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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氏篇

小说:孕说三国 2025-08-27 09:51 5hhhhh 1370 ℃

  时间来到建安二年,此时的曹操已经在许都迎奉天子,也就是那位当年被他接生并带出宫的刘协。北面的袁绍正与公孙瓒打得激烈,曹操便趁机南征,张绣望风而降。

  大喜过望的曹操入驻宛城,并宴请张绣及其部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喝得有些微醺便散了席。

  侄子曹安民和亲将典韦扶着曹操回营休息,曹操突然挣脱两人的搀扶,仰头看着昏黄的天际和一点残月,笑道:“良夜尚早,岂可虚度!此城中可有妓女?”

  曹安民道:“小侄听闻张绣的寡嫂邹氏生的美丽动人,不如?”

  典韦则有些担忧,“眼下张绣刚刚归降,欺辱其嫂恐生变故啊!再说了,那邹氏大着肚子都要生了,有何可玩的?”

  听到前半句,曹操还赞同地微微点头,但一听说邹氏是个临盆孕妇人后,他眼神忽一下亮了,这不由得让其想起了当年为和太后接生的画面,腹中一股热血化作两团,一支涌进下身,一支冲进大脑。

  “去,带五十甲兵,即刻将邹氏带来!”

  曹安民与典韦面面相觑,但还是领命而出。

  此时张绣营中,一士兵匆忙来报:“将军,不好了,曹公派人将夫人带走,说是要夫人侍寝!”

  “什么?曹贼安敢如此!”张绣闻言瞪大了双眼,拍着桌案暴起,“叔父无后,待我如子,我事之如父。如今叔父早逝,曹贼竟欺辱我嫂,真当我怕他个阉人不成!”

  “将军可是要复叛曹公?”此时,一旁的贾诩突然开口道。

  “那是自然!”张绣气得吹胡子瞪眼,转身就准备穿起盔甲,“我这就带兵杀入曹贼营中,势必要将他手刃!”

  “将军且慢,想必此刻夫人已在曹公营中,贸然杀入,如何保全夫人?”贾诩抿了一口茶,继续慢悠悠地说道:“且我军归降,士气低迷,曹军兵多而气盛,恐难敌也。”

  在贾诩的劝说下,张绣很快冷静下来,“文和可有计教我?”

  “将军可谴人潜入曹公大营救出夫人,而后将军亲自率军夜袭曹营,攻其不备。”

  “好,就依文和所言!”

  另一边,一辆马车慢慢悠悠地驶入曹军营地,最终停在了曹操大帐前。

  曹安民撩开马车门帘,先是伸出一双修长玉腿,而后出现一张俏丽面孔,佳人面色幽怨,素手捧着一颗大肚挪出车架。

  “夫人请进,我家主公已经等很久了。”

  邹氏沉默地点点头,吸了口气,托着硕肚,扭动腰肢款款走入大帐。

  “妾邹氏,拜见将军。”

  听到门口传来娇媚的女声,曹操抬头看去,果见一俏美娘子,身着素服,肚腹高隆,神情淡漠。

  曹操顿时喜笑颜开,起身拉着邹氏坐到床边,眼神色眯眯地不断扫视这位俊俏熟妇,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顶起的肚腹上。

  面对大肚的诱惑,曹操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夫人的肚子竟如此大了,可是要生了?”

  “多谢将军关爱,郎中说妾腹中所怀乃是双胎,至今已然足月,不日便要分娩。”邹氏轻柔地托着腹底,浅笑着回应曹操。

  “竟还是双胎,真是好福气。”曹操说着,缩回按在邹氏孕肚上的手,意味深长地笑道:“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此话一出,邹氏尽管已有准备,但娇躯还是微微一颤,她抿着樱唇,不顾身前双胎足月的大肚,对曹操一拜。

  “妾随夫君多年,却无所出,深感愧疚。如今阴阳两隔,竟又怀上遗腹子。妾恳请将军怜爱,待生下腹中双胎,了却心愿后,妾愿全意侍奉将军!”

  邹氏泫然欲泣,娇滴滴的模样惹人疼爱,曹操自觉若是寻常男人定会心软应允,可他就是看中了邹氏的孕肚,才执意招她侍寝。

  曹操笑着将邹氏扶起,温声道“夫人可会琴?”

  邹氏噙着泪,微微点头,“略通一二。”

  “好,为我奏之。”曹操笑着指了指一旁早已摆好的琴朗声笑道。“但若是被我听到有弹奏错误,夫人就要脱衣一件以示惩罚。”

  邹氏大惊,但碍于曹操的淫威不得不顺从地坐到案前开始弹奏。邹氏的琴技并不差,但被曹操那恶狼般的目光时刻盯着,难免压力巨大。

  果不其然,邹氏一分心,弹错了一个调,指下的吟猱余韵、细微悠长顿时绝迹。

  曹操也不催促,只是看着邹氏惶惶不安地起身,羞赧地解开外衣,缓缓褪下,香肩半露。由于天气炎热,孕妇又易出汗,所以邹氏并未多穿,哪想到曹操竟用这法子调戏于她。

  “夫人请继续吧。”曹操说着,看向邹氏的眼神愈加火热,几乎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佳人吃干抹净。

  或许是羞耻心作祟,邹氏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再出错,但越是如此越不利于摆正心态,邹氏很快又弹错了一个音。

  这次邹氏更加不情不愿地脱去内衣,圆润白皙的肚腹暴露出来,保养极佳的双胎足月孕肚如同稀世珠宝,看得曹操垂涎三尺。

  就这样,大营中的琴声时断时续,直到邹氏身上再无片缕。她将双腿夹紧,双臂局促地挤在身前,试图遮挡胸前流露的春光。

  曹操并没有让她停下,邹氏只得继续弹奏,但如此别扭的姿势根本无法施展技艺,再加上邹氏的心理防在曹操的恶趣味折磨下近乎崩溃,很快又出现了弹奏错误。

  这次她已经没衣服可脱了,邹氏惶恐地看向曹操,见后者果然淫笑着向她而来,边走还边脱下衣袍。

  邹氏起身想跑,却被曹操抓着手腕拽回,扑进他的怀里,“夫人现在这样出去,是要被兵士当作军妓的,何不与我共度良宵?”

  曹操说着,不顾邹氏的反抗,一手搂住邹氏的腰肢,一手包住一团硕乳,将乌黑的乳头夹在指间搓揉。

  本就涨奶的乳房在曹操的揉搓下很快便溢出了甜腻的乳汁,曹操将不断流出甜浆的乳首一口含住,像初生婴儿般大口吮吸着。

  或许是被吮奶的举动激发了母性,又或许是对乳房的刺激勾起了性欲,邹氏的反抗逐渐减缓,直到配合地享受起来。

  尝试了甘甜的母乳后,曹操也不忘着重开发邹氏的下半身,他用手指撑开两片肥厚的鲍肉,却发现花径内早已变得湿热,于是让邹氏躺在床上,将双腿掰开,开始不停地揉搓刺激敏感的花蒂。

  由于丈夫亡故,邹氏已经大半年没体验过男女欢爱了,同时又要安心养胎,她甚至连自我排遣的机会都没有。下身早已如久旱龟裂的大地一般,在曹操的一番刺激下,很快便泄了身子,淫液横流,沾的曹操满手都是。

  “没想到夫人竟是如此的淫荡。”曹操调笑道,将沾到手上的爱液涂抹到邹氏的大肚子上。

  “将军,妾还要~”邹氏搂着曹操的肩膀娇滴滴地撒娇道,和之前的贤妻良母完全判若两人。

  曹操却不急,让邹氏背过身去,娇臀高挺,丰乳和硕肚抵在席上,他只是握着昂扬的肉棒不断在淫靡的穴口摩擦,勾的邹氏呻吟不断却始终无法得到欲望的彻底满足。

  “将军...将军,你快些插进来吧,妾实在想要的紧,嗯啊~”

  “夫人不担心我伤到腹中双胎?”曹操拍了拍邹氏垂在席上的硕肚故意问道。

  “妾的产期已至,随时要生产,若是腹中双胎能被将军干到破水,也是妾和孩儿们的福分~嗯啊,将军,莫再迟疑,一切皆有妾负责,只求您快些满足妾吧~”

  面对美人催促的回眸,曹操不再戏弄于她,径直将黑枪捅入早已湿滑泥泞的花径之中。在淫液的润滑下,黑枪势如破竹,在甬道内不断冲杀,搅了个天翻地覆。

  下身的快感让邹氏忘却了道德的束缚,喉中绵密的娇喘呻吟之声不绝,半截粉舌微吐,樱唇被涎水抹上了一层晶莹的膜,在灯火的映射下显出暧昧的颜色。

  在曹操不懈地抽插下,邹氏的硕乳和巨肚猛烈地摇晃着,这自然引起了腹中两个足月胎儿的不满,他们使劲敲打宫壁表达抗议,但此刻正沉浸在男女欢爱中的母亲将其无视。

  曹操一手钳住邹氏纤细的藕臂,一手按住邹氏丰腴的腰肢,挺身直刺,黑枪齐根没入,顶入穴道的最深处,撑开了宫颈口,隔着胎膜与两个闹得正凶的胎儿亲密接触。

  “唔啊~将军,你顶到孩子的头了!继续,继续往里顶,妾,妾要爽死了,啊啊啊~”

  邹氏爽得失声浪叫,仰起的脸上酡红泛滥,双目被爱欲缠满迷离,齿间绵延着晶莹的液丝,连双乳也兴奋地挺立,溢出芬芳的汁水来。

  曹操有些力竭,喘着大气松开邹氏的手臂,接着整个人压在邹氏的背上,双臂从身后环住那颗鼓噪的硕肚,使劲地揉搓起来,像是要暴力镇压胎儿的抗议。

  如此举动自然激发了两个小家伙进一步的躁动,他们在邹氏的胎宫内大闹起来,似是要彻底扯碎这个拘束他们的屋子。

  两个胎儿剧烈的运动传递到了肉棒上,胎儿隔着胎膜不断摩擦着曹操的冠肉,让本就撑到极限的肉棒在一阵抽搐后喷出大量灼热的白浆。

  就在曹操肆意释放子孙浆时,曹军营地内混入了一个黑色的纤细人影,这黑影速度奇快,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路躲过了多处巡逻守卫,悄悄摸到了曹操大营外。

  靠着透过帐篷的光线,才能勉强看清此人一袭黑衣,面容用黑布遮盖,但胸前的丰满和肚腹的圆挺还是暴露了她孕妇的身份。

  此女唤胡车儿,乃是张绣从凉州时就跟随在身边的胡人女子,因身手矫健而被张绣委以救嫂的重任。

  一想到任务,胡车儿便勒了勒腰带,将足月的单胎孕肚收紧些,免得肚子太大妨碍了行动。

  此时曹操缓了口气,将邹氏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压在身下,不断抚摸揉搓着暴躁的大肚,将一个个由胎儿顶起的鼓包按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邹氏,两个胎儿在子宫内不断踢打,她不仅不能安抚或呼痛,还要和曹操一起玩弄自己的孕肚,甚至还得陪着笑。

  很快,曹操的贤者时间结束,他撑开邹氏丰腴的双腿,再次挺枪杀入湿热的花径,双掌不停地爱抚挺立的双乳。

  就在曹操的攻势愈发猛烈之时,邹氏突感不对劲,肚腹越来越硬,胎宫内的绞痛也变得频繁,交合的快感已经压制不住腹痛,她口中的呻吟之声也充斥着痛苦的音调。

  突然,曹操感到淫靡的产道内,自最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肉棒,一股脑要把他往外推。

  曹操赶忙拔出肉棒,只见邹氏的腿间流出淅沥的浑浊液体,还掺杂着些许殷红,这是破水了啊!

  “嘤嘤嘤,将军,妾被将军干破水了,将军可要对妾和两个孩子负责啊~”

  邹氏哭得梨花带雨,情感半分真半分假,曹操还是好言安慰,让她放宽心准备生产,此时,帐外的动静引起了曹操的注意。

  原来,是典韦半夜来曹操大营周围巡视,却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在扒墙根,他当即大喝一声,那黑影转身便逃,二人于是追逐起来。

  由于临盆的孕肚,胡车儿根本跑不快,雪上加霜的是肚子还不合时宜地抽痛起来,她大感不妙,可能是刚刚受到惊吓要生了。

  胡车儿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曹营乱窜,很快就被典韦追上。凶神恶煞的大汗动手可没轻没重,直接从身后一记鞭腿,踢中了她的侧腹,径直飞了出去。

  倒在地上的胡车儿捂着孕肚痛苦地蜷缩着,她应该庆幸典韦没带着双戟来,不然已经被劈成两段了。

  看着那个恶汉走近,胡车儿也顾不得其他,掏出一支骨哨吹响,那是她和张绣的约定,原本应该是她救出邹氏后再吹响,张绣就发起总攻,但她现在只想活着。

  典韦二话不说,对着胡车儿的肚子又是两脚,就在典韦还在奇怪脚感为何如此特别时,军营外竟传来了冲天的喊杀声!

  将入侵者交给士卒看押后,典韦赶忙回营取来双戟,此时张绣已然带着兵马杀入曹军军营,夜幕被漫天的赤红火光烧得透亮,曹军士卒慌乱起身迎敌,被杀得措手不及。

  此时曹操也听到喊杀声,穿着睡衣冲出营帐,却见打着张绣旗号的兵士在军中烧杀,知道张绣是来劫回邹氏的,赶忙呼人要将邹氏转移走。

  但此刻的邹氏正到了关键时候,她躺在床上,双腿对着门口大大地岔开着,腿间一块黑乎乎的头皮夹在母亲的黑森林中若隐若现,士兵左右为难,根本无法将她带走,只得令其生下这个孩子再说。

  邹氏痛苦地推着发硬的大肚,脑袋不断左右翻滚试图缓解下身的憋胀,俏脸上挂满汗水,在跳动的烛火下闪闪发光。在邹氏的一声痛苦哀嚎下,胎头一点点撑开两瓣唇肉挤下来,直到半个脑袋都露在了外面。

  曹操跪在邹氏的身前,用肩膀将邹氏那两条扭动的玉腿撑开,双手捧在产门前,仍由胎头和着羊水慢慢落在他掌中。

  帐外,张绣亲自率兵杀到曹操大帐,典韦持戟伫立,与张绣杀得正酣,其他乱军则开始围攻大帐,被曹昂带着亲兵殊死抵抗。

  由于邹氏的生产耽误了撤退,此时的曹操被围困在了大帐中,只能祈祷诸将赶紧平叛来救,以及在此之前曹昂和典韦可以把张绣挡在帐外。

  正想着,邹氏涨红了脸,将腰身蜷起,深吸一口气使劲,只听“噗”的一声,胎儿的整颗脑袋便被挤了出来,皱巴巴的小脸悬在产门处,曹操赶忙抓着胎儿的下巴,用力往下拽。在和邹氏的里外配合下,第一个胎儿终于被娩出了母腹。

  婴儿嘹亮的哭声从帐中传出,与典韦激战的张绣愣了一下,嫂子竟还在帐中?而后他立马反应过来了,胡车儿应该是营救失败遭遇不测了。

  张绣本欲直接放火烧营的,如今怕伤了嫂子畏手畏脚。典韦也看出了张绣的犹豫,继续上前纠缠激战,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而胡车儿那边,被典韦这个恶汉狠狠踹了两脚,她的胎膜早已破裂,此时她被双手吊起,仅能脚尖沾地稍稍提供一些平衡。

  一个布团将胡车儿的嘴堵住,哪怕腹内绞痛难忍,她也只能摇晃着笨重的身子,口中发出不明所以的“呜呜”声。任由香汗从额上滑落,一路钻进内衣中,将单薄的衣物濡湿,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本来帐内有一人看管胡车儿,可是叛军似乎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这里,他出门查看情况,被乱刀砍死,手中的火把落下,竟将关押胡车儿的帐子点燃。

  眼看火势蔓延,胡车儿更加玩命地挣扎,但她眼下被吊着,根本使不上劲,剧烈的挣扎反而使得绑着手腕的绳结收缩的更加紧,两条手臂因为缺血而变得冰凉不受控制。

  胡车儿有些绝望地看着火舌从门口向她袭来,她试着用脚尖点地让身子晃起来,但同样无济于事,倒是羊水随着她身子的晃动从腿间大量流失,在下身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腹中的胎儿也快速下降。

  大感不妙的胡车儿赶紧停下了动作,她感到下体极度憋胀,胎儿似乎在一点点地挤出来,她不得不保存些体力用于分娩。

  但大火同样威胁着她的生命,她无法吐出嘴里的布团,只能尽量发出呜咽声,祈求能有人发现这里的不对劲。但她的希望很快便落空了,外面的人正忙于厮杀,根本顾不上这个起火的营帐。

  浓烟熏得胡车儿睁不开眼,刺鼻的气息让她几乎难以喘息,再加上她的站姿很适合孩子滑落,她的下身被撑起一个鼓包,胎儿很快的落下,带着血丝从产门里露出了一只皱巴巴的小脚丫!

  胡车儿当然无法得知这胎竟是逆位,她只知道配合着宫缩不断地使劲,为此她还得特意将双腿分开一些,免得挤压产道内的胎儿使其不能顺利下降。

  她在与大火赛跑,她的脸憋的发紫,汗液将她全身浸湿,她竭尽所能地微微岔开双腿,任凭血液从产道内流出,沿着丰腴的大腿流下。

  胡车儿的双腿间悬着一双皱巴巴的,被鲜血染红的腿,随着母亲的每一次用力挤出一点点而后又缩回去。

  胡车儿有些绝望,由于吸入大量浓烟,再加上大出血,她现在变得极为虚弱,似乎连呼吸都要用上全部力气。她试着扭动双腿将卡在产门口的胎儿夹出来,但这完全是异想天开。

  她的下身已经失去知觉,仅能感受到腿间夹着一团软肉,那似乎真的只是一团肉,从一出生就没有动静,胡车儿有些担忧胎儿是否还活着,但她很快就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她太累了,沉重的眼皮逐渐合上,再也没能再睁开。

  而帐外,突如其来的大风使得火势迅速蔓延,将曹军营地点燃。当有人意识到不妙组织人手救火时,大火已经无法遏制。

  由于风向原因,大火很快就烧到了曹操所在的大帐,亲兵们放弃与叛军对峙,转而开始救火。

  张绣与典韦搏杀数十回合也拿不下对手,再看曹军已经反应过来,他的夜袭进行不下去了,便一咬牙,向着大营抱拳作揖,“张绣无能,嫂嫂恩情,来生再报,放火箭,撤退!”

  叛军得令后立刻点燃箭矢,向曹军营地一通乱射,而后趁着曹军忙于救火之时迅速撤离。典韦和曹昂此时也精疲力竭,无法再追击,当务之急是将大帐中的曹操带到安全的地方。

  大帐被火箭射中,此刻已经燃起火焰,面对典韦的请求,曹操转身便要走,但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指了指捂着硕肚哀嚎连连的邹氏道:“把她和孩子也带走。”

  由于军中乱作一团,曹昂只得命两个亲兵将邹氏抬出门,安置在一辆运送粮草的板车上,推到安全的位置暂避。

  板车一路颠簸,放在旁边的女婴被惊得大哭,邹氏只得一边忍受着腹中天翻地覆的疼痛,一边将婴孩抱在怀里安抚。

  宫缩愈发剧烈,伴随着耻骨如断裂般的疼痛,第二个胎儿终于入盆了。小家伙比姐姐发育的好不少,个头也大了一圈,姐姐可以轻松通过的产道却将它卡住了。

  这个小家伙在邹氏的产道内艰难地蠕动,猛烈的宫缩和母亲的使劲迫使它不断向下挤去。产门被这个肥硕的胎儿撑得大开,边缘的一圈皮肤被撑得红肿发亮,才堪堪露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色胎头。

  邹氏将怀中的孩子放在一旁,双手抓着板车两边的扶手,两条玉腿也撑开搭在推把上,将红肿的产门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肿胀的唇瓣间还夹着一颗湿漉漉的胎头,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抓着扶手的双手抠的发白,白皙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邹氏蜷起上半身,像揉面团一样挤压着大肚。豆大的汗珠从邹氏俏丽的脸庞滑落,喉中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天际被烈火烧得通红,灼热的风息掠过,吹动枝叶,仿佛在为这个不凡的新生命的诞生而庆祝。

  “额啊啊啊!憋死了,求求你赶快出来,别折磨娘亲了,啊啊啊——”

  在邹氏凄厉的哀嚎声中,一整颗硕大的胎头在大量羊水的润滑下从产门内喷出,一张被泡得发皱的脸蛋夹在邹氏腿间,随着咳嗽从嘴里流出些浑浊的液体。

  邹氏喘了口气后,撑着板车坐起身,她挪动双腿,将玉腿架在板车两边的扶手上,使得双腿可以分得更开。而后她弯下腰,视野越过依旧鼓胀的肚腹,看到了挤在产门口的那颗肥硕胎头,葱白玉指抓住溜滑的脑袋,一边使劲一边往外拽。

  在邹氏的努力下,同样皱巴巴的胎肩被一点点拽出产道,再接着,胎儿的躯体和一股浑浊的液体涌出,邹氏感觉随着巨大胎儿的娩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一道排出了般。

  解开衣襟,邹氏一手抱着一个胎儿喂奶,刚刚那个健壮的小家伙果然是个男孩,看着两个小家伙使劲吮吸乳汁的模样,邹氏笑了,她总算是为丈夫留下了血脉。

  而后她的表情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笑容重新取代,“往后,你们不姓张,姓曹...”

  此时,曹操也指挥军队扑灭了大火,他赶来时正巧看到邹氏亲手将孩子扯出产道,真是美到令人窒息的场景,曹操心道,可惜不是他亲自接生的。

  “张绣抛弃了夫人,夫人日后就跟在我身边服侍,如何?”曹操假意问道。

  “当然,”邹氏笑着应道,经过一夜的相处,她好像发现了眼前这位大将军的癖好,她媚眼流转,轻轻地抚摸着瘪下去的肚子,笑容更加妩媚,“妾也要为将军生下龙凤胎,妾一直生,将军一直为妾接生,好吗?”

  曹操笑而不语,对邹氏更加喜爱,抱起那个巨大的男婴,“给他取个名吧,跟我姓。”

  “谢将军接纳,妾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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