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歌怒吼着，在狐妖消失的位置疯了一样地劈了一剑又一剑，全身上下都释放出淡蓝色的灵力。暴怒之下的柳清歌已经接近失控，周身不断释放出的灵力波倒是暂时压制住了沈清秋身上的欲火。

趁着自己人还算清醒，沈清秋嘶哑着喊了一声：“柳清歌！”他喘了好几口气才能继续说话，“你，他妈，给我过来！”

柳清歌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就放下了手中的乘鸾，剑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柳清歌的两手紧紧地握着拳，捏得骨节“咯咯”作响。

他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一点一点地，把头转了过来。仿佛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一样，他很艰难地转了个身，定定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

他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挪了过去，喉结轻轻地上下滚动着，幽深的瞳孔中映出那个近在咫尺的人此刻的模样。

沈清秋嘴角溢出丝丝点点的血，还咬着几缕头发，眸中被情欲晕染出水色荡漾，眼尾鼻尖则早就哭红了。

仿佛再也无法忍受，那种雄性本能的渴望让柳清歌眼睛都发红了。仅存的理智与自持即将崩断，欲望如潮水一般，轰然涌上心头。

柳清歌竭尽全力平静着自己，撑在两侧的手攥指成拳，隐忍地颤抖着，手背上青筋微突，泛着淡淡的青色，底下翻涌着燥热的血。

良久后，他深深吸了口气，直接跪在了沈清秋身前。

他一只手颤抖着把沈清秋咬进嘴里的几缕头发轻轻拈开了，另一只手托在沈清秋的后心，企图用灵力压制住沈清秋身体里的毒。

他很小心地揽着沈清秋的腰，把人放在自己双腿上，搂进自己怀里。

“你压制不住的……”沈清秋轻轻说了一声，他看到柳清歌眼角是湿润的，一时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柳清歌声音低沉，呼吸很浑浊，很浓重：“我现在就带你回去找木师弟，时间来得及我御剑很快，我——”

沈清秋一把薅住柳清歌的衣领，柳清歌怕累到他，立马收声顺势把头低了下去，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撞上。

空气中瞬间盈满了刺骨清澈的雪松气味，像是冰雪在松叶上融化，化成夹杂着稀碎冰晶的春水，混着淡淡的松木清香，流淌在湿润的泥土之上。

沈清秋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他骨节泛白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柳清歌的衣襟，熟悉的气味如同层层叠叠的海浪，冲击着他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柳清歌我不回去，和时间没关系，你把毒给我在这解了，你还想把这事闹多大？”

沈清秋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他无力地依靠在柳清歌怀中，汗湿后的脸颊泛着潮红，红润的唇瓣微微颤抖，声音很小，但字字坚决不容商榷。

柳清歌默然不语。他的手脚像是被制住一般动弹不得，就那么一动不动，让沈清秋拽着自己衣领，注视着对方。

山洞中一片死寂。

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模糊，柳清歌很难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虽然不知道那狐妖究竟为何要作如此变态的安排，可倘若真能因此与沈清秋一晌贪欢……

蓦的，心中闪过一阵难以忽视的悸动，柳清歌莫名的一阵心虚，眼神游移地避开了沈清秋的视线，余光却依然瞥见一缕墨黑的长发从沈清秋白皙的中衣边沿露了出来，看得他又是心动又是心慌。

那是他渴望了那么久的事……

想到此处，他却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似乎再多一丝邪念，都是对那个美好之人的亵渎。

柳清歌盯着石洞的穹顶，呼吸沉重窒闷，胸中似有无数魑魅魍魉在疯狂地攒动。

万念浮沉间，最初那龌龊肮脏的兴奋慢慢消退，柳清歌逐渐冷静了下来。

那狐妖如此设计，总归是凶多吉少。倘若只是于自己不利也就算了，若是无端连累到沈清秋，那如何能忍？

更何况此事是他人强迫，沈清秋自己并不愿意。对于喜欢之人，他是想保护，并不想伤害的。所以无论那狐妖用了什么邪法，他也决计不能趁人之危，欺负人家。

长久的静默后，柳清歌微微喘了口气，坚定地摇了摇头。

沈清秋身体又开始发热。他知道，柳清歌的灵力已经不能再压制这药多久了。

“那你把我放下，我自己来。”沈清秋很绝望，他自己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他现在看着柳清歌，硬是说不出更直白的话了。

“我用手，你……你先前自己来的时候，把自己弄出血了。”柳清歌说着，别过了头，把沈清秋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温热的手掌甫一接触肌肤，沈清秋便忍不住低吟出声，极轻，却极为撩人。

柳清歌的眼眸瞬间深了几分，对方的肌肤在自己的掌心中显得愈发滑腻温热，引得他一阵觳觫。浑身燥热的血齐齐往下腹奔涌，叫嚣的欲望囚于笼中，带来一种无法纾解的胀痛。

他阖上眼，轻轻地把沈清秋放在正中央那块光滑的石板上。他一手揽着沈清秋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手轻轻覆上沈清秋的后颈，抚慰着他焦躁不安的情绪。

冰凉的石板倒是让浑身已经开始烧的沈清秋稍微舒缓了一些，方才血管中的堵塞感顿时消散了不少。温和的雪松气味包裹着全身，紧绷的背脊渐渐松懈，整个人都仿佛沐浴在温暖的春水之中。

可后穴空虚的感觉依然刺激着他，那万蚁蚀骨的煎熬又在卷土重来，沈清秋只觉得内壁好痒，痒到心里，好痒好痒……于是他伸手便朝自己的后穴探去，指尖刚接触到流出的水，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我说了我用手……你别动了。”柳清歌一边说着，一边艰难地移开了视线，声音低沉沙哑。

他猛地插进去了一只手指。

手指甫一塞入，立刻引来压抑的喘息，那个湿热之处毫无保留地吞入了他的手指，不满足似的又吸又箍，沾了他一手的汁液，引得柳清歌一阵心跳加速，血液奔腾。

他对沈清秋……

只是这样，还什么都没有做，就……

反应剧烈，江流潮涌。

“嗯……”后穴突然被抚慰，沈清秋下意识地哼出了声。

那根手指缓慢的动作很快就满足不了暴涨的欲望，身体难耐地渴求着更多。沈清秋满脸绯红，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向柳清歌，眼神中带了一丝媚气。

柳清歌的脸比沈清秋的还要红，他紧紧地抿着双唇，呼吸急促，下体已经硬得发疼。

沈清秋忍了一会，还是轻声说道：“师弟……多一根……嗯……不够……”

柳清歌不说话，只是又塞进了两根手指，抽动地快了一些。

可这无疑是在饮鸩止渴。慢慢的，沈清秋的眼圈就有些熬红了，是难受的，也是委屈的，他几乎要被自己体内翻沸着的情毒给逼疯了……

“你进来。”沈清秋到底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什么？”柳清歌手下动作一滞，只是两个字，却说得无比慌张。

沈清秋垂眸，看到柳清歌喉结滚动，是一个隐忍的，但是快隐忍不住的，吞咽的动作。

“我说……嗯……”沈清秋前面涨得难受却射不出来，后面这几根手指又不足以止渴，充其量就是隔靴搔痒。他扭动着自己的腰主动地顶弄上柳清歌还埋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却总也落不到实处。

“嗯……你……进来……啊……”沈清秋只觉得自己越发地渴望着被塞满，后穴的痒快让他没了理智，身体越来越渴望，张嘴就不由自主地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

“不，我做不到。”柳清歌别过眼，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额上满是爆出的青筋，下身早已硬得像铁，却依然咬牙克制着想要不顾一切在沈清秋体内驰骋的欲望。

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倒是麻利了起来，飞快地抽插着后穴，水声潺潺。

“唔……嗯……”后穴突然一阵阵地抽搐，痒得百爪挠心。沈清秋难耐地在柳清歌怀里扭动着身体，忍不住地哀叫流泪，恨不得有什么坚硬滚烫的物体死命戳刺进去才好。

此番场景，实在让柳清歌思绪颤震，口干舌燥，呼吸也渐渐沉重了起来。

沈清秋一咬牙，反手直接按在柳清歌那早已支起帐篷的裤裆上，隔着布料揉搓了起来，手指若有若无地蹭过前端铃口处敏感至极的皮肤，引得柳清歌一波又一波痉挛的快感。

前一刻还信念执著、目光坚定的百战峰峰主，瞬间只觉得多少高屋建瓴尽数坍塌，胸中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堞防线顷刻间夷为平地化为碎片，噼里啪啦裂了个干净。

那些什么保护啦，什么不会欺负人家啦，什么绝不玷污对方啦，一个巴掌扇在脸上比一个巴掌响。

“嗯……沈清秋你……给我松开……我说了……哈……不行……”柳清歌早就忍到了极致，沈清秋几下抚弄，他便喘得厉害，声音中充满了隐忍的欲望，火热又危险。

他一手伺候着沈清秋的小穴，一手横抱着沈清秋，没办法制止那只在他巨物上肆意点火的手。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要推开怀中这人，可他身体太热，血太烫，沈清秋手指途经之处就像点了一把火，掀起他体内更汹涌的情潮，刺激得他理智濒临崩溃。

“柳清歌你什么毛病！”沈清秋突然一个翻身跪坐而起，把柳清歌压在了身下并顺势骑到了他身上。柳清歌瞳孔瞬间放大，一手拄着他，一手扶在沈清秋那精瘦的腰上。他刚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被沈清秋直接推倒在了石台之上。

沈清秋把柳清歌裤子直接扒开，掏出那根早已涨得紫红的巨物，直接对着自己后穴孤注一掷地坐了上去。

二人同时狠狠地抽了一口气。

太紧了，柳清歌觉得被夹得头皮发麻。

太大了，沈清秋面色乍白，抖如筛糠，处子的紧致让他很难适应，整个人都僵硬得不行。

“嘶……”沈清秋疼得龇牙咧嘴，忍耐了片刻依然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虽然后穴被柳清歌开拓了一会儿，但柳清歌这肉棒的尺寸还是太大了，下体不出意外的撕裂了。

那个地方此刻又疼又酥，沈清秋蹙着眉头，大口喘着气，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尽量放松自己后穴接纳入侵的滚烫硬物。适应了好一会儿，沈清秋才又慢慢地往下坐，柳清歌就眼睁睁看着自己那肉棒被沈清秋的穴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蓄了半天的力，在这里一次用尽，沈清秋再没力气撑住双腿，臀部重重地坐下，把那事物吃到最深。

肉穴里一片湿软，紧致的软肉层层包裹上来，不断痉挛的后穴紧紧咬着凶器，密密麻麻的快感敲打着柳清歌的神经。

沈清秋只觉得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巨物好像又变大了。

一睁眼，便见柳清歌正怔怔地望着自己，眼里惊愕、心疼、满足等种种神情轮番上演，看得沈清秋又是好笑又是气结，便情不自禁开口逗道：“哎，你是第一次啊，我也是。没事的，别怕哈。”

边逗边想，这不分时间场合调戏人的坏毛病真得好好改改……

“沈清秋你疯了吗？”柳清歌喘着粗气，低哑的声音中充满风雨欲来的压抑感。他两手掐着沈清秋的腰，不让他再动一下。

“你躺下，我来。”沈清秋假装没看见柳清歌在瞪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柳清歌的脸，又拍了一下柳清歌箍着他腰的铁爪。

“乖，松手，师兄自己动。”

“不——嗯！”

柳清歌可能是真的有什么毛病，都这样了居然还在咬着牙说不。沈清秋不想再听见他发出任何声音，低头直接亲了上去。

快点结束这混乱的一切吧！沈清秋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

两唇甫一相接，柳清歌便尝到了血腥味。沈清秋之前把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全都咬出了血，这一吻，渗出的血更多了。

沈清秋张嘴轻轻咬了咬柳清歌的唇，银丝交缠中，舌头又舔舐了几下便浅尝辄止。接着，他拼命回忆了下自己读过的少得可怜的双修秘籍，待后穴的疼痛稍缓了一些，便微微错开了脸，喘息着扭动自己的腰。

柳清歌掐着他的腰其实并没什么必要，就算不掐着，沈清秋也没力气大幅度地动了。他只是就着骑乘的姿势沉默地跨坐在柳清歌身上，缓缓地上下起伏着，分身也在后穴里浅浅地一进一出。

可柳清歌的分身实在是太过粗大，即使沈清秋努力地放松后穴，依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中劈成两半，下身痛得几乎没了知觉。

沈清秋鬓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大腿也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一边在心中暗暗咒骂那只该死的狐妖，一边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轻信了这个狗屁系统的话，乖乖喝下了春药，简直是自己挖坑埋自己。现在他可以说是只有痛感，全无快感，不消看就知道下身肯定是血流成河。出于强烈的羞耻感，沈清秋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身下，脑袋微微后仰，忍着痛一上一下地律动着。

而另一边，柳清歌看到的，却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一番景象。

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白色中衣已被揉摸着脱了一半，雪白的衣摆如同半开的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下，沈清秋下身未着寸缕，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自己粗大的分身在他的身体里一进一出。偶尔有鲜红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流下来，滚烫的硬挺一下子埋入了一个柔软微凉的所在，一纵一送之间，他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

随着沈清秋浅浅地抽动，嫩穴上的皱褶仿佛想要挽留住巨物一般，争先恐后地吸住了他，这种灭顶的战栗与舒爽几乎要把他逼到极限。

柳清歌仰头靠在石板上，凤目里尽是湿润的水汽。他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此愉悦的感受，只有一点让他不满，就是这个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的人正在遭罪。沈清秋死死咬着嘴唇，下身毫无生气地耷拉着，在中衣的下摆里若隐若现。

柳清歌一手搂着沈清秋的腰，另一手去解他中衣的带子。白色的衣衫下，细腻洁白的肌肤一寸寸地显露了出来，因情欲而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薄红。沈清秋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毫无保留地缓缓展现在柳清歌面前。

因为疼痛和不停的起伏，他身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被风一吹就微微发凉。柳清歌炙热的手掌滑进对方中衣的衣襟，轻轻抚上如羊脂凝玉般滑腻的肌肤，原本晶亮的凤眼就是一暗。常年握剑的手指比别处更为粗糙，指尖偶然擦过乳首，惊得手下的身躯轻轻一颤。

柳清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微妙的动作，不停地用手逗弄着沈清秋胸前的两点茱萸。

沈清秋的乳首十分敏感，饱经摧残的身体好不容易感受到一丝快感，顿觉无比惬意，就连下身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柳清歌见状，便无师自通地用双手拇指反复搔刮着沈清秋已经硬起来的乳尖。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处男这么会撩？沈清秋在心里大声地吐槽。

他在柳清歌身上起起伏伏了半天，早已累得腰酸腿软。现在挺立的乳首又被拨弄，胸前和下身都炙热至极，身子不由自主往后一躲，想要逃开这难耐至极的撩拨，却因腰肢无力，险些倒了下去。

柳清歌忙用手稳住他。就在沈清秋后仰的一瞬间，埋在体内的茎身上狰狞的青筋堪堪擦过一处嫩肉，让沈清秋舒爽地大叫了出来。

殊不知这一诱人的声音在柳清歌耳里，便是世间最好的催情药，直激得他血脉贲张，头皮发麻。

沈清秋伏在柳清歌身上，喘着粗气，让柳清歌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缓慢地上下抽动。而学什么都很快的柳清歌也逐渐开始配合，每一次沈清秋下落时他就挺身顶入，拼命向刚才令沈清秋叫出声的那一点狠狠撞去。

沈清秋本还想戏谑一句“师弟你还挺有悟性”，可奈何他被柳清歌顶弄得连喘气都困难，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嘴里发出淫荡得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呻吟声。

沈清秋被弄得不住地抽气，拼命压抑的呻吟从口中漏出，和滚烫的气息一起拍打着柳清歌的耳窝，凌乱的气声把柳清歌的意识搅得一团混乱，可沈清秋似乎不愿正眼看他，他便只把脸埋在沈清秋颈窝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气息。

沈清秋原本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粗大的凶器捅破，可随着缓慢反复的抽插，后穴慢慢适应了那惊人的尺寸之后，撕裂的痛楚渐渐消失，一种奇妙的类似醉酒一样的酥麻感渐渐从尾椎一路爬上脊背。

可是这样还远远不够。越是抽插，体内的燥热麻痒越是难以纾解，就像是渴极了的旅人噙了一口微不足道的水，最初的滋润过后，旅人得到的便只是更勐烈的干热与渴望。

可折腾了这么半天，沈清秋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浑身绵软，便索性伏在柳清歌身上，很慢很小幅度地前后动着。

由于刺激逐渐减弱，沈清秋原本已经渗出液体的阳物也有了疲软的架势。但是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倒是被他越磨越硬了。

柳清歌仰着头，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沈清秋一上一下地坐着、自己抽弄着，那感觉很爽，爽得他头皮都发麻了，但又不够解渴，因为沈清秋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疯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想要更多地从那馨软的肠肉里索要快感，却只能被沈清秋按着这样骑。

柳清歌难受得厉害，他偏头过去继续抚弄沈清秋的乳尖，想要以此来缓解一些自己的饥渴。

我不能……

不能主动碰他。

不能玷污人家。

不能趁人之危。

百战峰峰主义正言辞地在心里怒吼。嘴上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只呆呆地盯着沈清秋缓慢睁开了的那双眼眸。

就那么猝不及防的，他对上了一双烟雨朦胧的含情目。

半睁半阖，将醒将寐。

那双往日里细锐清醒的桃花眼，此刻正带着氤氲朦胧的醉意，显得慵懒而恍惚。好像竹林里下过一场微雨，万叶千声都是湿润的。

清静峰峰主平日里一向清冷含笑，鲜少有这般茫然的时候。

少去惯有的云遮雾绕，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居然是那么妩媚，眼尾眸梢，染着些氤氲薄红，就那么不设防地看着自己。

心脏剧烈颤了一下，柳清歌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低声道：“你……”

他喉头攒动，吞咽之下，向沈清秋投去目光，却见沈清秋束好的长发从肩头柔顺地垂下，千丝万缕，末梢落在耳边，与他的长发热切纠缠。沈清秋此刻正无助地承受着体内的那根火热，爱欲凶猛滚烫，忍得他纤细的睫毛如蝶翼般不住颤抖，眸中溢满星星点点的泪光。视线沿着极美的脖颈一路向下，沈清秋正双腿大张着坐在自己身上，二人下体紧密相嵌，为了保持平衡，沈清秋不得不伸出酸软的手臂，环住身下人的脖颈。肠肉湿润，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肉棒，交合之处夹杂着鲜血，如同破身的处子，匀长修劲的双腿之间，还有男人都明了的粘稠正随着动作缓缓淌落……

柳清歌一直隐忍着不逾矩，可身体和思绪都不受他控制，眼前充斥的都是与沈清秋交颈相欢的画面，脆弱又被凌虐过的极致诱惑，正媚态毕现地向他发送着邀请。噬骨的激情，在今晚就像被拉开了闸门，疯狂地涌入脑内，伴随着一阵又一阵覆灭的战栗感。

……

要命了。

柳清歌好像听到咔哒一声，脑袋轰的一声就炸了。

仿佛有什么腾地从心口的废墟里焚烧出来，散发着腥臭，黑灰，还有扭曲的热度。

好烫。

那些说好的理智、冷静、克制、隐忍，都在这欺天的火光中，化为了难辨的焦影……

什么世俗成见，什么求仙问道，什么门派脸面，什么骄傲自尊，什么顾虑重重，什么道德廉耻，在这一刻全部轰然倒塌灰飞烟灭。

柳清歌双臂环住他，一个翻身把沈清秋反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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