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那个夏天确实是出奇的热，也格外的漫长。

我和表弟汹涌炽热的欲念灌满了我们年少单纯的心思，再容不下其他。

便纵是有人管束着，或是训了什么叫我们热衷的游戏，看了几个节目，暂且的转移了注意力，却也不能持久。只要一消闲下来，或者是四下里没有旁人，我们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游弋到对方身上，乃至专盯着下半身看。

就在我们体会到了真正意义上“做爱”的那天晚上，我们嬉闹的程度就有些过分了。

那是奶奶回到家准备晚餐的时候，我们装着好人样似的面对面趴在客厅的书桌前写作业。父亲给我们安排了暑假任务，除了学校安排的作业之外，还有他买来的练习册和字帖要写。他每天下班回家之后回来检查。

我还在庞中华的字帖上描红，表弟的脚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白嫩嫩的大脚趾尖轻轻点了两下我的小鸡儿，吓得我一个哆嗦，手里的钢笔在字帖上甩出一个墨点。

我当时光着上身，下身是一条非常宽松的特大号篮球短裤——只有一条篮球短裤，里面并没有内裤。因为我觉得我盘腿坐在椅子上，风扇的风吹过裤管很凉快。

短裤的面料不是纯棉的，略微有一点粗糙的感觉。所以表弟这么一逗弄我，我登时就敏感的硬了起来。

我抬头看了看他，瞧见他正嬉皮笑脸地冲着我挑眉毛。

我转回头向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正看见奶奶还在灶台前忙活，收音机里大声播放着我听不太懂的小曲儿小调，似乎是没有发现我们这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的玩闹。

“你别怕，我看着呢。”表弟用笔指了指厨房，然后小声说，“哥……你硬了。”

他的脚就这样一下一下，轻轻地挠着我的小鸡儿，我没有躲避，只是低下头去，试图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笔一划地描写字帖，心却已经跳得像打鼓一样。

表弟也装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低下头去写字，时而眼睛往厨房的方向一瞟，然后继续低下头。

但是在桌子底下，他的脚尖到脚后跟，都隔着这条有些粗糙的短裤，在我的鸡儿和蛋蛋上蹭了一遍又一遍。

我可以拒绝，从各种角度来看，我都应该拒绝。但是那时的我是个不会去考虑后果的，初尝性爱滋味的小色批。所以我非但没有拒绝，还因为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刺激感和羞耻感，觉得分外刺激，反而是从盘腿变成了正坐，还把自己的腿岔开了一点。

表弟当然也发现了我动作的变化，冲我一笑，露出他那颗小虎牙。然后他就装作钢笔似乎是没墨了一样，抬起手把钢笔端到眼前，旋开笔身端详着墨囊——目光向着奶奶忙碌的厨房的方向。

而后，他的脚暂且离开了我硬挺的小鸡儿，而是在我的小腿上摩挲，一点点抬起，向上，最后总算是让他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把他的脚伸进了我的裤管！这条宽大的篮球短裤，完全容得下他的脚绷直了伸进来，甚至还有很大的活动空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嫩滑的热乎乎的小脚，在我微微出汗的大腿上摩擦着向前，像一条搜寻猎物的蛇一样谨慎地探索。终于在某个时刻，他的大脚趾尖，轻轻点在了我因为勃起而半露的龟头顶端。

而他的脚后跟也搭在了椅面上，这样他就能更省力地玩弄我了。

我的小鸡儿已经在表弟的玩弄下渗出了些许的前列腺液，他的脚趾蹭着我龟头的触感并不干涩，甚至可以说是顺滑得很，柔柔地掠过，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喘着粗气，不大放心地回过头去看向厨房。只见到奶奶哼着小调，把汤勺在锅里翻搅。

而不过是我回过头这么会儿的工夫，表弟居然用他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了我的小鸡儿！

两个脚趾交错着，活动了一番，把我邦邦硬的小鸡儿来回掰弄，让我有些疼了。我眉头紧皱着，回过头瞪了表弟一眼。

表弟冲我讪讪一笑，然后不再活动他的脚趾，而是运动起了脚掌，使得他的两根脚趾开始撸动我的小鸡儿。

这时候我是完全没有心思再落一笔了，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我的下身。我跟感受到表弟胖胖的脚趾缝紧紧地夹着我的小鸡儿，感受到我的鸡儿上淌出黏黏的水，滑到他的脚趾缝里，让他的撸动变得更加刺激。

而表弟仍是低着头写字帖，装得跟个好孩子一样。

我的呼吸愈发沉重，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来。我都能想象，我现在的脸该是红成什么样子。

在玩弄了几分钟之后，表弟子不是不再满足于这样单调的游戏，脚趾松开了我的小鸡儿，但是整个脚掌却都贴在了我的裆部。

它紧紧地把我的小鸡儿按在肚皮上，足弓的那个小窝正好兜住我的蛋蛋。我这时才感觉到，他的脚心是这么温暖。像个小火炉似的，熥得我好舒坦。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只觉得有股热流从我的卵袋开始向我的躯干蔓延，让我的小腹也感觉到了熨帖舒适，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在肚子上抱了个热乎乎的暖水袋似的。

“先别动……”我小声地说。

舒服得不想动弹，也不想让表弟动弹，只想这样的状态多持续一会儿。

表弟没有违背我的意愿，仍是低着头描红，脑袋晃了两下就算是点头。

但是这种状态没能持续多久，我猜是因为他感到厌烦了。于是他开始用脚掌的前端，在我的小鸡儿上来回磨蹭，使我硬挺的鸡鸡在他的脚掌和我自己的肚皮之间小幅度的来回翻滚。

这种刺激甚至使我再难维持端坐的姿态，整个人都趴在了书桌上。强烈的刺激使我不自觉地躲避，屁股稍微向后挪了挪，似乎是想要摆脱表弟的玩弄。但是表弟的脚却紧紧跟随着，丝毫不给我喘息的空间。

我想，我拒绝得也是不够彻底的。至少即便到了这种程度，我的腿也是大敞开的，甚至我的右腿还稍微偏转了一些，方便表弟的脚踝在我的大短裤里活动。

我当时自己都诧异我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就是单纯的淫荡下贱吧。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表弟这么玩弄我，我却还欲拒还迎。

他对着我的鸡儿研磨了几分钟。我只觉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逐渐来到了发射的边缘。我是不想射在我的短裤里的，到时候裤子上的印记要怎么解释？

“别动了！”我隔着短裤按住了表弟的脚腕，“我要……要出来了。”

而正在这时。我们就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它由远及近，最后在距离我们单元楼非常近的地方熄了火。

我和表弟对视一眼，我相信我们同时意识到了，这是我爸妈回来了。我爸的摩托车排量很大，动静也不小。每天傍晚，爸爸都会去接下班的妈妈回家，然后乘着这辆摩托车回来。

我们对它的声音非常熟悉，甚至能在几辆不同的车里专门分辨出它来。不仅仅是因为父亲偶尔载着我们兜风，更因为奶奶不在我们身边照顾我们的日子里，我们都是靠着分辨它的声音，紧急关闭电视收好游戏机，作出一副放学后一直在家里学习的模样的。

爸妈要到家了，他们的车就停在楼下。而我却处在了发射的边缘！

这要是让爸妈发现我和表弟的游戏……我吓得自己汗毛倒竖。我连忙整理好裤子，并且按着表弟的腿，想把他的脚从我的裤裆里拿出去。

但是表弟这时候非但没有把脚收回去，反而变本加厉，开始了更猛烈地进攻。他不满足于仅仅用脚掌来摩擦我的小鸡儿，而是像一开始那样，用脚趾缝夹住它，前后拉扯起来了。

同时他的脚趾还来回活动，时不时就划过我还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龟头。

我本就处在即将发射的边缘，手脚都酸软着，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表弟对我胡作非为。

我甚至都难以自持地趴在桌上，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如果不是奶奶炝锅的声音遮盖，我刚刚发出的声音一定就被听见了。

“别……别闹了……”我的声音提高了些许，还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但表弟仍旧是我行我素，似乎就是非要让我在爸妈面前出个大洋相不可。

直到我们听见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表弟也慌了，他急忙忙把脚往后撤。但是他的脚后跟正卡在我的短裤裆部，这么一扯非但没能把脚拔出去，反而是差点把我从椅子上扯下去，甚至还把我的短裤拽下去些许。

而这时妈妈已经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好香啊，妈今天晚上做的啥呀。”

听到自己舅妈的声音，表弟更是急切，他的脚在我的短裤里焦急且激烈地翻弄着调整着角度，最终慌乱之中他的脚踹在了我的蛋蛋上，然后才抽了出去。

而突遭重击的我，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整个人趴在桌面上，一动都动不了了。

似乎是爸爸妈妈和奶奶在讲话，但是他们说得什么传到我耳朵里都变得含糊了。就像是洗澡的时候，耳朵进了水之后听到的声音，再模糊上十倍的样子。

我从没这么疼过，蛋蛋牵扯着小腹乃至于两条大腿的大腿根，我整个人都在发抖，趴在桌面上艰难地呼吸着。

表弟似乎也是知道他犯了错，跑到我身边俯身压着嗓子略有急切地唤我：“哥，你……没事吧哥……哥你说句话……”

父亲也终于是发现了我们的异常，大步走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关切地问：“咋了，不舒服啊？”

说话间他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抬起，看到我的脸色后他也变了脸色：“咋了这是？妈呀，这孩子脸咋这么红啊？中暑了呀？”

“电扇一直开着呢，不能啊……”奶奶听闻也匆忙从厨房跑过来，妈妈也凑到了我的身边。

我现在被家里所有人都围在一起，但我疼得说不出话。更羞耻的是，我发现，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小鸡儿居然还硬着！

“不是中暑，”妈妈分析说，“出这么多汗不能是中暑。大儿子你咋了，你说话。”

终于，那种疼痛稍微消退了一点，足以让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上厕所。”

我手撑着桌面，挣扎着站起来推开我爸的手，弯着腰跌跌撞撞跑进了卫生间，然后立刻反锁了门，一把扯下裤子抬起我的小鸡儿和蛋蛋来端详。

我的小鸡儿这时候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龟头则是通红通红的，蛋蛋紧紧缩成一小团，看起来倒没什么异样。

我们平时玩闹，不小心磕到碰到这里也是偶尔发生，体会着疼痛逐渐散去的感觉，我就知道这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事。

心下安定，我就因为手脚酸软，跪倒在了卫生间冰冷的瓷砖地上，然后攥住我的小鸡儿，用力地撸了起来。

差一点，我刚刚正处在发射的边缘，差一点点就射出来了。这种想射却没射出来的感觉和蛋蛋上的疼痛，以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同时折磨着我。

如今我把自己缩进了厕所，自然要发泄出来。

我紧压着我的喉头，跪坐在那里，看着卫生间里那面镶在墙上的大镜子，欣赏着镜子里那个淫荡的小胖子正在进行的手淫表演。

他的脸就像他的鸡儿一样的红，身上布满了汗水，他的短裤褪到了脚踝，跪坐在地上，身子微微向后仰着，左手撑着地面，右手的三根手指捏着他的小鸡儿来回撸动……

我觉得自己像条发情的狗——这也是我从爸妈收藏的光盘里学来的形容词，那里有些日本的片子是有字幕的。

在我压抑的，细弱的呻吟声中，我第一次欣赏到了我自己撸射的模样。我的嘴微微长着，舌头不自觉地舔着嘴唇。精液从我的小鸡儿里射出来划过一条线，落在淡黄色的瓷砖地面上，留下一道斑驳的乳白色印痕。

这一次，我射得似乎比平时多上许多。

我射出之后，跪坐在原地喘息了许久，这才是从地上爬起来，撑着墙面站了一会儿，才算是又觉得四肢有了力气。

扯过花洒清理了“作案现场”，又用把脑袋放进水龙头下用冷水冲了一通，这才是出了卫生间。

家里四口人都在客厅里等着我出来，表弟的半个身体，藏在了奶奶身后，只敢怯生生地望着我。我们的眼神对上的时候，他的目光犹豫了一瞬之后就避开了。

我妈看我满头满脸都是水，立马去拿了浴巾来给我擦。一边擦还一边责怪：“怎么都是凉水……那热水器里不是还有热水吗？这么贪凉，闹感冒了了怎么办？”

“是肚子痛吗？”奶奶也问我，“少吃些雪糕吧，自己注意些。现在还疼吗？”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并且承认我就是闹肚子了。闹肚子横竖比被表弟踹了蛋蛋一脚说出来好听。

而且我确实已经不那么疼了。

我爹仍是不放心，给我拿了一瓶藿香正气水来喝。我很不喜欢它的味道，但是在父亲的逼迫下我还是忍着恶心的感觉一口气灌了进去。

吃过晚饭，我就说我不舒服回屋躺了下来。即便电视被调到了播放《数码宝贝》的频道我也没去看了。

表弟也没能安安分分看个电视，我能看到他一直在房间门口探头探脑，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讲。

但我没有作出任何的回应——我确实是生气了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发现表弟似乎是天生的，喜欢一些危险的羞耻的游戏。无论是上一次他在我射过之后还玩弄我的鸡儿害我差点叫出来，还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似乎都是想要争夺主动权的。

我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指到了四点半，隐约能听见奶奶在厨房里忙活的声音了。

奶奶在老家的时候，我们一家人的早饭通常是在外面买回来吃的，但是奶奶在，我们就能吃到热腾腾又可口的早点。

我平素是起不了这么早的，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早了。这时我才觉得装病原来也有个好处，那就是爸爸不会把我拎出来检查我的作业了。

想着起来上个厕所，一翻身，才发现我的小床本就不大的空间，被另一个小胖子给压缩了。表弟似乎是被我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轻轻唤了一声：“哥……”

我下意识想要答应，转而想起昨天的事情，立刻板起了脸，一声不吭地推了他一把，腾出空间来从他身上跨过去。

我穿拖鞋的时候，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拄着胳膊侧靠在床上，怯生生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昨天……”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自顾自地去了卫生间。

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绝对不再搭理他了。所以在此后的两天，无论他怎么对我道歉撒娇，甚至是用自己本就不多的零花钱，买了我一直舍不得买的游戏卡给我，我也没有给他回过一个动静。

直到第三天的上午，他也不跟我说话了。

我就想着，爱怎么样怎么样，大不了咱们就一辈子不说话，就当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日子全都喂狗了。

那天是周日。当时在暑假里，补习班周日也是放假的。爸妈约了朋友一起去野营，本说要带我们两个孩子一起，但是我还在气头上，不想跟表弟一起出去玩，就拒绝了。表弟也说不想动，爸妈还挺乐呵不用带着我们两个累赘，高高兴兴就出门了。

周日下午一般是奶奶和老姐妹们一起去剧院听戏喝茶的日子，也是雷打不动。给我们留了钱让我们中午在外面吃，要我们出去玩要给门卫大爷打招呼之后，奶奶也打扮了一番出门了。

大人们都出门了，我开着电视，一边看着暑期永远都在播的西游记，一边胡乱应付着暑假作业。

而表弟则在卧室里鼓捣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想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我一集电视剧都没看完，表弟就赤条条的从我们的卧室里走出来了。胸前斜挎着一根绳子，似乎是我们家的晾衣绳，那绳子上绑着根皮带，好像是我爸的裤腰带，铜头的。

我被眼前这有些滑稽的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而表弟则是走到我身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还把皮带解下来双手托着递到我眼前。

“哥，我知道错了。”表弟的动静不大，音调听着有些委屈的样子，“你要是实在生气，就揍我一顿。我给你负荆请罪了，你别不搭理我。”

我也不知该摆出一个什么表情来，只觉得滑稽荒诞。

上个学年刚学了负荆请罪的课文，就用到这儿来了是吧？

“你觉得我会不会揍你？”这是我几天来对表弟讲的第一句话，“我可不是蔺相如那么宽宏的脾气，你要是让我揍，我是不会手软的。”

表弟明显迟疑了一下，托着皮带的手都放低了许多。但是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他还是咬着牙说：“只要你不生气了，哥……你怎么打都行！”

看他这幅模样，我其实是有些心软的。无论他与我的家人相处多么融洽自然，横竖是个寄人篱下的孩子。这几天我刻意冷落他，对他来说，许是担忧加之煎熬，怀疑我对我父母说什么，他的处境可能就艰难起来。

但是他现在这幅姿态，已经让我的鸡儿硬起来了。我已经在脑海里，幻想他红彤彤的屁股蛋了。更何况，这是我树立话语权的难得的机会，还是他自己送到我面前的！

所以，我也不过是犹豫了几秒钟，就清了清嗓子，拔高了调门：“要是我打了没几下，你怕疼反悔了怎么办？”

表弟没料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抬起头茫然地望着我。

我说：“你要是认准了让我打，不跑的话，就让我把你绑起来打。你要是不同意，你也别跟我玩这套。咱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更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我见得他是真是咬牙，才重重点了点头。

于是我也不说二话，迅速清理出桌面，把他按到了我们平时写作业的这张桌子上。他的上半身完全被压在桌上，我用那条晾衣绳绕了两圈在他的腰上打了个死结算是固定。

这样一来，他的小屁股就搭在桌边，完全突出了出来。脚趾则堪堪点到地面，只能踮着脚支撑着。这使得他小腿到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屁股看着也更加饱满。

我把那根皮带对折，对着地面甩了一下，“啪”一声脆响，在客厅里听着都有些震耳朵。

“啊啊啊——”表弟吓得惊叫了一阵，身子都绷紧了。我伸手抚摸着他的屁股，上面已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叫什么，我还没打呢！”我掐了他的大腿根一把，然后把皮带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表弟的呼吸都急促了，声音颤抖着，似乎是想要唤醒我最起码的仁慈：“哥……你，轻点……”

我一听这话反而笑了：“你不是讲要负荆请罪么？哪有要人轻点的？准备好！”

我眼瞧着他把屁股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眼睛也紧闭着，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我也怕把表弟打出个好歹来，没敢像是抽地板那样用力，但也是抡起了胳膊，拍在了表弟的屁股上。

我缺乏打屁股的经验，这一下没有正中屁股，反而是抽到了大腿根。

“哎呀——”表弟怪叫了一声，整个人都是一颤，带着桌子跟着发出“嘎吱”一声。而被我抽打的那部分皮肤，则肉眼可见的由白转红，迅速变成了非常漂亮的粉红色——比我上次用巴掌效果来得快得多。

“别乱动，乱动我可打不准。”我的嘴里发干，小鸡儿硬得快要顶穿裤衩了。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再放轻了一点点力度，又一皮带抽了下去。

这一次打得非常准，正好横跨两座臀峰，表弟仍然是哇哇乱叫，本来按着桌沿的手，也背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同时他开始求饶：“哥……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疼……”

“疼，你踹我卵子我疼不疼？”我用皮带轻轻点了点他的胳膊，“我就说你要躲，还是把你绑起来又用。你用手挡是吧？等着！”

也不顾他已经哭了出来，我回屋去找了根跳绳回来，按着他的胳膊，不顾他挣扎，把他的两只手也胡乱捆在了背后。这样他就再没有挣扎遮挡的余地了。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口腔，深吸了一口气，抡起了皮带一下又一下，又急又重不断抽在他的屁股上。

即便腰被捆着，但是他多少还有点活动的空间，他的腿胡乱踢蹬，身子也来回地扭，一边哭嚎着一边躲避。我则是不依不饶，也不说话，更不理会他求饶讲什么话，追着他的屁股打。

不多时，表弟的整个屁股连同大腿根部的地方，都肿了起来。颜色也不再是浅浅的粉红，而是更加鲜艳明亮的红色了。

从他的手被绑起来起，他就一直在非常大声地哭嚎。一个劲儿地求饶，说“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一类的话。而到了这个时候，表弟已经说不出话来，哭得一抽一抽的。每抽一下，身上的肌肉也跟着抖动。

我一边欣赏着他屁股上美丽的颜色，一边自觉愧疚，同时心里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爽感。

怎么说呢，我觉得表弟总是喜欢一些可能会暴露的玩法是变态的话，我也在这时候认识到了，自己是个喜欢施虐的变态，谁也不比谁高贵什么。

我索性也就脱去了本就单薄的衣裤，轻轻趴在了表弟的身上，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和口水，把我们俩的汗揉在一处。

我亲吻着他的脖颈，轻声说：“好了，没关系了。打完了，我原谅你了。”

我勃起的小鸡儿，紧贴着他因为挨了顿毒打，而炽热的小屁股，正贴在他的臀缝里。这种美妙的触感差点让我直接射出来。

在我的安抚之下，他的抽泣声渐渐小了，只是疼得直哼哼。

我的手也不老实，抚摸着从他的背一路向下抚摸，一直摸到他的小鸡儿。

我的手居然感觉到一阵反常的湿濡，抬起来一闻，有淡淡的骚味。我这才惊觉，我居然把表弟打尿了！

我抬起身子，查看了一下地面，发现他尿出来的不多，在桌面和地面上都留下了一小滩。

也许是我太沉迷于鞭打他的快乐，也许是我太专注欣赏他屁股颜色的变化，我居然没发现，我把他打尿了……还是说是我打完之后他才尿的呢？我不知道。

于是解开了表弟身上的绳子，把他扶了起来搀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可没想到他的屁股刚碰到沙发，就立马窜了起来。他十足委屈地望着我，轻轻摸着自己的屁股，冲着我一努嘴：“哥……疼……”

我又站起身，把他搂在怀里，再慢慢坐下。他就顺势跪坐在沙发上，趴在我的怀里。

我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脑袋，然后再轻轻揉着他的屁股。不断地安抚着他：“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表弟忽然咬住了我的大腿内侧，不重。他含糊地说：“有事！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打死呢。”

“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能出气怎么都行。”我又拍了他的屁股一把，让他又叫唤了一声松开了嘴。

“但是……这也打得太重了……”表弟气势弱了一节。

“好好好……”我的气早就全都消了，这时候就要一巴掌给个甜枣，“那就算是我打得过分了，我给你点补偿好了。”

表弟抬起头：“那表哥，你说给我什么补偿？”

我眼珠一转，伸手捏住了他的小鸡儿：“之前不是答应你了么，下次啊，让你肏我……”

果然，我这话一出口，表弟的小鸡儿，立马就邦邦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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