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第一次相遇，并不是太愉快的情形。可笑的是因为只以代号相称，我至今不知道她的姓名，只知道我是“风筝”，而她则是我唯一的“风筝线”。

那是十年前，我还在警校念书。我学习训练很努力，是全校唯一有资格留校进修的学员。留校进修不用服从分配，在警校是最好的去向，我的前途似乎一片光明，直到那天，校长突然把我喊到办公室，笑眯眯的向我介绍身旁肩扛三颗星花的首长，告诉我省厅计划同我们学校合作执行一项特殊任务。

特殊任务，是涉毒，涉外，和卧底任务的委婉说法，艰巨而且危险。我要失去身份，偷渡出境，到境外毒枭组织中卧底，成为孤悬海外的“风筝”，且仅有一名当地的线人愿意作为“风筝线”，充当我和国内联系的桥梁。

那时的我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胸中一股沸腾的少年热血，觉得吃苦受累，甚至丢掉生命都不算什么，组织派给我的任务越困难危险，就越是我的光荣，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接下了任务。

前期的一切行动都很顺利，唯一意料之外的是，我的“风筝线”竟然是个年轻的姑娘。

并非我瞧不起人，警队中也有很多不亚须眉的巾帼英雄，只是眼前的姑娘身材瘦小，面孔稚嫩，看上去是个顶多十五六的女孩，要她做我卧底期间唯一的战友，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七上八下。

“这不是胡闹嘛。”对过暗号，我失望道，“没其他线人可用了吗？”。

“怎么胡闹了？”她用一双大眼睛瞪着我，“你瞧不起我吗？”

像是要表现自己的能力，她挺了一挺胸脯，可惜她的身板小小的，怎么挺也没有气势，小孩儿强行扮大人，反而令人莞尔。我越发觉得胡闹了。

“小妹妹，我们是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很危险的。”

“别把我当小孩哄！我不怕危险！”她抢白道。

我有些恼火，这哪里是线人，分明是个任性的小女孩。却听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的家人全都被他们杀死了……你不要我，我自己也要跟他们对着干到底。”

我一怔。她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垂着脑袋，一绺头发落在嘴角，因为营养不良，发梢有些微微的泛黄。

她还是个真正的小黄毛丫头。我突然很心疼，胸中的火气一下就没了，不知道是不是该抱抱她安慰一下。

她却一撩头发，抬起头对着我笑了一笑，“他们很残忍，除了我，也没有第二个人有胆量给你当线人了。”

东南亚的犯罪分子是非常残忍的亡命徒，管理组织除了发钱发女人，就是暴力和恐怖。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从俘虏或者拐卖来的男女中提出几人，当众虐杀来给底下的人“立样子”。

被当作“样子”的囚犯会被注射大剂量毒品以维持清醒，在一众犯罪分子面前被剥的赤条条，遭受轮奸鸡奸甚至兽奸，遭受电刑火刑虐打，然后被零刀碎剐去四肢五官和性器官，最后慢慢放血而死。整个过程中，无论多坚贞勇敢的人，都会失掉尊严和坚持，像狗一样扭着赤条条的身体不知羞耻的哀求和哭叫。

这种事见多了会把人逼疯的，而我的身份一旦暴露，只会是更加惨烈的下场。一步失误就是万劫不复，唯一的队友只有那个小小的姑娘。

当地情况很复杂，我们必须冒着危险当面接头。这伙人常去嫖娼，在红灯区第二个路口处，我能找到她，她穿着暴露的衣服，冲着我轻佻的吹声口哨，抛个媚眼勾勾手指，就像每个街头拉客的流莺会做的那样。这是我俩最常用的暗号。

后来我俩熟了，在交换情报之余，就会互相打趣几句，她笑我像个港台片里的坏批，我则回敬她流莺扮得不像。

“你教教我怎么扮的像吗？”她眯着眼睛冲我笑。

“嘛，你这分不清前胸后背的身板，怎么都不会像啊。”我戳她的心窝子。

在那个四面皆敌，时刻可能惨死的环境下，这是最值得期待的时光了。好在其他毒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以为我频繁光顾红灯区只是饥色，常常笑话我没见过女人没出息。

实话实说，她不是个太漂亮的女孩，但我总觉得，她就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姑娘。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没见过女人。

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没有意外，我们会是怎样的结局。但凡事没有如果。

那天有一笔巨大的毒品交易，毒枭的高层会潜入国内开展交易，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机会，迅速向国内打了报告。然后警察前来抓捕，我的任务完成，一切顺利的话就该是这样。

但就在交易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毒枭组织的大头目突然命令所有人撤离，同时打手开始在组织里抓人。

暴露了，我心里一慌。但看到他们胡乱抓人的样子，我意识到他们还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内鬼。回到基地后，所有人被拉到广场。那时我在组织里已经小有身份，第一轮的抓捕他们并没有怀疑我，倒是几个杂鱼被当作嫌疑对象，被揍得鼻青脸肿。我正在庆幸，却听到了女人的尖叫，两个打手架着一个女人来到场地中间。

咸鱼似的身材，泛黄的发梢，我一眼认出她的时候，心脏似乎停跳了一秒。

“好，好得很啊。咱们中出了个内鬼，还是个叫娘们传信的窝囊废。”大头目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调侃：“眼光不咋样嘛。”

“呸！”她猛地一挣，吐了一口唾沫。

大头目一拳头狠狠揍在她的肚子上。她痛苦的哼了一声，身体往地上委顿下去，却又被打手架住胳膊提起来。

“告诉我，小姑娘，哪个是你男人，这种把你推出来受罪，自己当缩头乌龟的怂包不配你帮他保密。”大头目捏着她的脸，从人群中扫过。

我受过反拷问的训练，知道这时候不能露出异样，但她的脸转到这边时，看到她那被捏的涨红变形的双颊，我几乎抑制不住想要挺身而出的冲动。

“看样子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大头目狞笑着打了个手势。

拷问和惩罚的活计历来都归一个叫萨卡的男人的手下，他们很会折磨人。两个喽啰将姑娘踢跪在地，另外两个就将她的上衣连同内衣扒下，然后抓住她的双臂往上一提，另外两人就将姑娘的裙子内裤顺势扯下，再把鞋袜一扒，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

姑娘似是哭喊了一声，缩在地上拼命遮掩自己的身体，可四面八方都是淫邪的目光，姑娘简直要不知所措了。虽然每次接头都是以嫖娼的名义，但我没有真的见过她的裸体，我现在多想冲上去抱住她，把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可是我必须要表现得跟其他人一样，必须用那样下流的，甚至嗜虐的目光视奸她光裸的身体。

打手提起姑娘的身子，她是那样瘦弱单薄，简直就像是只拔了毛待宰的鸡雏。刑讯房里好搬动的玩意都搬到了广场上，我知道他们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拷问姑娘，这是一场对她，也是对我的残酷考验。

姑娘被按在临时搭建的刑架上，四肢打开成X形，粗长的铁钉从掌心和脚背叮叮当当的敲进去，每敲一下，姑娘都疯狂的哭叫，挣扎，同时每敲一下，我心上也都好像被狠狠的砸了一下。有打手在人群中巡逻，毒辣的目光来回梭巡，我知道他们上来就下狠手的目的，我死死咬着自己的舌头，绝不让自己露出半点同情或者心疼的表情。

萨卡耍了个花刀，在姑娘身体上比划着刀锋，“哪个出卖了大伙的，自己站出来，不然这姑娘的奶子可不保了。”

我竭力装出寻常的表情，而后萨卡把刀子压在了姑娘的脸上，“小妮子，你的同伙打定主意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了，你这都不把他供出来吗？”

姑娘一言不发的把脸别开，闭上眼睛，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

萨卡抓住了姑娘小小的乳房，她的胸脯刚刚开始发育，两只才露尖尖角的笋乳堪堪一握。在萨卡的揉捏下，姑娘的乳头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姑娘紧闭的眼睛里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萨卡捏住姑娘右侧的乳头，竖着划下了第一刀，鲜血从姑娘胸脯上涌出，但她紧咬着嘴唇，只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哼。萨卡狞笑一下，横着又是一刀，然后斜着两刀，给姑娘的乳头改了个米字的刀花。第三刀的时候，姑娘终于嗷嗷叫了起来，萨卡揪起姑娘残破的乳头，从根部一刀一刀的锯割，姑娘赤裸的身体在刑架上不停的颤抖，挣扎。终于，姑娘的右乳头被割了下来，姑娘的胴体在刑架上痉挛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萨卡向姑娘的左乳伸过手去，大头目却做了个手势，让他停下。

他们意识到我不会被残杀的场面逼出来，他们要留着姑娘的身体，慢慢的拷打。

一把石灰被按在姑娘的胸脯上，姑娘一仰头，大张着嘴却没叫出声音，喉咙里像是被呛住了似的发出着怪异的“咯咯”声。

火盆也被生了起来，烧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铁针铁铲铁棒。萨卡拿出一块三角头的烙铁在姑娘眼皮下面摆弄着。

“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拼什么命呢。告诉我谁是你的同伙，我们马上送你去治疗。”

红炽的烙铁在姑娘脸上晃来晃去，姑娘拼命躲避着，表情极度惊恐绝望，光裸的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她是个那样年轻的姑娘呀，怎么可能不怕呢！

但是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姑娘脸上的表情蓦地坚定了起来，咬紧牙关，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一副下决心硬扛到底的模样，甚至还挑衅似的看着萨卡的眼睛。

“哧——”烙铁按在了姑娘平坦胸脯的中央。我想她那时一定是用了最大的勇气和毅力，准备迎接剧痛的冲击，但烧烙皮肉的痛楚哪里是血肉之躯能够承受的，更何况萨卡不计后果的将烙铁死死按在姑娘身上，直到烙铁完全释放了热量才连皮带肉的撕下。姑娘全凭本能的在刑架上尖叫，哭泣，扑腾身体，手脚上的钉孔被撕裂，鲜红的血顺着胳膊和脚掌蜿蜒流下，浑身肌肉的痉挛过了许久才能慢慢停下。在姑娘白皙的胸脯上已然多了一块焦黑丑陋的伤痕，那块肉被完全的烤糊了，即使痊愈，也会留下刺目的伤疤，甚至那块皮肤会永久失去知觉。拷问中本不应这样使用烙铁，但这也是一种拷问策略，让对象先体会下各种刑罚最残酷的档次，之后，只需要威胁一下，对方就有可能被心理压力打垮。

“怎么样？你觉得自己能挺过几块呢？”萨卡抽出第二块烙铁，在姑娘身上比划，“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身上多的是敏感的地方。”

萨卡手里的烙铁若即若离的从姑娘胸脯，大腿，屁股上划过，最后指向她阴毛稀疏的私处。“好好想想，烙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时候，你还能挺住吗？”

显然萨卡的策略生效了，姑娘再也绷不出最初坚强的表情，烙铁指向阴部的时候，姑娘瞪着大眼盯着那条烙铁，脸上完全是一副吓傻了表情，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不……别……”姑娘语无伦次的哀求着。

“不想被烫屄就把你的同伙招出来。”

姑娘闭上眼睛，流着泪，但还是一言不发。

萨卡把手中烧热的铁棍骑在了姑娘两片阴唇之间，这时的铁棍已经散去了大部分热量，萨卡也只让铁棍和皮肉轻轻贴了一下。因此并没有烧焦的效果，但立刻就能看到一串大大小小的血泡挂在了姑娘最娇嫩的阴唇上！姑娘挺着胸脯，收缩小腹，发了疯的往上挣着身体，想躲开刑具，即使烙铁已经拿开，姑娘凄厉的惨叫依旧一声接着一声，直到萨卡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才让姑娘勉强冷静下来。

“怎么样？还不说咱们就接着来？”

姑娘哆嗦着嘴唇，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于是一切继续，这次萨卡没有往死里烙烫，而是用烙铁一下下的点触着姑娘的身体。火热的铁和洁白的肉每相碰一次，肉上就会鼓起一颗水泡，然后姑娘全身的肉一阵突突的狂跳。水泡再被捅穿，撕破，人体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暴露在空气中，即使一阵风吹过都会疼的要命。这种痛或许和其他刑罚比起来痛的没有那么极端，但浑身上下无时无刻的浸泡在疼痛中，才是最可怕的折磨。姑娘低声呻吟着，啜泣着，时不时害冷似的全身抖上一抖。

“看看你家姑娘都这么有骨气，你还不站出来是不是没有卵蛋！”萨卡举着一根烧红的铁棍对人群吼叫，“再不出来，我就用烙铁把这姑娘开苞咯！”

我嘴唇哆嗦着，悲愤交加得几乎要炸裂胸膛，理智的弦只差一点就要绷断，一句“放开她，什么事只管找我！”的话已经冲到了唇边，如果重来一遍，我都不能保证我是否还能压住自爆的冲动。

可是，可是她宁愿承受这样的痛楚都没有出卖我，我又怎么能让她前面受的苦全都白费啊！

“开苞！开苞！”其他毒枭兴奋的起哄。

“开苞！开苞！”和其他人一起，我的嘴巴木然开合，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好！够狠！”萨卡冷笑一声，将烙铁捅进了姑娘的下身里。

那一瞬间，姑娘脸上的表情，和那非人类的惨叫声我都无法描述无法形容。嗤嗤的声响中，姑娘的大小便一起失禁，尿液落在烙铁上立刻被蒸发，升腾起一阵骚臭的白烟。萨卡抓着烙铁在姑娘下身搅动，确保姑娘阴道内每一寸粘膜和褶皱都被充分烫到。拔出的烙铁已然变成了黑红的颜色，沾满了焦糊的残渣，那些曾经是姑娘身上最敏感娇嫩的肉和膜。

那些畜生给姑娘注射的毒品和强心剂让她不能真正解脱的昏迷过去，但姑娘向上翻着眼睛，已经有些失神了。

于是萨卡用高压水枪冲洗姑娘的胴体，又狠狠扇姑娘的耳光，又把辣椒油灌进姑娘的鼻孔，上上下下搞了半天，才把姑娘弄得完全清醒过来。

在确认她能够清晰的感受疼痛后，萨卡狞笑着开启了新一轮的拷问。萨卡将一把钢针排在姑娘面前，那些都是专门用来拷问的刑具，又粗又长，有些针上还带着密密的倒刺。萨卡一只手揪住姑娘的头发，逼视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把钢针慢慢插进姑娘的乳头。萨卡做的很轻车熟路，整个过程中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稳定准确的将钢针刺入姑娘乳头正中，顺便搅动抽插几下，姑娘在他耳边哭喊嚎叫，稀里哗啦流着眼泪鼻涕，也干扰不到他的动作。

姑娘在架子上扭动，抽搐，拼命收缩身体像是想要躲到刑架后面去，凌乱的摇晃着脑袋，但萨卡始终揪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和自己对视，并且对着姑娘穷凶极恶的吼叫，“说不说！说不说！”我站在远处都能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真不知道她那时是怎么有勇气撑下来的。

姑娘小小的乳房上足足扎进了十几根钢针，失去了乳头的右乳也没有被放过。剩下的钢针，萨卡扎到了姑娘的阴蒂上。姑娘猛烈的挺起胸脯，拼命向上提着身体，但被牢牢钉死的手脚让她的挣扎注定是徒劳，反而只会受到更大的痛楚。阴蒂是一个年轻姑娘身上最不堪虐的部位，萨卡进针很慢，甚至还要时不时拔出一点重新往里扎，姑娘再次失禁了，夹着鲜血的尿喷到萨卡的手上，萨卡并不介意，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

但姑娘没有招供，她还是没有招供！

萨卡把电刑器也摆了出来，和其他刑具摆在一起，有种格格不入的科技感和精致感。电极夹上了插入姑娘体内的钢针，姑娘的胴体上插满了电线，仿佛那不是个血肉之躯，而是个什么电子仪器。

“小姑娘，这电刑可是顶厉害的，就连壮汉都没几个能扛下来，你现在不招，受尽了苦头后还是要招的。”

她只是垂着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萨卡说的话。萨卡左右拨动开关，用最大的电流打了姑娘一下。

“啊呀！”姑娘的身体在刑架上跳了一跳，被吓到了似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姑娘只是咬着牙别过脸去。

萨卡再次打开了电流开关。

“啊——呀！”姑娘立刻控制不住的惨叫起来，赤裸的身体在架子上抽搐，扭曲，抖动。姑娘的身体并没有被捆绑，有很大的挣扎空间，现在我知道他们就是要她挣扎的，一挣扎，被钉子钉穿的手掌和脚背上的伤口就会被撕裂，极度痛苦。但电流的击打下人怎么可能不挣扎，姑娘双脚紧扣，十指抻直，摇晃，挣扎，伤口被扯烂，鲜红的血流淌在姑娘白生生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怎么样，我还可以对你女儿家最要命的部位通电，好好考虑下吧？”萨卡把铜线缠在一根铁棒上，捅进姑娘的阴道里。

那是跟很粗很长的铁棒，对姑娘刚被开发的阴道来说已经有些难以容纳，更何况她那里刚刚还被残忍的烫过！萨卡一下一下的用力把铁棒往里捅，可怜姑娘的阴道每吃下一截铁棒，就有一股鲜血往外涌，姑娘哀哀的叫着，小腹一鼓一鼓，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徒劳的抵抗着。

铁棒没入了姑娘的身体，我怀疑那东西已经探进了姑娘的子宫。但这才是刚刚开始，下面还要通电！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世界上最剧烈的疼痛，可如果直接电击女人最敏感的子宫，那又会是何等的疼痛！

姑娘嚎叫的像一条濒死的动物，汗水像拧湿海绵一样的从姑娘身体上往外涌，白花花的女体扭搅成各种不似人类能做出的姿势。女孩的小腹从外面就肉眼可见的痉挛，抽搐，肌肉像男人一样拧成了疙瘩，仿佛里面藏了一头怪物。

“别别被别电了！我我我说！”姑娘哭叫道。

姑娘的声音里带着些之前没有过的软弱哀求的腔调，我想她应该真的是撑不住了。

任务失败了，我想，他们马上就会把我当场抓住，然后慢慢折磨到死亡。但很奇异的，我反而有种解脱了的感觉。原谅吧原谅吧，她不是贪生怕死，她只是个年轻的姑娘，不怕死，并不意味着不怕肉体和精神的残酷折磨，我不怪她，真的一点也不怪。

“说吧，谁是你的同伴。”萨卡把电流停下。

“……”那时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姑娘不知怎么的，又汇聚起了抵抗的勇气，闭着嘴巴，坚强的一言不发。

萨卡骂了句脏话，再次打开了电源。我不知道姑娘被电流刺穿子宫的时候是怎样的感受，心里又会想些什么，只知道她一次次在电流下哭泣着求饶，但只要停下，她就总能以我都无法理解的毅力，重新汇聚起抵抗的勇气。

我一个旁观的人都快要忍受不下去了，但是我不能自爆，我不能辜负姑娘那样的坚强，于是后来我几乎是在期待着姑娘屈服了，我宁可自己代她承受这些刑罚。

直到萨卡觉得继续电下去会出人命，姑娘也没有屈服。可他们不会这样简单的放过姑娘，萨卡和大头目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在场的人轮奸姑娘。

打手撬掉钉子，把姑娘从架子上放下来，让她躺到一张大桌子上。他们把姑娘的双手绑在一起，拉过头顶固定在桌子的另一侧，然后用麻绳绑住姑娘的腿弯，向两侧拉开，姑娘就被绑成了门户大开的模样。萨卡想了一下，又把几块砖头塞到姑娘腰下，这样姑娘的身体就被迫拱成了一个弧形。翅膀一样张开的双腿中央，饱满的阴阜成了身体的最高点，等着被人插入，上半身也被连带着被迫拱起，一对不大的乳房用力挺着，稍微有了点丘陵起伏的感觉。姑娘已经赤身裸体的受了一天的折磨，但摆成如此耻辱淫荡的模样，把身上一切私密羞耻的部位都敞着供人亵玩观赏，那样的耻辱我都不敢想她是如何忍受下来的。犯罪分子们嘻嘻哈哈的在姑娘身前排队，我也木然的跟在后面，姑娘呆呆的看着身前的长龙，绝望的扭过脸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姑娘的下体被烫伤，阴蒂被穿刺，又被直接电击了子宫，她不可能感受到半点快感，只会痛到发狂。我排在队伍相当靠后的位置，看不到她的情况，只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吼叫和女孩忍不住疼痛发出的呻吟。

我麻木的随着队伍前行，突然眼前一空，轮到我了。我站在姑娘身前，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审视她的裸体。和我想的一样，她的身材并不是太好，瘦小单薄，有些营养不良，唯一值得称道的只有洁白的皮肤。而现在，姑娘的皮肤上是大块大块的烫伤，露着粉红色的湿润嫩肉。小小的胸脯上布满了男人恶意揉捏拧掐的淤青，整个肿了起来，被针扎过的左乳头肿胀着，丝丝缕缕的往外渗血，右乳的乳头被割去，只剩下一点血淋淋的残肉。

“喂，快点。”身后的人在催促，再犹豫下去我就要露陷了。

我上前一步，姑娘的阴阜被抬到了相当合适的位置，整个阴部满是血，尿和精液。两片阴唇先被烫伤又被强暴，早已经秃了皮，充着血，肿成两个小馒头，把女孩的私处挤成了一个狭缝，缝里还淅淅沥沥的往外淌着粘液。

我咬牙把阳具捅进了姑娘的身体，她整条阴道都已经肿了，因此紧窄的厉害，每一次抽插我都得用上一点力气，可是对于姑娘来说，每一次抽插都不亚于一次酷刑啊！我能感受到每一次我的阳具在姑娘体内运动时，姑娘阴道肌肉都在失控的痉挛收缩，像是在本能的抵抗外物的侵入，效果却只是将我的阳具包裹得更紧，给我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姑娘只有皱着眉头，小声哼哼着，忍受着无尽的折磨。我感到罪恶，但是我不能停下，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阴茎的快感上，希望能早些让姑娘解脱。

就在我接近高潮的时候，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强暴同伴的滋味很好吧？”

我吃了一惊，险些直接跳起来。好在我经过了充足的训练，立刻意识到对方是在诈我。我装作无事发生的继续动作，但问题是，在即将高潮的时刻被猛地这么一惊，短时间内我都找不到那种感觉了。我感受到大头目阴森的目光从背后射来，一阵阵寒意在我后颈流过，我几乎看到了他脸上阴谋得逞的狞笑。

我慢慢将手挪向姑娘的脖子，计划着先帮她解脱，然后拼个鱼死网破。姑娘哼叫的音调突然高了半度，我看到她扭过头来，用眼睛看着我，姑娘眼中含着泪水，目光里却有种托付一切的决然。下一刻我感到姑娘的下身连带大腿暗暗的用力，像小嘴似的一下下吸吮着我的阴茎。她还在帮我掩护，到了现在，她还在用自己的身体帮我掩护！而这只会让她受伤的下身更疼！我感受到姑娘的腔道开始变得温热而湿润，我知道那一定是姑娘阴道的伤口被撕裂了，我阴茎在退出来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在姑娘不顾一切的掩护下，我最终还是瞒了过去。这一天的刑讯，犯罪分子们一无所得，骂骂咧咧的遣散了大伙，姑娘则被关进了刑房。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像行尸走肉一样，几乎每晚都在做噩梦，有时梦到姑娘在刑房中被那些畜生折磨，有时梦到姑娘已经供出我的身份，打手冲进房间把我带走，狞笑着将我也吊到拷问架上。我习惯性的收集情报，逛红灯区，然后猛然意识到，没有她我收集的情报再也没有传回国内的渠道，我甚至不能逃跑，因为我在国内已经没有了身份，在任务完成前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毒枭。

我成了没有风筝线的风筝，再也飞不起来。

再次见到姑娘前，我浑浑噩噩的过了两个月。那天我阴差阳错干掉了另外一支毒枭组织的高层，为了嘉奖我，大头目叫我去奖励房挑个女人耍耍。所谓奖励房，就是这伙畜生把抓来的一些女人关在里面，随时供属下蹂躏泄欲的地方。

我从诸多女人中一眼就认出了她，单薄的身体上戴着黑漆漆的镣铐，和其他女人跪在一起，麻木的等着被人带走，凌虐。

“就她了。”我已经顾不上这样做的风险。

打手立刻将她提出来，挂到一边的墙上用高压水枪冲洗身体。姑娘的身体更单薄了，在水枪下像片风中飘摇的树叶。姑娘身上的污渍被洗净，湿淋淋的身体被冷风一激，苍白得有些不健康，同漆黑粗粝的镣铐形成对比，格外叫人心疼。清洗完毕，姑娘一被放下来就非常自然的跪了下去，打手递给我一截锁链，示意我可以把她牵走了。在这里，姑娘甚至没有直起身子的权力，只能像狗一样四脚着地的被人牵着。

姑娘爬的很慢，镣铐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我终于受不了了，装作着急的样子踹了她的屁股一脚，然后一把将她扛到了肩上，反正大伙都知道我饥色，我索性就不装了。

我把姑娘扛到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检查了一圈周围确保没有监听监视，立刻迫不及待的去到她的身前，而这时的姑娘已经自行到地上跪好，匍匐着身子，一副等待蹂躏的模样。

“是我，是我啊！”我连忙把姑娘抱到床上，心里忍不住的发酸，短短两个月，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苦头，竟变成了如此驯顺的模样。

姑娘本来就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如今变得更加瘦削，肩胛，锁骨全都曲线分明，甚至连肋骨都能被看到，头发本只是发梢发黄，而现在全都带上了些营养不足的焦黄，皮肤更加苍白了，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疤痕。胸脯倒是有了些发育，成了两个小山丘，却也布满了最多的伤疤。被割去乳头的右乳痊愈的不好，疤痕极其丑陋，左乳头则被铁环穿透，通过锁链连着身上的镣铐。我摆弄了一下姑娘身上的镣铐，心中愈发愤怒，姑娘脖子，手腕，脚踝套着镣铐的地方全是烫伤的疤痕，这些戒具是被活活铸死在姑娘身上的，粗重的锁链从项圈开始，连着乳环，手铐，脚镣，最后钻进姑娘的下身，姑娘下身的情况更加令人发指，密密麻麻的全是针扎鞭打火烧的伤痕，此外姑娘的阴蒂被一根粗大的铁钉活活穿透，再通过一个小环连到镣铐上，那是姑娘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伤口处理的却非常粗糙，已经发炎肿胀，如果行动时不小心牵扯到，还会丝丝缕缕的往外渗出鲜血。

“我……我……”姑娘看着我，嘴巴开合了两下，突然猛地别过头去，身体向后缩着，想要躲开我的目光。

这次我没有犹豫，一把抱住了她。

姑娘在我怀里嘤嘤的哭泣了一阵，突然握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哀哀的恳求道，“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去见我爹娘吧……”

我犹豫了一下，用手掐住了姑娘修长的脖颈，姑娘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我开始用力，姑娘感到了窒息，渐渐绞紧了眉头，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

不行，我手一松。姑娘幽怨的望着我，可我虽然知道是帮姑娘解脱，但每当她垂死挣扎的时候，我就是没办法狠着心继续下手。

我转而抱住姑娘的肩膀，让她和我对视着，“你愿意相信我吗？就算只有一个人，我也要不顾一切的把这帮畜生搞垮，带你回国，那时如果你愿意，不管发生过什么，我都娶你为妻。”

姑娘默默和我对视了一会，垂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晚的月光照在姑娘身上，朦胧了那些可怖的伤疤，让姑娘的肌肤散发出某种类似白玉的光泽。我伸出手想搂一搂她，却又怕碰疼了她身上的伤口，只敢用胳膊支出一个空间，虚虚的搂抱着她，姑娘已经睡着了，这可能是她几个月来唯一的好梦，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往我怀里挤，想要钻进我身体里面去似的。

后面的日子，我开始不择手段的往上爬，我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个警察，我开始变得残忍，嗜血，只要能提高地位，拿到权力，什么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同时也更频繁的光顾奖励房，作为掩护，我表现的更加荒淫饥色。随着我的地位提高，包括她在内的几个被我特别关照的女人都得到了特别照顾，至少在女人被当作耗材的奖励房里，她们几个人得以一直苟延残喘的活着。

又过了两年后，我已经是这伙毒枭的二把手，组织里除了武装力量，别的生产销售，人员流动一应事务基本都落到了我的手中。我设法重新和警方取得了联系，步步为营的设下陷阱，最后亲手将组织送进了天罗地网。

起初我是被当作正牌毒枭对待的，毕竟最后几年里，我的行为已经和真正的毒贩没有两样。但省厅的徐厅长很快就拿出我的秘密档案把我捞了出来，当然我还是要被反复讯问几遍，确保没有背叛组织，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你们找到她了吗？”我只是焦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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