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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皮耶塔福音(上):三个奇迹,1

小说:化身之虔 2025-08-27 09:49 5hhhhh 1990 ℃

8月16日那天是星期五,记忆是从那天开始变得清晰起来的,这全是托了莉莉安娜的福——那天早上她打扫祈祷室时意外碰倒了那尊据说有两百年历史的名贵烛台。听闻响动匆匆赶来的我吃惊地捂着嘴站在门口,房间里比散落的烛火更鲜明的是莉莉安娜的坏笑,在闪烁的烛光中越发张扬。

“波娜女士!皮耶塔把烛台碰翻了!”她大喊道,甜美的嗓音饱含着比我更加生动的惊慌与担忧。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我终于反应过来,转身就要走,肩膀却猛然一沉。“笨蛋,看我的。”莉莉安娜说着把我往回一拽,同时向前一步,抬手护到我身前。波娜女士在下一刻从门的左侧轧过来,高挑丰满的身躯把门外刺眼的天光遮得偃旗息鼓。

“女士!请不要责罚皮耶塔,她也是无意的!”莉莉安娜张开双臂,宛如不屈的受难者,“皮耶塔是我的姐妹,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莉莉安娜,你不能次次都护着她。”波娜女士平素严肃的脸上此刻更添一层寒霜,“修道院的规矩就是规矩,皮耶塔,你已经十六岁了,怎么还笨手笨脚的?”

“女士,我...我...”我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上次黛妮把私自挪用修道院钱财的罪名推卸到我身上时,我大声抗辩,最后的结果是波娜女士一边流着泪埋怨自己教育不力,居然教导出会污蔑无辜者的修女,一边用软鞭抽打我的屁股。我在床上足足趴了两个月,每个轮班来给我换药的姐妹都在背后耻笑我。波娜女士见我畏畏缩缩的模样,叹了口气,扶起烛台端详片刻,方才开口说道:“还好,没有什么明显的损伤,下次注意。就罚你把《约翰福音》的第二章抄一遍吧。”

“好耶,太好了,皮耶塔!”莉莉安娜灿烂的笑容绽放得比我更快,她欣喜地拉着我的手,欢快地蹦跳着。我凝视着她的笑靥,莉莉安娜总是完美的,她美丽、善良、开朗、虔诚、乐于助人,而且很讨教区的孩子们喜爱。她必须是完美的。

8月17日一整天都是仿佛大雨将至的灰蒙蒙与阴沉沉。当我途径长廊,看见黛妮迈着小碎步跑过来时,我就知道她又被珍妮她们要挟了。“皮耶塔,对...对不起。”她哭丧着脸对我说道。我领受鞭刑这件事似乎让她遭受了惊吓,原本古灵精怪的性格变得稍微有些自卑,因此她逐渐沦为了珍妮“找乐子”的二号目标——而我,自然就是一号。

“黛妮,这不是你的错,”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足够平静,“这次是什么?”

少女侧过脸去,用黑纱遮住了羞愧的表情。忽然,她很快地伸手向前一推,我臂弯中夹着的经书与抄写的纸页便“哗啦啦”地飘飞散落一地。“呜!”一声悲鸣,不是从我的,而是从黛妮的口中逸出,她踩着比来时更快的小碎步仓皇而逃,远处的转角后很快爆发出一阵阴谋得逞的哄笑。我蹲下身,沉默而迅速地收拾着。我知道如果我的动作稍微慢一点,珍妮就会过来假装帮我捡东西,然后当着我的面狞笑着把我抄写的成果撕碎。

8月18是修道院的开放日,我被安排到了接洽教区民众的队伍里。莉莉安娜在扮演我最好的姐妹这件事上总是那么得心应手,她天真地笑着,把最难应付的民众有条不紊地塞给我。好在我对这些业务的掌握已经趋于熟练,和教会伟大光辉的形象被好事者破坏相比,些许的疲劳又算得上什么呢?

开放日结束后我扒在盥洗室的面盆上,颤抖着把午饭全部呕吐出来,以舒缓从我不停痉挛的胃部传来的剧痛。菲奈儿——珍妮的跟班之一,从我背后的隔间里走出来,把我的脑袋粗暴地摁在呕吐物里。“真恶心啊,”她吸着鼻子,在我肋下又擂了一拳,“今天你装得很风光嘛?别得意忘形了,你只是一堆恶心的呕吐物。”

把最后一团秽物从脸上洗掉时,我的余光瞥见门边的两个同样身穿修女服的身影。其中一个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很快被她的朋友拉走了。

8月19日我收到的工作是出门采购。对于长期深居修道院的修女来说,这是个美差,我的心中却盈满无处安放的恐惧。当珍妮听到波娜女士把采购的工作安排给我时,她如人偶般精致的脸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扭曲得更加夸张,不用看她比出的嘴型我都知道那是“今天晚上你给我等着”,而她身后的跟班:蒂娜、菲奈儿和凯菈,则趁着波娜女士背对着她们,咧开了嘴无声地幸灾乐祸着。我可以花费一整夜清理狼藉的寝室,也可以借着月光在排水沟里捞我的发卡,但珍妮很明显能想出新的花样。

在忧心忡忡中我无意间撞进了一群围成一圈的民众,所幸虔诚的教民们愿意为修女让出一条路。被簇拥到人群内侧时,我才总算从晕头转向中恢复过来,并且第一时间认出了面前的人那无比尊贵的身份。“第一王女殿下!”我飞快地躬下身体,已经全然忘了修女该怎样向王族行礼。

“好啦,别这么紧张,你想问什么问题呢?”王女殿下似乎是在进行例行的亲民活动。我本想道歉离开,然而一股更加强烈的冲动俘获了我。

“我想问...感到绝望时,应该向谁去求助?”问题出来我自己先吓了一跳。王女殿下也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这种问题会出自一个修女之口。片刻,她露出亲切的笑容回答道:“当然是向神祈祷了,神爱世人,神一定会救你的。”

不知是因为那温暖的笑容,还是因为那笃定的语气,如此照本宣科的一段话让我直到走回寝室都在回味。我因此没有注意到门后潜藏的愤怒眼神,我被人推倒在瓷砖地上,第一脚就命中了我的胸口。珍妮和她的跟班用有生以来最重的力道狠命地踢我,当她们翻窗离开时,我感觉我的肋骨已经全断了。

在濒死的恐惧中,我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憎恨,我憎恨珍妮和她的跟班,我憎恨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的莉莉安娜,我憎恨为虎作伥的黛妮,我憎恨被蒙骗的波娜女士,我憎恨修道院里所有只会冷眼旁观的修女们。我忍着浑身几乎散架的痛楚从地上爬起来,跪着开始祈祷,那祷词粗俗而疯狂,夹杂着咒骂。我只记得我最后声嘶力竭地大喊道;“神啊!如果您爱世人,如果您爱着我,就回应我的祈祷吧!让她们死!让她们全部去死!”遥远的天际似乎传来了奇异的号角声,我的意识随即陷入黑暗。

于是8月20日的早晨,奇迹发生了。

奇迹首先显现在我支离破碎的躯壳上。当第一缕晨曦从窗棂间弥散到我眉心时,我睁开眼并流下一滴热泪。我的身体焕然一新了,苦痛与折磨仿佛从不曾光顾,断裂的骨骼得到完美的修复,一度为死亡所笼罩的容器如今充满了令人振奋的活力。我已不再是修女皮耶塔,此时此刻身处这宛如废墟般的房间内的,是承蒙神恩的受福重生者皮耶塔。

在昂扬的精神驱动下,我罔顾了修女的礼仪,大步迈出门外。在那里,我目睹了神赐予我的第二种奇迹。一位身穿白色睡裙的少女面朝下扑倒在我门口,红棕色的头发如枫叶般铺开,我用脚尖把她翻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莉莉安娜毫无生气的呆滞面庞。显然,她已气绝多时,半睁的眼皮下是浑浊扩散的瞳眸,娇俏的脸蛋透着失血的惨白。从尸体倒毙的方向来判断,昨夜住在我隔壁的莉莉安娜对我被群殴一事不闻不问,却无法忍受我在绝望中的呼喊,因而选择来到我门口。神在她来得及抗议之前杀死了她。莉莉安娜美丽的尸体上没发现任何外伤,也许神只是把她丑陋的灵魂带走了。

奇怪的是,已经死去至少八个小时的女尸并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我没有亲眼见过尸体是如何变成一堆白骨的,但某个深夜在修道院附近上吊自杀的流浪汉在第二天被发现之前,已经僵成了一块结实的木板。我托起莉莉安娜的上半身,少女听话地倚在我的胸口,饱满的胸脯在睡裙的包裹下晃动着,依然表现出生前的柔软。我说不清自己当时的心情是舒畅还是惶恐,只是想到或许这不寻常的现象可以让我与莉莉安娜的死撇清关系。

中庭的景象仿佛在嘲笑我刚才的想法多么幼稚。四具尸体面朝下扑倒在靠近长廊的位置,领头者的黑纱滑落在一旁,露出秀美而柔顺的金发,我不用走近观瞧就知道这是珍妮和她的跟班们。让我从脊背深处感到寒冷的不是她们的尸体,而是这片被清晨的鸟鸣衬托出的死寂。放在平时,比较刻苦的修女们早已依次走在去上早课的路上,其它人也正在床铺上嘟囔着翻来覆去,波娜女士则会十指紧握,站在中庭的树下做晨祷,和她一米八的身高相比庭院中央那棵据说由初代院长种下的橡树都显得不那么古老了。而回到现在,中庭一角唐突地趴着四具修女的死尸,空中回荡着婉转的鸟鸣,树枝和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一切宛如一幅回忆中的风景画。

我深吸了一口气,沿着中庭一侧,从面朝中庭的各修女的房间窗户依次向内望去,有的平静地闭着眼躺在床铺上,仿佛仍在梦中,胸口却不再起伏;有的下半身还在床上,上半身却歪斜着倒挂在床沿;有的坐在书桌前,脑袋深深地埋入经文里;有的无力地依靠在墙上,睡裙不雅地卷缩到腰部。我加快脚步,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可怕的事实:我的二十一位姐妹全都死去了。

我进一步地探访了整个静悄悄的修道院。三位负责教导我们的副院长东倒西歪地躺在通往院长办公室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从她们曼妙的躯体上跨过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刚过完三十四岁生日的波娜女士安详地死在了她的座位上,一贯严肃的面容似乎在死前的瞬间感到些许困惑,双眼疲乏地直视前方,嘴巴微微张开,好像在询问推门而入的我为何要让神杀死她。

望着这位对我来说又像母亲又像姐姐的敬爱长辈的悲惨结局,萦绕在我脑海中的重获新生的狂热终于消散了,随之而来的愧疚之情几乎把我压垮。我都干了些什么呀,被疼痛和仇恨冲昏了头脑,不假思索地诅咒了自己的姐妹,把无辜者也牵连了进来。波娜女士虽然有失公允,但她真心地关爱着我,在她力所能及的地方给予了我许多帮助;莉莉安娜是有时把责任推卸给我,但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之前的文章抄写大部分都由她完成了,开放日后的晚饭她把自己最爱吃的奶油面包让给了我;还有那些晚于我进入修道会的妹妹们,最小的还不到十三岁,她们对我遭受的苦难一无所知。我没有放任自己陷入掩面哭泣的漩涡中,现在并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回忆着当时的细节,我虔诚地跪下,向着波娜女士身后艳丽的彩窗再一次祈祷,希望神能撤回我的错误,即便是要我付出生命。

我至今都不敢肯定究竟是神回应了我的祈祷,还是神早已将其布施给我,而我彼时还未察觉到。不论是哪种原因,在我完成祷告后,我见到了神赐予我的最后一种奇迹。耳畔捕捉到一声沉闷的磕碰,我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方才还死气沉沉的院长此时已然从座位上站起,颀长的身躯遮住了穿透彩窗的光线,一如既往地创造出一片阴影。她沉默地注视着我,既不责怪,也不质问。

在我能勘破这层怪异之前,我的身体已经代表我对波娜女士的归来表示了欢迎。我从来没有如此亲切地拥抱过她,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隔着衣服把脸埋在她宏伟的乳沟里蹭来蹭去。波娜女士的身体随着我的推挤小幅度地左摇右晃,她的双臂松弛地垂在两侧,交替拍打在丰腴的大腿上。透过布料传来的冰凉让我从喜悦中回过神来,进而让我注意到还未曾从院长身上感受到心跳或脉搏的存在。我胆战心惊地缓缓松开手臂,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眼神闪躲地对上了波娜女士的目光。她依然直勾勾地盯着我,两颗眼球如同褐色的玻璃球般晦暗无光,却会随着我的移动无声地转动。

昏暗的办公室一时只听到的挂钟秒针走动的单调声响,紧接着便是纷乱的脚步声。我仓皇地几乎是把自己摔到办公室房门正对着的走廊墙壁上,然后踉踉跄跄地拔腿就跑。不远处,三位副院长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依次站起来,她们同步地转过头,对从她们身边匆忙逃窜而过的我行注目礼。我慌不择路地逃到了中庭,然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围绕着中庭的每一个窗户里都站着一具曾经是我姐妹的尸体,从那些蓝色的绿色的褐色的黄色的黑色的浑浊瞳仁里射出无数道冰冷的视线,构成一个凝固的监牢,让我无地自容。回首望去,珍妮和她的三个跟班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依然是人偶般精致的脸蛋和光彩夺目的金色披肩长发,从她水蓝色的眼眸中飞出两道超越生死的漠然,比她生前任何一次发怒的表情都要恐怖得多。她垂着双手站在我来时的庭院出口,似乎随时准备再一次把我的肋骨全部踢断。

“老天啊,回应我愿望的究竟是个什么神?”我喃喃自语着重新看向正前方,然后立即屏住了呼吸。莉莉安娜以她生前绝对做不到的隐蔽能力,在我回头的短暂时间里悄无声息地来到我面前,紧贴着我站立,鉴于我们相仿的身高,我只需稍微偏过头就能亲到她柔软的嘴唇。但我只是僵硬地一动不敢动,任凭她美丽的脸庞充盈我的视野。来吧,不管是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认了,我在心里如此想道。这种僵持并没有维持太久——即便它在我焦灼的心中被无限拉长,就在我和莉莉安娜的尸体四目相对的第五秒,我感到两股轻柔的挤压感从手臂外侧传来,随后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莉莉安娜给了我一个同样亲切的拥抱。

8月21日是发现与创造的一日。在书库里那几本波娜女士不太允许我们翻阅的书上我有过粗浅的了解,这种过程似乎被称作科学研究。我费了一番功夫,凭借着记忆把修女们的尸体从年长到年幼在中庭排成一队。经过昨晚各种试探性的互动,我终于能确认自己只是虚惊一场,这些会动的尸体对我算得上“友好”,在常态下只会沉默地盯着我,等待我的指示,也会对我部分意图不那么明显的动作做出反应,不过这些反应通常会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延迟。

她们之所以能如生前般行动的原理我还没有弄清楚,只知道这些曾经是我姐妹的怪异存在不需要进食。莉莉安娜再也不需要把她的奶油面包“让给”我了。至于排泄,我依次按压了她们的腹部,其中半数会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但在那之后并无其它动静,我想这可能仅仅是她们生前积攒的水分。为了至少让姐妹们保持死后的整洁,我不得不依次把她们的睡裙撩起来,再脱下她们五颜六色的内裤,这项工作一开始让我脸红心跳,但在帮助几位姐妹强制放尿后,我只感到一种重复劳动的枯燥。说真的,有些姐妹的下体实在是太臭了。唯一让我感到舒畅的是扒下珍妮和菲奈儿内裤的时刻,我把它们撕成淡粉色的布条,然后宣布她俩从今往后不准再穿内裤。珍妮小巧的五官被我摆弄成痴傻的模样,菲奈儿则翻着性感的白眼,只露出两个浅绿的瞳仁月牙。我虽然对轻易地夺走她俩的生命感到些许后悔,但既然她们已经变成只会听我指令的尸体,我也不介意变着法在她们身上撒气。

我走到队列的尾端,以最幼小的女尸们为起点开始检阅。从12岁的蕾涅到14岁的卡蒂娅,共计六位娇小可爱的年幼修女齐刷刷地仰视着我,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是失却了童真的乖巧。在被剥夺生命的那一刻,她们有的正沉浸于美好的梦境中,有的则不甘寂寞地在床上幻想着明天该找谁玩耍,或许稍大些的妹妹已经在思考何谓成长了。可惜成长已经永远不会来临,念及此,我心中的愧疚差点再次泛滥。大概也是羞愧在作祟,我给这些幼小尸体的测试是最简单的,仅仅是关于这些会动的尸体是否也会分泌唾液和汗液的小实验。金发的蕾涅与艾妮被分到一组,稍后我将分别把手指伸到她们的舌头下面,测试是否会被打湿;棕发的苏珊、玛雅和卡蒂娅被分到一组,我特意找来了她们自己的修女短靴,让她们赤着脚穿上,以测试是否会捂出脚汗;银发的露西娅单独一组,她是昨天粗略测试中表现最突出的,似乎对于喝水这件事并不抗拒,尽管我不愿拿这位年仅13岁的妹妹做排尿实验,奈何没有别的人选。露西娅只穿拖鞋、赤身裸体地站在靠近排水沟的位置,捧着一罐水“咕咚咕咚”喝得很起劲。

结果很快出来了。我的手指在蕾涅和艾妮的嘴里搅动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被打湿哪怕一丁点,死亡超过36小时的尸体口腔里干燥得可怕,让我甚至有些担心这群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是否会感到不舒服。苏珊她们给出的结果同样不容乐观,六只白皙的小脚都保持着既有的冰凉干燥,我不死心地捉起卡蒂娅的足趾,凑到鼻孔前嗅闻,居然连脚臭都没有。顺便一提,卡蒂娅在一条腿被举起的情况下依然稳稳地站住了,呆板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疼痛,与她生前那个爱哭鬼的形象大相径庭。接连经历了两次受挫,露西娅那边我本来也快要放弃,她把整罐水都喝空了,肚子夸张地鼓了起来,排水沟里却不见一滴尿液。我有些焦躁了,忍不住问露西娅为什么不尿,她歪着脑袋看了看我,好似正在理解我的指令。数秒后,一道淡黄色的激流喷溅着从露西娅的下体直射而出,沿着排水沟汇成一条小溪,露西娅的肚子随之迅速瘪了下去。我的脑中灵光一闪,接着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尸体没有尿意,也无法按照自己意愿排尿,如果不是我偶然发出指令,露西娅就算把自己憋坏了也不会尿出半滴。

掌握了诀窍的我重新进行了前两次实验。只需我说出“流口水”这个词,蕾涅和艾妮就会立刻开始“啾啾”地吮吸我的手指,就像在吃麦芽糖一样;而得到了“出汗”指令的三人组也很听话地摆出三双小汗脚。在从身体中分泌出水分之后,这五小只也不再抗拒喝水了。我把她们依次收拾干净,然后勉强地把六个小修女一起搂进怀里。片刻之后,娇嫩的小手臂们也零零散散地环绕了过来。

命令孩子们回到她们各自的寝室后,我开始检阅这支队伍中占比最大的群体——我的同龄人们,从15岁的约希娅到17岁的莉莉安娜,共计十一位年轻修女,在我的指令下围成一个半圆。昨天强制放尿后我顺便帮她们都换上了修女服,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和我朝夕相处的姐妹,如果都穿着睡裙我反而会浑身不自在。呆滞站立的尸群中,我比较熟悉的有九位,除去红棕长发的莉莉安娜、深灰齐耳短发的黛妮、金色长发的珍妮和蒂娜、橙色齐颈短卷发的菲奈儿、黑色中长发的凯菈之外,还有长年戴着圆框眼镜、蓄着黑色披肩长发的翠茜,天生金发中混着红发、对神特别虔诚的贝拉琪,以及永远冷着一张脸、连珍妮都不敢招惹的银发美人茜拉。我基本没有接触过的那两位分别是15岁的约希娅和缇慕妮,比起和16、17的前辈们,她们和卡蒂娅的关系要更好些。现在,这些生前性格与人际关系都各有区分、正值青春年少的修女们都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调遣了。我为她们准备的测试内容是对我发出的指令能执行到何种程度。

我首先把珍妮和她的三个跟班叫了出来。在昨晚制订的计划中,我几近恶毒地为珍妮她们准备了各种残酷的测试项目,比如说让菲奈儿跳入化粪池,看她是否会有感到恶心的生理反应,再比如说让珍妮用尽全力去拳头去击打砖墙,看她能否超越人体极限把墙打塌。然而,当我今天早上醒来,打心底接受了这些会动的尸体作为我的“朋友”和“玩偶”之后,我的心境发生了别样的变化。或者说,我逐渐把这些修女们留下的尸体和她们生前的性格区分开来,当作两种不一样的群体看待。如果这些尸体并不是当时欺负我的那些人,而仅仅是全心全意听我指挥、被我玩弄的人偶,那随意地损坏它们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更何况,虽然很不愿意承认,珍妮和她的跟班们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出奇地优秀,尤其是珍妮,如果不是恶劣的性格,我作为同性都很难不心动。每次珍妮获得在开放日接待民众的机会,教区的年轻男人都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波娜女士才减少了珍妮抛头露面的机会。三个跟班们也各有长处——菲奈儿不仅拥有一头在这个地区很少见的橙色卷发,还有一双闪亮灵动的翠绿色大眼睛;蒂娜身材娇小,金色长发如果披散下来能直达腰间,配上蓝色的眼珠和高挺的鼻梁就像是贵族人家的千金;凯菈是修道院里仅此于波娜女士的高挑美人,黑色中长发适当地搭在肩头,和比例完美的大长腿相得益彰的是即使和成年女性比起来也极尽丰满的巨乳。在珍妮主动找上我之前,我和她其实算得上陌生,因而并不清楚这样四位美少女是如何走上歧路的,也许只是这一代修女中最美丽的几位凑到了一起,然后渐渐对其它姐妹产生了优越感吧。我左手捧着蒂娜的脸蛋,拇指在女尸的口腔中摆弄着软弹的舌头,右手不安分地在凯菈的巨乳上揉捏,重新考虑该用何种指令驱使这四具顶级艳尸。

给凯菈的指令最先被我思考出来。我挽起凯菈的修女服袖子,比划了一下女尸手臂的宽度。以这位长腿美人的身高,把头顶刚到她胸口的我给横着抱起来,从体态上而言至少并不突兀,唯一需要考虑的只有尸体是否能发挥出比生前更强大的臂力——尽管我已经从不同的姐妹身上见识过这一点,轮到我作为受试者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我走进仍然围成小半个圆的尸群,把和我身高、体态相仿的茜拉给牵了出来,后者即便死去还是撇着嘴、眯着眼,仿佛对我的决定感到不满。“好啦,别生气啦,冰山美人,”我忍不住喊出她的外号——当然,在她生前绝不能当面这么喊——摆弄了一下她的表情。一通揉搓过后,在空洞眼神的配合下,茜拉还是一副呆滞而冷漠的模样,但至少不再那么刻薄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尽可能配合凯菈的动作,接着把凯菈牵到一旁,连说带比划地告诉她该如何把茜拉横着抱起来。黑发美女微躬着腰,把脸凑上来,非常认真地盯着我的脸,这姿态像极了一只好奇的大型动物。我比划半天,也不知她究竟听明白了多少,这些行尸走肉的灵魂基本被抽走了,智力可不能指望。

“左手像这样抓住肩膀,右臂绕过腿弯,哎,不对不对,”我好气又好笑地握着凯菈的手腕,耐着性子纠正。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我得出了一个相对明朗的结论:这些女尸能流畅执行她们生前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比如说排尿或者走路,却在学习新动作上步履维艰。换句话说,她们能听从命令,却无法真正理解它。为了验证这个新结论,我向茜拉提出了一个特别的指令:笑一笑。这是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指令,但对茜拉而言,执行难度相当之大,我甚至敢说让珍妮躺在我怀里撒娇都比这个要容易得多,毕竟我从来没见过像茜拉这样连续四年一次都没笑过的奇人。与之相对的是她最好的朋友贝拉琪,一位把人生全身心地奉献给神的模范少女,在贝拉琪脸上除了微笑和更灿烂的微笑之外很难找到别的表情。如果茜拉的尸体能理解命令,那她肯定知道该如何微笑,反之则笑不出来。茜拉脸皮下的肌肉抽动着,好似对于露出笑容这件事有十二分的不情愿,那万年结霜的嘴角青涩地逐渐上翘,眉毛也跟着弯起来——最终形成的那个表情,已经完全脱离了微笑的范畴,可以称得上是极度喜悦、充满童趣的捧腹大笑了。如此夸张盛大的笑容无声地挂在茜拉的脸上,让我背上直冒冷汗,不过我很快搞清楚了原因:我并没有指明是怎样的笑容,而茜拉确实无法理解并模仿贝拉琪的微笑,她恐怕从八岁起就没有再笑过一次,现在挂在她脸上的,是她还是个小女孩时无忧无虑的笑容。我掏出笔记本,煞有介事地写下一条新的结论:活尸无法理解指令,但如果生前曾经执行过类似的指令,就一定能复现出来。

确认了这件事后,对凯菈的“特训”便轻松了许多。至少在珍妮四人组中,凯菈的体能是最好的,我曾见识过她搬运装满面粉的袋子——用右臂把麻布袋的顶端牢牢禁锢在她挺拔的乳峰上,左臂则稳稳地托住袋子底端。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女尸是否会“认死理”,只能对袋子做出托举的动作。所幸,在我指明要她做出这个动作后,凯菈并没有分毫犹豫,弯下腰探出双臂,对着空气演练起搬面粉袋的姿势,看她那吃力的模样,仿佛真的搬到了什么东西。我瞅准时机,踮起脚坐到了女尸的左臂上,肩膀则正好靠在右臂。凯菈继续挺直她的腰板,我随之调整身形,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颈,很快便得以在她怀中蜷成一个小鸟依人的姿态。凯菈充满弹性的右乳正好垫在我的腋下,仿佛在为昨天参与踢断我肋骨这件事赔罪。“好啦,亲爱的,”我侧过头,在女尸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唇印,“向前走几步吧。”

修道院中庭此刻的景象诡异而幽默。院长带着较为年长的修女们在中庭西北角排成一队,16岁左右的修女们则聚在东北角,站在她们最前方的是一位脸上挂着热情笑容的银发美人,而在中庭的南边,一位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黑发修女正怀抱一位同样黑发的修女,迈着修长的美腿,大步流星地来回折返。“对,亲爱的,左转,就是这样,”我享受着凯菈这具不知疲倦的人肉座驾,不时开发出一些新花样,比如捏左边乳房就是左转。遗憾的是,这个指令执行得不如之前那么快,这些女尸似乎只有视觉和听觉保留了下来,她们虽然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肉体的感觉和触觉。当我揪住她的左乳时,凯菈需要先低头用目光确认我的动作,再抬头平视前方执行左转的指令。在纵情体验了一番兜风的感觉后,我抬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让凯菈把我放下来。我已经想好了菲奈儿的测试项目。

带着破风的呼啸,我把刚脱下的内裤用力地甩到菲奈儿脸上,提胸收腹,学着她生前那股傲慢的腔调,用我能想到最脏的词尖厉地骂道:“贱狗,给我跪下!”女尸呆滞地任由内裤从脸上滑落,橙色卷发随风飘舞,显然她并不觉得这句贱狗是在说自己——尽管我事先把她扒得精光,不着寸缕的模样在一众衣冠楚楚的修女中最接近一条母狗。她无动于衷的样子让我有些气恼,我用更加尖厉的声线,揪着她的耳朵发出命令:“我说,给我跪下!”这次她听明白了,果断地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粗糙的石板路上,要不是我及时松手,她差点把自己的耳朵给扯下来。

“呵呵,好啊,真好,”我冷笑着,把修女服和衬裙的下摆卷到腰际打了个结,暴露出我完全赤裸的下体,“你不是说我脏么?不是说我恶心么?现在就是你遭报应的时候了,来,舔吧,可得帮我全部舔干净哟。”菲奈儿张着嘴巴跪在我面前,绿色的大眼睛骨碌碌转动,时而看向我的脸,时而看向我的下体,暗粉的舌头慢慢吐出嘴角,做出舔的动作,又缓缓收回去,那模样既痴傻又滑稽。我当然没指望她生前就接触过这些禁忌知识,就算她跟珍妮的关系再怎么好,修道院的风气也绝没有开放到会帮姐妹舔阴。不过我自有妙计,去年圣诞节时教民们送来了一篮蜂蜜面包,而不仅是我,可能所有姐妹都见证了菲奈儿当时是以一种怎样不雅的贪婪吃相、用舌头一点一点把蜂蜜都舔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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