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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7060 ℃

一切墨物,皆为虚妄,假若诚心明镜,便能见微知著,窥见根本。

博士今天是闭着眼睛醒过来的,分明是梦中的一道白光刺痛了双眸,但是依然能够感觉到周遭的存在,那应该使用的“眼睛”成了不太需要的备用品。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紧缩眉头的凯尔希与满脸兴奋的华法林第一次在医学上达成了共识——面对这样的诡异症状,她们并无任何头绪。不过这种情况似乎并不影响博士的生活,该看见的还是看得见,闭上眼睛并不妨碍日常生活的进行,他也算不上是一个盲人,或者说是一个“看不见”的正常人。

今天好像轮到了夕小姐前来值班助理,博士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他很难与一个喜欢将自己封闭在画里,还理所当然地占走自己的房间的炎国少女打交道,特别是当你真的想要苦口婆心改变她的态度的时候,对方只会露出烦躁且无所谓的表情,口胡着册起册起册起把你赶出去,一心制定着手中飞墨的画。

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博士感觉不到那前簇后拥的画中生物,那些喜欢乱啃的【阿咬】总是围在夕小姐的身边,像卡缇一样不安分地乱跑,在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咬痕,一块块难看的墨污。

但是现在都去了哪?博士左看右看,只是看到身形略显朦胧的少女走了进来,对他那怪异的视线感到了明显的困惑。

“博士,闭上眼睛是找不到任何东西的,我想你的脑袋没有被年烫坏掉。”

不,博士是能够看见她的,不过这样的怪状,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哪怕是告知了这般事实后,面前的炎国少女依然是投来质疑的目光,但很理智地没有反驳这样的荒谬借口。

打打闹闹过后总该是要做事情的,博士哪怕是闭上了眼睛,也要摸起钢笔埋头处理文件,身边的少女再是古怪,也不允许阻碍他半分。将画物消失的想法暂时搁置的博士,至多是看几眼那包裹在淡墨的妙曼身形,远不及手头上的一份事物重要。

不过对方倒是相反的,相反于不同于以往的态度,面前的炎国少女走起好看的细眉,手中游走的须毫略微停顿,在意起对方的态度。

那夜挂下的红宵里,赤红的旗袍宛若湖中的灯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以扇遮面的年来到了博士的面前,邀请着取走了他手中的一杯茶,耀武扬威地在少女的面前取笑。

“我亲爱的妹妹哟,你是不是忘记了即将到来的日子,还穿着这身过时的衣裳,是得不到你任何想要的东西的……不不不,你也就喜欢你那笔下墨作吧?”

名叫作夕的妹妹,扭头瞪着那面容无措的博士,自然是咬牙切齿地离开了辞别旧岁的晚会,隐入那副山水画之中。

谁说的过时,四景两春秋全靠自己决定,不过是一件衣裳,也是能挥笔而就。

于是淡墨染上了喜好的玄青,作了柔顺的丝落入手中,进而缓缓增长,裹着全身,落下白皙的双腿,纤瘦的手臂褪去斑驳的鳞,抽去宽松,换来的紧绷后的浑圆模样,少女身段由此可见,尽管面上呈着不适应的朱红,慵懒眸子多了些躲闪,但可不必某个尖牙利嘴的姊妹显得要差。

而如今,想要让其看到的人,却是意外地紧闭双眼,少女怎么能够相信恰巧,幽怨地靠在沙发上。她的脚拨弄着高跟鞋的尖角,低头看着旗袍上游走的角龙,在锦绣上吞吐墨云,在片缕间徘徊,似乎要涌出来,盘踞着面前的白如凝脂的肌肤,却又对“外出”感到些许排斥,矛盾地只好趴伏在边缘,眺望出来。

夕从来不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有趣,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以为是做好了养气功夫,早就免疫了姊妹那被吃辣烫坏了嘴舌吐出来的话,却被激将做出了这般举动。

好在是看不见,她要是想,所有人都是看不见的,不过她还是热坏了脑袋,只是简单的涂抹上这身衣服就走了出来,真是叫人懊恼。

自是埋怨的少女,转头忍不住取笑自己的想法。

怎么会有人看穿墨作的背后呢,哪怕是她的姊妹,也会轻易地被拉入画卷之中,假若不用那焚烧锻造的逾矩手段,根本是逃脱不开。

澄如明镜之人,方能窥见虚妄,这片大地之上,根本无人做到。

这样的想法,直至博士在休息期间,发出了迟来的疑问。

吵闹的阿咬撕扯着博士的衣角,攀上桌面的小自在与他面对面,竖瞳在男人与少女之间来回转动,最后晃悠悠地跳开了。可那男人依然是无动于衷,仿佛墨物的痕迹并不能在他的眼中停留哪怕一分。只留下惊疑不定的少女,踩着清脆的高跟鞋声,青色鳞尾来回摆动,最后停留在那双紧闭的眸子上。

“睁开眼。”

墨中兽,这般说着。

于是便是开了眼,那梦中的光刺破丹青下的云雾,窥见了画中人中画,明辨神鬼异志,一时间失语良久。

雪染的肌肤染着两抹朱丹,那圆润蚌珠明晃晃地亮在自己的面前,滑落下的墨丝显出楚国燕腰,就是山谷不见乌林,处处桃花朵朵。

饶是再不明白,耳根红霞倒该让人醒悟。羞赧尖叫的少女半蹲下来,手里抓取一卷墨画,一头撞入其中,却意外地撞到了地上,散落的长发卷了一地,蜷缩在角落里不知道捂住哪里。昔日在云端作墨的女子,忽然间落入红尘,甚至是陷入了凡人的情愫。

这一切的一切,居然是不该存于世的一双眸子,光华洗涤的明镜,照亮世间万物的本质,将墨中兽真切的身照了个干净,将少女照了个透彻,再无任何可笑的羞耻遮拦可言。

今天的博士助理又空了位,原来的夕小姐宅进了画卷里,怎么喊都不愿意出来了,最后是闻讯赶来嘲笑的年甩着尾巴走来了,打量着博士那双含光的双眸,忍不住笑出声了。

年遣散了其他人,便只留下博士一人,随后冷不丁锁上了门,伸出有鳞龙手,一把贯穿了墨画,将里面惊呼的少女扯了出来。

“年!你放开我!”

挣扎的少女被她的姊姊压在身下,旗袍飘起下四条白蟒扭动不停,纠缠的细长龙尾扫过撕碎的画布,戏谑的眸光倒映在年的瞳孔,她还发出桀桀桀的笑声,在微红尖耳旁低语几声,便让那挣扎的小兽安静下来。

“按照大炎的规矩,夕被你看光的话,就只能交给你的咯。”

那从来都是随性的年第一次露出严肃的面容,说着本该是老古董的规矩,转身就双肩抖动笑出了声,气得青玄色的夕双颊发红,那双丹红的眼睛辗转过来,撞见博士的目光后却怯怯地躲了回去。

是夜,在单人宿舍里。

两条柔软的龙尾在床单上摆动,冰凉地鳞片滑过肌肤,黑夜下发亮的两双龙瞳显得幽怨又妩媚,分明是柔软的身躯裹着华锦的旗袍贴着在男人身上,略显不安稳地揪住被子。

真的要这么做么?

博士尴尬地发问,换来的是纤细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换来的是幽怨的清音。

夕已经嫁不出去了咯,所以你就从了吧。

盈盈紫眸带着些戏谑目光注视着脸色复杂的妹妹,年捂嘴笑着,一语定死对方想要逃跑的心思。

说了这么多,你不也是跟了过来,有那心思吗,亲爱的妹妹?

你说是吧~~博士?

黏糯的撒娇般的莺啼,让人从心底里便酥软地打颤,特别是在一位媚人龙女口中发出,并伴随着她缓缓趴伏在胸口上,肉肉龙尾卷着博士的手臂,尾尖刺出阵阵发痒。

“尚且年幼”的妹妹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有说话,但是姐姐已经把握了先机,女子翻身就是骑了上去,温若软玉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腰上,甚至隔着薄衣,胸口都能感受到那份萦绕的吐息。

而待字闺中的夕龙女,便躲藏在厚大的暖被底下,身体静静地蜷缩在博士的一侧,龙尾却不安分地扫动,如有自主意识的冷蛇,从大腿处攀至腰侧,又卷起裤腿,捆在脚踝处。

少女若无意,何苦羞见人。

只是这般撞见,不像墨画中君子好逑,让她觉得莫名得恼,随后就是羞。

大抵是被子捂着发热了,名叫作夕的少女,感到颇有些躁动,这是跃出画卷后第一次出现的异常情况,她不由自主地摩挲着双腿,连带着身旁男人也愈发地僵硬,那姊姊爱抚不止,甚至是抚摸着对方的嘴唇,甚至是她拉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精致的锁骨上,缓缓地滑进深邃的沟谷之中。

忽然的,博士微微一顿,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沿着若有若无的目光,便能发现那双亮晶晶的龙眸藏在被沿底下, 贴身的龙女自然察觉出了他身体的异状,是带着呆滞且惊讶的目光,盯着那微微隆起的地方,全身僵硬地不知所措。

微冷的手如毒蛇弹出,迅速钻入裤子里,一把抓住了博士的把柄,博士不禁打了个寒战。察觉到对方惊骇的目光,灼热的年眯起眼睛,樱桃粉唇轻启,一张一合诉说着什么可怖的话语,滑溜的细长舌头再次吐出,顶着下唇,微微舔舐。

可~以~哦~

分明只是无声的唇语,却好像有妙曼的声音回荡在耳旁。

年一把扯过少女的手,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用她的手拽下了本就松垮的睡裤,一时间便嗅到了充斥鼻腔的厚重气息,这让她的双颊更加躁红,眸子泛起的光愈发迷离。

自认为画遍人生百态的墨兽,却发现在面对某些男女事,仍显得稚嫩,就如这副躯体,妙女山峰下微微荡漾着细泉,身体也滚烫起来。

用嘴。

年如此命令道,却松开了对方的手,一副任由施为的样子,好似笃定对方一定会这么做,甚至是不理会她,转着身躯,龙尾卷住了博士的脸颊,勾起旗袍一角,而自己也扑向了下身处,贴着姊妹的脸吐出热气。

她确实是这么做了,被气味熏得发昏的大脑无法控制趋于本能的身体,细长的软舌扫过把柄的外表,在男人微颤的视线下,她耐心地舔舐着每一处脉络,并且小心翼翼伸手地包住把柄下悬挂的铃铛,时不时揉捏一番。

少女的软舌还是太短,她甚至贴进把柄,鼻尖时不时点着把柄,那气息熏得她发昏,动作却愈发的灵敏,最后,舌头攀上顶端,在那中央的小洞口沿边肆意转动。

年与夕默契地停顿下来,两只手合着把柄比量许久,还是诧异地吐出一口气,这庞然大物对两个少女来说依然显得超规格了,燥红脸颊的妹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皱眉的表情变化许久,最后咬了咬牙抿住嘴下定决心。

年夹紧了肉肉的大腿,忽然生了个主意,便是微微掐了掐博士的铃铛,示意他望了过来。

他就是看见了,那龙女张开了嘴,拉扯出银丝下,温暖的舌头贴着牙齿,一点一点对准了把柄,缓缓落下。博士全身一震,身旁的夕也震撼地一动不动,看着她将那巨物吞入喉中,做着她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铸造兽的鼎炉要更显得灼热,当把柄贯入她的嘴里,便能感受到全方位无死角包裹的濡湿,正化作令人兴奋的神经脉冲,一遍又一遍地沿着脊髓直冲大脑。

在年的大胆尝试下,不过是勉强含下三分之二的把柄,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是往里塞,便能感到喉咙处不断蠕动的挤压感,迫使着食道抽搐出想要呕吐的冲动。

她觉得有些超出预料了,还想着在畏缩不前的妹妹面前炫耀一番,但意外地觉得控制不住,甚至于敏感的泪腺不受控制溢出晶莹的水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可她的意志却凌驾在抗拒的躯体之上,兴奋与刺激不断上涌没过她的思考,胸口不断燃起的躁动在那一瞬间冲过了理性的防线,她又继续尝试吞咽起来。

如蛇吞咽整只猎物,遵循本能再次吞下几厘把柄,舌头狂乱地打着转,裹着顶着扫着卷着,微尖的牙齿也微微摩擦,在赐予些许疼痛的同时,也带来了海浪般的爽感。博士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腰部一阵酸麻,甚至不自觉地抽动起来。他很难去描述被窝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好像有一颗炸弹塞了进去,随时都要炸裂开来。

在紧绷的刹那,年忽然停了下来,将把柄裹着银丝吐了出来,她向妹妹眨了眨眼睛,将对方的手放在把柄上。

换你试试。

犹豫的夕卷着尾巴,在迷乱的呢喃下,再次低头。

先是小心翼翼地含住前端,笨拙的舌头卷走分泌的前列腺液,随后在身后姊姊半推半就下,抚着胸口,缓缓往深处吞去。

博士终于扭曲了表情,他再也难忍软柔喉咙内壁压迫的刺激感,伸手便按住了墨龙的龙角丫,绷紧的腰部往前一送——

抽动的终端引燃了爆炸,博士的把柄一阵膨胀,喷涌出浓厚的白色半透明状粘稠物,一并深深地灌入龙女的喉中,呛得龙女胡乱地往后缩去,飞溅的液体落在脸上,黏湿了发丝,涂抹了鼻翼,沿着两腮与下巴缓缓滴落下来。

明明是这般腥臭与黏糊感,本应该觉得恶心难忍,应该第一时间洗干净,把那气人的登徒子踢进画里好好关个千万年才对,可她却抬不起手来,任其在额头上流着,粘着细眉,沿着鼻梁,滑过唇角,流进嘴里。

像深海里的鱼味,那是她无意间在两个如胶似漆的阿戈尔人干员身上闻见的。舌尖微麻,在抗拒的矛盾中浅尝到其中的微甜,流入喉中却像是点起了一团火,这团火不断涌入下身小腹,传来羞耻的酥麻感。

夕不敢开口,生怕这样奇怪的味道稍有不慎又落进嘴里,只得低头呻吟着,发出不满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抗拒,她半眯着眼睛,无助地扯着姐姐的衣裳,宛若白纸刚刚染上的污浊潮红,在惊慌之余不知进退。

“我亲爱的妹妹哦,你就不能无师自通一点吗?”

年拥上前来,好像是要帮她擦拭干净,却不像是要动起手,而是凑近了那张嫣红的脸,细长的粉舌卷着对方脸上的液体,一口咬住对方的嘴。

那令人惧怕却又不敢拒绝的浊液灌进来了,带着那微酸的津液,纠缠着舌尖,在仓促下喘息,发出令人酥烂的沉闷娇声,那两条龙尾也在博士面前纠缠起来,卷着他的腰打了个圈,带着绒毛的尾尖在他的腹部上打起了架,贴着他的腹部,少了些鳞片的微冷,更多的是温软的盘踞,摩擦着下阴的茸毛,带来别样的感受。

“等,等等!”

一把推开姐姐的夕,脑袋阵阵眩晕,只作马后炮般捂住自己的嘴,却消不掉喉咙里的粘稠感。她压在博士的腿上,脸蛋的颜色翻了几番的紫红,磕磕巴巴说不出几个像样的词来。

“这还不算开始哦~”

年微微一笑,龙尾打了个卷,转而缠上了在旁的博士,那凹凸的身躯贴合在男人身上,那身赤红的旗袍被一点一点地解下纽扣,半圆白华就在衣中乍现,那一张一合的蚌吐着水珠,拉长的银丝终于滴落在肌肤上。

膨胀的巨兽发出怒吼,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对准那桃花谷,恶狠狠地击穿屏障,异物一举贯入燥热的火炉中。这一切的撕裂感甚至是让年年无法抑制地惨叫起来,越是强大的身躯,在感受这般柔软处的刺痛的时候会来的更加的猛烈,她甚至是来不及喘息,冲击感便从下身紧随而来,粗暴地钻入拍打着每一处房壁,甚至是让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黏濡的压迫感更让那头野兽发狂。

野兽的交媾没有任何怜惜可言,只有飞落的血花,流淌的汗流遍及每一寸白温的肌肤,但是年逐渐适应,缓解疼痛之后,便能知晓这般畅快的感觉,任由对方捉去自己的酥胸,在锁骨上轻吻,撕咬,蠕动的下身不断涌出甜腻的水花,而撞击的欲火不断燃及全身,甚至是火辣辣地从脊髓上攀爬,直击大脑,甚至是剥夺了思考的权利。

唯独那条龙尾,欢快地拍打着床单,在妹妹身旁乱颤,吓得对方闭上眼不敢看,光是听那哼哧娇啼的声音都叫人躁动。

画中见到的可和现实中大不相同,她无法想象那庞然大物挤进房室是什么感觉,越是这般想,她越是忍不住按捺,幽幽山谷涌出细泉,她的手不听话地一遍又一遍地划过溪道,咬着龙尾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一声怒吼在少女的悲鸣中爆发,挽着大白蟒般的双腿举过双肩,博士毫不怜惜颤抖的娇躯,奋力朝前一顶,全根尽数没入其中,甚至在小腹处微微隆起,接着便是完完全全地爆发,与年一同奔赴高潮,喷涌出无数粘稠的白液,彻底灌满了房室。

博士喘息片刻,缓缓退出了年的身体,像是开香槟一般,隐约传来啵的一声,伴随着些许红液,粘稠的浊白缓缓流出,流着香汗的年躺倒在一旁,身体依然止不住地痉挛,似乎还在享受那般余韵,从那迷离的眸子看得出来根本没有回过神。

博士与纯情的妹妹对视一眼,后者噫呜呜噫地往床里缩了缩,低头并紧了双腿不敢再看下去,她还是对这般交合感到害怕得头晕目眩,根本不敢去尝试。

“让我康康。”

那双明亮的眸子几乎是刺穿了遮掩的薄被,直接看透了少女的全身,他走上前去,却轻柔地压倒了挣扎的少女,完全没有之前的狂野模样。

他微微低头,嗅着不一样的芬芳。

比起年那火辣中隐藏的浓香,其妹妹夕大有不同,她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典雅味道,那伪装的旗袍也散发着墨香,袍面跃跃欲试的游龙摇摆不定。

亲吻。咬着的是紧张的嘴唇,粉若樱桃,润如凝脂,或许有些苍白,但依然惹人注意。他是啄着的,一点一点地咬着唇角,滑过下巴,嗅着脖颈的气息,落在锁骨上,他含着珍珠,用牙齿微微摩擦,换来的是低声的呻吟,少女抵着他的脑袋,羞赧的脸不知面向何处。

“唔,手,手……”

那只宽大的手沿着紧致的肌肤滑入小腹深处,带着湿润与灼热的气息,他亲吻着,从河蚌向着小丘,在光滑的腹部上亲吻,然后攀上高峰,摘取山顶那粉嫩的雪莲,在低沉的惊呼声中,终于找到了淡色的嘴唇,舌头也纠缠在一起,最后全身的重量压倒了骄傲的墨龙,卷动的龙尾捆住了他的右腿,只等待他上前来,夺取最后的桂冠。

疯狂的姿态,不知道是谁的提议,妹妹的一条腿被压在胯下,另一条腿却大开大合地抬起搭在博士的肩上,只等待着他上前来,昂首怒吼。

贯穿的刺痛令她扯下了床单,但是随之而来的潮水让她缓和下去,接着就是海浪般涌动,起伏的是从脊髓处传来的奇妙触感,她分明能够感觉到异物进入,但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的契合感,令她感到全身一点点地变得瘫软起来,以至于全凭博士搂着自己的腰发力,最后是无法压抑的发泄感,让她尖叫一声,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博士扶起了娇无力的少女,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她依然穿着那身旗袍,虽然说看得透彻,但是双手抚摸着那细腻的面料,仿佛擦拭着微红而沁汗的肌肤。他按捺不住了,隔着旗袍,那巨龙再度向上一顶,甚至在袍裙上顶出了些许凸纹,在少女的细小的娇啼声中,两人彼此搂抱着,亲吻着,沉重的呼吸在闷热的房间里回响,而后多余的手沿着侧边深入其中,揉动那白面团子,此身便十足得滚烫起来。

“博士,我,我又要……”

在膨胀的快感下,夕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这样无法言说的感觉只叫自己失去任何反应能力,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四肢试图抓去能够固定的东西,腰部不受控制地自发摇动,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在呼唤,呼唤着她盘旋而上,一步步走上顶峰——直到博士夹住她的大腿,朝着最深处贯穿!

涌动的浊浪将她的房室吞没,却在膨胀的挤压下无法溢出,只有逐渐隆起的腹部述说内部的狂乱,但是这还不算够。泪眼朦胧的少女迟迟没有松开夹紧的双腿,只是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来渴求拥抱,只有博士才能俯下身去,一点点压进,然后将她搂在怀里,而身后又有另外一团柔软,正吐着湿热的气息,咬住他的耳垂。

夜晚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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