奈功夫与林轩相距有如天壤之别,纵有满腔怒

火也只能忍气吞声。

  林轩阳精泻出,顿感心满意足,可数日来的疲惫亦随之袭涌而来,随意清理

了下身之后便悄悄的跨过雪儿,在她的枕边沉沉睡去。

  林轩鼾声渐起,雪儿却从始至终便没有睡着过。林轩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

皆被她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仿若五味杂陈,对他既是愧疚又是感激。

  柔荑轻抚着林轩安睡的脸庞,见他眉目英挺,略显销瘦的轮廓甚是俊美,心

中实是爱到了极处,好似世间所有的男子与之相较皆是不值一提。少女春情满怀,

俏颜之间洋溢着皆是美满喜乐。

  正自窃喜之时,忽觉后臀一凉,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掌竟掀开床被钻进了自己

两腿间。雪儿随之一怔,好在她平日里遇事反应极快,忙伸出一手将嘴巴捂住。

  此时方想起还有一名淫贼一直藏在床下,心中顿时犹如火山喷涌。可纵有满

腔怒意,却碍于相公在前,不敢大肆发作。只好将柔荑在那恶手上一推,正要回

头责斥,不想那色胆包天之人竟就直接伸出一指捅进了花穴之中。

  穴口先前经他舔弄,早已湿滑不堪,此番一来,自是雪上加霜。雪儿只觉大

脑一热,还未等她有所应对之策,武喜却又伸出一指摁在了早已勃起的阴蒂上揉

动。

  雪儿低哼一声,阵阵快感从蜜穴之中传遍全身,雪胯间麻痒无比,淫水犹如

坝垮堤决般一股股的涌将出来,浸的小二指间手背滑腻一片。

  雪儿死死抿紧双唇,深怕就此发出了一丝声响惊醒了身旁之人。

  武喜暗暗得意,心想着果然如自己所料,只需有她相公在旁,她便不敢随意

发作。若真有胆来与我为难,我便大嚷着将她相公吵醒来,到时咱们再算算她的

坏处是否就真能比我的少些。揣摩着贼性越发的大胆起来,原本只有一根手指抽

动的蜜穴,此时已塞进了两根,在早被蜜液润湿的花户中飞快的进出着。

  雪儿双眸一动不动的望着林轩,数度想回头将这贼人的淫行终止,却又数度

沉沦在这翻飞的快美之中。只觉的在相公面前纵欲,比之与李赋父子两偷情却又

另是一番滋味。

  这般念头一起,更觉无地自容,可在极度的羞耻感下,花心深处竟随之频频

跳动,终于在武喜最后一次挺进后,股股阴精喷溅而出。

  武喜见她竟被自己的几根手指给弄丢了,兴奋得意间忽觉一股甜腻从雪儿胯

间飘出,引着满室皆香,心头不禁「嘣嘣」直跳。忙抽出手指在鼻间一闻,果然

如心中所想一般,将手指放进嘴里一吸,只感一丝清凉透过食道游遍五脏六腑,

甜香浓郁更胜花蜜琼浆。

  正要将另一指放进嘴中吮吸,却惊觉小腹奇热,阳具又再怒挺了起来,比之

往日,竟更为雄壮数倍。

  武喜惊奇不已,意乱情迷间早已忘了还有林轩在旁,正要扑上床去,胯下之

物却已被雪儿握在了手里。

  武喜更是喜出望外,只道是佳人见着自己本钱过人,要以身相许。不料下身

一折,剧痛间已不知今后是否还能生育。

  武喜疼的大汗淋漓,喉头还未喊出声已被一只玉手给掐住了。见雪儿一双美

眸泛着两道冷冷的寒光,心底更是发毛,一口气便就卡在喉间,下不去也上不来。

  雪儿羞愧万分,看着他渐渐凸起的眼珠竟没能有一丝怜悯。斜眼又瞥见那两

根仍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愤恨交融间纤手一挥,运用巧劲,生生将两根指骨移

了位。

  武喜冷汗直冒,浑身早被吓的没了力气。指骨被折虽疼的要命,可掐在喉里

的一句惨叫却愣是提不起来。

  武喜四肢胡乱踢蹬挥打,却触及不到任何着力点,眼见神智便要模糊,雪儿

却又松开手劲,狠狠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武喜脑门登时清醒,忙向后急退,抱起

衣裤,飞速窜出门去。

  雪儿越想越是懊恼,痛苦着自己的清白再次遭人玷污,可更为不甘心的却是

为何又一次在淫欲的驱使下迷失了自己。

  银牙狠狠一咬,已奔出门外向武喜追去,心中反复念着:绝不能轻易饶了他。

  陈云燕原是数十年前成名的剑客,而最为卓绝的却是她的轻功,当初江湖中

单论轻功,能与之匹敌的实是少之又少。而雪儿数年来勤心苦练,踏雪无痕的本

事早已得其真传。林轩三人中亦以雪儿轻功为高,诗儿虽练就「青云步」这等绝

世轻功,却因火候尚浅,仍较雪儿逊了一筹,而林轩就更是差了一截。

  武喜这等跑堂小二,顶了天也只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不到片刻便已被雪儿

截住了去路。

  武喜见雪儿彷如仙子般落在身前,一颗心亦随之落了下去,双腿一软已瘫倒

在了地上。

  雪儿见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心中更是有气,一掌狠狠盖在武喜脸上怒骂道:

「无耻淫贼,瞧我今日不将你身首异处。」

  武喜直吓的浑身发抖,忙双膝跪地,连连磕头道:「夫人——夫人——小的

知错啦,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

  雪儿见他一个七尺男人,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地求饶,心中更是来气,

狠狠又是一脚踩在了武喜胸口。

  武喜随之一闷,竟就呕出血来。三魂七魄顿时吓飞了一半,一颗头犹如打鼓

般敲着地砖道:「夫人——您饶命啊,小的尚有七十老父老母在堂,家中又唯我

一根独苗,求您就瞧在我家中二老的份上绕小的一命吧。小的今后定然痛改前非,

重新做人。」

  雪儿半信半疑,可想起亡故多年的爹娘,心肠顿时软了下去。武喜仍是不停

磕头讨饶,只盼能有一线生机。他却不知雪儿天性本善,即便他不跪地求饶,雪

儿亦不会伤他性命,最多也只是拳脚一番后任他而去。

  雪儿沉默良久,待武喜磕了整整一百个头,只把脑门撞的血淋淋一片后方冷

冷道:「取你一条狗命反嫌脏了姑娘的手,可我良家女子的清白岂能随你玷污?」

  武喜眼见有望生还,不由惊喜若狂,心想今日若能保全性命便算挣足了本。

额头点地,连忙又磕了数下以谢雪儿不杀之恩。摊出双手看了一眼后,便抬起左

手小指放入口中,狠狠将它咬了下来吐到雪儿脚边。

  武喜手掌立时鲜血直涌,疼的险些便要晕厥过去。抬头见雪儿仍旧面色冰冷,

似是无动于衷,索性把心一横,又将左手无名指啃咬了下来。

  雪儿见他吐出无名指后又要将中指放入口中,本就豆腐的心肠又怎能瞧的下

去,抬起一脚再次将他踹倒在地,指着他鼻子厉声骂道:「今日之事若让我在外

听见半句流言,定叫你一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有你受的,

快滚!」

  武喜大喜过望,血迹斑斑的嘴上连连称是,忙又磕了两个响头,便光着下身

向外去了。

  雪儿望着他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如万丝缠绕乱作了一团。进了浴房,又

再沐浴一番后方回到屋中。躺在林轩身旁,一夜辗转反侧,时醒时梦,难以安眠。—

—一夜好梦,见雪儿、诗儿都已为我产下三儿两女,一家其乐融融,共享天伦。

而后甜儿亦是怀抱一孩,紧紧依偎在我身旁。便连那欧阳琳竟也已大肚翩翩,在

我耳边吐露着个中欣喜。

  我粲然而笑,翻身正要将她抱住,不想却搂了个空。缓缓睁开眼皮,见晨光

已晒进窗来,身旁哪有挺着肚子的欧阳琳。一阵失落后,随即又想起她种种「恶

行」,不禁怒意上涌,暗骂了几句。那丫头古灵精怪,再见时我需得小心点,莫

再着了她的道,损了我南盟的面子。

  胡想间才发现怎不见雪儿身影,匆匆坐起了身,方看到一具婀娜背影静静立

在窗前。我心头一舒,忙下床悄悄走至她身后,瞬时将她一把抱住,在她粉颊上

亲了一口。

  雪儿惊呼一声忙将我双手推开,苍白的脸上惊魂未定。我略感诧异,随即想

来姑娘家天性胆小,我怎能这般吓她,忙干笑一声自责道:「你瞧我这一大早的,

吓着了吧?」

  雪儿看清是我,慌乱的脸上慢慢换做了愧疚,随即低下头,轻轻移步到我身

前,又轻轻的将我搂住,良久后方在我怀里道:「雪儿不知道是你,人家正想事

呢。」

  我心底渐宽,抚着她后背笑道:「女儿家的心事怎就这般多,不知能否说与

相公听听呢?」

  雪儿轻轻的摇着头,随即莞尔一笑道:「既知道是女儿家的心事了你还来问,

找钉子碰吗?」

  我呵呵笑道:「那便不问,留着你与诗儿说去。不知那丫头醒了没,咱们找

她去吧。」

  雪儿冲我眨了眨眼,笑道:「这一宿没见的,定惦记的紧吧,快寻去吧。」

  我眉头一挑,故作不以为然道:「那可未必,我倒担心是那丫头想的紧了,

在屋里哭鼻子呢。」

  雪儿噗嗤一笑,点着头道:「那更得赶紧了,等会可别忘了要好好抚慰抚慰

人家呀。」

  见她将抚慰抚慰四字拖的特长,知她又在取笑我。在她鼻尖轻轻一点,也不

与她计较,拉起手便一同往诗儿房里去了。

  到了诗儿房前,轻手在她门上一推,木门便「呀呀」的开了。心中一怔,不

禁暗暗责备,夜来独处竟敢空锁而眠,若有淫邪之徒造次岂不痛心疾首。

  正郁郁不乐间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不由摇头笑道:「我说呢!这丫头把贞洁

声誉瞧的比谁都重,岂能这般大意。」

  脑海里不禁闪过那夜我误会她时的哀怨眼神,如今想来却是一幕幕甜蜜的过

往。正思忆间已被雪儿拉起袖口朝大堂而去,将近大堂时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诡

异一笑道:「若不在厅中用餐,便定是让人拐去了。」

  我心头一跳,不知怎会把这玩笑话信以为真,忙扯着雪儿加快了步伐。到了

大堂后更是之一惊,偌大的门厅里竟是空无一人。

  四下又寻了一遍,仍是不见诗儿身影,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正自慌乱时

却见通往后院的偏门轻轻打开,一人娉娉袅袅步了进来,不是我牵肠挂肚的诗儿

是谁。

  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赶忙跑到她身前关切道:「这一大早的你也能四处瞎逛,

既不在屋里睡着,为何也不来寻我,可把我两吓的不轻。」

  雪儿娇笑一声插口道:「雪儿可没那心思,只有某人急着险些凿地砖。」

  诗儿抿嘴一笑,水灵灵的双眸微带歉意道:「诗儿下回不敢啦,谁让掌柜与

小二两各养了一只鸟儿,诗儿瞧着喜欢,便在后院里玩上了,今后一定点到为止,

再不贪玩了。」

  我心底冷哼一声,暗道:那两个狗东西能养出什么好鸟。

  嘴上却冲诗儿笑道:「你这般喜爱,定是可爱的紧了,快带相公瞧瞧去。」

  谁知诗儿俏颜竟是一红,笑答道:「掌柜两怕死的很,大早的便出发往你南

盟去了,我怕他们走后饿死了鸟儿,于是便把它们都放生了。」

  我一听掌柜两人已逃之夭夭,心头甚是不悦道:「昨夜不是叮嘱过他们了吗,

怎得午时未过便都跑了。」

  诗儿双肩一耸,无奈道:「我也拿不住,他两就怕你。」

  我轻轻一叹,便转头向雪儿瞧去。见她亦是愁容满面,沉思片刻后方道:

「此处已不能再有片刻逗留,相公,你快去准备车马,待我与诗儿收拾妥善后便

立即出发。」

  我点了点头应声去了,在城中最大的「千里马房」兜了一圈,心想着:反正

手里大把银票拽着,若不阔气些哪花的完。

  随手一抛,便用五百两买下了一辆豪阔无比的八轮四匹马车。扬鞭而归,见

雪儿与诗儿早在后门等候,心头更是得意,未等四马停稳,便已飞身而下。

  诗儿欣喜不已,绕着马车称赞不绝,我正想卖弄一番,却已被雪儿扯着袖子

拉到了一旁,略显无奈道:「我的大少爷,你要摆阔也得瞧瞧时候呀,逃命的档

口上整这一出。你是怕不够起眼,给人漏了不成?」

  我为之一愣,老脸一红,羞愧不已道:「都怪我大意,这该如何是好?」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那还能怎么办呀,你既这般阔,等会瞧着路边哪位

姑娘水灵,便把车给了她,咱们再挑辆别的去。」

  我看了看马车,心有不舍道:「多好的车呀,转手就送了人,我可足足花了

五百两银子呀。」

  诗儿惊呼一声,啧啧道:「得五百两呀,不过瞧这架势少说也得这个数。反

正买都买了,不如就将就着用吧。」

  我连连点头称是,雪儿却横了我两一眼,正色道:「别把三条性命全撂这五

百两里了,妹妹若是喜欢,等上几日咱们再买辆更好的,反正你相公有的是银子。」

  我嘘了一声,只好与诗儿点头答允。三人就近寻了一间马房,任由那一副尖

酸刻薄样的马房老板,用一辆最多值八十两的破车和一百五十两银子换走了我的

五百两。

  心痛之余扬鞭而起,正要往北门而去,却听雪儿在我耳边悄声道:「不忙着

走,再去瞧一瞧西湖吧。」

  我满腹疑虑,暗道着不快些逃命,怎还能在西湖耽搁。随即想来,杭州城毕

竟乃雪儿故里,此去南北更不知何时能归,临别不舍亦是在情在理,我便随她再

瞧一回这故乡山水又有何不可。

  谁知临近西湖之时,雪儿竟又让我笔直朝西门而去。因西湖之故,城西内外

私宅别院、酒家客栈甚多,故而每日人流如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这般一来恰好为

我们出城做了掩护。

  此时方才醒悟,暗赞雪儿行事果然要周密谨慎的多。待出得西门又直行了十

数里方倒转马头朝北而去。——掌柜与小二出了南门便一路策马疾奔,待行出了

四十余里方才勒马徐行。小二从布囊中取出水壶,狠狠吞了几口后抹着嘴道:

「掌柜的,你说这南盟能呆的安稳吗?昨夜咱两把人家少主的小娘子直搞到了天

亮,将来若被察觉了,你我启还有命?」

  掌柜冷哼一声道:「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不就一条烂命,拿去便是。想想

昨晚那娘们的骚样,将来若再让我偷上两回,便是大卸八块了我也认了。」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舔着嘴唇嘿嘿笑着,却听掌柜又道:「你若还想再尝尝

那对大白奶子和浪穴的滋味,今后说话便得给我小心些。什么掌柜小二的就别再

乱叫了,还是直呼姓名吧,我姓王你是知道的,单名一个伟字,你呢?」

  小二仍是不住点头道:「是伟哥,小弟姓谭名健,从前在巷里混的时候大家

都叫我阿健。」

  王伟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却从不远处传来一名女子的娇笑声,绵绵密密甚是

诱人:「姐姐,你听这阿伟、阿健的名字是不是天生便给奴才准备的呀?」

  王伟二人脑中一片迷醉,此刻方才察觉一辆装饰富丽的马车赫然出现在了路

中,与己相距不过四丈而已,可两人竟皆是毫无所觉。

  正自惊疑不定,却听另一名女子用极其慵懒的声腔轻笑道:「还不如呢,养

只狗啊、猫的都不能要这样的名字。」

  说着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二女语调皆是娇娇滴滴,甜腻如浆,吐字

又是轻声细细,缓缓道来,听在王伟、谭健耳里实是说不尽的受用,传进心里更

把周身酥了大半。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惴惴不安。平日里遭人折辱惯了,于二女话语间的诋毁

倒也不已为然。但见这马车甚是华贵,且又来的无声无息,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

  王伟心头暗暗叫苦,只怕今日性命难保,可仍是硬着头皮恭敬道:「两位姐

姐见笑了,小人这名字取得确实猪狗不如,脏了姐姐们的耳真是罪犯滔天。小人

这会便滚,免让姐姐们瞧得心烦。」

  说着朝谭健使了使眼色,提着缰绳便想绕道而过。谁知无论如何甩缰拍臀,

两匹马儿皆是无动于衷,最后竟然八蹄俱软,一起瘫在了地上。王伟二人双双滚

下马来,再一爬起,都已是面如死灰。

  这时车内伸出一只皓白玉手将珠帘轻轻敞开,一位身着淡黄薄衫的女子缓缓

走了出来。

  王伟二人心门皆是一跳,本已是毫无血色的脸上,此刻却都已涨的通红。见

她不过二十四五,清新灵秀的脸上本就长的极美,再衬以几许恬静,更显的她淡

雅脱俗。鬓边两束青丝直直垂落,额前秀发尽皆被挽在脑后,把纤柔光洁的俏脸

毫无遮掩的展示了出来。

  黄衫女子在车门边斜倚而坐,冲王伟轻轻一笑道:「你这为老不尊的东西,

本姑娘二十才出头,便给你姐姐姐姐唤着,难不成我瞧着还能比你老。」

  王伟两人嘻嘻笑着,这一字字钻进耳里,自己好似便成了木头一般,脑袋里

迷迷糊糊的直打转。

  黄衫女子仍是浅笑盈盈,玉足交叠着往车座上一搭,淡黄的裙摆便顺势向两

边滑开,露出一对瓷般的修长美腿。

  王伟两人倒吸一口凉气,浑浑噩噩间更是天旋地转,暗赞着这一对脚儿只怕

比诗儿小姐的还美。见她薄裙侧边开出一条口子,洋洋洒洒的居然开到了臀股之

下。两足交错之间还隐隐可见腻白的右腿内侧竟纹绣着一双翩翩起舞的彩蝶,相

互缠绵追逐着。

  蝶儿色泽艳丽,栩栩如生,衬着如雪肌肤,愈显美艳无匹。间中更似沾有魔

性一般,随着蝶舞蹁跹,两人目光竟不愿有丝毫移开。

  黄衫女子俏颜微红,轻笑着勾起裙摆又将玉足掩住,一手轻抬抚着鬓边秀发

腻声道:「量你两这点微末道行也杀不了段天虎,先说说是谁干的吧。」

  王伟两人双眼木讷,神情痴痴呆呆道:「乃南盟少主林轩与他两位夫人所为。」

  黄衫女子秀眉轻挑,侧脸朝车内笑道:「这会可好,连南盟也摊上了。」

  车内女子轻轻一叹,挽开珠帘徐步迈了出来。身姿丰润挺拔,亦是位绝色丽

人,只是较之黄衫女子的温文淡雅,她却甚显妖娆妩媚。一头秀发尽皆盘在脑后,

只留一对银钗插入发间,几缕青丝随意散落耳后鬓边,不显凌乱,反倒更为娇媚

可人。

  一袭墨色长纱极其轻透,内里却不再穿衣着衫,只随意兜着一件蓝底红边的

绸丝亵衣,欲落不落,分外撩人。纤腰极细,一对酥乳却甚是丰满,纵有亵衣遮

掩,仍无法将其尽数隐没,白腻腻的耸出两座雪峰,着实勾魂夺魄。

  溢出的左侧乳肉上亦纹绣着一样美物,却是两朵连枝的玫瑰花,一朵含苞吐

萼,一朵已绚丽盛放,飘落于深谷之间,尽情炫耀着它的娇嫩与妖艳。

  妖娆女子朝王伟二人瞥了一眼,懒懒道:「段天虎与南盟并无过节,你两怎

知他们为南盟中人,可否留下什么凭证?」

  待黄衫女子闭口之后,王伟二人的脑瓜子好似便清醒了几分。可当他们瞧见

妖娆女子似梦似幻的双眼之后,两人立时又犯起混来。瞳孔慢慢放大,呆板着面

色,吐字犹如器械运作一般,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妖娆女子的朦胧双眸道:

「他曾书信一封,命我两投奔南盟,以避血光之灾。」

  妖娆女子冷哼一声,摊出一手道:「奴家若是有心,你两便是逃到天涯海角

又有何用,取来瞧瞧吧。」

  王伟忙伸手入怀,取出林轩昨夜交付的那封信件递到了她手中,妖娆女子轻

手拆开,瞧了一眼便又递给了黄衫女子,脸色甚是凝重。

  黄衫女子瞧了一会后却是眼眸一亮,小心将信件折好后又交还与王伟,轻笑

道:「除了这位公子爷,南盟之中是否还来了其他角色?」

  王伟缓缓摇头,依然凝滞着双眼道:「似乎就这三人,并未见到其他人物。」

  妖娆女子面色稍显缓和,长长呼了一口气后方道:「几只老鼠而已,倒还不

足为惧。咱们还是把心思全放在钟九首一行人上吧,风青云的亲传弟子岂同小可。」

  黄衫女子仰头望天,嘴角虽始终挂着笑意,却仍心有所忌道:「钟九首得此

一强助确实不可不防。」

  两人眼眸之中俱是闪过一丝杀气,沉寂片刻后方听黄衫女子道:「至于这两

只老鼠,不知姐姐要如何处置。」

  妖娆女子将鬓边几缕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嫣然一笑道:「方才见你水眸放光,

便知你已有了计较,却不知与姐姐是否想到了一处。」

  黄衫女子抿嘴一笑,左足向上弓起,任由裙纱渐渐滑落,那双肌如凝脂的纤

秀玉足与那对彩蝶又再展露了出来,于晨光中随风款摆,实是美到了极点,亦媚

到了极点。

  浅笑间素手伸往大腿内侧,在那对蝶儿上轻轻一放,来回抚弄道:「那定是

不在一处的了,姐姐睿智过人,媚儿的计策怕是逊了百倍不止,怎还敢与姐姐的

相提并论。」

  妖娆女子娇媚一笑,轻点着媚儿光洁亮泽的额头道:「小妖精,不论才智,

便是你这张小嘴已不知迷死了多少男人。想来是你不愿开口,却又盼着姐姐发功

为这两只老鼠」种魅「吧。」

  媚儿立时晕红了双颊,羞答答的瞧了妖娆女子一眼,轻抚着额角怯怯笑道:

「媚儿哪敢在姐姐面前使这些微末计量呀,只是昨夜在猛虎堂中玩的太过尽性,

今早有些乏了,姐姐可不能往心里去呀。」

  妖娆女子瞥了她一眼,语调却更为柔媚道:「便算是你想尽了法儿使懒吧,

即便不是,姐姐也不敢往心里去呀,谁让你才是主子最宠爱的第一女谋士呀。」

  媚儿盈盈笑着,却不再应答。挽开珠帘起身进了车厢,片刻后方听她娇腻腻

道:「媚儿歇了,一切便劳烦姐姐了。」

  妖娆女子轻哼一声,往车内瞟了一眼,又往呆立一旁的王伟二人瞟了一眼后

道:「下贱的东西,随我到车内去吧。」

  王伟二人犹似两只牵线木偶一般,在妖娆女子的掌控下,糊里糊涂的便随她

一同进了车厢之内。——西行路上,周子鹤已与林轩等人经别数日。每每想起诗

儿姿容,无不哀声叹息,眷恋不已。可痛惜佳人已是他人之妻,便是日日苦思亦

奈若何?

  如此这般,数日来浑浑噩噩,只想着快些回山,好把儿女私情暂搁一旁,悉

心打理华山派,今后光大门楣,以报父恩。

  周子鹤天纵奇才,莫说华山派,便是置身整个武林之中亦是万里无一的人物。

兼之他勤心苦练,纵是下山后行程赶路亦皆是以步行修,哪怕雨夜连绵、冬雪寒

川,也决不愿乘舟策马代行。便是这一身傲骨健魄,方能铸锻今日之成就。

  接连几日来疾走狂奔,若换做常人,只怕早已力竭而亡。可华山轻功享誉武

林,又因他内功修为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故而奔行数日,竟仍可不疲不累。

  这日路经南京,相距旧都南门不过十余里,想着几日来还未好好睡过一觉,

正待疾驰城中,好寻家客店歇息一晚,却隐隐听见不远处传来打斗之声。

  周子鹤侠肝义胆顿起,深怕是无辜弱幼遭人残害。不及多想,已往来声之处

奔去。

  待行出五十余丈,果见八名持刀男子正将一名紫衣少女围在间中。定睛一瞧,

心口不由狂跳,此女竟是杭州客栈之中所见的那名绝色女子。

             第二十二章:玄女之媚

  此刻见她仍是飘飘若兮,美艳无以复加。虽遭数人围堵,仍有一股冷傲之气

荡然于面上,亭亭而立,竟无一丝怯意。

  周子鹤喜出望外,那日客栈一别,已是让他念慈在慈。不想上天终于开眼,

竟让自己有缘再见梦中之人。

  此刻早已无心辩别个中缘由是非,高声一喝,已飞身冲入人墙。随手一转,

便将一人点倒在地。

  余下七人这一惊非同小可,都道是这少女的援手来了。利刃一扬,已齐齐向

周子鹤功去。紫衣少女亦是一惊,待看清来人竟是周子鹤时,更是一脸讶异道:

「是……是你!」

  周子鹤展颜一笑,冲紫衣少女轻轻一点头,已展开拳掌,挥舞间潇洒至极。

虽是以一敌七,却仍是游刃有余,攻守间密不透风。掌心真气连吐,刀上劲力尽

数被化开,七口银闪闪的宝刃却在一双肉掌下毫无用武之地。「唉」「唉」两声,

又是两人倒地不起。

  剩余五人之中四人身着蓝衣,一人身着白衣。似乎是以白衣之人为首,功力

亦较之四人高出许多。此时五人瞧出形势不利,匆匆向后退出数步。白衣之人收

刀抱拳道:「在下广西七刀门四门主周泽,敢问少侠大名?」

  周子鹤亦抱拳道:「不敢,在下华山门下周子鹤。」

  五人俱是一惊,面面相觑良久,周泽方道:「华山派乃武林名门正派,周少

侠更是门中佼者,数年来行侠仗义,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辈亦甚是佩服。

却不知周少侠为何要与这妖女为伍?」

  周子鹤见他于己言语得体,在者「七刀门」在武林之中亦颇有狭义之名,顿

时收了对敌之心,正要开口答话,却被那紫衣少女抢了先:「周大哥乃小女子的

朋友,胸中更怀狭义之心,又岂能眼见一群无耻之徒悔我清白名誉。」

  周泽伸手一指,怒道:「小妖女,休要含血喷人。我」七刀门「与你势不两

立,今日拿你不下,待我通知门中上下,定要将你身首异处……」

  紫衣少女冲周泽盈盈一笑,双颊梨涡微微呈现,眉目中一丝娇媚,一丝哀怜,

秋波流转间竟叫周泽一脸通红,不知是气是羞。便是满口粗言秽语亦被堵在了嘴

边,喉头一滚全被吞回了肚中。

  周子鹤站在紫衣少女身旁,两人相距不过三寸,隐隐便能嗅到一股淡淡清香

随风袭来,似兰似麝,甜腻无比。飘入鼻中,只觉心神为之一荡,仿若久枯数载

初沐春雨,又似严寒周复得以炭火。

  不由得痴痴向她看去,谁知紫衣少女亦是回过头来抬眼瞧他,明眸晃动,水

灵至极。四目交接,双双一振,紫衣少女忙将秀颜埋下,轻咬着润唇怯怯偷笑,

羞红的面颊直叫周子鹤为之癫狂。

  手心一暖,迷乱间方知觉紫衣少女竟伸出一只腻白如雪的柔软手儿握住了自

己掌怀,周子鹤顿觉头重脚轻,心跳犹似鹿撞。涨红着脸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却

见她秀眉轻挑,抬起头冲周泽撇嘴笑道:「那小女子便天天跟着周大哥,我倒要

瞧瞧你那区区」七刀门「能耐我何?」

  紫衣少女的仙姿玉骨已让周子鹤痴狂不已,此际听她言中于己隐含柔情,一

颗心更是「嘣嘣」作响,疾跳不停。

  周泽等人此时心知此女与周子鹤关系非同一般,今日要想将她拿下已是绝无

可能,便向紫衣少女狠狠瞪了一眼,欲回身撤走。

  紫衣少女不待五人退散,已在周子鹤掌心轻轻一捏,冲他道:「这些坏人,

别让他们跑了。」

  周子鹤心神俱醉,此际别说是抓住这五人,便是让自己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一个起落已挡在了周泽身前,右手一带,左手作指,轻描淡写间便已将他周身数

个大穴点中。

  周泽暗暗心惊,见他扬招灵逸飘渺,缓若云动,可自己却毫无招架之力,不

想苦练数十年,今日在一位青年手下竟是连一回合也走不过,不由得对周子鹤更

是佩服不已。思虑间却听数声哀嚎,忙斜眼看去,却见四名弟子纷纷倒地不起,

想必已遭不幸,心中悲愤交集,不禁破口大骂道:「你这臭婊子,我周泽与你不

共戴天,今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周子鹤亦是一惊,赶到紫衣少女身旁时,四名蓝衣人皆已被她点了死穴,一

命呜呼了。

  周子鹤眉头一皱,正要出言以示不满,却见紫衣少女已走到周泽身前,莞尔

一笑间在周泽耳边轻轻念了一句,以周子鹤深厚内功亦只能隐约听见:不错……

掌门……

  周子鹤正要走近细听,却见周泽双眉倒竖,怒目圆睁,待走近瞧时,他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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