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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夏

小说:独角兽会梦见容器吗? 2025-08-27 09:51 5hhhhh 5280 ℃

第一次的时候甚至可以称得上卑鄙的“袭击”,被用了药还处于恍惚中的巴纳吉没注意到安吉洛那更加愤怒妒恨的双眼,连离去时合拢病房门扉的声响都带着不甘,同样他也忽视了从站在自己面前开始弗尔·伏朗托那不明意味的笑容。直到对方摘下了面具。蓝色的双眼贴近伴随着热,潜入布料的手还带着手套,掠过皮肤压下细密的纺织纹路。

好一阵才让巴纳吉从药效造成的迟钝中回过神,此刻再想挣扎已经晚了,他被推搡着倒下,给病号准备的方便随时检查的衣服此刻完全便利了对方的侵入。宽大的下摆和松弛的领口无法造成任何阻拦,完全陌生的热度逐渐席卷。

实际上巴纳吉对后来的事情记不太清,可能是药效太好也可能是这件事带来的冲击太大,又可能是nt-d造成的后遗症,总之他再回忆也只能想起来那种可怕的粘稠的热和疼痛。

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不过若不是如此,那未免就太可怕了。

可在之后就好像立下了不成文的约定,是药剂的残留?还是长久使用nt-d系统终于烧坏了他的脑子,从宇宙中返航后巴纳吉总是会被动的接受另一串火热的气息从领口钻入。

敲门声过后,打开的门后果然是那个男人,金色的卷发铺在肩头身后于灯下反出华丽的碎光。不过此刻伏朗托已经摘下那副面具,于是蓝色的眼睛此刻赤裸裸的打量过来。

弗尔·伏朗托站在门口脸上还是那副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坦然,仿佛那带着药味的强奸没有存在过,先前数次的强迫也不存在一样,那嘴角微妙抬起的弧度让巴纳吉的胃感到一阵扭曲。

不过安吉洛这次居然没有跟在他的身后,巴纳吉松了口气。自从那次决战之后,把伏朗托从新安州驾驶舱里拖出来的安吉洛几乎就一直跟在伏朗托的身后,像一抹影子更像依凭在什么上的鬼魂。前些次他和伏朗托的碰面也同样没缺席,他就站在那高大男人的影子里,一双紫色的眼眸向自己瞪视。所以现在巴纳吉几乎是带着一点惊讶,在关门前还探出头在走廊里左看右看试图寻找另一个人的痕迹。

“你似乎在思考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巴纳吉君。”伏朗托压下巴纳吉推着门的手,挤进房间后带上了门。

“不,没什么。”

房间里的气温正在上升,是因为——

巴纳吉咽了口口水,转过身。迎着蓝色眼睛,那视线的重量带着一股热度,透过衣服灼烧皮肤,但他没有躲开那只落在自己颈间抚摸的手。

伏朗托十分享受将布料层层扒开的过程,藏在布料下的皮肤是一种可人的白皙,此刻扒光了全身去看方才瞧得出胸前大腿都是要比脸和手臂更嫩白一些的。正如属于学生的那股子朦胧的烦恼思绪,在介于成年与未成年间的朦胧界线中晕染开,过度得模糊且暧昧,就好像巴纳吉经常穿的那套松垮衣物,和每条褶皱都有一定规矩的成人军服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是不一样的,年龄立场身份思想观念,弗尔伏朗托从名为夏亚的那个男人身上接过了不属于他的三十多年的生命,将这段说不说长却也沉甸甸的时光镶嵌进自己本狭窄的生命周长里,撑得他被拉伸成一副怪异的憎恶模样。

可是怎么能不一样呢,怎么可以不一样呢?

现在他又算是什么立场呢?伏朗托在少年的肩头留下一小片薄红,犬齿擦出一条直指向下的线。联邦,联邦,又或新吉翁,不,都不是。实际上他很清楚,独角兽的眼中有的只是绿色的光,仅此而已。

"这一次就做到最后吧"

捣进肠腔的东西又向里顶了顶,逼出一声干呕的闷哼。巴纳吉抬起酸软的胳膊抱住伏朗托往上攀。

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层叠交织,足以让踏入房间的每一个人都面红耳赤,而呜咽着的呻吟中那一抹少年柔软的青涩鼻音便会让人恨不能马上关门逃离。

白色的房间中的赤红相当扎眼,点缀着金色的新吉翁制服本应当整齐地挂在衣橱壁挂上,此刻正因为床铺上的颠簸团卷着拧在一起,一边袖子拖拉到地板,再晃两晃便整个落了下去。

好热。巴纳吉垂着头,汗珠顺着棕色的发丝往下淌,染得后颈发根处湿漉漉生出一片痒意,又被伏朗托滚烫的唇舌烧得发抖,一抬头看到在镜子里的自己,琥珀色的眸子不想看却又移不开,瞳孔透出一种湿润的迷蒙。

狗因为燥热而喘息吐舌,自己因为快乐而吟喘开口。

“巴纳吉君真是一只快乐的可爱小狗。”

袖章党的领袖赞叹道,奖励一样揉过汗湿的棕色发根。

好过分,居然,居然把我变成这副样子。

埋在体内的肉块擦过的每一下都会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巴纳吉的舌头迎合着向外伸,一下又一下,滴答着涎水展露出贪欲痴态的面容,还带着稚嫩气息的肉乎乎的脸颊染上不相符的情色。这副样子诚实地在镜中展现出来,却被另一个人夸奖称赞为可爱。

被捏着下巴抬起脸,湿热的舌头便钻进来给予了一个窒息的吻。好像被黑洞紧贴一样,从口腔把自己的全部都吸食过去。要被吞噬干净的气势让巴纳吉从心底生出一种恐惧。可是他也实在挣脱不开,他和伏朗托之间的差距太大,从体型到力量,身份到技巧。于是他毫无悬念地被压制,被弗尔·伏朗托按在柔软的布料上,过早地被填入了本不应该进入到体内的物什。

伏朗托禁锢他的力道强硬且态度坚决,不容许巴纳吉有一丝的反抗逃离,只能被迫顺从地接受被给予的一切刺激。下体被摩擦得发热发胀,肛口的一圈张驰间被挤压拉扯得些许外翻,显出一种不堪重负的红肿,再被反复撑大到惨白发抖。感官上被给予足量刺激,复杂又繁乱,一层一层扑上来叫巴纳吉喘不过气。紧贴胸腹的汗热,拍打肉体的疼痛;还有后方被性器反复疼爱的快乐,把他的脑子搅得乱七八糟。所以当伏朗托松开被紧握出红痕的手腕,转而握住巴纳吉同样勃起兴奋的性器套弄时,少年难以自制地尖叫起来,在残酷的爱抚中下意识地吐出了舌头。

“果然还是应该先泄出来一次,你觉得呢巴纳吉君。”

用和下流内容不符的好像只是商量红茶搭配甜点的种类一样的平淡语气,伏朗托拍了拍怀中少年的脸,

说的好像你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了一样。

巴纳吉自然是无暇回答的,被呻吟填满的唇舌只能随着身下撞摇的频率溢出盛不下的口水,再被那个人的手挤开牙冠,捏着才缩回去的舌尖拖拽出来,摆回那副淫乱下流的表情。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每一次都是这样,自己才会逐渐被教育这幅不堪的样子。

一开始只是接吻,以一种凶狠的力道,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撕咬抢食。弗尔·伏朗托在接吻的时候简直像头野兽,会故意咬着舌头去吮,直到整个舌头都发麻,让巴纳吉最后只能哆嗦着瘫软,滴答着口水发懵。

等巴纳吉习惯了这样的亲吻,接吻这一行为就逐渐变得频繁起来。做爱时候就更不用说,抚摸胸部的时候会接吻,揉按腰腹的时候会接吻。当巴纳吉从任务中离开,带着报告和数据去敲门,退下的卫兵自然也听不见让人羞愤的水声。

其结果显而易见,就好像被刻意培养出了口欲期一样,不接吻就会觉得寂寞。少了什么,缺了什么的感觉要让巴纳吉发疯,被快感蒸干了的脑子什么也无法判断,于是当伏朗托的手落在他的腰间胸口,呼吸打在颈窝脸侧,青涩样貌的少年就会忍不住开口,伸出一小节舌头露出一副被好好教育过的可怜模样去索吻。

金色的卷发落在肩膀上粘着汗水又软又痒,在接吻的时候会随着动作钻进嘴里带出一点咸味来。巴纳吉能嗅到其上玫瑰香精的气味,在这房间的浴室台子上有一瓶拥有相同味道的乳液,但从来都没开过封,于是他也权当没发现。背靠着成年人那副宽阔的胸膛,心脏怦怦地跳动,那频率好像穿透了鼓膜。感官被不断的拉长,放大,就好像那个全身心地沉浸在光中时候一样,不再需要复杂的思考,只需要遵从本能就好。被情欲过早喂养催熟的身体生不起反抗的意志,纵使羞耻心灼烧心智身体却晃起腰去追逐附和,紧贴着腰侧的手心被汗水捂得发热生出潮湿的粘稠,他的呻吟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直到现在喉咙发痛发干却仍然止不住为快感欢呼。

“露出了一副相当可爱的脸啊巴纳吉君。”

真是的,这一切到底是——

在快乐到疼痛的恍惚中,巴纳吉向着天花板望向更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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