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

莫名其妙的情节发展

床上话题肯定是R18（确信）

故事背景设定都是现场编的，随时可能改（不要啊）

舒服地窝在自己的被子里，怀里抱着香艳的美人，路希维亚闭上眼睛。

“伊瑞卡的母亲伊蕾莎·青金石从小罹患重病，她过分清醒的头脑被束缚在一无是处的身体上，这些要素塑造了她的思想。”

“从常人的标准来说，她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她能轻而易举地掌握各种各样的知识，她致力于研究人类，并成果颇丰。”

“简单来说，她认为，在常人眼中带有神圣光环的所谓思想，实际上不过是肉体所掌控的奴隶。肉体内部的某种机理决定了人会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追求什么憎恶什么，也决定了人的喜怒哀惧，所谓爱情所谓亲情，都只是肉体释放的信号所造就的东西。”

“当她患某一种病时，她发现自己郁郁寡欢，曾经令人在乎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当她患另一种病时，她又发现自己蠢笨到令人失望，为着某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便笑个不停。”

“她受够了人类的肉体，决定反抗，决定寻找自由，她花了许多年的岁月探求魔法，寻找一种存在形式，没有自然的欲求，能造就纯粹的灵魂，真正的思想。”

“于是，有一天，她施展了一个法术，将自己变成了……某种构装生物。但她似乎并没能逃离躯体的本能，也许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什么都不做就活着，哪怕巨龙也需要吞噬能量才能活动，因此本能总是存在。不论她得到了怎样的答案，她的选择是再一次抛弃自己的身躯，而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回来。”

希德拉开口道：“没有诉求的思想不会活动。”

“嗯哼~伊蕾莎·青金石的故事就于此终结，而伊瑞卡，则是在那件事发生几年前，她母亲政治联姻的产物。也许是出于一种实验的想法，也许是一种自我的寄托，伊蕾莎在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身上使用了一种古老的法术，使小伊瑞卡的心智和思维能力极速成长。伊蕾莎完全隔离了伊瑞卡和其他任何人，在短短数年内将自己所有的学识与思想完全授予了伊瑞卡。自此，这世界上少了一个孩子，多了一个生长在逻辑上的怪物。”

水晶龙不置可否，她能做到的事太多，以至于她很少感到惊讶。她几乎只关心那些会牵扯到她的“收藏品”的事情。

“而小伊瑞卡……实际上是我发现了她，主动和她建立了书信联系，一方面是引导一下她的发展，另一方面也是为我必要时刻的出场做一下准备，让她对我有点概念。”

“你主动的？看来这小家伙既有想法又有能力啊。”

“那是，我的眼光向来独到。”

路希维亚“哼哼”笑了两声。

“她所播下的所谓‘青金石商会’乃是远超这个时代，借助契约和远见构建的紧密利益网络，能如病毒般在社会之间扩散。假以时日，她说不定能兵不血刃地掌控整个世界的经济命脉。”

“那种事情你现在就可以靠什么认知病毒来实现吧，大魔法使。比如象征性的写个看到某种符号的条件，然后非常自由的写个使所有受影响者从潜意识里服从你的命令这种效果。”

“咳咳，虽然她为核心成员编织的契约本质上也是类似的作弊行为，但总之，小伊瑞卡在这方面可谓才华横溢。契约只不过是为了将其他高层团结在一起，伊瑞卡本人的地位来自于她独到的眼光，以及总是令人满意的安排。聪明的人往往知道谁更聪明，她在挑选下属这方面眼光毒辣。”

“那么你呢，你又为什么挑选她？”

“嗯……因为她长得好看啊不是，正如你所说，她有野心，也有能力。她搭建起的商业帝国已是其他人一生也难以企及的庞大成就，但她只将其视为为自己取得所需之物的工具。伊瑞卡参考龙语魔法，搭建了一套自己的法术体系，试图用明确的组件和参数来取代龙语施法中强烈的意志成分。她在符文法术和炼金术上造诣也不低，几乎是个全能的法师。哎，如此令我满意的构筑，不看到她成功我浑身难受。”

“和你相似的凡人……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构筑思路，选中我这么一条充满着技巧与智慧的路线，这不正是她智慧的体现？无数庸碌之辈或无能或无路，唯有她天纵奇才，与我如此相似……”

“……”

“……呃，大概是凭感觉吧。我期望她能有所作为，也认为她能够有所作为。就和以前一样。”

“也许吧。不过……她对你的看法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又不是什么愚钝的家伙，只不过既然她不提，我也就当不存在。”

“又是一如既往。”

“至少暂且如此……嗯啊啊啊啊——”路希维亚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绷了绷身子，把希德拉抱的更紧了些，然后咂了咂嘴，“她现在还在观察期，总还是要慢慢等的。就好像某条被你晾在观察期的小蓝龙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放任事态发酵，直到出事为止。反正我们有恃无恐，到头来总是求而不得的那一方妥协。”

“就算你不一定能赢？”

“就算我打不过，不还是有你嘛。”

“油嘴滑舌。”

不再言语，路希维亚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虽然往日在废墟里上蹿下跳挖别人坟头的时候不怎么睡觉，但魔法使还是有睡觉的能力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非人的怪物，嗯。

在那段时光里，她几乎每天都会在这里入梦。毕竟别的人类是需要睡眠的，她不睡觉也没什么事情干。

又或者说，她虽然可以将这些时间花在研习技艺、编织计划、整理经验上，但她更期待明天的到来，于是才选择了入睡。

至于水晶龙……

路希维亚大概会说，这个不学无术惹是生非的家伙，大概是真的除了睡觉没事干吧。

倒不如说，当初见到这家伙的时候她就在睡，要不是路希维亚来了，恐怕这家伙真能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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