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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冷宫人彘传奇,1

小说: 2025-08-27 09:51 5hhhhh 77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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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我叫小德子,是紫禁城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太监。宫里的人啊,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那些个热闹的地方钻,可我偏偏就喜欢冷清地儿。这不,托了几层关系,塞了不少银子,终于让我求得了冷宫差事。

别以为冷宫是什么好去处,这儿啊,阴森森的,白天都透着股寒气,到了晚上,那些个凄厉的叫声,啧啧啧,保管你听了腿肚子都打哆嗦。可我就是觉得,在这儿,图个清静,没人打扰,还能多拿些俸禄,何乐而不为呢?

我伺候的这些主子啊,说来也怪可怜的,都是些失了势的妃子。不过,她们可跟那些个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一个个疯疯癫癫不说,还都……哎,说出来怪吓人的,她们啊,都是人彘。

你问我人彘是什么?嗐,说白了,就是被砍了手脚的女人,跟个肉柱子似的,扔在缸里头,就剩一口气儿吊着。你说说,这皇宫里啊,看着光鲜亮丽,背地里,指不定有多少腌臜事儿呢。

这些个人彘妃子,虽说都没了手脚,一个个跟没了毛的鸡似的,怪可怜见的,可伺候起来,那也是真费劲。每天得端屎端尿不说,还得想法子给她们喂饭喂水。赶上哪天心情不好,再赏你一脸秽物,那滋味,啧,别提了。

可我小德子是谁啊,那可是在宫里混迹多年的「人精」!想当初,我刚进宫的时候,那也是个水灵灵的小太监,谁见了不得夸一句「机灵」。为了能在这深宫里活下去,我可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察言观色,溜须拍马,那都是基本功。

这不,我瞅准了冷宫这块「风水宝地」。那些个有点姿色的太监,都想着法子往各位娘娘,小主身边凑,指望着哪天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可我偏不,我就喜欢这冷清地儿,没人管,事儿少,拿的还多,多划算!

于是,我花了点「辛苦钱」,打通了关系,这才如愿以偿地来到了冷宫。

说来也怪,这些个妃子啊,虽然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可一个个都还挺硬气。你说你都这样了,还摆什么架子呢?这不,刚来的时候,我给一个姓李的妃子喂饭,她那眼神啊,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当时心里就寻思,您老人家都这样了,还拿我个小太监撒什么气啊?

不过,我这人啊,就是心软,看她们这样,也怪可怜的。于是,我变着法子地讨她们欢心,什么蜜饯果脯啊,什么胭脂水粉啊,反正我那点俸禄,基本上都搭进去了。

你还别说,我这一招还真管用,没过多久,这些个妃子就跟我熟络起来了。她们跟我说以前的事儿,说她们的委屈,说她们的恨。听着听着,我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李妃是我伺候的这些个主子里面最难伺候的一个,天天板着个脸,跟别人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似的。她呀,被砍得最「干净」,整个身子齐刷刷地从肩膀下面就被截断了,就剩个脑袋瓜子还能动弹。我每次给她喂饭,都得小心翼翼地用勺子一点一点往她嘴里送,生怕碰着了她那张「尊贵」的脸。有一回,我一个手抖,米粒粘在她嘴角了,你猜怎么着?她硬是拿她那双能杀人的眼睛瞪了我半天,直到我把那粒米给吃下去才作罢。

跟李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美人,她啊,是个爱笑的,即使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还是笑呵呵的。王美人的手脚都被齐根砍断,但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块木板,绑在她身下,平时就靠着这块木板挪动。她经常一边挪动一边哼着小曲,倒也苦中作乐。

要说最「完整」的,还得数赵贵妃。她啊,只被砍掉了小腿,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还留着。虽然不能走路,但好歹还能在缸里动弹几下。赵贵妃以前可是出了名的美人,现在虽然落魄了,但那股子媚劲儿还是在的。她经常有意无意地用她那双还算完整的腿蹭我的胳膊,嘴里说着些挑逗的话,听得我心里直痒痒。

除了这三位,还有几个妃子,要么是疯疯癫癫,要么是沉默寡言,总之,各有各的可怜,也各有各的可恨。

这天,我正给李妃梳头,冷不丁地听到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最里面的房间传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声音,像是张答应的!

张答应原本是个歌姬,因为嗓音甜美被皇上看中,纳入了后宫。可谁知,她竟然在御花园里和侍卫私通,被皇后当场捉奸。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将她做成了人彘。但不知为何,皇上并没有砍掉她的手,只是在她手腕上刻下了「淫荡」二字。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房间,只见张答应的缸里一片血红,而她……她竟然生生用牙齿咬断了自己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半缸水!

「啊!」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的景象太过恐怖,我甚至忘记了尖叫。

张答应却笑了,笑得凄厉而绝望:「我……我终于……解脱了……」

张答应的死,给原本就死气沉沉的冷宫,蒙上了一层更加阴森恐怖的阴影。我捂着嘴,吐了个昏天暗地,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自那以后,好几个晚上,我都噩梦连连,梦到张答应那张惨白的脸和血淋淋的手腕,吓得我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冷静下来后,我心里却开始犯嘀咕,你说这深宫里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好好的活着不好吗?非得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不过,这冷宫里,奇葩事儿还多着呢。就说那前朝公主吧,啧啧啧,那待遇,跟其他的「肉柱子」可真是天差地别。

前朝公主,名叫赵灵犀,据说当年可是名动天下的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惜啊,生错了时候,一朝改朝换代,昔日的金枝玉叶,沦为了阶下囚,还被那狠心的新帝做成了人彘,丢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

不过,这赵灵犀毕竟是前朝公主,身份尊贵,新帝多少给她留了几分薄面,没像对待其他妃子那样,直接把她扔在缸里。我记得刚来那会儿,瞧见她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她住的可不是什么破缸,而是一张雕刻精美的紫檀木床。

只不过,这床是特制的,床板上有几个凹槽,正好能把她的四肢卡进去。赵灵犀的手臂是从手肘处被砍断的,而双腿,则是从膝盖以下被截断的。所以,她虽然不能下床行走,但还能勉强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在床上挪动几下。

赵灵犀身边伺候的宫女,也比其他妃子多,足足有两个,都是之前伺候她,后来自愿跟着她一起进冷宫的。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衣服首饰也不缺,甚至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琴音从她房间里传出来。

除了赵灵犀,还有一个待遇特殊的,就是皇上跟哪个宫女生下来的私生女,说是公主,其实连个名分都没有,就因为那宫女触怒了皇后,被秘密处死了,这孩子也被皇后命人砍断了手脚,扔进了冷宫。

说来也奇怪,这小公主,也不知道是遗传了她娘的美貌,还是老天爷可怜她,小小年纪,竟然长得粉雕玉琢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不过,再漂亮,那也是个废人,皇后能留她一条命,估计也就是为了折磨皇上,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吧。

这小公主啊,因为年纪小,被砍断双腿的时候,伤口处理得

处理伤口的时候,太医估计是手抖了,那截肢的位置,比其他的「肉柱子」都要高出一截,基本上是齐根截断的。所以,这小公主啊,别说挪动了,连翻个身都费劲。亏得她那张脸蛋长得讨喜,伺候的宫女对她还算上心,隔三差五地把她抱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要说最惨的,还得数我那表妹,小兰。这丫头也是个苦命的,家里穷,被我那舅妈忽悠着送进了宫。原想着,进了宫,就算当个粗使丫头,好歹也能混口饭吃。谁知道,这丫头运气不好,在御花园当差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丽妃娘娘,被一脚踹进了荷花池。

本来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偏偏那天皇上也在御花园散步,瞧见了这一幕,顿时龙颜大怒,当即就让人把小兰抓了起来。这丽妃娘娘也是个狠角色,硬是说小兰冲撞了她,还企图行刺皇上,结果,我那可怜的表妹,就被活生生地砍断了手脚,扔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冷宫。

小兰这丫头,被打入冷宫的时候,才十四岁啊,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我至今都忘不了,她被抬进冷宫那天,那张惨白的小脸,和她那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我偷偷去看过她几次,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疼疯了,整天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房梁,也不说话,也不哭闹,跟个木头人似的。

唉,你说说,这后宫的女人啊,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对了,我还没说小兰这丫头是怎么个「特殊」法呢。她啊,是被砍断了双手双脚,但因为当时行刑的太监偷懒,所以她的手脚都还留了一截。两只手掌齐腕砍断,双腿则是从膝盖以下被截断的。所以,她现在啊,虽然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但在地上爬行还是可以的。这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狠劲,竟然用冷宫里废弃的布条,给自己做了一副「手套」和「护膝」,每天在地上爬来爬去,说是要锻炼身体,将来好亲手报仇。

我每次看到她那副狠样,都忍不住劝她,别傻了,就凭她一个废人,拿什么报仇啊?可这丫头,每次都只是冷冷地看我一眼,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把小兰安顿在离赵灵犀不远的一个角落,这丫头性子倔,死活不肯跟我住一屋,说是不想拖累我。唉,她也不想想,就她现在这样,还能拖累我什么?

我从食盒里拿出特意给她留的肉包,这丫头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亏待了。她起先不肯吃,说什么也要留着,等以后有力气了,亲手杀了丽妃那个贱人。

我听得心里一颤,这丫头,还真是记仇。我劝她说:「小兰,听表哥一句劝,这宫里头,不是咱们这种人能撒野的地方。你呀,就安安心心地在这冷宫待着,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她一听这话,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更是惨白了几分,那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黯淡无光。

「哥,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我……我可是你亲表妹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欺负成这样?」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看得我心里难受极了。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说:「傻丫头,表哥怎么会不管你?可……可表哥也只是一个没根的东西,在这宫里头,连条狗都不如,我能有什么办法?」

她愣了一下,似乎是听懂了我的话,原本还有些期待的眼神,顿时变得绝望起来。她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啃着我递给她的肉包。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这冷宫里头,像小兰这样的可怜人,还有不少。

我前脚刚安顿好小兰,后脚赵灵犀就「哼哼」起来,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抱她去「方便」了。自从叶青鸾教了我些粗浅的功夫,抱起赵灵犀来也轻松了不少。我一边把她往外抱,一边还能腾出手来,用帕子给她擦擦嘴角残留的粥渍。

「小德子,你可真是个有情义的,对这群老婆子都这么上心。」赵灵犀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媚,哪怕是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她也依旧保持着几分往日的风韵。

「灵犀姐说笑了,您们都是皇上的人,我照顾好你们,是应该的。」我笑着回应,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这后宫的女人啊,个个都是人精,哪怕是被折磨成这样了,也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试探别人的机会。

安顿好赵灵犀,我回到屋里,小兰正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哥,你对那赵灵犀,倒是挺上心的啊,又是喂饭,又是擦嘴,还抱出去方便,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好?」小兰的声音尖锐,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一下地扎在我的心上。

「小兰,你胡说什么呢?赵灵犀姐她……她情况特殊……」我有些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特殊?有什么特殊的?不都是被人砍了手脚,扔在这冷宫里等死的可怜虫吗?怎么着,就她金贵,我就活该受罪?」小兰越说越激动,身子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

「小兰,你别这样,哥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平息她的怒火。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是看上她了吧?」小兰突然冷笑一声,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活活看穿。

「小兰,你别胡说八道!我……我怎么可能……」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那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不把她也接到咱们屋里来住?反正……反正你也是个太监,怕什么?」小兰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暧昧起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兰已经爬到了我脚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哥……我……我想要你陪我……」

小兰的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潜藏的欲望。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她的身子瘦弱得像一只小鸟,却意外的柔软。我低头吻住她,带着报复的快感,也带着一丝扭曲的温情。

「哥……」她在我耳边轻轻地喘息,像是在鼓励我的放肆。

那一晚,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只想沉溺在这禁忌的快乐中。

第二天,我费力地将那口沉重的陶缸搬进了我和小兰的房间。小兰坐在缸里,看着我忙碌,脸上带着一丝羞赧的笑意。

「哥,你真好。」她轻声说,像是在哄骗一个孩子。

我知道,她只是需要一个依靠,哪怕这个依靠,只是一个没根的太监。

夜里,我躺在床上,小兰的缸就放在床边。我侧过身,能看到她模糊的轮廓在月光下微微晃动。

「哥……」她轻声唤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睡吧,我在这儿呢。」我拍拍缸沿,安慰她。

接下来,我就要向你介绍,在冷宫最深处的那间屋子里,住着一对姐妹。姐姐叫柳如烟,妹妹叫柳如梦,原本是江南有名的才女,后来被皇上看中,一同纳入了后宫。

这姐妹俩,一个弹琴,一个跳舞,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一时间,风头无两。可谁知,这后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姐妹俩还没得意多久,就被皇后以「妖言惑众」的罪名给治罪了。

这姐妹俩,一个被砍去了双手,一个被挑断了脚筋,成了这冷宫里最触目惊心的存在。

我每次去送饭,都能听到她们俩抱在一起,低声哭泣。姐姐哭诉着,说自己再也弹不了琴了,妹妹则哭喊着,说自己再也跳不了舞了。

每当这时,我都会躲得远远的,不是我冷血,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们。

除了这对苦命的姐妹,还有一对更惨的,那就是被关在隔壁院子的璃王和璃王妃。

想当初,璃王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弟弟,骁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皇上甚至动了立他为太子的念头。

可谁知,功高震主,璃王最终还是遭到了皇后的忌惮。皇后先是设计陷害璃王妃与人私通,然后又诬陷璃王意图谋反,最终,皇上盛怒之下,下令将璃王贬为庶人,并将他和他那怀有身孕的王妃,一同砍去了四肢,扔进了冷宫。

璃王和璃王妃这对苦命鸳鸯,就被分别囚禁在隔壁院子里的一东一西两个大水缸里。说来也怪,这璃王夫妇倒也硬气,都这样了,还能苦中作乐。

每天早上,我都能听到璃王妃那清脆的声音从西边的院墙那边传过来:

「王爷,王爷,起了吗?今天天气真好,您要不要晒晒太阳啊?」

接着,就是璃王那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爱妃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醒了?莫不是又想念本王的诗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摇摇头,这俩人啊,都这样了,还王爷爱妃的叫着,也不嫌腻得慌。不过,他们高兴就好,我也懒得去管。

这璃王夫妇虽然没了四肢,但还挺爱干净,每次我过去清理的时候,坛子里的排泄物都堆得整整齐齐的,一点都不脏乱。

「小德子啊,今天来得可真早,是不是又偷懒了?」璃王妃的声音从坛子里传出来,带着一丝调侃。

我嘿嘿一笑:「娘娘说笑了,这不是怕您二位久等嘛。」说着,我熟练地用木桶把坛子里的污秽之物舀出来,倒进粪桶里。

「王爷,您说,这小德子是不是对咱们有意思啊,天天都往咱们这儿跑。」璃王妃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带着一丝促狭。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璃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爱妃啊,你都这样了,就别打趣人家小德子了。」

我脸一红,这璃王,说话还真是……

「哈哈哈,爱妃啊,你都这样了,就别打趣人家小德子了。」璃王的声音爽朗,带着一股子即使身处困境也无法磨灭的乐观。

我脸一红,暗骂自己一声,怎么能在干活的时候走神呢?我定了定心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璃王妃的「居所」很快就清理干净了,我刚想转身去隔壁,就听到璃王妃带着一丝娇嗔的声音:「王爷,您也真是的,人家小德子还是个孩子呢,你就这么开他玩笑……」

我心头一跳,这璃王妃,还真是敢说啊……我下意识地放慢了动作,想听听他们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

「哈哈哈,爱妃说的是,是本王唐突了。」璃王笑声不减,「不过,小德子啊,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可有心仪的姑娘了?」

我心头一震,这璃王,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来了?我支支吾吾地应付了几句,便借口要去清理璃王的「住处」,匆匆忙忙地溜走了。

璃王的住处就在隔壁,我端着木桶和水瓢走了进去。和璃王妃不同,璃王的「住处」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想来是为了治疗他身上的伤。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掉空气中那股奇怪的味道,开始清理起来。

璃王「住处」的水缸比璃王妃的要大上一圈,缸口也更宽一些。我费力地将木桶搭在缸沿上,探头往里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阳光正好,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刚好照进了缸底,将璃王的身体照得清清楚楚。我这才发现,璃王虽然失去了四肢,但身体却依旧保持着习武之人的健硕,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他曾经征战沙场的勋章。我的目光顺着他的胸膛往下,不经意间瞥见了……

那是一团被阴影笼罩着的「小山丘」,因为缸壁的挤压,显得更加……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阵发烫,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真羡慕,可惜我只是个太监。

我端着木桶和水瓢,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了隔壁。璃王妃的「住处」比璃王的要简陋许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味道里还夹杂着一丝……甜腻?

我摇摇头,努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清理起来。璃王妃的「住处」比璃王的要干净许多,缸里的排泄物也不多,我很快就清理完毕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或许是阳光的角度发生了变化,我突然发现,璃王妃的「住处」缸壁上,竟然有一道细小的裂缝。

我好奇地凑近看了看,裂缝很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试着用手指轻轻地抠了抠,没想到,那裂缝竟然又扩大了一分。

我心中一动,这裂缝后面,难道藏着什么秘密不成?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裂缝扩大了一些,然后,我看到了……

那是一片雪白,在昏暗的缸中,如同初开的玉兰花瓣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我的呼吸猛地一滞,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我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可我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雪白,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裂缝虽然不大,却足够让我窥见那隐藏在其中的美景。那是一片小小的,却饱满的丘陵,在缸壁的挤压下,更显圆润挺拔。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真想伸手……

「小德子?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璃王妃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把手里的水瓢都给扔了出去。

「小德子!你个小兔崽子在干什么?!」

璃王妃的声音尖锐刺耳,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水瓢里的水洒了出来,溅湿了我的裤脚。我慌慌张张地摆手解释:「不……不是,娘娘您误会了!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偷窥本宫?!」璃王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却也掩盖不住一丝慌乱。

我连忙摇头,脸涨得通红:「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只是看到缸壁上有个裂缝,想看看是不是需要修补……」

「裂缝?」璃王妃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哪里有裂缝?」

我指着那个细小的裂缝,结结巴巴地说:「就……就在这儿……」

璃王妃沉默了片刻,突然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罢了,这冷宫之中,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你既然看到了,就……就随它去吧……」

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璃王妃并没有真的生气,她只是……自卑?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怜悯之情,璃王妃曾经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王妃,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换做是我,恐怕早就崩溃了吧?

我站起身,将水瓢和木桶收拾好,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您……您没事吧?」

璃王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从那以后,我似乎和璃王妃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我会在闲暇时陪她聊天,讲一些宫外的新鲜事,也会偷偷给她带一些她爱吃的糕点。璃王妃话不多,但偶尔也会跟我聊起她以前的生活,那时候的她,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光彩照人。

璃王倒是对我的到来并不排斥,他性子豪爽,即使身处囹圄,也依然保持着乐观的心态。他会跟我聊起他曾经征战沙场的经历,也会跟我探讨一些兵法谋略。我这才发现,这位曾经的战神,内心深处也有着细腻柔软的一面。

有一次,璃王突然问我:「小德子,你有没有想过,离开皇宫,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皇宫?我能去哪里?又能做什么?

璃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们这些罪臣之后,是没资格奢求太多了。只是……我可怜我的孩子,从小就流落在外,受尽了苦难……」

我这才知道,原来璃王和璃王妃还有一个孩子,因为宫变的缘故,被偷偷送出了宫外,如今也不知过得如何。

「你能……你能帮我个忙吗?」璃王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连忙跪下:「王爷请吩咐,奴才一定竭尽全力!」

「帮我……帮我找到我的孩子,告诉他,他的父母,虽然犯了错,但依然爱他……」

我抬起头,看着璃王期盼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使命感。我点点头,坚定地说:「王爷放心,奴才一定完成您的嘱托!」

从那天起,我便开始留意一切关于璃王孩子的信息。我打听遍了宫里所有的老人,终于得知,璃王的孩子,当年被送到了城外一户农家抚养,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只是……

「只是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只是……那孩子,似乎……似乎是个傻子……」

我愣住了,傻子?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顿时感到一阵无力,这……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大也无所谓,反正我每个月都会托人给那个孩子送一二两银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依然每天都去冷宫照顾璃王和璃王妃。说来也怪,自从那次璃王跟我说了他们孩子的下落后,他们两人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尤其是璃王妃,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而是会跟我聊一些她年轻时候的事情,那些江湖恩怨,那些爱恨情仇,从她口中娓娓道来,仿佛都变成了一段段传奇故事。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冷宫送饭,却发现璃王和璃王妃两人都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仿佛年轻了好几岁。我心中好奇,便开口问道:「王爷,王妃,你们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啊?可是有什么喜事?」

璃王妃一笑,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让我这个半大小子都忍不住红了脸。「小德子,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想要尝尝御酒的味道吗?」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当然记得,奴才还特意托人从御膳房弄来了一瓶上好的‘醉龙涎’,王妃您可还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璃王妃说着,眼神却看向了璃王,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娇羞,「只是啊,这‘醉龙涎’虽然好喝,却比不上王爷酿的‘女儿红’……」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璃王妃这是在暗示我,他们两人想要……想要行周公之礼?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他们两人如今都是……都是人彘,这……这如何行得通?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顾虑,璃王笑着说道:「小德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虽然身残,但心却没有残。我和青鸾,已经错过了太多,如今只想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璃王妃也附和道:「是啊,小德子,你就帮帮我们吧。我知道这对你不容易,但……但这是我们唯一的请求了……」

他们两人都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中不忍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天夜里,我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冷宫。按照璃王和璃王妃的吩咐,我把他们两人从各自的坛子里抱了出来,然后……然后把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看着他们两人紧紧相拥,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这世间的事情,真是难以预料,谁又能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王爷和王妃,如今竟然要靠我这个小太监来成全他们?

我叹了口气,悄悄地退出了房间,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月光下,那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仿佛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紫禁城里头啊,真是处处透着古怪,就连这风,吹到人身上都带着股阴森森的寒气……」我紧了紧身上的单衣,心里暗自嘀咕。

自从那晚帮璃王和璃王妃圆了房,他们二人对我的态度越发亲近,简直快把我当亲儿子看待了。璃王妃时常拉着我的手,跟我讲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还说等我哪天出了宫,就带我去见识见识真正的武林高手。每每这时,璃王总会在旁边笑着打趣,「青鸾啊,你莫要忘了,咱们这好徒儿可是个太监,这辈子都出不了宫的。」

每当听到这话,我心里就莫名地憋闷,是啊,我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太监,就算学了再高深的武功,又有什么用呢?

这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冷宫的回廊间漫步,忽然听到了一阵悠扬而凄婉的歌声。那声音如同清泉般流淌,又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哀愁,听得我心里直发毛。我壮着胆子,循着声音摸索过去,最后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下了脚步。

那歌声,是从一个巨大的陶缸里传出来的。这缸足足有一人多高,缸口被一块厚重的石板盖着,只留了一条窄窄的缝隙,那歌声就是从这缝隙里钻出来的,听得我心里痒痒的,却又不敢贸然打开。

「谁……谁在里面唱歌?」我试探着问道,声音却小得可怜,生怕惊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歌声戛然而止,缸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你是谁?为何在此?」

这声音虽然清冷,却意外的好听,我顿时来了兴致,清了清嗓子,壮着胆子说道:「我是这冷宫里当差的小太监,叫小德子。今儿个路过这儿,听见有人在唱歌,那歌声……那歌声可真好听,就像那百灵鸟似的,听得我心里怪舒服的。」

我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其实这歌声虽然好听,但我心里更多的是好奇,这冷宫里头,除了那些疯疯癫癫的妃子,哪还有什么正常人?更何况,这唱歌的还是个女人!

「小太监?」那女声似乎带着一丝疑惑,「你靠近些,让我看看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挪着步子朝那大缸靠近。我小心翼翼地掀开那块沉重的石板,一股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差点没把早饭都吐出来。我强忍着恶心,探头朝缸里看去,这一看,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

缸里的女人,不,应该说,是缸里的「物件」,她一丝不挂,肌肤白得吓人,像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可越是美丽,就越显得她此刻的处境悲惨。她没有四肢,光溜溜的躯干像是被生生截断的树桩,只剩下光秃秃的肩头和胯骨,看得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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