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

阿斯加德八月的灵风越刮越热，化不掉芙蕾雅宫殿的旖旎粘腻的味道。

不速之客所骑骏马的马辔随风摇摆。骏马通体雪白，胁生双翼。银色马铠和主人身上的交相辉映，金属边缘刻着的工名，昭示着它与雷神之锤出于同一个矮人圣手。

一人一马踏过宫殿前的空心草。

湛蓝的永恒之枪轻点殿前白玉阶，鞍上之人翻身下马，利落地将枪身横置于肩侧，单手扶着枪柄，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马的脖子，示意它原地等待。

随后，向宫门踏出三步，神光涌动。转瞬间，战袍转为常服。银发如旗帜飘舞。

英眉如锋，硕果仅存的肉眼含着尺霜，能洞察世间一切秘密。右边义眼炯炯，瞳色却是金黄色的，蕴含着阿斯加德半数的无上荣光。下颚线条分明，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匀称臂膀昭示着膂力，大腿无一丝赘肉。长靴裹着白袜，必要时，能发出令九界震颤的回音。

神王奥丁。

带着薄茧的手将门推开。神王之威顿时笼罩了整个屋子，探究之灵光转瞬遍历每个角落。

她走进了寝宫，目光扫过精美的雕花圆床，柔软的真丝被褥，以及摆放整齐的化妆台，却始终没有发现芙蕾雅的踪迹。

她眯起眼睛，目光所及之处，一切事物在她面前都仿佛无所遁形。

“去了哪儿呢？” 她自言自语，声音清冽而有力，山谷激流般在宫殿中回荡。

闭上双眼，跟着灵感追寻屋子里的蛛丝马迹。兜兜转转，最后在一座书架前驻足。

尤克特拉希尔（世界树）除九个主位面（树叶）以外，还有许多无名的小世界（嫩芽）。它们面积较小，与相邻的主位面气候相近，实力强横者可以将其和主世界打通链接。自己曾拥有过七十二个这样的小世界，后来分了一半给了妹妹。

搜索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书架后面是一个通道，通往一颗未知的世界树之芽。

永恒之枪在手中显现，猛地掷向徒有其表的隐藏门，直接在空间上撕开了一个大洞。于是，芙蕾雅的秘密花园也就不再隐蔽了。

奥丁英武的脸看不出喜怒。她快步走了进去。

……

……很多很多色情用品。

这是个倒着的塔，每往下一层，灯线便愈发昏暗，主题也愈发大胆。奥丁走过挠痒痒的拘束装置，走过沾满烛泪的红色刑床，走过拉珠与振动棒的一体机，终于在最下层找到了芙蕾雅。

所寻之人正侍弄着一位精灵少女，对主神的出现恍若不觉。

……没眼看。

二十年前的倪尔德出逃之日，奥丁见到过这位黄色长发的精灵，彼时她还坐在精灵神殿的水晶主椅上。

现如今，光明精灵的第七任族长，亚尔夫海姆曾经的骄傲，此时正蒙着眼罩、塞着口球，跨坐在微微摇晃的三角“秋千”上。

两枚软夹一左一右夹住两瓣阴唇，通过皮筋与护膝相连；柔嫩的小穴被绝望地掰开，任由硬木的梯形顶端压迫和蹂躏。厚厚的靴子似乎由金属制成，起到重物作用的同时，里面的磨砂触手混合着痒刑魔药，一刻也不停地搔着可怜少女的足底。食指粗的水管从天花板的水袋中垂下，膨大的尾段塞进少女的后穴。少女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微鼓，不难猜想肠道正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最为复杂的淫纹用最为昂贵的魔药画就，千百倍地增强着她的触感。精灵长耳被盖上了奴隶的标签。没有敏感带分布的后背则被当成了画板，写满了不堪入目的文字。被如此对待，精灵少女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因为口球是特制的，一根细细长长的凝胶糖果一直垂进少女的食道，任何发声的尝试都会导致干呕。

人形的生灵遭受着这样的虐待，奥丁不由得生了恻隐之心。她重重地跺了一下靴子。

三角秋千猛地弹了起来，精灵少女的痛苦更甚，而芙蕾雅依然无动于衷。

奥丁：“……”

好像有点失策。

英武的主神大人挠了挠被智慧之泉加持过的脑袋，决定以理服人。

刚上前两步，手里就被塞了个温温热热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黄水晶竹的竹节制成的杯，里面装了乳白的奶水。

魔力丰盈，是好东西。

“众所周知，精灵是卵生的种族。”芙蕾雅目光落在受虐精灵少女的身上，话却是说给奥丁的：“精灵在破壳之日，就已经发育了七八成，喝一口圣泉的水便能止一生之渴，吃一颗圣木果实可致终生不饿。”

她纤纤玉手充满爱怜地抚摸精灵少女的酥胸：“让这么无用的乳房流出奶水来，可费了我好多的心血。精灵少女的乳汁，你是第三个品尝的人，告诉我，你的感想如何？”

“噗——” 不领情的主神把嘴里的液体都喷了出来，杯里的精灵奶水还剩下一半：“……你故意的？”

“下次记得别乱喝别人给的东西，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坏女人。”芙蕾雅毫无愧意地说道：“不知寒舍何幸，请得您大驾光临。”

说是不知道，芙蕾雅心里其实有了数。埋藏在洛蝶身体里的一半权柄告诉她，这些天来洛蝶一直瞒着奥丁自己挨打的事。只不过，一个人一直好端端地，忽然性情大变，她最亲近的人肯定有所怀疑。

果然，奥丁冷了脸，放下竹杯说道：“一周前妹妹忽然要搬来我家，要和我一起睡。”她余光瞄到木马深陷的少女下体，触电般收回目光：“当时我还以为她想念我了，还挺高兴。结果我发现这些天她精神颓靡，连玩笑都很少开了。身上倒没什么伤痕，不过她要是铁了心要瞒过我也很容易，我在她的内…衣服上发现了创药的气味。”

奥丁异色的双瞳紧紧盯着芙蕾雅的眼睛：“还有，为什么妹妹的胸脯里藏着爱神权柄？你对她做了什么？”

直到现在，芙蕾雅甚至都没有施舍奥丁一个正眼。

她搂住精灵少女的腰，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送了点小礼物罢了。洛蝶顶着涨大的胸脯找你的时候，你不是喝的很起劲吗？”

咳咳！……

芙蕾雅关上阀门，把管子从精灵少女后穴拔了出来。大量白水喷涌而出，奥丁赶紧避开。精灵少女的叫喊仿佛是从每个毛孔里渗出来的。她双乳喷出奶水，痉挛着晕了过去。

芙蕾雅没有丝毫怜悯：“只能说，她对于爱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她应该向这个孩子取取经。”

看着精灵的惨样，又联想到洛蝶近日的郁郁寡欢，奥丁出离愤怒了，永恒之枪的辉光在她手中变化着轮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别看她这样，她可高兴得很呢。不信，一会儿你自己问她。”芙蕾雅仔细擦拭着精灵的身体：“她很爱我，也心知肚明我是出于爱才这样做的。”

“放屁！这是惨无人道的酷刑！”

“才这点程度。等舒蕾来了，你才知道什么叫残酷哩。”

奥丁已不愿再和她说话。她下达了最后通牒：“放了她，然后给我的妹妹道歉，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且不论爱比（精灵名）愿不愿意走，你的妹妹又不是我教训的，你找我干什么？”

“那到底是谁在欺负洛蝶？”

“你为什么不去问当事人呢？”

“你还装傻？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你当然不敢杀我。且不论华纳神族会怎么想；因为爱神权柄的缘故，我死了，我的灵魂随时可以寄宿在洛蝶殿下的身上。到时候，你觉得投鼠忌器的是谁呢？”

奥丁气得浑身发抖。小世界也跟着摇晃起来，瓶瓶罐罐乒乓掉落，芙蕾雅不得不抽出数根硕大的藤蔓，从内到外的将这个建筑加固一遍。

天花板上走来一个倒悬的人影，就像她的重力相较于其他人是相反的。芙蕾雅抬头看了一眼，对刺豚般的奥丁说：“哦，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姐姐舒蕾。你大概见过她，但你一定没有见过她的这种形态。”

站在天花板上的小姑娘紫发紫瞳，约莫只有一米四高。鼻子上面的嘴一开一合，说出的话却显得十分老成：“你们两个之间认知的鸿沟过大了。互相透个底，把你自己已经干了什么以及接下来想要干什么，都跟对方说一遍。奥丁要是控制不住情绪，请你移步阿斯加德，在这里您就像闯进瓷器店里的一只愤怒的蛇颈龙。”

这是舒蕾？她不是不会说话吗？

整个阿斯加德神明史上，只出现了寥寥几个神敢和奥丁出言不逊乃至分庭抗礼，一个是已经逃跑了的倪尔德，另一个就是芙蕾雅。现如今又多了一个舒蕾，这三人全是华纳神族送来的名义上的“质子”，甚至还是一家子。二十年前的光明精灵的“独立”之战，倪尔德作为光明精灵的实际统领者自知难辞其咎，跑了。于是华纳神族又送来了芙蕾雅与舒蕾两姐妹，前者比倪尔德还高傲，后者只会啃手指像个白痴，至少给奥丁留下的第一印象是这样。她们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接管倪尔德的职务——管理精灵，并把“战犯”交由她们处理。

阿萨神族不是不好说话的种族，经此一役，她们决定将自治权半数交还给精灵们，也没关着那些“战犯”，随便找个理由都放了，其中率先投诚的特雷西军团长的游说对此事功不可没。于是，奥丁没有答应两姐妹的要求，只把不知该作何处理的第七任精灵族长丢给她们做小老婆。奥丁本人倒不是很在乎精灵们，也知道爱与欲望有多种版本，但这个曾经的精灵族长所遭受的调教还是超出了奥丁的想象。

不知怎的变睿智了的舒蕾继续倒吊着道：“大约十天前，洛蝶殿下不请自来，向芙蕾雅妹妹询问她所写小黄书的品质如何。哦对了，该书的主角是你和她自己。”

“……”

“妹妹并没有与以好评。之后，洛蝶殿下询问是否有提升自身魅力的方法，妹妹给了她一颗附魔后的诺雅宝石。回家后，她成功诱惑了她的女仆，被玩的稍微有些过火。”

“稍微过火，是有多过火？”

“全看各人接受程度咯。妹妹似乎是觉得这种程度的疼痛教育只是毛毛雨，所以无视了洛蝶殿下中途的哀求。所以我才说，消除认知鸿沟是极其必要的……你也犯不着动怒，洛蝶殿下又没有真的处于险境，不如说……”

奥丁的手掐成鹰爪形状，无形之力扼住了舒蕾的咽喉：“混蛋！我都没打过我妹妹！”

一时间屋子里神光大盛，麦浪般金黄的宝剑破空而出，竟直接斩断了神王的桎梏。舒蕾左手持无名胜利之剑，右手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洛蝶殿下的一些玩笑也曾开过了限度，这次教训充其量只能说是利息。”

奥丁知道这次沟通已经不可能有结果。自己不能只为了妹妹一人而与华纳神族交恶，破坏百年来为预言中的“黄昏”所做的布置。就算她如是做了，妹妹也未必会开心。当务之急，还是要让妹妹解开 心结，回复到从前的样子。

“解铃还需系铃人。”奥丁缓缓说道：“把我的妹妹恢复原样。这是命令而非要求。”

“什么是原样呢？难道‘不再开恶劣的玩笑’ 不是成熟的体现吗？经此一事，洛蝶殿下想通了，成长了，觉得自己以前做错了，所以安静了，稳重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她不需要成熟稳重，天塌了有我扛着！” 奥丁咆哮道，声音如雷鸣般炸响，整个空间都震颤起来。

只听轰隆一声响，这片小世界的天还真塌了。石砖墙顺着纹理开裂，尘沙飞溅，砸在塔内的各种装置上。几人不得不带着昏迷的精灵转移。

舒蕾没有天花板可踩，发和瞳皆变为红色，在芙蕾雅寝宫的木地板上又啃起了手指，神情恬静仿佛孩童。芙蕾雅摊了摊手，躺倒在自己的圆形大床上，搂着精灵：“恕我无能为力。你弄坏了我的小世界，两件事相抵，就当扯平了吧。”

奥丁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她大跨步走了出去。

很快，众神都意识到了洛蝶的异常。

平日的招牌小虎牙看不到了；曾如柴郡猫一样月牙形的眼睛，如今总是走神；回避起了从前最爱的身体接触。奥丁心急如焚，众神明束手无策。

“不用为我担心。”洛蝶对姐姐说，她的皮肤因宅居变得更加苍白：“我只是想明白了；玩笑应有界限。”

删改记忆对神格影响很坏，奥丁不敢这么做。奥丁深恨芙蕾雅，弗丽嘉也不再和芙蕾雅说话。于是，众神与华纳姐妹的关系都淡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冰霜巨人的口中呼出凛冽的朔风，冬日已至，洛蝶却仍没有好转的迹象，“诱惑者（Lodour）”的权柄黯淡无光，几近凡人。奥丁已经开始尝试着说服自己习惯这样的妹妹——就在这时，转机出现了。

这天傍晚，天黑的很早，奥丁在神椅上勘测九界完毕后，照例骑着白马回家。洛蝶已经在奥丁家呆了很久了，为了避免打扰妇妻间的房事，她夜里去西边的偏殿去住，白天照常在主屋活动。弗丽嘉越来越喜欢洛蝶殿下，每天都琢磨着给她做好吃的，偶尔会邀请她和自己同眠。

灯火通明。看见家近在咫尺，奥丁只觉得温馨。妹妹永远是自己的妹妹，无论她性格如何改变。

甫一踏进家门，神王的直觉就告诉她，家里有些奇怪。

有某个女人的气息。是谁？

奇怪，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

遗忘对神王来说并不常有，但也不罕见。于是她便认为是家里来了客人。自己见过的人总不会忘，看一眼便想起来了。

她如是想着，然后推开了里屋的门。

……就像一头撞进了一张蛛网，奥丁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景象蓦然倒转了过来。

脚被绳子套住了，被头朝下绑着。眼前之人是……舒蕾？腿居然挣脱不开？

绝无可能。尤弥尔的铁掌自己都掰断过。一根绳子它有何能耐，居然能困得住自己？

这是幻境。

于是面前之景如蛛网般破碎，奥丁睁开眼，发现洛蝶的脸凑得很近。

不可思议，妹妹居然笑了？这个小陷阱是妹妹布置的？

其余的事已然被抛于脑后，奥丁紧紧握住洛蝶的手，惊喜道：“妹妹？是你在捉弄姐姐吗？”

“……”

奥丁也觉得自己的话好生奇怪，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担心你吗？谢天谢地，你终于拾起了以前爱做的事。答应姐姐，以后请务必多这么捉弄姐姐，好吗？”

一阵沉默，久到难耐。奥丁看见洛蝶重新低下了头，心里的激动也逐渐冷却了下来。果然还是没办法一蹴而就吗？

“姐姐，你抓痛我的手了。”

奥丁赶忙放开。

“来这里。” 妹妹坐上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并排坐下，两肩相触。自己从没见过她穿过这样的衣裳，像是赫尔海姆的人鱼礼服，酥胸半裹，轻薄布料的衩开在双腿间，充满暗示性的意味。是她今天出门买的吗？

正想着，额头忽然被她弹了一记：“不是要你坐着。趴下去。”

……？

上身趴在床铺上，大腿贴在床边，双膝跪地：“是这样吗？”

回答她的是臀上响亮的一记：“啪！”

？？？

头脑一片混乱，好像那瓢智慧之泉被羞耻蒸腾成了热气，各种情绪的迷雾混成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这是妹妹的恶作剧吗？

如果是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啪！啪！啪！……”

妹妹的手法并不温柔，她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柄戒尺，挥舞得又狠又快。不过，这对奥丁来说倒不算什么。自己曾观摩过雷神托尔引以为豪的育女手段——一顿鬼哭狼嚎的屁板子。据她所说，这样可以让小孩变得更加聪明。犹记得她当时给予了那个叫斯露德的小女孩深切的同情，并鼓励她说，将来若能变得像自己一样强，就再也不用挨了，缺的那块智慧可以通过喝智慧之泉弥补。自己还记得那花猫似的小脸上浮现的坚定信念，在对屁板子的恐惧所凝成的土壤中茁壮成长。难道说，自己要辜负那种信任了———就算你当上了至高神王，这打该挨还是得挨。

“啪！啪！啪！……”

……天哪，好羞耻！咱们就不能换一个捉弄方式吗？“震惊！九界独尊，至高神王奥丁，背地里居然被妹妹打屁股教训！” 这个标题要是出现在阿特洛波斯的布告板上，自己就可以去金伦佳（原始深渊）藏一辈子了！

奥丁的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十分可能！可是为什么？妹妹没有理由将此事大肆宣扬啊？

“啪！啪！啪！……”

嘶～好像有点疼……妹妹居然这么有力气吗？刚刚还记挂着她“诱惑者”的权能黯淡，以后恐怕使用魔力都困难……这是恢复了吗？

又一记又狠又重的戒尺落下，奥丁差点弹起来。

“嘻嘻，姐姐大人，是时候把你的小裤裤脱下了哦～每打一下，你都要报数！”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小恶魔台词，奥丁感动得几乎落泪：“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顾不上自己的言行仿佛一个变态，奥丁连忙照做，极俊的身材光洁地发着热，脑子里的智慧之泉晃出了水声：“哎呦！一！”

“啪！” “二！”

“啪！” “三！”

……

“啪！” “二十七！”

……

“啪！” “……八十一”

……

挨到快两百下时，奥丁终于绷不住了。

“……妹妹，你的手不酸吗？”

“咻—啪！”“奇怪，姐姐怎么突然关心起了我的手？”

“……我疼。”

“啪！”“姐姐真是诚实呢！再奖励一百下！”

“啪！” ……还是小恶魔的语气：“嗯哼？报数呢？”

“啪！！！” 身体强如神王奥丁，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额～ 妹妹，姐姐求求你，稍停一下，让姐姐歇一会儿……”

“啪！！！” “停……”

“啪！！！” “停！停！”

奥丁翻身而起，恐怖的气势从麦色的裸体上腾出：“你不是洛蝶！她的恶作剧绝不会无视她人的感受！你是谁！？”

真是太蠢了……太多的不合理之处，诸如以洛蝶的体质为什么打的动自己、客人为什么只见其息未间其人、弗丽嘉又去哪里了……自己完全被妹妹的“恢复”冲昏了头脑，潜意识里麻痹了自己的感知……

奥丁感觉到有一块燃烧的幕布从眼眶飞出，眼前之景瞬息变换，她立刻明白了这是谁的手笔，同时也看到了坐在床上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的本人：“诺绮！果然是你！”

谎言与诡计之神诺绮身着粉色赫尔海姆礼服，在床上打着滚，笑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个头不到一旁昏迷着的洛蝶与弗丽嘉的胸口，完全是小萝莉的体形，却长了张比谁都欠喵的俏脸。奥丁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她倒着提起来：“我撕了你！”

诺绮在奥丁裸腿间拼命摇晃：“嗷嗷嗷！干姐姐，我错了！”

“谁是你干姐姐！”

“洛蝶殿下是咱的结义姐妹，所以您也是我的姐姐大人，作为姐姐您不能厚此薄彼 嗷——”

礼服裙逆着扭动的身体脱落下来，奥丁双手分别抓住她的精细的小腿，抻成T形：“怎么一个个都不喜欢穿内裤！”

“您也没穿……啊啊啊啊，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

诺绮疼痛非常，见事态不妙，不得不提前托出此行的目的——

“等等！姐姐大人，我有治疗洛蝶殿下心结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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