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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交融

“哼嗯……”

初华倒在床上，面前的人压着她的肩，蓝藻似的长发散在她的脸颊与肩颈，玫瑰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她陶醉地吸嘬着，品味她的柔软。双唇还是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初华睁开眼睛，看见下唇拖出的银丝。

丰川用食指勾了一下散乱的发梢，注意到底下人眼中晕染的情欲，低头朝她肩颈的交界处咬去。

“啊！”初华故意夸大了疼痛，曲起的双腿在床上乱蹬。

她左臂缠着绷带，白衬衫半数纽扣被解开，松松垮垮的，被丰川拉得很低，能看见身上还有一些咬痕。丰川打算给她留个教训，谁叫初华给她喂食之后就腆着脸问她“谁的血更好喝”这种问题。

倒也不能怪她会这样问，她才离开三天，回来之后就隐隐察觉丰川与睦的关系变得更亲密，睦简直就像她一母同胞的吸血鬼姐妹，毫无违和感地牵着她的手“游荡”在古堡中，只有初华觉出古怪，想来她也和自己一样，无法抗拒和丰川的肌肤之亲。

此时的睦抱着双膝安静地坐在卧室的窗台，那里厚重的墙体掏空出巨大的拱形，设计了一扇五彩缤纷的花窗，底部的窗沿延伸出一块长约两米、宽约半米的飘窗。睦就光着脚坐在铺有雪白绒毯的飘窗上面，背靠墙壁，透过彩色的玻璃望向窗外模糊的景色，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初华难免生出怨气，但不会表现在脸上。

“Sakiko喜欢我吗？”

“为什么这样说？”

丰川趴在初华的脸侧，眉头轻轻一皱。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她们选择了成为血仆，那么或许只是阶段性的食物罢了。喜欢？说的是对食物的那种喜欢吗？

“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总要和我接吻呢？”初华看着丰川，笑眼弯弯地问。

“只是、只是觉得和你接吻很舒服而已。这没什么吧？”

初华还在笑，眼神里的隐秘令丰川有点心虚。初华耸了耸肩，开始讨要回城完成她交给她的任务的奖励。

“你想标记我？不可以，那样很奇怪。”

她还没有让她们咬过后颈，潜意识认为行使“咬人”这项权利的只能是她自己，吸血鬼被血仆啃咬，即使她是Omega，这种在人类社会看起来平常的事对她来说难以启齿。

初华这样一提，她也不禁陷入沉思。所以每次意犹未尽的原因是这个吗？享受过鱼水之欢后，性欲的确旺盛了不少，她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可是被Alpha标记意味着变得被动，她不想失去控制权。

丰川单手支起脑袋，另一只手抚摸着初华俊俏的侧脸，目光轻柔地将她笼罩。每次能被Alpha的信息素安抚就可以了吧，我是长生种，本就不需要与她们那么激烈地沉沦。

看见对方若有所思的模样，初华一如既往地微笑起来，偏了一下脑袋，在丰川的下巴啄了一口。

“我很想你。”

“这才几天你就想我了，之前的十年里，你怎么没想过要来找我？”

“你知道的，那是规定，在你身边或是和你本就亲近的人不能成为你的血仆。”初华的目光黯了黯，回忆起往日的孤独，面前给年幼的自己心里埋下种子的“始作俑者”想必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我很早就想过该怎么和你在一起了，就算你是吸血鬼，我是人类，那又怎么样呢。”

初华把愣神的丰川抱起来，走到飘窗旁边，两人坐在睦的对面。初华背靠着墙，让丰川也背对着她坐在她的腿间，位置狭窄，丰川扶着她的膝盖，觉得有些拥挤。

她们的身体前后交叠，丰川的脊背挨着初华的胸口，两侧是初华曲起的双腿，就像被她用肢体圈在一个专属于她们的小空间里。背后的体温暧昧地贴着她，初华的指尖突然抚摸她的唇瓣，拇指轻轻挤压进唇间，碰了碰她还没收回去的尖牙。

“真可爱。在我眼里，主人是完美的。”

初华抚开她散在颈后的发丝，对吸血鬼来说有些烫的热息拂在她稚嫩的气味腺上，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那里扫过。

丰川身子一颤，刚要出声阻止，初华的声音就从后方传来：“放心，只是舔一下。”

初华的唾液有Alpha的信息素，舌尖接触到气味腺之后，信息素似乎很快就渗了进去，丰川握住初华的腿，感觉到热流涌出来，究竟是信息素的作用，抑或是自己的身体也对她怀着渴望？

“嗯、好热。”丰川很不自在的被她舔着，身体往前倾，躲了躲。

初华意味深长地看向她，没再继续。她双手绕到丰川胸前，捧起饱满的乳房，在乳房的下缘轻轻揉捏。

丰川身上只穿了一件长款真丝睡衣，变硬的乳尖抵在轻薄光滑的衣料上，随着初华的动作在上面摩擦，在衣服表面出现很明显的凸点。对面的女孩目不转睛地注视她俩，终究是耐不住诱惑，挪近了许多，跪在绒毯上，伸手解开几颗纽扣。

衣领被抚开，初华捧起她的胸乳，粉白的柔软看起来更大了，睦摸了摸在空气中颤动的乳尖，指腹摩挲着乳缝，很快引起一阵急促的喘息。

“这里，颜色真好看。”若叶睦认真地说。

“Mutsumi——”丰川埋怨地望向她，眼里满是窘迫，羞耻感如浪潮涨上心头，有将她淹没的趋势，白皙的脸庞难得被绯红浸润。

她觉得睦还是别说话比较好。

睦接替了初华，双手照顾起丰川的胸部。初华的手又来到丰川的腿间，一下子就找到花蒂的位置，只是还没开始按揉，就轻声笑起来，说她下面已经湿了。

“主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不会产生抵触心理了吧。”

即使看不清丰川的表情，但从她的肢体反应和发出的声音不难知道她此时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手指按压着湿滑的花瓣，用食指与中指将其向两边分开，潮水泛滥的穴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睦的眼前。

她听见睦吞咽口水的声响。

初华闭上双眼吻她的头发，嗅她身上好闻的香味，额头抵着她的后脑像小狗一样亲昵蹭动，吃醋似的问：“主人跟Mutsumi做过几次了？她有射在里面吗？如果她可以，那我是不是同样可以呢？”

她一边说，指尖一边在穴口边缘刮蹭，晶莹的水液像透明的蜡在她手指镀上光滑的一层，她在外面试探了几下，将手指慢慢挤进去。丰川抓着她的手臂，上面绕了好几圈绷带，已经无法留下刮痕，她轻哼着挺起腰说可以。

睦揉捏她胸部的动作停了一会，目光被下方的旖旎画面吸引——濡湿的穴口像被塞进手指的小嘴，艰难张开窄小的唇缝，在吞吃指节的同时分泌出大量水液。初华没顶弄多久，液体就沿着股缝流淌下来弄湿了底下的绒毯，洁白的软绒湿成几簇几簇地黏在一起。

“就用现在的姿势进吧？”

初华低声询问，看见丰川点头，手指从她紧致的甬道里退出，双手托着她的腿根将她轻轻抬起，自己的身体往下滑了些半躺在飘窗上，翘高的硬物抵在她发颤的腿间。

“唔……为什么会这么烫？”

“还以为主人已经适应了人类的体温呢。”初华微笑着，视线在睦的脸上扫过。看来，睦给她的并没有让她完全满足，她还需要我，要让她满意，让她越来越依赖我带给她的快感，这样她才能更喜欢我吧？

憋成紫红色的冠头一半卡在穴口外面，睦看见丰川痛苦的表情，心下大乱，却在下一瞬被兴奋的气流填满，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见她这副模样会如此兴奋。睦的右手往下按住了丰川的花蒂，上下摩擦同样充血的部位缓解她的疼痛，初华的性器终于挤了进去。

“好涨……”

初华抱住她的腰在她身后顶弄起来，手臂下方的小腹硬硬的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东西塞满了她，身上的汗弄湿了丰川的身体，她无比享受把丰川按在怀里性交的感觉，自己是完全属于她的，虽然紧紧环抱她的人是自己，但肿胀的性器却是为她而左右，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让她感受到快乐而已。

丰川就像被包裹的蓝蝶，身体蜷缩着，剧烈颤抖着，摇摇晃晃的宛如将要破茧而出。Alpha粗硬的性器在甬道不断进出，水液从交合处溅出来把绒毯弄得更湿，还有杂乱的脚印和各种压痕。

她明白自己接纳了初华的身体，交融时下面被摩擦得红肿且敏感，初华吻她的耳朵，甬道都会不受控制地夹紧。在接近临界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她再快点，更多，更多。她来不及思考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只是享受着这一刻身体原始的快感，被撞得上下晃动也无所谓，面前的睦按压着她的乳房吮吸也不会想要把她推开，在极乐到来之前，她们就应该这样努力地对待她不是吗？

“啊！出来了，在我的里面……呜……”

感觉到大量液体浇灌在体内，丰川足背在绒毯上弓起，幼粉的脚趾也缩了起来。紧接着，力量仿佛被抽空，眼前的一切像模糊不清的梦境，睦清秀的脸庞和浅绿色长发也在生理性泪水中氤氲。

初华温柔地抚摸她还在震颤的腰腹，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尖。

“还好吗？”

柱身慢慢退出，直到湿漉漉的冠头耷拉在绒毯上，小洞周围挂着黏腻的汁液，淫糜地流了下来。还未合拢的穴口也流出来许多半透明的液体，在绒毯形成一滩泥泞的痕迹。丰川咬着下唇没有出声，只是胸口仍在起伏，体内的躁动如同夏季风掀起的热浪，腿根酸麻但头脑却被愉悦填满，像满桌的甜食吃到尽兴。

“Sakiko？”

听到睦关切的声音，丰川抬起头来，抚了抚凌乱的发丝。

睦握住她的胯骨将她拉近自己，脱掉衣服帮她简单擦拭沾满下体的东西。要不是看见她的性器硬了起来，丰川估计会被她认真的神色哄骗。谁能想到，她也不再是一只纯洁的小狗了呢。

“Sakiko还能继续吗？”

“嗯……大概。”

睦没有把手指伸进去清理内部，而是急切地抓住性器套弄几下就抵在了潮湿的穴口。

“慢点、Mutsumi，慢点进。”丰川闷哼几声，身后的初华似乎又有点吃醋，把她的下巴扳到侧边来，嘴唇覆上她张开的唇瓣，汲取她的香味。

“Sakiko的身体好敏感，里面还热热的。”

“别再说了——”

丰川在接吻的间隙喘了口气，娇红的眼梢微眯，阻止睦的发言。不知道是她本身的体温也升高了还是初华弄的，甬道又湿又热，跟第一次的感觉很不一样，睦不自觉顶到深处，碾磨着愈发敏感的地带仔细回味，听见从丰川嘴角溢出抽丝般的呻吟，提起腰来继续认真地往里面顶。

睦跪在绒毯上，把丰川的腿架在自己腰部两侧。里面残留着初华的体液，在挤弄中又漏出来许多，但是若叶睦并不介意，只要是在丰川祥子的身体里，那就足够了。

耻骨的撞击逐渐激烈，有节奏的水声再次回荡在卧室内，失去平衡的丰川前后摇晃着，初华护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下去。她与睦下身的交合处紧紧咬合在一起，当睦问她舒不舒服的时候，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夹杂着回应她的话，满足地仰起脖颈，一只手撑在玻璃窗上，因为手掌出汗留下细微潮湿的痕迹。

初华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却也很享受，丰川的背部蹭在她身上，体温相贴的感觉十分真实，这与传说中对吸血鬼半死不活的刻板印象不同，丰川祥子和她们一样是鲜活的存在，要是这份爱意可以一直被她接受，自己会非常感激。

睦又往她的身体射进许多新的汁液，丰川在连续的高潮中彻底瘫软，被两人抱着倚靠在她们身上，眼神迷离地喘着气。

“现在我里面满满的都是你们的东西，这就是你们对我表达喜欢的方式吗？”

“Sakiko觉得讨厌？”

丰川疲惫地摇了摇头，说：“没力气了，我需要进食。”

“我都忘了，上面也该喂喂，那么，我先来吧。”

初华在她羞红的脸色下，笑吟吟地解开了绕住手臂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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