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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的爱恋,1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5270 ℃

“啊......呼....呼....咳咳..……”

从宴会回来的我打开家门,不意外地听到了少女还没调匀呼吸的娇喘;我一边取下身上各种昂贵的首饰,一边瞟了一眼客厅角落风屏的后面。

风屏就像个装饰,完全可以看到后面的情况;

一个美少女坐在桌子上,双手一左一右分别绳子绑在身体两侧;双腿向前伸直,双脚被微微分开扣在桌角的足枷里;此时她低着头,黑色的长发披着,看不清她的容貌;

她的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双腿微微弯曲内扣,双膝紧紧靠在一起,双脚也紧紧蜷缩着,并且呈内八的状态,似乎在紧张得害怕着什么;

仔细看可以看到美少女的脚底湿湿的,不断有液体顺着脚底流到脚跟,滴落到地上;而美少女的娇喘中也伴随着小声的抽泣;随着胸口起伏的频率,也有液体不断从她的小脸滴到大腿上。

“蒿蒿,你回来啦?”

坐在桌子旁边的是我的母亲,她看到我进门,放下了手中的硬羽毛;明显感到被绑住的少女微微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晚宴如何?见到江少爷了吗?人怎么样?”

富人们的宴会总是这样,说是什么学府的新生庆宴,实际上就是各个家族明争暗斗,展现财力的机会;以及用定娃娃亲的形式,形成一种商业的合作;而我的任务就是跟着父亲去结识江家的大少爷,也是我未来可能的未婚夫。

“就那样,花花公子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说着,我已经取下了所有首饰,脱下大衣,换上拖鞋准备上楼了。

“白先生他...?”

“父亲今天不回来。”

余光看到母亲的手慢慢狠狠握成拳头,并且似乎怨恨得瞪了一眼身旁的美少女。

“而且.....”

我缓缓开口;

母亲身边的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望向我;她的脸红红的,满是泪痕;看起来不过15、6岁还算清纯的脸蛋,却又一双与年纪不相符魅魔一般的眼睛;黑色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深黑色的眼睛像是一潭深渊,魅惑着望向它的人慢慢坠入其中,无法挣脱;配合眼角的泪痣,妥妥会害人的坏恶魔样。

不过少女的眼神意外的却干净、单纯,甚至有一些呆滞;而且现在她望向我的眼睛里更多的是求饶和可怜,似乎想让我劝说母亲不要继续欺负她。

“....一个傻子有什么好欺负的。”

………

8岁的那个傍晚,我好像一夜就长大了。

父亲是出名的商业巨腕,身价上亿,我从小便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要什么有什么,母亲也是全职在家里陪伴我,除了父亲因为工作常年要出差在外,我的童年几乎什么都不缺,我以为我会一直这么单纯幸福地生活下去;

直到那天傍晚,原本是父亲回家的日子,母亲也高兴得亲自下厨,等着一家人难得的团聚;

可是我在窗前眺望时,却分明看到父亲在花园里,抱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女人很年轻,看起来就20多岁,也很漂亮,一袭白色的长裙,耳后插着一朵白花;她双手牵着父亲的西装衣袖,仿佛在撒着娇。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想冲下去质问父亲,可是一开门,却见到了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一只手里拿着小鹿的玩偶,一只手擦着眼泪。

我缓身弯下腰,看着女孩哭红的眼睛,她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上面挂着泪珠;眼角的泪痣也很显眼。

“小妹妹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哭?”

“呜呜呜姐姐...我跟妈妈走丢了....”

我刚想伸出一只手拉着她,但是听着她的话手一顿。

“跟妈妈走丢了?你妈妈长什么样?”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妈妈很漂亮...今天她的头上戴了一朵漂亮的白花.....姐姐可以帮我找找吗?”

“......”

我的心慢慢冷了下来,女孩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期待得望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就带你去找妈妈。”

突然,我轻笑一声,牵起她的手,慢慢带她来到小花园里。

“姐姐...我叫鹿纱....”

女孩乖乖地告诉了我她的名字;

鹿纱...,估计是跟她的母亲姓的,父亲似乎并不打算给这对母女名分。

“不过现在你的妈妈在跟别人的父亲谈恋爱哦,先不要打扰他们,晚点再去找她好吗?”

“别人的父亲...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带着鹿纱来到距离能够听到父亲跟那个女人交谈的地方躲起来,继续对她说:

“就是说你的妈妈是个小三哦,是个勾引有妇之夫,要破坏别人家庭的坏人哦。”

我笑眯眯得向鹿纱解释道,耳边也正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

“白哥哥~再不踹掉那个女人把我名正言顺地娶回家,小鹿纱怎么办啊~她要到上学的年纪了~”

后面父亲的话我听不清了,也不想听了,只剩下眼前的鹿纱呆呆地望着我;

“妈妈是坏小三吗...?那纱纱是不是也是坏人啊……?我没有做坏事情....”

我的表情没有变化,平静地说道:

“是的,鹿纱妹妹做过坏事,你生下来就是罪孽,你是个根本不该出现坏人。”

……

果然,没过几个月,父亲便拎着鹿纱回家了。

父亲只是模糊地解释了鹿纱的来历,没有细说为什么,不过后来我知道了,鹿纱的母亲意外去世了,但是父亲还舍不得狐狸精的那张脸,便把她的女儿带了回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母亲几乎一夜就老了好几岁,她天天发了疯般画着精致的妆容,反反复复对比着自己和鹿纱的容貌,甚至在左眼角也点上泪痣。

也许是上天的惩罚,也许只是因为鹿纱的母亲在还没有成年就有了她;鹿纱出生便查出来智力发育迟缓,总是跟不上同龄人的节奏,显得呆呆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智力似乎就永远停留在了小学;

鹿纱在上初中时,一次放学回家,她满脸都被黑色的马克笔写着:

“小三的女儿” “骚货” “狐狸精的后代”

这一类的词眼;

从那以后,父亲便不再让鹿纱去上学了,也基本上不让鹿纱出这个家门,他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而且就算父亲回家,几乎都不会出自己的房间门,不见母亲也不见我,而是叫鹿纱去他的房间里一夜一夜的陪着他。

清晨,父亲离开后,总能看到鹿纱衣冠不整或者直接裸着趴在父亲的床上;她的后颈、手腕脚踝、几乎全身上下都是被暧昧过的红印或者牙痕。

每每发生这种事之后,母亲就会发了疯似得把鹿纱扒光按在浴缸里,狠狠用刷子刷着她的身体,想把那些暧昧的痕迹洗掉一般,直到鹿纱身体通红,人也因为受不了被粗糙刷子刷遍全身这么强烈刺激而昏迷,母亲才会停下来。

母亲总是对父亲敢怒不敢言,毕竟父亲拥有一切,也有着对母亲的支配权。所以她平时总是撒气在小鹿纱身上;母亲不敢打她,怕在她身上留下疤痕父亲会怪罪;所以母亲就想方设法的抠挠或者言语羞辱折磨鹿纱,直到看着她口齿不清地哭喊着向自己求饶。

虽然这确实对鹿纱不公平,按理说她是无辜的;但是像我小时候对她说的那样,我无法控制自己把她当普通人看待,她就不该出现,她就是个罪孽。

.......

说完,我关上了房门,明天是难得的周末,我不想浪费美好的休息时间。

楼下,母亲恶狠狠的眼神让鹿纱又深深把头埋了下去,轻咬着嘴唇,尽量放低自己的呼吸声,生怕什么动作惹到眼前的继母。

沉默良久,母亲终于开口:

“上次你爸回来有跟你说过什么他的事情吗?”

“妈妈我...”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随即,鹿纱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不准叫我妈妈!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母亲抬起手,正准备扇第二下,但是手突然停下定在空中。

几个月前她也因为这个小狐狸精不小心打碎了白先生放她房间的花瓶而气急攻心扇了她一巴掌;

第二天白先生回来看到鹿纱脸上红红的手印,几天没给母亲好脸色。

这死狐狸精还打不得!

于是母亲放下巴掌,抓起放桌子上的气垫梳,二话不说直接招呼到鹿纱的脚底上。

这是母亲找到既可以狠狠收拾这个死狐狸精又不会有什么明显印记的方法。

哼,还治不了你了?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啊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白....女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记哈哈哈哈......记住了!....咳咳呜呜呜...纱...呜呜纱纱...哈哈哈哈哈错了....呜呜呜呜呜呜求求哈哈哈哈..….饶了呜呜呜纱纱吧哈哈哈哈...”

这个方法每次都很有效,死狐狸精最后都会哭着跟她求饶,虽然不能亲手把这张狐狸精脸撕毁,但是看着这张脸哭着狼狈地求饶的时候比平时看着舒服多了。

母亲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把梳子随意扔一边;

“我累了,不想把你解开了,明天再说,今晚你就这么睡吧。”

“呜!.....呼.....唔.....”

鹿纱想说什么,但是在说之前立马住了口;她知道每次母亲跟她说话都是命令,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自己要是说多余的话都会换来更狠的折磨;

于是她只能乖乖忍受着。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下楼时,母亲似乎已经出门了,只剩下鹿纱还被绑在桌子上;

她还没有醒,歪着头靠在大抱枕上;胸口伴随着细弱的呼吸声缓慢得上下起伏着,微微蹙眉,仿佛梦境也不是很美好;

我拿了杯仆人准备好的黑咖啡,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她;

早上的日光从她背后的纱窗透进来,洒在她脸上,浓密的睫毛下形成一小片扇形阴影;挺立的小翘鼻鼻尖红红的,似乎还没从昨晚的折磨里缓过来。

抛开鹿纱的身世,我确实也对她的容貌很着迷,睡颜恬静的脸上泪痣很是吸睛,更别说睁开眼睛后那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怪不得父亲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都要在小三死后,把鹿纱带回来绑在自己身边。

鹿纱现在靠这的这个大鲨鱼抱枕,是母亲送给她的。

母亲的感情是复杂的,她厌恨、憎恶着鹿纱,但是她同样生理上不能拒绝鹿纱所具有的“乖女儿”的感觉;可能是我成熟的太早了,让母亲很眷恋这种感觉。

虽然母亲很讨厌鹿纱叫她妈妈;但是在鹿纱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晚上,唯唯诺诺敲开母亲的门,支支吾吾说自己怕黑不敢一个人睡的时候,母亲送了鹿纱这个比她还长的抱枕;从此鹿纱每天晚上都会抱着这个大鲨鱼睡觉;昨天晚上应该也是母亲把这个抱枕从鹿纱房间里拿出来给她枕着的。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鹿纱慢慢从睡梦中醒了;本能得想揉揉眼睛,手上却传来一阵酸麻,才想起来自己还被绑着的,只能尽力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一抬眼便看到了沙发上正在打量着她的我。

我缓缓起身,走到鹿纱身边;

她不敢抬头直视我,只是低着头,用余光看到我慢慢把手伸向她,她紧张的双手都微微握拳,我却只是把手伸向了绑着她的绳子。

母亲绑得不紧,几下就可以把绳子解开,取下绳子,鹿纱手腕上被勒红的绳印很明显;

被解开的双手后鹿纱显得坐立难安,一会摸摸自己被勒红的手腕,一会抱着自己的肩膀,眼神也忽闪忽闪的;

没理会她的小动作,我来到桌尾的足枷旁,看着她的两只脚不安得来回搓动,大脚趾靠在一起,红红的,就和鹿纱憋红的脸颊一样;轻易打开了足枷,鹿纱的目光终于肯看向我的眼睛。

“谢谢白姐姐....”

她涨红了脸,小声憋出一句;然后又把头埋了下去。

我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在我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在害怕,在紧张;在她眼里,我这个姐姐心情阴晴不定的;

有的时候会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温柔地帮她擦净身体,当然,是身体每一个地方,她每次只敢红着脸和眼睛,任我随意触碰她的身体,我也会很温柔,让她感觉舒适让她迷恋我的手指;

有的时候却会在半夜,闯进她的房间,不容她反抗,给她戴上口球和眼罩,用绳子把她绑成各种姿势;疯狂的用手和嘴巴侵犯她的身体;会在父亲留下印记的地方再狠狠覆盖新的痕迹,直到看不到原来的印记;也会在手上倒满润滑液,按住她,让她趴在床上,二话不说得把手指伸进她的花蕊里,来回快速地抽拉,直到小穴被淫水填满,打湿整个床单,枕头也被口水和泪水浸湿,嘴里的呜呜声也变成哽咽。

我时而温柔得像热恋期的恋人,时而又暴戾得像完全听不到她声音的野兽,但是与母亲处处针对她不同,平时不管发生什么,我却像是当她不存在一样,很少正眼看她;

也许比起母亲,她更害怕我。

明明我刚刚只用说一句:

“别害怕,我是来帮你解开枷锁的。”

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坐立难安,但是我不想,我就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

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厌恶和憎恨肯定是有的,但是人是多面的,我好像有着对她身体病态的占有欲和爱恋;

我厌恶她身上父亲留下的恶心的印记,总是用我的痕迹疯狂得覆盖,她纤细瘦弱的身体总是能激起我想好好爱抚她的欲望,同样也想好好侵犯她的每一寸皮肤;

我想让她那双勾人的眼睛中只有我,我也想过好好保护她,可事实是我一点也不心疼她;

不管母亲和父亲怎样对待她我心里都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只是冷冷注视着这一切,看着她深色的瞳孔泪眼婆娑地望着我时,我内心反而很亢奋,并没有同情,而是恨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我,恨不是我亲手把她折磨成这样。

“能动就自己去洗澡吧,规矩还是不变。”

我把我复杂的眼神从她身上移开,回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不再注视她。

她贴在胸口握拳的手默默松开了,拿上睡衣后,在我面前慢慢脱下衣服。

所谓规矩,就是母亲让她洗澡必须在对着沙发的这个浴室,而且不能关门,本意是为了方便看她身体上父亲的印记的变化,有没有新增的;不过现在却成了羞辱她最好的手段。

随着一件一件衣服的脱落,我的目光将她的全身都贪婪地舔舐了一遍;锁骨线条柔美细长,肋骨根根分明,优雅流畅的身体线条,虽然瘦削,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贫瘠,一手可以托住的大小,尖端的樱桃粉嫩可爱;

目光下移,干净无杂毛的私处,中间透着那颗垂涎欲滴的红色果实,她是个难见的白虎少女;跟腱细长,可以看到脚踝上一条筋直连上小腿肚;不止眼睛是魅魔般的,身体各种方面于我也如魅魔。

看着她微红的脸蛋,手上遮遮掩掩害羞得想挡住自己的隐私处,我没有出言阻止,比起命令她,我更喜欢用直白的目光一直观赏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只停留在小学的智力,又也许是长期的虐待而产生的躯体化,她的四肢总有些不受控制,做同样的家务事情总是要比别人花上三倍或是更多的时间,虽然家里也不缺佣人做家务,这只不过是母亲为了惩罚她想出来的手段罢了。

温热的淋浴渐渐打湿了她快及腰的长发,控制不住一直颤抖的手缓缓抚过她的双臂,因为温暖的水温,她的肩峰和膝盖慢慢呈粉嫩的颜色;但是当她伸手想拿沐浴露时,不出意外得控制不好力量,失手掉到了地上。

她自己似乎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一步蹲下来,嘴里还在道着歉;可是越着急,她的手越发得不受控制,怎么也抓不住滑溜的瓶子。

我缓缓起身,慢慢走到浴室门口,站到她面前;高高举起酒杯,在她头顶上倾倒下杯中的红酒;

冰冷的红酒顺着她的身体缓缓流下,她收回自己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任由红酒流淌过自己全身,她冻得不住的发抖,但是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说话,只剩小声的抽泣。

“鹿纱,你恨我吗?”

预想中的责骂没有传来,而是一句无厘头的问题;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怔了一下,随即软软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讨厌白姐姐..”

随手把酒杯放在一旁,我一只手提起鹿纱,把她按到旁边的浴缸里;

“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动作显然吓到她了,她浑身僵硬,双手轻轻扒拉着我的手臂,有些疑惑和害怕的小眼神也像我投来,支支吾吾地回答到:

“因为白姐姐经常会关心纱纱....送纱纱礼物....也不会经常惩罚纱纱”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是送她礼物,不过就是给她用一些新的玩具,或者情趣内衣。

“那你喜欢白姐姐吗?”

我一只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一只手又死死按着她的肩膀,目光顺着手从脸颊扫到胸脯上。

“我....我.....姐姐.....”

显然这个问题比刚刚的更让鹿纱不知所措,躲闪的双眼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双手紧张得握在一起,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让我满意。

我也不知道。

似乎鹿纱不管回答什么都会激起我暴躁的情绪,但是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同样也让我很没有耐心;

于是,我双手抚上了她的柳腰,轻轻捏了起来;

“哎呀!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姐姐....哼哼...哈哈哈痒....痒哼哼哈哈哈哈....姐姐....轻一点嘛哈哈哈哈....纱纱....嘻嘻怕哈哈哈哈哈....”

我的动作很轻,她也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要挣扎,怕溅起浴缸里的水沫,嘴里哼哼唧唧得向我服软,双手也没有反抗,而是微微蜷缩着握拳,像一只把自己肚皮露出来给主人摸的小狗狗。

我并没有停手,同样也没有加重力度,继续轻轻揉捏她柔若无骨的腰,欣赏着她控制着不要挣扎却不住得发抖的身体和委屈的表情。

“哼哼...姐姐哈哈哈哈...好..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姐姐...呜呜呜...姐姐..我要控制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能不能....呜呜呜”

似乎是受不了我在她腰上一直作祟的双手,她的手慢慢攀上了我的小臂,不过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抚着,可能是认为我在发脾气,所以她仿佛在抚摸着小臂帮我顺着毛。

这个动作突然让我一股无名火冒上心头,明明我就是在没话找话得欺负她,明明我没有脾气,她为什么要来安慰我?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吗?

右手一个发力,狠狠捏起了一块鹿纱腰间的软肉。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疼....嘶啊...姐姐!..啊啊啊好疼..我呜呜呜呜....姐姐..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

她的手一下子就从我的小臂上移开,捂着自己的腰,双腿也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扑腾了起来,努力蜷缩着身子,想要保护她脆弱的腰肢。

我一言不发,看着她的腰肉眼可见得慢慢变红,我默默松开,一下子没了兴致,摔门而出,留她一个人在浴室里。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正眼看过鹿纱;

父亲倒是回来过一趟,可是明明房间隔音很好,我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但是我却彻夜难眠,总是烦躁得辗转反侧。

第二天父亲离开后,他床上的鹿纱穿着兔女郎模样的衣服,头上还戴着兔耳朵。我和母亲这次都没有理会鹿纱,只是让仆人带去给她洗澡。

以前我也要求过她穿类似的情趣内衣,并且要求她自己坐我腿上来,可真正当她开始迎合我的动作时,我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我好像讨厌她听话乖巧的样子,特别是是在这种事情上。

........

又是一次宴会,这次似乎是江家为庆祝达成与刘家的合作而在庄园举办的;这次父亲没有来,而母亲自从鹿纱出现后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宴会。

关于白家的流言蜚语一直没有停过,但是没有确实的证据以及父亲的威严,这件事一直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白小姐。”

我一袭黑纱深v长裙出现在宴会上,脖子上的钻石价值连城,应该说我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价值不菲,虽然我没有特别的喜好,但是这种场合必要的展示家底的工作必须做好。

听着我的高跟鞋有节奏得在瓷砖上嗒,嗒的声音,我清晰得可以看到左右两排深深鞠躬的仆人随着我的高跟鞋声音的靠近紧张得手紧紧握拳,头上的汗也控制不住滴到地毯上。

跟大多数大小姐一样,我的脾气出了名的暴戾;外加白家的家底和地位,基本上在贵族圈里都没几个公子小姐敢惹我,更别说仆人们了。

“哟,白蒿大小姐也赏脸来了~”

当然,也会有例外,比如说眼前这个穿着妖艳的红衣女人,她的笑容很甚,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这是江家的长女,也就是这次宴会的主人,江楚箐;江家的势力在白家巅峰时便与之持平,更别说这几年流言蜚语对父亲的影响。

“别老臭着个脸嘛,弟妹~我们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妹妹你应该没有忘记婚约的事情吧~”

“没忘。”

我并不想与她多计较什么,据每次相处的经验,她这么热情准没有好事。

“别这么冷漠嘛~今天为了庆祝我们多年的交情,我可是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呢~”

说着,她递给我一杯红酒,自己也拿了一杯;

“cheers~”

红酒的味道在嘴里过于甜腻,不过江楚箐平时就喜欢这种甜到发腻的味道,我也没有多想。

直到交谊舞的环节,江楚箐一手托住我的腰,我却一个腿软,脑子也昏昏沉沉地倒在她的怀里,最后努力抬头看到江楚箐那张狐狸精般笑容灿烂的脸,和她的口型:

“好好享受我送你的惊喜吧,白蒿大小姐~”

.......

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丝绸做的窗帘和头顶的水晶吊灯都展现着主人的不菲,我被放到一张纯白绸缎床单的床上。身体不意外的感受到被捆绑的拘束感,身上的物品倒是没有变化,衣服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只是身体被一根红绳以羞耻的姿势捆着;

我双手向后,和双脚捆在一起,红绳勒出了两胸部的轮廓,甚至一根粗糙的绳子穿过我的胯下,任何的挣扎都会使绳子摩擦着我的小穴。

我承认,江楚箐还是略懂一点绳艺的;一抬眼,我也毫不意外得对上那双令我讨厌的眯眯眼。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吗?江楚箐。”

我的语气还算平静,我并不是很害怕这个魔鬼会怎么对我,毕竟我自己就是个恶毒的魔鬼。

“当然....不是啦~”

她掩着嘴轻笑着。

“你当然是主角,羞辱这张我讨厌的臭脸也是目的之一,只不过~我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果然,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江楚箐显然不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她这么做一定是为了要达成什么目的,但是江家最大的愿望应该就是搞垮白家,可是单纯把我绑在这里,似乎不能达到什么目的....

江楚箐戏谑地望着我认真思考她为什么这么做的样子,轻轻挥手;

“好了好了~不逗白蒿大小姐了~,来吧,把惊喜带上来~”

说着,一个仆人抱着个双手双脚被简单捆住的人进了屋,她的眼睛被戴上了眼罩,嘴巴也被黑色胶布粘住;虽然不能看全她的容貌,但是我对她太熟悉了,她化成灰我都认识!

“白蒿大小姐~认识这个人吗?”

江楚箐满意地看着我控制不住震惊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白大小姐是不是在想~,啊!这个女人怎么知道鹿纱妹妹!明明鹿纱妹妹一直被父亲藏在家里不允许出门的!这个女人怎么把鹿纱妹妹绑到这里来的!~~之类的事情吧~”

说着,江楚箐把鹿纱的眼罩取来下来;

鹿纱还没有适应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江楚箐便伸出舌头舔上了鹿纱右眼角的泪痣上。

“说实话,见到鹿纱妹妹的时候我真是惊呆了~终于理解你父亲为何不顾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把这个小三的女儿留在身边了~”

是啊,鹿纱第一次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时我也这么想过。

“你两真是完全都不像是一个父亲生的,你就是个臭脸老太婆,而我们的小鹿纱看起来娇软可妻~”

说着,她顺着鹿纱眼角的泪痣舔上了她的眼睛。

鹿纱一边扭着头想躲开,一边皱着眉头扑闪着睫毛,睫毛搔着江楚箐的嘴角痒痒的。

“你到底是怎么绑到鹿纱的?”

不想再理会这个女人讲话,我直接瞪着她的眼睛质问她。

“哦?白小姐这么好奇啊?”

江楚箐收回舌头,舔了舔嘴角;

“好啊,这就告诉你~”

说着,她从旁边的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甩我眼前;

照片上是我被手脚绑一起的样子,应该是前不久照的。

“我也没费多大功夫,就是把这张照片和一行写着:一个人乖乖从花园小路来到后门跟我们走,不准被别人发现,我们把你带走就放了白蒿。的信纸以白蒿大小姐的名义让仆人给她送去~”

“当然~是卧底仆人哦~”

江楚箐看着我的脸色又轻笑一声,

“没过多久,小鹿纱就真的来后门了,明明腿都软的站不稳,还是努力看着我软软糯糯说出:你们快把白姐姐放了.…...这样的话。”

“我都有点羡慕你们姐妹关系这么好了,似乎有点好得过头了~?”

说完,江楚箐轻轻咬了一口鹿纱的红彤彤鼻尖,便示意仆人把她绑好。

然后她径直走向我,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你说是不是呢~白小姐~”

“你想说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我讨厌被人玩弄的感觉,特别是这个讨厌的狐狸精。

“这是秘密哦~放心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鹿纱已经被一旁的女仆绑着跪坐到我眼前。不知道江楚箐是故意的还是专门的,现在这个姿势的我只能抬头才能看见鹿纱的脸,而正对着我的脸的是鹿纱分开的双腿中间内裤上的蝴蝶结。

鹿纱身上穿着的白色蕾丝文胸和内裤,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以及几条白色丝带,在胸前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看起来仿佛是江楚箐的口味。

鹿纱来到我的面前有些激动,刚想想说什么;

“姐姐....!”

突然一根有着漂亮美甲的手指竖在鹿纱的樱桃小嘴前;

“小鹿纱不能偷偷跟白姐姐说悄悄话哦~有什么话跟我说就好了~”

接着,江楚箐左手一手掐起鹿纱的脸蛋逼迫她转向自己,右手在鹿纱身上游走,顺着小腹摸下来,在我眼前玩弄着鹿纱内裤上的蝴蝶结。

不得不说第一次这么近用这种视角看着鹿纱的身体被玩弄对我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平时我都习惯关着灯,把她按在床上就是狠狠得侵犯她。

这么看来,不解风情,不怜香惜玉的还是我了。

“而且比起你这个臭脸老太婆,我还是更喜欢玩弄甜美的小鹿纱妹妹~”

“你.....”

“不过你待会是不会保持这么臭脸的,你会求我的,相信我~”

说着,江楚箐掐着鹿纱的脸蛋就吻了上去;

我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江楚箐的嘴脸,但是我不愿抬头,只能听到脑袋上舌头搅动的声音,以及鹿纱被堵住嘴呜呜的呻吟声。

江楚箐的吻技很高超,几下功夫,鹿纱就眼神迷离,脸被憋得通红,脑子似乎也被江楚箐的舌头搅成浆糊;

而我也清清楚楚看到鹿纱白色的蕾丝内裤上浸上了水渍,她根本控制不住她这不争气的身体。

“哇~小鹿纱的嘴巴好软哦,真好吃~”

江楚箐慢慢松开了鹿纱的脸,鹿纱开始红着眼角不停的喘气,我看着她的小腹在我眼前不断起伏;似乎还有些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滴到了我眼前的床单上。

玩弄着蝴蝶结的右手慢慢从鹿纱裤角伸了进去,轻轻搅动着她的秘密花园。

“嗯....啊啊.....不....哼....江..姐姐嗯啊....不要....啊啊...轻...轻点....呜呜呜呜..”

鹿纱哭唧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双腿尽力内扣,想合在一起,但是双脚的枷锁却不允许她这样做,她只能来回挣扎摩擦着双腿。

似乎是江楚箐的指甲有点长,把鹿纱整的又疼又难受,而且下体直直对着我的脸,鹿纱也感到浓浓的羞耻感,淫水比平时更多了;被搅动时,小穴也发出了体液充盈的淫荡声音。

没玩弄几下,江楚箐便把手指抽了出来,顺着指尖拉出了长长的淫水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直接涂抹上我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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