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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黄粱(还是同人哦)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5250 ℃

软玉忽而觉得困倦,眼皮子打架,而那边的黄粱饭却还远远没能做好。

老者笑道:“软玉困乎?”

“若是困了的话,且去休息吧。”

软玉本来打算拒绝,但是实在是困倦之意太浓郁了,于是只得应允,起身的时候脚步踉跄,回去了才发现自己的枕头不见了,找了半晌找不到。

本来打算直接入睡,老者又取出一个枕头,似是玉石质地,白玉无瑕,笑着招呼他道:

“来来来,我这里有一个枕头,是一个游方道士给我的,听说能在梦中见诸多奇景,且拿去睡罢,不用担心,饭做好了,我再来叫你。”

软玉困倦之意更甚,点了点头,抱着那个枕头回去睡了,老者坐在院中,抚须微笑,道:

“功名利禄,酒色财气,今日给你机缘,且看你是沉迷利禄,还是可破凡心。”

“且去大梦一场。”

老者独自斟茶,明明刚刚已经喝完了,此刻却又源源不绝,抬眸自语:“惜哉,有茶无花可赏。”

忽而土破,有一异草迎风便长,须臾间便已经化作了一株寒梅,刹那盛放,花香悠远,与茶香配合,更是绝妙。

又道:“惜哉,有花而无雪。”

顷刻之间,已有飞雪飘落,却不沾染入这院落,茶香,寒梅,飞雪,实在是妙不可言的景色,老者饮茶,缥缈孤绝,非此世人,手持杯盏轻点石桌,每点一下便是自语一声:

“美人,豪杰,功名,利禄,财位。”

“呵……”

摇头笑罢:“不过尽数梦幻泡影。”

饮茶一杯,手捏杯盏,垂眸看那冬日枯草,俄而平淡低吟:

“繁华看破。”

“可入仙门。”

却说软玉抱着那玉枕回去,躺在床上,一闭眼便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这玉枕中空,迷迷糊糊着,眼见着玉枕中空的地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忽然便将自己容纳进去。

软玉如坠深渊,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模模糊糊的时候,似乎是睁开了眼睛,却看到天已日暮,却是一觉睡了好长时间,外面又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天地一片寂静。

软玉抬起手按着额头,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旁边一看,包裹还在,里面书籍,衣物,铜钱,一应俱全,这才想起来,先前苏先生送来了东西,自己独自一人在家,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实属是不应该。

当日吃饭饮食自不必提。

有了苏先生给的铜钱,这大冬天的,软玉总算不用前去镇子里面做些零工换钱,因此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刻苦读书,再加上书本上的知识批注极详细,进展更快。

来年开春的时候,苏先生果将其举荐。

软玉摘得春试榜首,名动于四方,辞别苏先生,去城中读书,又三年,秋试之时,亦是一战而胜,文辞练达,笔锋凌厉,声名传于四野之间,动州郡之府。

出入往来,皆高门大姓,世家子弟。

哪怕是州府官员,对待他亦颇为礼遇。

只是软玉的性格刚直,生活之上不愿接受世家的资助。

哪怕是有世家看上他的才学,想要提前押宝,采纳他为家中主脉分支的夫婿也是不愿,那些少女眉目传情,却每每只被留下糖衣,炮弹打回,也只好无可奈何。

而软玉也在文人圈里流传出‘其不好色,若非君子,便是龙阳’的名头,世家少女们每每谈及,都恨得暗暗咬牙,失去清白只得一承诺,允诺他日必会回报,却不知何时才能见得到那日。

倒也有好友相询,软玉则是平静回答:

“只是暂且未曾遇到两情相悦的罢了。”

“若我真是龙阳之好。”

“君则祸事也。”

好友面色煞白,以手覆臀,辟易数里。

后上京游学,住的地方也很偏僻,靠近周围山脉的部分,一日在睡梦之中,忽而惊醒,正自疑惑,就听到了叩门之声。

这里毕竟是京城外城的边缘,那些武功高强的江湖贼人,或者懂得些许术法的佛道之流,毕竟是有些本领,可以来到这里。

这个点儿来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常人。

已经十七岁的软玉持剑起身,一只手扣剑于后,一只手则是轻推开门,本以为外面是贼人,但是抬眼望去的时候,却是微微一怔。

月色之下站着的分明是一名才十六七岁的少女。

身穿青衣,神色清雅,见软玉开门,便即施礼,唇红齿白,笑意盈盈,裙带迤逦,其雅致美丽之处,比起那些世家小姐,更甚三分,而气质高雅,更不必说。

软玉独身游学,苏先生传授剑术,掌中的剑斩杀过人,也曾在古寺读书遇到鬼物,年少读书,养气尤甚,并无惧怕,只是拱手道:

“不知小姐半夜叩门,所为何事?”

那轻易垂髫的貌美少女只抿唇微笑,道:

“当不起君子如此待遇,我只是一介侍女而已。”

“我家小姐素日曾听闻君子言谈,踟蹰已久,今日听到公子抚琴清幽,心自欢喜,按捺不住,愿意一见,以乐会友,只是不知道是否冒昧,故而让在下来询问。”

软玉心知有异,微微抬眸看了看月色。

心中思考,自认为妖异上门,躲之也是不及,故而自笑道:“固所愿,不敢请耳,在下在此等待,不知道贵小姐何日何地相会?”

“噗呲,君子勿要有疑心,当在今日。”

那青衣女子微笑,而后转圜离去,软玉沉吟许久,一身青布长袍,坐在门外石桌,不远处便是大山,闭目冥思,长剑横于膝前,风声依旧,竹林婆娑,虽知是异类,却绝无半点畏惧。

不片刻果然听到有人来声。

软玉缓缓睁开眼睛,膝前的剑微微鸣啸。

只是饶是心有准备,还是因为来人的阵仗而微微诧异,月色之下,来人数百,皆穿绫罗绸缎,一架轿子被抬过来,前后都有提灯侍女,皆明艳动人,环佩叮当,轿子一侧则是先前所见青衣少女,嘴角含笑。

软玉所居住的地方已经是整个京城外城的边缘,说是外城,其实不过是围绕着京城的聚集地,靠近山脉,更有水流,这些来人在此摆设诸多华贵之物,铺上由三百种珍贵异兽皮毛做成的毯子,更有诸多灵果,美酒,佳肴,顷刻之间仿佛达官贵人宴饮之处。

哪怕是州郡府尹的春游宴也没有这么奢侈的。

软玉心中略有惊讶,面不变色,坦然落座。

那位小姐却并不下来,只是道:“久在家中,今日听闻公子的琴音,心中欢喜,招待寒薄,还希望君子不要嫌弃。”

之后寒暄片刻,那位小姐只在轿子里面,抚琴数曲,皆大家手笔,软玉不喜欢弹琴,只是苏先生说君子六艺,不能不学,被逼着学习,也听过许多,这位听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姐,琴声之悠扬清越,竟是他游学至今所听到的最佳。

之后软玉用言语试探,但是这位不露面的少女却是聪明机敏,每每有高言大论,其眼光见识,对于当今天下局势的判断,无不精准,更在软玉的老师之上。

而那位小姐似乎也因为软玉言语之中的部分言辞而惊愕,时有叹息,常常沉默,不知心中所思所想。

两人相谈极为投缘,自君子六艺谈到天下大势,谈到修持己身、修行造化,又有喜好兴趣个性。不知不觉已要日出,方才离别,那时候,东方日出,林中薄雾,软玉手持长剑,远送那女子乘坐轿子离去,沉思许久。

而在那之后,那位少女时常前来,每每都是在夜色浓郁之时前来,而等到日出的时候就会离去,如是者已有数月,软玉聪慧,只二三次就大抵猜测出少女身份,时而抚琴,时而闲下来交谈,渐渐熟络,又引以为知交,能有此良友切磋,其学识和对世间的了解也逐渐提升。

在这数月以来,软玉每有惊人之言,少女都喟然长叹,恨不能早遇见少年。

少年心里面也知道这位少女绝非常人。但是其虽非我辈,却是持身正大,却也无妨。

中秋十五之夜,饮茶方罢,言谈几句,软玉正在调琴。

忽而那穿着青衣的美貌侍女噙着微笑,侧耳倾听了几句,轻笑一声,左右自有力士搬来厚厚毯子铺在地上,旋即那青衣少女抬眸看了软玉一眼,笑意狡黠玩味,手持一柄金玉如意,俯身以如意勾住了帘子,轻轻将这轿帘打开。

软玉正自抚琴,本来心静如水,见状却是心中讶异,琴音微顿。

乱音未绝,轿中人已出。

青丝水云履轻轻踏在地毯上,俄而嗓音轻柔,却又落落大方,玩笑道:

“玉君缘何琴音乱耶?”

琴音余韵不绝,散入风里,软玉抬眸所见。

晚风动野,斜月在林。

旋即看到了一名年约十六七的少女从轿中走出。

冠玉莲,披紫绡,珮红玉,曳凤摇。

明眸皓腕,举步艳冶,触类妍媚,目所未睹。

眸光流转,粲然生辉。

几个月来,软玉在此游学,远离社交,已养精蓄锐到极致。

见少女容颜迤逦,举世无双,软玉亦神色欣喜,请问姓名,少女如实相告,自称呼为琼玉,二人相视而笑,竟有缘至此。

二人仍旧相交莫逆,引以为有至交好友,或可曰道侣耶。于是每晚前来,亦不再避讳,居则同食,睡则同寝,日出之时才离去。

男女同住有诸多不便,也不再妨碍,沐浴更衣时也坦诚相见,少女身姿曼妙,软玉每次见之都硬邦邦,无心学习。琼玉更是调笑道:“思无邪,倒也无妨,风月大道亦是大道,不妨畅谈矣。”

软玉在那梦中见过诸多妙不可言的事情,早已知晓那或为前世,虽肉眼可见与此方世界不同,但那梦中种种,仍然非虚。

见少女实是浑不在意,便结合前世今生,理论实践,自阴阳相合到风月无边,红尘滚滚到快意无边,信手拈来竟也畅快而谈。

容颜清丽的少女赤裸着身子,躺在花香扑鼻的浴盆当中,每每只是静静听着,清亮的眸子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样过去了数月时间。

大考之前,学子们也曾经要去山中游玩,也去各地的道观寺庙之中,为自己的大考祈福,讨个彩头。

软玉随着一众糖衣们共一十三位,登上了京城外名气最大的那座鼎烟峰,其中最高的地方是一座道观,供奉的乃是传说之中的神女。

听说极为灵验,来这里求愿的人,十有八九都可以有所收获。

软玉捻了三根香,踏入大殿之中。

大殿供奉着神女,神女的脸上笼罩着一层薄纱,整个大殿修得又是极高,肉眼几乎看不穿,软玉也没有兴趣去看这所谓神女面容。

只是他正要上香的时候,视线朝着一侧瞥了一下,却是神色骤凝,旁人顺着视线去看,却看到那里是大殿神女随侍身旁的侍女,身穿青衣,手捧如意,双垂髫发,笑意灿烂狡黠。

软玉看着那青衣侍女。几乎没能认出,这数月坦诚相见后,这古灵精怪的少女在软玉家中几乎就没有再穿过衣服,总是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琼玉也不甚在意。就连软玉也几乎习惯了这个不喜欢穿衣服的少女。

此时见到少女青衣繁复,竟几乎没能认出,只见其笑意狡黠,这才观其面容神韵,和每夜夜间所见到的那位,竟然一模一样!

旁边道长见到软玉动作顿住,询问道:

“公子为何不上香,而是在这里站立?”

软玉神色不变,只是道:

“还不知这位神女尊称如何,是以未曾上香。”

道长微笑回答:

“琼玉神女。”

软玉缓缓颔首,脊背笔直,将香插入香炉之中:

“琼玉……”

此刻抬眸望去,那大殿供奉着的神女,薄纱渐渐褪去,只见自己那至交好友笑意盈盈,只眸光洒落,一一扫过殿中一十三位少女,复又看着软玉,眸子中满是玩味。

软玉被这盈盈目光看的心中有点发虚,于雕像正前方,琼玉足底那蒲团上,缓缓跪下,心中告饶。

起身见琼玉神色还算满意,于是放下心来离去。

是夜他等于往日相见之处,再度见到好友之时,后者却是来对他告别,感慨着道:“我本是贵家女,因人陷害而死,因为年少的时候修行过正统功法,是以未曾死尽,修行数年,出得阴神百里,是以遇君。”

“这半年与君相伴,我亦收获良多,此去大考,以你之才,必定是才震天下,自此山高路远,再难相见。”

“今日我已见你那一十三位红颜知己,自此之后,此生你须得回来看我一十三次,每多一位,便多一次。若这一生都无法达成,我将深恨你一生。若终有一日超过此数,我愿与君共探此风月大道。”

软玉微微垂眸,长呼一口气道:“山神,神灵,可得长生否?”

琼玉摇头道:

“算不得长生,只如阴灵,苟活而已。”

“这一卷是当年我在餐霞洞得到的养神法,便传之于君,便当是你我一场相识。”

少女伸出手点在软玉眉心。

一股玄之又玄,无法表述与文字的韵味流入他的眉心之中,精神微微晃动,已经散开。

明明感觉一刹那之间,睁开眼睛,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衣衫沾满晨露,眼前不见故人,慨然许久,转身离去。

后软玉科举一举而胜,进士登第,任命为秘书省校书郎,后因为性格刚直清冷,性情敏锐,智计百出,又堂皇大气,擅长以大势压人。

只一年后,于朝堂之上,周旋于君臣之间,搅动风云,自己则躲于一旁,甚至于有闲暇,将那养神法改造成更适合自己的样子。自此神思清明,于朝堂之事更为得心应手。

只两年后,软玉十九岁之时,升任为监察御史,自此渐露锋芒,每每裹挟大势,将那过分的、痴愚的、贪婪的、清享的、结党营私的,一一清扫。

帝惊怖,将其外放,赶出朝堂,每至一地,都裹挟大势来清算,任用贤才以助民。

结党营私者苦不堪言,八年时间调令频繁,竟辗转十三地,其间刺杀数次,均被一一化解,之后的雷霆报复,过于狠辣,策划勾连者灰飞烟灭。

“汝妻女自不必担心,自有吾养之。”充入家眷。

迎来送往,养气犹甚,对于百姓尤其和善,兴修水利,开凿运河,减低任内税负,自己俸禄大半用于帮助百姓。又有苏先生辅佐,知晓当年内情,早已做好他日拉皇帝下马的准备,暗中收集证据。

于是对待那些迂腐的官员愈发苛责,又靠着梦中的知识大肆发展生产力。每至一地百姓甚至于给他刻下石碑,记录功德。

时软玉二十七岁,裹挟着十三地人民呼声归京,帝深恨之。于朝堂之上赞许软玉功绩,且辞座,允其无须起身参与朝会。

这个时期,家国不宁,人族皇帝字号为神武年间,正和妖族征战,烛龙部将领突入边关,施展腾云驾雾之法,节度使大将军被杀,需要有人前去镇压局面。

众臣均逡巡不前,似有若无的视线不断扫过软玉,皆期待软玉前去送死。

时年少壮,正一身勇武,软玉缓缓起身,扫视众臣,“尔等且好自为之,他日我自会回来清算。”接过军权,转身离开大殿。

其后众臣窃窃私语,又有讥讽嘲笑,巴不得软玉早死。

软玉离京数百里后,有重臣愈发放肆,第二日被家臣发现溺死在粪坑,三日之内,十三位朝臣死相屈辱,各有不同。

帝勃然大怒,欲以雷霆手段召软玉回京处置,一日之内连发十二道调令。当晚如厕时石砖松动,粪坑坍塌,帝坠于池内,虽只数息便被救上来,为求生仍不免吞咽数口,只好假装昏迷。

随即愈想愈气,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终究还是晕了过去。太医院众人见吐出鲜血当中,竟有半数是粪便,脸色大变,为首老者顾不得脏污,以手指沾染一点闻之,恶臭无比,倒退三步,“这……这可如何救治……”

随即便昏死过去。众人急忙展开救治。

迷迷糊糊间,似有人声,帝打起精神,只听得有数人在交谈:“邪气入体,疫病缠身,心神受创,治好了也淌口水。”

帝又昏死过去。

软玉统帅军队,近至边关,十二道调令接踵而至。软玉随手将调令扔至地下,任马蹄践踏,众士兵无有一人在意者。

消息传到朝堂,自此之后不再露面垂帘听政的帝,与朝堂上唯唯诺诺的臣子,默契的忽略了调令一事,不再提起。

在外行走五年,软玉也识得了许多豪杰之辈,此战豪杰奋勇,而勇卒效死,耗费数年,大破妖国。

开拓边关九百余里,建造三座城池以三才之阵镇压抵御妖族冲击,边疆百姓在原本的妖族圣山之上给他立碑刻功。

凯旋而归之后,声望越发隆盛,人人皆称其出将入相,名声极盛,甚至于压过了宰相。

新上任的宰相嫉恨,暗中散布流言蜚语,帝默许之。

回朝堂的第一件事,软玉于朝堂上一刀将宰相枭首,血溅五尺之外。

自此权势滔天,执掌朝政。将皇帝软禁于宫中,每每有脏污谋算,通通清除。

三年后,于憋屈和疫病的折磨下,皇帝死去。

时年软玉三十五岁,正值壮年。将皇帝所作恶事整理,做罪己诏,公布天下,谥号幽厉。

于是天下沸腾,有豪强欲清君侧。然第二日上朝,软玉堂而皇之坐于帝位,大刀金马,年号长安。消息传出,众豪强还未起事,便悻悻散去。

自此三年,朝堂渐清,软玉手段渐渐也不必再如此酷烈。天下大治。

软玉时年三十八岁,仍为盛年,朝堂上也渐渐有能人辈出,软玉只需把控大的方向便是了。

于是回到那山神道观,少年时曾经见过的山神琼玉出现,琼玉仍旧一如二十年前,清丽如同仙人神女。

两人都未曾说话。软玉抚琴,琴韵悠悠,令云海涛涛,几已入道,一曲尽罢,那山峰依旧。软玉低吟道: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琼玉眉眼含笑:“二十多年未曾出现一面,怎么今日忽然出现呢。”

软玉感慨,忽而笑道:“这些年杀伐频频,几乎我都非我了,如今这些糟粕事处理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归初心了。这盛世,可还如你所愿?”

琼玉举目而望,方圆五百里尽收眼底,这人间的确清朗了许多,就连这山神道观,来祈福的人都少了。

“尚可。”一句带着笑意的评价,随着风,四散到这天下。

虽是白日,青天朗朗,在这空荡的大殿当中,少女轻轻褪去衣衫,白璧无瑕的身体在阳光下舒展,耀眼剔透。少女脸颊带点红润,并不回头,主动开口,微微颤抖的声音随着风传来,

“要共探大道否?”

软玉并未回答,反问道:“世上,可得长生否?”

这是二十年来的唯一一次见面,询问和当年一样。

但是相询的情绪却是截然不同。

少女回答:“镜中花,水中月,可见不可得也。然与君相伴,与长生无异耶。”

软玉轻声回答:“那何必急于一时呢,再有一十二日,你我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少女忍着羞涩,转过身来,清亮澄澈的眸子一如当年,与软玉对视,道:

“可是我等不及了”

说罢玉足轻点,迈步而来。清冷的山神少女带着几分炽热,把软玉扑倒在地。

只三五下便把软玉褪得一干二净,少女微微分开那如同蝴蝶一般的花瓣,将那几分湿润对准软玉的嘴唇,直直的坐了上去。

“别说话好好吃哦,我想这一幕想了二十年了,不能把初吻给我,就亲我下面的小嘴吧~”说着便把湿润的小穴在软玉脸上蹭了蹭。

软玉还想在说些什么,可一身勇武在山神娇小臀部的镇压下,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呜呜咽咽的传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少女拍了拍软玉那已经硬直的鸡巴,眼中闪过几分狡黠,随即又被自己那几分狡黠给逗笑了,传出几串银铃般的笑声,又轻轻拍了两下,“不准乱动哦~还需得沐浴更衣,斋戒……嗯,十三日,才能动我哦~”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酥麻的快感,少女舒服的眉眼的舒展开来,就这么趴在软玉身上,脸颊靠着肉棒,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悠悠醒来,少女轻轻的舒展身体,无意识的又用小穴磨蹭了软玉数下,这时少女才感觉到几分异样,身下的人儿怎么不动弹了。

少女急忙起身,见软玉两眼翻白,嘴边全是白沫,脸上全是淫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少女急得附身下来查看鼻息。

却没想到软玉猛地弹起,沾有少女淫水味道的嘴唇轻轻啄了少女唇瓣一下。

少女一懵,又看到那昔日少年,满脸都是少女留下的痕迹,却还傻乎乎的笑着,气得少女娇声俏骂道:“好啊你,你可知道忤逆山神该当何罪?”

软玉眉眼含笑:“愿为山神娘娘‘坐’下童子五百年可好?”

少女咯咯笑着,又站起身来,玉足轻点软玉额头:“那你还不快躺下?要好好修炼哦~要是你活不到五百岁,我岂不是亏大了?”

软玉捧起少女玉足,在其大脚趾上轻轻一吻,含入口中,舌头绕着脚趾轻轻缠绕,又时不时嘬弄几下。

少女被痒意弄得忍不住笑,看着脚下的人儿问道“盖世无双的长安大帝又是作甚?”

软玉还在细细品味着山神少女的脚趾,只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此亦修行矣……”

唯山依旧,水流不绝,亦如当年。

是夜,软玉留下来在道观过夜,少女趴在软玉身子上,轻轻含着软玉的耳垂,温软湿润的气息吹拂着:“上午那样对待你,生不生气呀”

揽着少女浴过后滑腻的腰肢,身体舒展,只觉过往三十余年如同白活了一般。“只不过差点死在山神娘娘‘坐下’罢了,不知你还记得我曾经讲过的那个典故否?”

少女忽的来了兴致,一手拂上软玉的乳头,轻轻揉捏着。

“哪个典故呀?”

“相濡以沫,我亦甘之如饴。娘娘的小嘴无比甘美,纵是身死,也无憾了。”

少女眸中闪过一丝讶异,喜不自胜,撑起身子直视着身下男人。

“我真当真啦,这辈子你只能是死在我的肚皮上哦~”

说罢,又用大腿夹住那今晚已射了十数发的肉棒,摩挲起来。

软玉纠结的面容一闪而逝,心中不断坚定信念

“此亦求道矣!嘶,好爽。”

……………………………………………………

此后数年,日日操持,夜夜操持。

二人游遍方圆数百里,搜集功法典籍。又在各处名胜场所,洒下琼浆玉露,使那草木茂盛,芳草萋萋。

那昔日养神之法早已被二人改的面目全非,让人看了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惊叹妙不可言。

只数年,软玉就能在琼玉的操练下渐渐稳固己身。又数年,慢慢占据上风。再数年,攻守之势异也。

天下太平,只需无为而治。于是二人日夜勤练不缀,修为亦日日精进。

靠着这不伦不类的功法,竟三才全,先天一炁,三花聚顶,渐渐功行圆满。

……………………………………………………

老者赏花赏雪,不亦乐乎,一香味传来,老者回首见那黄粱饭蒸汽腾腾,已大熟矣。

掐指一算,猛地惊起。

“坏坏坏,祸事矣!”

原来软玉于梦中修行,寿至数百载,百岁过后,仍然神完气足。但现实中的软玉却无半点修为,身体还有着巨大的亏空,掐指一算,元神寿数竟只余不足半载。

惊得老者连忙将其推醒。

软玉于梦中快活,忽而却有人用力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仿佛梦中一脚踏入悬崖坠下,浑身冷汗。

软玉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眼睛,正恍恍惚惚,看到一老者指着自己,骂道:“小子,饭都熟了,起来盛饭了!”

软玉茫然许久:

“这是哪里?是,什么时候了?”

老者笑骂:“你家都不认得了?”

“至于时候?”

抬手遥指锅灶,蒸汽腾腾,答曰:

“天已日中。”

“落雪已停。”

“黄粱饭,都快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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