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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的社畜穿越至遊戲中,那我只好享受遊戲了!》第十七集,1

小说:《現實中的社畜穿越至遊戲中《現實中的社畜穿越至遊戲中那我只好享受遊戲了!》 2025-08-27 09:51 5hhhhh 5380 ℃

此時在地下實驗室中,孫柔安檢驗著疫苗的成果,螢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封郵件,正是傳送影片給她的人,孫柔安發現後立即打開郵件,希望能得到有用的資訊。

可是卻只有短短一句 [ 此生物已列為機密,無可奉告。]

孫柔安相當傻眼,幾個小時沒回復,現在卻變成機密,連影片中的白色人影也不說明,此時陳亮走了過來,看見皺著眉頭的孫柔安,好奇詢問遇到了什麼問題,孫柔安也不在隱瞞,將相關的郵件內容一一述說,陳亮聽完反而點著頭表示了解,轉身就想離開,眼看對方反應平淡,孫柔安開口詢問 :「陳亮,你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會,可是我們又能做什麼? 既然對方說是機密,就沒必要追查,我還希望妳別追問,我們只是小研究員,這種事情就是因為有政府介入才會變成機密,柔安,這次聽我的別多問。』

陳亮的回答反而讓孫柔安疑惑,感覺對方似乎知道什麼,還反過來讓她別問,但是並沒有說出口,當孫柔安思考是否要找張任詢問時,陳亮卻突然開口,說他問過那隻喪屍的問題,張任卻表示所有情況都在錄像中,說完就不再理會其他疑問,既然陳亮問過,那目標只能轉向影片中的人,眼看陳亮轉身離開,孫柔安開始盤算該如何出去。

幾分鐘後,吃飽的素娟如同嬰兒一樣,蜷縮身體側躺在地,貝爾看著資料室中的火鍋,飢餓感慢慢涌上,但是這鍋裡的是人肉,別說品嘗了,連做這件事的想法,都很難出現在貝爾腦中,查看過旁邊的辦公桌後,回到素娟身旁將她抱起,先回宿舍再做打算。

此時被抱在懷裡的素娟,一方面是害羞,另一方面則是擔憂,她不敢去想即將面對的事物,因為現在的她只是個人彘,只差沒有失明和失聰,正想開口詢問目的地和其他事情,反而是對方先開口問到 :「素娟,

我不清楚妳跟他們之間的恩怨,可是有些事情讓我感到好奇,砍斷手腳跟吃人肉的提議,不管怎麼想都不正常,因為一個人被吃兩個人被吃,直到現在的七個人,難道沒人反抗嗎?」

聽見問題,素娟卻陰沉著臉,將頭靠在肩上淡淡的說了句【致幻劑】

貝爾停頓了一會,點著頭不再說話,直到兩人來到宿舍四樓,貝爾喊了三人的名子,其中一間房門忽然打開,隨後走出穿著清涼的兩人,正當梁玉清要說話時,簡思潘突然喊著 :「素娟! 妳怎麼了? 妳怎麼變成這樣?」

說話的同時衝向貝爾,梁玉清回過神才發現,貝爾手中抱著蔡素娟,她是兩人的同班同學,雖然沒這麼熟識,但是三人的交情比一般同學好一些。

看見簡思潘衝過來抱住自己,蔡素娟相當感動,沒想到還能見到認識的人,而不是變成喪屍的同學,梁玉清也衝到兩人身旁詢問情況,只是貝爾沒有多說什麼,表示能活著就好,已經發生的事情都過去了,不用過問。

當三人擁抱在一起時,高慈生慢慢走出房間來到四人前方,此時蔡素娟發現高慈生站在一旁,驚訝的說著 :「高慈生原來你還活著!? 算了,沒事就好,好好活著吧。」

高慈生一臉愧疚的說著 :「對不起,我自己先跑了,很抱歉沒有能力救你們。」

聽見他的道歉,蔡素娟沒有回應,趴在簡思潘的肩上哭泣。

貝爾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心想 :「雖然不知道真實的情況為何,可是他們的互動怎麼怪怪的,高慈生說過不用救他們,可是看見蔡素娟還活著卻感到愧疚? 反而高慈生活著,蔡素娟卻感到慶幸? 難道高慈生一開始就知道校長他們要吃人肉才選擇逃跑? 這就不太對了,直接告訴其他人,不就可以在事情發生前反抗了嗎? 那為何不說呢?」

貝爾並沒有說出心中的疑問,輕咳了兩聲說道 :「現在事情都解決了,你們整理好就可以走了,對了妳們兩個怎麼穿成這樣?」

眼前的簡思潘和梁玉清,兩人都穿著清涼的內衣,胸罩上還有兩個開口直接裸露兩點,批著刻意不扣的襯衫顯得情色誘人,連貝爾的小兄弟都難耐的默默流出口水,貝爾看了一眼手錶,就快一點鐘了,想著高中那裡還沒去確認情況,不能再這麼放縱自己的私欲,接過素娟讓三人回去整理。

這時的梁玉清和簡思潘,看見素娟變成這樣也沒了興致,兩人一臉愁容的走回房裡收拾,等到三人走出房間時,發現貝爾不見蹤影,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三人著急的在原地不知所措,簡思潘說著 :「我們等等吧,說不定他發現了什麼,而且我們也幫不了他,就別去脫後腿了。」

說完這段話又過了五分鐘,貝爾從樓梯口出現,三人同時嘆了口氣,還發現貝爾手上的素娟不太對勁,雙頰脹紅嘴角溼潤,蓋住腿部的短裙,有潮溼變色的痕跡,梁玉清和簡思潘頓時恍然大悟,只有高慈生著急的說著 :「貝爾,你到底去哪了? 都快嚇死我們了。」

梁玉清走到他身後,拍向他後腦 :「著急的只有你,最笨的也是你,對了陽痿的也是你。」

簡思潘略過兩人走向貝爾,接過素娟悄悄的說著 :「你想要你早點說啊,素娟都這樣了你還為難她。」

貝爾卻笑著說 :「我哪有為難她,素娟多享受啊,不信妳問她。」

蔡素娟臉部更加潮紅,默默的點了點頭,簡思潘見狀在蔡素娟耳邊說 :「沒想到妳這麼騷。」

聽見她們的私語,貝爾笑著帶領四人來到餐廳後門,懶得敲門報名號直接推開鐵門,在門後的人都傻了,由於門鎖壞了,所以用架上鐵棍來擋門,可是貝爾這一推卻讓鐵棍歪了!?

貝爾讓他們自己找地方當居所,說完便轉頭走向菜棚,一掀開菜棚的格柵,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蹲在菜圃旁,發現貝爾的到來,她起身雙手叉腰說著 :「太慢了吧! 你沒說要等這麼久啊。」

『哪裡久? 也才幾個小時,快過來! 對了妳叫什麼名子。』

看她氣的鼓嘴的模樣,讓貝爾想起小唐,她來到面前說著 :「我叫季林張單,別叫我張單叫小單就好。」

聽見女孩的說明,感覺這名子還真有趣,好奇的反問 :「為什麼不能叫張單?」

因為我外公姓季,我爸姓林,我媽姓張,我的名子是冠他們的姓,但是怕名子太長,所以只取一字為單,就是簡單的意思。

這時的貝爾矇了,外公和父母親都不同姓,那麼她是哪來的?

小單也看出貝爾的疑惑,擺了擺手 :「不說了不說了,反正很麻煩的,你也別想了。」

隨後拉起貝爾的手走向餐廳,來到後門便看見石明勝和林育生,兩人一臉期待的看著貝爾,石明勝著急的詢問情況,貝爾比出大拇指說著 :「基本沒問題了,你們可以在校園裡活動,只是圍牆外可能還有喪屍,盡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還有,你們看見倒在地上的喪屍,如果還沒咽氣就打爛頭顱或砍斷脖子,以防萬一。」

石明勝點頭表示理解,同時讓其他人準備去養殖場,小單正想拉貝爾近餐廳時。

貝爾拍了拍她的頭說道 :「我還有事,要趕往另一個地方,幾天沒去了,我怕那邊出事。」

小單失望的低下頭,突然抬頭說著 :「我跟你去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可別想跑。」

林育生在一旁,揮著手指一臉你完了的表情,貝爾無奈的彈了小單的額頭 :「我又不是去玩,在這裡等著,只要妳乖乖的表現的夠好,或許有機會讓妳去我的據點。」

小單眼前一亮,拍著胸口保證會好好做事,此時貝爾在意的是,這小身板和小芬差不多,可是跟沒改造的小芬相比,實在太貧脊了,彷佛真的可以停一架飛機,林育生聽見貝爾的話,他也在想去貝爾的據點說不定還比較安全,不只林育生,經過後門的人們,聽見這段話都有這樣的想法。

貝爾打完招呼走向大門口,一坐上電動車突然拍了大腿 :「他B的,又忘了問電動車怎麼充電。」

一小時後,嘉溪高中的醫護室前方,陳昌明被人捆綁手腳,臉上手上有著明顯的瘀青,旁邊還躺著另外兩人,護士和兩位廚房阿姨也跪在一旁,隔壁的辦公室還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

陳昌明前方站著一排人,其中一人不耐煩的詢問羽步伯的下落,同時拿球棒不斷朝三人揮打,陳昌明咬牙隱忍一句話都不肯說,只有護士在一旁喊著 :「他不說就算了,我說的你不聽,要是把他打死了,你絕對會後悔。」

旁邊的小弟,轉頭朝護士揮了幾個巴掌。

大門旁有一名女孩被綁住雙手,抵在大門的門柱上,一名中年男子在她後方不斷擺動腰部,圍牆外還停放著幾台機車,此時的女孩早已淚流不止,隨著一聲嘆息在女孩耳邊響起,幾秒鐘後,男子再次開始擺動說道 :「舒服,太舒服了,好久沒這麼舒爽了。」

聽著手下對三人的問話和毆打,他無奈搖頭在女孩耳邊說著 :「他們不說,妳要說嗎? 要是都不說,等我們玩過一輪之後,就挑幾個慢慢的丟給喪屍,直到你們願意說清楚為止。」

女孩流著淚點頭,開始述說她所知道的,中年男子根本聽不進去,因為這女孩根本不知道羽老大和其同伙是怎麼死的,只有貝爾的到來,以及擋住子彈後一拳一個人頭的過程。

但是這過程太過誇張,光是擋住子彈就非常離奇,中年男子聽到一半,便故意掐向女孩的乳頭用力拉扯,不斷拍打女孩的臀部,直到女孩忍不住失禁,男子才滿意的停手,不斷擺動腰部。

陳昌明被打的頭破血流仍不願鬆口,只能在心中祈禱貝爾盡快到來,此時一名小弟抱著一名女孩來到中年男子身旁說著 :「老大,這人不錯,奶子夠大,按照你的要求這女孩可以帶回去。」

那人正是劉許雅,陳昌明也看見了,雖然對劉許雅沒有太多的留念,可是畢竟是同學,也不願就這樣看她被人帶走,很難想像她會遇到什麼喪盡天良的事,當陳昌明掙扎著想開口時,忽然嘆了口氣,全身癱軟在地一動不動,在他周遭的小弟都想著,不會吧!? 難道就這樣死了?

幾人互看了一眼,沒多想便將矛頭轉向旁邊的兩人,護士緊張的叫喊陳昌明,深怕他真的死了,中年男子轉頭看了一眼,回頭看向身邊的手下時,發現他傻眼的看向自己的另一邊,反向轉頭一看,發現幾隻喪屍的頭顱放在矮樹叢上,牆外還站著一名男子,那人單手抱胸杵著下巴,似乎還在喃喃自語,中年男子腦袋一熱掏出手槍,對那名男子喊道 :「你是誰? 別多管閑事啊,大不了等我們離開後,裡面的女孩隨你挑,不過能活幾個就不好說了。」

說完便和旁邊的手下一同大笑,但是對方根本沒有看他,看向護士說著 :「清心! 清心! 妳沒事吧?」

邊說話邊跨過圍牆,徑直的走向護士,此時護士也憋不住眼淚喊著 :「你死哪去了? 你不是說會幫我們嗎? 現在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

貝爾露出一臉壞笑 :「只要我一直不在,你們不就活不了了? 到現在都還沒搞懂嗎? 這個世界不自立自強要怎麼存活? 都叫妳幫陳昌明了還能搞成這樣。」

『棒』中年男子對空鳴槍說著 :「耖你B的! 當我透明的啊!? 先把他給我砍了!」

一說完,旁邊的小弟們掏出腰上的開山刀,慢慢的走向貝爾,走在前頭的人一揮刀,瞬間化作一道人影飛了出去,其他人的畫面中,只看見對方展開左手臂的樣子,往右一看,除了民宅外牆上的血跡,沒有看見同伙的身影,回過頭的眾人再次衝向貝爾。

中年男子回過頭繼續做腰部運動,他心裡想著,敢還手的人基本都死的不能在死了,尤其這幫兄弟,病毒爆發前逞凶斗狠的事沒少做,病毒爆發後就更加放飛自我,每個人基本都殺過不少喪屍,就算是活人也不會猶豫,手起刀落就完事,當他聞著女孩的髮香,享受稚嫩輕柔的軀體​。

在一旁的手下卻緊張的拉著他的衣角,中年男子惱怒的說道 :「沒看到我在忙嗎? 你手上也有一個,不會去旁邊玩啊?」

那名手下沒有說話,顫抖的指了指另一邊,中年男子轉過頭頓時一驚,所有手下都倒在地上,唯獨那名男子在護士身旁,解開繩子後,護士不斷地揮拳敲打男子,隨後抱向對方哭泣,中年男子轉頭對手下說道 :「去! 快去叫大山別玩了,出來做事。」

手下點著頭轉身衝向辦公室,貝爾抱著護士,同時揉捏拍打她的臀部,護士感到疼痛卻也放心,貝爾看向中年男子,發現那人像石頭一樣站在那裡。

中年男子立即拉起褲子整理衣服,此時辦公室走出一名壯碩男子,剃著平頭,有著褐色的皮膚和結實的二頭肌,紅色無袖背心像緊身衣一樣被撐大,凸顯著扎實的八塊腹肌,男子拉了拉褲頭,不耐煩的說著 :「什麼事啊? 好不容易有這麼多女孩可以玩,偏偏要打斷我。」

『大山,那群小弟倒了,該你上了,讓這個人看看拳擊手的厲害。』

那名叫大山的男子,看向倒在地上的小弟,一臉不屑的走到貝爾面前,兩人身高差不多,可是對方的肌肉,看起來比貝爾還來的扎實,兩人互相打量對方,此時大山滿意的說著 :「兄弟! 練的不錯,你也是拳擊手嗎?」

貝爾沒有回答反問對方 :「那群女孩沒事吧。」

大山笑著說 :「當然沒事,我可是非常憐香惜玉的,決不會強迫她們,沒人想跟我玩,我也沒辦法,只好跟她們玩大富翁,輸的跟我打一炮。」

聽著眼前男子的話語,貝爾並沒有從對方身上聞到交媾的氣味,反而有淡淡的香味,貝爾疑惑的詢問 :「你吃過這裡的東西?」

『沒有,沒吃過,我吃的是我自己帶的餅乾,就剩一包。』

大山說完便從口袋裡掏出僅剩的小餅乾。

看見餅乾貝爾點頭說道 :「對了,我叫貝爾,你叫大山沒錯吧,為什麼跟他們一伙。」

此時大山聳著肩說道 :「只要不殺人我都無所謂,他給我吃的玩的,幫他修理一些人對我來說問題不大,說完了吧,我們可以開始了。」

大山擺出拳擊手的姿勢,打算跟貝爾來一場公平的較量,但是貝爾沒有理會他,閃身到他的身旁,碰了他的側腹一下,大山隨即跪倒在地,瞪大雙眼想著,他什麼時候碰到我的? 為什麼我動不了?

看到眼前的畫面,中年男子瞬間石化,發現貝爾慢慢走向他,立即架起一旁的女孩當作人質,要脅對方不要靠近,此時的貝爾卻笑著說 :「你要殺就殺吧,反正裡面有一堆。」

說完便慢慢的靠近對方,眼見這招沒用,男子將槍口指向貝爾說道 :「那你死吧。」

『棒棒』兩槍打在對方胸口,貝爾一臉驚訝的看著對方,中年男子不屑的說道 :「你自找的,可別怪我,馬的又浪費兩顆子彈。」

在他收起手槍後,一回頭就發現貝爾已經在眼前,伸手抓住脖子,驚訝的同時,發現全身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貝爾拉開男子手中的女孩,將對方的頭轉向街道,同時指著不遠處說道 :「你看看,你開的這幾槍把誰引過來了。」

中年男子定睛一看,發現幾隻喪屍搖搖晃晃的走在街道上,他無法說話卻掩蓋不了臉上的恐懼,貝爾在他耳邊說著 :「手槍根本打不穿我的皮膚,我是心疼身上的衣服又破了。」

隨手將男子丟到一旁,走向辦公室查看,從裡面抓出三名小弟,直接丟向牆邊,黃玉玲也跟著走了出來,看見陳昌明被打成重傷她非常傷心,護士在一旁哀傷的說著 :「陳昌明已經走了,在貝爾來的時候,他剛好斷氣。」

聽見護士的話,黃玉玲立即抱起陳昌明哭泣,貝爾解開余勝和安成的繩子,摸向陳昌明時,轉頭對護士說著 :「斷妳的頭! 他睡著了,還有,他怎麼這麼虛弱? 不是被人打傷的,而是他體內的虛弱,像是被搾干一樣,妳們對他做了什麼?」

此時的黃玉玲和護士都尷尬的撇過頭,黃玉玲捏著陳昌明的大腿,直到他醒來說著誰捏我,看見貝爾在一旁,放心的嘆了口氣 :「貝爾,你終於來了,我現在才知道你有多厲害,一次搞兩個實在太累了。」

大腿上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黃玉玲在一旁用凶狠的眼神瞪著他,貝爾笑著解開繩子,抓向他的肩膀,這一瞬間陳昌明突然瞪大眼,驚訝的左右檢查,身上的傷都消失了!?

轉頭看向一旁的余勝和安成,他們兩個也是一臉矇的檢查手腳,確認他們沒問題後,貝爾指著另一邊問道 :「那邊的兩人也是嗎?。」

陳昌明轉頭看向貝爾所指的方向說著 :「不是,他們是離開後又跑回來的人,我們用投票的方式來決定他們的去留,只是他們以為我是帶頭的,想先殺了我,結果被壓制綁了起來,他們你要留嗎?」

『不了,既然你們決定好了,就不需要問我,解決不了的事情再告訴我就好。』

貝爾擺著手回答的同時,想著有人回來並不意外,問題在於他們跑哪去了? 還有多少人活著?

越多人存活就越有可能把高中的事情曝露出去,這群人就有可能是這樣來的,想到這裡,走向那名中年男子抬起他說著 :「你可以說話了,我問你答,沒問題吧?」

男子一臉驚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眼看他沒有回應,喀批一聲,男子瞬間放聲大叫,貝爾掐斷男子的手臂同時說著 :「你是不是忘了有喪屍? 在叫就把你手腳扯下喂給喪屍,我再說一次,我問你答,沒問題吧?」

男子緊閉雙唇咬緊牙關瘋狂點頭,隨後在兩人的一問一答中,貝爾了解他們來自尾南漁港,也是在病毒爆發後跑到那裡的。

幾天前,他們發現王炳定跟著一群人跑到漁港尋求庇護,他們知道王炳定是毒販的頭子之一,所以抓了王炳定詢問白粉的倉庫位置,但是他只說了嘉溪高中和羽步伯的訊息,也剛好漁港要派人前往嘉溪市,所以在車隊出發後,他們趁著夜色偷襲守門人,偷了機車順著車隊經過的路線來到附近,那名叫大山的人,是他們逃難到漁港途中遇到的,算是出生入死過的同伴,這次會帶他來,也是拿食物和女人求他幫忙才願意來的。

聽到這裡貝爾摸著下巴想著 :「知道高中的人可能不少,以後可能還會出現其他問題,既然如此,那位大山可以試著招募他,從一開始看見他和談話過程中,感覺不出有其他意圖,剛剛進辦公室確認情況時,女孩們似乎沒有被強迫的情形,地上還有不少桌游的玩具,這樣看來大山不只沒說謊,對女孩們也不錯,搜出男子的手槍,將人往牆外丟了出去,走向大山回復他的身體,大山驚訝的起身查看手腳,同時看向貝爾詢問 :「你怎麼做的? 是點穴嗎? 以前我受傷都會讓中醫推拿,聽他說過不少人體穴位的作用,你該不會懂點穴吧?」

貝爾沒有回答笑著說 :「你別管,其他人死定了,我給你兩條路,留在這裡幫他們抵抗外敵,或者和你的兄弟們一起上路,你選哪個?」

大山笑著慢慢起身,伸了伸懶腰 :「他們不是我兄弟,也就幫過一次而已,也是他們答應給出幾天份的食物,我才跟來的,也算這些女孩的運氣好,他們讓我先享用女孩,在外面對這幾人嚴刑逼共。」

『喔! 所以你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麼​?』

「不! 我知道,只是我不想多管閑事,現在伸張正義的代價太大,沒有實力還想替人出頭,就只會一同受罪而已。」

貝爾點頭同意對方的想法,雖然大山魁武健壯,這不代表能以一擋百,在兩人的對話中,陳昌明已經了解這名叫大山的人,會留在學校幫助他們,貝爾再次問道 :「所以你的回答是?」

『當然可以,不過,偶爾享受女孩們沒問題吧?』

大山爽快的答應,同時想知道自己有沒有享受的資格,貝爾擺了擺手 :「你自己都說過不會強迫她們,只要她們願意,我就不會過問,你想怎麼玩都沒問題,別受傷才是重點。」

『那當然,那當然。』

大山搓著手想著 :「漁港那裡都是年過四五十的老女人,年輕的絕大部分都被管控著,還有一部分是十幾歲以下的小孩,敢對他們出手,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斷雙腳逐出漁港,現在這裡就有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女,別說貌美如花,至少比那些大媽好多了。」

大山忽然想起什麼再次問道 :「這裡只是學校,食物充足嗎?」

聽見他的疑慮,貝爾拍向陳昌明的肩膀示意他回答,隨後走向倒地的人群中,一一搜查他們的口袋,並將他們抬到大門口,黃玉玲和護士見狀主動上前幫忙,一旁的廚房阿姨也跟著開始整理環境。

十幾分鐘後,大山與陳昌明和護士三人,坐在醫務室裡,大山在辦公桌上拄著頭,愁眉苦臉的思考,陳昌明也同樣苦惱,可是這是學校需要面對的問題,也就是食物,雖然貝爾承諾過會給食物,但是以現在的人數來看,貝爾也給不了多少,想辦法自食其力才能無憂無慮,此時的貝爾在二樓休息室,確認每個女孩的情況,坐在台上表情嚴肅的揉捏她們的胸口和臀部,摸完一個換一個,點著頭卻不發一語。

只有一旁的張君安和劉許雅知道他在做什麼,兩人都無奈的看著,這時君安在許雅耳邊說了幾句,許雅笑著點頭,隨後兩人走向貝爾說著 :「老大,還有水果牛奶吧? 拿出來分享一下。」

貝爾頓時一愣,卻沒多想打開雙腿說道 :「好啊,有誰想喝都可以來。」

兩人上前拉開褲頭掏出癱軟的肉莖,不斷的舔拭,直到充血脹大成碩大的臘腸,讓在場的女孩驚訝不已,一方面是這兩人的行為,另一方面這碩大的肉莖是她們從沒看過的尺寸,比羽老大那一伙人都大,黃玉玲在一旁也吞著口水,君安許雅兩人的高超技巧,在眾人的眼前表演著。

幾分鐘後,貝爾雙腳顫抖對兩人臉上噴發,此時眾人聞到的不是腥臭味,而是淡淡的水果香氣,君安和許雅相互舔拭對方,邊舔邊說著 :「別看了,是水果牛奶,想喝的要快啊。」

有女孩忍不住走上前說著 :「幫你口一次,可以換到白粉嗎? 我幾天沒吸好難受。」

女孩邊說邊流淚同時顫抖的跪下,爬到肉莖面前張口吸允,其他有毒癮的女孩也陸續表態要求白粉。

更有女孩抱怨著 :「陳昌明一直在醫務室,護士也不給,說要等你到,現在你來了,可以發白粉了吧?」

聽女孩們討要白粉的請求,君安轉頭對著貝爾使了眼色,像是在說 :「你看,她們早就忍不住了,在這樣下去情況會失控。」

貝爾也相當無奈,明明讓陳昌明斟酌情況發白粉,結果完全沒發,既然如此,貝爾抓向正在吸吮的女孩,把手放在她頭上,控制泄洪的水量同時說著 :「全都喝掉,喝完妳就沒事了。」

跨下的女孩突然頭暈了一下,還被灌了一嘴,她努力的不斷吞咽,鬆口喘氣突然發現身體不再難受,感覺非常輕鬆舒適,也不再有吸食白粉的欲望,她驚訝的看向貝爾,發現對方面帶微笑,女孩頓時熱淚盈眶,抱向貝爾道謝,隨後轉頭說著 :「妳們快來吸,吸完就不需要毒品了,貝爾的精液可以解毒。」

聽到解毒,貝爾想著完了,明明跟這個沒關係,卻被她說成解毒藥,不知道這種誤會是好是壞,也在女孩說出這句話後,其他女孩從原本的面面相覷,隨後慢慢的蜂擁而上,也從原本的爭搶,經過君安和許雅的調停,變成井然有序的排隊,連黃玉玲也在隊伍中,她的毒癮也不輕,白粉用完後她也心癢難耐。

過程中,為了節省時間,貝爾讓每個女孩大致吸了幾下便緩緩泄洪而出,還有不少胃口較大的女孩,喝完後抓著不放用力吸允,畢竟現在只有水和湯可以喝,別說手搖飲了,連學校裡的販賣機,早在三個禮拜前就空了,廚房的砂糖也早就沒了,想喝點甜的都難上加難。

現在卻有現成的水果牛奶,寧願喝到撐也不想留下遺憾,而且每個女孩都很有禮貌,喝完都會抱向貝爾道謝,這讓貝爾感到溫馨,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教育這麼好,難怪學生們到大學之後,反而容易受人欺騙和壓搾,都源自於太過相信別人。

不過這也是少數,多數選擇離開學校的,算是有抱負有理想的,只是在這個世界作用不大,因為要面對的是喪屍,和其他不講道理甚至想致他人於死地的 [ 人 ]。

就在這時,護士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畫面插著腰說著 :「好啊,妳們自己吃不叫上我,還有你貝爾,你肯定吃了她們不少豆腐,我不用想也知道。」

當護士走向貝爾時,許雅擋住她並說著 :「別插隊啊,就算是妳也要排隊。」

護士皺起眉頭,一臉疑惑看向隊伍,發現女孩們怒視著自己,貝爾在這時笑著說 :「對阿,妳不只是護士,還是個大人,要做個好榜樣,去排隊。」

護士張著嘴有苦難言,但是眼看整個隊伍只剩七個人,算了排就排,默默的走到隊伍後面。

幾分鐘後,護士打著飽嗝,擦嘴起身時,貝爾突然將她拉向講台,讓她趴在講桌上,拉開內褲瞬間突入,護士捂著嘴,不敢在學生面前發出這種聲音,但是被改造過的身驅,隨著貝爾的擺動開始進入狀態,護士難以忍受的抓著講台,發出讓女孩們害羞的聲音,雖然是正常反應,但是在女孩面前卻十分難堪,隨著擺動慢慢加快,護士的呻吟也越來越情色。

不久後護士顫抖雙腳,整個人攤在講桌上,歪著頭眼神恍惚的看向前方,貝爾走到一旁挺著肉莖說道 :「有人想試試看嗎?」

一說完君安和許雅一同舉手,貝爾招手示意她們上前抵在黑板上,同時說著 :「想試試的就排好隊啊。」

隨後掀開許雅的裙子,將肉莖突入她的體內抽動,君安在這時說道 :「快來啊! 下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現在有這個機會,試試也無妨。」

隨著許雅發出和護士一樣煽情的聲音,其他有意願的女孩也跟上前排隊,就連黃玉玲也忍不住想試試。

不久後,在醫務室的兩人感覺不對勁,大山看向陳昌明問道 :「為什麼這麼久? 難到貝爾不想這麼做? 還是說我們的方法他不認同?」

『不會的,留下那些人沒什麼用,而且貝爾也殺過不少人,不管對方是誰都不手軟,他應該有他的打算。』

兩人在醫務室裡揣測貝爾的想法,同時討論食物和白粉的問題,當兩人討論出一致的想法後,不清楚護士怎麼遲遲不歸,所以兩人一同前往二樓,還沒到休息室,便聽見陣陣呻吟聲,從窗外查看,便看見一名女孩躺在講桌上雙腳朝天,貝爾在雙腿間不斷擺動腰部,而護士正趴在旁邊的桌子上休息,其他女孩也倒了一地,只有少數人坐著聊天。

看見兩人的到來,貝爾舉起手打招呼 :「你們來拉,剛剛聽護士說過了,你們的方法我沒問題,只是那一個帶頭的不能讓他死得太快,所以他交給我處理。」

兩人吞著口水走進休息室,講桌上的女孩突然繃緊全身顫抖,隨後癱軟的喘著氣,貝爾拔出肉莖在女孩腿上擦了幾下,看見那碩大的生殖器,兩人都相當驚訝,同時拉開自己的褲頭看了一眼,發現身旁的人和自己的動作一樣,兩人尷尬的相視而笑,大山拍了後腦說著 :「你別看我這麼壯,我也沒這麼大。」

陳昌明也默默的點頭。

貝爾將課桌椅排成兩排示意兩人坐下,同時問陳昌明這幾天所發生的事,陳昌明嘆了口氣娓娓道來,連如何被護士和黃玉玲反推的過程也說了,大山在一旁表示惋惜,只是大山惋惜的是,為何不是自己!?

這時的貝爾閉著眼仰頭皺眉,輕輕呼了口氣,隨後君安打著飽嗝爬出桌下,兩人傻傻的看著她起身走離,往桌下探頭查看,便看見許雅剛好爬到底下,許雅也發現那兩人在看她,不耐煩的說著 :「幹嘛? 其他人都吃飽了我還沒吃呢。」沒有理會兩人,自顧自的含著肉莖吸吮。

兩人坐起身,只看見貝爾閉著眼一臉享受,陳昌明不耐煩的說著 :「貝爾,能不能正經一點。」

貝爾回過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辦法,她們兩個剛剛沒吃,對了,白粉問題你們不用擔心,食物就照你們的方法,之後我再幫你們做點強化,讓你們可以輕松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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