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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遇雨】(母子,纯爱,都市,短篇),2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2230 ℃

  见到此,我连问什么出鉴证结果的问题都塞回了喉咙里,看着严丹卿如此信心满满的样子,我反而害怕她失望,这个女人行动熟练的让人心疼。

  我待在她住的酒店里,难免有些别扭,正当我提出开俩套房间时,她却笑吟吟地看着我,说一个一晚八百,我立刻熄灭了分房的心思。这么贵?我能不能认你做干妈啊?如果鉴定的我不是。

  结果出来的很快,超乎我的意料,好像是紧急加测的,看着严丹卿手中手机依次反馈的检测报告。我的呼吸似乎也在跟着紧促起来,女人那波光潋滟的清澈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里的文件,依次收取反馈结果。

  我偷偷地站起身想偷偷瞄上一眼女人手机里的资料,结果一大堆检测报告的,我也看不懂,只有看到一系列的信息提醒什么恭喜,祝贺严小姐找到贵子xx,99.99%之类的。

  女人嘴角上扬,挂着微笑,眼睛里沁出泪花,她一把丢掉手机,就这样紧紧抱住想要靠近的我。

  「孩子……终于…我终于找到你了」怀里的女人紧紧地抱住我,不停地哭着,不管我怎么哄,她就是哭。就这样,机组上端庄大方的丹卿姐,哭了一夜,最后沉沉在我怀里睡去。

  我低下头,亲吻了她一下额头,想要挣脱开她的手,可女人下一秒就惊醒过来。

  她的眼睛红彤彤地望着我,仿佛又要沁出泪花,无奈我只能将自己的胳膊献祭给她一夜。

  女人睡的并不安稳,时常像个小鹿一般惊醒过来,仿佛做了噩梦一般喃喃地望向我,口中不停地喃喃道,「孩子…孩子,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

  她这些年似乎睡的并不安稳,也没有安全感,抱住我就仿佛抱住了一个可以安稳入睡的大熊娃娃。

  女人最后彻底地睡着时,是我尝试着喊她妈妈的时候,这个时候,女人虽然还在梦间,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出乎意料地,我和严丹卿相处地格外融洽,我对这个失散多年的母亲,仅仅是一开始的陌生,不适应;到后面就能很快接受女人的亲近了,不得不说,床上是拉进两个人之间关系的重要渠道,两个人坐在床上,彼此敞开心扉,说说以前的过往,就能迅速拉近彼此的距离。

  但严丹卿仿佛还是不知足,她总觉得这些年少了什么,既是对于她,也是之于我。

  女人穿着合身的居家服,在总统套房内给我做了一个简单的蛋炒饭,是她自己带的简单家具做的,清清淡淡,没有什么调料,只有放了一些绿豆,胡萝卜点缀着颜色,可我却觉得诱人无比。

  那淡淡的香气仿佛夹杂着女人对孩子的思念,让我用勺子一边挖着吃一边不住流泪,严丹卿也哭了,但却是带着笑意地拿过纸巾给我擦擦,最后我们两人一起分了这为数不多的蛋炒饭。

  短时间内拥有两个妈,对我来说还是难以适应的,即便知道眼前这个是我失散多年的母亲,可对于女人不设防的亲近举动我还是有些难以适应。

  比如在严丹卿眼中,我依旧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不管外表多么英俊且突出,可她依旧喜欢亲昵地过来抱抱,有的时候是穿着简单的浴袍,有的时候是穿着合身的居家服,那高挑惹火的身材,加上无可匹敌的老严家的颜值,只把我晃的眼花缭乱,眼中只有那抹诱人的浑圆。

  尽管告诉了严丹卿我现在的名字,可她依旧宝宝宝宝的叫着,仿佛永远也不会腻,看着她那清澈温柔的眼眸,我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要化开在她的柔情里。

  严丹卿依旧是原来的严丹卿,她对外时依旧是从容宁静的南航女神,因为一些急事而开视讯会议时,她保持着优雅知性,只是在看向我时,会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仿佛我只是走丢一小会儿,等回到母亲身边时,我依旧是她七岁大的孩子。

  我低头摆弄着MP3 的金属外壳,尽管我再小心翼翼地维护,里面的很多部件都已经没有厂家生产,再也无法寻到适合的可替换的零部件了。

  人生很多时候,就是如此。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那失去的十年仿佛一张空白的大网,择人而噬,给人一种无力苍白的感觉。

  我真的能和严丹卿做回母子吗?我有些迷茫,那养母怎么办?,当年她不仅冒着生命危险从大水里救下我,更是不辞辛苦地整整养育了我十年。

  我无法找回母亲那遗失的十年,更没法辜负养母那无私珍贵的养育之恩。

  生母严丹卿这些年来辛辛苦苦,四处奔波寻找我的下落,而养母秦淮月虽然是个冰山美人儿,却也同样疼爱我地紧,在养父喝醉酒想要动手教育我时,是她站了出来,冷冷地娇斥回去,说她救下的人不用他操心。

  哪怕我这辈子做个忘恩负义之辈,我感觉我也没有勇气面对养母那清冷却又关怀备至的眼神。

  「怎么了?」严丹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一只手捡起了那看起来破破烂烂的MP3.

  女人语气轻柔,动作却小心翼翼,她仔细地端视着手里的礼物。

  「你还带着它呢?」女人偏过头来,声音温柔的像草原上的风。让我忍不住靠近过去,埋入她的怀里。

  「嗯」女人轻轻哼了一声,一只手却抱住了我的头,玫瑰花的香气,却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奶香,闻起来让人昏昏欲睡,却又精神亢奋。让人想狠狠地蹂躏这近在咫尺的娇躯。

  「昨晚没睡好吗?」女人伸手下移,捏住了我的耳朵,示意我别乱动。

  「可能坐飞机累了吧,时差没调整过来」我解释道。

  女人抓着我的手,细细地数着上面的脉络,眼神却撇到了我在睡衣下鼓起的裤裆。

  「乖,到床上躺着,地毯上容易着凉」母亲低头在我耳边哄着,声音明明很温柔,可我不知道为什么鸡儿却硬的很。

  我下意识地拿过抱枕挡在那微显的凸起处,呼,这睡衣咋怎么贴身。

  母亲站了起来,说她到外面买一些菜回来,厨房里快空了,以前就她一个人应付的。

  「嗯」我点了点头,同时嘱咐她小心点。

  母亲笑着从衣柜里找出休闲装,一边弯腰给我盖好被子,一边下调空调的温度。

  「乖,宝贝先睡一会,妈妈先出去一趟」

  母亲带着宠溺地笑意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再我迷糊的视线中逐渐消失。

  和印象中的母亲一样,可是我却无法找回以前的记忆。每每想要想起十年前的事情,头便觉得一阵疼痛。

  再也没法找个和她一模一样,完全性格的人来顶替那空白的十年。更何况,我现在都没回想起七岁那一年的记忆,只隐约感觉到眼前人的轮廓有些熟悉。

  严丹卿的故事其实很令人悲伤,可当我发现故事的主人公是我时,却又有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庆幸,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相信当时的我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吧。

  3.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中年男人跪地哀求着。他被眼前的人打的鼻青脸肿,再也不复往日的风采,地上满满的一地呕吐物。

  他颤抖地将手中的钥匙递到了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面前,但是没有人上前去接。反而都是用戏谑地表情看着他。

  「妈的!还想着碰到个硬气的,没想到是个怂包!」

  「嘿嘿,等下让你看看现场直播!」

  印着刀疤的光头青年没有停止,沙包一样的拳头,照样朝他脸上砸去。身边同时有人朝他小腹处踢去。

  「都随你们,不要再打了……呕……咳咳」

  「别…别打了」

  「妈的,真没劲」

  一番拳打脚踢之后,刀疤脸后面的一个头头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好整以暇地问道。

  「严家小姐我们带走?」

  而此时被一圈黄毛混混围殴的男人终于有机会喘息,他忙不停地说道,「别,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随便想怎样都可以!」

  「哈哈……不愧是严家的上门女婿,就是这幅模样,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老大,我快忍不住了,什么时候让兄弟们好好爽快爽快…嘿嘿!」

  「急什么?严家的大小姐是东家指定要的女人,只不过……嘿嘿我们先尝尝鲜……」

  混混头目点了点头,便有人上前要去抓那个站在女人身前的男孩。

  「小宝……快走」

  严小姐脚扭了,此时正紧紧地抓着倔强地站在自己身前的男孩。她目光凄婉,脸色苍白,却又无比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些穿着西装的衣冠禽兽。见他们朝这里走来,女人顾不得这些,忙催促自己的孩子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想。

  「嘿嘿,好感动啊?你母亲这么漂亮,平时上学有没有其他男生偷看」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一只嘴歪的,可是说话却出奇地顺溜,他用手里提着的甩棍轻轻提了提眼前男孩的下晗,换来的却是他一口痰。

  「妈的!艹!」

  「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毛青年下意识地一甩棍朝男孩脸上砸去。

  柔婉的严小姐在甩棍降下的瞬间立刻死死地搂住男孩肩膀,将他的整个脑袋拥护在怀里。

  质地坚硬的甩棍在女人绝美柔和的容颜前停滞,黑老大稳稳地抓住甩棍。

  「退下」男人呵斥道。

  「是,老大」

  七岁左右的男孩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白皙的脸庞满是恐惧之色。严小姐的头发垂落在男孩的脸庞,她轻声安慰怀中的小人儿,半晌她才缓缓抬起头,漆黑灵动的眸子没有半分感情色彩。

  「你们想要做什么!」女人死死地盯着眼前虎视眈眈的人们,声音却无比坚定。

  「嘿嘿,当然是想上你啊,有人花了高价想要看苏杭第一美人被人轮的视频」之前被男孩吐痰的黄毛,此刻忍不住冷笑道。

  随着他的回答,周围的混混也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那一声声淫荡的笑,在黑夜里仿佛来自恶魔的低语。

  男孩颤抖地蜷缩在母亲的怀里,一双小手下意识地捉紧了母亲的衣领。察觉到男孩的恐惧,女人低头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小宝……不要怕,妈妈在身边」

  「他出多少钱,我出三倍!」

  「只要你放过我们!」女人威严的凤目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可混混老大没有出声,旁边的混混们却已经笑出了声。

  「严小姐,好好配合,我们拿了视频就走」

  看着周围的人用淫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母亲,小男孩愤怒了,他推开母亲的怀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就要朝那个像是黑老大一样的男人撞去。

  可是下一刻,他被踢飞了出去,男孩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小宝!」女人尖叫着,想要冲过去,却被老大的手下们拦着。

  他们像虎一样贪婪地盯着眼前女人的每一寸肌肤,狰狞地发出下流的笑声,有人甚至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掐一掐这个美人的脸蛋。

  「滚开!」

  「严小姐,真是杭城第一美人呢?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岂不可惜?」

  混混老大制止了想要用脚猛踹男孩的手下,他转过头对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轻声道。

  女人脚崴了,刚刚积蓄的那么一点力量也耗完。

  夜空下起了灰蒙蒙的小雨,湿润了女人的头发,她的眼睛渐渐沾到了雨水,看不清了。有那么一刻,女人想过自杀,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些人不会让她如意,更加不可能放过自己的孩子。

  女人强忍着右脚上的疼痛,努力想要站起来,可周围的男人仿佛一座座巨山,阻隔了她和孩子之间的视线,像是一座囚笼将她彻底笼罩。

  「滚开!」

  女人奋力地甩开想要触碰到自己的手,声声音嘶哑,却泪流满面。

  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眶,她的衣服,仿佛是要让她承受这个名为罪恶的洗礼。

  女人渐渐感到恐惧,更多的是恶心,看着眼前渐渐围拢的男人,她很想再叫一声宝宝,最后搂他一次。

  「妈妈!」男孩愤怒地再次冲了过去。

  他不能原谅他的父亲!为什么他如此懦弱!

  他不能原谅这些恶人!为什么要拆开他和母亲!

  男孩第一次憎恶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法打跑这些坏人,为什么不能阻止他们伤害自己的母亲。

  他再一次被踢飞了,仿佛被老虎扑住的小鹿。

  「妈的,这兔崽子不怕死?」黄毛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他踩着男孩的肚子,不管他有些痛苦的哀嚎。

  「不要!」女人终于有勇气站了起来,她用自己的手机狠狠地砸向那个向他伸手的人的脸。

  后者哀嚎一声,却没有人管他,都静静地看着那个冲过去抱住自己孩子的女人。

  对于美女,他们总是更宽容的。

  好了……,严小姐,我们的耐心有限,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严家在杭城这一块抢了东家的风头,成王败寇,你们懂的」混混老大,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不急不缓道。

  「不过如果你能好好伺候我以及我们几个弟兄,顺利完成任务的话,我倒是能够答应你让你的孩子丈夫完好无损地回去……」

  「不要哭,宝宝」女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伸手揉着男孩的小腹,温声细语道。

  「宝宝,妈妈等下就去打这些坏人,你…你要自己跑!」

  「不要!你…你骗我!」

  「你们都在骗我!我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

  男孩想要站起来,却被一个走来的黄毛一把抓住头发。他的甩棍恶狠狠地顶在男孩的额头上。

  「小屁孩,一点事都不懂?」

  「我们要肏你妈,你妈为了保护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好好伺候爷,爷让你们母子俩个平安!」

  黄毛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

  果然,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不断反抗的年轻女人就仿佛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那明亮的眼眸瞬间失去了生气,仿佛一朵即将枯萎的花。

  看到原本仰望的女人突然闭上了眼,那绝美的容颜流出了凄楚的泪水,老大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还真害怕这个女人半路咬舌自尽,到时候视频没录下,东家那的赏金可就打水漂了。

  「好了!老四,对一个孩子发什么火?」黑老大为避免节外生枝,赶忙叫停了打算继续折磨男孩的青年。

  那几个原本打算靠近严小姐打算撕扯她衣服的混混看到这一幕反而没那么着急了,他们淫笑着对视了一眼,有的脱起了自己的上衣,有的则打算脱裤子。

  虽然雨夜场景有些不美,但事急从权,录下严家的把柄是老大之前再三强调的。这反倒是便宜了他们这些混黑的底层混混。

  平日里这些所谓的名门千金,豪门大小姐哪个愿意正眼瞧他们?如果不是东家安排,他们哪有机会品尝到这所谓苏杭一枝花的滋味?

  雨渐渐薄了起来,却不是停下来的节奏,风吹动树叶沙沙地响,天空积聚着更浓烈的乌云。今天的夜晚对于受迫害的人来说是噩梦般的地狱,但对于他们这些施暴者来说却是极致的天堂。

  他们淫笑着,甚至隔着内裤就开始嘲讽对方的大小,其中有一个人还不忘问问老大的安排,让谁先上。

  而原本看似沉着冷静的老大,早已经按捺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他伸手当着众小弟的面解开自己的皮带。这种娇柔绝美的女人,就像是一朵养在高山上的绝岭之花,光是摧毁美好的滋味就能让人爽上天,如果能够找到机会捆绑调教,更是折寿都值当。他们是深谙此道之人,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急,就像好酒得慢慢品尝才能享受到那登上极乐的快感。

  「老大,俺先玩玩她的脚哈」

  就在其中一个还穿着整齐的混混打算爬过去去抓女人的脚,脱她的鞋时。突然一道愤怒的引擎声从远及近,仿佛林间的狮吼,吓得原本色欲熏心的人们都一个激灵。所有人都吓得哆嗦了一下,纷纷回过头。

  也不知什么时候,原本撞在了山腰处的桑塔纳已经调转过了头,汽车的车灯仿佛金刚菩萨的一双眼。明亮而狞怒地看着站着的一群人。

  「别碰我妈!」

  男孩愤怒咆哮着,天空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界的视线。众人看不出他脸上的神色,只能听见他那愤怒无比的咆哮声。

  「别碰我妈!」

  男孩眼睛瞪地圆圆地,嘶吼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一丝恐惧,还有一丝决绝。

  他愤怒于自己的无能,更加不想母亲为了保护他而选择牺牲自己,他流着眼泪,却没有一丝犹豫。

  引擎抬动的声音逐渐上移,半晌着男孩踩到底的油门,黑色的桑塔纳闪电一般地冲了过去。

  「宝宝!」

  女人惊声呼唤着,抬起了头,她那温柔婉约的俏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满是泪水,女人想要伸手去触摸她的男孩,可是却做不到。

  黄毛们愣了好一瞬,才反应了过来,他们惊慌了,男孩的父亲也在此时抬起惊恐的眼神看向车的方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时一直唯唯诺诺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汽车的近光灯刺在那几个裤子脱了一半的黄毛脸上,印照出了他们惊惶的神情。

  「什么情况,车钥匙呢?」

  「妈的,你这个被小脑掌控大脑的蠢货!」

  黑老大看到了那随意丢在一边的西装外套,伴随着一个巴掌的声响,几个混混惊惶的想要散开,却被脱到一半的裤子绊住了手脚,惊恐地跌坐在地上,等反应过来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想不懂一个小孩为什么会开车,更加想不到他能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钻到空子。

  油门踩到最大,黑色的桑塔纳仿佛远古巨兽一般碾压在了跌坐在地上的几个人,仿佛压路机碾碎人骨一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几声哀嚎,原本想要跑的人立刻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往山上跑。徒留那几个在地上打滚乱嚎的蛆虫。

  「不要!不要!」

  「卧槽你松手!」

  「牢大,不要丢下我!」剩下的人惊恐地叫着,踉踉跄跄地向山弯处跑去。他们来不及提上裤子。

  「去死!去死!都给我去死!」

  「不准伤害我妈妈!」

  男孩如金刚怒目,狮子咆哮。

  黑色的桑塔纳如天降神罚一般,带着几个黄毛,冲到没有围栏的夜空里……

  轰隆隆,白色的闪电划过天际,刺破夜幕,让那笼罩的雨幕升腾起光的明亮。

  山崖上冒起火光,不知是闪电造成的还是汽车的爆炸造成的。

  而那跪坐在雨幕中的女人,就这样楞楞地看着这一切,即便她的丈夫,警察赶到了她的身边。

  她的宝贝啊,她那可爱的宝宝啊,就像上天赐予她的天使一样,仅仅陪伴了她七年就这样离开了,仿佛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他是女人心中最后的,唯一的一束光。

  就像这黑夜中的闪电一般,打破黑暗后,便随风消散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啊???」

  我懵逼地看着丹卿姐,

  「那……那他最后……活下来了吗?」

  严丹卿泪眼婆娑,却认真地看着我,「我的小英雄大抵是活下来了」

  「你难道不知道答案?」

  严丹卿璀璨的明眸直直地逼视着我,「你不是收养的吗?你难道不好奇自己的身世,不想弄清楚自己真正的家庭?」

  「…………」

  后面丹卿姐的兄长赶了过来,可只看到了燃烧着的汽车残骸。那几个跌下山的人连尸骨都没找到。

  她的兄长沉着脸,面有哀容的走了过来,他脱下了自己的警服低头披在了女人的身上,素有威严的眼睛此时却充满了血丝,他在暴力拦下两个伤者的担架时,才在两人哀求的目光中问出了事情的脉络,起初时他不敢置信,直到他冷眼看向外甥的父亲时,他才确认了这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他的外甥就这样……

  「妹妹……抱歉,我来晚了」男人低头,哀切地说道。

  但女人没有搭理他,反而是狠狠地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哥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4.

  回忆着严丹卿的故事,我突然做起了噩梦,梦里我没有救下母亲,即便我开车带走了那三个人,和他们一起下了地狱,可依旧有残存的禽兽,他躲在那场雨夜里,带着对我的恐惧以及兄弟的愤恨再次将手伸向了母亲。

  「啊!」我惊叫了一声,立刻坐起了身子。

  感觉到浑身被冷汗浸湿,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抓枕头旁边的MP3 ,却发现自己抓到了一团柔软。

  「嗯!」

  一声绵软地闷哼,带着无尽的诱惑,枕在我旁边的女人悠悠醒来。

  她的左耳挂着我的耳机,白色的耳机线藏在了女人的发丝里,线的另一头连在了我的MP3 上,遮掩住了她晶莹玉润的耳肉。

  女人穿着复古的港风雪纺衫,下身是包臀的牛仔裤,如瀑的秀发遮住了她饱满挺拔的雪峰,她波光潋滟的美眸看着我,呼吸似乎有些急促,反映在手心里的感觉就是波澜壮阔。

  我注意到了自己的行为后,连忙松开了手,严丹卿也摘掉了耳机,缓缓起身看向我。

  「没事吧?」

  「还好,就是不小心做了个噩梦」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抚平心跳。

  严丹卿「嗯」了一声,见我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由地柔声开口道,「梦其实都是相反的」

  顿了顿,她那漆黑明亮的眸子看着我,尝试着问道,「你梦到我了?」

  我点了下头,严丹卿的表情立刻变得很明媚,像是太阳底下的花海,细小可爱的淡色绒毛清晰可见。脖颈修长雪白,像天鹅一般,整个人仿佛徜徉在碧色的天空之镜。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看着你时,有股宁静而神秘的气质。

  她轻声唤了句「宝宝」,似乎想要笑,可随后又想起了我说的噩梦。

  我看着她,用严肃的语气问道,「我……嗯十年前,那场雨夜我到底有没有带走那批人?」

  我有些词不达意地说道,「嗯,我的意思就是你在那场雨夜里,没有受到一丁点伤害吧?」

  严丹卿那双漂亮的眸子微眯着看向我似乎隐藏着笑意,泛着明媚的光倒映出我那紧张不已的神色。

  「嗯呐」女人轻笑了一声,随即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有些懵逼,不由再次问道,「我走后,难道还有人在……」

  严丹卿似乎终于忍不住,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脸,当发觉这种行为还是无法表达出内心最真实的喜悦后,女人直接欺身而上吻住了我的唇。

  甜甜的草莓味在舌尖泛起,我看着女人微闭的双眸,那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即泛起微不可查的粉色,母亲似乎主动伸出了舌头。

  我尝试着也张开口,舌头向母亲伸了过去,谁知母亲立刻躲了回来,你来我往,仿佛刚刚的敲门,只是不小心的试探。

  日光照在光洁的地板上,床上的女人脱着鞋,光着的双脚藏在水白的牛仔裤里,佳人穿的整整齐齐,可是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却掉了下来,洁白水嫩的手臂撑在床头,上衣虽然宽大,可依然映衬出雪峰的波澜起伏,她另一只手微微扶着男人的肩膀,调整着姿势。

  「波」我松开了按在严丹卿脑后的手,对上那低垂着眼睫,湖光泛起的眸子,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擦擦汗」

  女人轻声说道,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萦绕在我心间,抚平刚刚因为噩梦而带来的心悸。

  女人低垂着臻首,主动避开那让人尴尬的眼神,伸手拿过纸巾,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别怕,宝宝,妈妈永远在你身边」

  声音微不可闻,却有着无与伦比的亲和力量。

  女人的脸上带着淡淡喜意,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眼前的地板,片刻后她突然柔声说道。

  「你那一晚……把妈妈保护的很好」

  「妈妈每次回想起这一幕,都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惩奸除恶,伸张正义」

  我盯着母亲那美艳的不可方物的脸时,直到把后者盯的脸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小。

  严丹卿突然小声咳嗽了一声,伸直了撑在床单上的手,转移话题道。

  「你第一次和人接吻啊?」

  「啊?」

  顿了顿,我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严丹卿的表情有些欣喜,又有些莫名的羞恼。

  「以后不准用牙」

  女人轻声说着,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似乎觉得有趣,又觉得有些苦恼。

  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什么心弦,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片刻后却还是泯着唇微笑,只是低声唤了句「宝宝」。那美丽的模样,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

  「这世上原来还有如此漂亮的人……」

  5.

  人生匆匆百年,如梦幻夕花,而属于母亲的这十几年更是无法填补的空白。这些年是她最美丽风华的时光,她怎么过来的,过的好不好,我不在的时间中,她会时常思念我吗?

  这些问题我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答案。那是属于她的答案,她无怨无悔,只求剩下的时光我能经常陪伴着她。那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最后的愿望。

  她不想将我束缚在她身边,却时常看着我默默地流泪,当目光看及她时,却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剪水双眸。或许在那一刻她是幸福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些愧疚,这十来年,我有养母陪伴在身边,时常关爱呵护,她呢?是不是独自在某个夜晚,拿起以前的照片默默流泪。

  可严丹卿毕竟是温婉贤淑的女人,她将所有的小心思都压在了心底,只展示了母性的一面。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养母静静地站在窗前,她回眸一笑,百媚横生,盘起的头发有一缕缕垂落粘在她的耳间,白色的莲花旗袍是那样贴合她的身材,火辣,清冷,诱人。而坐在我身侧的母亲,却有些羞恼,娓娓长发随着女人的腿飞舞摇晃着,她置于我腿间的雪色双足,不断夹弄着鼓起的小山包,在一声轻哼后便要收回。我忙抓住了她双乱晃的双脚。白色的裙摆漪地而动,像一只只快要飞走的蝴蝶,轻吟浅唱般奏起了时光的诗篇。母亲的长裙像是蓄满了阳光,在配合我的抽插间,裙摆摇晃,折射出道道光影,柔顺的瀑发打在我的脸上,一些晶莹剔透的汗珠像是能蒸发掉这午后的热气。养母抱着洁白水嫩的双臂,冷冷地观瞧着这一幕,见我伸手过去,她忙向旁边移了一小步。丁香红唇无声间吐出了两个骂人的字,没有给她太多傲娇的时间,在没预测好距离的情况下,她被我拉了过来,母亲似乎觉得这一幕有些好笑,刚想开口嘲笑一俩句,裸露的纯白的大腚便挨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露出一抹晕红。女人不依地娇嗔了我一眼,却还是乖乖转身跪趴在地毯上,养母看到这,似乎心情才转好,佯装抗拒地推着我的胸膛,却在我解开她旗袍,推搡着洁白的蕾丝奶罩时,嘤咛一声,主动抱住我的头亲吻起来。

  养母是在我来到杭城的第二晚打电话过来的。

  我犹豫地看着穿着小熊睡衣的母亲,她的粉色和我身上的白色很搭,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情侣睡衣。

  「你先接吧,我出去一下」母亲很善解人意地朝我笑笑,并没有一丝不愉快,抬腿穿上白色棉拖,就要起身。

  我突然有些难受,毫无理由地,像是能够察觉到她刹那的心情一样。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严丹卿的手,「不用了,反正你们两个迟早也要认识的」

  母亲低头看了看我拉她的手,笑了笑顺势坐了回来。

  我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一时没有发觉,刚刚和我讨论完中国父母和子女关系的问题,严丹卿显得有些疲困,整张脸也显得很是娇柔,她伸手利索地将粘在我手臂上湿润的秀发卷起,麻溜地卷成一个发髻,垂落在自己胸口处。

  我看着母亲贴过来的臻首,女人朝我眨了眨眼,眼神略显无辜,像只好奇的花猫。

  我无奈只能回拨了母亲的电话,当然了是语音通话。

  过了好几秒,那边才有回应,似乎正在做别的事情,女人的声音慢慢传来,有些清冷,有些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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