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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点点温存

小说:人渣反派自救系统同人之支线剧情 2025-08-27 09:50 5hhhhh 8940 ℃

沈清秋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背对着柳清歌,又回到了早上那个装晕的姿势。

不同的是,现在柳清歌是彻彻底底知道早上为沈清秋那处上药时沈清秋在装晕了。

柳清歌也知道沈清秋听见他自扇巴掌了。

不过,现在想自扇巴掌的换成了沈清秋。

沈清秋缩在被子里脸也还是发着烫。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尴尬了,真的是尴尬到用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我这个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瓢了啊!!!

沈清秋眼前又浮现出柳清歌那瞬间烧红的耳尖。

还有山洞里那个笨拙的吻。

不,柳清歌当时的动作称之为啄在嘴唇上更合适。

沈清秋又把被子往头上扯了一扯,很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他发现他把眼睛紧紧闭到发酸也不能停止自己回忆山洞里二人纠缠的样子。

尤其是柳清歌那一啄。

沈清秋右手盖住自己的双眼,缓慢地来回轻轻搓着。用了那“一池春水”,药效彻底发作后的记忆也像春风拂过绿水似的,一层层涟漪下模糊不清。

可那酡红的脸,那热切的眼,还有那颗泪痣,却偏偏在脑海里越发清晰。

这都要怪柳清歌那小心翼翼的一啄。

宛如一只春燕掠过清池点水,自中心泛起无数波纹荡漾开去。只是这池子,是他沈清秋心里的。

这一定是柳清歌第一次接吻吧。沈清秋想着,嘴角已是不自觉上扬。

心绪也不由自主飘了出去。虽然沈清秋也不知道自己在美什么,可若有尾巴,想必已经翘上了天。

当时在那洞里,狐妖走了之后,他虽是被那药性裹挟,身体品尝着无尽欢愉,但心情却一直郁郁。

直到柳清歌那一轻吻。

若不是顾及到师弟的脸面,他这个做师兄的差点当场就笑出来。

怎么会有人这样笨拙地试图亲吻另一个人呢?

百战峰柳峰主,拿起剑来是威风凛凛百战百胜。

他师弟柳清歌,抱起人来是小心翼翼手足无措。

当时柳清歌见他双眸水光潋滟柔声恳求,还以为是弄疼了他,当即放慢动作,又俯身试探似的一吻。

沈清秋才发觉他这个师弟竟不知他的反应是太爽了。

后来又发觉柳清歌只是在他唇上浅浅地啄,试探地舔,甚至连嘴都没怎么张开过。

沈清秋便笑了。

笑着含住那人的两瓣柔软,再探入里,席卷侵略,纠缠不清。

搅动一池春水。

师弟不会的,师兄自然要亲身教学示范。

下面输给师弟,上面赢回来便是。

沈清秋就这般调戏了一番柳清歌,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品尝了一下美人的耳垂。

柳清歌本被亲得人都有些呆滞,但耳垂受了拨弄后他浑身一震,反客为主地按回下面的沈清秋,又是一番更激烈的进攻。

虽说是第一次,可他这个师弟,天赋是真的不错,嗯,大有前途。

自那时起沈清秋就知道了柳清歌的耳朵尤为敏感。

吹个气要热,两句话便红,舔几下就烧。

就这么回忆着,沈清秋裹着被子,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那盘安神香终于燃尽了。

柳清歌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另一盘沈清秋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香,拇指食指倏地一捏,一簇小火苗便在指尖窜了起来,点燃了那香。

把盘香置于香炉后,柳清歌悄悄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人侧卧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被遮住了大半。

上午这人可是清醒地闭着眼,这次柳清歌长了个心眼,在床边低头观察了半天,又拿两指探了探那人呼吸,方才确认这是真睡着了。

柳清歌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手伸了出去,在那人露出的一截手腕上方悬了半天,又收了回去。

然后他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

当柳清歌从沈清秋口中听到“无大碍”的时候,他是真的形容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一开始他只觉得沈清秋的轻浮随便、不负责任让他失望心碎。可细细分析后,他觉得自己似乎又懂了沈清秋的良苦用心。

他其实并不迟钝,他能从沈清秋当时的反应看出自己其实做得并不那么温柔,因为沈清秋哭了,后来没有办法动弹,甚至还有血……

但当他理智回归、又是无措又是心疼地亲吻着沈清秋的发心、后来在客栈里喃喃着想跟他道歉的时候,沈清秋睁着那双含水太多的黑眼睛,墨黑的眼珠转过来,将他的年少青稚尽收眼底。

他的师兄,他的沈清秋,带着楚楚衣冠下掩也掩不住的虚弱青紫,一脸狼狈地低着头,却对他说:“无大碍。”

沈清秋说无大碍的时候,长长的眼尾还泛着尚未来得及完全褪去的湿红,鼻音也很重,嗓音因为身体的无力而显得尤为柔软。

他到底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清静峰峰主,他的沈师兄待人一向温柔包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会不会真的让他的柳师弟感到难受,尽管他自己并不是那么的舒服。

怎么会舒服呢?

他也是个傲骨铮铮的男子,又不是天生就要被人占有的,他也根本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的“怜香惜玉”也只不过是个幌子,每次顶多听个小曲儿嘻嘻哈哈调笑两句也就算了。

他一直都在哄着柳清歌。

说来好笑,清静峰峰主向来不以武力见长,沈清秋更是个身娇肉贵的主儿,那么弱小、青稚,却还是习惯性地、自不量力地想要照顾他。

沈清秋照顾着柳清歌,似乎便是这样一种刻入骨髓的、根深蒂固的本能。

甚至连这件事上,他也是矢口否认了自己大部分的痛苦,而笑着承认了自己的荒诞不羁,带着一股子熟稔的举重若轻的淘气劲儿。

所以……一夜风流,做不得数的……

柳清歌一时间像被鲠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

至于那根簪子……

思及此处,柳清歌的表情突然有些柔和,他脑子里缓缓地回荡起一句话:

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他摸了摸头上那根木簪子,取了下来,认认真真看了半晌,珍而重之反复摩挲。

檀木很好,素淡的祥云纹也很好。

他走到铜镜前,照着那镜子,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挽了一个发髻。

这次他特意对着那铜镜照了半天。

发髻不偏不倚,簪子也很合适。

周遭越来越冷寂,金乌西沉,清冷的月亮像是一弯银钩,宛若母亲般轻柔地拂过脸颊,也抚上了那颗热烈跳动的心脏。

万物都沉浸在大梦里,将醒未醒,花鸟两厢寂寂,天地间清浊分明。

柳清歌并没注意到,他正在兀自挣扎。

希望像一颗有毒的种子,找到一点罅隙就要扎进去,不依不饶地生根发芽。

柳清歌拼命地将自己的理智调动起来,依然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心里有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告诉他:“第一反应不会骗人,你看他当时宁可喝下敌人的不明药水,也要不顾一切地护你周全。”

柳清歌恶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艰难地化身杠精,跟自己辩论:“不对,不顾一切也不一定是冲你,可能只是为了……同门情谊。”

心里那个引诱他的声音又冒出来:“可是他分明为你所累,为什么非但不怪你,还要在第一时间安抚你的情绪?他肯定十分在乎你。”

柳清歌面无表情地摩挲着茶盏的边缘:“放屁,沈清秋一贯洞察人心,心思又敏锐。他对谁不是这样面面俱到,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真的只是为了同门情谊?那他为什么明知不妥,还要拉着你同住一间房?为什么还在你昏睡的时候脱你的衣服?你看看,他人都尴尬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算了。”

“那也可能只是他随和洒脱,或者他人少根筋、大条惯了,毕竟以往也不是没这么干过。这些事仿似很亲密,可也许就是因为越坦荡,才越不在意。”

“呵……他方才可是想亲自为你挽发啊!”

柳清歌努力拾掇自己的阵脚,在堕入这大深渊前,再做最后的一次垂死挣扎:“都是师兄弟,帮忙梳一下头也不算……太过火吧……他当时担心的应该只是回山衣衫不整被人发现。”

“可他还送了你发簪啊!”

柳清歌的呼吸陡然重了起来。一刹那间,心剧烈地挣动了几下,这些年被他死死按住的念头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不受控制地重新冒了出来,无悲无喜的心陡然多出几分久违的期许。

“就算他温柔又妥帖,可沈清秋何时做事这般没分寸了?你还记得吗?那日他刚从穹顶峰的灵洞里苏醒,掌门要亲自送他回峰,他可是直接开口拒绝了。无论是对谁,但凡是他不想要的,他哪次没有严辞拒绝?”

柳清歌终于挣扎不动了。他抬起好像几吨重的眼皮,目光战战兢兢地落到沈清秋的后脑上,喉咙艰难地动了一下。

心里那个魔鬼似的声音催促着:“你要不要试试?”

他就这样一直站着,反复琢磨,细嚼慢咽,求证着那个惊人的念头,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眼睛里头跃动着憧憧光亮,闪着惊异、骇然、不可置信、茫然无措、狂喜乃至悲伤。

要不要试试。

试都不敢试吗,柳清歌,你堂堂苍穹山战神,怎能这般没用?

再说试了又能怎么样?

你记不记得上次在花月城?

柳清歌的喉咙动了动,想起花月城脊最高处那一幕,脑中嗡嗡作响,血流涌动,心脏也剧烈地跳了起来。

花月城最高的楼顶,他与洛冰河险险对峙,本以为就要前功尽弃、束手就擒,没想到竟被沈清秋贸贸然打破了僵局。那人以坚韧的心性,用一人之躯抗下了所有,那么毅然决绝,连一丝犹豫都不曾有……

柳清歌以前总觉得沈清秋为人太过温和,有点随波逐流,后来才知道,凡人也好,修士也罢,论迹不论心,一辈子只要有那么几件事九死不悔就够了,其余细枝末节就随它去了。

他始终也没有问一句“你在花月城为天下苍生所做的一切,可有一星半点是为了我”。

柳清歌魔障似的伸出手,一点一点地靠近,在即将碰到沈清秋脸颊的瞬间,脑子里流星似的划过一个念头——沈清秋啊,你若一点都未曾心动的话,给我的希望,实在是太多了……

其实他又不笨,自然早就意识到了沈清秋对自己毫无理由的回护。可是从很早之前起,他便跟自己说,绝不能对沈清秋生出必得之心。

强求不来,万劫不复的将会是自己。

于是一直忍耐。不言不说,也从不敢多想。

可是这一次,不管用什么办法,他突然就很想试上一试。

月色很好。

夜还长。

柳清歌背对着床席地盘坐,合眼运功。

沈清秋睁眼时一片漆黑,他本意只是想装睡,却没想到直到最后假的也成了真的,他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一不留神就到了这个时辰。

沈清秋翻了个身本欲再睡,却猛然见到床下坐了个人。

睡意瞬间了无。

只是惊了一下,沈清秋已经反应过来是柳清歌在打坐。他盯着那月光里岿然不动宛如石雕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翻了个身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戳了戳系统,系统显示正在维护。

沈清秋又翻了个身,看向那背影。

“师弟?”沈清秋轻声换道。

“何事?”那人纹丝不动,声音铿锵有力。

沈清秋顿时失语。他觉得柳清歌就这么大半夜的坐在冰凉的地上他是真的睡不着。他若是中间没醒一觉到了天亮自是无所谓,如今他已经看到了,便没办法当做不知道。

他想让柳清歌也躺上床睡一会,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师弟你上来一起睡吧”这种原本驾轻就熟的话,在发生了昨夜的事情之后突然就有些羞耻得说不出口。

可若只说“上来”,又……很奇怪。

一句话斟酌半天,沈清秋选择装模作样咳嗽两声,几不可闻地悄声说了句:“我……有点冷。”

那人寂然不动。

没听见?没听见算了……好话不说二遍,我一个人睡。柳巨巨可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的,打坐一晚上你身为战神这岂不是兵家常事?

沈清秋心里给自己找了一堆像模像样的理由,翻身一扯被子,又把自己裹了起来。

果然只要没了心理负担是不会失眠的。沈清秋这次合上眼很快便睡意昏沉。

迷迷糊糊中,沈清秋觉得有个什么很沉的东西上了床。

……柳清歌?

还未待脑子里被睡意搅浑的意识恢复清明,从后心处传来的一股平缓暖流已经缓缓游走全身。

若不是“柳清歌”三个字在脑海里若隐若现,沈清秋险些沉溺于这暖意里酣然睡去。

沈清秋定了定神,睁开了眼睛,发觉身上的被子几乎未动,只有后背被一只手掌稳稳地托着。

想必柳清歌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边,伸了一只手到他被子里。

柳巨巨你半夜输送个灵力,怎么整得跟偷情一样……

沈清秋一把扯开被子,反手摸到后背上,捉住柳清歌的手腕,猛地往自己身前一拉,便把人扯了过来。旋即被子一抖,把两个人全部盖了进去。

“睡觉!”沈清秋清晰地吐出两字,便松开那手腕,也不管身后什么反应,合眼就睡。

意识再次昏昏沉沉时,沈清秋感觉有人轻轻地搂住了他,动作无比温柔。那人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着他,周身又暖了起来。

……温柔这个词,原来也是可以用来形容柳清歌的吗?

还有,我有那么抗拒肢体接触吗?

柳清歌真的是……太……

沈清秋还没想出最后一个形容词,就在一片融融暖意里放弃了抵抗,彻底在怀抱中睡了过去。

沈清秋站在一片混沌虚无的空间之中,沧桑地眺望远方望不到边的地平线,发觉自身鬼上身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梦境之地?

……废话,现实里哪里弄得出这么抽象派的景色!谁弄一个给我看看!!

沈清秋发现自己面前跪着一名身形单薄的少年。

身穿粗布衣衫,弯腰跪地,是一个垂头丧气的姿势,双手被粗麻绳紧紧绑住。虽然脸色惨白,一双眼珠子倒是很灵。

沈清秋与他目不转睛地对视。

这绝对不是他的记忆。可这张脸,又的的确确和他一模一样。只不过,少了时光和修为的打磨,多了少年人的青涩。

这是沈清秋,可又不是沈清秋。

一定要说清楚的话——这是沈九!

翌日一早,沈清秋猛地从床上坐起。

惊醒之后,他四下望望,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客栈内。天色已明,白光从破旧的窗框和糊纸的缝隙间洒入。

忆起梦境崩塌前的那个幻境,沈清秋不由自主沉思起来。

虽然原装货和他魂魄分属两人,可毕竟用的是人家的肉身,多少会受点影响。昨晚他看到的,应该是原装沈九残留在他身体里的一点少年时的记忆。

事后回想,沈清秋颇觉有疑。梦中沈九是被绑着的,他原本以为这时候的沈九还在人贩子手里,但那房间却铺着软毯,设有多宝阁,墙壁挂着字画,甚是贵气,又不像藏污纳垢之地,分明是大富人家的书房……

看来沈九在秋家,过得也没秋海棠说的那么受尽宠爱。

沈清秋一直对向天打飞机之前提到的关于沈九原设没写出来的部分非常在意,可自己这具身躯记忆残缺不全,跳跃而不连贯,沈清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心道下次再见到向天打飞机,一定要向他问个清楚。

二人启程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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