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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失败的夜兰被勒脖刑讯,最后惨遭绞刑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5780 ℃

“您好,这是您点的酒,请慢用。”

“谢谢,放着吧。”

春华楼,璃月城中最豪华的酒楼,无出其右。每当夜幕降临,整座酒楼便灯火通明,客人们纷至沓来,聚集一堂,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热闹非凡。然而,在这喧嚣的酒楼门外,却有一位天蓝色短发的女子,独自坐在一个偏僻的座位上。她跷着二郎腿,穿着高跟鞋的右脚轻轻点地,发出“啪嗒啪嗒”的悦耳声响,一边悠然品味着服务员刚端来的美酒,一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门内欢呼雀跃的酒客们。

她的身材高挑火辣,穿着一袭将上衣、下衣和靴子紧密相连的蓝色连体紧身衣,展现出完美的曲线。肌肤白皙如雪,透过上衣那宽绰的奶窗,可以隐约看到她右乳上那颗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痣,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站在她身旁的服务员或许永远也想不到,眼前这位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女子,竟是名震四方的“蓝色幽灵”——夜兰。

“这位女士,天一黑外面亮得会很快的,要不我给您找里面的位置?”

“谢谢,不过我喜欢安静地喝酒,不用麻烦了。”

一边说着,夜兰抓住服务员的手。服务员先是一惊,正想挣脱,却突然感觉手中好像多了些沉甸甸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足以当她一个月薪水的摩拉!

看着面对天降横财显得手足无措的服务员,女人只是笑了笑,面容和善地问道:

“听闻你们这儿的老板娘制至冬酒的水平一流,我嘛前些天才从至冬回来,很想好好拜访这位酿酒大师,小妹妹您可否给我介绍介绍?”

“当,当然!”紧接着,面前的服务员便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这位老板娘的传奇人生: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只知道她凭借一手令人赞不绝口的调酒工艺撑起了整个春华楼的门面,无数名门望族的人来到此处豪掷千金,只求一杯由她亲手酿造的至冬美酒。

“小梅,站在那干啥,还不快进来给客人端酒!”

两人正聊着,一声尖锐的传唤声响起,女人转过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长相相当美艳的熟女正朝着她们走来,脸庞略带愠色,脚步坚实有力,即使身上的衣着只是普通的布衣,却依然挡不住她那随着脚步波涛汹涌的丰乳。如此艳丽的妇人,让不少豪饮的酒客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转身看向这位神秘而美丽的女人。

“小梅,那边客人喊上酒都喊急眼了,你咋还在这闲聊,还不快过去帮忙!”

“好的好的!”

看见老板娘发怒了,小梅连忙赔了个不是,立刻和老板娘转头走进了酒楼。

夜兰看着在酒楼里训斥员工的老板娘,一边观察着她的样貌。没错,是她,叶莲娜·多夫斯基,春花酒楼的老板,同时也是夜兰调查已久的至冬间谍!

确认了目标在这,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到夜深人静,酒楼打烊的时候,自己潜入酒楼,将其制服。而随着又一杯酒下肚。夜兰突然感觉两腿之间不断有暖流汇聚。她的右手下意识地伸向两腿之间,用穿着黑丝长手套的手指隔着皮衣,轻轻地抚慰着那本不属于一个女儿身的器官。由于射精会使得自己丧失元气,使自己的武功半废。因此自打修炼出这男人的下体后,夜兰从未自慰过。而等到拿下这个老板娘,至冬埋伏在璃月的间谍网就能被连根拔起,等到时候自己可要请个假,好好地犒劳自己一番。

不一会,酒楼便到了打烊的时间,喝得酩酊大醉的酒客们搀扶着彼此,缓缓走出酒楼。而夜兰则装作喝醉的样子伏在桌子上,在服务员来叫醒自己时装作走不动路的样子趴在服务员身上,以顺走了大门钥匙,等到老板娘锁门进屋,其他员工也纷纷走人后,夜兰趁无人注意,成功潜入的关门的酒楼。

“嘶……”

可是,刚一进大门,夜兰便觉察身体发软,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奇怪,自己的酒量早在接受特工培训的时候就练起来了,刚刚明明只喝了一杯酒,怎么可能会醉。

而紧接着,夜兰感到腿也开始止不住地打架,一个踉跄,夜兰竟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只得伸手撑着墙壁,稍作休息。任务刚开始就闹成这样,夜兰的内心大呼不妙,看来那个老板娘早就认出了自己,还特地端来一杯下了药的酒,自己怎么就毫无警戒心地喝下去了呢?可恶,得赶紧撤离。

可夜兰刚想迈步,突然感觉两腿之间一阵酥痒,让她浑身打战。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皮衣已经鼓大包,一个蓝色的小帐篷被撑了起来。随着身体打战,皮衣和龟头不断地摩擦,让夜兰下意识地想伸手抚慰她那瘙痒的“男儿身”。不,不行!千万不能,要是在这射出去了,别说逮捕老板娘,自己能不能逃出去都是个问题。

“你是在找我吗,亲爱的?”

就在夜兰的理智和自慰的本能做着殊死抗争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拽住,头先是微微向后一仰,然后猛地向前砸向墙壁。“砰”的一声,夜兰顿时感觉头疼欲裂,眼冒金星。等自己反应过来,先是看到一只右手横在脖子前,将自己的咽喉禁锢住,然后便发觉,有什么东西正握着自己的阳具,并上下窜动,和自己的阴茎不断摩擦。那感觉十分温暖,仿佛按摩一般让夜兰几乎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把积攒已久的精华,顺着这美妙的按摩,一口气全部射出来!

“既然有着这么大个大宝贝,干嘛忍着憋着,射出来不爽吗?”

老板娘的声音温和而亲切,可对于夜兰来说,这声音宛如一桶从至冬冰湖里打上来的冰水,浇得她浑身冰凉,猛地从自慰的美梦中清醒过来。不好,自己居然被她逮住了,得赶紧挣脱!于是,夜兰双手撑在墙壁上,想用力猛推墙壁,靠反作用力挣脱老板娘的钳制。

“诶诶,我干活呢,好好听话。”

“呃!喀喀喀...”

突然,夜兰发觉自己脖子上的手猛然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撑在墙上的双手一下子收回到脖子处,五根手指捏成拳头,不断敲打着老板娘的右手。可是在药物的印象下,夜兰发觉自己根本使不出力气,拳头打在她的手臂上如同按摩一般。而且,随着窒息程度的加深,夜兰只感觉眼前一点点地变黑,双手也不听使唤起来,逐渐地连拳头的我不了,只能垂在身体两侧不停地抽搐着。

“方...咳咳...方凯喔咳咳?”

“放开?真的吗?你难道不觉得很舒服吗?”

“蔡...才没...呃呃……”

尽管嘴巴还在抵抗,但正如老板娘所说,她的身体正享受着这一切:随着老板娘的按摩,她原本因窒息而通红的脸颊变得愈发红润。肉棒在老板娘温暖的抚慰下愈发挺立,几乎就要撑破皮衣,撸管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冲向大脑,如同滔滔洪水一般,就要把她的理智淹没,在近乎绝望之中,夜兰抬起脚,想踩痛老板娘,好让她松手,不过此时夜兰的命根子被老板娘如此蹂躏后,早就让她浑身发软,老板娘轻轻松松地便躲开了她的慢动作。

“我说了,不要抵抗。”

见夜兰不肯屈服,老板娘索性使出了杀招,她右手突然使劲,把夜兰的气管完全堵死,然后趁着夜兰因窒息难以招架之际,她的左手摸到突起的顶端,整只手盖住那蓝色的小帐篷,然后五根手指轮流发力,给夜兰的龟头做起了无微不至的“按摩”。

“呃!”

夜兰感觉体内的一股电流狠狠击中了自己,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最后的那点理智也随之而去,她不再做任何反抗,而是顺着老板娘的脚步,调整身位背对着墙,好让老板娘撸得更舒服。老板娘一边撸着,一边把头搭在夜兰的肩膀旁,尽情欣赏着眼前这位美女的丑态。

经历了那阵按摩,夜兰彻底丢掉了反抗的念头,而是宛如一个正在做爱的婊子,尽情享受着撸管带来的快感:她的脸红成了一颗成熟的小番茄,眼球翻白,嘴角上弯,露出淫荡的笑容;发出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咒骂,变成了窒息的哽噎,最后则变成了一阵阵酥软的娇喘和一阵阵娇滴滴请求。

“请,请再用力一点,我,我还要!”

“哦?好啊,如你所愿。”

见夜兰终于来了状态,老板娘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右臂发力将夜兰的气管彻底堵死,左手姑娘则以能擦出火星子的速度,上下摩擦着阴茎。夜兰先是感觉瘙痒难耐,老板娘左手的摩擦让她的龟头无比疼痛,可夹杂在这疼痛中的,还有一种诡异的快感。这种快感从阴茎出发,很快遍布全身,让她一度忘记了脖子上的压迫折磨,感到浑身暖呼呼的,像是在泡澡一样。与此同时,阳具里自上次遗精后积攒了数个月的精华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准备着向外冲锋。如果是平常,夜兰或许还会试着忍一下。但是在窒息、自慰带来的快感的轮番冲击下,夜兰毫不犹豫地亮起了绿灯。

“我要,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全身剧烈地颤抖,浓稠的精液竟然突破了皮衣的阻挡,直接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洒在了地板上。而在夜兰射精的那一刻,老板娘趁机松开了右手对脖子的禁锢,大量的氧气一下子被夜兰摄入,是她的身体感知能力突然增强,面对窒息射精带来的巨大快感,夜兰浑身抽搐痉挛起来,整个人好似鬼上身一般,剧烈地抖动着。要不是老板娘“贴心”地扶住夜兰的身子,只怕她会一个跟头跌倒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中。

在此之后,夜兰的射精持续了足足10秒,地板上顿时多出了一摊“浆糊”。而整个酒馆也弥漫着精液的腥臭味,熏得老板娘不得不把夜兰扔在地上,以捂住自己的口鼻。

“这么大股味,你是憋了有多久啊?”

倒在地上的夜兰完全没有理会老板娘的发问,此时的她仰面倒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呵呵呵”地傻笑着。自打她为了增加力量而修炼出这本独属于男人的躯体后,除了隔一两个月的夜遗精,她未体验过射精的快感。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舒服。

射精,好舒服,好...

我,射精了!

这时,夜兰总算是进入了射精后的贤者时间,两眼重新恢复了高光,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她很清楚,在射精之后,自己积攒的力量将会荡然无存,虽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但和罪犯抗衡是不用想的了。不行,得赶紧逃,然后把情报...

“欸,我 问 你 话 呢!”

不等夜兰有所反应,老板娘突然伸出右手,那鹰爪掐住了夜兰的脖子,把她像小鸡一样从地上拎了起来。

“呃!”

脖子处突如其来的压力疼得夜兰呲牙咧嘴,但一张嘴,却发现呼吸变得无比困难,无论自己使出多大的力气,能吸入胸腔的空气都如游丝般微弱。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老板娘的右手,试图把她的右手扒开。但是在射精后,夜兰的身体早已元气大伤,她的挣扎对于老板娘来说只是普普通通的按摩而已。一时间,她只能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老板娘,看着她奸计得逞的狞笑。

“夜兰,蓝色幽灵。真没想到我这尊破庙居然能招来你这个大神。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啊。”

“啊~放,放开我,呃啊~”

刚刚的高潮过于猛烈,以至于这余威都足以让夜兰发出一阵阵放荡的淫叫声。在窒息的压迫下,她的头像个刚刚被碰倒的不倒翁,不断地左右摇摆,试图挣脱老板娘的控制,同时去寻找一个老板娘的右手还未完全锁死的角度,好让自己获得片刻喘息。不过,每当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稍微松活点的地方,老板娘的右手就会收得更紧,直到夜兰的舌头都在压迫下被挤出了口腔,挂在嘴角旁,一滴滴地淌着口水。

“哈哈哈哈哈……”看着眼前曾风光无量的璃月特务头子,现在却被自己像小鸡一样掐着,丑态毕露,老板娘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吗,只要我想,我可以立刻掐断你的脖子!”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讲大话,老板娘的右手一下子用力,夜兰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钻心地痛,仿佛马上就要断掉...不,要是断掉也好,这样自己也就解脱了,不用再承受痛苦了。

“但要是真就这么把你弄死,那也太没意思了。”

老板娘说完,掐脖的力度稍有减小,给了夜兰一丝喘气的机会。但没等她缓过来,老板娘的左手也跟着掐住了夜兰的脖子,随后两手一并发力,以脖颈为承重点,把夜兰举了起来。

“呃,啊啊啊~”

一时间,在重力的影响下,夜兰的脖子被掐得越来越深,老板娘的双手在这一刻如同一根结实的绞索,在她的脖子处一点点收紧。经历了刚刚的折磨,夜兰完全无力抗衡窒息的折磨,在半空中淫荡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她就满脸潮红,口水直流,乍看上去如同叫床的骚货一样。双手一开始还在握拳砸向老板娘的手臂,但过了一阵子就抽搐着垂了下去,见手没了劲,夜兰便把最后的希望寄予了她那修长的皮衣美腿,她鼓足了劲,想一脚踢在老板娘身上,但发觉原本健步如飞的玉足此刻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挪动分毫。见此,夜兰彻底绝望,随着眼前的视野由于缺氧逐渐昏暗下去,她彻底放弃了挣扎,眼睛向上一翻,任凭窒息将自己最后一丝意识吞噬殆尽。

不过,弥留之际,或许是身体为了逃避痛苦,想到了之前撸管的快感,原本垂在身旁的双手缓缓地动了起来,向着中间再次鼎立的肉棒靠近……

“嗯?什么玩意?”

老板娘原本正欣赏着夜兰两眼翻白,吐舌流口水的惨状,却突然自己胸脯到腹部的位置突然沾上了一坨热腾腾黏糊糊的玩意,还带着一股巨大的骚味,低头一看。

“‘至冬粗口’臭婊子,居然射我身上了!”

没想到,在濒死之际,夜兰居然凭着本能开始撸管,还射了自己一身。一想到自己的身上沾了别的女人的脏东西,简直恶心得令人作呕。她连忙抛开已经开始抽搐的夜兰,赶紧清理自己围裙上的精液。

过了好一会,身上的精液总算是清理干净了,老板娘这才徐徐走回到夜兰身边:舌头由于不再受到挤压,此时已经回到了嘴巴里,原本因为窒息已经有些青紫的脸庞也慢慢地变得红润,如果不是脖子上那醒目的掐痕,光看她的表情,就好像是熟睡的孩子一样。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夜兰,老板娘逐渐收回了被“玷污”的愠色,转而露出了她那阴森的笑容。

“快死了还能撸一发,可真是个难得一遇的骚货啊。”

“既然是骚货,可就得由我好生玩玩...”

“咳咳咳咳咳...好,好痛...”

脖子像掉了一层皮一样疼,喉咙里一堆痰堵得她喘不过气,好不容易痰吐完了,喉咙里又火辣辣地痛,每吸一口气,都感觉像是在吞刀片。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慢慢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头顶挂着一个亮堂堂的灯,照得她一度睁不开眼。而当她下意识地想用手遮光时,却发现双手被什么东西绑在椅子背后,动弹不得,回头一看,一捆蓝色的丝线牢牢缠绕在自己交叉与椅子背后的手腕上。把她绑起来的人还颇有恶趣味打了个蝴蝶结,搞得像是包装什么礼物一样。

“该死”

夜兰内心一惊,自己居然被对方抓住,还被自己的丝线捆了起来,情况相当不妙。再三确认双手无法挣脱后,夜兰四处张望着,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帮助自己逃脱。可惜,除了头顶上的灯和一个挂钩,整个房间空空如也。

“哟,夜兰小姐,您终于醒了?”

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在自己的正前方,老板娘叶莲娜从黑暗中一步步走了出来,面带微笑,脸色阴暗,那种表情,就好像是猎人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一般。

“你要干呃!”

“好了,别说了,入正戏吧。”

一边说着,她腰间的斜眼发出红光,叶莲娜眉头一皱,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紧接着她伸手靠近夜兰的神之眼,双指轻轻一勾,便取出一根蓝色丝线,将其缠绕在夜兰的脖子上。这本是夜兰用于刑讯的拿手好戏,现在却被自己的猎物用在了自己身上。缠绕完毕后,叶莲娜绕到夜兰的背后,双手一左一右捏住丝线的两端。

“从现在开始,请您诚实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比如,是谁向你告发的我?”

“‘璃月粗口’我不知呃呃呃咔咔...”

没等夜兰骂完,叶莲娜双手握拳,拿着绳子猛地向外一拉。夜兰脖颈上的丝线顿时收紧,锁死了夜兰的气管。如发丝般纤细的丝线不一会就嵌入到夜兰的皮肉当中,掐出一道道骇人的勒痕。而对于夜兰而言,这一刻她只感到仿佛有无数只虫子正疯狂地啃食着她的脖颈,疼得钻心刺骨。在这危及生命的疼痛下,被丝线牢牢束缚的双手正紧紧握拳,试图崩开捆绑着自己的丝线。但是这丝线材质极为特殊,是由夜兰运用水元素力构成的,有着恐怖的韧性,纵使夜兰有千钧之力怕也难以使这捆丝线出现一丝裂隙,更何况是射精两次,元气大伤的夜兰呢。

见挣脱不开,夜兰背后的纤臂青筋暴起,不断地上下翻动着,企图把手从后面往上直接翻到身前,当然,注定是徒劳。不过一会,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手部的挣扎,只有手指时不时地由于窒息会蜷缩痉挛,像鸡爪一样扭曲着。

而随着窒息程度的加深,夜兰的脚也逐渐不安分了起来。一开始,双腿在一个劲地往椅子腿上靠,企图把椅子踢翻,不过叶莲娜早就在事先把椅子腿牢牢固定住,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移动椅子分毫。不过一会,窒息就让夜兰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她的双腿先是发颤,然后好似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剧烈抖动起来,被连体紧身衣包裹着的大长腿以极其夸张的幅度上下摆动着,往上摆到齐头高的高度,然后又重重砸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好似在为自己这死亡之舞打着节拍。而叶莲娜则站在夜兰的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垂死挣扎的表演。

“能蹬得这么起劲,看来你还有不少力气嘛?”

一边吐槽着,叶莲娜一边加大力度,把夜兰脖子上的丝线勒到了最紧。

“哇!”

夜兰的全身突然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两眼猛地上翻,眼眶里只留下一片空白,一行行清泪不断地从眼角流出,在她已经有些青紫的脸庞上流下了两行泪痕;背后才安静了一会的双手像鸡爪一样不断扭动,似乎是勒脖的痛苦促使她又一次的尝试挣脱束缚,但依旧无功而返;舌头在绳子的压迫下又一次从嘴巴里“脱颖而出”,凌乱地搅动着,似乎是想给自己肺火攻心的胸腔多搅和一点氧气;口水在舌尖汇聚成一颗颗水珠,滴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而此时的夜兰反倒没有看起来那么痛苦,脖子遭受着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已经对痛苦有些麻木了,在反复尝试呼吸却均未果后,她那一度波涛汹涌此起彼伏的胸脯反倒逐渐平静了下来,只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那两颗鸭梨还有着些许波动。窒息的感觉也从一开始全身上下如被烈火炙烤的折磨转而变成一种昏昏欲睡的疲惫,看着眼前一点点黑暗下去的光景,她不想呼吸,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一睡不复起。而就在这时,两腿之间的肉棒似乎又要重振雄风,再一次撑起了小帐篷。而迷迷糊糊的夜兰也感觉身体下边正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的,好不舒服。

“呃,啊,啊~”

随着几声淫荡的呻吟,夜兰开始配合着扭动起自己的腰肢从而使皮衣与龟头反复摩擦,一开始还隐隐有些刺痛,但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性愉悦掩盖,让她一点一点走向高潮。

“啊~”

突然,夜兰绷紧了身子,一摊白沫从两腿之间如喷泉般喷涌而出,而如同这夸张的射精一般,窒息性高潮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夜兰那崩坏的脸庞上,竟浮现出些许的笑容。

而随着精液一点点地射完,夜兰的身体开始愈发瘫软,背后的鸡爪无力地摊开手指,瞳孔开始变得有些浑浊,原本跳着剧烈踢踏舞的双腿也慢慢减小了挣扎的幅度,变得只会脚尖轻轻点地,时不时地抽搐。

夜兰那“精彩”的演出让叶莲娜看得是如痴如醉,她审讯过很多女人,但表现得如此淫荡的骚货还是头一个。见夜兰明显沉醉于窒息性高潮带来快感之中,叶莲娜明白,时间到了,于是她松开了夜兰脖子上的丝线。

“咳咳咳咳咳,哈,啊~”

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夜兰的呼吸逐渐顺畅,她睁开眼睛,而此时她的眼神中早已没有了特工所应当具备的狠毒,决绝。她的瞳眸里只有渴望,一个痴女婊子,对于再一次性高潮的渴望。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刚刚的经历。”

“是,是……”

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叶莲娜轻松获知了夜兰所知晓的所有情报,甚至还有不少意外收获。

“我,我要……”

“好好好,知道你要,马上就给你。”

此时,叶莲娜早已筋疲力尽,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于是,为了“守约”,也是为了处理掉这个知晓自己情报的女人,叶莲娜取出了更长一截的丝线,一头系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头则被叶莲娜往上一抛,抛过了挂钩。

“那么,再见了,夜兰小姐。好好享受!”

叶莲娜把垂下来的绳头在自己手掌上缠了几圈,随后猛地往下一拽,夜兰就像升旗仪式上的旗帜一样,猛地被吊在了半空中!把手中的丝线找好地方系好后,叶莲娜搬来一把椅子坐好,开始欣赏夜兰的人生最后一舞。

直到叶莲娜找好位置坐下后,夜兰都像一尊雕塑一般,在空中纹丝不动。毕竟夜兰被吊起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她甚至一时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过去了10余秒,随着脖颈处的呼吸道和血管被一点点堵死,缺氧和缺血让她全身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剧烈抽搐起来,双腿像是在踩单车一样一前一后地踢蹬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破风声,丝线在她的剧烈踢蹬下连带着挂钩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如同死神的钟声,预告着它将在不久后收走夜兰的性命。

而当全身的重量仅有脖子上的一根细丝承受时,夜兰顿时感觉脖子好似被镰刀一点一点地切割般,如此疼痛以前从未体验过,外加下半身不受控制的抽搐挣扎,使得脖子上的细丝进一步勒进了夜兰的血肉中,加剧了她的折磨。于是,夜兰近乎疯狂地甩动背后的双手,企图摘下脖子上的绞索。

可惜的是,在双手被反绑的前提下,纵使夜兰有着极佳的身体柔韧性,她也只能将将把手够到乳房处。多番尝试后,她的双手也逐渐失去了力气。在最后一次尝试后,夜兰的双臂无力地垂到了背后,再也没有过多的动作。

一番折腾下来,夜兰的体力所剩无几,眼前由于缺氧早已失明,背后的双手乃至于双脚都逐渐失去了感觉,若不是感到身体还在忽悠悠地转圈,她连自己的双腿还在踢蹬与否都无从得知。而随着脖颈处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胸腔灼烧般的痛苦。肺泡中积聚的废气废物如同最烈性的毒药一般,侵蚀撕咬着她的细胞,让她无时无刻都在忍受着烈火焚身般的折磨。

在此之下,性快感成了她最大的需求,只要能再射一发,就能逃离这些痛苦了。若她是个女儿身,倒是还能夹紧双腿自我抚慰,但长了一根男人的阳具,在被反绑双手的情况下,想要射精,就只能期待那个好心人能帮她撸一管。

“呃,呜呜...”。(求求你,帮帮我)

不再顾及之前的争斗,不再顾及身为璃月幽灵的尊严,夜兰舍弃了一切,向她的敌人渴求,渴求她能在最后一刻让自己再爽一把。

“欸呀呀,你居然是在求我吗,真让人不好意思啊。”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夜兰突然感到肉棒一阵刺痛,疼得她张大嘴巴,发出“嘎噶咯”的呼吸声,但很快,这种疼痛就逐渐被快感所替代,让她最后一次射出精液,体会到了性快感。而在这次释放之后,夜兰彻底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什么都再也感受不到了,就好像进入了永恒的黑夜。

而在叶莲娜的视角中,她最后一次用手给夜兰撸了一发,一阵抽搐射精后,随着青黄的尿液伴随白色的精液一并流出,夜兰最后抖了抖身子,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总算处理完了这个婊子,如果可以,叶莲娜真想躺床上好好休息一番。不过闹腾了这么大一番,自己的身体还有酒楼满是这个骚婆娘的味道,自己要是就这么躺下去,明天等尸体发臭了再处理只会更折磨人。没办法,叶莲娜只能一边回想着夜兰之前的“精彩时刻”,一边处理夜兰的尸体和“遗物”。弄死她花费了自己这么大功夫,弄死后还要让自己费那么大劲处理掩埋,真是个混球,叶莲娜一边把尸体装入裹尸袋,一边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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