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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軌-1(原創路人隊士x時透),2

小说:脫軌:時透君的幸福(?)生活(時透總受) 2025-08-27 09:51 5hhhhh 6410 ℃

  「喂,不要這樣,他們三個都是前輩啊。」田中推了推時透,卻感到手心下時透的體溫灼熱異常,心下一驚,「你還好嗎、」

  前原對中島說:「中島哥,我可以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小子嗎?上次也是他讓我們難看。他絕對是故意的。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以後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人。」

  中島點頭:「時透的確是有些欠教訓,但是現在……」

  「前原,他看起來已經把自己弄得蠻慘的了。」後川默默說道。

  的確……。田中想,被下藥,全身無力、想要釋放卻釋放不出來。衣衫不整的狀態還遇上不對盤的前輩……。

  田中努力做出一個微笑:「這裡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就不勞煩前輩們。」

  「嗯?真的嗎?」前原說:「如果你可以自己解決,鎹鴉就不會來求援了吧?還有,剛剛時透是不是說了你的技術很糟?」

  田中臉紅。「那、那是……」

  前原蹲下來端詳低著頭的時透,說:「如果不說話的話,長得也是挺可愛的,像個女的一樣。怎麼樣?如果你好好向我們道歉,我們也可以來好好疼愛你。」

  後川呆住:「前原,你、」

  「後川,我這也是想幫助人啊。」前原說:「你不會沒有聽說過這小子的傳聞吧?早就不知道被幾個人用過了。如果今天不是看他難受,要幫他,我也怕染病啊!」

  後川皺眉:「那你還……」

  這時時透說:「不用你幫。你走開,有這個人就夠了。」手中拉著田中的衣服。

  「但是這個人技術很差對吧。真的能滿足你嗎?我看他就像個早漏的童貞。」

  就算是好脾氣的田中,聽到前原這樣講自己還是忍不住垮下臉來。

  中島說:「前原,留點口德。」

  沒想到時透聽到前原這樣說,居然看起來有些被說服。

  時透眼神掃過幾個人,然後指向站在一邊的後川。「那我要那個人。」

  後川又愣住了。

  就蹲在時透正前方的前原有些被氣笑了,拉扯時透漆黑的長髮:「你這小子,少在這種時候還給我囂張。」

  中島走過來,制止前原。蹲下來跟時透說:「對象是我們,你也可以?」

  時透點點頭:「不管對象是誰,其實都無所謂。反正我很快會忘記。不管是誰都好,快點……」

  幾個人目光看向時透白皙的下身,短小的玉根已經不知道挺立了多久,頂端垂著汁液,像是盈盈淚光。

  中島不由地說:「真可憐。」

  中島摸摸時透的頭,而後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底下仍在沉睡的男根。

  「時透,幫我舔一舔。」中島站起身,將陽物對著時透的臉龐。

  時透看著男人的陽剛,如剛剛幫田中做的那樣,雙手握住陽物,張開嘴含住頂端。陽物一點一點的硬了起來。但是中島不如田中只會僵著身子任時透動作,在時透要退開的時候手掌制住了時透的後腦勺,反而是將陽物更往時透小巧的嘴裡送。而後按著時透的後腦勺開始抽插了起來。時透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每一下似乎都要頂到喉嚨。湖綠色的眼眸泛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中島哥,你是不是其實也很想教訓他啊……」前原說。

  中島不答,又抽送了十幾下,才放開時透的後腦勺,將昂揚退出時透的小嘴。時透則馬上開始伏地乾嘔,窄小的後背一聳一聳的。田中看到一滴淚珠從時透的眼角落下。雖然知道那大概是生理性的淚水,冷靜無情的時透也許根本不覺得怎麼樣,但還是忍不住覺得時透好可憐。冷靜的想,在場的人看起來至少都比時透年長四到八歲,卻都圍著他一個看他幫男人口交。這畫面怎麼看都很糟糕,像是在欺負小孩。

  ……這是在幫他吧?

  「時透,轉過去趴著。」中島又說。

  時透趴在榻榻米上,像剛剛對著田中那樣,白皙的屁股對著中島翹起。中島碰碰臀縫中間的幽洞,皺眉:「擴張完全不夠,太乾太小,你們剛剛這樣的狀態還想繼續?」

  中島從隊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小包紙包,撕開拿出裡面的紙片。

  田中驚訝的看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通和散?攜帶式的潤滑?這個人為什麼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中島將紙片送到時透嘴邊,說:「嚼一嚼。」

  時透聽話的咬起來嚼,一邊嚼一邊說:「這個是……對了,今天少了這一個。我是不是也隨身帶著比較好,如果記得的話……」

  嚼了幾下,時透將已經變成黏稠液體的紙片吐到手心。黏液勾纏著紅舌拉出晶瑩的絲線。

  時透將液體往自己身後抹去。兩隻手指併攏插入幽洞中,在幽洞中轉了轉,而後按壓著肉壁擴張。等到擴張的差不多,又增加一隻手指,三隻手指併攏在幽洞中進出。

  「嗯、嗯……」時透發出細碎的呻吟,隨著進出的動作,胸口在榻榻米上磨蹭著。看起來是自己抽插得得了趣。

  「……時透,可以了吧?」中島說。

  「……嗯?」

  不等時透反應過來,中島將時透的手從洞口拿出,將自己的昂揚抵住洞口。前端很快的就進入洞中,中島嘶地嘆了一口氣:「還是太緊。」

  但是中島並沒有退出洞口,而是繼續往洞中抵入。慢慢的就進入了半截。

  中島說:「我要動了。」

  中島掐著時透的腰,用力一頂,整根沒入。而後開始前後抽插。抽插間似乎碾壓到對的點,時透叫了一聲,原本撐著地板的手軟了下來,時透將頭埋進了自己的雙臂間。

  田中看著兩人交合看得有些口乾舌燥。原本軟掉的陽根又有些微微抬頭。田中看向前原跟後川,兩人的眼神也都黏在時透身上。褲襠鼓起了弧度。

  田中有些可以理解。實在是因為時透身材嬌小,膚色白皙,滿頭長髮披散在後背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生。看到這樣的畫面身體本能的產生反應。

  前原動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襠,半跪到時透身邊,說:「我不怪你了,你也幫幫我好不好?」

  時透並不理會前原,依然將頭埋在雙臂間,時不時發出喘息般的呻吟。

  前原將時透的臉抬起,將自己的陽根挺到時透臉旁。

  時透汗濕的瀏海黏在額頭上,白嫩的肌膚、小巧的嘴與湖綠色的迷濛大眼,果然還是像少女一樣的臉龐。

  時透並不理會前原,將頭擺到一邊。前原也不以為意,一頂胯,陽根碰上時透的黑髮,然後穿進時透的髮絲間,竟開始沿著時透的頭側緩緩磨蹭。

  前原掬起時透的一簇長髮,將長髮糾纏到自己的柱身,竟握著長髮開始擼動。

  而後川則蹲到時透的另一側,默默的撫摸著時透頭頂,像是大人在摸小孩的頭那樣。但現在的時機並不對勁。

  田中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看著三個雄性將時透圍在中間,直覺不太妙,害怕事情將會脫序。

  ……如果現在事情還不算脫序的話。

  中島就算了,勉強算是合意。但是如果加上前原跟後川……他們三人……看起來並沒有表現出要尊重時透的樣子。田中怕這樣下去對時透會很不利。有可能會演變成三人對時透的強姦。何況現在時透被下藥,並非正常的狀況,對上兩個丙級跟一個乙級,不一定能夠有反抗之力。雖說也許時透自己並不在意。但是……

  就算擔心這個狀況,但是田中自己,他心想,……肯定也是打不過他們的。怎麼辦……

  田中靜靜的穿上褲子,退到門邊。悄悄離開了房間。

  走出屋外,天已經微微亮了。

  陽光是鬼的剋星,鬼遇到陽光都一定會退散。但人不會,屋裡正發生的事不會因為陽光昇起而得到解決。

  田中看到屋簷上自己的鎹鴉,忿忿地說:「看你叫來了什麼人,我可能把後輩又害得更慘了!」

  田中嘆了一口氣,已經發生的事也無可奈何。「麻煩你再去求援,越快越好。最好是甲級隊士,或是柱!」

  鎹鴉點點頭展開翅膀往遠方飛去。

  田中無計可施,只能待在屋外坐立不安的繞圈子。

  田中一邊等待一邊想,希望不要救援來了,事情卻越來越糟糕。萬一甲級隊士甚至柱也對那小孩見色起意怎麼辦……。時透不會那麼倒楣吧。

  田中又嘆了口氣,自己只是庚級,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

  就在田中眼望欲穿,猶豫著是不是該進屋去看看狀況時,終於有人穿越樹林走來。

  田中體感上約莫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兩個人影移動的速度很快,倏忽來到宅邸前。兩隻鎹鴉在遠方天空盤旋。一隻是田中派出去的鎹鴉,另一隻……大約是時透的鎹鴉?

  時透的鎹鴉尖聲叫著:「快!快!救救無一郎!救救無一郎!」

  「這裡是發生什麼事?天已經亮了,如果是傷患處理的話,呼叫隱來處理就好了。居然指定要身為柱的我過來。如果沒什麼大事,你皮就給我繃緊點!……切,而且還好死不死這傢伙也來了。」

  田中看著一臉暴躁的白髮男子,他臉上有許多猙獰傷痕,隊服扣子並不扣上,敞開的胸膛上也是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對不起,柱、大人,是、是有原因的……」田中並不認識這位柱,被柱的暴躁嚇得開始畏縮。

  「蛤?什麼事情你現在給我解釋清楚啊!」

  「不死川,你在暴躁什麼。」另一位黑髮隊士淡淡的說。黑髮隊士有一頭蓬鬆的黑長髮,隨意的扎了一個馬尾,身上穿了一件綠黃格紋以及朱紅色的半半羽織。雖然體格健美,但面無表情的臉蛋綺麗精緻的像一尊和式人偶。

  「蛤?你說什麼?」不死川暴躁的矛頭馬上從田中轉移到黑髮隊士身上。不死川揪住黑髮隊士的衣襟,瞪向他說:「富—岡—,柱有我一個來就夠了,你怎麼也來了。」

  雖然被揪住胸口衣襟,富岡還是一臉淡然:「因為接收到鎹鴉的通知。」

  「切,我知道。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富岡把不死川的手推開,不理不死川,走到田中面前問:「所以是什麼事?要救援的人人呢?」

  田中第一次見到這兩位柱,一下面對鬼殺隊最高位的柱,還是兩位,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田中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救…」

  「啊?」不死川又瞪向田中。

  「但、應該是需要的!」田中說:「我們快進屋吧!」

  田中帶領兩人進屋,一邊又再訴說了一次今晚發生的事情。同伴被男主人欺騙下藥、後來雖然有三位隊士趕來,但是……。現在那三位隊士跟同伴正在房內……。

  「三個人……」富岡聞言皺眉。

  不死川切了一聲,暴躁的氣焰消了下去,表情看起來有些微妙:「跟鬼沒關係啊。我對這種感情的糾紛沒輒。」

  「對不起,柱大人,但那三個隊士一個是乙級兩個是丙級,我想還是呼叫更高階級的大人來處理會比較好。」

  「你的意思是那三個人強迫一個人?」不死川問。

  「也不一定是,也許是在幫他也不一定。畢竟時透他被下了藥……。但是三個人……」

  不死川挑眉:「被下藥帶去蝶屋治療不是更好?」

  田中被不死川一說,像是做壞事被抓到一般。因為他也曾受不了誘惑,想說直接靠自己透過性交幫助時透……。自己其實跟裡面三個人也是一丘之貉……

  田中走到房間門口:「他們應該還在裡面……」

  不死川刷地一聲拉開紙拉門。三人看向屋內,果然如田中所說一般,有四個人衣衫不整正在進行苟且之事。三名隊士上衣整齊,只脫了褲子,將一名身形矮小的隊士圍在中間。一人雙手抱著矮小隊士的雙腿,挺著胯在他身下進出;一人從身後抱著他,一邊玩弄著他胸前的紅櫻,一邊頂胯在他身後磨蹭;最後一人拉了隊士一隻手,抓著他的手在自己的陽物上套弄,一邊低頭親吻著矮小隊士的面容。相對於三人上衣整齊,矮小隊士幾乎全身光裸。袴褲被扔在一旁,隊服與白襯衫只是鬆散的掛在雙臂上,在空中晃蕩的雙腳上仍套著黑色短襪。被男人執拗的親吻遮住面容,無法看到矮小隊士的神情。只見臉側的黑色長髮上也沾染著白色黏液。

  不死川看著三個男人包圍中,矮小隊士披散蜿蜒的黑長髮,不由地說道:「女人?」

  富岡已經走進房內斥道:「在做什麼!」

  中島抬頭一看富岡,嚇得停止了手上玩弄乳頭的動作:「富岡大人!」另外的兩人也驚疑的看向富岡。三人趕忙將時透放下,也不顧自己下身光裸的醜態,規規矩矩的正坐在富岡腳前。

  中島伏下身說:「真的十分抱歉,髒了富岡大人您的眼。」

  富岡冷冷說:「傷害同袍,已經違反隊規。」

  中島不敢抬頭:「富岡大人!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並沒有強迫他,是在、是在為他解毒。」

  富岡不理那三人,蹲下身將時透掛在雙臂上的衣服拉好蓋在他背上,說:「你還好嗎?可以站起來嗎?」

  原本趴伏在地上的時透這時抬起頭來看向富岡,雙眼紅通通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小巧的臉上與瀏海上也沾染著白色黏液。時透說:「可以不要來妨礙我們嗎?」

  不死川也蹲下身看著時透:「你啊,在說什麼?」

  「沒有要做就不要來妨礙我。」時透說,在眼眶打轉的淚珠滑落,劃出兩道淚痕:「難受的快死掉了,我不想在這無聊的地方死掉。」

  時透將臉貼上富岡半蹲的那隻腿上,說:「我好熱……」那親密的動作,就好像是在邀約富岡。

  不死川皺眉:「你……」

  富岡倒是不為所動,看著伏在自己腿上的時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體溫很高。」

  富岡脫下自己的羽織蓋在時透身上,將時透抱起,說:「我直接送他去蝶屋。」也不理其他人,抱著時透大步走出房間。

  田中跟在富岡後面走出屋外,卻見富岡移動的飛快,一眨眼已經不見人影消失在樹林彼端。

  田中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情。出於內疚,那之後田中也去了蝶屋想看看時透的狀況。到的時候時透已經躺在病床上熟睡。田中並沒有打擾他睡眠。隔天再去探望的時候,卻被告知時透已經離開蝶屋,不知去了哪裡,估計又是去進行下一個任務了。

  那之後田中也遇見過時透幾次。原先田中還怕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但是後來證明只是杞人憂天。再見時透的時候,他的眼瞳彷彿又被蒙上了幾層厚重撥不開的濃霧,沒有留下任何那一天的痕跡。就算是面對面,時透也沒有認出田中,像是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問:你是誰?你認識我嗎?

  人還是那個人、犀利精準快速的刀法也還是一樣。就像是第一次見面時那樣。也許日輪刀的斬擊速度又更快了。

  兩人進行的那次任務也是確實發生的,但只留在田中記憶中。每次田中遇到時透,時透看田中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田中這是相信了時透的確有嚴重的記憶障礙。也習慣了時透看著他時,就像沒有在看他一樣,眼中空無一物。那淡漠的眼神表明了時透對他沒有任何因相遇次數疊加出的情感與感想,當然,也不會有一絲責怪或生氣。後來,田中聽說時透當上了現今最年輕的柱,身分與一般隊士大不同了。田中於是也不會自討沒趣的想與時透攀談,看到時透也只當不認識。

  只是這次參與柱訓練,田中卻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田中感覺到時透看到自己的時候,視線會落在自己身上。讓田中覺得是實實在在的在看著自己,而不是以往那樣飄飄然掃過去也不會停留的視線。

  然後田中聽說霞柱恢復記憶的傳聞。聽說霞柱恢復了記憶,也可以記得住事情了。

  田中想,恢復記憶,不知道實際上是可以想起多少呢。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又想起時透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田中覺得心中有些不安,忍不住在晚上大家休息的時間,與其他同袍聊起這件事:「那個……果然……霞柱有點變了對吧,不覺得嗎?……應該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正眼看我了。」

  

  後來,有一日,田中又與時透對上了眼,恰巧訓練到一個段落,周遭也沒有其他人。田中於是跑到時透跟前:「霞柱。」時透向他點了點頭。

  田中低頭看向就算過了一年,還是矮了他一個頭的少年。一樣的黑色及臀長髮,與中性的清秀臉龐。湖綠色的大眼,這次明確的就是在看著他。像是一直籠罩在他眼前的迷霧終於散去。

  比較令人在意的是,時透嘴角、白嫩臉頰上的一塊黑得發紫的瘀青。一天前的早上,時透現身道場要開始給予隊士們訓練時,臉上就掛著這塊前一日還沒有的瘀青。雖然時透本人態度平常,完全沒有要說明發生了什麼事,但隊士們都默默關心著這個異常。近日幾乎沒有鬼出沒,就算有也只是零星幾隻雜魚鬼,幾乎不可能讓柱受到傷。何況,那怎麼看都像是毆打傷,很難想像要什麼樣的意外可以在臉上弄出瘀青。時透身為柱,要跟他打還可以傷到他,鬼殺隊可以做到這件事的也不多。大家紛紛猜想,大概是哪位柱做的。只是為何柱之間對練除了用木刀,還會徒手對練嗎?這點讓大家感到疑惑。也有人開玩笑說,會不會是什麼感情糾紛啊?被女人打的。但霞柱年紀小,平常又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眾人都無法想像那是什麼畫面。

  田中則因為之前發生的事,看到時透臉上的瘀青,心思很難不往性虐的方向想去。但時透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同往日,是誰可以將他壓制住,還可以在他臉上留下瘀青,過了兩日都不消退。雖然也不能排除可能又是被下了藥。但是有可能做到這件事的人選當中,雖然田中也沒見過所有的柱,田中就想到一人。風柱不死川實彌。那個滿身是掙擰傷痕的暴躁的柱。

  在那一晚,面對時透不成熟卻確實散發的色香,當時在那充滿情慾氣息的房間中,只有水柱富岡看起來完全不受蠱惑。也好險當時有水柱在場。若是水柱不在,不知道風柱會怎麼做。至少感覺上比起水柱,當時風柱從進房後,風柱看著時透的眼神,比起擔心,更像是在看著一個「女人」。就算沒有打算要發生關係,卻也是用一種帶著性意味的視線,在旁品評。

  也許是太明目張膽看著時透臉上的瘀青,時透嘴角的弧度開始往下壓。田中於是急忙移開了視線。

  田中說:「聽說霞柱您恢復了記憶,不知道,是不是記得我是誰呢?」

  「……我記得,但名字說不上來。」

  田中於是趕忙在時透腳邊跪坐下來,伏地說道:「我是田中大和。那時候,真的、真的很對不起您。」

  「……」

  「我知道怎麼道歉都沒有用。如果您希望我可以做些什麼補償,我會盡我所及去完成。真的很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時透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田中意外的抬起了頭。

  「不如說我應該跟你道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並沒有不管我自己離開,而是一直都想幫助我。對第一次見面的我。最後水柱會來也是你去通知的吧。」

  「但、但……」田中不由得又撇向了時透臉上的瘀青。田中想,但他也許也給他引來了另一份更大的麻煩。

  時透蹲下身,與田中平視,「你常常看著我,就是為了想要跟我說抱歉?那你不用擔心了。我沒有很在意。如果你要報答我的話,還不如去加倍鍛鍊。你已經待在我這裡訓練一週了吧。我想把你們趕快鍛鍊到可以到下一位柱那裡啊。」

  「是、是!謝謝您。」田中再度低下頭道謝。

  時透輕輕嗯了一聲。

  田中看向時透,發現時透居然對他露出了一個輕淺的微笑。

  這不由得讓田中看呆了。難以想像記憶中一年前那個漠然冷淡、彷彿萬事不關心的後輩,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時透已經離開,田中慢慢站起身。

  霞柱真的變了。不只記憶回來了。田中對時透的印象有了改變。

  原來霞柱也可以露出那樣溫和和藹的神情。而且是那樣身段柔軟、寬大為懷。有著超齡的器量與品格。

  田中想起之前與時透一同任務時,時透那恍若鬼神的犀利刀法。從這時開始,不只是對於獵鬼技術的拜伏,田中開始真正意義上,將年紀比自己小的時透作為支撐鬼殺隊的柱來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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