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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亲密

宽敞的浴室被油蜡照亮，若叶睦一身暗红色哥特式西装，乖顺地垂着眼站在浴缸旁，为躺在里面的丰川梳洗头发和身体。

本来高高在上的贵族变成服侍的奴仆，还心甘情愿没有半点脾气，虽然有点笨手笨脚，但表现不错。丰川转过头去，湿水的食指点在睦的侧颈，剐蹭着自己每天都要弄伤她的地方，故意调笑道：“怎么又脸红了？到底能不能好好做事，要不换人吧。”

睦一言不发，用干毛巾揉搓丰川湿漉漉的发丝，牵起她的手臂将她带离浴缸。

热水浸泡过的肌肤不似人类那样表面会浮起粉色，丰川的身体依然白得如同百合花瓣，发丝粘在光滑的颈窝下方，像蜿蜒的蓝色溪流。高耸的雪丘暴露在眼前，柔软的线条看得人心里发紧。因为动作变得僵硬，擦拭她身上的水珠时，也小心翼翼起来。

睦的西装也被弄湿了，丰川揽着她的肩膀，微凉的鼻尖蹭在她红得仿佛滴血的耳廓。

“把我抱到书房去。”

“现在去书房？还有什么工作没处理完吗？”轻柔的声音拂在敏感的耳边，睦身体一颤，愣愣地问。

尽管没来得及细想她的用意，睦还是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她，抱了起来。丰川抬腿夹在她的腰上，睦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吸血鬼骨骼密度和人类不同，体重更轻，便于长出翅膀后飞行，所以身材并不强壮的若叶睦可以轻松将她抱着进入书房。

初华在她的安排下回城，完成她的嘱托。骑士长是初华家族的亲信，丰川希望获得她的支持，等她回到王都在贵族前表明态度，母亲那边的负担大概会减轻一些。

她抱着睦的肩，指尖绕着浅绿色的发丝，感受到衣料下面体温的变化，无意识地勾起笑容。睦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丰川的胸部紧挨着她，眼珠稍向下转就能看见膨胀的深沟，丰川的上半身晃了晃，肩后的浴巾滑落下去，轻飘飘堆在丰川的臀部，睦隔着黑色腿袜也能感受到浴巾的潮湿。

丰川小声叫了她的名字，半敛着眼睑凑近她的脖颈，贝齿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肉，玩弄似的咬一会，始终没有刺破皮肤。睦皱着眉轻哼出声，左手覆上丰川的脊背，象牙般细腻光滑的触感让她舍不得离开。丰川的下体就压在她的腿间，还若有似无地往前蹭几下，她难以抗拒这样的引诱，搂紧她的腰，性器很快在裤子下面挺立。

也许是经历上次之后食髓知味，丰川也觉察自己身体的异动。睡觉时喜欢紧贴着她们的身体，闻到Alpha信息素的气味会下意识夹腿，难道身体变得比以前敏感了？血仆的作用除了提供食物，还有解决生理需求吗？这种禁忌的关系会持续多久呢？即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也会乖乖听话，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吗？可是，她们的寿命太短暂了……

丰川抬起头，碎发蹭着睦的侧脸。

“让我摸摸。”

“嗯。”

手指在鼓起来的地方戳了一下，然后停留在顶部，指腹压在那处坚硬上刮蹭，有什么液体将裤子浸透，洇出一小圈痕迹。丰川捏了捏，这东西好像变得更硬了，还会动。

“你，把裤子脱掉吧。”

睦红着脸，双手收回来放在胯间，紧咬下唇，窸窸窣窣地动作着。伴随内裤被拉下，粗硬的性器“啪”一声，轻轻拍打在丰川的小腹。丰川吓了一跳，紧接着听见睦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道歉，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尴尬，低着头甚至不敢与丰川对视。

“想进来吗？”

“我真的可以？”

丰川点点头。睦注视着被白皙肌肤衬托得格外狰狞的东西，身体的热流都朝着那处汇聚。她不敢抵在粉嫩的花瓣上，花瓣在私密的地方紧紧闭合，连缝隙都瞧不到，又怎么能挤得进去呢？

“听说那里需要足够湿才不会疼，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你舒服？告诉我该怎么做，好吗？”

丰川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尖牙在接吻时咬破了她的下唇，吸吮着唇瓣上丝丝缕缕的甜味。

“先让我兴奋起来吧，我说过，鲜血会让我产生快感吧？”丰川眯起眼睛，淡笑着舔了舔嘴唇。

“只是这样，我觉得不够。”睦仰起头，语气很坚定，摸到书桌上的裁纸刀，握住它将刀尖朝向自己，刺进了另一只手的手心。细长的小刀贯穿了她的手掌，手心与手背都赫然出现深深的刀口，血液瞬间流出，淌到手腕上，猩红夺目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曼珠沙华。

“你疯了！？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丰川焦急地抓住她的手臂，看见鲜血已将洁白的袖口染红。

“因为，如果Sakiko会疼，那比你先疼的人一定要是我。”睦咬紧牙关用力将裁纸刀拔出来，鲜血淋漓的手疼得发颤，但还是忍着痛递到丰川嘴边。“舔一舔吧，不然我的伤口就好不了了。”

“你……”

丰川叹了口气，鲜血的诱惑使她的金色眼瞳染上了血红，她动作轻柔地捧起睦的手掌，闭上眼睛舔舐起来，连流到手腕的血也没浪费。

暖黄色的光线包裹着她光洁的酮体，她微微侧着脸，精巧的鼻梁和细长的眼睫毛镀上圣洁的亮色，潮湿的蓝发水藻似的铺在肩颈与后背，像品尝着人类味道的海妖，让人类心甘情愿地为她献上生命。

“好了。”

丰川把睦的手推回去，睦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伤口已经愈合，但是疼痛和酸麻似乎还未消散。她犹豫了一会，又看向丰川腿心娇嫩的部位，想学着初华的做法，把手指塞进去扩张甬道，可当指尖碰触那处柔软的瞬间，丰川拉开了她的手。

“我想试试，就这样进来能有多疼呢。Mutsumi，我想我没有那么脆弱，好歹是吸血鬼啊。”

她身上始终有股傲气，面前一个小小人类竟然会为了弥补她要受到的疼痛而献出血液，虽然很合理地利用了吸血鬼通过嗜血获得快感的共性，但却总感觉被当成了需要特殊照顾的一方。如果今后的每次性爱都要参照这个“流程”，她有些过意不去。

丰川咬了一下睦烧红的耳朵尖，双指捻起一缕浅绿色发丝轻轻揉搓着，“忍很久了吧？那就更应该好好地记住这一刻，以后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满足我，但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耍小聪明关照我的食欲。性就是性，我要求的是纯粹的性事，明白了吗？”

睦的瞳孔一颤，用力点点头。

“你也可以……摸摸我。”丰川向她挪得更近了些，抬手拨开遮在胸前的湿发，仿佛带着些许补偿性质，把丰腴的乳房压到了睦迷茫的脸上。

馨香扑面而来，柔软的触感就像把脸埋进鹅绒枕头里，且更有弹性。睦条件反射地抱住她的背，双手慢慢移到她的腰间，这里的触感也很好，薄薄的一下子就能握住，拉近或是拉远都很容易。

见若叶睦还沉浸在探索带来的新奇中，丰川只能主动引导下一步。她握住睦的性器，将冠头抵在花瓣中央一点一点推入，窄小的细缝被撑开，也已顾不得喊疼。下面湿得不成样子，欲望占据了整个身体，就像黑夜将她永远囚禁在“牢笼”中，她知道自己需要被解救，哪怕只是暂时的——她渴望着属于睦身体的那部分。

“想要，好想……”

她有些不安地收回手，揪紧睦肩膀处的衣物，挺起腰将还没完全塞进去的性器慢慢吞入。她突然停下来，低头喘着气，感受那根东西被包裹在她无比脆弱的地方，每一次细微的刮蹭都让身体震颤，腰椎都软了下来。

“好烫！嗯、Mutsumi的那里在我的身体里面跳。”她下意识在睦的耳边说出自己的感受。

睦被她的话弄得大脑发懵，狭窄的甬道紧紧夹着她，坐在她腿上的丰川似乎不懂得怎样套弄，这个姿势很难使上劲，她握住丰川的腰将她提起来再往下压，充沛的水液涌出来弄湿了她的裤子。

丰川呢喃道：“现在的Mutsumi好色情。”

“Sakiko、嗯。”色情的人明明还有你。

丰川堵住她的嘴唇，舌尖扫过唇瓣，血液的甘甜在舌上萦绕，她将小舌探进她的口腔。洋甘菊的清香十分柔和，连回应她的吻都那么小心，好像生怕被她发现自己在汲取Omega信息素的气味。

睦半睁开眼，看向丰川身后那凝固血液般的暗红色书桌。

从小到大经常被说是个木头脑袋，她羡慕长辈们更喜爱的初华，心想如果是她，现在会怎么做。她吻着丰川颤抖的胸，不免暗自较劲。

睦抱着她站起来，将怀中的少女摁在宽大的木桌上。

差点失去平衡的丰川还没反应过来，裸露的脊背就碰到坚硬的桌面，身上的睦一边仔细吻着她，一边把她的大腿推高。

书桌的高度刚刚好，丰川的臀部挨着桌沿，有了足够的抽插空间，睦欣喜地向前顶了几下。更多的水液流淌到交合处，里面又紧又湿，她加快速度搅动着内壁，感觉贴着自己皮肤的花瓣像揉碎的烂桃子，每一次挤压都有许多汁液被挤出来。

“哈、好疼，别顶太深……”

冠头摩擦的位置传来异样的酸涩，那里很深，柱身现在将甬道塞得满满的，外面红肿的圆粒也总是被蹭到，丰川夹紧睦的腰抖动了好几下，突然紧缩的甬道吸住了充血的性器。

睦的身体里，那股冲动同样来得强烈，她按住丰川痉挛的大腿根，白浊从孔洞喷薄而出，淅淅沥沥地浇进了丰川不住颤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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