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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斯奈德尔上校斯奈德尔上校 2025-08-27 09:51 5hhhhh 7580 ℃

等斯奈德尔上校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情况并没有什么变化,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山林中的小屋里。尽管床上多了一床毛毯,和之前相比依然有些冷,原来是火炉熄了。伸开腿的时候,这才想起来左脚上的夹板,多少比刚到这的时候好多了。想到这里,斯奈德尔上校起身扭头看了看四周,没看到那个混账家伙,但是床头靠着一根已经简单处理成木棍的树枝,桌子被拉到了床边,上面放着差不多够一个人一周的罐头和干粮,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水壶里装满了水,看见火炉灰烬上架着的锅子,上校没再多想,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直到想起那个锅子之前被用来干什么,差点一口水喷出来,想到这里,斯奈德尔上校不由又一次瞪大了眼睛咬着牙,像是要把水壶捏爆一般。放下水壶,开始盘算下床重新点火的时候,上校摸到了有些熟悉的质感。盖在毛毯上的确实是熟悉的军官制服,只不过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混账属下的。

上校顿时怒由心生,抓起那件灰绿色上衣的领子就要把它扔在地上,却最终被自己的喷嚏阻止了。只得承认,自己现在需要一套衣服,除此之外这里也没有别的衣服了。至于这是那个混账的好意还是恶意,现在并不重要了。斯奈德尔上校一件一件地穿上上尉的军官制服,甚至还有上尉的内衣,好歹不用担心穿不下。在系领带和调整肩章位置的时候,甚至不由得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又为了驱散这些回忆自顾自发出哼声。裤子虽然费事了点,至少不至于没法穿。最后,等到上校扯着靴筒沿,把上尉的右脚军官筒靴在小腿上和裤腿一起拉整齐,手上只剩另一只暂且穿不上的长袜和筒靴。

上校把它们放在毛毯上,扶着木棍起身去烧炉火。回来的时候,只看见上尉那只孤零零的军官筒靴躺在毛毯上微微勾着脚。一时间甚至没有弄清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伸出的手有些不听使唤般地颤抖,食指和大拇指捏着靴沿,上校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看向上尉陈旧的军官筒靴里面。皮革的肉色在靴口带着些污渍般的痕迹延伸开来,即便这样还能能沿着有些宽大的靴筒上的缝线看见靴筒的深度,和脚踝处皮革因为脚踝活动的需求产生的一环一环叠套的皱痕,然后是从外面加固了的脚后跟底部的形状,整体看起来让人想到一个饱经使用的柔软肉色深穴。上校想到了自己的那双军官筒靴,虽然品质和保养都远胜过上尉这双,但把这只有长期使用的皮革才会有的柔软和褶皱捧在手上的时候,上校心跳得像是要在脑子里地震一样,下腹里随之升起一股愉快的流动。尽管自己敏锐的嗅觉不断提醒着自己着味道是什么,但斯奈德尔上校还是不由得像品酒一般把鼻子探进靴口,品味起上尉的军官筒靴起来。脚汗发酵的味道夹杂着皮革的硝味即使已经冷却,却依然像是刚脱下来一般浓厚,让上校不由得想像起上尉平日里也总是军官制服,穿着这双军官筒靴不论是训练还是日常处理事务都从不离脚的样子,甚至在另一只已经被自己穿上的军官筒靴里抓了抓脚趾。

上校坐在床沿,两腿扶着那只穿不下的军官筒靴,赤裸的脚趾轻轻抓在在靴背上,深色的皮革有一些仿佛些微掉色的痕迹,加之靴掌哪里的褶痕,整个靴面已经完全没有了新品的圆润,显得有些坑洼。但这并不影响上尉对自己军官筒靴的保养,靴面上的旧皮革脚趾踩上去依然光滑,凉丝丝的。看着混账属下的旧军官筒靴被自己踩住,光脚掌几乎陷进靴背里,斯奈德尔上校几乎有一种踩在混蛋属下赤裸的胸口或者脸上的感觉,或者说,欺负,甚至是报复的感觉。现在在自己脚下,本来就宽大的靴筒更加明显了,显得内部那个看起来有点脏的肉穴更加宽大了。上校急切地解开裤缝的扣子,摸索着掏出自己的家伙,熟悉的男人性器,带着征服的意味,就像不久之前在自己脸前的那个一样,蠢蠢欲动又充满力量,甚至上校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多少年没有这么兴奋过了。斯奈德尔上校有些狂热地盯着自己腿间上尉的军官筒靴,咧开的嘴像能看见全部牙齿,粗重地喘着气,大手把住从身上制服的胯下探出來的自己的家伙,炽热,粗壮,有力,随着心跳微微搏动着,颤颤巍巍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

大手的虎口不断擦过饱胀龟头厚大的外沿,马眼对着下面的军官筒靴渗出了不少前液,但甚至来不及形成露滴,就被用来润滑了。斯奈德尔上尉张开大腿,笔挺硕大的家伙指着上尉的军官筒靴,或者说,这只靴里有点脏污的肉穴。上校把上尉另一只袜子脚底盖在自己脸上,平日里精心打理的络腮胡擦过满是污渍的织物,但此时上校浑不在意,贪婪地闻嗅着和那只军官筒靴里同样的脚味,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的大屌在狠狠抽插着上尉那不堪重负的肉穴;或者只是在上尉的哀求声中狠狠操着上尉的军官筒靴,打算在里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或者说,等抽插够了靴筒,再满意地用自己的精液填满事先捏扁的靴掌,等完事了像个用完的安全套一样把上尉的军官筒靴从自己屌上撸下来甩到他面前。谁允许你倒掉了,上尉,要不现在直接踩进去穿一天,让我看看被精液泡过的军官筒靴里面的军官会怎么样,不然就给我像从水袋里喝水一样把你军官筒靴里的东西一口气喝干净。斯奈德尔上校满意地想着,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是的,这是命令,上尉,明明你的长官我已经这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了,明明已经差不多忘记了,你却不不偏不倚地引爆了这一切,现在,给你的长官跪下来……

很多年了,斯奈德尔上校都快忘记了男人的那话儿还能做出这么爽的事情。明明应该没有低头,虚着眼睛微微喘气时,眼前却出现了自己的家伙从微微颤抖的右手虎口处拱处一个完整硕大的龟头,尖头的小缝里先是像漏水的龙头一般流下几滴混着浊白的清液,点在下面筒靴内部脚跟处的浅凹里。随后,久违的压力逐渐在下腹汇聚,顺着每天起床后熟悉的通路急速行军。不知道是出于羞耻还是本能,上校下意识地紧紧控制起了手头的关口,感受着身体里身为雄性才有的私密小道被自己汹涌的欲液填满撑胀,上校控制不住,从胸腔里发出了不知道是叫喊还是喘息的轻声。感受着胯下小道里不断被自己的精液撑大撑开,上校屁股和大腿都不由紧绷夹起,却使得这股酸胀更加肆虐地揉挤着周围的肌肉,甚至是附近更加敏感的,在胯下引发了这场本能兵变的器官。上校向前俯了一些,手上有没有力气已经不知道了,只是把全身心都都集中到那被酸胀不断冲刷得像是在不断被电击枪攻击的关口。不,我可是斯奈德尔上校,你的长官,混账属下,我怎么会为了你区区一个上尉,男关失守被迫缴械啊。

就算真要因为你射出来,也得是你求我啊。

“唔……”斯奈德尔上校重新昂起了头。

胯间的酸胀不断在有限的空间里膨大,酥麻感也从电流变成了放电,甚至顺着神经和肌肉向下游走,经过腿在脚底才慢慢平息下来。上校大腿颤抖,小腿肌肉绷得浑圆,但是被什么裹住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上尉的军官筒靴。脚趾紧绷地在光滑柔软的皮革靴底上不断抓挠,仿佛抓在混账上尉的胸口一样。不,斯奈德尔上校是真正的军官,真正的军人,怎么会因为男人的制服和臭靴子失态至此,怎么会被自己的部下夺走制服还被口爆了一脸,不,我不是假货,但,我也只能是了。斯奈德尔上校半是绝望半是狂喜地想着,眼前仿佛看见了自己现在在床边握着自己鸡巴的样子。心里这一瞬间的承认仿佛有着无法控制的魔力,浑身都开始酥软起来,勉强慵懒地应付着大脑的指令。胯间原本只能勉强应付着雄性密道里的酸胀,现在酥麻早已像放电一般蔓延开来,抵消着来自大脑里理智声嘶力竭的指令,要控制住已然是强弩之末,现在这温热的酥软从下腹一升起,终于让斯奈德尔上校的理智彻底失去了对雄关的控制。

要漏了。

斯奈德尔上校猛地看清眼前的一切,右手瞬间压住自己的家伙,看着一只穿军官筒靴的脚勾着一只打着夹板的光脚,狠狠踩在胯下军官筒靴靴面上。被踩住的军官筒靴委屈地歪着,靴筒靠着床板勉强立着,依然能看见里面脏污的肉穴。

第一股的力量太过庞大,在随着心跳搏动得自己手和眼仿佛都能感觉到的家伙的加持下,迸溅到了出去,虽然有几滴还是点在了脚下的军官筒靴里,但大部分都溅在了脚上的军官筒靴上,一整个侧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白色液滴,甚至更远处的地板上都有。但是斯奈德尔上校已经不在乎了,尽管已经竭力防守,但真当雄关失陷的那一刻,对上尉,对自己,对充满男人味的军官制服,对脚味醇厚的军官筒靴的欲望随着自己汹涌的精液喷向上尉的军官筒靴,满足了上校压抑和忽视了多年的本能欲望。此刻,这种舒爽攫住了上校的所有感官,如此强力和持久,甚至上校都没有注意到手臂慢慢垂了下去,两条腿也不再夹紧,缓缓张开。胯间里的肌肉不断收缩着,充满力量,也是上校此时唯一能感受到的运动,把自己仿佛源源不断的精浆从深处一股一股规律地挤出,甚至很长时间上校都没有感受到这运动的幅度和液体压强的减少,对这仿佛永不枯竭的射精的感受让上校几近失神。等到最后一滴雄浆从垂下的马眼处滴落,斯奈德尔上校才回过神来,手指自然地碰到了马眼下涵满精浆的肉缝,轻轻抠了抠,好像确实没有了。

看着眼前上尉军官筒靴棕色和脏肉色的皮革上挂满大大小小甚至有大团的精液,甚至自己脚上的军官筒靴和军官制裤上也有,脑子里对刚才几乎让自己断片的感觉的回忆也渐渐清晰起来,斯奈德尔上校抓过手边上尉袜底满是污渍的长袜,狠狠嗅了嗅,又套在自己依然硬挺的家伙上撸了起来。

拍了拍大衣肩膀,跺了跺脚,上尉看着结块的积雪从军大衣的缝隙里和靴跟前面掉出来,突然想起来什么,摸了把脸,数天没来得及刮的脸上络腮胡更加浓密了,在下雪的山林里走了一路,霜雪已经和毛发冻在了一起。上尉摘下手套捂着脸,慢慢哈了几口热气抹了抹脸,胡须里大量窸窣破裂的声音纷纷顺着手掌下落,手很快就变冷了。把手套抖了抖塞进口袋里,上尉敲了敲小屋的门,有听着些沉闷的木头声音,所幸屋里很快有了动静。

斯奈德尔上校穿着自己的全套军官制服出现在门口,这一瞬间让上尉看得愣了神。上校也有一周没有打理毛发了,原本原本修葺整齐的灰棕色络腮胡因为长长和缺乏打理,有些乱糟糟的;浓密的背头也只得潦草地在后脑勺下面扎一个小辫。尽管没什么出汗的机会,但也不方便换洗衣服,上校数天积累的雄性体味已然没法被军官制服厚实的布料完全遮掩,隐约混着一股让上尉莫名兴奋的气味撩拨着上尉的鼻子。虽然已经没有了夹板,但是上尉依然看得出上校左手上的木棍是用来拄的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咚咚地敲击地板示威。要是再灰头土脸一点,上校看着邋遢得就像是战壕里出来的一样,上尉想着,但这个鹰隼一般的眼神提醒着上尉,或许只有战场是和斯奈德尔上校最相称的。

“有点迟到啊,你要是再晚到一会,我就该自己下山了。”上校转过身,拄着木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侧过头说道。

上尉没说话,但是看见了桌上装了一半的老旧背包。做了一路的心理预设突然没了用武之地,上尉一时有些语塞。

“这么糟糕吗?”上校侧身拄着木棍,左脚尖点在右脚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直说吧,上尉。”

“啊,啊,不好意思,上校,刚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上面对整件事对外确实在淡化处理,对内的话,属下已经尽力了,虽然至少是避免去送死的情况,但还是需要斯奈德尔上校本人出面来做个了结。”

“不喊假货而是喊上校了吗,上尉?”上校翘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一点牙齿。

“下意识走老习惯了。”上尉放下从背后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大包,“我又带了几天的补给,不急着下山,过两天会放晴。你也别杵在那了,过来,我看看骨头长对了没有。”

“不直接过来给假货来个平地摔?”上校把左腿伸平在床沿上。

“然后把你公主抱下山吗?”上尉隔着自己的军官筒靴捏了捏上校的脚腕。“疼?”

“有点麻。”

“骨头位置没问题,过两天该下山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

“上尉?”

“嗯?”

“你带了什么吃的?”

“肉类和水果的罐头,干粮,浓汤包,还有巧克力?”

“至少煮点浓汤吧。”上校催促道,“这几天都只是干粮真的难熬。”

上校一边一勺一勺吃着碗里加了肉罐头还泡着干粮的浓汤,一边仔细听上尉讲这几天外面的新闻。上尉只是一边说着事情的情况一般抱怨,绝口不提自己做了什么。其实食物并没有多好吃,甚至可能味道有点重,但是上校还是仔细地吃完了所有的东西。

“上尉?”吃完东西,两人肩并肩躺在并不很宽的床上看着天花板。

“嗯?”

“关于之前你要我通过你的精液尝出你之前吃了什么,还口爆了我一脸的事情。”

“怎么?想要我道歉吗?”

“我只能说,你之前没吃海鲜之类明显影响精液味道的食物,除此之外我就判断不出来了。你那几天应该都在基地没有离开,但是我恰好在起飞前几天都在外面办事,无从得知基地食堂的菜单,也就没法记起来你到底吃了什么。”

“你想说我在欺负你吗,假货?”

“倒也没有…只是明确告诉你我认输而已。”

“只有这样吗?”

“如果是真的斯奈德尔上校,还会告诉你,他很抱歉。”

“他很抱歉,在已经被各路重点关注的情况下,就仓促起飞;即使关键的微缩底片都没有确实入手的情况下,仍然草率地决定起飞;他很抱歉,在对方直接在飞艇上坠机后,没有当机立断带少量人弃艇;他很抱歉,在最后关头,还没认识到自己强弩之末,甚至愚蠢地打算和对方拼死一搏。作为一个指挥官,犯下了这样一连串愚蠢的失误,有愧于飞艇上组员们的追随,葬送了作为斯奈德尔上校的名声,即使这样,仍有一位军官愿意继续承认他作为自己的长官,为他鞍前马后,这位军官已经是他的长官的榜样了。”

“他已经离开战场太久了,却被自己曾经在硝烟里的模样迷了眼,没意识到陷在了错误的战场里;没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一个挥霍筹码的蠢货;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忘却了自己是一个军人,一个战士,甚至连活着的感觉,搏命的方式,乃至渴望的滋味都忘记了。”

“谢谢你帮他想起来,上尉。”

“如果可能,斯奈德尔上校只想知道,他是否还能有幸有这样一位属下,见证他认输,见证他承受自己造成的失败,直到与他一同东山再起。”

斯奈德尔上校说完,没有侧过脸去看上尉,只是伸手摸索着,很快碰到了上尉的手。上尉的手比自己的粗糙不少,角质众多,但是这只温暖有力的大手迅速与自己十指相扣,紧握在一起。

“接下来是不是就剩我把你的那话儿吃到你满意为止了?”

“我知道你这几天想了很多想得很开了,但是这会不会有点突然为难你自己得用力过猛了?”

“因为我被你口爆颜射之后一时间接受不了?哼,上尉,你莫不是忘了你穿上斯奈德尔上校的军官制服的时候的小动作?”

上尉没说话,也没有动作。上校没有在意上尉泛红的脸和故意别开的眼神,只是侧身凑过来,唇边的气息轻轻喷在上尉的耳廓上,仿佛舔舐一般。

“睡醒之后,我可是对着你的军官筒靴,射得里面外面都沾满了我的精液。”

“然后就这样穿上脚了,你不想感受一下吗?”

最后一句声音很轻,像是一只蚂蚁咬在了上尉耳朵上。上尉猛地转过身,搂住自己长官的肩膀,把穿着自己军官制服的长官抱在怀里,一条腿抬起,从后面勾进了长官的两腿之间,四只军官筒靴碰在一起,两人能感受到各自脚上的皮革挤碰在一起。

斯奈德尔上校看着上尉的两根手指沿着自己鬓角擦着自己络腮胡一直刮到下巴下面,最后在自己下唇和胡须之间的沟里轻轻刮擦着。凑过脸,让上尉的手指从自己鼻子下的胡髭上一直刮到自己下巴下面。冰蓝色的眼睛抬起来,勾眉下鹰隼一样的眼神直视着上尉澄澈的浅棕色的眼睛,另一边的手掌抚摸着上尉脸上宽大厚实的咬肌,方形的腮线只需要骨骼来勾勒就够了,如果满脸的络腮胡再淡一点只是浓茬的话,头发再短一点只留头顶一片其他地方全推成茬的话,该是个多么完美的粗犷大汉啊,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上校扶着上尉的脸,侧着脑袋,凑上去在上尉络腮胡里大而薄的嘴唇上浅吻一下,双目对视之后,两人感受着对方浓厚的鼻息喷在自己脸颊上,双唇分分合合,互相挤压吮吸,偷偷留给彼此的舌头一些交缠的空间。

“两个全套制服的所属军官不知廉耻地做这样的事,真的斯奈德尔上校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呢,上尉?”斯奈德尔上校把脸埋在上尉一边肩膀下面喘着大气,一只手扶着另一边肩膀。

“要我们现在来问问他吗?”上尉摸向自己胸口的制服上衣扣子。

“给上校他留点缓冲吧。”上校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抓住了上尉的手,又沿着上尉的手肘一路向下,最后兜住上尉的裆前,轻轻揉捏着,厚实的布料里明显有一根大杠。

“只要让这家伙满意了,你也就满意了,对吧,上尉?”上校的声音听上去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以往低沉的威压现在仿佛变成了别的什么。

“你要是不想我也已经满意了的,上校。”

“混账东西。”上校在上尉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把鼻子探进上尉衣领里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手搂着上尉的屁股,两人突起的裆下磨在一起。“都这样了还不明白?这样事情我会见得比你少吗?只是以前没有这样一个混账上尉而已。”

上尉也不再言语,侧过头靠着上校的脑袋,两人的手各自揉搓着对方裤链下面的家伙。等到解开对方裤缝扣子伸手进去的时候,各自的龟头已经把内裤前面抹得黏黏湿湿了。两位军官最私密的男性部位在最严肃正式的制服里被对方握着,温柔地掏出来把玩着。

斯奈德尔上校起身,冰蓝色的眼睛依然像鹰隼一般,络腮胡下微微翘起的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上尉跟随着起身,贪婪地注视着长官的眼睛,自愿成为那目光的猎物。上校慢慢退身下床,正跪在床边。上尉正想要跟上的时候,被上校伸手抓住了脚腕。抓着上尉的大脚,架到肩上,上校侧过脸去贪婪地舔着自己久违的军官筒靴,像在做作地舔一个大号冰淇淋一般。舌头轻轻压过皮革,挠得上尉靴子里痒痒的,也顺势把另一只脚翘到长官肩膀上,看着长官扶着他的军官筒靴舌头左右开弓,同时注视着自己,也注视着自己胯间直直挺立的男根。斯奈德尔上校一点一点扯着上尉的腿,把那根应当照顾好的家伙拉往自己面前。

上尉用手肘支起一点身体,双腿从长官肩膀上放下来,好让上校扒着自己大腿趴在自己下身上,看着斯奈德尔上校用平日里锐利眼神看着自己,威严的面容趴在自己胯下,自己的家伙慢慢消失在长官的胡髭下面,胡子挠在自己男根表面,痒痒的,随后来自长官嘴巴里温暖湿润的包裹感是之前强行进入完全无法比拟的,爽滑的触感让上尉不由得把小腿勾在上校腰上。

斯奈德尔上校看着上尉的巨龙,这时这家伙完全没有了那时黑压压地怼在自己脸上的神气,但是依然硕大,骄傲地挺立在自己面前。之前一直想着放空大脑才能忍住不把这家伙咬下来,现在却只想仔细品尝自己的上尉,或者他的混账家伙。上校伸手轻轻握住它,热乎乎的男根在手里勃了一下,马眼上顶起了一粒液珠。

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呢,上校想着,闭上了眼睛,含住了上尉的龟头,要张大嘴才能含下去,温热,弹韧,原来这话是这样的口感啊。当上校的嘴唇再次完全包住了上尉的龟头顶,下巴上的胡子又挠到了上尉的男根上。上尉感觉手肘都有点抖,压在上校腰上的小腿也跳了一下。上校闭上眼,顺着下巴抹了抹胡子,舌尖沿着龟头缝往马眼舔去,那颗液珠瞬间化开在舌尖。就着这一点粘液,上校的舌尖来回摩擦着上尉龟头上的肉缝,甚至还试图撑开一点马眼,这一动作让上尉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上校张开嘴,玩赏地看着手里这根笔直粗壮匀称漂亮的阳具,甚至一边上手撸,一边侧着脸舔着。哪怕是已经强硬地进入过一次自己嘴里,但是每次被自己舌头碰到的时候,上尉的家伙还是会像受惊一般轻轻跳动一下,尽管不应该很明显,但是这个尺寸加上被握在自己手里,还是被上校察觉到了。真是可爱呢,上尉,强迫自己的家伙口爆了我一脸,现在真的给你机会了,倒是害羞了起来,上校想着,又深深地含住了上尉的家伙,仔细地品尝起上尉雄骚下每一次心跳,直到把这根大家伙舔得湿湿的,甚至仿佛两人都心跳都同步了起来。

“斯奈德尔上校。”上尉看着长官这么说着,甚至抬起右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可別向上次一样来的太快。”

上校摸了摸自己军官制服的裤缝,拍了拍上尉的大腿,就又趴了回去。上校感受着上尉的家伙慢慢沿着自己上颚快要抵到自己喉咙上,愈发地满意起来。上校吮吸着,直到自己的舌头甚至是嘴里每一寸皮肤肌肉都尽可能贴在上尉的家伙上,只留一点津液作润滑。看着自己敬爱的长官脑袋在自己胯间不断起伏着,感受着男根上不断被包裹挤压又被放开,仿佛被长官控制了自己的阳具里跳动与充血,就算龟头只有被含住和吐出才有明显的感觉,但这种仿佛自己对勃起的控制被长官接管了一样的想法,已经让上尉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慢慢失去了自己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斯奈德尔上校找到了窍门,渐渐开始把玩起上尉生理的节奏。感觉嘴里的家伙有点渐入佳境后,立刻抬起脑袋,饶有兴致地握住上尉的男根,小心翼翼地避开龟头撸动着。混账,这么希望看到长官趴在你的身下吗,那就好好多看一会吧,斯奈德尔上校毫不介意自己大胆到往日里都不曾想过的举止,一边继续玩弄着上尉的家伙,一边仔细打量起这位混账属下。上尉看似在床边撑得很稳,大腿腰腹都没有多少抽动,但是眼神显然已经出卖了他。上校很清楚,上尉看似还在看着自己,时不时目光对上了还会点个头什么,实际上大部分时候都在盯着自己本不太可能看见,不是在长官手里就是在长官嘴里的自己的龟头。上尉阳具里血流的节奏越来越急促,对各种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触碰也越来越敏感。觉得这样就可以被放过随随便便像之前一样射出来了吗,上校暗自嘲笑着已经被自己逐渐掌控的混账属下,虽然锐利的冰蓝色眼睛里几乎看不出差别,但上尉紊乱的呼吸已经成为上校新的线索,现在还不能让这混账进入大量产生的环节,还不行。

“呼…啊…怎么了,怎么了,长官?”突然自己的家伙上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上尉这才猛地反应过来,看向上校。

“叫上校,上尉。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很快射出来吗?”上校趴在上尉腿上伸高脑袋看着上尉,又高又浓的眉毛难掩得意之色,即使嘴角已经藏在了络腮胡下面。

“抱,抱歉,长官,哦,上校,但是想到是斯奈德尔上校在这样,就,就实在…”

“就想和之前一样偷跑了吗?这么不把自己刚才的军礼当回事,作为军官来说可是非常失格的啊,上尉。为了让你在你的斯奈德尔上校面前表现得更好一点,也为了让你了解一点情况,”

“我命令你,上尉,不准射出来。”

“遵命,上校!”

上尉想不起上一次自己这么全身全心地喊出这句话是什么时候了,但显然让自己的长官极为受用,因为斯奈德尔上校也想不起来以前在自己高压的威名下谁竟敢对自己这么说话。右手继续架在上尉大腿上维护着男根的挺拔,上校下身一阵舒爽,仿佛脊背都直了几分,随即肋边掰过上尉的一条腿,膝盖抵在自己胸口上。下面的部分虽然看不见,但对斯奈德尔上校来说也太熟悉了,是自己的军官筒靴。上校左手沿着上尉的腿部内侧一点一点向下摸着,慢慢把自己的军官筒靴搂在左胳膊里,大手沿着靴筒轻轻抚摸着。

“我的靴子怎么样,想来这几天你恐怕就差带进去洗澡了吧,上尉?”

“就像,唔,就像上校一样,优秀?但是还是,有点紧了,上校。”

“这里吗?”斯奈德尔上校手指隔着军官筒靴轻轻压在上尉浑圆紧实的小腿肚子上,这一圈确实绷得紧紧的。

“是的,上校,还,还有…”

“还有这里吗?”

上校的左手握在军官筒靴的靴面上,几乎是抓住了上尉的整个大脚掌,也清楚了里面几乎是和上尉小腿肚子那一圈里一样。上尉的大脚被上校抓着,可以像玩偶一样随意地扭来扭去。也好,这混账属下,这里不给使劲的话,想来也会很难憋吧。上校拉着军官筒靴的靴底慢慢放在一个位置上,同时托住上尉的膝盖。上尉本能地不敢乱动,即使腿很快就会酸,也不敢要上校给自己换个姿势,因为上尉明确感觉脚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知道你现在踩着什么吗?”

“不,不知道,上校。”

“你可是踩着长官我的家伙,上尉,伤害长官这样违反军纪的事情,想来你是不会犯的,对吧?”

“是,是的,上校。”

“可別兴奋过头了。”

说罢斯奈德尔上校满意地看了看上尉微微颤抖的肚子和大腿,又低下头嗦起了上尉那根已经有点缩小的鸡巴。上校几乎是亲自感觉到了这根家伙在自己嘴里重振雄风的过程,突然就顶到了自己喉咙口,突然就占满了嘴里原本还显宽裕的空间;与此同时,自己雄起的鸡巴被上尉穿着自己的军官筒靴压在脚下,靴底的花纹挤压着充血的肉茎,特别是顶端膨大的龟头,配合着自己躯干轻微的起伏,仿佛在被这个混账属下踩碾挤压一样,不由让上校想到这几天和上尉的相处,其他谁都不能,是的,只有这个混账属下能这样,斯奈德尔上校不由得下身升起一阵舒坦,险些让上尉把自己鸡巴里的矜持悉数踩烂。

只是上尉已经没空注意到这些了。上尉依然用手肘撑着上半身,但是脑袋已经昂到后面去了,张大嘴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腹部甚至都不知道是因为喘气还是纯粹的肌肉疲劳抽搐起伏着。上校不管不顾地吞吐起上尉的家伙,充血硬挺而富有弹性的大龟头不断挤入上校口中再被抽出来,快感显然已经让上尉忘了自己身为军官的尊严,上校甚至能感觉到上尉臀部顺着自己的节奏一点一点地迎合着自己。这一刻,上校为自己已经完全接管了上尉的高潮满足不已,看着自己或许是最忠诚的属下在自己的操作下放下一切掩饰,把自己的心和身都完全地敞开给自己。这或许就是军人最为甘美的地方吧,上校想着,跪着的一定就是弱势的一方吗。

突然,上校感觉不到上尉胯部对自己的迎合了,上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背上的小腿压得越来越用力。上校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张开嘴,一把狠狠握住上尉的上半根阳具,死死地捏住龟头。

“不许射精,上尉,这是命令。”

“是,斯奈德尔上校!”

干脆的声音超乎了上校的预期,上校很清楚这根本不可能做到,上尉自己更不可能不清楚,上校甚至在等着上尉和自己求饶,但是上尉已经意识朦胧至此,却依然如此坚定。看着这么优秀的属下,想着这位军官身上的铁则居然都是为了自己服务,上校更是满意得心潮澎湃,不由再次抓起上尉的大脚,用自己的军官筒靴一点一点揉搓着自己堪堪没有射出来的最后一点矜持,上校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想射出来,想为了自己的混账属下射出来,想和上尉一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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