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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黨AU伊馮/貝爾納特,2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8610 ℃

當小貝氣喘噓噓地抵達時,伊馮看了看手上的表:「20分,還行,東西呢?」

將手上的銀色手提箱仍向駕駛座,小貝罵罵咧咧地上了副駕的位置:「混帳東西,欺負我腿短是不是,這是職場霸凌...」

伊馮沒有理會對方的抱怨,打開手提箱檢查,大概過去5分鐘後,伊馮闔上手提箱,轉頭瞧著小貝。

「幹嘛?少東西了?不可能,我—」小貝不耐煩地伸手就要拿回手提箱自己檢查,不過伊馮卻先一步將其往後座扔去。獨自留下小貝停在半空中的手。

「東西沒少。」說著,伊馮發動廂型車駛離了停車場。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更多的交談,即使伊馮的路線偏離了小貝心中的導航,也默認對方估計是為了甩掉後面可能存在的追兵,便沒有說什麼。

她們的車輛駛離市中心,最後停進了一座附近人煙稀少的地下停車場。

「怎麼,妳打算賣了我或家族?」小貝的手已經按在腰間的點四五上。

如果伊馮想背叛家族或出賣自己,其實小貝並不在意,畢竟終歸而言,這也只是一份工作,換組織和換公司本質上是同個道理,唯一的問題是,她們這一行的賽道相當狹窄,即使是受到別的組織挖角過去的人,也不會被該組織的多數成員待見,畢竟在這個行業,信任是最重要的。

不管伊馮因為什麼理由要賭上至關重要的信用,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不如就在這裡——

「妳還記得完成任務回去報告的時限嗎?」

「19時半。」小貝一邊回答,一邊用最小限度的動靜,解開皮製槍托的金屬扣。

伊馮居然轉過來露出了些許驚訝的神態。

「原來妳真的有在讀任務簡報。」

「妳把我當什麼了...反倒是妳,對任務以外的事太不上心了,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我在家裡的名聲很好的。」對於伊馮的諷刺,小貝感到一股惱火,但她很快冷靜下來。小貝時時都記著自己的槍裡面有多少子彈,並且只要使用過必定會盡快將子彈重新補滿並且上膛,現在也是,她悄悄地拉開了保險。

「嗯...正面負面的名聲都有吧?不過任務簡報妳通常都只看兩眼就扔了,我以為除了目標長相以外都沒細看。」

「我只看重點,簡報裡的廢話太多,我反而很疑惑妳為什麼需要看那麼久?妳一定是讀書會讀前言的人吧?」

「呵呵,書,好久沒讀了...」

只要5秒,應該更少,在這個距離下對方沒有任何閃躲的機會,只要對方出現任何動靜,或是周遭的出口冒出任何不速之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我的”槍。」

「...」

「雖然我很驚訝妳居然想用從我這裡“未經同意”摸走的槍來對付我,不過妳誤會了,這裡沒什麼埋伏,我也只是臨時起意。」

伊馮的話讓小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也是,伊馮當然會注意到自己的動作,她們在成為搭檔正式上崗之前,就已經相處很長一段時間。小貝讓自己放鬆下來,依舊沒有將扣住扳機的手指移開。

「那妳打什麼主意?特地來這裡“聊天”?」

3秒,在伊馮轉過身來,左手伸向副駕車門的瞬間,小貝槍口扣在了對方的腹部。然而伊馮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一個需要擔憂的問題,而是壓著槍口繼續向小貝靠近。

她包著黑色絲襪的左腿也伸進小貝的腳與門之間的空隙,右腿則跪坐在副駕駛座位尚剩餘的空間,很快便是幾乎跨坐在小貝身上(準確來說,是副駕駛座上)的姿態。

「...」

小貝還未從警戒情緒與心理準備回過神來,她維持著持槍的姿勢,等待對方下一個動作。伊馮伸手脫下墨鏡,另一隻手則撫上抵住腹部的點四五,手指輕輕摩挲槍體。

「這是一把好槍,對吧?」伊馮的語氣中蕩漾著毫不掩飾的自豪,以及一股無法言喻的黏膩感。小貝能察覺車裡氣氛的微妙變化,以及“自己身體”的微妙變化,但沒有因此放鬆警惕。

伊馮的神情還是跟任何時候一樣沉穩,讓小貝不確定該如何解讀對方突然的親暱,也許下一秒,某個轉角,某個看起來停放已久的車輛後面...

伊馮將左手靠在車窗的邊緣,俯身接近小貝,右手則伸向小貝,看來是想要也脫掉小貝的墨鏡。

「妳到底想幹嘛?」她現在同時被三種令人厭惡的感覺困惱,一是猜忌,在這一行待久的人都知道,就算是最親近的家人、朋友,都是需要防備的對象;再來是焦躁,小貝不得不承認對方已經成功勾起自己的情慾,等她把其他(如果有)與伊馮約定在此會面的人全部嘣了,她會留下伊馮,讓對方好好明白試圖勾引自己的下場;最後一個是惱火,也是小貝最討厭的。

她不喜歡處處叮嚀自己婆婆媽媽的伊馮,但更厭惡沉默的伊馮,這讓她感到沒有來由的不安定感與不踏實感,讓她不知道如何應對眼前的情況,這是一個殺手不該有的困境。

伊馮收回手,聳聳肩說道:「我只是記得好像某個人說過要用“我的”點四五操我。」

「...妳調情的方式槽點也太多了吧,妳難道很缺乏性生活嗎?」

「嗯...我的對象通常是我正在改造、或是改造好的槍支,所以沒有調情的必要?」

「啊?」這是小貝唯一能做出的反應。

面對瞠目結舌、失去言語能力的小貝,伊馮笑出了聲。

「哈哈,很吃驚嗎?」笑意少見地侵染了粉色的雙眸,讓小貝不自主的地感到安心,警戒稍微鬆懈。

雖然沒有移開槍口,但她扣上了保險。

「意思是妳的目標是妳失蹤的“小情人”,然後我是帶走她的第三者?」小貝不悅地抱怨,她能感覺到伊馮也稍微放鬆身體,在不會讓小貝不舒服的程度上,依靠在她的纖細的大腿上。

「一部分吧...不過不覺得這樣讓人想起以前的事嗎?」伊馮一邊說著,一邊將頭靠在座椅的頭枕上,輕輕蹭著小貝。

確實她們並不是沒有發生過關係,尤其在對於性尚懵懵懂懂地探索的年紀,她們有過很多次“交流”,小貝也是在那其中逐漸確立自己的偏好。

不過小貝不喜歡懷念以前的事,並非因為這樣會讓她感到眷戀或傷感,只是純粹地更喜歡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物上,比如現在的伊馮。

「嗯哼...」小貝含糊地應和,終於移開了槍口。

由於伊馮貼的很近,加上發育的比小貝好的身材,兩個人之間的空間並不方便兩隻手進行操作。

小貝移開的右手伸到伊馮背後,先單手退出了彈夾,脫落的彈夾掉在了兩個人的腳之間,接著另一隻手也繞著身上人的腰部,以抱著對方的姿勢,正欲動手退出槍膛裡的子彈,伊馮卻突然起身,頂開了小貝的兩隻手。

「妳槍膛裡還有一顆子彈?」

「是啊。」

「直接這樣繼續吧。」

小貝不由得皺起眉頭,對方的語氣沒有在開玩笑...

「妳不會試過吧?」

「應該說“做過”。」

「...差不多像男女間不戴保險套吧?」

不不不不不不不,各種方面來說,這兩件事完全不一樣。小貝此時深刻地體悟自己語言能力的匱乏。

「不過不是“她”。」伊馮伸手撫摸小貝握著點四五的手、或著說點四五。

「我有一次看到妳用“她”來拷問一個女性目標,」

確實如果目標是符合小貝口味的女性,她不介意用一些比較“特別”的拷問方式。雖然目標最後無一例外必須被滅口,有時候小貝會產生些許惋惜。

而小貝做的事情大部分作為遠方支援的伊馮都通過狙擊鏡看著、無線電聽著,『婦目前犯』這幾個大字掠過小貝的腦海,但她不打算去思索這個問題。

「我那天回去便想著也試試看,雖然沒能先拿回“她”...」伊馮拉起小貝的手,傾身低頭輕吻點四五的槍身。

「妳知道我是唬她的嗎,如果手槍不小心誤發,死人口中就吐不出有用的情報了。」

「那確實是蠻可惜的。」

「...」

小貝不確定伊馮可惜的是哪方面,還是兩方面。伊馮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嘻笑著挑釁。「老實說,我沒想到妳會有所保留—」

話還沒說完,伊馮便被扯住了衣領,突然的強勁力道將伊馮拉向小貝。

伊馮說的沒錯,她的笑容、她的氣息、她嘴唇的觸感,全都喚醒貝爾納特心底遙遠的記憶,在那個相對單純的年代...

而這一切都令她感到煩躁與不快。

小貝粗暴地啃咬對方的唇以及主動伸出的舌,血腥味慢慢充斥兩人的口腔之間。

「嗯...」

小貝鬆開了伊馮的衣領,直起身子。

「妳搞錯了,我不過是在思考如果誤發了,要如何處理妳的“屍體”,而且我不想寫“兩份”報告。」她的眼神與聲音同時變得冰冷,但埋伏、猜忌、警戒等殺手應有的職操卻被拋諸腦後。

小貝左手抽出一把折刀,伊馮認得這把折刀,經過多次的重新打磨與更換刀刃,已經服役許多年。

這是一把需要手動拉開的傳統折刀,但小貝顯然不想要放下右手的點四五,而是張口咬住張開了刀刃,用刀鋒抵住伊馮西裝外套上扣起的鈕扣。

「現在問可能有點遲,妳有帶替換的衣服嗎?」

與深入敵陣、身上容易沾染鮮血的小貝不同,她並不確定身為後方支援的伊馮是否每次出任務都會攜帶替換的衣服。

「其實妳可以讓我自己脫衣服...」伊馮笑笑地回應,貝爾納特的刀劃破了緊扣著的西裝外套與背心。

小貝用拿著槍的右手扯起伊馮白色襯衫的衣領,但沒有再把對方拉過來,鋒利的刀尖以剛好不會割開皮膚的程度掠過伊馮的上半身,向上割開緊閉的襯衫與總是打理得當的領結。

「下次,妳最好聽清楚問題再回覆。」貝爾納特揚起臉,用看一塊肉的不屑目光仰視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

「嗯,我會注意的。」伊馮的語氣連敷衍都算不上,只是一句漫不經心、隨口說出的話語,根本不當對方的威脅一回事。

貝爾納特的嘴角抽了抽,將刀尖伸進伊馮胸口與黑色的胸罩之間,但這次刀刃朝下,用刀背向上推開內衣的同時,小貝精準控制著力道,在對方的身上切割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從肌紅色的裂痕中,鮮紅的血液如淚滴般溢出,落下之之前便被小貝舔舐乾淨。折刀被她隨手扔在主駕座椅上,接下來應該暫時用不到...

小貝的左手固定住伊馮,開始啃咬對方的乳房、乳首、副乳。任何她勾得著的地方,都留下了大大小小的齒痕甚至是傷痕。

小貝右手撩開身上人的西裝裙,將槍膛頂在對方的陰部,在小貝纖細左手勉強的禁錮中,伊馮開始隔著底褲與絲襪,用下身磨蹭小貝手中的槍,口中不時零落滿足的嘆息。

「妳可真是熟練。」小貝咬著伊馮另一邊的乳房吐槽到。

「家常便飯吧?」

「這也是嗎?」

回瞪低頭笑笑地看著自己的伊馮,小貝左手也伸進西裝裙底。隨著織物破裂的聲音響起,她將伊馮鼠蹊部與大腿附近的絲襪撕扯開。

小貝知道家族中,有很多人懷疑、認定、或著調侃自己和伊馮的交情,如果伊馮沒有帶備用的絲襪的話,各種流言蜚語恐怕會傳的更風生水起。嘛,只要不礙到她,小貝並不介意別人怎麼想。

「嗯...」

將底褲也撕扯掉後,被溫熱過的金屬外殼貼在暖熱的私處,隨著小貝手部的移動,瞄準的照門擦過伊馮的充血腫起的陰蒂,她扶著小貝發出輕輕地歎息聲。但當小貝將槍口抵住入口時,卻被伊馮伸手阻礙,有一瞬間,小貝以為伊馮要打退堂鼓,然而一聲微弱的金屬聲否定了她的預期。

伊馮拉開了扳機保險。

『瘋子...』

雖然不爽性愛對象的擅自行動,對於貝爾納特來說,那些女人們只需要聽從她發出的指令、接受她決定的安排,然後做出小貝期望的反應就夠了,不配擁有其他想法。但小貝同時不想順從腦海意識深處某個想要阻止伊馮的聲音,於是等對方將手移開,她便將槍管推了進去。

「啊、啊啊...」

隨著小貝的抽送的節奏,伊馮也上下搖動自己個腰,每一次小貝傾斜槍身,讓準心從下往上擦過陰道內壁,總能引起對方一陣呻吟。慢慢地伊馮不再繼續,而是連著小貝環抱住整個副駕駛座,她的頭靠在椅背旁,身體微微顫抖,任由小貝的擺佈一直到攀上高點。

在伊馮的身體癱軟之前,小貝趕緊將點四五抽離兩人之間,她感覺自己比伊馮還要神經緊繃,被入侵的應該是伊馮,但自己卻並未握有主導權,她的手指甚至沒有扣在扳機上...

小貝很想用這是扳機紀律的表現說服內心的質疑(雖然她的手指也沒放在紀律該有的位置),但這不會改變對於事態缺乏掌控的事實。

她想要遺忘適才偷偷鬆了口氣的自己。

伊馮此時並沒有再留意兩人的體量差距,整個人靠在小貝身上歇息。

「好重。」聽到小貝悶悶不樂的埋怨,伊馮支起身體從小貝身上離開。

「抱歉,」伊馮俯視小貝,尷尬地道歉,即使這只不過是身高差與姿勢導致,並無他想,依然加劇了小貝此刻的惱火。

「不過謝謝,剛剛真是太棒了...」

伊馮大概未曾設想,這句話對貝爾納特的性自信能造成多嚴重的打擊。

剎那間,小貝整個人都愣住了,腦袋嗡嗡作響,自從來到這個停車場,伊馮的許多話語都衝擊著她的世界觀,當事人卻是一副無辜的模樣,疑惑地望著僵住的自己。

「呃...小貝?」

「...」

小貝垂首,用力推開對方,伊馮不解地向後靠在廂型車副座駕前的手套箱上。貝爾納特身上的氛圍出現了一些變化,伊馮見識過這種變化。

好幾次。

透過她的狙擊鏡...

等小貝再次抬起頭,露出了自上車以來的第一個笑容,在地下停車場昏暗的光線中,紫色的虹膜彷彿反射出異樣的光芒,她瞇起眼微笑,將副駕駛座位向後調整,並抽出隨身另一把“真正屬於她自己”的配槍。

貝爾納特手中是一把被伊馮特別改過的消音左輪,左輪的槍管前面相接著比槍管本身更長的消音管,她一邊取出彈巢一邊放鬆地躺回椅背上。六個彈膛都是填滿的狀態,就如前面所說,這是她的良好習慣。倒出輪管中全部的子彈後,她將一顆子彈放回了其中一個彈孔。

「既然妳喜歡追求刺激,我們就來整點更刺激的...」

她一邊說一邊扣回轉輪,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小貝動手轉動輪管,左輪發出形同秒針快速轉動的嘰喳聲,彈巢在小貝的手指間飛快地轉動著。

「...」

「...」

突然,小貝按住了轉動的彈倉。

「好,我先開始。」說罷小貝含住消音管的前端。伊馮原本迷濛遲鈍的神態瞬間凝固,面對危險的警覺回到粉色的瞳膜中,但在她伸出的手還未觸碰到對方,她張開的口也未能吐出任何話語前,扳機扣動的聲響先一步傳來——

吞了吞口水,這次換伊馮失語了。

「看來我運氣不錯。」小貝用形容午餐好不好吃的輕鬆語氣,再次轉起轉輪。「換妳了,伊馮。」

小貝重新拾起折刀,悉心養護的鋒利的刀刃,從腿邊的開口往上將整條西裝裙切開,移開黑色的破布,小貝左手托起伊馮的右側大腿。

「來,張開腿。」伊馮沒有抵抗,也許她不想抵抗?貝爾納特不在乎。

左輪的槍口對著伊馮陰道口,清冷的金屬摩挲著入口,「每過一輪,我就會讓妳高潮一次,」小貝小幅度地打著圈,不急不徐地闡述,「當然妳不想要也無所謂...我也沒有興致繼續奉陪妳這腦子有問題的槍械控。」

伊馮往常平靜的五官被恐懼與期待交揉的神情扭曲。

『對...就是這樣的眼神...這可比拷問今天那個傻逼目標有趣多了...』

面對從未見過的伊馮,貝爾納特的嗜虐心無比高昂。

這可是在獵物臉上也看不到的表情,考慮到目標不可避免的下場,她們大多數用驚恐與哀求的淚眼望著貝爾納特,祈求自己停下來,祈求自己早點讓她們“解脫”。

貝爾納特有十足的信心,自己知道這個(腦殼估計被槍櫃門夾過)女人的答覆。感受到久違地變得濕熱的下腹部傳來強烈性刺激的陣痛,小貝故作鎮定地壓制著因興奮酥麻顫抖的雙手,現在她終於是掌舵人了。

是牽引命運的女神。

是照亮對方苦痛與快樂的唯一一盞明燈...

「說吧,妳想要嗎?」

伊馮臉上的紅潮越發明顯,粉色的眼眸在畏怯與渴望間擺盪,她咬住下唇,身體不住地顫抖。

「我...」

「嗯...?」

「我、呃...想...想要?」

在伊馮自己都不確定是否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溢出的欲求化作言語,不讓對方有出爾反爾的機會,貝爾納特將消音管連同槍管塞進對方體內,並立刻扣動了扳機——

原本顫抖著的身體隨著金屬彈巢的轉動聲定格,伊馮咬牙緊閉雙眼,似乎連呼吸也屏住了,車廂內頓時鴉雀無聲。

是空彈。

這是當然的,貝爾納特很清楚。

訊息差是拷問過程中非常強大的武器,為什麼貝爾納特會一直攜帶著這把左輪手槍?可不是因為她覺得西部牛仔很酷。

這把槍的彈巢上有肉眼不易覺察、用手指能觸摸到的細小劃痕,這是除了貝爾納特以外,沒有人知道的資訊,交給伊馮改造或維護前,亦會更換或拆卸掉做過記號的彈巢。

剛剛每次貝爾納特的手指推動彈巢旋轉,都同時在確認彈膛的記號,在她需要的位置才按住。

這是為什麼她每次和目標玩俄羅斯輪盤都能“運氣很好”,伊馮似乎認為這是由於小貝並沒有真正放回一顆子彈,畢竟在遠處的她不可能掌握現場所有細節,拷問也並非伊馮的擅長領域,但現在不一樣,如果小貝真的偷偷收回所以子彈,伊馮肯定會發現貝爾納特的小動作。

從對方的反應來看,對上述一切大概率皆不知情。

兩人間凝滯的空氣像重新開始流動一般,伊馮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她顫顫地喘著氣,沿著槍體,白色的分泌物自放鬆的身體向外流淌,滴在小貝的手上,在貝爾納特愉悅的滿面笑容中,彰顯的是不容置疑的絕對權威。

「妳高潮了?」

「沒、沒有...?」

估計伊馮是真的不確定,她尚未從混亂的浪潮中脫身,但不管有沒有,對小貝來說都不是問題,不如說那更好,她以相當快的節奏開始抽送左輪。

「等、貝爾納—」

伊馮還來不及,也做不到什麼,她拱起身體向後仰,反應比最初的高潮還要激烈好幾個層級,腰腹部劇烈地跳動,如果不是小貝奮力壓住對方的右大腿,伊馮肯定無法維持自己的姿勢。

聽著對方忽大忽小的呼聲,小貝開啟了車上的電台,在不會炸掉兩人耳膜的限度下將聲音開到最大,奇怪的強勁音樂(是小貝沒聽過的歌)與車身晃動的異音覆蓋伊馮的呻吟,迴盪在空蕩寂寥的地下停車場...

貝爾納特每次擊發後都會重新旋轉彈巢,“假裝”重新洗牌,不過以伊馮的狀態,她可能已經不清楚自己在玩什麼了,像這樣又過了兩輪以後,小貝終於停下手,但是沒有退出槍身。

貝爾納特的右手微微震顫,因為過度的催動而稍感麻木。不過伊馮的情況更加糟糕。只見對方缺氧地喘息著,癱軟地依靠在手套箱上,粉色的眼瞳似乎難以聚焦,大量的汗水浸濕了她的前髮以及殘餘在上身的白色襯衫,露出的皮膚上覆蓋著薄薄的汗、些微的血絲與深淺不一的齒痕,小貝在途中並沒有忘記繼續享用對方裸露的肉體。

同時她也趁亂悄悄地退出了唯一裝填子彈的左輪彈膛,以及點四五膛上的那顆ACP。伊馮並不需要知道槍膛中到底有沒有子彈,但貝爾納特“需要知道”槍裡沒有子彈。

拷問中,對局勢的掌握程度越全面越好,並非完全不能承擔風險,但高風險代表拷問者對事態的把握度低,拷問尤其容易以對象意外死亡告終。貝爾納特絕不容許像開頭那樣,出現她無法控制後果卻極嚴峻的變因。

等休息了一會,伊馮的精神與體力都有了些許回復,小貝更換左手握住左輪的槍柄,鬆了鬆自己緊繃發酸的右手腕。即使失去了小貝的支撐,伊馮也沒有馬上收回右腿,維持在小貝面前敞開雙腿的姿態。

電台依舊播放著不熟悉的曲目(怎麼就沒有一首小貝聽過的歌?也許她中間錯過了幾首...),小貝右手拾起點四五。

還不夠。

她成功突破了對方心理的防線,但這只完成任務的一半,她還需要突破伊馮身體的極限...

在左輪槍留在對方體內的情況下,點四五的槍口也被貝爾納特抵在伊馮的入口處(側邊?),「小貝、」察覺到了眼前人的意圖,伊馮勉強地讓飄飄然的腦袋嘗試挪動沉重的身體。

「別動。」

「...」

貝爾納特的語氣並不冰冷,反而很溫和,像是高貴王室安撫社稷小民的溫柔與神的信使引領迷失之人的平和的交揉,伊馮感到一股甘願放下一切交給對方的衝動。

「不、不行的...」伊馮感覺自己的抵抗如同湖面上漂浮的細小樹枝,注定被碧藍幽森的湖水吞沒。

「行不行我會決定,妳只需要放輕鬆就好。」

小貝低頭溫柔地舔舐對方身上的尚滲出鮮血的傷口,略微的刺痛與性快感再次慢慢地麻痺伊馮對外界的認知,小貝將左輪槍柄往左傾斜,強迫推開陰道的入口,並開始嘗試將點四五的槍管也推進去。

「嗚、嗚...」

伊馮發出吃痛的嗚咽聲,雙手環抱親吻自己胸口的小貝越收越緊,眼淚不知何時溢出她的眼角,落入貝爾納特淡青色的髮絲中。小貝沒有停止慢慢推進的手,在親吻與舔舐間不時輕聲低語。

「來,腳再張開點。」

「盡量放鬆身體...」

「深呼吸、伊馮。」

終於點四五沒入至扳機護圈碰到伊馮腫脹陰部的位置,小貝的左手上除了原先白濁的液體外,現在更摻混紅色的血絲,貝爾納特從對方的雙乳間抬起頭,用讚揚的眼神,笑盈盈地凝望臉上還帶著濕潤淚痕的伊馮。

「如何?妳看,我就說可以吧。」

「...」

小貝笑著起身親吻身上人的眼角、鼻翼、臉頰,自行為開始以來第二次親吻那對唇,對方口中還嘗得出微弱的血腥味。小貝就這樣堵住伊馮的口,以不同的規律緩慢地抽送撐開女性陰部的兩把槍。新的眼淚重新打濕微乾的淚痕,在深吻與喘息間中,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從未停止。

情況似乎比貝爾納特預期的艱難,但起碼她能放心伊馮沒有做過把RPG往體內塞的荒唐事,小貝從對方身上退開停下了雙手的動作,她用一隻手穩住兩把槍不被吞吐的陰道肌肉排出,另一隻手扶起伊馮的大腿。

「坐過來一點。」

老實說,這有點難度,伊馮只要稍微移動身體便會零落出吃痛的顫音,小貝的力量也不足以搬運比自己大一個號的伊馮,兩人推推搡搡了半天,才讓伊馮以雙腿繞過副駕座伸向後座的姿態,重新固定在貝爾納特身上,小貝打開手套箱,從裡面拿出一個腰枕墊在維持打開狀態的手套箱上,讓支撐伊馮上半身的面積有所增加。從旁人眼光來看的話,她們倆人的姿勢都相當尷尬,但車裡環境就這樣,沒辦法抱怨什麼。

小貝的左手掌推動兩把手槍同時在對方體內旋轉,右手摸出剛剛退出的那顆.45 ACP,用冰冷圓鈍的彈頭摩擦伊馮略為發燙的陰蒂。金屬質量圓頭彈左右推擠著腫脹陰蒂,引起一陣不和諧的急促吸氣聲。

小貝用拇指與食指讓子彈本身自轉,同時在不碰到末梢前端的前提下,從不再能包覆住陰蒂頭的小陰唇上部,沿著陰蒂根部來回摩擦,吸氣聲漸漸被欲求不滿的悶哼取代。

等悶哼聲逐漸轉變為甜膩的呻吟,她改變策略,沿著陰蒂的周圍打圈,每當經過陰蒂頭下方時就加重力道,伊馮的呼息節奏被打得一團亂,腰部小幅度地因反射而激盪,夾著副駕座的雙腿因期待而顫抖,被兩把槍管強迫撐開的陰道收縮力道増強,性興奮的分泌物再次泊泊溢出。

交織著害怕更多與渴求更多的粉色虹膜,與小貝的紫色眼瞳四目相對。貝爾納特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她知道對方已經準備好了,至少肉體本身已經等不及了...

小貝開始時而加快時而放慢左手的打圈節奏,右手中的.45 ACP,則在前述兩種方式的交替中不時刻意蹭過此時極度敏感的陰蒂末端,伊馮再次弓起背部不住地痙攣,全身肌肉在緊繃與短暫的鬆懈間來回切換。

貝爾納特有條不紊地逐步減少速度放慢的比率,開始持續增加左手打圈的速度與擴大每一圈的直徑。右手手掌隔著.45子彈包覆住整個陰部上部,隨著小貝的手掌粗魯的按壓、揉弄,以及身上人本能地對過強刺激的躲避與渴望更多快感的迎合間,金屬的彈身在她手掌心左右推擠、摩擦對方的陰蒂。

伊馮的呼聲近乎癲狂,一手緊握車窗上的扶把,另一隻手抓撓著小貝的左側大腿,她的雙腿在不自覺地屈起夾緊副駕座椅,身體愈加劇烈地痙攣。

溢出的血液、尿液與白色分泌液在小貝雙腿間皮製座椅的凹陷處形成一攤混濁積水,也許積液中也有一部分小貝的貢獻?無論如何,貝爾納特很清楚事後自己也要換一條西裝褲。

「小貝,慢點...」

「小貝、停—」

「小貝—」

「貝爾納特......」

這些便是伊馮在失去意識前夕,自口中吐出的,能被零星分辨的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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