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早晨，一轮红日刚刚从地平面升起，但许多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街道上自行车的“叮叮”声，门口包子铺热腾腾的蒸汽，俨然为东海之滨，郁达夫笔下“看不透秋日”的S市，添上一抹烟火气。

“叮…”居民楼的电梯在16楼开了门，围着围巾，背着书包，穿着灰色棒球衫与长裤的少女与正太一起走入了电梯。

刚刚关上门，正太的嘴角就露出了狡黠的微笑。看到微笑的正太，少女霎时间涨红了脸，握紧了拳，瞪着正太，话语里夹杂了担忧与愤懑：

“喂，刘坚，记得昨晚我交代你的。不许对别人说昨晚的事情，否则……”

“嘿嘿，老姐，你放心吧，你相信我，我肯定是管好嘴巴的。”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泄密多少回了……”少女顿时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正太嬉笑着拍了拍姐姐的屁股。“咿…疼…你在干什么呀！欠打是吧！”

谈话间电梯已经下到1楼。微凉的空气刺激着姐弟俩还有些倦意的大脑。骑上各自的自行车，穿行于落满棕红梧桐叶的柏油路，不久便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一块砖红的石碑刻着六个烫金大字：成志初级中学。

我们的主人公刘坚便是这所中学初一的学生，学习成绩一直排在班里的中游。而他的姐姐，刘筱芸，则是学校里知名的校霸，性格霸道狂妄—然而这和她的外貌截然不同。圆圆的脸蛋，珍珠般的大眼睛，柔顺的黑色长发，这样可爱的造型很难使得初次见到她的人对她持有任何的戒备之心，直到你被她摁在墙角扇巴掌。

背起书包，锁上车，刘坚笑着撒开腿跑进了校园。此时分针才刚刚绕过12，还有十余分钟才上课，“初一三班”的班级里只有稀稀拉拉五六个学生。坐到位子上，想起来老师今天要默写，刘坚才急匆匆从背包里拿出语文课本，胡乱的背几句。

“早啊小坚。”好朋友，兼同学王雨泽大步流星地踏入教室，清晨暖黄的阳光打在刘坚手上的课本上—王雨泽一眼就看出来不是老师要默写的东西，更何况刘坚还在咯咯笑着呢。雨泽便含笑着问道：“刘坚，又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难不成又是你姐？”

“不愧是你！雨泽！果然是我的……”

“哦哟，我倒是想听听你又是怎么捉弄她的。得亏你是她弟弟，要不然像他那样的小校霸不得把你打进医院不成？”

“不是我整的，说来话长，且听我娓娓道来……”

让我们把时间倒转回昨天的午饭点。

随着第四节课下课铃的敲响，走廊里人头攒动，显然都是往着食堂冲去的，刘坚也不例外。此时他听到了两三个熟悉的声音。

“让开让开！怎么敢挡我们成志老大的路的！小预备给我滚开！”（作者注：申城施行五四学制，这里初中的预备年级等同于六三学制省市的小学六年级）

回首一看，果然是姐姐刘筱芸。筱芸也注意到了他，到他身边时用胳膊肘顶了顶他：“喂，老弟，今天下午电玩厅去不？”

“啊……现在学校的墙上都装电网了，你还想翻墙出去？”

筱芸顿时露出了不屑置辩的眼神：“切，随便搞一张出门单就是了，模仿个班主任签字直接塞给保安，让我高中的男朋友扮作我哥哥来接我就是，然后让我同学告诉班主任我生病了，任课老师开的出门单。那帮保安工作又不认真，怎么会仔细看呢？你就说来不来吧。我请你80个币。”

“那……行吧。”

“有你这话就行。中午十二点门口集合。”

虽然筱芸打包票不会被查，而且自己想起上上个月在电玩厅钓到手办的大好事，内心还是心存幻想，但是毕竟刘坚还是胆小怕事，再加上家里父母本就常使出书房的戒尺来个“家规提醒”，中午吃完饭就躲进了图书馆—爽了约。

透过楼上的玻璃，刘坚看到了门口与高个子年轻人手挽手的姐姐，不久两人便上了一辆轿车离开了。此时午自习快要到了，刘坚一路小跑回了教室。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秋日的太阳已经微微西斜，刘坚瞥一眼课表：一个下午不仅一节体育课没有，居然还有两节连堂的数学课！不由得叹了口气：真后悔没跟姐姐去电玩厅！连白嫖80个游戏币的好事都错过！真是傻透了！”

笔尖在白纸上飞动，桌子上的光影渐渐拉长，终于捱到了放学的时候，把作业和课本一股脑儿地塞回书包，刘坚背上包就飞奔出了学校—比他进来时更有劲了。骑上单车，迎着秋日的夕阳，一路回了家。

“也不知道老姐跟她男朋友玩完了没有呢……算了担心这干啥，反正就是拿了好东西也不会给我的。”

思索间刘坚已经到了家门口，从口袋里翻出钥匙打开家门，当他打开门的这一刻，他就意识到：今天不会是一个平凡的夜晚了。

映入他眼帘的，是跪在墙角举着戒尺的姐姐，以及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的妈妈。但是看到他到家的时候还是故作轻松般站起来笑着欢迎儿子：“儿子到家啦，妈妈给你带了你喜欢的零食，去房间里吃吧，记得自己丢垃圾，别忘了写作业哦……”

刘坚内心尽管是对姐姐的计划了然于心，但是第一次就被识破属实也令他大吃一惊，于是便领着零食，故作疑惑般问妈妈：“姐姐这是……”

“别提了，逃学，出门单自己写的。你可不要像她一样，好好学，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啊。”

妈妈头上的根根白发，使得刘坚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妈妈这么担忧，难道姐姐是要吃处分吗？躲进自己的房间，虚掩上门，刘坚装作撕开包装袋吃零食，还掏出了语文练习册的放在桌上，但实则躲到门边悄悄地观察着门外客厅里的一举一动。刘坚的卧室正对客厅与餐桌，想必这一次惩罚的过程可以尽收眼底。姐姐头一次被要求跪在地上，今天屁股可得被揍开花了吧……未知的惩罚在刘坚头上盘旋，虽然相比于姐姐更加听话，但是自己也多多少少因为不认真学习挨过爸爸妈妈的打，那种疼痛与羞耻至今还在心里萦绕着。

吃完零食，刘坚悄悄把作业本拿到了门边，似乎是对接下来“精彩”的“节目”充满期待。跪在墙角的姐姐身体已经开始微微抽动—看起来是有点坚持不住了。“叮咚……”妈妈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了大门，“咔哒”一声，门开了，只见一个气势汹汹的人一进来就拉开妈妈，狠狠地给了姐姐一个耳光。肯定是爸爸听闻姐姐的事情，提前回来了。

“刘筱芸啊刘筱芸，你可算给我长脸了是不是？都初三了怎么还在干这种事？翻墙不行了，开始模仿老师写出门单了啊！我怎么没见你在学习上这么聪明呢？跟男朋友去电玩厅，有本事让他养你一辈子！我看他也没什么勇气认错，他能养你就见鬼了！”

爸爸布满皱纹的圆脸上淌下来一滴又一滴汗珠—显然他是着急地跑回来的。看到中年发福的爸爸还在为了姐姐倾注心血，刘坚有点心疼父母了。但他的心疼并没有持续多久，紧接着父女的对话就使得这一次的惩罚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令他的注意力更集中了一层。

“我错了…能不跪了吗…”平时说话大嗓门的姐姐居然也用起了蚊子一般小声的声音乞求起来。

“不跪？可以啊！”爸爸把餐桌边上的凳子一把拉到了姐姐面前，“把裤子脱了，双手撑在凳子上，100下自己数着。别给我磨磨蹭蹭的啊。”紧接着一把夺过女儿手中的戒尺。

“对不起，爸爸，妈妈……”少女的声音已经与哭泣杂糅在一起，但是根本得不到父亲丝毫的怜悯。他把戒尺握在手中，看着上面“朴作教刑”的刻字，虽然心疼孩子，但已经明白，如果不给女儿一次刻骨铭心的惩罚，她是绝不会改变的，等到真的和社会上的黄毛在一起时，就真的来不及了。让刘坚回到卧室，父亲便立马继续维持着自己的愤慨：

“给我马上趴过去！ 双手撑在椅子上！”

“我……马上去……”

这一次居然还没有等到父亲倒数，姐姐一把把宽松的校服长裤拉到了脚踝，小碎步一点点走到了凳子边上，双手撑住了凳子的边沿，微挺的小屁股此时被最后遮羞的一块白色布料包裹着。此时卧室里的刘坚还是虚掩着门，透过小缝见到这个场景的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是初三的姐姐在他面前第一次裸露下半身。修长的肉腿，纤细的腰，都是刘坚以前未曾见过的。

显然父亲是不打算给筱芸留下最后的尊严了，一把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这下圆润的臀部便是彻底裸露出来了。“100下，自己数好，不允许用手挡。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孩子他妈，你先去忙你的吧。”

妈妈起身去了书房，这下是彻底没有给筱芸唱白脸的人了。父亲手中的戒尺微微点了点筱芸的裸臀，目的是让孩子做好受罚前的心理准备。刘坚的脸离得门缝越发近了，看到姐姐雪白的屁股，既有如同小时候一般看到姐姐受罚的幸灾乐祸，又好像多了些好奇，那份属于青春期少男对异性特有的好奇，恨不得钻出去直接看。

“啪！”随着戒尺划破近乎凝固的空气，第一下戒尺狠狠打在了姐姐的屁股上，没有想象中的哭泣乞求，这时的姐姐表现的很平静。随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戒尺狠狠地抽打在15岁少女的裸臀上。尽管疼痛并不足以让筱芸痛苦流泪，但是裸下半身带来的羞耻感还是令她左右微微抖动着双腿。这样一下，两腿间的秘密花园，也就向着门后懵懂的少男，展露自己的样貌。“哎不好吧，他是我姐姐欸……”虽然刘坚内心还是有对于从小玩到大的姐姐的崇敬与尊重，但是内心深处对异性的渴求还是促使他睁大双眼仔细观察姐姐大腿根中间的秘密区域。

“我让你逃学！”

父亲挥动戒尺的速率似乎加快了点，不知是觉得前面惩罚力度太轻还是自己的怒火仍未平息。姐姐还是没有明显的求饶与抵触，也不知是在较劲还是真的习以为常了，但是从腿微微的屈身以及白皙屁股上逐渐绽开的红痕还是可以反映出戒尺也不算惩戒工具里的等闲之辈。

刘坚的瞳孔忽然放大了：姐姐的腿微微张开了些，褐色的胴体，晶莹的蜜露在刘坚面前一览无余。更令人惊讶的是，姐姐的双腿之间居然没有生物书中提到的毛发，是一片光洁。为什么呢？刘坚的脸红了，而且他似乎感觉体内发生了奇妙的反应，血液涌向下身，双腿间的小家伙挺立了起来。

“别胡思乱想！她可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姐姐！”一个理性的声音划过刘坚的脑海，但也就是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逝去了。到了初一都还没有自己的手机的刘坚，根本不能像班里绝大部分青春期少男一样通过一些特殊的途径获取所谓“不该看”的信息，这一次机会使他内心不得不加倍珍惜。然而看的越多，似乎疑问也越多了。

“怎么姐姐那里有水？她刚刚没上厕所啊？而且那一块的皮肤好黑啊…她的肤色不是很白的吗？”

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过量的信息流即将击穿刘坚的大脑。

“六十二……六十三……”

此时刘筱芸的臀部已经是红了一大片了，而从她微微发颤的声音也可以听出疼痛已经积蓄在了大脑里，渐渐变得难以忍受。原本在大腿根的内裤也因为她腿部的抖动滑落到了膝盖。

“七十八…嘶…”“七十九…”

“咔哒”，书房的门开了，是妈妈。看到女儿已经有点红肿的臀部，带着关怀的神情一把拉住了父亲的手：“老公，差不多了，让女儿歇歇吧。”然而父亲丝毫没有决定停下来的意思：“每次都是因为你我的教育才不能起效果！她还没觉得疼呢，都没反省自己你就停下了！”

“孩子可塑性还是强的，还是多谈谈心吧。老是这么打她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她只会假装自己明白了然后继续犯错死不悔改！”

“够了！”少女带着哭腔的稚嫩的声音打破了中年夫妇的争吵，“让我爹打我吧！我就是被打的破皮出血我都愿意！”

身后的窗边飞过鸟儿，橘红的落日照在父女的身上，黑色的阴影都冻住了。

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爸爸，妈妈，门后的刘坚都怔住了。三人心中都在纳闷，是刘筱芸真的认错了，还是已经彻底的不再听话了。

“姑娘……”妈妈抓住了筱芸的手，“你跟我说，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我……一直爱你们的……”泪珠从筱芸的脸上流下，三人变得越发吃惊了。这时，爸爸才发现，自己今天因为回来的太早了，忘记摘掉了身上房产中介的挂牌。

“你早就不在原来的报社工作了吧。”

原来一年前，父亲因为报社业绩惨淡进而板块调整的原因，身为主编的他不得不因裁员离开，成为了一位小小的中介，自然工资更低了，然而身为家里顶梁柱的他，并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太早就意识到生活很不容易，于是装作还是那位成功的中年人士，旅游购物几乎都没有落下。筱芸先前从父亲放在桌上的房屋购置合同就已经明白了事态的不妙，今天属于是印证了她的观点。

“对不起，爸爸，妈妈，请你们惩罚我吧。”

父亲的正旺的怒火被突如其来的冰水瞬间浇灭，似乎还没有弄明白事件已经发生了转折。而母亲一把握住了筱芸撑在凳子上的双手：“好了姑娘，明白道理了就好，我们起来吧。”

然而更加令人意外的是，筱芸摘掉了挂在脚踝的校服裤子以及内裤，接着转身弯腰双手撑在了椅子上：“请……爸爸……惩罚我。”

“你可想好。”父亲并没有像母亲一般上去安抚，而是继续装作用冰冷的语气询问。

“想好了，惩罚我吧……”筱芸的声音已经很小了，可见在她眼里请罚还是一件未曾经历的羞耻的事情。

“刘坚，把你西装裤子的皮带拿给我。”

“欸！”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是筱芸还是充满惊讶的抬起了头。不久，刘坚便拿出了自己校服裤子上别的皮带—由真实的皮革制成。看到皮带在灯光下反射出来的银白色光芒，筱芸的身体颤抖的更重了，被她手掌所抓住的椅子边沿，已经可以看到一圈的汗渍。

“皮带，最后十下，你准备好了就跟我讲。刘坚你在旁边看着，以儆效尤。顺带帮你姐数数。”

“好了……”

“对了，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这是我们自己家。”

火红的落日下，随着挥起在空中的第一下皮带再一次打破傍晚的宁静，紧接着便是筱芸撕心裂肺般的哭喊。本来就已经经历了近九十下的戒尺，这一下“回锅”使得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受到的疼痛更加放大。

父亲挥动手臂，又是第二下，少女的哭泣声再一次传来。巨量的疼痛涌入脑海，筱芸的大脑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一边的母亲已经转过了身，刘坚的目光也带着震惊以及微微的惊恐。

第三下，此时红肿的臀部已经变得青紫，一边的刘坚用纸帮姐姐擦拭着泪水。

第四下第五下接踵而来，远方的落日渐渐沉下地平线。少女的肉臀马上就要到了承受责打的极限。

此刻坚强的父亲眼眶也有点湿润了，没想到女儿已经变得懂事，更没想到她会主动要求接受惩罚，也许这一天会成为筱芸人生中重要的一天吧。看到女儿的伤痕，自己也于心不忍继续下去，但是他还是决定，好好完成这一次的惩罚。

“六……七……八……九……”

父亲收起了皮带。“还有最后一下，你坚持住。”原本沉稳的声音也加上了几分激动与颤抖。随后扬起手中的皮带，举在空中，顿了一下，紧接着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在了筱芸的屁股上。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芒消逝，少女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大哭了起来，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一双粗糙的大手轻抚自己的头—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母亲也冲到了筱芸旁边，把她像小时候一样抱在怀里。而父亲，跟刘坚小声嘀咕了几句，就回了书房。

少女在母亲的怀里依偎着，一旁的皮带已经沾上了些许殷红的液体。刘坚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筱芸：“姐姐，到卧室里来吧，我给你抹药。”

顾不上提起裤子，筱芸在刘坚的搀扶下趴到了卧室的床上。虽然筱芸身为女孩子发育的早，但是高个子的刘坚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了。趴到床上，看到刘坚正在拆一管新的药膏，笑着问道：“这是爸爸给你的吧。”

“呃……不是啊。”

筱芸笑了，没有继续问。冰凉的药膏在火辣的臀部上绽开，带来丝丝凉意的同时也带走了疼痛与疲倦。她抬头看着深蓝色的天空，随着光芒的消逝，今天的闹剧也应该结束了呢。

“疼吗姐姐……”

“疼……不过弟弟抹了药就不疼了……”

“感觉戒尺打下来就很疼了，居然还能忍住十下皮带，太惊人了……”

“欸欸欸！所以你一开始一直在看吗？！”

正太笑着挠了挠头，姐姐也只是开玩笑般的打了一下他。今天的闹剧该结束了呢……

“哦……原来是这样的事情，看起来你们的家里还挺和睦的呢……”王雨泽若有所思般的点了点头，但紧接着便突然凑到了刘坚耳边：“你说，女孩子下面到底……”

“切……果然是你，王雨泽……”

窗外飘来一个身影，轻叩了几下窗玻璃，是姐姐。刘坚急忙迎出来，这一次姐姐身后没有了以往的“小弟”。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物件—是他喜欢的Q版动漫人物摆件。

“昨天去电玩厅夹到的，给你了……”

“谢谢老姐！屁股还疼吗……”

“不是让你别说吗！”

温暖的阳光撒在教学楼的墙壁上，楼道里是追逐的少女与少男。有青春在这里肆意张扬，尽管人生总是起起伏伏，但是我们的小确幸，也正是在里面发掘的。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