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一部 洁梅 第二幕-第7幕(转),2

小说:朱颜血 2025-08-27 09:50 5hhhhh 6660 ℃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第一部 洁梅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炼灭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是世上肉欲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姐妹,更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槃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

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拼命一击的武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     ◆◆◆◆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     ◆◆◆◆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肉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泄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插,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赤裸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乳尖与腿间嫩肉,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

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旖旎。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第一部 洁梅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籤?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姐姐,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姐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沉吟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的那一刻。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划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伤狼藉。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小说相关章节:朱颜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