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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婚礼篇(合法萝莉,治愈纯爱,调教),2

小说: 2025-08-27 09:50 5hhhhh 7690 ℃

  没有经历过颠沛流离的逃往生活,就无法理解现在的安逸温馨对邹祈和实验体幼女们来说何等可贵。他溺爱地看着两个女儿津津有味地吃饭,寒露和白露已经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缠着他说明狼人杀的规则。听到他们谈话内容的其他萝莉也围拢到他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吵得邹祈头昏脑涨,连餐桌边什么时候少了几个人都未曾注意到。

  「……天亮了,我宣布狼人获胜。小满、霜月和青溟是狼人。」

  随着担任游戏主持人的邹祈话音落下,围坐在活动室里席地而坐的众人脸色分别露出了或得意或懊恼、或惊讶或恍然的表情。

  「小满你居然是狼人吗?枉我还那么相信你!」

  「我早就觉得霜月不对劲了,可惜你们都不听我的。」

  「可是……你第一轮就被投票出局了啊……」

  这种吵闹的场景让邹祈不禁莞尔,他的目光扫过活动室里的每一个人,果然慕影、半夏和雪葵都还没有回来,而且连初雪和初晴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出这些小妮子们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但两个女儿在夜里乱跑,做父亲的可不能视而不见。

  「嗯……初雪和初晴呢?她俩刚刚还在这儿吧。」

  他的视线落在小满身上,她是最擅长感知周边环境的灵能者,即使不刻意集中精神也会保持几十米的警戒范围,甚至能够穿透水体、岩石和混凝土墙壁。正因为如此,他根本不担心会有闯入者侵入进来带走两姊妹。

  「她们,回屋里找半夏姐姐了。慕影说,让你也过去一趟……」

  被点到名的小满缩了缩脖子,老实回答道。不过,邹祈总觉得她的语调在紧张中透出隐隐地兴奋,似乎早就准备好应对他的询问了。

  ——不会是在除夕夜偷偷搞什么恶作剧吧。

  他心里暗自觉得有些无奈,即便真的是恶作剧也无妨,她们高兴就好。小孩子们花费这么多心血安排的春晚节目,要是自己不配合一下未免也太扫兴了。

          ==============================

  在众多实验体的注视下,邹祈推开了小楼的房门。

  屋里没有开灯,静谧而深邃的黑暗笼罩着他熟悉的桌椅家具。在眼睛适应昏暗环境之前,首先感受到的是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接近于茉莉和柑橘混合后的味道。

  「你们……」

  正当他打算回过头向身后那些闪闪发亮的眼睛们调侃两句的时候,柔和的烛火忽然从房间的各个角落同时亮起,整个客厅被温馨的光晕所包围着,映出了三道娇俏的身影,他的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了。

  半夏坐在那副为她特制的轮椅上,原本朴素的椅身如今被大团色彩绚烂的彩纸花束和丝带所装点,仿佛童话中一般可爱,簇拥着其中小巧精致如人偶的幼女。令人爱不释手的黑发披散下来,只用了一枚天蓝色发卡略作约束。她身上穿着一条洁白的婚纱长裙,抹胸设计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女孩乏善可陈的鸽乳,着重展现出她纤细精巧的锁骨和秀美的肩头轮廓;鱼骨状的束带则进一步勾勒了腰肢,将她停滞在幼龄阶段的身体收束出不输青春少女的曼妙曲线。齐地的裙摆经过了裁改,前摆被剪短到堪堪遮住大腿的长度。掩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处没有内裤的遮挡,而是用浅粉色的丝带沿着小腹和腿根反复缠绕了几圈,然后在白嫩的耻丘上系成一个少女风满满的蝴蝶结。不知采用了何种材质,婚纱的裙摆空灵而飘逸,但它所塑造出一切梦幻般的美好,却与幼女大腿被切断后的残肢形成冲击性的反差。

  相比之下,站在半夏身后的雪葵同样穿着婚纱,但风格却比女儿更加华丽而魅惑。她选择了相对保守的深领露背款式,但大面积应用镂空的纹路和薄如蝉翼的轻纱,使得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惹眼的低胸领口聚拢出一道幽邃的峡谷,装饰以蕾丝滚边,在场的女孩子当中恐怕也只有雪葵的乳峰能支撑起来——明明是青涩如中学生似的体型却拥有丰满到淫荡的泌乳胸部。而饱满的胸口也反衬得她的纤腰越发盈盈一握,洁白的蕾丝布料编织成大朵的花苞,如同一条盛放的花环围绕在腰间。相比于经典复古的正面,这套婚纱的后背则大胆到堪称激进,从肩胛到臀沟全部采用镂空蕾丝的设计,露出女体优美的背部线条,闪耀的银线点缀其上,描绘出玫瑰与藤蔓的花纹。尤为出彩的是,她的白丝小脚还搭配了一双缀有银沙的细跟水晶鞋,使得本就出色的腰身比例更加完美。

  慕影难得的一脸羞赧站在雪葵身边,留给了邹祈一个侧身。她身上的黑色婚纱正如其人,冷漠而妖异,宛如一朵在午夜绽放的黑百合。一字领的款式很好地中和了黑色带来的锋锐感,露出幼女特有的单薄肩头和轮廓清晰的锁骨,为她增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气质。银色亮片点缀于衬裙上,在烛光的照亮下如同夜空中闪烁不定的点点繁星。曳地裙摆下是包裹在蕾丝吊带袜里的笔直双腿,没有穿鞋就直接踩在地板上。同时,她的婚纱也是唯一一条配有头纱的式样,近乎透明的黑色轻纱好似夜明前的薄雾流转,欲拒还迎地遮住了她白瓷般炫目的柔肌。向来性子冷淡的幼女明显是不太适应这副打扮,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始终在下意识地攥住裙摆,将此刻心里的紧张表露无遗。

  在三位女主角身后,穿着公主蓬蓬裙的初雪捧着一束彩纸裁剪成的花束充当花童,和她相同打扮的初晴则乖巧地帮慕影提着曳地的裙尾。

  与盛装打扮的女孩相配,小楼的客厅也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原本用来放映投影仪的墙壁用气球装饰成爱心的形状。大概是因为冬季没法获取鲜花,所以随处可见的花朵和花瓣都是女孩们用彩色卡纸手工制作的,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才凑到这么多的数量。作为光源的香薰蜡烛除了摆放在茶几和窗台上,其余更是夸张地悬浮在半空中,营造出魔幻梦境般的氛围。

  大脑经历过最初的宕机后,邹祈的目光依次在三名明艳动人的新娘身上流转而过,而每一只萝莉的反应也各不相同。半夏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视线一如既往地黏在他身上,如水晶般的灰眸中跳动着梦想实现的喜悦;雪葵被他盯过片刻,腮边的红霞便漫染到雪白的脖颈上,害羞似的微微垂下视线;慕影轻咬嘴唇,涨红的小脸竭力绷紧,掩饰着内心的动摇,但那双饱含期待的眼睛总是在不自觉地瞟过来又强装淡然地挪开。

  「爸爸,快说点什么呀~ 」

  看到他还在站着发愣,初雪小声提醒道。

  ——是啊,应该说点什么。

  自从八年前决定带着半夏逃往以后,他舍弃了财产、工作和过往的安逸人生,直到今天为止都在为灵能者们创造更好的生活而不辞辛劳,但他从未觉得自己是给予的一方——女孩们将最宝贵的东西回报给他,信赖、依恋和爱慕,宛如鲜花与阳光般为他的生命里融入了色彩。正因如此,他对于彼此的相互陪伴已经习以为常,却忘记了自己始终欠她们一个约定、一个承诺,以及一个仪式。

  他迈开脚步,缓缓走到她们的面前,伸出手放在半夏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在这个时候,慕影和雪葵都悄悄往他的方向上凑了两步,穿着高跟鞋的雪葵甚至还特意低下了脑袋。于是,他也雨露均沾地给了雪葵摸头全套,但奈何慕影戴着头纱,只能捏了一下她发烫的小脸。

  「呃,你们今天都……特别漂亮……」

  过于直男的发言,显然与这样浪漫的场景不太相配,但确实是他此刻内心活动的真实写照。好在陷入恋爱的小女孩们对他的笨嘴拙舌早已习以为常,听到倾慕对象的一句真诚的夸赞就足以让她们欢欣鼓舞了。

  「爸爸喜欢吗?——是人家在仓库里找到的哦,妈妈又花了一个月时间为我们改好了尺寸~.小影直到刚才都还在抱怨自己根本不可爱什么的,我就说爸爸肯定会高兴的吧。」

  「也不是为了让他高兴才穿的……」

  慕影小声澄清道,不过被所有人自动无视掉了。邹祈有些诧异的看向雪葵,她在孤儿院期间锻炼出了不错的缝补技艺,没想到居然连婚纱都能改裁得如此不着痕迹。

  「我就说你们最近总是背着我在忙什么,还互相打掩护,结果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啊?」

  从服装准备到现场布置,每一个环节都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筹备,真是难为她们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到这个地步。邹祈心里扬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热,故意摆出轻快的口吻调侃道。

  「嘻嘻,因为人家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嘛。难得有这么漂亮的衣服,小影和妈妈都说想要穿着婚纱嫁给爸爸呢~ 」

  「姐姐……?」

  对于这个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卖个干净的姐姐,慕影已经彻底无语了。不过半夏显然没有听进去,像是要在大人面前炫耀的小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地从初雪手里拿过一只包装可爱的心形纸盒递给邹祈。

  「这是……项圈?」

  盒子里用折叠好的星星代替绸布作为内衬,放着三条颜色各异的皮革项圈,各自缀有一枚明晃晃的金属铭牌,上面的凹痕应该是灵力挤压而成,勉强可以分辨出慕影、半夏和雪葵的名字。

  「是啊,婚礼上不都要给新娘子戴戒指吗?但我们找不到戒指,就只好用项圈来替代啦,反正都是圆圆的套在女孩子身上的东西——要好好把人家拴在爸爸身边哦~ 」

  这倒也是。虽然小城里的摄影棚、家具城之类的店铺可能会留下许多带不走的货物,但首饰店的珠宝和贵金属制品是肯定不会剩余的。可是,用项圈代替戒指作为定情信物也太离谱了吧,恐怕也只有这群想法纯粹、思维天真的小女孩能想出来了。

  他先拿起一条红色项圈,单膝跪在半夏的轮椅前,让自己与她的视线平齐。女孩的表情仿佛喝醉了一般迷离,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瞳孔深处涌动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悸动。他的手指也有些发抖得不听使唤,试了两遍才解开金属制成的卡扣,将皮带温柔地绕过她的脖颈后再认真系好。

  啪嗒、啪嗒……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手背上。

  「小丫头,怎么还哭出来了?」

  看到半夏的小脸上扬起无比灿烂的笑容,泪珠却如同断线珠子般沿着腮边滚落,他的心似乎也被微妙地触动了。他手忙脚乱地想要为女孩擦去眼泪,但很快就有更多的泪水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掌心。

  「因为……因为好像在、做梦一样……我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如果、有一天爸爸不要我的话,我肯定会哭出来,难过到快要死掉的……」

  单薄的身体随哭泣而微微颤抖,半夏抽噎着说道。

  「不会离开你的,现在才要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我们还要创造出更多属于我们之间的幸福记忆。你哪也不准去,戴上了这个项圈就要乖乖待在我身边才行。」

  顾不得脸上灼烧般的羞耻感,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将发自内心的想法编织成语言传达出来。他直觉地意识到,在半夏的内心里始终都埋藏着一股自卑和不安,源于她身体的残破和独立生活能力的缺失,但却总是被她洋溢的笑容和开朗的话语所掩盖。

  「……嗯……待在,爸爸……身边。」

  小声回味着这句话,半夏的抽泣终于渐渐平复下来,泪痕未干的小脸上仿佛雨后的荷叶,尚且沾满了晶莹透亮的水滴。

  松了一口气的邹祈站起身,拿起第二条白色项圈走向雪葵。而后者如同被猎食者盯上的小动物一样,带着满脸慌乱失措的无助表情、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

  ——为什么穿着婚纱却像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山区的女高中生一样啊?!

  关于如何快速安抚紧张起来的雪葵,他也是有丰富的经验积累的,不过很多技巧不太适合在一众小萝莉的围观之下施展。他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轻轻揽住了那具瑟缩的娇小身躯,感受着紧张的女体在自己的怀里一点点舒展开来。

  「好点了吗?」

  趁着雪葵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机会,他放在女孩背后的手掌从婚纱镂空的部分探进去,沿着她光滑的脊椎轻轻摩挲。看似青涩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到熟透,一经撩拨就似云似雨,像是被抽去骨头般贴在他的胸口。

  「嗯……我很听话的,以后……不要欺负我。」

  女孩认命地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让男人把项圈系在上面,纯白的皮革与恍荡的柔肌几乎融为一体,只有闪亮的铭牌坠在锁骨之间很是可爱。

  握住剩下的一条黑色项圈,邹祈反而有些紧张起来。只是当他走到慕影面前时,听到低着头的幼女发出「呼、啊——」的微弱换气声,不由得让他想要会心一笑。被窥破秘密的当事人毫无察觉,抬起脸时仍然是平日里那副清冷的表情,如果忽略她声音里的一线犹豫和轻颤的话。

  「给小影戴上那个的话,责任……你会负起来吧?」见到男人明显一怔,她又急忙用闹别扭似的微弱声音补充道,「也不是说……非、非要一直粘着你,什么的……只是你有空的时候,偶尔来陪陪我就行了……」

  这种撒娇的发言从一贯走冷淡风的黑裙萝莉的嘴里说出来杀伤力翻倍,尤其是当她还穿着婚纱的时候。对于这个纤细、敏感而倔强的女孩子,邹祈本来想说些诺言或者约定,但最后只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小影就把自己交给你了……」

  随着黑色项圈在雪白的颈子上束好,围观的萝莉们爆发出一阵热烈地欢呼和掌声,还有五彩缤纷的彩纸屑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邹祈与三名看起来绝对触碰法律底线的幼女新娘交换誓约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好耶!祝贺你们~ !那,我们就回房间去跨年啦。」

  眼看气氛组已经完成了任务,谷雨对着其他恋恋不舍、还打算继续看热闹的萝莉们打了一个眼色,准备把空间留给卿卿我我的四人。

  「嗯,祝叔叔和三个姐姐白头偕老……」

  「笨蛋,我们不会变老的啦!」

  「啊,对哦……那就祝叔叔和三个姐姐新婚快乐、幸福美满。」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一窝蜂涌上了楼梯,偌大的客厅里一时间被静谧的空气所笼罩。那些原本用灵能悬浮在空中的蜡烛已经被熄灭,只剩下放置在窗台和家具上的几根散发出清幽的微光,映照出新娘们含羞带怯的面庞。

  「接下来,该进行哪一步了?」

  为了打破突如其来的沉默,邹祈率先笑着发问道。

  「下一步是……嗯,要交换誓约之吻……」

  婚礼上好像确实要接吻,这个步骤是听说过的,但这些小女孩为什么要伸手脱男人裤子?——两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同时探过来,慕影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裤子的腰扣,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腰间一凉,尚且处于休眠状态的阳具刚露出来便立刻被雪葵用纤纤玉指套握住了。

  「人家,要和爸爸的肉棒约定,结婚以后一定会成为好用的女儿飞机杯,让爸爸迷恋上人家的。」

  坐在轮椅上的半夏身体前倾,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仰望着她最依恋的男人,水润的双唇微张,裹住了半硬的肉棒末端,舌尖调皮地在敏感的马眼到系带部位轻柔地扫动,瞬间就挑起了肉棒的昂扬战意。

  「想要,一起……变得舒服起来……」

  雪葵既迷恋又畏惧地盯着膨胀到她的小手几乎无法握住的男性象征,在肉棒的侧面跪起身子,以横吹笛子的姿势,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那些暴起的青筋,像是要为阴茎粉刷上唾液般反复舔弄着。

  「从今天起,开始履行性处理宠物的义务。」

  用电脑朗读般缺乏情感的平淡语气说出了不得的下流发言,慕影红着脸提起裙摆,挪到肉棒另一侧与雪葵对称的位置,像是小狗一样伏身跪下,先用粉脸蹭了蹭肉棒,旋即吐出嫩红的舌尖,眼神湿润地望向男人。

  「请允许小影为叔叔的肉棒服务。」

  三张绝美的小脸凑在自己的胯下,像是争食的雏鸟般殷勤地舔舐着那根黝黑的性器,这幅只存在于最淫靡梦境中的画面呈现于眼前,一时间竟让邹祈有些恍神。

  然而,作为男人身上最坦率的器官,早已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把半夏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却还是仍然硬到发痛。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口交,随着一声幼女的轻呼,他伸手把半夏的身体从轮椅上直接拎到怀里,大踏步走到沙发边坐下。慕影和雪葵对视一眼,乖巧地跟过来依偎在他的左右两边。

  「呣……爸爸要来疼爱人家了吗?嗯,可以哦……进来吧……」

  被男人的大手箍住肋下、身体托举在半空,半夏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仅剩的躯干。她望着下方已经如旗杆般笔直向天的肉棒,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地咽了口唾沫,声音软糯地说道。

  ——不用你说也会那么做的。

  系好的蝴蝶结被轻易扯开,男人耐着性子解下包裹着她阴户和大腿的丝带,如同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论及与肉棒的契合度,女儿的小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而熟悉的小身体穿上象征着圣洁的婚纱却又给他带来了全新的视觉冲击,引诱着他再次光顾那片早已臣服的土地。

  龟头挤开湿濡的阴唇,在她的蜜裂上沾着溢流的淫汁、反复地磨蹭了几个来回,肉棒上残留唾液就被重新裹上的一层清亮汁液所取代。女孩情意绵绵地注视着男人的眼睛,腰肢却贪婪而热切地摇摆起来,试图用小穴追逐着肉棒。幼女的肉缝尽管仍然保持着小巧稚嫩,但原本浅粉的花瓣在男人辛勤浇灌之下无可避免地被催熟为诱人的玫红,挑逗片刻就变得水光盈盈,紧闭的小孔翕动着张开、露出里面纤巧的构造,连雪白的纱裙都被其中溢出的爱液润出了浅浅湿痕。

  「哦啊……」

  终于,熟悉的充实感再次填满了幼女狭窄的花径,与所爱之人合为一体的喜悦甚至超过了肉体被征服的满足。只剩躯干的轻巧身体可以毫不费力地握在手中抛落把玩,无关女孩的意志,汹涌的快感便直接从腿心沿着脊椎直冲大脑,淹没了她作为人类的自我认知——切换为肉便器人偶的视角,甘之如饴地承受着男人施加的一切,并诚实地做出反应,从身体的颤抖到羞涩的呻吟,都是为了使用者能更加尽兴地享用她的肉体和心灵所提供的调味品。

  「小影,来帮我抱住你姐姐。」

  慕影无言地点点头,跨坐在男人膝盖上,双臂从背后扶住姐姐的腰肢——即使是减重到极致的小肉段对于瘦弱的她而言仍是不小的挑战,好在熟练应用灵能弥补了她手臂力量的不足,如同精密运转的齿轮一样完美控制着频率和幅度,抛动姐姐的身体套弄着肉棒。

  而邹祈在把负担半夏重量的责任转移给慕影之后,腾出双手拉开女孩婚纱背后的拉链,解放出一对幼蕾初绽的鸽乳——相较于初识之际,幼女的奶子尺码在生育了初雪之后略有发育,但敏感程度也呈倍提升,不论是嘴唇吸吮还是手指揉捏都能激发出她一阵销魂的娇啼。

  果然,他的十指才刚攀上那两团小荷尖角的乳肉,指腹沿着樱色的乳晕边缘向内微微用力推压,被挑在阳具上咿咿呀呀呻吟的性爱娃娃立刻就抽动了一下,同时有少许液体星星点点地喷溅出来,洒落在他的胸口和脸颊上。与母亲雪葵一样,半夏在生育女儿后也始终没有停止泌乳,只不过以她迷你的胸部尺寸储存不了多少奶水,产量比起雪葵可是远远不如了。

  「今天的量很足呢,是为了婚礼所以特意积攒起来的吗?」

  邹祈一边用指尖捻动着女孩敏感的乳首,一边笑着调侃道。

  「不、不是啦……哦,嗯,是因为准备、嗯啊……婚礼,来不及挤奶呀啊啊啊哦……」

  未夏呼出灼热的娇喘。上下夹击的酥麻快感沿着神经穿行于全身,而她所能做的除了发出甜美的呻吟表达自己的喜悦,就只剩下用尽气力收缩花径的媚肉、痴缠着侵入体内的肉棒。

  由于是倒浇蜡烛的体位,幼女的子宫在重力作用下缓缓下降,在男人的阳具尚未全部没入之前就已经顶到了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蕊。每当女体落下、肉棒长驱直入,羞怯的宫口就会被撞得向后退缩,微微张开的软肉如同小嘴般亲吻着龟头。偶尔男人会任性地主动向上挺动腰部,肉棒猛地凿在脆弱的子宫颈上,立刻就会漏出一小股温热的淫水和一声不堪采折的尖叫。

  「呼,再快一点。」

  邹祈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不用花费丝毫力气还能源源不断获取快感的体验,他急于欣赏到女孩更多的淫荡表现,便哑着嗓子吩咐慕影道。

  「不、不行啊啊啊……要疯掉了……呜,小穴受不了呃嗯恩……慢、慢一点,小影……」

  没有任何停顿和减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将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撞向坚硬如铁的肉棒,迸发出一团团烟花爆炸般的快感充斥了半夏的脑海。散乱的瞳孔逐渐上翻,包裹在婚纱里的娇小胴体爆发出痉挛也越来越剧烈,身体恐惧着过量的悦乐,但除了接受以外毫无办法,失去四肢的新娘无助地哀求着,不仅是淫水和唾液,连眼泪都止不住地湿了满脸,散发出凄惨又异样魅惑的气质。

  「她是这么说的。姐姐和我的话,你听谁的?」邹祈把目光转向半夏身后的慕影,好奇地问道。

  「听姐姐的。」

  黑裙小萝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但抱着姐姐上下摇晃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减缓,甚至还急促了两分,惹得半夏娇吟连连。

  「但姐姐肯定希望优先满足叔叔的愿望……惹叔叔不高兴的话,姐姐也会难过的……所以,不能那么做。」

  她又歪着头想了想,认真补充道。

  「哦嗯……受,呃哦,啊啊啊……嗯,不,哈啊……呜……」

  雪上加霜的半夏想要再开口求饶却已经没法发出连贯的语句了,她的身体开始间歇性的绷直,呻吟中也夹杂了倒吸凉气的嘶声。为了摆脱即将淹没意识的快感之潮,幼女拼命地摇晃着脊背和腰肢,雪白的小腹剧烈起伏,灰眸中镀上了一层隐约的银色,慕影的动作瞬间变得迟缓起来。

  但在她凝聚起一丝灵能之前,男人用连续的几次强力顶撞彻底粉碎了她的抵抗。饱受压迫的宫口终于退无可退,向征服者敞开了最后一道防线的大门,彻底将幼女纯洁的子宫献给了侵入的肉棒。

  「呃——嗄————!!!」

  半夏猛然把脑袋向后一仰,连为了婚礼而梳理整齐的长发都甩得披散开来,纤细的腰背反弓到整个人都靠进慕影怀里,脸上浮现出介于苦闷和迷茫之间的表情。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大幅痉挛起来,每抽搐一下小穴里就溢出一股粘滑的阴精;被穿透的宫口勒住龟头下方的冠沟不住收缩,仿佛一张小嘴在用力吸吮着肉棒末端。

  作为爸爸的初号飞机杯,小萝莉被玩成了能够开宫的体质,但是否能达到子宫高潮还要取决于她的动情程度和做爱节奏,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轻易就实现了。不过,虽然通过开宫瞬间的痛楚与快感将她送上绝顶,但子宫内部实际上没有产生快感的器官,一味的在里面野蛮搅动只会让女孩痛到眼冒金星。所以,邹祈在享受了片刻来自幼女子宫难以言喻的包裹感后,便缓缓抽出了肉棒,自然又刺激得失神的半夏发出一阵战栗,蜜液混合着乳白的阴精犹如失禁般淌得满腿都是。

  尚未得到满足的邹祈拉过小影,在她耳边吩咐了两句。

  「嗯,明白。」

  黑裙萝莉立刻行动起来,服从地爬到雪葵身边,在后者疑惑地注视下直接亲了上去——她和姐姐经常一起被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同性亲昵的戏码上演得驾轻就熟。而雪葵呜咽一声想要躲开,但被慕影的小手抓住她脖颈上的项圈铭牌向上一提,迫使她的上半身不得不抬起,避无可避地与女儿的义妹吻作一团。

  纯洁的白色与妖异的黑色重合在一起,只属于幼女的纤细肢体相互纠缠,轻柔而略带鼻音的低吟不时传来,还夹杂着瘫软在旁的半夏恍惚中发出的媚声,共同构成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放荡场景。

  没打算让性致激昂的分身受冷落,他伸手探进雪葵的华丽长裙下一抹,理所当然地没有内裤,指尖所及之处尽是湿滑的水泽。正好节约了前戏的功夫,他直接挺腰贯入——星眸半闭、沉浸在同性深吻中的雪葵立刻瞪大了眼睛,嘤咛一声,条件反射般地用包裹在白丝袜下的小腿夹住了男人的后腰。

  感受到女孩热情地迎合,以及膣道肉壁密集细微的蠕动,邹祈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紧窄花径的最深处,在她柔腻甘美的呻吟中摇动起腰胯。与此同时,完成了任务的慕影溜到男人背后,一双粉臂环上了男人的脖颈,软绵绵的小胸脯隔着一层蕾丝婚纱贴在他的脊背上,呵气如兰的小嘴随即凑到他耳边,从耳垂到颌角的皮肤上都传来舌尖舔舐的清凉麻痒。

  「呀啊……被顶到了、里面……啊、啊啊嗯,小肚子,好胀……」

  敏感的嫩穴一旦被阳具插入,身体就像融化似的用不上力气,抵抗和拒绝对于这个习惯于逆来顺受的软弱女孩来说是不存在的,反而在淫欲的驱使下近乎没有底线的奉献着自己的肉体以讨好男人。雪葵捉住男人的手腕,把他火热的掌心按在自己丰满的乳球上,媚眼如丝地望着她的支配者。

  接收到女孩暗示的邹祈从善如流,顺势将她的婚纱拉到腰间,瘦削的幼女身形上坠着一对饱满的雪峰,如同枝头结出的累累果实。白皙的乳肉仿佛面团般在他的指间变幻着形状,温润的半透明汁液源源不断从雪峰顶端的两颗蓓蕾里渗透出来,在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漫流。

  啪!

  在女孩软绵绵的身体上尽情驰骋的同时,他忍不住在那双不停弹跳的乳峰上挥落了一记清脆的巴掌,打得那团软肉颤巍巍荡开一道道令人炫目的波浪。

  「呀——!好痛……嗯,呼啊……哦哦,嗯,能不能……打得轻一点……呜呜,嗯……」

  雪葵呼出苦恼的叹息,骤然收缩的花径如同小手紧攥住肉棒,本就紧窄的膣道裹得龟头寸步难行,全方位的压迫感令男人大为过瘾。而女孩露出的一个委屈兮兮的眼神,则是彻底勾起了雄性生物本能中的施虐欲望。

  于是,急促的连续抽打声接连响起,混杂着男人耻骨撞击女孩阴户的闷响,以及粗重的喘息、柔媚的呻吟。雪葵像是要逃避苛责似的瑟缩着身体,嘴里发出可爱的泣叫声,甚至眼角也流下了晶莹的泪珠,但她的脸色的表情却是介于迷幻和沉醉之间,动情的红晕在肌肤上蔓延,如同披上了一层火烧云似的轻纱。

  「叔叔的肉棒……嗯,很有精神……把小穴都撑开了……唔,雪葵妈妈被操得很舒服的样子……」

  慕影伏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一边通过努力摇晃身体给予对方些许助力,一边将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用电脑朗读般的机械语调念出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色情台词,搭配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背后有慕影的推波助澜,面前的雪葵则用穿着白丝袜的脚丫盘在他的腰间,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挺腰相迎,使得邹祈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就能享受到花径膣壁对肉棒无微不至的熨帖服务。

  「唔,嗯……哦嗯……啊啊、咕……」

  饱受虐待的胸部微微发烫,被男人推挤向女孩的下颌方向,镶嵌在雪白肌肤上的娇艳肉珠早已鼓胀充血,轻轻一拧便喷射出细细的水线。在男人的授意下,她含羞地张开小嘴,让新鲜出产的奶水落入自己的唇间,甚至用舌头主动搅拌着口腔里的乳汁——令他想起每次在雪葵嘴里射出精液以后,她也总是这样邀功似的展示一番才会咽下去。不过,挤奶的力道偶尔也会难以把控,以至于女孩的腮边、唇角以及耳畔都沾上了半透明的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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