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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古董商X玩具商】菌丝清洁,1

小说:短篇 2025-08-27 09:50 5hhhhh 8680 ℃

我承认,是玩第五人格导致我变成这样的(摊手

清洁翼X菌丝研究

设定:戚和安妮都是研究人员,两人本是好友,在安妮成为“清洁翼”后逐渐生疏,直到安妮被新型菌丝感染,频繁骚扰戚,二人关系恶化……

今天的空气能见度很低,太阳被云层遮住,给了菌丝生长的空间,格外猖獗地四处游走着。

“呼……”戚轻轻叹了口气,让她心情不好的不仅仅是今天的天气,还有面前噙着微笑堵在她去实验室的必经之路上的安妮,清洁翼的彩衣和雨靴非常显眼,很难装作没看到。她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雨衣还湿漉漉的。

“安妮,这片实验区应该不是你的工作区。”戚语气冷淡,用眼神示意安妮从后面的员工通道离开,可惜后者并不领情,身位没有让开分毫,还得寸进尺地逼了上来。

“只是来进行一些友好的学术交流而已,关于——菌丝的。”

“恕我直言,安妮小姐……”戚拨开了安妮,径直朝实验室走去,安妮倒也没有再拦人,紧紧跟在戚身后,颇为乖巧的样子。戚知道人还没走,但也不打算赶人,只是自顾自地拿起试管查看。

“我们的研究领域完全不相关,我并不觉得和你有什么值得探讨的东西。”戚说话一向硬直,尤其是关于研究的话题。

“别这么武断嘛,我最近可是发现了一种新型菌丝哦~”

“嗯?”戚投来一瞥。与此同时,安妮摘下了厚重的防毒面具,掩于其下的精致面容显露出来,以及——如毒蛇般盘绕在脸侧的紫色妖娆藤蔓。

“怎么回事?你感染了这种新型菌丝?”戚立刻站了起来,捏住安妮的脸细细打量着,神色严肃。毒藤张扬又放肆地挥动着枝叶,毫不低调地显露自己的存在,看来被埋在面具下这么久可是委屈死它了。

“并不是从外界感染的哦,这孩子是陪伴了我很久,才逐渐长成这副样子的,多么令人欢喜的成长啊……”安妮微笑着抚摸着脸上扭曲舞动的藤蔓,神情中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你是说,它是由原本的常见种变异成这样的?”戚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这可比感染难办多了。

“嘘,不要这么说,”安妮摇摇头,“这是进化,伟大的进化!”

安妮眼中溢出偏执的狂热和忘我的欢欣,这可不是一个研究员该有的眼神。

“菌丝影响了你的精神。”戚语气平淡却笃定地下达了结论。“侵染得太深,直接处理它们可能会对你也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所以我会先帮你做一些应急处理并对菌丝进行简单的研究,希望你尽可能配合。”

很显然,对方的神智并不支持她理解并配合戚的话,但戚还是作了研究员对受试者的流程式说辞,礼貌中带着疏离。

“欸~按照实验室的规章,发现了新型感染者要立刻隔离处置,如果危险程度过高可以当场击毙……冒着风险来做应急处理,莫非你是在担心我?”

“我当然很担心你,安妮,你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

说到“朋友”时,戚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但只是短短一瞬,她的神色很快变回往常的沉静。

“但是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慌张,看来你对我的在乎也就只有这一点呢~”安妮亲昵地揽上戚的腰,但后者只是纹丝不动地继续在笔记本上书写着。

“如果慌张就能把一切都解决,能够救你的话,我会比任何人都慌张的。但那不能,安妮。”

戚合上笔记,极轻地喟叹一声。

“接下来我会截取部分菌丝样本,可能会有点疼。”戚动作很快,话音没落,小刀已经削下一截菌丝存入袋中。藤蔓受伤,暴躁地挥舞起来,攻击性极强地攀上戚的手腕,沿着胶皮手套蔓延,甚至试图钻入内部。戚反应极快地将手抽离,却被安妮一把扑倒在地。既封住了要害,也能快速反应对方的反击,这是个危险的姿势,但菌丝却没有继续入侵,反倒温顺地缩回去了。

宿主可以掌控菌丝的行动吗?戚暗自猜测。以往的菌种从未出现过菌丝表现出情绪和配合宿主行动的情况,这是很新奇的例子。

“不要做危险的事,安妮,我并不想伤害你。”戚放缓了语气劝道。

安妮压在戚身上,气息压得极近,额头几乎要相触,如果不是有防毒面具挡着,也许她真的会吻上去。安妮的手极具诱导性地按在戚的胸口,扫一周,画个圈,又惹火似的用指甲弹了弹风衣的纽扣,特质防护服不会那么容易被弄坏,但这个动作的意思很明显——安妮在挑衅她。

“我就是要做些危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呢?”

安妮的眼睛笑意盈盈的,似乎泛着妖冶的紫光,多情又妩媚,像一只诱人的蛊。

不,不是这样的,安妮的眼睛应该是温和又明亮,光是被她注视着就感到安心和坦然,可能偶尔会有点狡黠和小小的坏心思,但永远都是真诚清澈的。

戚闭了闭眼睛,下定决心。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戚擒住安妮的手腕并用防暴手铐禁锢住,她将人打横抱起,往隔离治疗室走去。

“真是霸道呢”安妮看了看手上的镣铐,又看了看戴着面具的戚,调笑道。

“我很高兴你没有胡乱挣扎。”戚面具后透出的声音似乎变得沉闷了些,希望不是因为触碰安妮身上的菌丝导致的。

“如果我挣扎,有机会挣脱你的桎梏吗?”安妮倒是很安适地躺在戚的怀里,像只猫儿似的亲昵地蹭了蹭戚的胸口。

假装温顺骗取信任的把戏?还是安妮被菌丝诱导出了另一面?戚在心底计算着可能性。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有点太拙劣了,安妮会更明亮一点、更活泼一点、更……温暖一点。

“阿戚,又要麻烦你啦!”少女腼腆却又坦然地笑,全然信任地朝戚伸出手,仿佛将要拥抱整个世界,于是戚回应了这个拥抱,珍重地、真挚地,像是献上了自己的全世界。

戚在心底描绘着某种预想,它并非凭空的直觉,而是多年的相处印刻在记忆中的具象。

“哈……”极低的叹息,被面具遮挡之后几乎微不可闻。自从安妮担任了“清洁翼”的工作,她们就很少见面了,未能相见的日子里戚也没频繁地想起安妮,反倒是今日看到大变了样子的她,让戚忍不住地想起她。

她早该想到的,清洁翼的工作频繁接触菌丝,风险极大,早在安妮开始表现出异常时她就应该注意到,把人带去做检查。

“你没有机会。挣扎反而会让我不得不采用一些强硬手段,所以最好不要这么做。”戚步伐稳健地朝着治疗室走去,手上则暗暗捏了一把安妮的腰以示警告。触感不一样,不那么柔软,显得有些粗糙,像在捏一株菌丝。戚无声地皱了皱眉。

没有人会怀疑戚这番话的威慑力,在戚的视线下,安妮不可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这一点安妮很有自知之明。虽然不做挣扎,但一些偷偷摸摸的、正好不超过戚的容忍限度的小动作可是少不了的。

不安分的小手偷偷搭在戚的腰间又揉又捏,防护服卸去了部分力道,但因为安妮捏的很用力,所以感触还是非常明显。安妮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双稳健的手有一阵细微的轻颤,很小的反应,但很令人高兴。

也许该弄副指铐,把她的手指也锁起来。戚想。

安妮得寸进尺,伸手环住戚的脖颈,隔着严实的高领摩挲她的颈侧。防护服隔绝了温度,面具遮住了表情,安妮很难得到明显的反馈,但她仍然乐此不疲地挑逗着对方。

“你太大胆了,安妮。我们是去做检查的,不是去做爱的。”戚不为所动,这些小动作没能让她动摇分毫。“做爱”二字在她口中就像是什么学术词汇一样,很难想象有人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

“做检查怎么就不能是做爱呢?”安妮眯眼一笑,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对方的冷漠并不能浇灭她的热情。

“你知道的,我不会做多余的事。”终于来到治疗室,戚把人轻放在床上,把手铐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将安妮的双手缚于头顶,迫使她将胸腹完全暴露出来,展现最脆弱的姿态。

“嗨呀,一定要这么防备我吗?”安妮宣泄不满似的故意把手铐甩的哐当作响,“我不会逃走的。”

“这只是必要的安全措施——为了保障你的安全。如果你失去控制,那我有义务击晕甚至杀死你。我们都不希望发生这种事。”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听起来也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威胁,但如果是戚,那没人怀疑她真的会动手。

戚已经离开床边准备测试药剂。安妮视野受限,看不到对方的身影让她有些不安。

“欸~但是这个手铐真的很不舒服……”

戚没有回答,看来这件事上她是不会退让的。

“……而且这样的话就不能抱住你了……”

委屈的小声的控诉,紫藤般的眼睛泪光闪闪,躺在床上的人儿乖巧的紧,很让人心生怜爱。

妥协似的,戚叹了口气:“实在想要的话,我来抱你就是。”

“我就知道……!”安妮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探测针抵住了舌头,戚毫不留情地将那细长的物什刺入口腔搅弄着,动作缜密细致、迅疾精准,唯独没有一分温柔,就像一台运行严谨的机器,生硬得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太过难受,但足够让一颗被欲望灼烧得火热的心冷却。

“不要乱动。”

安妮不适地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想把口中的异物赶出去,却被戚锋利的眼神制止了,只好忍着干咳张嘴配合。探测针循迹扫过口腔每一处,硬质的冰冷触感硌得舌头发麻,偶尔还会和牙齿发生轻微的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

安妮的视线不禁聚焦到正平稳握着探测针的那只手上,戚的指尖总是微凉的,正如她淡漠的性情一样,但那份凉意也是人的温度,是柔软的,令人眷恋。在久远的记忆中,安妮曾感受过这份温度,很久未曾触碰,但记忆犹新,隔着厚厚的防护手套,她仍能回忆起那手指的形状。

“阿戚,你的手很好看欸!来,伸出来——”女孩伸手与戚十指相扣,眸子里亮闪闪的满是期待,像是盛了一片银河的璀璨,戚一时晃神,便任由女孩将她的手捉了去。仔细比了比,女孩神色骄傲道:“瞧,你的手可以把我的整个包住呢!”

被回忆裹挟的不止一人,安妮迷恋吻上戚的指尖。她记得,戚的左手中指指节有旧伤,因此骨节格外肿胀,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则盖着一层习武练就的薄茧。她伸舌去探,隔着厚厚的手套,她仍然触到了那处鼓起的指节,一种释然的安心感涌上心头,她用齿尖轻咬指节,想要将这过去的道标印刻得更深。

藏蓄已久的情绪,浅尝虚探可是远远不够平复的,细碎的吻沿着指尖、指腹,一直攀爬到手心,连指缝也没放过,一点点地吻了个遍。

她吻得很认真,很虔诚,像在侍奉自己信仰的神明,深情覆过欲望,这不是求爱,这是不求回应、只顾着展现自己真心的示爱。

戚没有收回手,但也没有回应,她只是看着。直到安妮松开了唇,才将手抽离。手套将触感隔绝,安妮舌尖的温软并没能传达给她。

“请不要把我的手套弄湿,这会让工作变得麻烦。”礼貌的请求,戚取出一张试纸,将湿漉漉的手套擦干净。

安妮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愣愣地望着戚看不出情绪的脸,点了点头。

心头泛上酸涩的委屈,却又不知道怎么朝那人撒娇,迟钝的人儿才想起自己似乎还有个约定。不是说你会来抱抱我吗?——刚想这么问,口鼻却被一只限制型口罩捂住了,它从内里固定了口腔的形状,让安妮无法说话

“这是为了防止你大声叫喊导致过量菌丝散播进空气。可能会有点难受,忍一下。”戚的声音中有些许歉意。

大声叫喊?我为什么要大声叫喊?

困惑没能得到解答,视野陷入一片黑暗,慌乱中安妮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被戚温和却不容置疑地按下了。

“别害怕,这是光感测试,为了找出病灶的位置。”

戚那宛如机械般冷淡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竟有几分温柔,安妮温顺得不再动作,虽然她还是想问刚才那个拥抱的事,但戚接下来的动作很快让她失去了思考的余裕。

手套已经擦净,干燥得甚至有点发涩的触感落在了安妮的脸颊,带来些许痒意,她忍不住主动蹭了蹭戚的手指。戚的指尖描摹着安妮的脸的轮廓,有意无意地轻轻蹭过她的唇,即便隔着一层口罩,这简单的触碰仍叫她战栗不止。

戚捻了捻点缀在眉骨间妖艳生长的藤蔓,沿着它蔓延的痕迹抚过耳根、探入颈项,藤蔓盖住了原本的血管,如生命般在喉间鼓动。

拉开衣襟,锁骨和胸口也有紫藤如毒蛇般盘踞,戚捏住两团乳肉审查掂量片刻。作为爱抚来说,戚的动作实在太过生硬;但作为检查来说,戚的动作却又太过温柔。乳头很诚实地对刺激起了反应,红彤彤地立了起来,热情地紧贴着、拥簇着,似乎在向那双手所求更多。

“看来病灶不在这。”戚得出了结论,手毫不留恋地向下滑去。

“呜……”委屈的低吟,刚尝过温软的乳头还没舒服够,心心念念的触碰便只剩余韵可品了。安妮不自觉地挺腰将自己送上,试图挽留那份温存。可惜专心检查的戚没能注意到这一点——或者说,刻意忽视了。

从腹中开始,戚的手指冷静而又精准地探查过每一个脏器的位置,判断它们的状态。脆弱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手套的触感更显冰凉,冷意让安妮轻微地颤抖。视野被封住,无法判断戚的手指下一次会落在什么地方,更糟糕的是身体也因此变得敏感许多,肌肉紧绷,腰不自觉地瑟缩着,无措地妄图逃避戚的触碰。

这些小动作会影响戚的判断,但她很耐心,位置稍有偏差就迅速调整。双手被缚在头顶、躯干被戚控制的安妮根本逃不开分毫。令戚惊讶的是,除了体表明显的菌丝覆盖外,安妮的身体状态好的出奇,内脏也没有被菌丝侵染的痕迹。

那病灶在哪?戚皱眉沉思。

食指再往下一寸,触感变硬了许多,戚沉眸定睛,顿时哑然。

病灶的位置,是子宫。

戚稍稍加重力道又按了按那个位置,不出意料地收获了安妮急促的喘息,小腹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两团乳肉也随着惯性摇晃,看起来分外色情。

再度确认了这个结论。

菌丝似乎没有侵害安妮的子宫,只是让它变得……敏感了许多。以科学和理性的角度,戚很难想象这种生存机制会出现在菌丝上,现实不是色情漫画,没有生物会只为了色情而存在。但这是新种菌丝,或许有什么隐藏的机制。

在研究之前,需要先对感染者进行清洁,遏制菌丝的进一步生长。戚起身去准备试剂。

戚突然收回手,又不再说话,一时间安静地出奇。安妮的视野仍然被眼罩封住,不禁有些慌乱。

戚,你在吗?——安妮想要呼唤那人,但舌头仍被口罩封住,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声。

“呜呜?”拔高的音调昭示了她的不安,声音颤抖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在。”沉稳的回应,仅两个字就充满安全感,耳边清风微动,送来一丝熟悉的冷冽的气息,让安妮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不用担心,在确认你的安全之前,我不会离开。”

眼前的黑暗突然散去,映入眼帘的是戚戴着面具的的脸,看不到表情,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睛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淡淡的疲惫。深邃的墨瞳好像能吸纳一切情绪,仅仅是被它注视着就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光感测试结束,这种菌丝判断为不能在空气中散播的类型。我已经找到病灶的位置,接下来要用常规清洁剂进行菌丝清洁,可能会有点难受,我会尽量放轻动作。”

作为一个研究员,这是个合格的报告。简洁精确,又兼顾了人文关怀,堪称教科书式的模板。但安妮要的不是这个。

戚取下了安妮的眼罩和口罩,再次看到戚的脸不知为何让安妮莫名想哭,但她忍住了,只是含蓄又克制地轻声呼唤:“戚……”

这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呼唤戚的名字,很久没有叫过了,但出口还是那么亲切,令人怀念。

戚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向安妮投来短促的一瞥,又很快将目光收了回去。墨瞳中晦涩混沌,似乎在酝酿着复杂的心事。

戚没再向安妮倾注更多目光,她用清洁剂润湿手套,拍了拍安妮的大腿,吩咐道:“打开。”

安妮的眸子闪过一瞬的惊愕和慌乱,但很快她又收起了那副温顺的模样,媚笑着朝戚勾了勾手指:“哎呀,看来某位冷面无情的研究员要借着检查的名义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呢?”

“我说过了,这只是必要的清洁。”戚稍稍加重了语气,一只手甚至已经搭在了安妮的膝盖上,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如果你不配合,我不介意使用一些强制手段。”

“别那么严肃嘛!”安妮很是张扬地晃了晃大腿,甚至把一条腿高高抬起,搭在了戚的肩上。风衣是冰凉的,肌肤是火热的,腿侧的软肉蹭了蹭戚的耳朵,似乎试图把她也染上情欲的温度。

可惜戚只是微不可查地偏了偏脑袋,神色没有半分动容。眸子泰然地望向裙底的隐秘之处,半透的薄纱被水沾湿了,紧贴着腿根。

或许是胶质的雨衣贴着皮肤,带来些许冷意,当戚的手指沿着大腿曲线缓缓往内里滑动时,她察觉安妮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是因为冷吗?还是紧张?

“如果你觉得冷,我尽量不脱衣服完成工作。”戚体贴地开口。

安妮眨了眨眼睛,愣了片刻,才佯装恍然大悟:“原来你好这口啊!”

“我都可以哦,要怎么做随你喜欢!”安妮笑的明媚,眼波流转间全是明晃晃的勾引。

好吧,看来她蛮松弛的,还有心情打趣。戚也不再手下留情,拽住系带一拉,手指夹住布料一勾,面无表情地将这条沾满了湿液的情趣内裤丢了出去。

“下次不要再穿这么色情的内裤了。”戚好言相劝。

“哎呀,你不喜欢吗?”安妮望着那条失宠的内裤,神色颇有些委屈。

“这不安全,”戚避开了安妮的问题,“清洁翼的工作服材质很透,稍微沾水就容易走光——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别人可看不到,”安妮挺起上半身,示意戚靠过来,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末了还咬住戚的手套一弹,附上一个撩人的wink。

“辛苦了,”戚默默收回了手,“但我没兴趣。”

安妮很想大声控诉:戚十一是一个无趣透顶的人。是的,对她的所有刻意或无意的暗示都视而不见,简直是个把性爱都当做研究的工作狂。

天哪,谁会对这么一个毫无浪漫细胞的家伙动情呢?喜欢被放置play的抖m吗?

“安妮,你很兴奋。”简洁精确的表达,很符合戚的风格。

如果是一个懂情趣的人,此时应该说:“安妮,装作一副从容的样子,但却已经这么湿了吗?”

戚不会,但她简短的表达所传递的意思已经足够令安妮从脖子红到耳根了。

嗯,好吧。安妮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对戚这幅性冷淡的死样还能动情得不行的蠢货。

“嗯哼,所以你打算做什么呢?”安妮也不羞于承认,甚至把腿张的更开,向戚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腿心。

“这对我的工作来说会很麻烦。”戚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干扰液体太多了,清洁剂注入也会被稀释的……安妮,能请你不要再发情了吗?”

“我……!”

安妮又羞又怒又委屈,眼眶红红的狠狠瞪了一眼戚,赌气似的躺下用被子蒙住了眼睛。

“这是生理反应,我可没办法,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声音闷在棉絮里,听起来有些低低的鼻音。安妮知道自己是在耍脾气,但她就是觉得委屈。为戚的冷漠,也为自己不争气的敏感的身体。明明戚甚至还没碰过那处,却湿成这样……安妮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让你高潮将液体排净之后再注入清洁剂也是可行的。”

“你!”安妮探出头刚想质问,但戚已经迅速地将手指压向秘处,指腹快准狠地抵上阴蒂,逼出安妮一声颤颤的媚叫。

“等等!戚,这太……”慌乱的泣音,安妮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想要阻止戚,但被手铐牢牢束缚着动弹不得,只有锁链被扯的匡匡响。

戚精通人体构造,又善于观察,她总能快速地锁定弱点并毫不留情地进攻。毕竟她做这些不是为了情爱,只是帮安妮快速达到高潮。

隔着手套的触摸或许手感要差一些,但上面螺纹的设计和胶质的触感却有别样的刺激。为了增加粗糙度而雕刻的纹样,凹凸得恰到好处,在戚精湛的手法下时不时蹭过敏感点,几乎叫安妮腰塌得发软。

手套上的冰凉清洁剂和花穴里滚烫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湿滑又粘腻的水光在穿戴得一丝不苟的胶皮手套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色情。

“呜……”压抑委屈的呜咽,安妮难耐地绞着手指,忍耐着一波波潮水般袭来的快感,穴肉诚实地吞吃着,不知餍足。

戚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调情的小动作,她只是非常务实、非常凌厉地咬着弱点不放,只要揪住那一点,任凭安妮再怎么挣扎躲避,再怎么哭喊求饶都没有用,只能在戚迅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呜啊……”压抑的低吟,安妮颤抖着挺起了腰,穴内吐出大量爱液,一直顺着戚的指尖留到手肘才缓缓滴落,粘稠的液体拉长了这个过程,由而变得格外淫靡暧昧。

安妮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戚却没有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这次倒不再咬着敏感点不放了,只是清洁似的剐蹭着内壁,一丝不苟地,每一寸都细细抚过。

“戚,我才高潮,不要……”安妮低声祈求着,发颤的哭音泫然欲泣。这声“戚”叫的可真是婉转动听,明明只有一个音节,却是叫的百转千回,极尽了缱绻缠绵。

被一个因刚高潮而哭泣的少女这样动情地呼唤着名字,谁会不心动呢?

戚不为所动:“我在清理内壁的液体,别乱动。不弄干净的话待会注入清洁剂也会很难受的。”

“呜……”安妮温顺地停止了挣扎,但肉穴的生理性收缩却是无法控制的,不顾主人的意愿,穴肉谄媚似的咬着戚的手指不放,让她的清洁工作变得困难,而且出水的情况似乎还愈演愈烈了。即使没有刻意攻击弱点,仅仅是手指摩擦内壁,对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身体也太过刺激了,戚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捻、磨、压,还是碾、挑、刺,都叫安妮几乎要泄出来。

戚抬眼看了看意乱情迷的安妮,又看了看被挣得嘎吱作响的镣铐,空出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它。安妮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何时她已经环住了戚的腰,配合着戚的动作上下摇摆。

“啊,啊……戚……”安妮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只得紧紧拥住了戚,像沉溺水中的人抓住浪里翻腾的小舟,迷迷糊糊地喊着戚的名字,吐出一些意义不明的模糊音节。

内里的温度攀升得太高,隔着手套戚也能感受到那份热量,手指发汗,动作变得更难了。安妮也不好受,因为没有刻意刺激,快感总是不上不下地悬着,无法平静下来,也无法得到纾解。

“哈……”戚将手抽出,摇了摇头,“看来是没办法清理干净了……我会用这只软管将清洁剂导入病灶,这会有点疼,忍着点。”

戚两指挟着软管探入,过于湿热的甬道要容纳它们并不算太费力,但如何将软管送入子宫可就麻烦了。戚的另一只手覆上安妮的小腹,从体外寻找子宫的位置,引导着宫口下沉,朝入侵的方向打开。

“安妮,放轻松,别紧张……我在你身边呢”

戚的声音温和有力,很容易吸引别人的信任,安妮也是如此。在欲与乐的一片狼藉中,她选择相信了这个声音,不自觉地朝那人怀中缩。

戚的指尖触到了那颤颤巍巍瑟缩着的宫口,因为情欲和戚的刻意压制,它已经降到了极低的位置,指节曲起,不太费力就能箍住圆润的宫口。用食指和无名指固定住位置后,戚试探性戳了一下宫口。

陌生的侵犯让安妮浑身猛地一颤,但她却没有像受惊的猫儿一样逃开,只是抬眸用湿润又无助的眼睛看着戚。

“做得很好,安妮,你很棒……”戚的医护知识学的也不错,安慰临床病入的话术、语气、时机都掌握的很好。她明白安妮在什么时候最需要安慰。慌里慌张手足无措的胡乱安抚只会起到反效果,戚现在必须是最冷静的人,尽管额头的冷汗暴露了她其实也很紧张。

“呜……”安妮将脑袋埋进戚的胸口,伴随一阵尖细的呜咽,戚成功地将一指探入安妮的子宫,不急着导入软管,她用指腹在内里探索一周。

菌丝确实侵蚀了安妮的子宫,但它们似乎并没有造成任何危害,在察觉到戚的入侵之后,还讨好地迎上来,献媚似的缠上戚的手指。

戚看了看正醉于情欲眯着眼睛的眼睛,她猜想,这些菌丝的行为也许是安妮的意志。戚试着抚摸那些菌丝,不出意料地得到了非常大胆且热情的回应,她能感觉到,它们几乎是拽着她的手指往里探,明晃晃地邀请外来的客人。戚犹疑如果她不应的话,它们是不是会急到把自己的手套都扯下来。

话虽如此,但猜想终归是猜想,即使菌丝真的无害,当下她也必须做完清洁工作。戚曲了曲指节,觉得宫口已经放松得差不多了,于是一点点地将软管往里送,同时手指一点点抽出。

菌丝们似乎是察觉到异样,立马就不乐意了,疯狂地挽留着戚的手指,阻止软管的侵入。

“安妮,不要反抗,相信我。”戚不得不开口安抚,这话很受用,安妮松开了紧皱的眉,而菌丝也乖巧地不再动作,戚得以成功将软管插入。

轻微的瑟缩,异物的插入让安妮有些害怕,但她没再闪躲,只是张着湿漉漉的眼睛,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戚。戚会意地伸手抚去她眼角的泪,指腹安抚性地摩挲着鼻尖。

“很快就结束了,安妮。”

安妮很喜欢戚呼唤她的名字,她的名字生来就自带一分温婉与甜美,即使是戚这样的性冷之人,呼唤“安妮”这两个字时,咬字也很变得柔软,语气也会温和下来。

“阿戚……”安妮将脑袋深深埋进戚的颈窝,报复似的咬了咬风衣的领口,轻轻撕扯着,像是要撕开护具,暴露出内里脆弱的肌肤。戚也不拦她,只是按部就班地打开了注射器的开关,清洁剂以涓涓的细流缓缓注入安妮的子宫。

戚察觉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随后一阵钝痛咬上颈侧。牙齿确实不能破开风衣的防护,但那力道依然可以穿过衣物狠狠印在戚身上。安妮这下咬的非常狠,戚疼得微微皱眉,但并没有持续太久,怀里的人很快安静了下来。

“安妮?”

戚温声呼唤。没有回应,她睡着了。

戚摇了摇头,待注射完成后,她轻手轻脚地收起器具,把人安置在床上躺好。

安妮睡着了,但戚还不能休息,她需要时刻监测安妮的状态。

戚就那样定定地注视着沉睡的安妮,像一尊坚忍恒久的雕像。蓦地,戚伸手抚上她的眉眼,俯身拉进距离,女孩原本清纯却被紫藤点缀得妖冶的脸颊近在咫尺。

她要献上一吻吗?

在末日到来前,在风暴摧毁一切前,在终结降临前,她会暂时放下理性,放下责任,放下她所顾虑的一切,给面前的女孩烙上一个吻吗?

她会这么做吗?她的眸子是那么动情,她指尖的抚摸是那么缱绻,她好像就要摘下面具了——她终于还是没有。

指腹眷恋地在安妮的唇上摩挲一会儿,便收了回去,她的眼神又变回了一个严谨认真的研究员。

是的,她们理应是这样的,也会一直是这样的,直到真正的终末到来的那一天。

当安妮醒来时,戚正倚在床边小憩,她双手抱胸,脑袋斜靠在墙上,脸上是暴露无遗的疲惫。睡着的戚敛去了凌厉的锐气,闭上了深不可测的墨瞳,苍白的脸色像是拍摄下的定格画,雕塑般凝滞的美。

定格在此刻也挺好的。安妮呆呆地望着戚的脸出神。此时此刻,怎么不算岁月静好呢?

终究是幻想,下一秒,那双眼睛就睁开了,对上安妮视线的一瞬还留着些初醒的懵懂和茫然,但下一刻就掩去了所有疲态。

非常难得的,两人长久地对视,安妮一时间慌乱得忘了移开视线,张了张口,又说不出话。

“安妮,你早就给自己身上的菌丝做过检查了,是吗?”终于还是戚先开口了,但第一句话却不是问候,重磅得让安妮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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