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家里父母双亡，从小被反抗军收养，十岁那年就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窃取情报，十四岁正式打入敌后工作，没错吧，这一年大事情还挺多呀”

王燕艰难的点头

“温凉就是在这认识的吧？”

王燕肿胀的眼眶挤出几行清泪，她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噩梦，一觉醒来后，她还在温暖的床前，小队成员们都完成了任务，在北方和大部队会和…

“啧啧啧，早恋、早熟，真是一点都乖，也难怪，有爹生没娘养的野种”

疯子的话再一次告诉王燕，这不是梦，这是自己切切实实在经历的，体内的木棍一上一下让王燕很想吐，每一次碰到子宫都会感觉小腹被狠狠重击了一样

“不过上天善良，让你遇到了我，你男朋友的下落我给你找到了，可惜的是已经死了，你呀，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王燕默默得看着马背，不做任何回复，疯子却提起她的头让她看向铁门外

“没有了吗？我记得没错的话，在你一年半后，又有一个人出生了吧，只不过她一直在首都上学，甚至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们日常交集也只是汇款的时候，她还会抱怨你几句，真是不懂事啊”

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把利刃割在王燕心里，什么意思，难道，难道连那个人都……

疯子拍拍手，一个身穿蓝色啦啦队服、白色短裙、蓝纹路白色中筒袜外加洁白运动鞋的女孩五花大绑被扔到地上，女孩带着眼罩堵住了耳朵，嘴里被塞了好大一团棉花，脸上和身上的伤口表明女孩已经受刑过了，再仔细看，女孩同样被用上了扩阴器，疯子抓住头发提起头把女孩拽到王燕身边，解开她的耳塞、掏出嘴里棉花，最后摘下眼罩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咳咳咳……我求求你，冲我来，别伤害她好不好，咳咳咳…”

王燕第一次崩溃了，泣不成声，说话的声音在颤抖，看着眼前的女孩，王燕坚强的内心出现了裂痕，眼泪、鼻涕汇聚到一起，王燕依然哭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是间接的抽泣，疯子静静看完了王燕的反应，很满足这场表演，女孩也认出了眼前人，不可置信她现在的处境，鼻青脸肿，浑身伤痕，赤身裸体，不敢细想经历了什么

“王春雪，你的亲妹妹！世上唯一的亲人！”

疯子铿锵有力的说，王燕没有回应，只是哭着、喊着

“来呀，把春雪小姐放上去，平衡一下”

“不要！不要！”

不是王春雪在拒绝，而是王燕，王春雪依旧处在混乱状态，王燕很清楚这个平时软软糯糯的妹妹不可能受过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受不了，她受不住的

“不要，不要，都让我来好不好，我来承受所有…所有的…痛，别……别伤害她……呜呜呜……咳！我……我求你了，她受不了的……太痛了，真的太痛了，她会死的……”

疯子摇摇头，让女奴举起王春雪，而且是以一字马的姿势插入木棍中，王春雪如同王燕所说，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流出一行清泪，下体用处一股鲜血，惨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春雪！春雪！你没事吧！别怕，别怕，姐姐在这，姐姐在这，我这就过来，我这就过来，我过来，过来！”

王燕胡乱挣扎着，身上乱七八糟的拘束道具让她心烦意乱，语速也愈加寄出去，重复着“姐姐过来了，没事的，没事的”，疯子掐住王燕的脑袋制止她的疯狂

“怎么了，你不是做过了吗，怎么这次这么失态，不感谢我把她找了过来？”

王燕扭头以极其委屈和卑微的眼神看着疯子

“大人……我求你了好不好，放她回家吧，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一个加入反抗军，一个一直在读书，她是无辜的”

“哦？是吗，但我觉得，她在这，对我们的游戏有很大帮助呀，至少，让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哈哈哈哈！”

“大人…我什么都愿意做，放她回去吧，你们抓错人了，情报都在我这。”

疯子听到这话用烙铁贴在王春雪的锁骨上，滚烫的铁板让王春雪苏醒，无心去听她惨叫，疯子让人带上了王燕带过的深喉阳具，同时解开手铐，一点点地在王燕面前脱光王春雪的衣服，露出里面狰狞的刑伤，同时给王燕看了看王春雪在铜雀台的主题，“深渊尽头”，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暗藏了无数机关和动物，在黑暗中追逐，触发机关，王春雪最后几乎躲到了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肆意忍受蛇、老鼠的爬行和噬咬，王燕知道，王春雪以前被关在小黑屋三天，一直对黑暗抱有深深的恐惧，更别说在铜雀台里戴上戒具了。

“还有哦，你看”

疯子又拿出一张照片，王春雪被关在水牢里，乳头还被传换人了，王燕不自觉看了看眼前的妹妹，乳头果然有伤。

“够了…大人，要这么样才能放她走……”

“简单，回答我的问题”

王燕犹豫许久，含着热泪与愧疚，再一次摇头

疯子一边把王春雪捆绑成王燕同款的拘束，一边无奈的说

“那你们就一直在一起吧，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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