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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 四

小说:宋殇 2025-08-27 09:51 5hhhhh 7710 ℃

宋殇 四

话说苏芷晨向着临安府方向行了些许时日,盘缠已所剩无几,一路的风尘让其身上也是脏乱不堪,看不出来半分富贵之姿。面对马道上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苏芷晨再次扯了扯自己蒙着脸的纱巾。所幸当今国体动荡不安,因此百姓们对苏芷晨这么一位女子持剑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越靠近临安府,街边张贴的悬赏就愈发多了起来。

定是史家父子吩咐,我苏芷晨一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以报杀父之仇!

苏芷晨咬着牙暗暗下定决心,至于要如何实现,自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在的话,先去临安府,找找父亲过去的一些旧友,先为苏家平冤昭雪,再从长计议。

随着人烟渐稀,苏芷晨望着漫漫长路,肚子也在此时嘟囔了起来,于是她轻叹一口气,走进了一家临街小馆。

“客官,要吃点什么?”

脸上贴着膏药的小二热情地把苏芷晨领进了门,满脸殷切地询问着。

“简单点,素面即可。”苏芷晨走到一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桌旁坐了下来,她将剑与包裹一齐放在身旁,同时通过纱布上的双眼警惕地观察着周遭。

整个饭店中除了自己另有两桌,一桌是几个大汉正在饮酒,另一桌的两个过路客面相不善,一边咀嚼着桌上的干豆,一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苏芷晨。

店小二看苏芷晨一身白衣白靴,心里便明白了几分,这等打扮在城外可不多见,官贵人家谁又放心自己家的千金在外胡闹?店小二一边哈腰应着,一边退到后门,跑到马道旁的系马桩边仔仔细细地将悬赏榜看了又看,终于确定坐在桌前的就是苏府最后的幸存者——苏家二小姐苏芷晨。

小二心头一喜,若是抓到朝廷命犯,按照悬赏榜上的赏金便有足足三百两黄金,还可直接升官临安府,可以说是一劳永逸。店小二又一思索,可是苏芷晨刀剑傍身,自己一个穷苦人家长大的瘦弱小子,怎么又是她的对手?自己店里是有些许兄弟……

小二自觉不敌,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前些日子不是备了些蒙汗药在手上吗?于是小二转到后厨,拿过蒙汗药洒了些许进面碗中,盯着它们融化在汤水中,接着便送到前厅,递到了苏芷晨的手中。

“好嘞客官,素面一份!”

苏芷晨抬眼看了看小二,小二的心快悬到了嗓子眼。听说苏家高手云集,苏小姐怕不是从小研习武术,一眼便识破了自己的雕虫小技不成?小二的笑容愈发僵硬,幸好苏芷晨只是轻瞟一眼,转头便用筷子将面条搅了搅,接着便拉下面纱慢慢地吃了起来。

小二长出一口气,看了看坐在堂内饮酒的几名大汉,使了个眼色,后者心照不宣地点点头,起身拉过一块门栓,挡死了店门,接着又把仅有的两扇窗帘拉了下来,瞬时店内昏暗一片。

苏芷晨察觉不对,急忙用手去取剑,刚要发声唾骂小二无耻行径,却发头昏眼花,似乎有四五个小二讪笑着朝自己走来。

“倒也!倒也!”小二嬉笑着,看着苏芷晨渐渐地微翻起白眼,长长的睫毛闪动两下后便闷头倒在了桌上。

这时,两声清响宝剑出鞘,原来是先前打量着苏芷晨的两人路见不平,同时拔出自己佩剑,剑指小二。看到身着黑衣的两人暴起,几名壮汉也用手把凳子一推,站起身挡在了二人前面。

“没想到竟是黑店,光天化日之下迷晕青春女子,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

“哎哟哟,客官,客官你误会了,她可是苏芷晨,朝廷头号命犯!”小二见此情形急忙跳了出来,站在两拨人中间,看着对方将信将疑的模样,小二急匆匆从袖口中掏出一张悬赏令,摆在二人面前。

“哦?是有几分相似……”二人见那张告令上明眸皓齿的美丽女子,再望望伏在桌上的苏芷晨,心里也有了几分交代。于是二人向着店家几人摆了摆手,接着将剑回鞘,抱着手在小二的赔笑中一步步走近苏芷晨。

“不过大宋人多耳杂,有一两个相貌相似的过客也不稀奇,只是……”其中一位黑衣人用手挠了挠下巴,两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又言道,“苏家权势熏天,江湖上狡诈之徒多有巴结,我听说苏家王爷苏成文,在被抄家之时收受其西域挚友所送一套蚕丝缎袜,其袜薄如蝉翼,通体透光,可将穿戴女子的双足展现的一清二楚,此等良物中原大地仅此一双,你现在褪去她的鞋袜便可窥得其真实身份。”

苏芷晨耳中听见黑衣人那喃喃细语,愠怒中想起身拔剑,却被那厮下的蒙汗药捆住了手足,苏芷晨气愤不已,自己名门出身,却栽了这种无名鼠辈的道。虽然自己自幼习武,不会像普通百姓那般喝了蒙汗药就好似醉死过去,自己内功护体,昏倒并不至于,但是也只是还留有意识,四肢并不能动,倘若自己靠着内力想要运开那束缚,没有半个时辰怕是成不了。只能瞪着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看着那些跃跃欲试的小人们。

“那……依着大人的意思?”小二小心翼翼地凑到苏芷晨的跟前,仔仔细细地将眼前这个女侠客打量了一番,最后那色眯眯的眼停在了苏芷晨的双足上,“小人脱了她的靴子一探究竟?”

得到两人的点头默许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小二拉扯着瘫软无力的苏芷晨,将其放平躺在宽扁的长凳上,一双风尘仆仆的白靴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靴子通体雪白,金丝勾边,软底长筒,麂皮软面上绣着一副瑞凤的图景,其精湛的技艺无不让在场的众人啧啧称奇。

“富家小姐便是富家小姐,如此一双足下靴子,怕是要抵我这破店十个不止。”小二看着衣着华贵的苏芷晨顿生一股无名之火,随机往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扒下了苏芷晨的右靴。

白色丝绸制成的长裤由于历经了数日风霜,现下在昏暗的日光下略有肮脏,收紧的裤脚下便是仿若无物的蚕丝缎袜,若不是苏芷晨那生的可人的脚趾端处好似有一层薄衣,定不会有人想到这是着了袜,还怕是光足穿的一双长靴。

遮蔽的日光透着一丝缝,落在苏芷晨那秀气的足趾上,众人纷纷看得痴了,这么一只玉足好似那上天造化出来的瑰宝一般,若是这小脚放在手中把玩半晌,就是让自己去皇帝那龙椅上走一走,怕是都不如这得新鲜。

小二痴痴地凑得近了,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刚想将这份珍馐美食送入口中,却被一阵酸臭味抵住了嘴,寻着光望去,那蚕丝缎袜上一层亮亮晶晶的细汗,便是这苏家大小姐奔波数日的成果。

“这小娘们人挺标致,一双脚丫不知为何如此恶臭,怕是终日赶路不曾浣洗。”小二摇摇头,将苏芷晨的一只玉足往条凳上一放,招呼伙伴坐在苏芷晨身后抱腰抵住不让其滑倒,接着便把苏芷晨的另一只靴子也脱了去。

苏芷晨又羞又气,自己每日寻得客栈第一件事便是打水浣足,把那宝贝般的蚕丝缎袜洗了又洗,最后挂起来晒干。只是那袜履不知为何,还行不到半个时辰就犹如入水,黏黏糊糊挤在靴子内,好似踩入了水潭中。路道上行人众多,自己也不便脱靴晒足,只好任由汗水淌出,久而久之,连那过去散着淡淡花香自己最喜爱的白靴也变得隐隐作臭。

两位黑衣人相视而笑,似乎确定了这就是他们要找的苏家大小姐——苏芷晨。虽然小二似有洁癖一般,但店内那几个大汉可没有这般顾虑,苏芷晨这终日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本是他们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高悬明星,如今像是个被贬入凡尘的仙女,不趁着此时好好蹂躏一般,更待何时?

抱着苏芷晨的大汉嗅着她那耳垂边的微香,洁白的脖颈显得非常修长,几缕发梢自然的从这位大小姐的额头滑落下来,粘着些许的细汗,略带凌乱地散落开来。如此这般沁人心脾的幽香彻底激发起了在场几位粗鄙之人的兽欲,与苏芷晨贴着胸口的大汉将脑袋埋入苏芷晨的衣口中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两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揉上了那对酥胸,如此激烈的亵玩让苏芷晨忍不住娇喘出声,面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潮红。

而另外两位壮汉则不像小二一样挑三拣四,他们粗暴地挤开小二,并未理会小二不满地咂嘴,直接抓起苏芷晨的两只小脚塞入口中,足汗与蚕丝在长靴中的融合让这股气味如发酵一般,两人口中一边含着一边口齿生津,好似在品尝甜果蜜饯一样。苏芷晨的十个足趾不大不小,正好让人用舌尖抵住,细细的品尝那渗出袜履的汗香。

也许是脚趾在舌尖上的吞吐有些吃痛,也许是苏芷晨用内劲解了半服药效,苏芷晨呻吟了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猛的抓起桌上的佩剑刺了下去,但是由于药劲未过,头晕手软,本是对着自己右足上壮汉脑门的一剑却是扎在了他的肩头。壮汉捂住肩头大喊一声,众人瞬间警觉起来,本来以苏芷晨的武功虽说毙敌几乎无望,但甩脱这些既没有轻功也无内功在身的草头百姓问题绝对不大,可是慌乱之后抱着苏芷晨的壮汉手忙脚乱,竟无意在苏芷晨的蛮腰上抓挠一番,养尊处优的苏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对待,瞬间软了手脚,笑得花枝乱颤。这时捧着苏芷晨左足的壮汉看得真切,灵机一动,用手指在苏芷晨的脚底轻轻一勾,这可不得了,只见苏大小姐顿时卸下了所有防备,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只道痴痴娇笑,心里也便懂了八分。众人看苏芷晨突然笑出声,再看那被人挠着的足心,也都笑出了声。

“我还怕是什么刀枪不入的女侠客,谁知也是个没长大的姑娘。”小二嗤笑一声,转了转眼珠子,转去掌柜台处取了只毛笔,众人见了心领神会,纷纷去寻个称手的玩意儿,好能让苏大小姐开怀大笑。

在屋内翻腾一番后,众人拿着鹅羽、剔齿签等小物件儿聚拢在苏芷晨的脚边,而适才被苏芷晨一剑刺中的壮汉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翘着嘴,捂着伤口往后厨走了去。

小二扯下苏芷晨的薄袜,丢入桌上的茶壶内转了半圈,接着为在座的各位都酌上了一杯茶。

“嗅足味,品茗香,妙哉妙哉!”黑衣人品了口茶,啧啧称奇,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你们…….卑鄙!”苏芷晨这次可是被好好地束住了手,眼看着这几个禽兽如此玩弄自己的双足,不由得气上心头,但有所可奈何,索性两眼一闭,引颈就戮。

“苏小姐,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那父亲里通外国,还有你这俊俏的小脚儿,实在是抓人心扉,”小二用毛笔尖轻轻地点了点苏芷晨的脚趾,淫笑着说道,“奔波了数日,苏大小姐的玉足定是缺少关照,我们这番也是为了你好,帮你放松放松,也是看苏大小姐愁眉不展,这就帮你喜笑颜开。”

说着,众人一哄而上,既有小二用毛笔在苏芷晨的足底来回写着她那三个名字,苏芷晨只恨父亲没给自己取个潦草点的名儿,一笔一划都让自己在条凳上弹来跳去;又有羽毛穿着苏芷晨的脚趾缝而过,来回拉扯,每当苏芷晨夹紧趾缝时,那来来回回的毛笔又会迫使自己张开趾缝,而羽毛那直接的痒感又迫使苏芷晨摊开足心,任由笔尖玩弄。还不等苏芷晨适应这两个魔王般的器具,那又尖又硬的剔齿签便贴了上来,苏芷晨顿时慌了神,拼命地在大笑声中挤出一声“不”字,却是淹没在了众人的嬉笑打闹中,那签头净冲着苏芷晨最敏感的足心攻去,苏芷晨本想运气用内功扛过,可是自己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定性,那直冲脑门的痒感让自己无法思考,只能像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众人玩了半晌,苏芷晨香汗淋漓,就连那本俏生生的声音都已笑得沙哑。正当众人商议着如何将她送到宫中时,适才去后厨的壮汉回来了,同时还牵着一只羊。

“你这畜生也是好命,让你在临死前尝尝这富家小姐儿的小脚儿,哈哈哈……”

众人见了这般情景,忽然又起了玩心,都拍手叫好。还不等将羊牵至苏芷晨脚边,那羊就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一样拽着壮汉向前冲。苏芷晨看到这个情形,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羊那又长又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在自己的足心,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羊喜咸食,定是这骚娘们被玩弄太久,足底又是臭汗,将这畜生吸引过来了,刚好,省的我去找盐巴了哈哈。”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不禁的起哄,直到羊那长长的舌头卷上苏芷晨的足心,后者爆发出巨大的笑声,众人也跟着拍起手来。

话说那羊舔了半晌,苏芷晨是笑的快要断气,小二看着时机正好,便把栓羊的绳子一牵,拽着羊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苏芷晨的足底,看着她猛地喘着气,便嬉皮笑脸地问她:“告诉大爷们,你叫什么名?”

“去…….去你的……”苏芷晨啐了一口,还不等她骂完,小二笑着把手一伸,那羊像是心领神会一般就把头凑了过去,与此同时,苏芷晨的大笑声也响了起来。

“快点告诉大爷们,不然就把你绑在这里让这畜生舔上一天。”

“苏…….苏芷晨。”苏芷晨喘着粗气,此时的自己也顾不上什么架子了,只要把那只该死的羊牵走,她什么都可以做。

“苏……苏芷晨?不对,你再想想。”

“哈哈哈哈哈哈!”还不等她休息好,那梦魇般的长舌又一次贴了上来。

“听说那皇帝老儿在宫中养了几个奴儿,平日里只要皇上有诏,那几个奴儿便要脱去鞋袜,在榻前任他玩上一玩,玩什么呢?玩的便是那蛮腰玉足,听的便是那银铃般的笑声,此等奴儿便唤作痒奴,明白了吗,痒奴苏?”

“哈哈哈哈……明…….明……奴儿明白……..”

“很好,我们几个大爷你记清楚了,你便是我们的痒奴,让你在什么时候脱了鞋袜,你就要自个儿把脚丫送过来给我们玩弄,若是不从…….”

“不从你又要如何?”

不知何时,一个头戴斗笠,身着黑纱的剑士坐进了屋,虽是一身肃杀之气,开口却是个俊俏女声。两名黑衣人心头一惊,此人好似天上掉下来一般,如何潜入屋内众人没有半点察觉,自己的内功并不差,半点声息都没有,绝对是个高手。

两人还来不及拔剑,手指刚抵住剑柄半点,便听的“乓乓”两声,两人瞬间哀嚎起来,其他人定睛一看,竟被打折了手指,再一望那砖墙上,两枚铜板不知何时竖着镶嵌在了上面。

黑衣人大惊失色,两人也顾不得场面,交了轻功破开房顶逃了出去。

三个壮汉并不知其中深浅,大喝一声直冲冲向着女子冲来,面纱下的女子窃笑一声,仅是挥了挥手,两名壮汉便七窍流血瘫软在地。剩下一名壮汉见势不对,一下乱了阵脚,直挺挺地借着冲劲跪倒在了女子的脚边,只听女子笑道:“去!”便觉天旋地转,原来是被一脚踢到了台后。

小二看着地上的尸体,吓得瑟瑟发抖,双腿一软,一泡黄尿从双腿间流淌下来,引得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二见女子悠悠走来,还怕她是要杀人灭口,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扣头如捣蒜。

“姑奶奶我就不爱看贱人,”女子一脚踢开小二,坐在了苏芷晨的身边,经过激烈的刺激,现在的苏芷晨如释重负,从未经历过如此折磨的她此刻昏迷了过去。女子皱着眉从茶壶中提出苏芷晨的薄袜,啧了一声后用手拧干,给苏芷晨穿了上去,接着又对眼前的小二使唤道,“去把门打开,再牵两匹好马,姑奶奶我要用。”

“是,是,姑奶奶,小人我这就去办……”小二捡了条命,又看看地上二人脑门上入骨的银针,心里是又惊又怕,赶忙连滚带爬地跑到后院去给女子牵马去了。

“唉,苏家也是命苦之人,白家之事不能再发生在苏家的女子身上了,”女子轻抚着苏芷晨的脸颊喃喃自语道,“如今大宋危急关头,也许…..你就是大宋扭转乾坤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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