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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武力超群的女侠被男人们打败,心甘情愿变成肉便器,最后为了追求快感,将自己穿刺而死,3

小说: 2025-08-27 09:51 5hhhhh 9780 ℃

薛刚自己心里也有数,要是一开始玩的太狠,很容易就把人玩死了,所以他只是鞭笞了几下柳珩,看柳珩的反应已经达到他心里预期的目标了,不是厌恶或者反感,更不是愤怒,而是享受薛刚抽打在她身上的感觉,她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薛刚心想,这江湖中人人称道的血剑客柳珩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人,不管她武功如何高强,到了男人身下不也是这样一幅浪荡模样。薛刚看着柳珩的脸,这张脸他是越看越喜欢,他伸出肥厚的舌头淫邪的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这么漂亮的脸蛋他早就想尝尝了。于是他把鞭子扔到一边凑到了柳珩面前,那双深紫色的厚嘴唇撅着就亲到了柳珩的脸上。他手捧着柳珩的脸,在她的脸蛋上吸的啧啧作响,柳珩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薛刚的嘴很臭,口水更臭了,现在弄了她一脸让她恶心的很,她想要扭头躲开却根本动不了,薛刚禁锢着她的头无法行动。薛刚一边亲吻着,脚一边踩到了踏板上。

“唔!!!”

强烈的痛感被堵在口腔里化作一声闷哼,柳珩的双眼都瞪大了,她的四肢紧绷,被药效影响而无法动作的身体竟然也攥紧了拳头绷直了脚,薛刚一脚踏上踏板,那个跷跷板一样的东西另一端就瞬间翘起来,铜制的柱状物一下插进了柳珩的身体里,坚硬又冰冷的金属一下撞开肿胀的阴唇直接插进小穴里,那一瞬间柳珩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下体处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那东西冰冰凉,插进身体里让她瞬间痉挛,小腹处抽痛的难以忍耐,她疼的冒出汗来,双眉紧紧蹙在一起,还不等她适应那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薛刚就踩踏起来。

木制的器械在活动的时候发出吱呀的声音,铜阳具有点粗,在柳珩的身体里动的很艰难,薛刚踩踏下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一股阻挡他的力量,可越是难以活动他越是要叫板,他更加用力的踩在踏板上,铜阳具翘的更高,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插进柳珩的身体,透心彻骨的寒意从小穴里传遍全身,那东西顶到了柳珩的宫口,金属的坚硬撞进来让人格外的疼痛,再加上那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冷的柳珩脑仁都在疼。可是随着薛刚的动作柳珩渐渐从那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那感觉隐隐约约的传来,再加上乳头那里的快感让柳珩浑身都酥麻了,紧绷的手脚缓缓放松,她开始享受起那东西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来。薛刚抱着她的脸肯啃来啃去,脚也跟着亲吻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踩在踏板上,顶端的铜阳具就跟着一下下的在柳珩小穴里抽插。

“啊~”

妩媚的叫声从柳珩口中响起,慢慢的她的身体接受了这个侵入进来的玩意儿,适应之后那东西带来的就不是痛苦而是快乐了。从前男人的肉棒都是温热的,插进身体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柳珩还一直觉得不理解,那些女人们嚷嚷着好热、好烫,明明就是正常温度,所以她一直觉得那些女人矫情。现在这种不一样体温的东西插进身体里,柳珩这才身有感触,除了一开始不适应有些难耐之外,适应之后真的是比普通男人的肉棒爽的不少,不过跟薛刚的肉棒也是没法比的就是了。柳珩有些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不等她反思,下面传来的有一阵快感就再一次打断了她的思绪。

铜阳具在她身体里进出,里面传出一些哐啷哐啷的撞击声响,还有一些水流动的声音,柳珩这才知道里面放的是冰块,开始的时候放的太满没有声音,现在因为她的体温冰块融化,撞击着铜阳具的壁垒,冰块或者水流冲撞上去将薄薄一层铜皮撞的震动,那东西在抽插的同时震动,更是让柳珩爽的不行,已经全然顾不上薛刚那张臭气熏天的嘴了,甚至在薛刚亲吻她嘴的时候,她也会张开嘴来回应着薛刚强势的亲吻。

一旁的女人们看着柳珩如此享受纷纷面露不悦,当初她们第一次的时候可是要死要活的,就算是莺儿也是有一个完全算不上美好的记忆,哪怕她从前是个妓女,所以现在发生这一幕最后悔的也是她,她本来想着薛寨主下手那么狠,调教柳珩的时候弄死她最好了,柳珩那么强,怎么可能忍受薛刚调教她呢?她一定会拼死反抗,两人你来我往,柳珩又被他们下了药肯定会落败,到时候照薛寨主的脾气肯定会弄死她,可是现在……唉,莺儿悄悄的叹了口气,她这是给她们姐妹弄了个情敌出来啊!

眼看着柳珩和薛刚在那里忘我的享受着对方,莺儿心里万分复杂,看来现在想弄死柳珩是不可能了,只能以后静待时机了。

在薛刚的玩弄下,柳珩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铜阳具里面的冰也几乎全部化掉了,因为抬起落下的动作在里面冲荡,每次铜阳具顶到子宫口的时候里面的水又再一次撞上来,那感觉非常舒服,连接铜阳具的木质板已经被柳珩的淫水弄湿了。薛刚一只手从柳珩身上下来朝旁边挥挥手,几个女人会意过来将柳珩的禁锢裂开。被架在架子上的柳珩一下子摔在了薛刚的怀里,薛刚搂住她,肥胖的身躯几乎将柳珩的身形全部遮住。他抱着她来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粗长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明晃晃的一根把在场的所有女人都看的脸红了,不过更多的是眼热,她们都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跟薛刚在一起过了,眼瞧着薛刚就在面前,还真有不长眼的凑上去想和他来一发。

“滚开!”

薛刚一挥手掀翻了那个女人,他现在正在兴头上,根本没心思理会其他的女人。他将柳珩压在身下,肥硕的身躯压在柳珩的身上,这些天因为柳珩的原因薛刚洗澡洗的勤快,身上的臭味消散了很多,但是胖人专有的那种体味还是丝毫未减,那些肥肉就像流水一样包裹了柳珩全身每一处,她抬起手推搡着薛刚,不想让那一滩肥肉离自己这么近。薛刚正在兴头上完全不在乎柳珩这调情一样拒绝的动作,依旧我行我素的强势欺压在她身上,硕大的龟头顶在柳珩的穴口上已经被吞进去了一半,剩下一半露在外面还在向里面挤着。

柳珩从那器械上离开之后就没有那么兴奋了,再加上薛刚的体味的熏着她让她烦闷,她用力往外一推,竟然真的将薛刚从她身上推开了。

“好啊你,还有力气能把我推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薛刚说着再一次压上来,柳珩艰难的抵抗,慢慢的她就发现自己原先如散沙一般的内力竟然渐渐恢复了,潺潺流水般汇向她的丹田,接着那些内力运转周天,从全身走过一遍,慢慢的她的内力恢复,压在她身上重若千钧的薛刚被她一个用力推到了床下,发出嗙的一声巨响,那一滩肥肉直接摔到了地上,一屋子的人全都楞了,齐刷刷的看向还躺在床上的柳珩,有几个胆小的惊叫一声瘫坐在了地上,互相抱着哭了起来。

柳珩慢慢从床上起身,身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的她带着一股子媚劲,她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一条腿盘着脚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窝下面,她一边打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向躺在地上正在被人扶起来的薛刚。

“怪不得这些女人都喜欢你,要是每天都这么舒服,换做是我我也爱的不行。”

薛刚被扶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柳珩,惊讶于她刚才的行动。

“别惊讶了,以我的内力想排掉你那些药是迟早的事,而你又让我这么爽,加速了我的血脉流通,当然恢复的更快了。”

柳珩从床上下来走到薛刚的身边,两条大长腿立在薛刚眼前,她一手掐腰一手将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那动作既犀利又妩媚,薛刚忍不住抬头看她,只见她嗤笑一声,弯下腰来反用食指抬起薛刚的脸,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什么都不说,嘴角挂着谜一样的微笑,眼见着薛刚脸上的表情从诧异变为惊吓继而转为恐惧,他的两个瞳仁都在抖,嘴唇更是颤抖的说不出话来,胯间那根东西早已经因为恐惧疲软下去。柳珩笑笑,抬起脚踩在上面,软软的一根跟刚刚坚如磐石的样子比起来可差远了。

“我知道是你们给我下了药,那几盘菜端上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无所谓啊,我不在乎,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给我下了药能做出什么事来。”柳珩说着站起身,在女人们中间穿梭行走,“你们做的不错,我很享受,希望以后可以有更多花样来讨我欢心。”柳珩说完就离开了,寨子里的男人除了薛刚都被她杀光了,她光着身子在寨子里行走也没什么事,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你的药确实厉害,不过对我来说除非我自己放弃使用内力,不然你下再多的药也是白费。”说完她就潇洒的离开了。

从那以后薛刚再也没有给她下过药,当然也没在想着什么收服柳珩的事情了,现在在他心里这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现在他才是那个等待临幸的人,不,这么说也不严谨,应该是薛刚靠着自己这根大肉棒能肏的柳珩很爽才活了下来,他现在就是柳珩的泄欲工具。只要柳珩想要,他随时随地都要为她提供服务,这样的生活让薛刚的精神很是紧张,他常常害怕,万一哪回柳珩觉得自己弄得她不爽了,抬手就把自己给杀了。

这天他正坐在自己的大王椅子上郁闷,柳珩悄默声的就进来了,看着那坨肥肉,黑黢黢的手疯狂挠着自己没几根好毛的头顶,她出声叫了他一下,差点没把他吓死。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这是要吓死小的啊。”

“扯什么屁话呢,找你半天找不着人,跑这躲着我来了。”

“您这说的什么话,我哪敢躲着您啊,过来看看,打扫打扫。”

薛刚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请柳珩过来坐,柳珩走到椅子前一看,还是那脏兮兮散发着恶臭的鬼样子,一个眼刀剜过去,薛刚心虚的笑笑。

“这个……我以前也不干这些杂活,手生、手生!”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今天玩点什么?”

“啊、啊?”

薛刚哑巴了,这柳珩是真直接啊,上来就直奔主题,可是他压力这么大,哪有心思想这些事,可是柳珩来找他了,不说不做肯定是不行的,那柳珩就会当场宰了他,他紧张的冒出汗来,双手握在一起团弄着,柳珩盯着他的视线越来越冷,他紧张的咽口水,可是越紧张脑子就越是一片空白,他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回想起以前玩弄别的女人的经历。柳珩转过头向他逼近,薛刚害怕的往后缩着,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

“那个,您还没用过后面吧?”

“后面?哪?”

“就是后阴。”

这回换柳珩有些愣住了,她没想到人用来排泄的魄门居然也可以做这种事。但是她也觉得有点恶心,毕竟是排泄用的,插到那里面去……那不就是搅屎棍吗?柳珩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用一种看失心疯的人的眼神看着薛刚。

“这……您别嫌恶心啊,您又没试过。”

薛刚看明白了她的眼神,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受制于人根本没有话语权。

“算了,来我房里,做一次就算了。”

薛刚叹了口气,蔫不出溜的就跟着柳珩走了。两人来到柳珩的房里,柳珩往床上一坐,薛刚心里轻叹一声眉头一皱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随即扑到了柳珩的身上,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好一番寻欢作乐,薛刚的肉棒插在柳珩的身体里疯狂的进出,柳珩淫叫声不断,淫糜的声音在屋顶盘旋久久不能散去。

小穴里的淫水噗嗤噗嗤的喷出来,洒满了床铺,柳珩正沉浸在快感里,眯起眼睛享受着薛刚的肉棒,几次高潮之后她的身体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瘫在床上,薛刚压在她身上,趴在她胸前吮吸着她的乳头发出啧啧的声响,柳珩的屁股垫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悬空,他一只手伸到柳珩的后穴那里揉按着,柳珩的水多的流到了屁股上面,他就占着那些淫水在柳珩的后穴上打圈按摩,柳珩正沉浸在快感里,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反而薛刚感觉到,她的后穴受到刺激之后,前面的小穴也缩紧了,一抽一抽的咬着他的阳物,他就知道柳珩的后穴肯定是有快感的。

于是他开始着重的按摩着那里,慢慢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一根,和前面的小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小穴里的褶皱是横向的,而且很密集,排列的很规律,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小穴里的褶皱前后抽动,而后面的后穴里,褶皱是竖向的,直到手指探到更深处,越过了横膜才能感觉到横向的褶皱,薛刚抽插着手指触摸里面凸起的横膜。

“啊!好疼!”

柳珩突然回过神来,她的后穴好痛啊,薛刚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后穴里,之前从来没有感觉到薛刚的手指居然这么粗这么长,撑的她的后穴好像要裂开一样的疼痛,她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两只脚因为疼痛而紧绷,胸前的两个奶子一晃一晃的。薛刚她的后穴里抽插着,慢慢的后穴里也分泌出了许多的肠液润滑,柳珩的声音也不再只是痛苦的惨叫,反而带上了一些色情的呻吟,薛刚眯了眯眼,他就知道玩这里能让她爽,柳珩这个浪荡的女人,只要能让她爽怎样的玩弄她都能接受。薛刚在心里这么想着,对她的畏惧也变成了轻蔑。

柳珩嗯嗯啊啊的叫着,那阵痛感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另一种别样的快感,和小穴被抽插的快感不一样,如果说小穴天生就是要被插入的,那是它应该享受的快感,那么后穴就是被强迫打开迎合玩弄,心理上的压迫感和肉体上的快感同时迸发,让柳珩爽的不能自拔,小穴里一股股的喷出水来,那些水喷到薛刚的胯间和大腿上,薛刚不禁不觉得反感,反而笑了起来,他很喜欢这么淫荡的小穴,更喜欢在床上这么淫荡的柳珩。

他的手指在里面到处扣弄,很快摸到一个凸起,然后就在上面一直揉按,柳珩被刺激的颤抖连连,身下的小穴里很快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我没骗你吧,玩这里真的很爽的,用屁股的洞把手指吸紧,不要让它滑出来啊,这样你就会更爽。”

柳珩听话的照做,现在的她只要是能让自己爽的事情她都可以做。薛刚又玩了一会,就把手指抽了出来,肉棒也从柳珩的小穴里退出,柳珩不解的看着她,脸上是还没有满足的神情。身下那个小小的后穴看起来连一根筷子都插不进去,薛刚却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那个洞口,硕大的龟头抵在紧闭的肛门上,他用力的向里面挤压着,龟头残忍的挤开肛门紧闭的肉,慢慢的插进柳珩的后穴里。

“啊!!!好爽!快,快插我啊!”

薛刚听到这话在她的后穴里动了起来,不停的调整着位置和方向,撞在柳珩的肠道上,在顶到一处凸起的时候,柳珩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双眉蹙在一起,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享受。薛刚笑了一下,就是这里。他找准位置,轻轻的慢慢的一下下顶在那个凸起上,每顶一下柳珩就会猛烈的颤抖,后穴也会剧烈的收缩像是要把薛刚的肉棒挤出去一样,薛刚渐渐加快了顶撞的速度和力道,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那处凸起上,那是柳珩的子宫颈,隔着肠道的撞击让柳珩爽的仿佛世界都颠倒了,她的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强烈快感,她口中溢出的淫叫声一声比一声嘹亮,她将薛刚的肉棒紧紧夹住,夹的薛刚都痛了,可是这样的痛感却让他更想更加用力的肏干柳珩,他恨不能把柳珩的肠子都捅穿。柳珩啊啊的浪叫,身前挺立的双乳因为薛刚的刺激频繁抖动,终于在一次重击之后她的小穴和后穴都一阵收缩,接着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淫液。柳珩高潮了,收缩的后穴挤压着薛刚的肉棒,这让薛刚也来了感觉,又是一番肏干之后射在了柳珩的后穴里。

柳珩已经在寨子里住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江湖上关于她的留言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常在河边走这回终于湿了鞋,在竹海匪寨大战上百土匪力竭而亡,也有人说她是元气大伤隐退山林,更有离谱的谣言说柳珩被薛刚收了,成了他的压寨夫人,总之众说纷纭可没有一个人能证实自己说的话,薛刚的匪寨被竹海包围,林子里全是机关消息,除了他们寨子里的人,也就只有柳珩这样的武功高手才能踏入,不过人们总是对于谣传乐此不疲,一个英名远扬的血剑客和一个臭名昭著的匪寨主,更何况这薛刚是出了名的好色,不管是编造还是事实,人们总是喜欢这样的艳事。

对于这样的事柳珩在出寨购买生活物资的时候偶尔能听到,她倒是不以为意,这些人在编排她和薛刚的时候总是将她放在一个弱势位,各种描述她如何如何对薛刚谄媚,如何如何在薛刚身下辗转承恩,柳珩每每听到总是嗤笑,笑这些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当事人一样。有时候她也会饶有兴致的停下来听一会,然后和一起出来的女人们评头论足一番,不过那些女人对此反应平平,又不是说她们和薛刚的事情,自然是没兴趣的。

每每在外面听完这些绯闻之后,柳珩回到寨子里就会按照那些内容和薛刚来上一两次,去体验一下那些人所说的感觉是不是真的那么舒服,十之八九倒都是很让她满意的,偶尔一两次她不舒服就会让薛刚换一种方式把她弄到舒服为止。结果现在她和薛刚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关系里面,她依赖薛刚玩弄她、肏干她带来的极致快感,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离不开薛刚了,而薛刚面对这样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时常处在恐惧之中,但是在调教柳珩的时候就会不自主的释放出这种恐惧,将柳珩狠狠的折腾,然而这么残酷的对待却让柳珩更加痴迷,两人就陷在这样的怪圈里一直循环无法自拔,直到有一天薛刚因为长时间的恐惧心理给自己吓出了病,直接倒了。

“快起来,我可没有允许你倒下去!”

“祖宗,就算是驴拉磨你也得让它歇歇吧,您占着我这寨子快一季了,我是一天都没歇过啊,那个男的能禁得起您这么折腾?我求求您了,就当是给小的放个假缓缓。”

“给你放假倒是也没什么不行,只是你能歇着,你底下那根阳物可不能歇着。”

“……”

“祖宗啊!您这跟不歇着又区别吗?”

“别那么多废话!今天该干的事你还没做呢!”

柳珩说着就要扒开薛刚的衣服,她现在是完全适应了薛刚这幅恶心的面容,在薛刚不肯配合不想满足她的时候她就会像第一次一样自己动手,这次也是一样,她正准备撕掉薛刚的衣服强行来一次,却被突然到来的莺儿叫住了。

“姐姐先停一停吧。”

柳珩看向声音来处,眼中的欲火掺杂着被人打断的愤怒,她强压下去,冷冷的看着门口的莺儿,眼神似乎在问你来干什么。

“姐姐要是趁薛寨主现在病弱硬要上的话,伤了寨主的元气最后吃亏的不还是姐姐吗?”

“说下去。”

“妹妹是觉得,薛寨主轻易也不抱病喊痛的,现在想必真的是难受极了,所以妹妹想问姐姐,要不要和妹妹一起玩一玩?”

“和你一起玩?你会玩什么?”柳珩听到这话来了兴趣,她还没有和女人一起做过呢。

“姐姐跟我来自会知晓。反正姐姐武功高强,到时候有什么不乐意的直接走了就是。”

柳珩知道这些女人一个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其实歹毒的很,打她霸占了薛刚这些女的就恨不能吃了她,这时候跑出来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鬼主意呢。

“好啊,我就和你去看看。”

莺儿带着柳珩来到了淫屋,她一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原本热热闹闹的屋子瞬间就安静了,所有女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她,眼中满是怨恨、愤怒与不甘。

“莺儿,你把她带来干什么?”

“薛寨主生了病不能活动,我们这柳珩姐姐又饥渴的不行,我这不是带她来解解渴嘛。”

“哼,霸占薛寨主那么久,她也有今天。”

青璎坐在木驴上嘲讽,还故意大声的淫叫了几声以示嘲讽。柳珩自然是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毕竟一直享受薛刚肉棒的确实是她,这些无谓的酸话她也实在没有必要放在心里,只是她好奇的走向了那个木驴,看青璎坐在上面什么动作也没有,可是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是一层叠一层,她凑近了看见木驴的侧边,青璎的腿下,她的淫水已经流满了,甚至堆积在木驴的腹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你这东西……看起来你很舒服啊?”

“那是当然,这可是薛寨主亲自督造的,插进来的那根假阳具可是按照薛寨主的尺寸做的,能不舒服吗?”

“是吗?”柳珩绕着那东西走了一圈,“这东西叫什么,怎么用?”

“这叫木驴,看见后面那个尾巴了吗?只要转动那里这木驴上的假阳具就会跟着动,转的越快动的也就越快。”

柳珩走到木驴后面看着那个栩栩如生的驴尾巴,细细短短的一根垂下来,末端的部分为了方便人抓握有一个弯曲,柳珩鬼使神差的抓了上去,然后慢慢的摇动起来。

“啊~啊~~啊~~~~”

青璎的淫叫声从转动开始就没有停止,她肆无忌惮的浪叫引来了其他女人的围观,她们围起来看着青璎身下的木驴在柳珩的操控下不停的刺激着她,淫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从她被插的地方汩汩流下来,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将原本形成的一个小水泊洇的更大,柳珩看她交的欢实手里摇动驴尾巴的动作更快,青璎叫的越来响亮也越来越频繁,或许是叫的太响又叫的太久,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时不时低吼着嘶喊,众人都被她的叫声引得自己也浑身火热的不行,有的两两成对抱在一起就啃了起来,互相抚摸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将手指插进对方的身体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一时间淫叫声四起,她们听着青璎的声音躺在地上或靠在器具旁边自慰,只有莺儿和柳珩一样冷静的站在一处,柳珩的目光不由得放到了这个不一般的女人身上,她还是站在门口,只静静看着屋子里发生的这一切。

“你不找个人互相插一下吗?”

“又不是薛寨主的阳物,插进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

“是吗?承蒙夸奖。”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对方。柳珩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青璎还是叫声不止,莺儿突然扬了扬脸,示意柳珩看看莺儿身体下方。柳珩低头一看有些吃惊,原本透明的淫水竟然变成了粉色,她看向青璎的下体处,果然那里正往外冒着鲜血,血液和淫水混合化成粉色从小穴处滑落,柳珩见状赶紧将青璎从木驴上抱下来,可没想到她刚刚碰到青璎就遭到了她异常激烈的反抗,她说什么也不要从木驴上下去,即便柳珩告诉她她的下面已经在流血了,那粉色的液体颜色变得越来越深,眼看就要是汩汩鲜血在往外流了,青璎还是浑不在意,更甚至她开始恳求柳珩继续去摇驴尾巴,因为真的好舒服,她非常享受,那根东西快要让她爽死了。柳珩见她说什么都不听正要把她打晕,却被莺儿拦了下来。

“你就按她说的做吧,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

柳珩不明白莺儿所说的意思,但还是按她说的照着青璎的话做了,她来到木驴后面,纤纤玉手搭上那个已经包浆了的驴尾巴开始摇动起来,她保持着跟刚刚停手之前差不多的频率,已经黯淡下去的淫叫声又重新嘹亮起来,柳珩这才听明白,原来刚刚青璎那有些低沉的嘶吼不是因为喉咙哑了,而是她太痛了,那是痛苦的喊叫,她一边痛苦一边享受,即便插进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将她的小穴搅的鲜血淋漓她也觉得痛快,柳珩不太明白这种感觉,为了享受快感难道就不要命了吗?

青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原本粉色的水早已经变成了血红,木驴的四个蹄子下面是青璎的血,柳珩不解的看着声息渐微的青璎,手上的动作几经犹豫到底还是没有停下,她现在似乎能听见那根棍子在青璎的小穴里搅动的声音,而声音带来的是极致的享受、极致的快乐,同时也带来了生命的终结。

终于,在柳珩的动作下,青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一直为了享受而挺直的身体也软了下去,趴在木驴的脖子上,双手垂在木驴的身侧,鲜血还在滴落,她已经彻底没有了声息,而屋子里的女人们却还在享受着对方的手。柳珩将手伸到了青璎的脖子上试探,随即轻轻叹了口气,青璎已经死了,她稍一用力将她从木驴上抱下来,她的身体彻底瘫软,怎么动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和我一起到后面把她扔了吧。”

莺儿走过来想要搭把手,可说出的话却让柳珩震惊了。

“扔了?不应该是埋了吗?”

“埋?在你来我们寨子之前,这样的事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回,自己玩死的,被寨主兄弟玩死的,数不胜数,难道每个都要挖个坑埋了吗?”

“……”

柳珩无言以对,她现在天天和薛刚做爱,似乎已经忘了当初来到匪寨的原因,如今莺儿一席话让她想起当时来的目的。

江湖人传竹海深处有个匪寨,寨主薛刚好色无比,掳掠了许多女子去到匪寨,或奸或杀或是奸完再杀,在当地是臭名远扬,柳珩就是受当地百姓所托前去攻打匪寨,击杀匪寨头目薛刚,救出被他囚禁的女子们,可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柳珩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沦陷在了薛刚的手里,虽然因为她在,薛刚一直也没有再去祸害周围村镇的妇女,可是柳珩知道,人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薛刚现在受制于她所以老实,可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彻底沦陷了,变得和莺儿、红梅,甚至和青璎一样,自己那时候还会阻止他残害百姓吗?还是说对此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舒服了?柳珩不敢想,因为她发现,如果让她现在立刻杀了薛刚,她心里的第一个答案居然是——否!

她愣怔着和莺儿一起将青璎抬了出去,两人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一言不发,莺儿说是来帮忙,但是青璎还是由柳珩抱着一直在走,她只在前面引路。柳珩抱着青璎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两人来到抛尸的地点,柳珩一抬头就惊呆了,这里遍地都是尸骨,已经垒成了一座小山,尸体腐烂发出的恶臭扑鼻而来,深夜、月光下,那座尸山更显得阴森渗人,柳珩扫了一遍,这座尸山上全部都是女性,尸体保存还完好的,脸上全都是一样的表情——魅惑、享受和忘我,她们似乎都是在极致快乐中死去,和柳珩怀里的青璎全都是一样的表情。

“她们……”

“她们就是之前寨主玩死的女人,他小弟们弄死的女人在另一个地方,不过没有这里人多就是了。”

柳珩惊讶万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莺儿四处看了看,随手指了一个位置,让柳珩把青璎扔到那去。柳珩看了看,那是尸山里的一个小坑洼,应该是底下的人彻底烂掉了空出来的,她有些犹豫,还是觉得应该给她挖个坑,就算没有棺椁至少也要入土为安吧。

“我们这些人都已经不在乎了,在你来之前薛寨主可不是这么‘怜香惜玉’的,他想玩什么就玩什么,玩死了大不了就是扔掉换一个,对于他来说女人还不如一件衣裳,好歹衣服破了他还会心疼一下,可如果是女人死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换了下一个。你来了,他再也没有新的女人,除了我们几个就只剩下你了,所以他才会那么‘温柔’,生怕把我们弄死,他其实也怕把你玩死了,毕竟你是他见过为数不多的尖儿货,可是他又很想你死,只有你死了,他才能过以前的逍遥日子。”

“说实在的,我们姐妹对你的感情其实挺复杂的,你来了之后薛寨主就再也没碰过我们,喜欢也好畏惧也罢,事实都是一样的,可也是托你的福,姐妹们安然无恙的活了一季,可不被薛寨主碰又活的那么久,不少姐妹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想起以前的生活、以前的家人,再看看自己现在,没有东西插在身体里就不能活的样子,实在是可恨的很。其实我们从这逃出去了也没有地方可以接纳我们,官府不会,家人更不会,从我们进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我们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柳珩,你不明白也不会理解我们的痛苦,更不知道我们在这中间的乐趣所在,像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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