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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女王高跟鞋

小说:武侠自由文《武行记》 2025-08-27 09:49 5hhhhh 4450 ℃

  一名不虔诚的传教士根据臆造,雕琢出了美轮美奂的水晶高跟鞋,在献给波斯王后当做礼物的途中,遇到了从海边乘船而来的东方人,两人一见如故,于是便对着水晶高跟鞋撸动鸡巴,把各自的精液射入其中,以此种形式结拜为兄弟,但是在后来,东方人又趁传教士熟睡之际,偷偷拿走了水晶高跟鞋。

  ——此故事来源于航海奇闻录!

  女王陛下正是看到这里,便不忍直视了。

  【正文】

  女王接过侍女递来的画册,开始认真审阅,画册是由多张连环画组成,以白纸黑墨的图文形式生动展开,让人看了身临其境:

  

  (叫…我…爷!)

  (揍死你这个假斯文……)

  (揍死你这个瘦面猴……)

  (砰砰啪啪……)

  画册声情并茂,上面还描有拟声词!

  女王黛眉微蹙,从头看到了尾。

  台下官员们忍俊不禁,他们一边笑话陈斯文被揍得确实惨,一边又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女王会怎么惩罚那个城防兵统领。

  丞相司徒空与众人不同,他和武戍的恩怨由来已久,当初就是那个小子拐跑了自己的准儿媳凌玉若的,害自己儿子到现在都没娶亲,现下武戍当街行凶已成事实,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岂能放过?严色道:“女王陛下,此等狂徒目无法纪,应当立即处死啊!”

  “是啊,女王陛下……”

  “处死狂徒…应当处死狂徒……”

  百官们纷纷跟风,书生们群情激奋!

  “好了,肃静……”

  女王挥手喝止轰议,她当然不会处死自己的亲卫长,况且今朝也无此等严苛峻法,不过还是要秉持公平公正的态度以按众心。

  “御医何在?”

  “臣在。”

  御医听到传唤,从殿侧站了出来。

  “本王命你好生医治陈文士,如需特殊药品,可到王宫内自取,请务必要确保陈文士的伤情痊愈,不得有半分差池。”

  “是,臣领命。”

  御医领命后,去到陈斯文身后待命。

  陈斯文受宠若惊,居然能得到女王陛下如此关爱,这顿打也太值了吧,赶紧匍匐在地,撅着屁股大声谢恩道:“多谢女王陛下抬爱…多谢女王陛下关心,有女王陛下主持公道,草民的伤情就算不用药治也好了一半了。”

  “武卫长行凶一事,待本王核查属实,定当严加责罚于他,陈文士不必悲切。”

  “是,多谢女王陛下主持公道……”

  陈斯文脸贴在地板上,嘴角咧开了花,心想武戍就算不砍头,也得挨个几十板子吧!

  “今日事议闭,退朝吧……”

  女王缓缓起身,离开了大殿。

  王宫分为前殿和后殿,前殿由城墙护守,供朝中官员议事所用,后殿才是女王栖身之所。虽无城墙护守,然其相临海域,且有一段较长的崖壁阻隔,外人也无从攀登。

  望景殿正是坐落在后殿之南,壁崖之上。

  武戍在望景殿内迟迟不见女王归来,读完信件后,他就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殿门打开了。

  女王步入殿内,本想问责武戍是否有当街行凶,却看他睡得正香,没有叫醒他,缓步走到桌前,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武戍感觉到触弄,翻了个侧脸继续睡。

  女王不得已抽回了手,她俯看着这个曾经舍命救过自己的男人,虽是无规无距的武林中人,却能深深俘获自己的芳心,只可惜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是个榆木疙瘩。轻轻叹息一声。

  女王解下自己的衣袍披在武戍肩上,随后独自一人去到楼台,孤冷地欣赏着大海。

  武戍被一股暖意惹醒,歪头发现肩上披着女王的衣袍,顿生疑惑:女王陛下回来了?

  他赶紧捧着衣袍去到楼台,见女王长身婀娜的立在那里,一袭单薄的白色长裙款款垂至脚裸,优雅的窈影,透着高贵典雅的气质。

  “女王陛下,您的衣袍……”

  武戍说着支起双臂,作势递还衣袍。

  “你醒了……”

  女王不曾转身,话语中带着些责备之意。

  “我…卑职,我……”

  武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自己分明是在看信,怎么就睡着了呢?忽然想起今天来此的目的,酝酿了一下,小心道:“女王陛下,卑职恳求您将玉若姐姐赐婚于我。”

  女王心中微颤,旋即转过身来,眼含复杂的看着武戍,这其中有柔情、亦有些失望。

  武戍近距离欣赏着女王高贵的华容,心跳急剧加速,但他就是读不懂女王眼眸中的深意,仍是道:“请女王陛下恩准!”

  女王没有立即回应,沉默了片刻,缓缓抬起玉手轻抚上武戍的胸口,隔着甲胄抚摸他曾经被箭矢射伤的地方,柔声道:“当初你为本王挡了一箭,现在这里可还痛么?”

  “不痛了…已经痊愈了。”

  武戍不明白女王为何会突然关心自己,不敢逾越君臣之礼,赶忙向后退了一步。

  女王的手支在半空,眼眸里的柔情渐消,她是喜欢眼前的男人不假,可也不会像民间女子那般倒贴于他,更不会直白的吐露心声。

  她之所以会把自己的雪鹭赏赐给武戍,无非是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甘愿化作母马供他骑乘,甚至是放弃王位、陪他浪迹天涯也不是不可,诚是希望他能主动来追求自己。

  可依现在看,他还是不懂自己的心。

  “跪下!”

  女王突然冷声道。

  武戍惊颤,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女王?随即“扑通”一声,膝甲重重跪击在地上,害怕道:“女…女王陛下,卑职犯了什么事?”

  女王抬起脚,踩在武戍的头上。

  “本王问你……”

  “今日你可有当街行凶?”

  女王身姿高挑,以站立之姿踩惩武戍并不费力,然她本不想这样踩惩心爱之人,可武戍太过于咄咄逼人了,她只得以威严示之。

  武戍双膝跪地,头又被女王的鞋底踩着,他只能艰难地把脸侧着,同时抬眼上瞄,见女王裙摆大开,两条修长美腿被里裤包裹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半点儿可供亵渎之处。

  武戍虽然愚钝,不明白女王的心意,可也是个好色的实诚男人,当下不免有些失落,因为他在女王裙下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女王自是不知道武戍在裙下偷窥,见武戍不答,又审问道:“你可知罪?”

  武戍心里乱得很,本来是求女王赐婚的,怎么突然就被女王降罚了呢?再说了,作为习武之人,本就是秉持着豪爽且不记仇的美好品德,如何能记得今早都干了什么?

  “请女王陛下明示,卑职犯了什么错?”

  “陈文士的伤情可是你所为?”

  武戍听到这里算彻底明白了,原来是那个陈狗屁跑朝堂上告自己状了,当下心里那个恨啊,自己都原谅他了,他还不知好歹,竟敢到女王面前卖惨?下次见他,定要他好看!

  “女王…您轻点踩,卑职知错了……”

  “知错…就应该认罚!”

  女王踩着武戍的头,如是说道。

  武戍憋屈,认为就揍了一个陈狗屁,犯不着被这样对待,便道:“女王陛下,当初卑职行走江湖是何等快意恩仇,若非遇到叛军围刺圣驾…卑职也不会做什么亲卫长,说不定还能在武林中混个响亮的名头,别提有多逍遥自在了,如今到了王城还要受这等惩辱?”

  “喔…这么说是本王亏待你了?”

  女王提高了嗓音,她自视对武戍厚爱有加,即便武戍惹祸,也没想着责罚他,只是他一味地索求将凌玉若赐婚于他,这才稍加施以惩处,没想到竟逼出了他的心里话?

  这不是武戍的心里话,也是心里话,或者说是气话,气得是陈狗屁打不过自己,只会嘴上逞能。然后又想起临下山时,师父说过的话:徒儿啊…你下山之后,一定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且不可因畏惧强权而折腰……

  想到此处,武戍委屈极了。

  除没除暴、安没安良暂且不说。

  现在不正是被女王的强权踩压着呢么?

  “女王对卑职自然是厚爱有加,卑职也时常谨记在心,但卑职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焉能受如此惩辱?”

  女王听到武戍这般说辞,便不好再继续踩惩了,因为她也是尊重‘男子汉’的,她不想踩弯武戍刚直的性格,她还要等着武戍来征服自己,见武戍已然认错,于是收脚立住身形,高冷道:“你退下吧,这次本王饶了你。”

  武戍虚惊一场,站起身子擦了擦汗。

  “多谢女王陛下宽恕!”

  说罢,他快步逃离了望景殿。

  临近午时,城外的街道繁荣又喧闹,店小二站在客栈门前低头哈腰招揽客人,花楼里的妓女探出身子,对过往路人搔首弄姿。

  武戍旁若无物,火急火燎往回赶,他本不想承认,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时候,鸡巴确实硬得难受,现在迫切需要找玉若姐姐泄火。

  进入城西的街道,行人相对少了些。

  推开府门,没看到凌玉若。

  却听到府院里传出寥寥粗鄙之语~

  “叫你不听话……”

  “啪啪啪……”

  “打你的屁股……”

  武戍耳根子抽动,寻声过去,看见马夫正骑着雪鹭在前院里溜达,不时还拿鞭子抽打马屁股,而雪鹭则是不停地嘶鸣着,前腿连续踢踏,似乎很不情愿被这个下人骑乘。

  见到此,武戍瞬间怒了,在他心中,这是女王所赐的母马,是等同于女王般高贵的存在,岂能被贱奴骑玩?当即怒指道:“马管子,你好大的胆,竟敢偷骑我的马儿?”

  马夫见主人回来,吓得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接着跪在地上,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一边慌张解释道:“爷…管奴知错了,管奴真该死…管奴也是太喜欢雪鹭了,没忍住就试骑了,请爷放过管奴吧,管奴再也不敢了。”

  武戍本想严惩,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又念及他平时还算忠心,便打算放过他这一次,但并没有原谅他,还是怒道:“记住,以后没有爷的允许,不可再骑它,下不为例!”

  “是,管奴谨记,管奴再也不骑了。”

  马管子说着,还不停往自己脸上抽打!

  “啪啪啪……”

  武戍见他腮帮子都扇出了手印,不免暗衬这管奴也太过耿实了吧,忙挥手道:“行了,别打了,我现在问你,夫人在何处?”

  

  马管子止住了抽打,却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哽咽了一下,低声低眉道:“夫…夫人,她…她于后花园里正在教狗儿读书。”

  武戍赶紧朝后花园走去,他可不想多耽误功夫,再磨蹭下去鸡巴的硬劲儿就过去了。

  来到后花园,果然看见凉亭下凌玉若静姿雅态的盘坐在书案前,右手握着墨尺,左手端着一本典籍,正在言教对面坐着的粗布衣少年,那个少年正是马夫口中所说的狗儿。

  武戍知道这个狗儿。他姓李,本名就叫李狗儿,有十五六岁,父母双亡,是劈柴工老李头的孙子,平时没人看护,他就总跑府里玩。老李头送他去读私塾,他总读不进去,无奈之下老李头只能求凌玉若来教他。凌玉若作为夫人,又统管着府中下人,并非不通情理,只是答应在闲暇时间可以教狗儿读书识字。

  这件事武戍是知道的,也没什么意。

  他径直朝凉亭走去。

  凌玉若见武戍向这边走来,放下手中墨尺,轻语道:“你回来了,没去巡防么?”

  “什么…武大哥回来了?”

  李狗儿起身张望,旋即快步跑来迎接。

  武戍被李狗儿撞了个满怀,嫌弃似的将他推开,并揪住他的招风耳训斥道:“臭小子,爷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调皮捣蛋?”

  “哎呀,疼疼疼……”

  李狗儿个头很瘦小,被揪住耳朵后,只能踮着脚、伸着灯芯脖子来减轻疼痛感,撅着小翻唇辩解道:“武…武大哥,我可听话了,你快松开…啊呀疼,我的耳朵都被你揪大了……”

  武戍不再逗弄他,松开他的招风耳,走到凌玉若面前,直接说道:“我想吃鲍鱼!”

  这是一句暗语,旁人难懂!

  凌玉若脸颊迅速绯红,欲言又止,似乎在怪罪武戍不该当着狗儿的面说出这些话。

  “什么?鲍鱼…我也想吃鲍鱼!”

  李狗儿被整蒙了,他自从来府中蹭吃蹭喝后,不是没吃过鲍鱼,但夫人很少下厨,都是由厨娘在做菜,武大哥怎么会向夫人要鲍鱼吃呢,莫非夫人的鲍鱼比较好吃?

  武戍瞪了李狗儿一眼,嫌他碍事,吼道:“滚蛋,我和夫人谈点事,你自己玩去……”

  李狗儿吓得一愣,正欲离开。凌玉若叫住了他,把手中典籍递给他,温声说道:“狗儿,你去把这本经典语录再熟读一遍。”

  李狗儿接过书籍,注意到夫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中不免泛起嘀咕,吃个鲍鱼要这么神秘么?说道:“是…夫人,狗儿这就去读。”

  他说完,就立马跑开了。

  凌玉若转而不解的看向武戍,她知道武戍把狗儿支开意味着什么,她爱武戍,可以无时无刻的满足武戍,只是绝不能在这里做!

  “我们去前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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