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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斯奈德尔上校斯奈德尔上校 2025-08-27 09:51 5hhhhh 9680 ℃

“当时那个混蛋属下站在我面前,肩膀已经抬起,活动的手指仿佛能听见关节的响声,眼神严肃之外还带着点纠结,仿佛在犹豫,要是我不听他的话的话,到底是直接自己上手,还是继续让我吃点苦头,不需要多麻烦,从那只崴到的脚开始就行。军队里,大个子并没有那么罕见,但那个瞬间,我仿佛看见自己,准确说,一座山用我自己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我并没有犹豫多久,就可耻地认输了,既不想弄明白他究竟想怎么折腾我,也被那个瞬间看到的眼神唬住了,真的,仿佛那个瞬间他才是斯奈德尔上校,我是那个犯了事的倒霉属下。”

“这还真是独特的体验啊,斯奈德尔上校,”周围穿着差不多制服的军官们躺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微笑,把锃亮饱满的军官筒靴在膝盖上翘得高高的。同样身穿制服的副官们笔直地站在自己的长官身边,他们身形高大体格健壮,粗犷英俊的脸上络腮胡浓密整齐,像是经由什么标准迭选出来的。但他们表情固定,像是尽可能在对长官之间的对话保持毫无反应,同时也像是在假装站着的其他人都不存在。“不知道是哪里的服务,您也真是好运气。这地方难道不应该给军官俱乐部的诸位同好们分享一下?”

“为了照顾你的鼻子,我们中好多人可是一直憋得很难受呢,”一位灰白色头发留着胡髭的军官眯着眼说道,同时用两根伸直的手指在微微翘起的嘴边比了一下,“尽管斯奈德尔上校加入之后,我们的俱乐部每次聚会的餐点也成为让人印象深刻的一环了。但你知道,特定的味觉只能用特定的美味满足,不管是烟瘾,还是,比如说,嗯,这个,是吧?”

随着胡髭军官翘起腿,晃了晃穿着军官筒靴的脚,锃亮的皮革反射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在座的军官们玩味的笑意更盛了,在场响起了轻微的冰块破碎的声音,有人换了一边翘靴子,柔软的沙发发出轻微的挤压声。即使没有都在看着自己,斯奈德尔上校也能明显感觉到全场的注意力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上校棕灰色的头发梳了一个背头,浓密光泽的头发像是服从纪律一般地收在脑后,头顶一侧两缕灰金色柔顺地嵌入其中。两鬓的头发微微膨起。压住了上半耳廓,一并收在了后脑处,纪律之下并不过分紧绷。这样浓密和光泽的头发在这个年纪的男人中,往往一掷千金的保养也无能为力。浓厚的眉毛紧贴着高高的眉骨线条,压着目光锐利的冰蓝色眼睛。时常微皱的眉头在宽大的额间和鼻梁根处都留下了细小痕迹,反而稀释了眼角的鱼尾纹的存在。鼻梁挺直,鼻尖和鼻翼厚重有力。浓密的络腮胡在腮线上与颊骨分道扬镳,沿着颌骨,下巴,还有深深的法令纹,与胡髭有力地连在一起,隐藏了上校的嘴唇的同时,却掩饰不住上校仿佛嘴角上扬志在必得的笑意。远看时,斯奈德尔上校的面庞不由让人想到一只英俊的老猫头鹰。

上校冰蓝色的眼睛现在在众人看了多了几分柔和的谦逊,甚至让大家一时忘记了上校平时的锐利,自然地打趣起了上校。而上校身后摆着稍息姿势,双手叠压在身前扶着上校手杖的副官再清楚不过,就算现在没有有节奏地撞击地面的沉闷金属声,上校仍是上校。更何况,上校作为美食家引以为傲的嗅觉可没有客套掩饰。在座的军官里,有坐私人专车过来的,不久前恐怕还在公休里的狂欢游行上的,电视上刚放完他在国外随行访问镜头的,从不知道什么差事里偷懒搭之后搭了火车赶过来的。跟随斯奈德尔上校久了,副官自己都对自己探索这样没有谜面的谜底的能力感到吃惊,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不想让上校听见,心里却早已开始思索自己长官的谜面。

“店名?这可是场针对高级军官的叛乱,抢劫,甚至是羞辱戏耍,诸位。但在座的都是我们秘密俱乐部的成员,想来这故事会很合大家的胃口。”

“妈的,斯内德尔上校,为什么不能把故事和店名都说了呢?”一位大胡子的军官盯着上校,抿了一口酒,舔了舔嘴唇。

“没想到你还计划当个小说家,上校。”另一位长着金色浓厚络腮胡且打理仔细的军官则是无所谓地摊开了手,“开头听着不错,不妨让我们听听上校的故事,期待上校的经历能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

斯奈德尔上校侧过头,眼角瞥了一眼身后。大个子副官立即躬身,将上校的手杖递还回去,随后躺在了斯奈德尔上校身前。斯奈德尔上校抬起腿,很是享受地把那双伴随自己多年且精心养护了的黑色皮革军官筒靴压在了副官的肚子上,动了动脚掌,满意地欣赏起来。靴掌依然修长有型,靴底的磨损似乎不甚明显,但上校自己知道这早就不是最初的靴底了;靴筒整齐地收纳着灰蓝色的制服裤脚,自己也沿着线脚被仔细地收好,没有什么磨损或者痕迹,靴筒修长笔直,柔韧光泽但明显有些老旧的皮革包裹着小腿,柔软的皮革褶皱从靴筒一直到脚踝处,并在这里靴筒和靴脚的凸形缝线处收束起来;靴跟和靴背处皮革只有一段短短的拼缝,尽管依然有少许柔软的褶皱,但能撑起筒靴脚部的形状,已经明显是比靴筒处更加坚硬的皮料了。不论是皮质本身还是其褶皱都在俱乐部的柔和灯光下泛着光泽。这才是军官对自己的制服筒靴该有的保养,上校想着,在自己另一只手掌上轻轻拍打手杖,满意地在副官的制服上蹭了蹭靴跟。

周围的军官同好们早已理解了故事基调,但没人特别去注意上校此刻的矜持。上校只是简单把脚翘在副官肚子上,随即喝了一大口酒,浑不在意周围的其他同好们。有人些许期待地在沙发里放松了身体,有的已经让副官靠自己身上,解开了制服外衣衣扣,细细地伸手进去;还有的让副官靠近沙发侧边站好,方便自己拉开眼前的裤链,摸索树洞一般地掏出一根直挺的枝丫,像抽雪茄一般吮吸起枝头膨大的紫色果实;甚至有让两人的副官凑在一起互相吮吸摩擦,旁边的军官一边欣赏着,一边拉过自己的副官玩弄起来。斯奈德尔上校晃了晃酒杯,杯里削出来的冰块微微融化,在酒杯里变得浑圆,在灯光下闪耀着,让上校想到了海边的日出。用靴跟轻轻点了点副官的裆部,上校和躺在地上的副官互相致意,又喝了一大口。

“斯奈德尔上校,需要咱们换换副官吗?”大胡子军官看着上校的靴垫,眼神玩味。

“上校正要讲他的故事,我们还是不打扰上校了吧。”金色厚胡子打点考究的军官说着,看着自己的副官一点一点把一只军官筒靴从长官的脚上平稳地拽下来,尊敬地递到长官手里,然后闭上眼,享受地把长官穿着黑色长袜的脚捧到自己络腮胡上慢慢摩擦。“还请继续,斯奈德尔上校。”

“诸位想来都知道当年飞艇坠毁的事情吧。就是在那艘飞艇上我遇见了那个刺客。多年来我不曾怠慢过锻炼身手,对方甚至还是徒手,但从没有直接把那架飞机击毁让它撞上了飞艇开始,就都是徒劳。巨大的钢铁架构变成了我的牢笼,而我也成了笼中困兽,甚至是没有逃出笼子的勇气的困兽。哪怕再年轻上二十岁,哪怕再多上几手准备,也丝毫不影响我一模一样地失败。”斯奈德尔上校看着手杖杖尖轻轻点着地面,在地毯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响,“刺客目标明确,头脑冷静,在客场面对巨大的不利,一分一分切实地消耗着我的优势,等待着我犯下致命的错误,然后一把把我从看似严密的堡垒中一把拖出。面对能在失去目标的瞬间就分毫不差地易容成我的刺客,困兽犹斗的我早已失去冷静,被一步步引诱着,做出一次比一次愚蠢的攻击,直到给了他最理想的机会。在那次最后的刺击中,肩膀送出我才意识到,我连目标都没掌握到。然后脚踝传来骨骼错位的声音,失去重心的我被人抓着握刀的手腕甩了出去,然后就是锁喉,绞杀。我听见匕首落地的声音,周围慢慢消失,然后失去了意识。刺客甚至没有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毕竟人不会那么简单死。”

“我轻易就能看破他的伪装,不管是伪装成艇上任何一人。但是他在一瞬间就让我的能力变成了笑话。甚至整件事上我对他而言不过是障碍而已,他完全没有已经是背水一搏的我那样的私怨。我周密的计划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全毁了,甚至对方都本不是为了破坏我的计划而来,这让我成了一个完全的笑话。我也想狂怒起来,但在最后一次刺歪的时候,我清楚地感受到,我的怒火消失了,感受到膝盖结实地撞到地上,随着匕首落地的声音,锁喉,绞杀,视野越来越狭窄。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我甚至能记得那感受,只是恐惧。”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醒过来了,好在左脚踝的肿胀和疼痛提醒了我。睁大眼睛着天花板,猛吸了一口气,动到伤口的疼痛让我迅速清醒过来。陌生的天花板上灯管像要坏掉一样,我坐了起来,揉着额头,左脚甚至不敢碰地面。”

“然后我看见一双军官筒靴从房间门口走进来,那个混账属下站到我面前,稍息时靴底发出的声音干脆响亮,军礼孔武有力,就像他的背手在后的笔直站姿一样,浑身上下都是令人欣慰的标准。‘斯奈德尔上校。’他说。”

“我以为他会告诉我我们怎么会在这,现在是什么情况。”上校扶着手杖,低头看着自己的靴掌轻轻拍打在躺在沙发前的副官身上。

“‘请您告诉属下,最初入侵者坠机登舰的时候,您为什么没有弃舰?’”

也许是斯奈德尔上校模仿的咬牙切齿的语调过于生动,不少军官嘶地一声吸了口气。大胡子军官更是捏起和自己一样胡须浓密的副官的下巴,看了一样副官并没有什么反应的眼睛,这才满意地把副官的脑袋按回自己裆部。

“我没想到会被这样逼宫质问,但是一瞬间又觉得他说的是如此的拨云见日,让我一瞬间甚至忘记了呵斥他。‘我在问您,斯奈德尔上校,您当初为什么没有就带几个人即刻离舰走别路前往目标?’”

“‘因为那艘飞艇也是交易的一部分,上尉。’我当时居然在想尽可能唬住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混账属下早就做好了舍命逼宫的准备。‘所以您就最后直接什么都没送到,沦落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要不是我甚至和那艘飞艇一起坠毁了吗?上校,告诉我,您还记得您此行的目的吗?’”

“‘你是在质疑你的长官吗,上尉?’我抬起头,结果差点被他瞪了回去。”

“‘我们本来有机会的,该死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混账低下头,紧紧咬着牙,耸起的肩膀下面胳膊紧夹,握拳的双手颤抖着,‘明明只差一步,最后一步,虚伪的和平终于可以被打破,终于可以为当年连这虚伪和平的基石都做不成的同袍们复仇了。我们的英雄斯奈德尔上校把我们召集在一起,最后却是我们的英雄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居然是个认死理的倔种,可惜这么一身的硬骨头了。”金色胡子的军官靴尖抵着副官的男根根部,整个靴掌压在副官裆上,另一只光脚把副官的家伙压伏在自己军官筒靴的靴面上,一边仔细地用脚掌细细摩搓着,一边侧身支肘扶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副官掩饰不住的生理反应。

“所以骨气这种东西啊,还是不要在属下身上看到太多比较好啊。”斯奈德尔上校侧着头合着眼,一边在沙发上调整屁股的位置,一边出言赞同起金色胡子军官起来。“被冲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把放松的腰背陷在沙发里,蹬了蹬副官的同时举杯示意了一下。高大的副官迅速起身,以一种让人看了都会有些心疼的和他体型不那么相称的急迫起身,拿过酒瓶稳稳地为自己的长官倒酒。

“上校以往可是出了名的亲力亲为,也不知道在哪遇见了这么一位人才,居然都破例找来当了副官,看来是相当中意啊。”灰白头发的军官解开了所有上衣的扣子,连衬衫都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一边衣襟遮住了副官的脸,只是能从下颌根部的动作看出仿佛是在吮吸什么。

“嗨,以前绷得太紧,看不起这些享受。结果?就是招来太多不必要的关注,上头的也有,外头的也有,最后连自己属下的都有,甚至是个比我当年还紧绷的属下,因此可是遭了大罪了。”上校对着副官轻轻点头,副官稍稍躬身,把酒瓶放了回去。回到长官跟前,正要躺回去,却被斯奈德尔上校抬起的靴子轻轻踏在了大腿上。抬头看见长官抬起一边眉毛,翘起嘴角看着自己,副官俯身双手扶住上校的双腿,在上校面前慢慢跪了下来。看着副官的靴子脚踝和靴面上的皮革慢慢被压出致密的褶皱,看着自己皮革柔软的靴筒被副官扛到肩膀上,上校这才满意地靠回去。副官双臂扶着长官的双腿,在长官的注视下保持着跪姿一点点挪向长官,最后在长官的两腿间转身,贴着上校的沙发坐好,任由长官的大靴子像过山车的安全杠一样扣住自己,最后踏在自己大腿上。蹬了蹬副官的大腿,确认了舒适后,斯奈德尔上校满意地拍了拍副官的胳膊。

“快说说吧,上校,那之后那个混账属下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大胡子军官不顾副官的轻微挣扎,依然把自己副官的脑袋牢牢地摁在自己胯下,直到自己完全释放完,才看了看左右,稍稍撑起身,对着副官的脑袋拱了拱胯,松开手放副官用舌头舔舐今天最先被精液灌得到处都是的嘴边,同时温存着下一次的灌溉。

“看到各位能对后续有兴趣,那就再好不过了。”上校放下已经空了一半酒杯,双手握着横在自己腿上的手杖。“‘我是来和斯奈德尔上校一同重启战争的,同志们需要一个能让他们瞑目的结果。至于陪你做那些无聊的政客过家家,之前我告诉自己那是长官命令形式所迫,结果呢?现在我才知道,上校甚至已经混到连自己的目的都搞不清楚了!’”

“接下来就是诸位刚开始听到的那一幕了。”上校又抿了一口酒,脸上微微泛红。微醺的醉意让军官们多少放下了一些心中的警惕,对这样一位英俊的老兵借酒发牢骚的场景多了几分信赖感,甚至是无意中占到了便宜的窃喜。

“居然让斯奈德尔上校形容眼神像自己,加上那么轴的性子,想来也是个有点帅的混账属下吧?”灰白头发的军官让副官起身,有些宠溺地看着身着整齐制服胡须浓密高大结实的副官顺从地,像婴儿一样蜷到沙发里长官的身上,再度把脸埋入长官的制服衣襟里。

“这我就当是前辈在夸我了。”斯奈德尔上校笑出了声,带着醉意的笑声厚重低沉,很是有感染力。“可能是惨败下多少变得脆弱了,那个瞬间居然产生了对那个混账属下的愧疚,以至于一瞬间有种自己责问自己的错觉。嗯,只是错觉,因为那个混账属下接下来是这样说的。”

“‘把你从那个即将坠毁的飞艇里安全带到这里,就当是我以你属下的身份最后一次对你尽忠吧。在你不再是我长官之前,就从你这拿点纪念品,好让我告诉兄弟们,我们的英雄斯奈德尔上校已经不在了好了。’”

“‘你想干什么?’我强忍着低声问他。”

“‘把你安全带到这,然后把你弄伤了或者错过了搜救,也算是我的失职,毕竟我和你不一样,我会好好完成自己的使命。’混账轻蔑地俯视着我,‘那就把你的军官制服交给我吧,上校。’”

不少军官们停下手上的副官,昂起下巴,发出一阵吸气的嘶声。

“这还真是,过分的要求啊,确实是个混蛋。”像酒杯一样捧着自己那只靴子,另一只靴子则是靴面上涂着不少白色粘液,金色胡子军官的靴底牢牢地印在副官赤裸的胸膛上,同时欣赏着副官低着头,伸出舌头仔细地为自己清洁等下就要在自己鸡巴上留下和胸口同样压痕的长官的筒靴。大胡子军官没说话,但是似乎极为受用上校最后一句转述一样,闭着眼昂起头,双臂撑在沙发扶手上,盘起的双腿牢牢地把副官的脑袋继续扣在自己裆下,黑亮的军官筒靴夹在一起。灰白头发军官则是一手从自己胸口托起胡须浓密的副官的脑袋,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另一只手解开副官的裤带从裤腰伸了进去,在裆部鼓起揉动着,良久才抬起头。

“你该不会真把自己的军官制服脱下来给他了吧,上校?”

“我对着他的脸吼道,‘滚吧,立刻从我面前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混账。’显然那个混账也没觉得这事从一开始会有多容易,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在我还没能做出反应之前,抓住我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差点把我脖子摇伤,随后把我狠狠地甩到床上。在我还没有来得及为了脚踝的异常动作感到疼痛之前,混账直接骑到了我身上,连解带扯之下领巾落到了地上,武装带直接被从腰间抽甩出去。在他扒扯开了我制服和里面的背心扣子之后,终于,我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咬着牙,先是试图无力地抓他胳膊,随后伸手想去拽他的衣领或者抠他的脸。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反抗,直接拽着胸口的布料一把扯开了我的衬衫,扣子先后崩掉,发出一阵连续的声响,胸口的凉意让我脑子一愣,随后咚的一声,他狠狠地低头撞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懵住了,换谁都会被撞懵的。混账清楚的很,趁我没有反应过来,一跃起身解开我的裤扣,一把连带着我的内裤一起拽了下来。我脑子还被那股冲击感占据着,又感到胯下一凉,下意识还是伸手去遮住私处。想想看我当时不堪的样子吧,在刚才的扭打,或者说被混账单方面地压制中,原本整齐的制服已经里外凌乱,一边衣服已经被扯到了肩膀上,在挣扎的挤压中褶皱起来,更不要说从胸口到下体都完全裸露,裤腰本就只是斜挂在屁股下面,夹起的大腿根本没法挂住,制服的袖子摩擦着因为冷意突起的乳头,下体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有些出人意料的兴奋。身上乱七八糟的布料间勉强依靠着两个袖筒遮羞,甚至都来不及对身体的应激反应做出应对,像是马上要被强奸了一样无助。另一边,混账丝毫没有在意我下意识的羞涩,起身把我掀了个个,又跨开腿骑回我身上。”斯奈德尔上校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只有副官感觉到,自己长官连腿都在轻轻颤抖。什么都没说,副官只是抱住了长官的军官筒靴,手在看不到的靴筒背后轻轻抚摸着上校的小腿肚子。

“已经被那个大个子混账骑到了背上,我也只能低着头趴在那里,反着的胳膊就连拍打他的大腿也没什么力气。混账扶着我的裤腰,甚至内裤的裤腰也一起,一点一点沿着我的大腿往下褪着。我想阻止他,试图把下身压在床上。但他只是轻轻把大手沿着我的髋部伸了进去,就破解了我的努力,大拇指扶着裤腰,四指在外撑开裤子和床之间少许的空间。感觉到裤腰滑下我的下半边屁股,我却只能更用力地把脸埋在床里,随后裤腰卡在了膝盖上面。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

“我拼命伸直腿,勾住脚,不想他那么轻易地得逞,但是崴了的那只脚无论如何用不上劲,不过我已经顾不上了。‘在这种无能为力的地方这么努力,想让我帮你把另一只脚也崴掉吗?’混账摸上我没法使劲的那只脚,抚摸着靴子的皮革,随后掰起那条腿,把我的脚扶在一个方便他的位置上,轻轻挠了挠我的大腿,确认没有把我弄疼,随后,一只手托着靴面,一只手扶着靴跟,稳稳地拽下了我的军官筒靴,然后抓着袜头,扯下压在裤脚上的长袜,最后把我的脚慢慢放了下来。”

“我听见自己的靴子靴底落地的声音,随后靴筒软软地拍在地上。混账则是握着我没受伤的那只脚脖子,轻轻点着,估计打算压上全身重量给我勾着的脚来个骨折。事实上不用等他没耐心,很快那只脚就因为勾太久肌肉酸疼,我也只能放弃抵抗,让他掰起我的腿。”

“脱下我的这只靴子之后,再要获取我的军官制服就没什么阻碍了。他把我的脚掰竖起来,双手抓紧着我军官筒靴的前掌,一点一点地向上扯。我能感觉到脚底和靴底之间渐渐分开,空间越来越大,最后从靴筒里甩了出去。混账一扭身,像拔出了萝卜一样,我侧着脸,看见自己的军官筒靴靴底被他抓在手里,靴筒横着从他手上甩直,然后软软地垂了下去。”说到这里,斯奈德尔上校不由猛地地一跺脚,把胯下没防备的副官蹬得险些趴倒。上校立即直起身抬起腿,副官狼狈地摸索着自己长官的大军靴坐回之前的姿势。拍了拍副官的肩膀,重新在副官两边的大腿上蹬好,然后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了副官。仰头喝了一大口之后,把酒杯还给长官,副官则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满是黑色痕迹的长布,开始给长官擦靴子,上校满意地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真是个乱来的混账,虽然也不能说没有几分味道。”金色胡子军官看似悠闲地把自己那只黑袜子扔到副官脸上,晃动着脚趾,示意副官好好给自己穿上。然后副官起身,躬身双手从长官手里接过之前自己脱下来的那只靴子,仔细地给长官套回去,一直套到筒靴被完全撑起,脚跟蹬实,能在靴尖看出脚趾的动作,这才让长官满意地收回腿。

“听得我都有点紧张起来了。可惜这样的一幕,还是上校和他的靴子,我们怕是没机会看到了。”大胡子军官把副官的脑袋从自己胯下沾满了粘稠口水的鸡巴上推开,看着自己裤缝周围体液的痕迹,又瞪了一眼副官,随即抬起脚压在副官肩膀上,直到副官顺着自己的意思躺到地上,又踢了踢副官的靴子,示意副官把它们翘自己腿上。随后像是上校说的一样,一把拔下副官的一只军官筒靴,抱在身前抚摸闻嗅着。

“虽然确实是我们军官俱乐部的主题,但紧张就有点夸张了吧。不过是斯奈德尔上校的这样一幕,也确实可以理解。”灰白头发军官躺进沙发里,一只手慢慢抚摸着蜷在自己手里的副官的靴子。装什么放松的样子,斯奈德尔上校心里暗笑,上面躺下来,下面腿倒是收起来了,连靴跟都并到一起了。上校抬起脚,靴尖勾了勾副官大腿,让下面的副官不用继续盘着腿可以拱着腿坐着。上校把自己的靴子在副官的靴筒上蹭了蹭,示意副官也擦擦副官自己的靴子,随后继续把大腿扣在副官肩膀上,但是两只靴子分开贴着副官身体两侧。

“然后我像是被这混账抽去了身上的力气,也懒得抵抗了,任由他扯着裤脚把裤子从我腿上拽下来,然后撑着我后背转个身,从我身后拽着我的衣领,把上衣也从我身上剥了下来,最后把我的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我把脸埋在床里,什么都不想看。但是混账可不这么觉得,他给我盖上被子,把我的脑袋扭向他那一侧,让我看着他把从我身上收获的制服放在脚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他妈的,这混账居然强迫我看这样的场景!”

没人看着上校,大都都做着重复的小动作,但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在听。金色胡须军官同时还在用靴底的花纹机械地揉搓着躺在自己身前的副官的鸡巴,可能是因为刺激,尽管不敢挪动胯部忤逆长官,紧夹的双臂和双腿微微扭动着,脖子也颤动着偏向一侧。

“‘反正你都要换上我的制服和靴子了,干嘛还发善心盖个被子?看着自己猎物全裸的样子不是更好吗?’”

“‘我要的只是斯奈德尔上校的制服而已,至于你,我没有兴趣,还是完整地交给搜救的人吧。’”

“‘除了坠毁的飞艇那边怎么会有人搜救这个都不知道是在哪的地方。你不如给个痛快吧,省得一个赤身裸体行动不便的人独自在这饿死。’”

“‘就当是斯奈德尔上校的制服的代价吧,我会尽快找到能帮你的人来的。’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解衬衫纽扣了。”

“‘现在哪还有我的人?你这混账,把你的衣服给我留下来,反正你也不再是我的手下,我手下的衣服你也不需要了吧?至少给我一个自救的机会吧?’”

“混账抱着胳膊,低头想了一会。‘可以。’他说。”

“‘到我穿上斯奈德尔上校的靴子之前,撸一管出来给我看看吧,撸出来了就给你。’说完他把一只我的袜子扔了过来,‘用这玩意助助兴也可以,靴子我会留一只到最后穿的。’”

大胡子军官听到这里懊悔地搓了搓大腿,仿佛后悔之前过早地便宜了自己的副官,只能让自己的副官拱趴在沙发扶手上。狠狠抓住自己从副官裤缝里掏出来的东西,看着副官全身颤栗着,靴尖里的脚趾都颤抖地抓挠着,大胡子军官满意地像是要把手上的家伙扯下来似的,慢慢地撸着副官的鸡巴。

“我放弃思考那些在正常情况下看起来才正常的事情了。我只是需要一套衣服,至于是怎么来的,是谁的什么衣服,已经都无所谓了。我拿起我的袜子,‘正对着我,’那个混账说,‘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斯奈德尔上校的制服吧,特别是这双军官筒靴。’说着他踢了踢我的靴子,脱下衬衫露出精干的身体。”

“混账不紧不慢地脱着他的衣服,我闭起眼,不想看见现在全裸的自己,除了手上一只袜子。深吸了几口气,侧过头,看见那只袜子,然后我想,我该怎么用这只袜子呢?是现在套回自己脚上,然后看着在那个混账脚边的我的靴子撸;还是直接把它套在自己屌上比较好呢?想到这里,我看向了自己的屌,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靴子,他的衣服,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直直挺立着。我看着这根矗着的家伙,没愣多久,就听见裤子和裤腰带落地的声音,那混账在故意催促我。没多久了,不能真的没有衣服穿,没有多想,也没时间多想,我把那只袜子翻卷起来,套在了自己鸡巴上,已经不在乎这是不是那个混蛋想要的了。”

“套上去之后,我又愣了一下,因为想起来这几乎是一个青春期男孩学着撸管的场面。然后,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有没有出问题,我自然地开始给自己撸管,你们能相信吗?在一位上校被绑架,囚禁,被扒光了军官制服之后,居然浑浑噩噩,几乎是毫无反抗地听从那个绑架了自己的混蛋的话。我看见自己的棕灰色的胸毛和腹毛,顺着向下看见颜色更深的屌毛,然后看见自己握着自己胯下那个套着有被踩实的反光的黑色布套的棒状物,甚至龟头现在正抵在大脚趾踩出来的那个最大椭圆痕迹下面。我突然惊醒,没空磨叽了,像一个找到了非常对口味的材料的男孩一样,立即开始给自己撸管,除了完全没有那种期待。”

“那就是军队的制式长袜,平时觉得就是一般舒适的袜子,但是那是脚的感觉而已。兴奋充血的龙头显然不这么想,那袜子不论是材料,织纹和纤维都很粗糙,摩擦的刺激可能会让一般人都把它摘下来。但是那会我没有,那钝糙的刺激和我从急迫非常相称,让我更加兴奋起来,抓着自己的家伙狠狠地用我的袜子撸动摩擦。生平第一次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的家伙,还是为了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军官制服,而我自己的军官制服甚至是军官筒靴都已经被那个混账夺走了,我看着他脚边我的靴子想着,想到这是踩在那里面的袜子,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在和自己的军官筒靴交合,在进行一场莫名的告别交合,想到这里,手上和手里甚至更来劲了一点。”

“我沉浸于这样自慰的想法,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混账的状况,但也无所谓了。这种有点痛苦但是加倍快意的补偿令我舒适得全身颤栗不止,喉咙深处都呻吟起来,也有可能只是疼的。完全没有任何阻碍胯下的冲动的意图,大脑屏蔽了尊严对着本能一路绿灯,很快我的鸡巴就承受不住我的粗暴对待,袜头跳了一下,随后深色渐渐在袜头晕开,沉重的袜头慢慢从龟头上滑了开去。我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喘着粗气,全身都在往外冒汗,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里的家伙慢慢失去了挺拔,虽然依然粗大,却明显感觉到已经射完了存货,满足靠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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